[穿越架空]【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作者: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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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架空]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完+番外1)【作者:卡牌】
绫城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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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公主很满意
将抢人的精液吞下后,帝洛溪轻轻一勾,将龟头上残余的液体吞没后,风情
万种的看了陆云一眼。
帝洛溪在车辇中稍作停留,微微闭眸,深深吸了一口气,以此来平复一下自
己跌宕的情绪,缓缓地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宫装。
准备妥当后,她莲步轻移,轻盈地走下车辇。
她的身姿依旧婀娜多姿,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只是那原本整齐华美的发饰,此时却依旧显得凌乱,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
她的脸颊边,更添了几分慵懒与妩媚的韵味。
微风拂过,发丝轻舞,撩拨着此间的风光。
驸马爷赵括见此,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深深盯着帝洛溪,询问道:
「殿下,您为何神色如此异样?可是途中遭遇了什么不顺?」
他的语气看似关切,实则暗藏试探。
帝洛溪美眸一瞪,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冷冷的说道:「本宫如何,还轮不
到你多嘴!」
赵括面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和愤恨,但再帝洛溪气势下,不敢多言,
只得低头退到一旁。
「小云子!」
帝洛溪轻启朱唇,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一种独特的撩人风情。
「公主殿下,小的在!」
陆云小碎步过去,来到帝洛溪的身边,看着对方勾人妖冶的妖娆样儿,哪怕
是刚泄过一次,依旧忍不住砰砰心跳加速。
帝洛溪微微撇过脸,低声说道:「你的服务本公主很满意,不过……」
话到此处,顿了顿,靠近了一些继续说道:「不过你要记住,这才可没让本
公主的逼逼满意!」
最后一句话帝洛溪声音压的极低,像是情人在耳边的呢喃,每一个字都带着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陆云的脸颊上。
陆云只觉得自己的脸微微发烫,软下来的鸡巴又欲跃跃欲试,咽了一口唾沫,
喉咙有些发干,低声回应道:「小的记下来,下次一定让鸡巴塞满公主殿下的贱
逼!」
听着这等粗鄙的话,帝洛溪娇躯一颤,像是有一股电流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酥麻之感瞬间蔓延至全身。
想着刚才再自己口中进出的粗壮之物,帝洛溪那原本就泛着红晕的脸颊愈发
滚烫,仿佛能滴出血来,双眸中像是燃起了两团欲火,炽热而迷离。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那起伏的胸脯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每一次的呼
吸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
一旁的赵括看着两人亲暱的样子,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燃烧着愤怒与嫉
妒的火焰。
帝洛溪身体微微前倾,嘴唇微微张开,轻喘着气儿说道:「本公主等着你!」
说完,便挺直了身子,微微抬高下巴,神色恢复了往日的高贵冷艳,说道:
「退下吧!」
「是,公主殿下,小的告退!」
陆云微微欠身,转身利落地翻身骑上了马匹,双腿一夹马匹,骏马长嘶一声,
扬起四蹄,如电般离去。
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像是为陆云的离去拉起了一道朦胧
的纱幕。
陆云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只留下逐渐消散的尘土和那渐行渐远的
马蹄声。
赵括死死地盯着陆云的背影,恨不得在他身上灼出两个洞来,心中暗自发誓
一定要让陆云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回府!」
目送陆云离去后帝洛溪看看都不看赵括一眼,直接莲步轻移,朝着府邸的方
向走去。
她的身姿依旧高贵而婀娜,可那微微加快的步伐以及宫装下摆跨间的湿润处
似乎再宣着什么。
赵括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他眼睁睁地看着帝洛溪离去的背影,眼中满
是怨恨。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此时的他,在众人面前像是一个被无视的小丑,那难堪的感觉让他的脸色变
得更加阴沉。
他暗暗咬牙,心中对陆云和帝洛溪的恨意愈发浓烈,发誓一定要让他们为今
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挥了挥手,一旁的小厮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感受到赵括身上那如实质般的
阴霾,小厮头都不敢抬,身体微微颤抖着。
赵括阴沉着脸询问道:「那个小娘子的地方可打听清楚了?」
「打听清楚了,那位女子是静澜轩榭的清倌人!」
小厮小心翼翼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畏惧,不敢去看赵括那令人胆寒的表
情。
「好!很好!」
赵括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小娘子在他面前惊恐求饶的
画面,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残忍而扭曲的笑容。
锦衣卫地牢中。
昏暗的地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气味。
陆云来到天字号死囚牢房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的牢房内。
牢房里,李岩、他的儿子以及御史中丞逢集被沉重的铁链锁着,铁链与地面
摩擦发出的「哗啦」声在寂静的地牢里格外刺耳。
陆云微微皱眉,打破了沉默:「李岩、逢集,你们应该清楚自己的处境。
如今,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供出你们的同党,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李岩冷笑一声,他那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陆云,你休要痴心妄
想,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何谈同党?倒是你,用这等卑鄙手段,陷忠良于不义,
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逢集也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了鄙夷说道:「陆云,你不过是一个阉狗,也
配审讯我们?」
闻言,陆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说道:「瞧瞧,你们一个个可真是
厉害啊,不愧是自幼便浸淫在圣贤书中,还能在朝堂之上位列大员之人。
瞧瞧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正义凛然呐,仿佛你们就是这世间正义的化身。
照你们这意思,倒是我陆云有眼无珠,错怪你们这些大好人了?哈哈……」
陆云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而后冷声道:「这可真是我听过最可笑之事,简
直滑天下之大稽。
罢了罢了,和你们这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人,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陆云微微一挥手,喊道:「来人呐,把人给我带过来!」
第201章:从未同时享受过婆媳
随着陆云话音方落,地牢中传来一阵沉重且杂乱的脚步声,守在地牢的锦衣
卫押着李岩之妻李氏、李嵘之妻陶婉、逢集之妻冯氏徐徐走来。
李氏身姿婀娜,丰腴之态尽显华贵,岁月似对她格外垂怜,其面庞未留过多
痕迹,依旧明眸皓齿,那眉眼间的韵味更彰出其作为贵妇人的独特气质。
只是,置身这阴森恐怖的地牢,令她面容布满恐惧、畏惧等复杂神色。
陶婉则似清风中摇曳的细柳,身材苗条修长,行动轻盈飘逸。
气质婉约,仿若自江南水乡走出的佳人,那温柔面庞上虽也带同样神色,却
要好上不少,反倒更增几分楚楚可怜之态。
而逢氏,与前两者相较,外貌并不出众,属中庸之姿。
身材寻常,既无李氏的丰腴婀娜,亦无陶婉的苗条婉约,只是那平凡面庞有
着一种朴实韵味。
三人见到受过刑法的夫君,脸色皆微微泛白,面容上的恐惧愈发深沉了。
李岩见到自己的妻子和儿媳被带到这阴森恐怖的地牢之中,脸色瞬间变得惨
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抿了抿嘴,选择了一言不发,
只是那眼神中的痛苦与愤怒却如汹涌的暗流在涌动。
逢集亦是如此,他的身体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痛心,然而他也强
忍着没有出声,只是双拳在身侧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示出他内心正在极力
压抑的情绪。
李嵘再看见妻子与母亲时,神色微微动容,挣扎的想要起来,但因为牵动到
未愈合的伤口,一阵剧痛从伤口处蔓延开来,瞬间传遍全身,令他口中发出凄厉
的山惨叫声。
一旁的李氏见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地颤抖着,发出一
声绝望的呼喊:「嵘儿!」
陶婉则瞪大了双眼,眼中蓄满了泪水。
站在一旁的陆云口中啧啧笑了声,望着李岩调侃道:「李尚书,瞧瞧这场景,
多感人呐。
您可真是有个好儿子,好儿媳,还有一位情深意重的夫人呢。
不过,这一切可都在您的一念之间哦,只要您说出我想知道的,这些痛苦立
马就能结束。」
他的语气中满是戏谑。
李岩冷笑一声,缓缓抬起头,直视着陆云的眼睛,嘶哑着声音说道:「阉狗,
你以为我会被你这点小把戏唬住?哼,为了达到目的,你这种不择手段的行径倒
是符合你的作风。
不过,想让我开口,你还嫩了点。
别以为抓了我的家人就能威胁我,我李岩可不是那种心慈手软之人,这世间
之事,本就弱肉强食,他们既然跟了我,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好好好!」
闻言,陆云拍手鼓掌,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李尚书果然不愧是朝廷二
品大员,这一番话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顿了顿,陆云又将目光看向逢集,说道:「逢中丞,不知你是否也有他这般
的狠心呢?」
逢集冷哼一声,撇过了脸,一言不发。
陆云收回了目光,瞥了一眼还在低声呻吟的李嵘,没有理会,随后说道:
「既然两位大人都如此狠心,那杂家也就不跟两位大人客气了。」
说完话后,陆云冲着还在一旁的锦衣卫说道:「你们出去,将外面的门关上,
没有杂家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指挥使!」
锦衣卫点点头,转身离去。
待那扇沉重的牢门「哐当」一声关上,整个死牢就像是被黑暗之神彻底笼罩,
阴森恐怖的气息愈发浓郁。
此时,这里就只剩下了七个人,空气仿佛都凝结成了实质,每一次呼吸都能
感觉到那令人窒息的压抑。
在李岩、逢集和李嵘三人愤怒又惊恐的目光中,陆云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
缓缓来到李氏以及陶婉两人的身后,脸上露出一种变态的满足。
他将鼻子轻轻放在两人那白嫩修长的脖子上,深深吸了一口,像是在品味世
间最珍贵的芬芳。
随后,目光戏虐的看着地牢中的三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残忍的笑意
说道:「如此佳人,恰似娇嫩的花朵,若是香消玉殒,可真是可惜呢。
你们这些无情之人不懂得怜惜,可杂家我呀,却最是懂得欣赏这世间尤物。」
说着,陆云伸出舌头,在两人的白嫩脖颈上舔了一口。
那湿滑而温热的触感,令这对婆媳顿时如遭雷击,娇躯一震,脖颈处的皮肤
瞬间绷紧,泛起了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泪水在眼眶里
打转,却因恐惧而不敢发出声音。
「两位大人,你们当真不肯说出勾连鞑靼国的同党?」
陆云伸手拦住这对风情迥异的婆媳的香肩,脸上露出如同恶魔般的笑容。
李氏婆媳在他的掌控下瑟瑟发抖,身体紧绷得像拉紧的弓弦,眼中的惊恐如
同泛滥的潮水,几近将她们淹没。
两人嘴唇不停地颤抖,却因极度的恐惧而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无助地看向李
岩,眼中满是哀求。
「哼!」
李岩冷哼一声,那声音从他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鄙夷与不屑,讥笑道:
「你这个阉狗,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你也太天真了,就算你丧心病狂到将
她们扒光,你又能如何?你不过是个残缺之人,你那肮脏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享
受她们的能力,你顶多也就是能看看,过过眼瘾罢了,像你这样的废物,永远也
无法真正拥有她们。」
李氏婆媳听到李岩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中的惊恐更甚,她们
无法相信自己的亲人竟能说出如此冷酷无情、令人作呕的话语,身体颤抖得愈发
厉害,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们仅存的一丝希望也彻
底碾碎。
「既然李尚书如此狠心,那杂家也就不端着了,杂家还从未同时享受过婆婆
与儿媳呢!」
陆云冷笑一声,放在两人香肩的手,缓缓向下,滑落到了两人的胸前,十指
张开,按在了两座大小不一却同样饱满高耸的奶子上,而后收拢手指,隔着衣服
轻轻的揉捏起来。
一边揉捏,一边享受道:「啧啧,李尚书,你夫人和你儿媳的奶子,真软,
杂家捏的好爽!」
第202章:在李岩父子面前玩弄婆媳
李氏感受着自己的奶子在男人的手掌下变换着形状,而且还是在夫君面前,
在他的目光下。
她心头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全身的
血液都在那一刻凝固了,紧接着便是如火烧般的滚烫,可这种滚烫却不是因为羞
涩的红晕,而是愤怒与绝望交织的炙热。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眼中蓄满了泪水,那是被羞辱后的悲愤
之泪,却因恐惧和震惊而无法畅快地流淌。
微微抬头,望着夫君冷酷的面容,她的心头无比的绝望。
陶婉则像是遭受了雷击一般,整个人都懵了,当那灼热的手掌揉捏着自己娇
嫩的蓓蕾之时,她先是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世界都崩塌了。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是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每一寸肌肤都在抗拒着这种
令人发指的触碰。
她的脸颊原本是粉嫩的,此刻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那是羞耻与愤怒混合而
成的颜色。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看向周围的人,希望有人能来拯救自己,可
看到的却是李岩那冷漠无情的脸,那一刻,她的心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趴在地上的李嵘见此,双眼瞬间瞪大,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满是哀求地看
向李岩,嘴唇颤抖着,艰难地吐出话语:「父亲……求您……求您了……救救婉
儿与母亲……。」
李岩面色如霜,眼中毫无温情,他冰冷地看着李嵘,无情地说道:「哼,为
了这等小事就求饶,真是没出息。」
他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刃,斩断了李嵘最后的希望。
李嵘如遭雷击,眼中的哀求瞬间被绝望取代,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嘴唇微微颤抖:「父亲……您……怎么能……」
李氏和陶婉听到李岩的话,也彻底陷入了黑暗的深渊,眼中的光芒完全熄灭,
身体如坠冰窖,连颤抖都变得麻木。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李岩眼中竟是如此的一文不值。
「当真是绝情!」
陆云嘲讽的轻笑一声,嘴唇攀上李氏的耳垂,轻轻含着,嘴唇喷着浊气道:
「李夫人,你夫君不愿救你,那就不要怪杂家了!」
说完,将揉搓着陶婉的手放在李氏的胸前,隔着衣服将两团柔软乳球又揉又
捏,嘴巴动情的亲吻着李氏白嫩的脖子,在其上留下一道道淫靡湿滑的痕迹。
一对奶子都落在对方手掌中,那灼热的气息透过布料,灼烧着娇嫩的乳肉,
李氏丰腴的娇躯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她能够感觉到被对方揉搓的乳肉,不断断传
来又麻又痒的感觉,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
面对着夫君李岩冷酷无情,李氏内心逐渐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感,原本冷却的
血液逐渐复苏,一股无比酸涩的感觉再久旷的娇躯内流淌。
忽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一根坚挺硕大的东西顶住了,身为人妻的她自
然知晓那是何物,脑海顿时如同电击,这,这陆公公,不是太监,他鸡巴没有被
割!
马上,她便回过神来,脑海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这位陆公公不是太监,
自己是否以此来威胁他?从而摆脱如今的困境?
然而,这个念头仅仅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她便无奈地放弃了这个想
法。
且不说自己如今深陷囹圄,毫无反抗之力,就算真的将此事宣扬出去,以这
位陆公公的手段和权势,自己恐怕是一点生还的念头都没有。
而且,这做地牢里的人不是囚犯,就是锦衣卫,又有谁会相信自己呢?
丢下念头的李氏重新聚焦眼前,却感觉自己胸前微微发凉,下意识地低头看
去,却见原本那双在外面爱抚自己奶子的手掌,已然是滑入进抹胸里面,自己两
颗柔软的奶子完完全全,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落入对方的掌中。
滑腻的乳肉被对方肆无忌惮的亵玩着,娇嫩的乳头被对方粗糙的掌心摩擦着,
一道道比刚才还要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传入心头,令其心神荡漾,从喉咙的深处
忍不住溢出一声愉悦的呻吟声,双眸泛起一丝不可见的陶醉。
「唔……。」
李氏嘴里又发出一声嘤咛的闷哼声,原来她散发着芬芳的小嘴儿已经被陆云
的压上了,粗糙的舌头如蟒蛇一般瞬间便转入了她的湿润的口腔内,寻觅着那条
粉嫩滑嫩的丁香妙舌。
寻觅住后将其牢牢的捕获住,拖到入自己口腔内,用力的吮吸着,搅动着。
如此火热的热吻,李氏从未品尝到过,瞬间就被迷失了心智,忍不住主动的
与他纠缠在一块。
一时间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唇舌交缠,肆意缠绵,两条饥渴的舌尖在彼此
的嘴中来回搅拌,贪婪的汲取着彼此的唾液,发出滋滋滋淫荡的声响,在这个阴
森的地牢中荡漾。
看着那痴迷纠缠的男女,在场的人令在场的人无不微微变色。
李嵘瞪大了眼睛,那眼中燃烧着的怒火几欲喷薄而出,胸膛如汹涌澎湃的大
海,剧烈地起伏着。
他无法相信自己尊敬的母亲在着阉狗的玩弄下,居然发出这等下流的声音。
自己母亲的嘴唇还被那阉狗压住亲吻,自己母亲非但不反抗,似还主动迎合
着对方!
那画面,就像是一把最锋利、最残忍的绝世凶器,毫无预兆地狠狠刺进他的
心脏,将他的灵魂搅得粉碎。
而李岩,当目睹这令人发指的一幕时,他的脸色像是被一层寒霜覆盖,看似
平静得如同毫无波澜的古井。
然而,那微微颤抖的面部肌肉,却透露出一丝不寻常。
尤其是他紧咬着的牙齿,宛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在全力遏制自己即将爆发的狂
怒,那咯咯作响的声音仿佛是牙齿在相互倾诉着主人内心的波涛汹涌,无情地出
卖了他佯装的镇定。
「这该死的贱人!」一句咒骂的话语,如同一枚枚带着毒液的暗器,不断地
从他那紧咬的牙缝中挤出。
站在一旁的儿媳陶婉感受则更加清晰。
她能察觉到自己婆婆鼻息间发出愉悦的娇喘。
能能察觉到那口舌相交发出的淫靡啧啧之声。
能能察觉到自己婆婆与这太监逐渐上升的情欲,在肆意地燃烧,将周遭的空
气都点燃了一般,变得滚烫无比。
陶婉娇躯微微颤动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中满是困惑与震惊,思绪如
乱麻般纠缠。
她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在她的认知里,婆婆是名门出身的端庄女子,有一
种刻在骨子里的高贵与矜持。
可如今,眼前所见却如同一把利刃,将她心中婆婆的形象砍得粉碎。
怎么会变成这等模样?婆婆竟当着儿子、儿媳、夫君的面和一个太监肆意热
吻。
这画面将她的理智狠狠拉扯。
婆婆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抗拒,身体也没有一点挣扎的迹象,那顺从的姿态,
这等行为简直与青楼中为了金钱出卖色相的歌姬一般无二。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啊!」
就在陶婉沉浸在这混乱的思索中时,却感到有一只大手拦住她的香肩,将她
拉扯过去,随后自己的朱唇也被一张喷着男人气息的嘴压住,瞬间将她淹没。
她的双眼因恐惧而瞪得极大,眼中满是慌乱与绝望。
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这如恶魔般的束缚,可那只大手却越发用力
地紧扣着她的肩膀,令她动弹不得,随后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胸前饱满之物落入散
发着热气的男人手掌中。
娇嫩的肌肤被对方掌心温度炙烤着,柔软的乳肉再对方肆意的玩弄中下,变
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敏感的乳头被粗糙的手掌来回拨弄。
瞥了一眼震惊愤怒的夫君李嵘以及公公李岩两人,陶婉内心充斥着羞耻,但
同时奶子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却令羞耻一部分化为了异样,甚至有些变态
的快感。
第203章:逢集服软
陆云缓缓松开李氏婆媳,欣赏着两人脸上各异的表情,嘴角微微上翘,勾出
一抹淫邪的笑容。
李氏在陆云松开之后,竟有一丝迷离的神色在眼中闪过。
她的双唇微微红肿,呼吸急促而紊乱,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仿佛有一股陌
生而又禁忌的快感如电流般在她的身体里乱窜。
这种感觉让她在惊恐与羞耻之中,竟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愉悦,这复杂的情绪
让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的恐惧与困惑,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眼
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而陶婉,她的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间完全崩塌。
她的双眼瞪得极大,眼中满是惊恐,嘴唇不停地颤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原本娇嫩的脸庞此刻因羞耻而变得通红,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
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
被玷污的躯壳,她眼泪婆娑的看着公公李岩以及夫君李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
突如其来的噩梦。
随后,陆云将目光看着牢中李岩父子。
只见李岩阴沉着脸,虽说面无表情,但再陆云看来,这不不过是再伪装罢了,
他从李岩紧咬的牙关和微微颤抖的双手,看出了对方极力压抑的愤怒,这让他心
中的快意更甚。
而李嵘,这个仗着父亲权势在京城为非作歹的纨绔子弟,此刻正痛不欲生。
他的双眼通红,泪水在脸颊上肆意流淌,看向陆云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却
又夹杂着深深的无力感。
陆云想起自己为大夏,为女帝出生入死,可眼前这三人却在朝堂污蔑叛国,
妄图将自己钉在耻辱柱上。
如今看见两人不但马上就要命赴黄泉,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欺辱自己的至亲,
陆云心头涌出无限的快感。
「啧啧~你们老婆味道不错,身材也好,奶子够软,杂家捏起来太爽了!」
陆云满脸陶醉的评价一番。
话语再地牢里微微荡漾,李岩脸色更加难看了,而李嵘咬牙切齿的看着陆云,
那副模样恨不得立刻将陆云生吞活剥。
李氏和陶婉听到陆云那充满亵渎的话语,宛如遭受了雷击一般,身体猛地一
僵。
李氏原本还有些红晕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嘴唇微微颤抖着,内心
对刚才自己沉迷感到无比的羞耻。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在那样的侵犯下产生一丝异样的感觉,她的目光
慌乱地在夫君和儿子脸上扫过,心中的羞耻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陆云话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割在她的心上,将她作为一个女
人、作为妻子和母亲的尊严撕得粉碎。
陶婉则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身体蜷缩着,仿佛这样能躲避这如噩梦般的现
实。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想着自己不但在公公与夫君面前被人亵玩,那种被侵犯的耻辱感如同滚烫的
岩浆,在她的血管中流淌,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而且对方还在公公与夫君的面前肆无忌惮地挑衅,将她仅存的尊严狠狠地踩
在脚下,反复蹂躏。
每一个字、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深深地刺进
她的心。
陶婉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像是狂风中的柳枝,脆弱得随时可能折断。
她的脸庞涨得通红,那是羞耻的颜色,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耳根,像是一团燃
烧的火焰,却无法将这黑暗的现实烧尽。
内心的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杂家当真是满心困惑,百思不得其解啊!」
陆云的声音在地牢中幽幽响起。
「尔等,身为大夏臣子,本应是国之栋梁,受万民敬仰,享官员之厚禄,沐
皇恩之浩荡。
那是何等的殊荣,何等的福祉,就如同沐浴在春日暖阳之下,被滋养,被眷
顾。」
他缓缓踱步,眼神如刀般在李岩身上一一划过:「可你们呢?却如那藏在暗
处的硕鼠,干着挖掘大夏根基之事。
你们的所作所为,就像是用一把把锋利的锄头,一下又一下地刨开大夏的根
基, 那是我等共同守护的家园之基啊!每一下挥动,都让大夏这棵参天大树摇摇
欲坠。
你们难道不知,这根基一旦崩塌,整个大夏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们为
了一己私欲,为了那点蝇头小利,竟将这锦绣山河、万千黎民的安稳抛诸脑后,
何其毒也!」
陆云越说越激动,声音逐渐高亢,带着满腔的怒火,说完之后,目光死死的
盯着李岩,寒声道:「李尚书,到了如今地步,你却为了包庇那些叛国的同党,
弃妻不顾,眼睁睁看着她们在自己面前受辱,却无动于衷。
你把她们置于何地?你把你们李家的尊严置于何地?你身为朝廷重臣,本应
秉持正义,守护家国,可如今,你却成了这等不仁不义之人,你的良知何在?你
的廉耻何在?如今杂家再给你一个机会,将你的同党一一说出来,杂家保证放过
你的妻女!」
说着,目光死死的盯着李岩。
李氏,陶婉,李嵘同样目光饱含期盼的望着李岩。
半响之后,李岩森然一笑,看着陆云幽幽说道:「你这阉狗莫要再费口舌了,
我之心岂是你所能是你这等腌臜之人所能理解的?你以为用这等拙劣的手段,用
我妻女的安危来威胁我,就能让我屈服?简直是痴心妄想!你不是想要在我面前
凌辱我妻儿与儿媳,你大可放手去做,嘿嘿~不过恐怕你没这个本事,哈哈……
你这个无根的阉狗~~~」
闻言,李氏与陶婉,李嵘面若死灰。
「冥顽不灵!」
陆云冷笑摇摇头,转过头,目光看向逢集,幽幽说道:「逢中丞,你却如何?
是看着你夫人在你面前受尽凌辱,还是将那些人告诉杂家?」
逢集抿了抿嘴嘴唇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痛苦。
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夫人,那眼中满是心疼与愧疚。
冯氏见此,眸中闪过一丝决然,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高呼一声:「夫君,
来生我们再相见!」
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戚与不舍,随后,毫不犹豫的朝着牢房坚
硬的墙壁冲了过去。
身体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带着决绝的力量。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鲜血在墙壁上溅开,宛如一朵凄艳的红花。
她的身体缓缓倒下,眼神中的光彩渐渐消逝,只留下无尽的空洞。
「夫人!」
逢集瞪大了双眼,发出一声悲痛欲绝的怒吼,随后,他整个人如疯了一般猛
扑到牢房门前,双手紧紧地抓住栏杆,那力道之大,竟让他的指节都泛出了白色,
双眸含泪,嘴唇微微颤抖。
「真是个贞烈女子!」
陆云一边拍着手,一边赞叹道。
闻言,逢集抬头,目光犹如实质的利箭,直直地射向陆云,眼神中充满了仇
恨与愤怒,像是要将陆云千刀万剐。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地说道:「陆云,你这个畜生,我与你不
共戴天!」
听见这句话,陆云冷笑一声,面上毫无畏惧,淡淡的说道:「逢中丞,你与
鞑靼人勾连时便应该想到了这样的后果,怪不得旁人,你若是现在还执迷不悟,
杂家可就要生气了,杂家听说这座监狱里,关押着一些十恶不赦的罪犯,他们一
个个食不饱,寝不安,尤其在地牢中没有女子,听闻特意再强上凿了一个洞,用
于发泄,若是杂家将这尚有余温的夫人交给他们,你猜他们会如何做……哈哈哈……
。」
说完,牢房里回荡着陆云畅快的大笑声。
「你……你敢……」
逢集的声音因愤怒和悲痛而变得沙哑,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陆
云。
「杂家最讨厌别人威胁,逢中丞,若是不信大可试试!」
陆云冷冷的说道:「杂家给你三个数的考虑时间,不然你且看看杂家敢不敢!
1」
他的语调逐渐升高,那声音在地牢中回荡,像是敲响的死亡丧钟。
「2」
陆云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音节都像是重锤一般,一下下砸在逢集的心头。
此时的地牢,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陆云那冰冷的倒计时声,如同死神
的脚步,一步一步向逢集逼近,整个空间都被一种极度紧张的氛围所笼罩。
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中:「3」字即将从陆云口中吐出的千钧一发之际,
逢集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复杂的神情所替代,身体依然因愤怒和悲痛而微微颤
抖,但他知道,此时已没有别的选择。
「我……我愿意交出。」
逢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陆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阴暗的地牢里显得格外
狰狞:「哼,算你识趣,早这样不就好了。」
「来人,将逢中丞夫妇带出去!」
陆云一声令下,声音在地牢中回荡。
很快,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几个身形魁梧的锦衣卫匆匆赶来,熟练地打开牢
门,走进牢房,粗暴地拽起逢集。
逢集没有反抗,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妻子那已经毫无生机的身体上,眼神空
洞而悲伤,任由狱卒拉扯着。
而对于死去的逢氏,狱卒们面无标表情的两人抬起她的身体,向着牢门外走
去。
在这地牢里最不缺的就是暴毙的孤魂!
第204章:当着李岩父子面亵玩李氏婆媳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哐当」巨响,死牢的大门重新关上。
陆云这才缓缓收回目光,重新将视线落在了李岩身上,冷冷地开口道:「李
尚书,你可都看清楚了?逢中丞已经交出了那些叛国同党,如今,轮到你了。
你是要步他的后尘,还是继续执迷不悟?」
李氏婆媳以及李嵘看着李岩,充满了希翼地看向李岩。
李岩冷哼一声,高昂起头颅,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陆云,休要再费口舌,
老夫岂会受你这阉人胁迫。」
「很好,杂家就喜欢李尚书这般有骨气的人!」
陆云冷冷的点点头,看着陶婉以及李氏两位丽人,冷声道:「这是尔等至亲
做出的选择,那就不要怪杂家了,亦或者,你们可以学学那逢氏一脑袋撞死在这
牢门前,看看你们的至亲会不会交代让你们免受侮辱!!」
活着不但要当着夫君面受到这太监的亵玩,哪怕是死了,尸首也要沦为那些
十恶不赦的囚犯发泄的工具。
这对婆媳何曾见识过如此阴险狠辣的手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陶婉娇躯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她看向李岩,嘴唇哆嗦着:「父亲……」
李氏则是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嵌入
掌心,半晌,她缓缓睁开双眼,目光中竟有了一丝决绝:「老爷,妾身与你夫妻
多年,你怎能如此待我!」
「父亲****」
一旁的李岩哀求的看着李岩,说道:「求求你救救母亲,婉儿……。」
李岩冷着脸,闭上双眸,一言不发,对至亲骨肉的哀求置若罔闻。
「当真是冷酷无情!」
陆云不屑摇了摇头,步伐重新回到了李氏这对婆媳的身后,两只手分别攀上
了两人那柔软圆润的翘臀,肆意地揉捏着。
李氏婆媳身子一颤,屈辱羞涩的感觉重新涌入心头。
「把你们的小香舌伸出来,杂家想要一起玩弄!」
陆云淫邪的在两人耳边说道:「若是你们不听话,杂家就让人送你们去见那
些囚犯!他们可不似杂家这般怜香惜玉。」
李氏婆媳闻言,如坠深渊,颤颤巍巍的张开嘴,将口腔内的湿润的舌头缓缓
的伸了出来。
陆云一边大手揉捏着这对婆媳的圆臀,感受着这对婆媳不同的触感,一边将
两条湿滑柔软的舌头吮吸进嘴里,自己的舌头如蛇般瞬间缠上了上去,挑逗撩拨
这两条香嫩的香舌,吮吸着这对婆媳的甜美津液。
被如此淫靡的玩弄,李氏婆媳时不时感受着对方舌头的触感,又是羞愤又觉
得奇妙,这种变态的感觉令两人羞愤不已。
片刻之后,陆云才满脸淫邪地放过两人,此时,两条晶莹的丝线从陆云和婆
媳二人的口中缓缓垂下。
如此淫靡的一幕,令李氏婆媳的娇躯微微颤抖。
而牢房中李岩父子尤其是李嵘看的是面目狰狞,双眸喷火。
而陆云,却丝毫不在意她们的目光,反而露出更加得意的笑容,仿佛在欣赏
自己的「杰作」
「真是淫荡呀~」
李氏婆媳听见这句话羞愤感充斥着全身,紧咬着娇润沾着三人口水的下唇,
低垂着脑袋根本就不敢看他人。
忽然,李氏婆媳感到臀部一凉,两人下意识的惊呼出声,很快便感到一张炙
热的手掌覆盖上了臀部柔软的肌肤上,大力且粗暴的揉搓着臀肉。
「啧啧,你们这对婆媳的屁股真软!」
陆云淫笑一声,大手用力爱抚着两只手感不同,却同样浑圆揉揉的肉臀,随
后陆云又摸上了李氏婆媳丰腴的大腿,弯曲着手指刮弄着两人敏感的大腿内侧,
粗暴的摩擦着大腿上的嫩肉。
李氏婆媳被摸得浑身发抖,强烈的羞耻感和酥麻感在心头交杂着。
就算是此刻被胁迫的李氏婆媳此刻也对这个太监的挑逗女人的技巧感到佩服。
随后在两人再一次惊呼中,她们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蜜穴被灼热的手掌覆盖住
了,她们感觉蜜穴上的嫩肉似乎要被这温度烤化了一般,阴道里如千百只蚂蚁在
里面爬行,羞耻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潺潺流出。
两人不由的感到面红耳赤,一是因为自己居然当着夫君(公公)的面被这个
太监玩弄肉穴起了反应,一方面是浪逼里传来的快感实在强烈了,令两人的内心
逐渐升起了渴望。
就在两人渴望的时候,两根手指同时用力的撞上了李氏婆媳瘙痒的下体。
「啊!」
「哦!」
陶婉以及李氏这对婆媳异口同声的发出一声醉人的呻吟,双腿条件反射性的
夹紧了侵袭自己肉逼的大手。
牢房之中李嵘见到自己的母亲和娘子被一个太监玩弄的如此模样,还发出淫
浪的娇喘呻吟声,愤怒到了极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眸喷火的死死的盯着
陆云,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将其碎尸万段。
别过脸闭目的李岩面上看似平静,但那紧紧咬着的后槽牙,绷紧的肌肉,却
出卖了他并不似他所表现的那般平静。
「啧啧,李尚书,你儿媳妇和妇人的逼好紧,杂家的手指差点伸不进去,幸
好有淫水!」
陆云满脸淫邪的调笑着:「呀,李尚书,没想到你儿媳妇和夫人这么骚,骚
逼都湿透了。」
两只手同时来回的玩弄着,挤压着这对婆媳的肉穴,只觉得手中一片滑腻。
「真爽啊!没想到杂家也能玩到朝廷二品大员夫人的淫穴!」
「李尚书,你想不想看看你夫人和儿媳妇的逼里面流出来的淫水?」
「真湿,要是现在插进去绝对爽歪歪!」
淫言浪语不断的从陆云的口中说出,刺激着李岩父子,同样刺激着李氏婆媳。
她们两个都出身名门世家,就算是嫁人了与夫君同房,也是规规矩矩的,一
言不发,哪里受的了如此下贱,粗暴淫荡不堪的话。
两人的头深深的低垂着,仿佛要将自己整个藏起来,娇嫩的脸蛋和白皙的脖
子那颜色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嘴唇紧紧抿着,咬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双肩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承受不住肉穴里传来如潮的快感。
「畜生,恶魔,你这个恶魔!」
李嵘此刻已然被刺激得双目通红,面庞因愤怒而涨得通红,脖颈处青筋暴起,
奋力地挣扎着,口中不断的冲着陆云咆哮着。
第205章:尝尝你们淫汁的味道
对于李嵘的话,陆云置若罔闻四根手指用力的玩弄着这对婆媳湿滑的骚穴,
不停的在不行挤压着两人的阴蒂,食指和中指则旋转着搓揉敏感的肉唇。
弄得李氏和陶婉神情不能自已,连绵不绝的快感自骚穴传遍全身,忍不住用
双腿剧烈的颤抖夹紧了他的手指,娇躯颤动,双肩耸动,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发觉自己的淫态后又暗暗瞥了一眼夫君(公公)两人,心中感到羞耻的同时,
快感却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愈加强烈。
自己莫非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李氏与陶婉心中忍不住哀嚎着,理智想要抗拒这波快感,却反弹的更加强烈
了。
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胸前刚被玩弄的饱满高耸的奶子动情的涨了起来,奶
头也立了起来。
「杂家玩得你们爽不爽,哈哈~~~」
陆云淫笑一声,手指伸直,同时插入到两人浪逼的阴道里,同时快速抽插了
起来。
淫水与手指摩擦声带出的水声在整个地牢里微微荡漾。
「李尚书,你看你儿媳妇和娘子被杂家插的多爽啊!水哗啦啦的都把衣服弄
湿了!」
李氏婆媳闻言羞愧的羞愧得无地自容,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身体
像风中的残烛般剧烈颤抖,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陶婉更是面红耳赤,眼中蓄满了泪水,那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因极度的羞
愧而不敢落下。
虽然如此,但两人根本就抵抗不了阴道摩擦传来的阵阵快感,下体不断喷出
兴奋的淫液,不自觉的轻轻迎合着再逼里抽插侵犯的手指。
淫荡的姿态犹如下贱的妓女渴望着男人的玩弄。
「哼!」
「嗯!」
这对婆媳紧紧夹住双腿,臀间的嫩肉抽动着,肉壁挤压着阴户里快速抽插的
手指,娇躯颤动,从鼻中发出一道道愉悦的闷哼声。
忽然,两人骚逼感到无尽的空虚,阴道内如同虫蚁啃咬一般奇痒难受,正当
这时李氏婆媳,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住,不顾她的挣扎与反抗,强行将手指塞入
她的口中。
一股咸咸的异味布满口腔,那恶心的味道令她她几近昏厥,泪水和着口水从
嘴角流下。
而陶婉也是这般被陆云强行把手指硬塞了进去。
「嘿嘿……尝尝你婆婆和儿媳淫汁的味道。」
陆云淫笑一声,手指肆意的在两人口腔内搅动。
这是婆婆(儿媳)逼里流水的味道?
李氏和陶婉又觉得羞耻,又觉得刺激,这个太监当着他们夫君(公公)面玩
弄她们的逼不算,居然还把沾了儿媳(婆婆)逼里的水塞到她们的嘴里,让她们
吃!
「好了!」
片刻之后,陆云缓缓地将手指从两人口中拔出手指抽出时,带出的唾液如丝
线般垂落,在这死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淫秽。
李氏婆媳此刻已是满脸泪痕,眼神羞耻而绝望。
她们的嘴唇微微颤抖,似是还残留着那无法抹去的屈辱。
口中满是婆婆(儿媳)淫汁的味道。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又吐不出任何东西,仿佛连身体都在抗拒这种极致的
侮辱。
她们的身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尊严被践踏得粉碎。
「好戏你们就看到这里了,接下来的戏码,可不对外!」
陆云冲着牢中的李岩父子露出一抹冷笑,双臂揽着这对娇艳楚楚可怜的婆媳
的香肩:「两位美人,跟杂家去隔壁牢房,杂家在让你们品尝一下极致的快乐。」
说着,就要揽着两人朝隔壁空闲的牢房走去,而这时,李氏抬起头,脸上早
已没了往日的端庄与娴静,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满是惊恐的双眸中不断涌
出:「老爷,你救救妾身吧,救救婉儿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陶婉也是满脸哀求道:「公公,求求你了!」
李岩别过脸去,眉头紧皱,冷冷道:「休要再言,我意已决。」
李氏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老爷,你怎能如此无情?你可知那陆
云根本不是太监,他会毁了我们的清白之躯啊!他会让我们李家蒙羞,成为世人
的笑柄啊!」
李岩闻言身体微微一震,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那又如何,你们被他跟妓
女一样的玩弄,早就丢尽了我李家的脸面!」
李氏像是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话,惨笑一声。
陶婉听闻此言,更是如遭雷击,原本就惨白的脸变得毫无血色,身体仿佛失
去了所有的力气,若不是陆云的力量她早就摊到下去了。
「走吧,两位美人,你们的老爷早就把你们放弃了,还是乖乖跟杂家走吧,
杂家保证让你们欲仙欲死!」
陆云大声淫笑一声,将两人带到了隔壁的牢房。
恍惚中,李氏感觉自己身体一凉,紧接着下面的浪逼又被人骚扰,稍稍回过
神来,却看见又是叫小云子的太监。
陆云笑眯眯的说道:「哈哈,李夫人不愧是名门之女,真是厉害,嘴上说着
一套,下面却,水一直在流,都没有停过!哈哈」
李氏闻言,便要挣扎,却发现那叫陆云的太监整个身子压了下来,随后便一
根火热的肉棒抵在自己下身。
李氏感受了一下那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身体忍不住微微发颤,这陆云非但
不是太监,下面的鸡巴,还如此的巨大!
一旁的陶婉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婆婆被那贼子陆云压在身下用那根比自己丈夫
打上几倍的大鸡巴抵着婆婆的肉逼。
看着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在对比婆婆的窄小的肉缝,再想想自己的逼比婆婆
的还要小,若是插进去……
陶婉脸上有些发烫,只觉得胸口发闷,有些喘不上气了,胸前挺拔双峰不住
起伏,下身的蜜穴却本能的抽搐起来了,一股股淫水重新被逼分泌出来。
「李夫人,杂家的鸡巴大不大?比李尚书的如何?」
陆云抱着李氏丰腴的身子,故意将话说的很大声。
李氏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李夫人,若是你不想去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最好回答我的话!」
陆云笑眯眯的说着,语气中饱含威胁。
「大!」
闻言,李氏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后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艰难地从喉咙
里挤出一个字:「大……」
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陶夫人,你觉得呢?」
陆云转过头又笑眯眯的看着陶婉,这位身若杨柳,江南水乡的李氏儿媳。
第206章:极致凌辱
陶婉咬着嘴唇,张了张嘴:「大」声音虽然微不可闻,但陆云还是听见了,
顿时哈哈大笑一声,抱着这位尚书大人的妻子的美腿,将火热龟头抵住女人已经
张开的阴唇摩擦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插。
哪怕是李氏的阴道淫水足够多了,可毕竟是从未插入过如此巨大的鸡巴,堪
比破处般剧烈的撕裂疼痛,令李氏瞬间抱住陆云,双腿紧紧的夹着陆云的腰身,
嘴巴张大,身体绷紧,娇嫩的脸上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口中亲不自禁发出痛苦
的尖叫。
可陆云非但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闷哼一声,耸动腰臀,将肉棒一口气插入
阴道最深处,只觉得这位尚书大人之妻,一看就是好久没有被男人插过了,好似
羊肠小道,两边的嫩肉死死的锢住自己的肉棒。
「李尚书,你老婆的逼真紧啊!」
陆云兴奋的大叫一声,挺起腰身,将鸡巴艰难的从李氏的淫穴里抽出来,再
猛地一插,直接灌入花心,随后便如此反复,每一次抽插鸡巴都如同陷入沼泽中
插入拔出都极为费力,等抽插了几十下,才变得流畅起来。
随着陆云的速度加快,两人下体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淫水更是
顺着缝隙被挤压喷溅,弄得李氏两条白皙的大腿湿淋淋的。
「李尚书,你听见了嘛?你娘子被杂家干的流了好多水!」
又一句羞辱至极的话传入李岩父子的耳中,听着耳中啪啪之声,李岩愤怒到
了极点,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父亲~~~」
听着母亲被人操干发出的声音,李嵘目眦欲裂,奋力地挣扎着,脸庞因愤怒
而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怒龙。
「陆云,你这狗贼,我要杀了你!」
李嵘怒吼着,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
「别着急,等下就轮到你娘子了,听说你娘子是江南来的,不知道逼里的水
是不是跟你母亲的一样多!」
耳中传来李嵘气急破坏的声音,陆云更是兴奋不已,情欲高涨,腰部如同工
地上的打夯机一般飞快的耸动,让粗壮的阴茎在女人肉穴内做着活塞运动,整座
牢房内回荡着急促的肉体撞击声。
李氏已经被干的精神恍惚了,起初肉穴的疼痛已经消失了,紧随而至的是无
比的快感,她被陆云疯狂的冲击撞的眉头紧蹙。
好爽!好舒服!
李氏双腿不自觉的夹着男生的腰,轻轻的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感受着男人,
那如同烧红铁棍一般的粗长肉棒几乎要将自己下体贯穿,无论是硬度还是耐久力
都是自己丈夫李岩根本无法比较的。
陶婉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吓蒙了,她从来没见过这样激烈的战斗,在她的印象
里,男女之事不都是温和的,她的夫君一向如此,下面软趴趴的,每一多大一会
儿就不行了。
这个太监,怎么这么猛!
望着那再婆婆逼里经进进出出的大鸡巴,再看看婆婆那被操的浑然忘我的表
情,陶婉脑海中浮现疑问,真的被操的很爽嘛?但紧接着便是感到无比的自责,
自己怎么能如此想,这个太监可是他们李家的仇人,不但害的离家家破人亡,而
且还公公和夫君的面玩弄,凌辱他婆媳,自己应该恨他,怎么能会有这样的想法。
随时如此想,但目光却死死的盯着两人结合的下身,看着婆婆的淫水随着抽
插不断的被鸡巴带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地面,有些痴迷了。
陆云的声音却传如耳中:「陶夫人,你过来躺在你婆婆的面前,你逼可是更
紧,不多弄点水出来,一会儿被杂家大鸡巴插进去,肯定会更痛的,嘿嘿~~~」
陶婉回过神来,发现面前的婆婆已经换了一个姿势。
只见婆婆双腿跪在地上,像是条母狗一样高高的撅著白皙肥美的屁股,那个
太监陆云的鸡巴狰狞而恐怖,在婆婆淫水四溅的逼里快速进出。
如此震撼的一幕,冲击着陶婉的视线。
「快来~不然等下不要怪杂家不怜香惜玉!」
那太监转过头,满脸淫笑的看着自己,陶婉小脸上露出一抹哀色,但还是听
话的跟婆婆一样,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将稍小一号的白嫩屁股撅起来,露出黑
乎乎的三角地带,将粉嫩的骚逼拱到婆婆李氏的面前。
陆云见到这淫靡的一幕,兴致更高,情欲更加高涨了,大手猛地一拍李氏的
屁股,大声说道:「快去舔你儿媳的逼!」
李氏睁着朦胧的双眸,望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儿媳妇的粉嫩小逼,牙齿打颤,
耳边却又传来那太监恶魔般的声音:「快舔你儿媳的逼,不然****」
李氏哀叹一声,只觉得生不如死,只得颤抖着双唇张开,缓缓的伸出自己湿
滑的舌头,对着眼前的肉缝舔弄。
陶婉身体顿时一颤,逼上那条湿滑之物舔的她打了一个哆嗦,一股难以言表
的感觉涌入心头,比鸡巴插进去还要令人愉悦,但是想想那条舌头是自己婆婆的,
她又觉得羞愧难当。
「哈哈~~~李尚书,我操着你老婆,你老婆舔着你儿媳的逼,真是太刺激,
太淫荡了~」
陆云兴奋双眸赤红,大声叫道,同时,双手死死的抓着李氏的肥臀,一下下
激烈迅猛的抽动着硬到极点的鸡巴,在娇嫩的骚穴里横冲直撞,肆意驰骋!
「李夫人,杂家操的你爽不爽!」
「爽~」
李氏低低的回应了一声,感觉着饥渴的骚穴被大鸡巴狂插猛干,无尽的快感
如海浪奔涌不绝,若这操自己的不是这个太监,是自己的夫君,她绝对会放声浪
叫。
「哈哈,淫贱的女人!」
陆云大笑一声,马力加足,高速冲刺了不到一盏茶时间,这一波疯狂抽插直
接将李氏送上了高潮。
「嗯哦~~」
生理达到了高潮,李氏再也忍不住了娇躯一阵剧烈颤抖,被身后太监的大肉
棒干的灵魂出窍,大声浪叫着。
「哈哈,贱人!看你还憋着!」
陆云兴奋的抽打着李氏的白嫩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印,却还不忘刺激
牢中的李氏父子:「李尚书,你的娘子被杂家操的喷了出来!」
那边的李岩终于忍不住了,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
他攥紧的双拳因用力过度而指节泛白,仿佛要将那满腔的愤怒都凝聚在这双
手之上,手背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般凸起。
他颤抖着嘴唇,那嘴唇哆嗦着,似是在努力克制却又无法遏制内心的狂怒,
半晌,终于从牙缝中挤出了暴喝一声:「恶贼!」
「哈哈……」
听见这愤怒的嘶吼声,陆云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回应道:「杂家马上就操
你儿媳的逼了,等下再聊~~」
而李嵘身子一颤,想象着,那恶贼用沾着自己母亲的淫液插入到自己娇美的
媳妇逼中,顿时发狂的怪叫了起来,咆哮起来,更加哀求的看着李岩:「父亲~~~
」
第207章:教你儿媳妇怎么吃鸡巴
陆云并没有因为李氏达到高潮而停止自己的进攻,继续操着李氏的骚逼。
感受着这位朝廷户部尚书夫人贱逼的嫩肉层层叠叠的不停搅动,每一次抽插
都让他享受到了极大的愉悦,激动的再次加快了速度,大鸡巴如飞驰的炮弹在李
氏淫穴里里横冲直撞。
啪啪~~~
肉体撞击声阴森恐怖的地牢内回荡,李氏白嫩肥美的肉臀被操的四处激荡,
一波波诱人的臀浪如连绵的浪花在性感的大屁股上来回翻滚。
如此淫靡的画面看的陆云兴奋不已,抓着李氏性感的大屁股大力的蹂躏着,
粗暴的抓揉,发泄着内心的欲望,肆无忌惮的将肉臀玩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然
后抬起手指狠狠的抽打上去,口中大声的叫嚣着:「贱人~~淫货~~~装的那
么端庄娴雅,还不是一个喜欢被操的贱货!!」
「啊~」
李氏情不自禁的大声娇呼了一声,屁股吃痛的向后缩了一下,听着身后男人
的话,内心涌出一股被男人凌辱的羞耻的快感。
整个娇躯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感到羞耻剧烈颤动了起来。
「贱人,喜不喜欢杂家操你,操你的浪逼~~」
陆云再次抬起手来狠狠的抽了上去。
「哼~」
李氏发出一声闷哼,抿了抿红唇没有说话。
「快说~」
陆云抬手又是一巴掌抽打在那雪白的臀部上。
却又见,李氏还是闭着嘴,没有言语,刺激的陆云抬手就是一阵连连抽打。
啪啪啪~
那雪白的臀部顿时遍布红印,臀间的骚逼也因为传来的疼痛,忍不住一阵收
缩,紧紧的夹住陆云的鸡巴,瞬间让陆云舒服的全身毛孔都打开了,更加粗暴的
抽干着李氏紧致的下身,同时手上也不停歇,继续暴力蹂躏,抽打着李氏的大白
臀。
一向被温柔对待的李氏哪里经受过如此的粗暴得对待,眼泪夺眶而出,忍不
住轻声抽泣着,但随着抽打的继续,加上粗壮鸡巴操穴时带来的强烈快感,又痛
又爽之下,疼痛感反而正在逐渐减弱,化为了一阵枕别样的快感。
这种快感李氏从来都没有感受过,抽泣声逐渐消失,眸中的眼泪藏匿住了,
化作深深的迷离,她内心忍不住升起一股更加变态的快感,情不自禁的将屁股翘
的更高,似再迎合着对方的凌辱。
「哈哈!」
在身后抱着对方大屁股冲刺的陆云敏锐的发现了这一举动,瞬间激动的哈哈
大笑一声,:「李尚书,你家夫人,好变态,不但喜欢被杂家操,还喜欢被杂家
大屁股,真刺激~~~」
耳中听着啪啪啪肉体撞击,拍打之声,男女高低起伏的喘息之声,令李岩愤
怒的五官都扭曲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牢房的墙壁,好似要将墙壁后面的狗男女杀
死一般。
「贱人~~贱人~~」
他嘴唇微微颤抖着,牙齿紧咬,不断怒骂着。
而身处在李氏前方岔开这腿,露出粉嫩小逼的陶婉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淫靡
却又充满暴力的一幕,她的嫩逼早就被婆婆舔的淫汁横流了,却又被眼前:婆婆
撅着屁股挨那根大鸡巴操,白嫩的屁股还要受到抽打,刺激的骚穴一阵抽搐,不
断的分泌出清澈的淫液。
婆婆~~~好像真的很爽?
陶婉哆嗦的嘴唇,不可置信的看着婆婆李氏潮红的面庞,略显迷离,泛着春
情的双眸。
很快,李氏贱逼就在着极致的凌辱下再也忍受不住了,再次被陆云操到了极
致的高潮,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上半身压了下去,那张喘息的小嘴正好
压在她自己儿媳妇陶婉的粉嫩的小逼上。
逼被婆婆的粗气喷减着,陶婉浑身打了个一激灵,皮肤上顿时冒出一粒粒的
鸡皮疙瘩,紧接着一股股清澈的淫液从逼中的深处涌出来,直接被娇喘中的李氏
吸入嘴里,通过食道吞咽了进去。
李氏这个大夏户部尚书的妻子,下身逼里大股大股的涌出自己的淫液,而口
中却吃着自己儿媳妇嫩逼流出来的粘稠淫液。
陆云见到这淫靡的画面,哈哈大笑一声,抽出李氏淫穴里的鸡巴,站起身顶
着那根粗壮坚硬沾着淫液的大鸡巴来到了陶婉的面前,将鸡巴放到陶婉的靓丽的
面容前:「陶夫人,快吃吃杂家的鸡巴,上面有你婆婆的淫液,还热乎着呢!」
陶婉娇躯一颤,抬起头望着面前这个满脸淫笑的太监,哆嗦的嘴唇,没有听
话。
「陶夫人,你也不想杂家生气吧!」
陆云眯着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威胁道。
陶婉看着陆云,颤声道:「你,你真的会绕过我们嘛?」
陆云没有回答对方的话,反而说道:「你觉得你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陶婉微微怔住了,内心泛起苦笑,是啊!她又什么拒绝了权利?生时要受这
个太监凌辱,死了说不定更惨!
深深吸了口气,男性味道扑鼻而去,夹杂着女性咸咸的淫汁差点让陶婉恶心
的呕吐了出来。
平缓了一会儿后,看着眼前那根粗大壮硕的男子鸡巴,便用玉手捧着鸡巴,
把俏脸凑过去,颤着身子,犹犹豫豫的张开小嘴,竭力把面前那硕大的龟头含进
口中。
好,好古怪的味道!
男人鸡巴特有的腥臭味加上女性又咸又骚的味道传入这位少妇的口腔,弥漫
整个味蕾,让陶婉直接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呃……咳……」
陆云蹲下身一把将李氏拉了过来,让她蹲在自己鸡巴面前,说道:「李夫人,
教教你儿媳妇怎么吃男人的鸡巴!」
瞥了一眼儿媳陶婉,又看了一眼满脸威胁的陆云。
李氏凄惨的哀怨一声,从儿媳妇手里接过鸡巴,颤声道:「婉……婉儿要现
在外面舔一下!」
说着就停了下来,满脸哀求的看着陆云,似乎再说不要这样,不要让她在自
己儿媳的面前如此下贱的吃男人的鸡巴。
陆云却不为所动吃喝道:「快舔~」
第208章:颜射李氏婆媳
在阴森恐怖的锦衣卫地牢内,昏黄的烛火映照下,原大夏户部尚书李岩的妻
子李氏蹲在一位身穿太监衣服的面前,在她儿媳的注视下,缓缓的张开自己性感
高贵的红唇,伸出粉嫩的丁香妙舌,舌尖颤颤巍巍的接触到男人遍布她遍布淫液
的鸡巴,沿着龟头的冠状带舔弄了起来。
「你也来舔!」
陆云伸手捏住陶婉光洁的下巴,将她的红唇凑到散发着腥臭味的鸡巴上。
陶婉见此,内心哀怨一声,也学着自己婆婆的样子,在另一边伸出舌头舔扫,
两女一左一右,分别舔着鸡巴的一侧。
看着这对一大一小,一老一少却同样漂亮勾人的婆媳蹲着吃自己的鸡巴,陆
云兴奋的鸡巴坚硬如铁,那粗长的肉棒被刺激得一跳一跳。
「李尚书,你夫人跟儿媳真骚,真贱,就跟青楼里的妓女一样,一起蹲着吃
杂家的鸡巴呢!」
陆云冲着墙壁那头大声的淫笑刺激道。
「啊啊啊~~~」
李嵘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向着自己尊敬的母亲大人,和自己婉约动人的媳妇
一块蹲在这个恶贼的身下,长着小嘴吃着那恶贼的鸡巴,他痛苦的拿头撞着地面。
而李岩反倒是平静不少,缓缓勾着嘴角,扯出的笑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棱般
渗人。
让这对婆媳舔了一会儿,陆云将陶婉压在身下,两条修长的美腿夹着自己的
腰间,自己双手扶着她纤细的柳腰,鸡巴抵在对方湿漉漉的淫逼上。
陶婉面露惊容,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下意识的想推开,但马上便是眉头一皱,
痛呼一声,夹在陆云腰间的双腿猛然绷直,然后有无力的垂下,两行清泪便就这
样滑落了下来。
「啊啊~~李尚书,你儿媳的逼好紧,比你妻子的逼还要紧!」
鸡巴撑开少妇紧窄的小穴,一点一点的挤入,陶婉死死咬着牙没有哭出声来,
但眼泪却止不住的不停滴下,无声恸哭,更是让人怜惜。
「啧啧~李嵘~你看样子不行啊~你老婆嫁给你这么久,逼还跟处女一样紧,
真是让杂家好爽啊!」
陆云爽的大声高呼着,腰部猛然用力,大鸡巴突然狠狠的插入,直抵深处。
陶婉顿时「啊」的一声惨叫出来,浑身剧颤,几乎痛昏过去。
一旁的李氏见到儿媳的惨状,忍不住感同身受的悲鸣了一声,急忙走过去抱
住儿媳的脖子,爱抚着儿媳惨白的小脸,轻声安抚道:「婉儿,忍着一点,很快
就舒服了!」
一旁的陶婉听见这句话,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了,梨花带雨的看着李
氏,哭泣道:「妈,婉儿好痛!!」
「娘知道~娘知道~」
见到儿媳这幅惨状,李氏忍不住落泪,不停安抚着对方。
陆云却没有丝毫的怜惜,感受着大鸡巴被对方紧凑的嫩逼紧紧的包裹着,精
致无比,十分的舒服,便缓缓的用力,无动于衷的挺动的腰身,让鸡巴再对方的
粉穴里抽插了起来。
「啊~」
陶婉又是痛的一身惨叫,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竟直接咬出鲜血来了。
陆云面无表情的继续,一旁的李氏看见心爱的儿媳样子,急忙伸手抓着陶婉
的酥胸,用手指刺激着对方的乳头,期望让下身滋生出更多的淫液来减缓疼动。
一会儿后,陶婉先是不停的呼呼喊痛,但渐渐的,疼痛的感觉缓缓淡了下来,
而男女交合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却不断增强,很快陶婉就被在陆云抽干下神魂
颠倒起来。
而在一旁李氏见此放开了儿媳的奶子,看着儿媳在这个恶贼的操干之下,变
得面色潮红,双眸迷离,她的内心复杂无比。
对陆云这个恶贼,她是无比的痛恨,恨不得杀了对方。
但是想想刚才那丈夫给不了自己的无比爽快的感觉内心又无比的痴迷。
咬着嘴唇,正陷入矛盾的李氏却感到自己身子被猛烈一扯,自己的性感红唇
就被对方的大嘴含住,舌头侵入了口腔内,纠缠上了自己的香舌。
啪啪~~
陆云松开李氏,抽干的鸡巴不停,嘴里哈哈大笑一声:「李尚书,杂家太爽
了,一边干着你的儿媳妇,一边亲着你妻子,这滋味,啧啧给个皇帝都不敢啊!」
说着,陆云又猛亲了李氏一口,伸手将陶婉拉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双手抱
着对方的翘臀,激烈猛干,在李氏面前将她的儿媳妇干的淫水潺潺,不断地顺着
腿缝落在了地上。
啪啪啪~~
操干一会儿后,陆云又将陶婉摆成母狗姿势,将李氏拉扯过来,让她近距离
看着自己与他儿媳的交合部位。
李氏本能的想转头闭上眼睛,但那男女娇喘之声,啪啪性交之声,令她泄过
不久娇躯浑身火烫,香汗淋漓,神思恍惚,一切的矜持与尊严,都已经被下体的
空虚与酥痒摧垮。
眼看着这根粗大的男子性器劈劈啪啪的,如同攻城锤那样狠狠在自己儿媳妇
的逼里纵横驰骋,干得淫水飞溅,干儿自己儿媳红唇中不断传来低低的呻吟。
陶婉突然浑身剧烈一抖,一大股淫水便从小穴深处喷射出来,通过两人交合
之处喷得到处都是,却是被送上高潮了。
李氏近在咫尺,被儿媳的淫水喷得满脸都是。
「李夫人,你儿媳妇的淫水好吃吧?」
陆云啧啧怪笑了一声。
李氏羞耻的撇过脸,这更加刺激了陆云,便将李氏也趴在地上。
看着这对婆媳诱人的肉臀,陆云爽的不行,摸着两人的屁股肆意玩弄,不时
拍拍这个,不时捏捏那个,随后边插入这对婆媳其中一个穴中猛烈抽干。
到了最后,陆云快到了,直接将两女拉起来,蹲在地上,鸡巴对着这对婆媳
的俏脸,龟头开闸,打量的精液便瞬间爆发,如同一道道利剑喷射在了两人的脸
上。
这对婆媳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浓白腥臭的精液便喷在了她们的脸上。
滚烫,浓烈,带着男人迷人的荷尔蒙气息。
鼻息,口腔间,皆充斥着这种味道。
随着时间的流逝,李氏这对婆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脸庞已经满是滚烫的
浓精,灼烧着自己的皮肤。
第209章:你那娘子和儿媳的滋味儿
锦衣卫死牢内。
陆云满心舒畅的来到了李岩父子牢房前,在他的身旁站着被他蹂躏过的李氏
婆媳。
这对婆媳此刻早就没了往日的雍容华贵。
发丝凌乱地纠缠在一起,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荒草,几缕发丝还黏在满是泪
痕的脸颊上。
脸上布满了粘稠的不知是唾液还是其他秽物混合而成的液体,散发着一股腥
臭的味道。
她们的衣物破碎,狼狈不堪,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诉说着刚刚所遭受的凌辱。
牢中的李岩父子看到这一幕更是愤怒异常,哪怕是明明知道刚才这恶贼做了
什么事情,但真正看见两人时,那怒火还是如汹涌澎湃的岩浆般在体内喷发。
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手骨捏碎。
那纵横交错的青筋在他的额头上、手背上凸显出来。
李嵘则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发出了一声悲愤的怒吼。
他不顾一切地冲向牢房的栅栏,双手用力地摇晃着,那栅栏发出「哐哐」的
声响,在这死寂的地牢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那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烧向陆云这个罪魁祸
首。
「陆云,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李嵘的声音带着哭
腔。
李氏婆媳听到李嵘的怒吼,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李氏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抿了抿嘴什么都没有说,被自己的夫
君和儿子见到自己这淫秽的模样,令她生不如死,满心的羞耻与绝望。
陶婉则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泪水不
停地从脸颊滑落,和脸上那些污秽之物混在一起。
与其相反的是,陆云脸上挂着满意、自得的表情,笑眯眯的说道:「李尚书,
你家儿媳妇跟夫人味道不错,真是让杂家干了个爽!哈哈哈~」
说着陆云哈哈大笑了起来,落在李岩以及李嵘的耳中,就像是一道道尖锐的
利剑,狠狠的地刺向李岩父子。
「你不是唤杂家为阉狗嘛?现在你的妻子,你的儿媳妇成为杂家的玩物,被
杂家操的死去活来,这种感受如何?」
陆云满脸的讥讽道。
李岩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紧咬着牙关,腮帮子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
可他并未像陆云预期的那样暴跳如雷,反而冷冷的说道:「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
付出代价的。」
「代价?哼!什么代价?」
陆云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语气中充斥着不屑与嘲讽:「哼!
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代价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着?你还指望你那些藏头露尾、
像阴沟老鼠般的同党?他们只配在黑暗中瑟瑟发抖,能把杂家怎样?凭他们也想
找杂家报仇?简直滑天下之大稽,痴人说梦!你就别做这无谓的幻想了,在杂家
面前,你们都不过是蝼蚁,任杂家践踏!」
李嵘的双眼在这一刻布满了血丝,那眼中燃烧的愤怒火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
吞噬。
「你这畜生!我要杀了你!」
他奋力地朝着陆云扑去,然后栅栏却紧紧的将他挡在哪里,他只能双手紧紧
地抓住栅栏,望向陆云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恨。
陆云见状,笑得更加张狂:「杀我?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有本事就来啊。
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一只待杀的死狗,杂家想
让你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怎么死都是杂家一句话的事。」
闻言,李嵘心若死灰,瘫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的看着父亲。
李岩脸色沉默,不发一言,这让李嵘的心瞬间坠入深渊,内心无比的绝望。
转头再次看向被满脸污秽,受尽凌辱的妻子和母亲,李嵘内心涌起了一股无
法言喻的悲哀。
想想自己当初是何等的风光,身为朝廷二品大员,大夏钱袋子的独子,走到
哪里不是前呼后拥,受人敬仰。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有着大好的前程和无限的可能。
而如今,却只能被困在这阴暗的牢房,眼睁睁看着至亲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
这种从云端跌入谷底的落差,让他的世界彻底崩塌。
他的骄傲、他的尊严,都在这一刻被践踏得粉碎,只留下无尽的悔恨与愤怒
在心中交织。
「李尚书,嘿嘿,您可真是让杂家打心眼里佩服啊!啧啧,看着自己妻女被
凌辱,您居然还能这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无动于衷得像尊石像似的。
啧啧啧……」
陆云阴阳怪气地说着,边说边摇头晃脑,眼中闪烁着恶意与探究交织的光芒:
「您这副模样,可真是让杂家有些犯难了呢,都不知道该拿您如何是好了,您说,
这是不是很有趣啊?哈哈哈哈……」
他那嚣张的笑声在牢房中回荡。
李岩冷着脸,沉默不语。
止住笑声后,继续说着:「李尚书,您可真是有骨气啊,就像那茅厕里的石
头,又臭又硬。
杂家倒是好奇得很,您这副故作镇定的模样能维持到几时?咱们不妨走着瞧。」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嘿嘿,李尚书,你可知,你那娘子
和儿媳的滋味儿,简直妙不可言呐,让杂家尝过之后便如着了魔一般,流连忘返。
明日啊,杂家还要好好地再替李尚书包办这等美事,再去细细品尝一下那令
人销魂的滋味。」
他边说边肆意地打量着李氏婆媳,眼神中的淫邪和暴虐展露无遗。
此话一出,李氏婆媳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颤。
她们的眼中瞬间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我不会让你们再继续侮辱我的家人。」
李嵘如同着了魔似的不断自言自语低喃着,然后突然转身,朝着牢房那坚硬
的墙壁冲了过去。
他的速度极快,电光火石间,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在牢房中回荡,
震得每个人的耳朵都嗡嗡作响。
鲜血如同绽放的红莲,在墙壁上溅开,李嵘的身体缓缓倒下,他的额头撞破
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如泉涌般流出,迅速染红了他身下的地面。
「不会了****」
李嵘气若游丝地低喃,眼神神逐渐变得空洞,生命的光彩在这一刻消逝,只
留下一具冰冷的躯体。
第210章:李岩招供
牢房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李嵘的鲜血在地上缓缓流淌。
「夫君(嵘儿)。」
李氏婆媳看到这一幕,发出了凄厉的哭喊声,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李岩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寒风中的残烛,摇摇欲坠,他的嘴唇抖动着,似
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他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到眼前这悲惨的画面,可儿子那冰冷的尸体和鲜血
的腥味却不断地冲击着他的感官。
陆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随后却笑眯眯的看着李岩,说道:「这
可怪不得杂家,是贵公子太脆弱了,若是李尚书继续这般顽固的话,还有更多让
你痛不欲生的『惊喜』在等着你呢,杂家可听说这牢房里有些个罪犯,那口味独
特得很,尤其喜好男色呢。」
正在悲痛哭泣的李氏婆媳听到这话,哭声戛然而止,瞬间抬起头来,那原本
就红肿的双眼此刻布满了血丝,像是燃烧着的两团怒火。
她们愤恨怨毒地盯着陆云,眼神中的仇恨仿佛实质化一般,若是眼神能杀人,
陆云恐怕早已千疮百孔。
然而,陆云却对她们的目光视若无睹,他的注意力完全在李岩身上,目光死
死地盯着李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缓缓说道:「不知李尚书
您有没有兴趣体验一下,和贵公子一起感受成为女人的滋味儿呢?」
李氏婆媳听闻陆云那丧心病狂的话语,心中悲愤交加。
李氏怒斥道:「李岩,你,你想要干什么?嵘儿他……他已经死了啊!难道
你要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还要遭受这般侮辱吗?在你眼里,我们难道都比不了
你那些同党嘛?你要为了他们眼睁睁看着我们被欺辱,死后还要不得安生?」
陶婉也哭着说道:「公公,婉儿没求过你什么事,今日婉儿求求你,夫君他
已经死了,婉儿不想让他死后还不得安宁,还要受到侮辱!」
李岩面色如土,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在看到儿子的尸体和婆媳二人的惨状
后,他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罢了,罢了,这是我李家的劫数。」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陆云,我愿意交出他们~」
陆云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李尚书,这才对嘛。
早这样,何至于此呢?」
说完,朝着死牢大门大声呼唤道:「来人,将李尚书带出去,好生伺候~」
一会儿后,随着大门被打开后,两名锦衣卫走了进来,粗暴的架起李岩,就
往门外拖。
李岩没有反抗,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任由他们摆布。
一旁的李氏婆媳紧紧抿着嘴,等李岩不见后,李氏嘶哑着声音说道:「陆公
公,我家老爷已经招供,希望你能遵守承诺放过我等~~」
闻言,陆云走到李氏婆媳跟前,蹲下身子,捏住李氏的下巴,冷笑一声:
「遵守承诺?你们也配跟杂家谈条件?」
李氏婆媳脸色剧变,陶婉惊恐地喊道:「你这恶魔,难道要出尔反尔?」
陆云没有说话,伸手掐住两人的脖子,眼中闪过冷芒,双手如同铁钳一般,
紧紧地锁住李氏婆媳的咽喉,力度逐渐加大。
李氏婆媳的脸色瞬间涨红,她们拼命地挣扎,双手胡乱地抓着陆云的手臂,
双脚在地上不停地蹬踹,试图挣脱这死亡的束缚。
然而,她们的挣扎在陆云看来是如此的无力,就像蚍蜉撼树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呼吸愈发困难,生命在陆云的
手中如风中残烛般逐渐消逝。
他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地上的尸体,转过身离开了死牢。
陆云离开地牢后,踏入那片清冷的月色之中。
他缓缓抬头,望向天上皎洁的月色,那银色的光辉洒在他满是阴霾的脸上,
却丝毫无法驱散他眼底的黑暗。
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微微一叹。
当晚,月色如水,轻柔地洒在皇宫的每一寸土地上,干清宫在这月色的笼罩
下,仿若一座被神秘纱幕笼罩的殿堂。
陆云怀揣着逢集和李岩的两份口供,脚步匆匆地向着干清宫奔去,他的身影
在月光下拖出长长的黑影。
踏入干清宫内殿,女帝似是正准备安寝,她身着的素色寝衣宛如天工巧匠精
心雕琢的艺术品,那细腻的丝绸轻柔地贴附在她的娇躯上,每一处纹理都似在诉
说着无尽的诱惑。
寝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那一抹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而那被布料半遮半掩的
饱满丰盈之物,随着女帝的呼吸微微起伏,宛如藏在云雾中的仙山,散发着令人
迷醉的魅力。
陆云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那诱人的起伏上,顿时心头一热,目光变得更加
火热而贪婪,那目光仿佛实质化的火焰,要将眼前的美景灼烧殆尽。
女帝瞬间就察觉到了陆云火热且亵渎的目光,眉头一蹙,刚要发怒,却很快
就想到自己胸前之物早就被对方亵玩过几遍了,不由的微微一叹,心里暗暗后悔
没有穿上束胸,轻声咳嗽了一声说道:「小云子,深夜来朕寝殿所为何事?」
却见陆云不为所动,双眼像是两团燃烧着的欲火,那充斥着贪婪与欲望的目
光更加的肆无忌惮,那模样整个似要将自己吃了一般,女帝的心跳陡然加速,像
是急促的鼓点在胸腔内疯狂敲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烫,愤怒、羞耻与一种莫名的慌乱交织
在心头。
而且那对高耸饱满的胸脯在陆云的注视下竟起了反应,乳肉上好似有一道道
细小的电流,将她电的酥酥麻麻,并且迅速向全身扩散而去,女帝急忙再次重重
咳嗽了几声。
陆云这才不情不愿的收回目光,拿出怀中的两份口供说道:「启奏陛下,通
过小的日夜审讯,那逢集与李岩终于招供了!」
第211章:朕需要发泄
「什么?」
女帝原本因为陆云充满欲望的目光而羞恼,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犹如春日
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但当她听陆云提到挖出李岩以及逢集两人的口供,神
色微变,璀璨的眼眸微微睁大,闪过一丝惊讶。
「这两个乱臣贼子终于肯松口了嘛!」
女帝轻咬下唇,那原本就嫣红的朱唇越发显得诱人,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等
待着人采撷,身子稍稍向前倾身,这不经意的动作,使得她的寝衣领口又松了些
许,露出更多如羊脂般的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
那坚挺饱满的丰乳更是在烛光的摇曳下炯炯生辉,声音有些激动的沙哑道:
「快呈上来给朕看看!」
守卫在一旁的夏蝉面无表情的走到陆云的面前,伸出白皙的素手。
「是陛下!」
陆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将手上的奏折放到夏蝉手
中,在交接的瞬间,不经意间轻轻触碰了一下夏蝉那光滑白嫩得如同羊脂玉般的
小手。
不经意间触碰了一下夏蝉光滑白嫩的小手,那一瞬间,仿佛有一丝电流从指
尖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陆云的心忍不住为之一颤。
瞬间,陆云只觉周遭的空气仿若化作了实质的寒冰,寒意更甚了,他猛地一
个激灵,脑海中快速闪过念头,很快便清醒地意识到,眼前这位如同高岭之花的
冰美人夏蝉,可不是他能随意亵渎、招惹的。
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这个看似冷若冰霜的美人会在羞恼之下拔剑相
向,那锋利的剑刃会毫不犹豫地刺进他的身体,让他血溅当场。
可谁知,夏蝉就像没有察觉到陆云的冒犯一般,神色未变,依旧是那副清冷
的模样,接过陆云递来的奏折后,没有丝毫的犹豫或停顿转身将奏折递给了女帝,
重新回到了站在原处,身姿婀娜却又带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让人只可远
观而不敢靠近。
但若仔细端详,便能发觉,这位好似仙子的佳人好看单薄的嘴角微微勾出一
抹弧度,那弧度恰似新月初升,带着一种神秘而迷人的韵味,仿佛是冰雪初融时
绽放的第一缕春风,稍纵即逝,眨眼间,这抹弧度便如轻烟般消散于无形,只留
下那依旧清冷如霜的面容。
女帝伸出如葱般修长、似玉般莹润的手指,轻轻接过奏折,展开细细查看,
只是刚看了开头,她那如柳黛般的秀眉便微微一蹙,随后越看眉头皱的越深,娇
嫩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怒容。
然而,陆云并未发觉,他的眼睛紧紧黏在女帝那婀娜多姿的娇躯上,此时的
女帝正全神贯注于奏折内容,她微微前倾身子,这不经意的动作使得那原本就宽
松的寝衣领口又松开了几分。
只见那领口之下,是一片令人血脉贲张的春光。
女帝那坚挺丰满的酥胸半露,那如雪般莹白的乳肉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迷人
的光晕,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魅力。
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泛着一种晶莹剔透的光泽,仿佛轻轻一
掐就能掐出水来。
深邃迷人乳沟之间的阴影随着烛光的摇曳而变幻,似是藏着无尽的诱惑,如
同神秘的深渊,吸引着陆云的目光不断深陷其中。
陆云的目光就像是被一块拥有着强大魔力的磁石紧紧吸附,牢牢地固定在那
片诱人的美景之上,眼中的渴望如洪水猛兽几乎要冲破他的眼眸。
喉咙不自觉的剧烈滚动,艰难地吞咽着口水,那「咕咚咕咚」的声音在这寂
静的宫殿中格外清晰。
站在一旁夏蝉,微微侧目,将陆云的失态尽收眼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那冰冷的神情。
女帝看完奏折,微微抬眸,正好捕捉到陆云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她眉头一蹙,
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小云子!眼睛往哪儿看呢?」
陆云讪笑一声,厚颜无耻道:「陛下太过于诱人了,小的情不自禁,情不自
禁!」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满是欲望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女帝身上游走,仿佛要
将女帝看穿。
「哼~」
女帝冷哼一声,站起身来,那宽松的寝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衣摆下若
隐若现的修长玉腿更添几分魅惑,刚要发怒叱喝,看见陆云略显凌乱的衣物,额
前紧贴着湿发,不由的有些心软。
瞧这小云子那狼狈模样,此番为了这两份口供,肯定是下了一番苦功,不然
这两个人肯定不会交代出来。
如此想来,女帝眼中的怒火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无
奈,有嗔怪:「此番你幸苦了!」
辛苦,当然辛苦了,老费劲了,差点没把小命搭上,你这娘们皇帝若是不好
好奖励了,下次我再也不干这事了!
陆云听闻此言,心中暗自腹诽,不过脸上仍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赶忙伏
地磕头:「多谢陛下关心,为陛下分忧,是小的分内之事。」
听见陆云心声的女帝好看的嘴角微微抽搐,却没有多说什么,拿起那两份口
供,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眼中怒火中烧:「朕向来对他们委以重任,视他们
为肱股之臣,不曾有丝毫亏待,他们却如此回报朕!竟妄图动摇朕的江山社稷,
其心可诛!」
陆云见状,连连安慰道:「陛下息怒,切莫因这些奸佞之徒气坏了龙体。
江山就好比一座宏伟的宫殿,基石坚固,框架稳定,只是有些腐朽的梁柱罢
了。
这些乱臣贼子便是那腐朽的部分,坏了宫殿的一角景致,可无伤大雅。
小的以为把他们换掉就好了,就如同换掉那些朽木,重新寻来良材支撑宫殿,
依旧能保我朝这座华丽宫殿千秋万代、屹立不倒。」
女帝那嫣红如熟透樱桃般诱人的嘴唇大大地张开,深深吸了口气。
这吸气的动作使得她胸前那对丰满得如同熟透蜜瓜般的玉乳剧烈地起伏,就
像两团汹涌澎湃、蕴藏着无尽力量的海浪,在狂风的驱使下,几欲冲破那本就宽
松得好似薄纱般的寝衣束缚。
压下内心的怒火了,女帝看向陆云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欣慰。
她没想到这看似一片平静的大夏,竟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水,表面风平浪
静,底下却糜烂不堪。
那些个看似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子,背地里的勾心斗角不说,居然还与敌国
沆瀣一气,背叛大夏,将大夏百姓推入水深火热之中。
但幸好,还有小云子这般忠心可鉴之人!
如此想来,女帝目光更加柔和了,将口供丢给陆云,朱唇轻启,淡淡说道:
「这些人都交给你了,严查不怠!」
「小的遵旨!」
陆云领命:「只是陛下,此次牵连甚广,小的担心会引起朝堂动荡,还望陛
下早做准备。」
女帝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朕心意已决,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
要肃清这些乱臣贼子。
朕会稳住朝堂局势,你只管放手去查。」
「是,小的定不辱使命!」
陆云说完,便要退下,谁知被女帝叫住了:「小云子,你这般便要走了嘛?」
「啊?」
陆云脑海中生出一抹疑惑?
「你莫非不想要奖赏了?」
说话间,她微微起身,那宽松的寝衣滑落些许,露出了圆润光滑的香肩,如
同羊脂玉般在烛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女帝眯着眼朝着陆云走近一步,带着一种女王般的威严与女性极致的诱惑:
「朕需要发泄~~!」
话音落下,那宽松的寝衣滑落至小臂处,那白嫩的上半身顿时暴露在夏蝉与
陆云的眼帘中。
两个坚挺浑圆饱满的丰乳也彻底暴露出来,顽强的抵抗着地心引力的影响,
高高耸立着,如同两座高耸入云的雪峰等待着人来攀登。
陆云只觉得喉咙发干,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目光紧紧地黏在女帝的身
躯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再夏蝉复杂的目光中,陆云欺身而去搂抱住女帝娇躯,手、唇舌冲着女帝那
对丰盈之物发起了攻击,啧啧口水声再次响彻整个威严的干清宫,紧接着撩开寝
衣下摆露出女帝白皙粉嫩的无毛小穴,张嘴吻了上去,在女帝娇喘伊咿呀啊的呻
吟声中,大夏这位尊贵的皇帝再一次被这位小太监口舌之下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最后,夏蝉看见陆云掏出自己的硕大粗长的大宝剑在女帝臀间抽插了几百下
后,龟头喷射出浓白的精液,点点洒落在女帝晶莹如玉的肌肤上。
女帝那如凝脂般的脸庞染上了一层绯红,那红像是天边最绚烂的晚霞,从脸
颊开始蔓延,直至红得不能再红,恰似一朵在盛夏中热烈绽放的牡丹,娇艳欲滴。
第212章:哗然
天刚擦亮,京城的大街尚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晨雾之中,似醒未醒。
平日里这个时候,只有早行的商贩推着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和着几声
稀疏的鸡鸣,开启这平淡又寻常的一日。
然而今日不同,一阵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只见一队锦衣卫如黑色的洪流般席卷而来,他们身着标志性的飞鱼服,那黑
色的衣料上绣着的飞鱼仿佛在晨雾中穿梭游动,栩栩如生,带着一种神秘而威严
的气息。
腰间的绣春刀在微光下闪着森冷的光,每一步都坚定有力,震得地面微微发
颤。
他们所经之处,百姓们原本惺忪的睡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惊恐与好奇交织
的神色。
原本安静的街道像是被投入了巨石的湖面,泛起了阵阵涟漪。
人群开始聚集,窃窃私语之声此起彼伏。
「这是怎么了?天还没亮透呢,锦衣卫怎么出动了?」
一位老者拄着拐杖,皱着眉头问道。
「看这架势,是要去抓什么大人物吧?瞧那方向,好像是朝中大臣的府邸呢。」
一个年轻的小贩伸长了脖子,试图看清锦衣卫的去向。
「嘘,小声点,这种事咱们可别掺和,锦衣卫的事儿,沾上了没好果子吃。」
旁边一位妇人赶忙拉了拉小贩的衣角,眼中满是担忧。
而锦衣卫们对周围百姓的议论恍若未闻,他们的眼神冷峻如冰,直直地盯着
前方,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
那股肃杀之气,让这刚刚苏醒的京城大街,瞬间被一种紧张而神秘的氛围所
笼罩,仿佛一场风暴即将在这平静的京城之中肆虐开来。
而其中一位身着普通百姓的衣衫,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那队渐行
渐远的锦衣卫。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心中暗自思忖:「这新成立的锦衣卫是
在做甚?不过若是能利用这混乱局势,对我赵国大计必有益处。」
他不动声色地随着人群移动,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锦衣卫离去的方向。
待人群渐渐散去,他迅速转身,朝着城中一处偏僻的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他小心地关上门,从床下取出一个特制的信鸽笼。
他将情报仔细地写在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条上,绑在信鸽的腿上,然后走到窗
边,轻轻打开窗户。
信鸽振翅高飞,消失在夏日清晨的天空中。
他望着信鸽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
金銮殿外。
晨曦透过朱红的宫墙,洒在通往朝堂的白玉阶上,泛着冷冷的光。
百官们身着朝服,头戴官帽,心怀各异。
往日里,这里还有低声的交谈与偶尔的笑声,可今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
抑的沉闷。
当那锦衣卫抓人之事如一阵风般在百官中传开后,众人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
起来。
有的大臣眉头紧锁,眉心处挤出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手中的
笏板也被攥得更紧,指节泛白。
礼部尚书冯吉目睹眼前之景,眉头紧蹙,眼中盈满了深深的忧色,迈着匆匆
的步伐朝着陈志清走去,声音里挟着几分急切与不安,压低声音道:「丞相大人,
锦衣卫此等国之利器竟掌控于一内侍之手,实乃大大的不妥啊!您瞧瞧,就这短
短几日,那内侍凭借着锦衣卫的权柄,肆意横行,随意捉拿朝廷大臣。
如今这朝堂之上,人人心内惶恐,犹如惊弓之鸟。
长此以往,我大夏朝堂必定大乱啊!」
大夏丞相陈志清同样略带忧虑,缓缓开口道:「冯大人莫急,我观那陆云不
是祸乱朝纲之人,其中必有隐情,等上朝后,我禀明陛下后在下结论不迟!」
冯吉点点头,不再言语。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钟声响起,上朝时辰已至。
朝堂之上,女帝高坐龙椅,目光威严地扫过群臣,落在陆云身上之时,脸色
虽然不变,但其内心泛起一丝涟漪,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的场景,
自己居然主动,提出要用那种方式奖励陆云。
虽说是再看完那两份口供,心头积愤难消,但毕竟是自己主动的,就跟一个
普通的女子一样求欢。
女帝的心跳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一种从未有过的羞涩情绪在心底悄然蔓
延。
深吸了口气,平稳心情将目光从陆云身上挪开,朝夏蝉使了一个眼神。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夏蝉冰冷的声音响彻整个朝堂。
陈志清走上前,出列,正欲开口禀报关于陆云之事,却陆云打断:「启奏陛
下,小的有事禀告陛下!」
「准奏!」
女帝朱唇轻启,神色自然道。
陆云恭敬地拱手,神色从容坦然,声音洪亮有力地说道:「陛下,近日来,
小的所掌管的锦衣卫的一系列行动,或许致使朝中诸位大臣产生了一些误会。
然,臣之初心始终如一,唯愿为陛下排忧解困。
历经多番审讯,此前的御史台中丞逢集、户部尚书李岩皆已毫无保留地招供。
此番所擒拿的大臣,每一位皆为此二人所供出之辈,且在其府中搜获众多确
凿无疑、毋庸置疑的罪证。
锦衣卫行事,向来正大光明,断不会肆意妄为!」
此言一出,朝堂中的大臣们顿时一片哗然。
有的大臣面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眼神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交头接耳,
窃窃私语,脸上流露出对陆云的忌惮之色。
女帝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对陆云的赞赏之意:「爱卿办事,朕万分放心!」
陆云再次拱手道:「谢陛下信任,小的定当不负圣恩,为陛下肃清这朝堂奸
佞。」
恰在此时,大殿之外,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呼喊声。
只见一位太监满脸惊慌,一路疾奔而来,声音都因焦急而有些变调,高声喊
道:「陛下,大事不好!益州传来紧急军情!」
那声音在大殿中回荡,瞬间让原本凝重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朝堂众人的脸
色皆为之一变。
益州?
陈志清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脸色顿时大变。
女帝猛地从龙椅上站起,神色威严中透着一丝担忧:「呈上来!」
太监急忙将手中的加急军情呈递上去,女帝一把接过,她的目光如电般扫过
奏折上的内容,每看一行,眉头便紧一分,眼中的怒火就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
在眼底汹涌翻腾。
突然,女帝猛地将竹简狠狠摔在地上,她的嘴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脸色涨
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岂有此理~~!」
女帝的怒吼声如惊雷般在朝堂上炸开,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第213章:萧武阴谋
大夏金銮殿内,朝堂之上气氛凝重肃穆,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女帝神色威严地端坐在龙椅之上,她的面色阴沉得宛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之水,
手中紧紧地攥着一份急报,那力道之大,似要将其捏碎,眼神中,怒火在熊熊燃
烧,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哼!」
女帝猛地发力,将手中的急报狠狠地砸向地面,怒喝道:「周文海、林凡,
这两个狗胆包天的逆臣!」
那声音如雷鸣般在朝堂中回响,震得在场的众大臣心头猛地一颤,仿佛有一
只无形的大手攥紧了他们的心。
一时间,朝堂上鸦雀无声,大臣们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轻易发出一点声
音。
他们只是偷偷地互相对视一眼,便赶忙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整个
朝堂安静得只能听见众人紧张的心跳声。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丞相陈志清赶忙出列,恭敬地弯下腰,拱手说道:
「陛下还请息怒,龙体安康至关重要。
不知益州发生了何事?」
「何事?」
女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那笑容中却没有丝毫温度,冷冷地说道:
「周文海、林凡这两个逆臣,朕出于信任,委以重任,派他们前往益州的绵城和
涪城赈灾。
可他们呢?竟胆大包天,欺君罔上,回奏朕说灾情已然解除。
哼!实际上,他们却在暗中贪墨那本应救济百姓的赈灾款项。
此等行径,简直是丧心病狂!他们眼中根本没有百姓的死活,何曾将朕这个
皇帝放在心上?又何曾对天下苍生有过一丝怜悯?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天理
难容!」
什么!!
贪墨赈灾款项?
欺瞒圣上?
此语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大臣们惊愕万分,议论纷纷,这才明白一
向沉稳的皇上今日为何会如此盛怒,原来这两人居然敢坐下如此罪行。
兵部尚书萧武迈着沉稳的步伐出列,恭敬地拱手后,神色凝重地说道:「启
奏陛下,此事臣以为或许存在误会。
周文海此人,臣对其了解不多,不敢妄言。
但林凡在兵部任职多年,向来恪尽职守、品行端正,臣以为他断不会做出这
等贪墨赈灾款项、欺瞒陛下之事啊。
还望陛下明察,切莫冤枉了忠臣。」
「冤枉他,哼!」
女帝凤眸瞥了一眼萧武,眼中的怒火似要将其吞噬,她伸出玉手,指着地上
的急报说道:「此乃益州绵城县令石翰君冒死送来的急报,难道他会平白无故冤
枉这二人?石翰君在奏报中详述了所见所闻,那些本该发放到灾民手中的钱粮,
被周文海和林凡中饱私囊,多少灾民在饥寒交迫中死去,而他们却在逍遥自在,
视人命如草芥,如此恶行,罪无可恕!」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萧武额头冒出冷汗,却仍硬着头皮说道:「陛下,石翰
君一人之言,或许……或许有失偏颇,是否可再派人彻查?」
女帝怒极反笑:「彻查?再派人?等你慢悠悠查完,灾民都死光了!朕当初
信错了人,才导致今日之祸,若不严惩,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
这时,丞相陈志清上前一步:「陛下息怒,萧大人也是出于谨慎。
不过,此事确实重大,可先将周文海和林凡召回京城,押入大牢,再选派公
正廉明之人前往益州调查核实,若情况属实,定当严惩不贷,以正国法。」
女帝微微点头,眼中寒光闪烁:「就依丞相之言,即刻派人将那两个逆臣捉
拿归案,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吾皇圣明!」
朝堂上的大臣们齐声高呼。
片刻之后,陈志清再次出言道:「启奏陛下,这周文海与林凡两人自然可恶,
但当今最重要的莫过于是灾情,若真如那绵城县令石翰君所言,如今绵城和涪城
的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饿殍遍野、疫病横行怕是在所难免。
当务之急,是要先解救灾民,稳定局势。」
女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看向陈志清问道:「丞相有何良策?」
陈志清恭敬地向前迈出一步,微微躬身,神色凝重地回答道:「陛下,微臣
以为,当务之急是重新选派贤臣良将赶赴灾区救灾。」
女帝点头称是:「丞相所言极是!但所派何人?」
陈志清面露难色,迟疑了一下,摇头道:「这个,微臣一时间也想不出人选!」
正在这时,兵部尚书萧武出列道:「陛下,微臣以为锦衣卫指挥使陆云可担
此任。
他文采斐然,又足智多谋,由他前往救灾,定能迅速稳定局势。」
说这话时,萧武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他知道陆云正在为追查李岩、逢集同党案忙得焦头烂额,而且此次救灾困难
重重,不仅要面对复杂的灾情,还要处理灾后的乱局,这其中稍有差池,陆云便
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女帝微微一怔,目光投向还在朝堂中的陆云,开口道:「陆云,你意下如何?」
正在一旁默默吃瓜看戏的陆云,原本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见牵扯到自己头上,
先是一楞,随即反应过来,他赶忙出列,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朗声道:「小的
本不该推辞,但如今李岩、逢集同党案正处关键之时,线索繁多且错综复杂,若
此时微臣离去,恐后续接手之人难以理清头绪,耽误案情。
再者,灾区情况虽危急,但微臣对救灾并无十足经验,怕有负陛下重托。」
萧武见状,连忙说道:「陆云,你休要推脱。
你能力出众,又怎会被这些困难吓倒?至于李岩之案,你可将线索交接于他
人,救灾才是当下关乎民生的大事,陛下信任你,你莫要辜负圣恩。」
陆云心中冷笑,他怎会不知萧武的心思,但也不好当面发作,只得再次拱手
道:「萧大人,您有所不知,那李岩、逢集同党在朝在野皆有眼线,他们极为狡
猾,我锦衣卫花费大量精力才追踪至此,此时转手他人,恐会功亏一篑。
而救灾一事,并非只凭文采智谋就能解决,需要统筹各方,小的实在不敢贸
然领命。」
女帝听了两人的话,心中权衡利弊。
思索片刻后,看向丞相陈志清:「丞相意下如何?」
陈志清心中明白萧武的意图,但陆云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于是说道:「陛
下,陆云虽有能力,但他一人恐难兼顾,可让他暂领救灾之事,同时从户部、工
部再选派几位大臣协助,待救灾稍有成效,再将后续事宜交接,让他继续追查李
岩等人之案。」
女帝闻言,点点头,随后说道:「此事,等朕细细思索后,再做决定,退朝!」
说完,女帝便起身离开龙椅向后殿走去,留下一众大臣在朝堂之上。
陆云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爽这,萧武实在可恶,竟然想把自己往火
坑里推,其心思昭然若揭。
虽然对于救灾之事,他就算是没有经验,但经历过网络大爆炸,在那个信息
爆炸的时代,各种救灾案例、统筹协调的方法铺天盖地。
就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些救灾的关键环节、可能遇到的问题以
及应对策略,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只是,他不想去,益州刚经历过水灾,现在必定是一片狼藉,道路泥泞不堪,
灾民流离失所,治安也定是混乱至极,自己小胳膊小腿的,真要折腾起来,还不
知道要吃多少苦头呢!
他看向萧武,目光中带着一丝警告,萧武则回以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
在说「走着瞧。」
第214章:女帝问策
早朝后,干清宫内。
女帝褪下了华丽龙袍,换上了平日里穿着的宽大的黑色常服,宽大的袍服不
但未掩其风华,反而更添几分魅惑。
轻轻贴合着她那凹凸有致的娇躯上,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她那令人疯狂的完美
曲线。
站在大殿中的陆云,暗自吞了口唾沫,在每一次与女帝相处的时间,他的内
心都忍不住生出将对方扒光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之念。
特别是此时,女帝晶莹如玉的肌肤再黑色常服的映衬下,白得近乎透明,宛
如被牛乳洗过一般,泛着诱人的光泽,更是压抑不住去触摸、亵渎的心思。
脑海中不断传来陆云淫言秽语,再看陆云那副痴迷呆傻望着自己的样子,哪
怕是女帝经历过连番的洗礼,还与其有过肌肤之亲,被对方浓精浇灌过几次,也
不禁有些羞恼。
这王八蛋脑子里莫非就只有男女之事不成?
「哼!」
女帝轻哼一声,凤眸淡淡的瞥了陆云一眼,不点而红的朱唇轻启道:「小云
子,益州之事你是如何想的,朕想要听你的实话。」
陆云这才回过神来,拱手回禀道:「陛下,小的有心想要帮助陛下,但是小
的实在是脱不开身,李岩、逢集同党一案已到关键之时,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
弃。」
「如此说来,你是不想去?」
女帝微微点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陆云,片刻之后,才缓缓的说道。
当然不想,虽说当钦差大臣很威风,可去益州又不是去游山玩水,是去赈灾,
如今益州满目疮痍,饿殍遍地,那画面光是想想都令人揪心。
若是在来个什么疫病,就我这小身板,怕是有去无回啊!
陆云连连摇头拒绝道:「陛下明鉴,小的实在是没有时间!」
听见陆云的心声,女帝已然大致明白了他的想法,其实她心中也并不愿意让
陆云前往益州。
这绝非是不相信陆云的能力,更不是抛弃益州两城百姓,只是此刻整个大夏
局势错中复杂、危机四伏,而她手下并无似陆云这等忠勇之人可用,若是陆云在
益州遭遇不测,那于她而言,就像是失去了左膀右臂,大厦将倾。
届时,若是太皇太后再发难,届时,若是太皇太后再发难,恐怕她连还手之
力都没有,彻底沦为太皇太后的傀儡皇帝直到她皇叔帝微之登临大位。
到那时她将有何颜面再见九泉之下的父皇。
「既然你不愿去,那便算了!」
女帝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擦觉的无奈,轻挥衣袖,似要挥去这恼
人的抉择带来的烦闷:「不过,这益州赈灾之事刻不容缓,小云子你可有良策?」
陆云听闻,心中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小的从未参与过赈灾之事,不敢
妄言。」
虽然没去过益州,但是相关典籍、案例他可看过不少,这以工代赈之法都快
被用滥了,哼!但就是怕说出来,这些人也办不好这事儿。
这以工代赈之法,实乃精妙。
既能解决灾民的温饱问题,让他们在灾年不至于饿死,又能让他们通过劳动
重建家园,恢复生活的希望。
可让那些尚有劳动能力的灾民参与到诸如修建堤坝、道路等公共工程中,按
工给酬,以粮食或银钱作为报酬发放。
如此一来,灾民有了活路,地方也能得到建设。
但这其中关键在于监管啊!
朝廷必须得派清正廉洁、铁面无私之人专门负责,严格把控各个环节,防止
有人克扣工钱、中饱私囊。
一旦监管不力,这法子就会成为那些贪官污吏敛财的工具,受苦的还是灾民。
而且工程的规划也得合理至极,绝不能盲目开工。
得依据益州当地的地形地势,考虑到河流走向、山脉分布,还要结合当地的
长远发展来安排。
每一项工程都得有其价值和意义,不能胡乱折腾。
只是,这些官员们做事总是拖拖拉拉、敷衍了事,真要实施起来,还不知道
会被搞成什么样呢,哼!
「以工代赈么?真是个好主意,果然不愧为谪仙,这种法子都能想的出来。」
女帝听见陆云心声后微微皱眉、暗自思索。
以工代赈之法虽好,但陆云的担忧有理。
朝堂官员混杂,实干者少,实施此策,每一步都需精心谋划,各方势力交织,
不能让小人钻空子,否则益州灾情会更严重。
沉默片刻后,女帝淡淡说道:「朕知道了,既然如此,你便先行退下吧!好
好督查李岩、逢集同党之案!」
「谢陛下!小的告退!」
陆云知道女帝未赈灾之事烦忧,肯定没有什么兴致跟自己亲近,识趣的一拱
手,准备告辞,转身之时,目光恋恋不舍的从女帝那醉人的娇躯上流连一番,而
后离开了干清宫。
等陆云离去后,女帝抬起头冲着站在一旁的夏蝉吩咐道:「夏蝉,你派人让
丞相进宫一趟!」
「是!」
夏蝉点点头。
而陆云离开了干清宫后,径直去了内库,见到了伤愈后的小桂子。
小桂子一见到陆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赶忙就要下跪行礼,动作干净利落,
尽显宫廷礼数。
然而,陆云一个箭步上前,伸手稳稳地拦住了他:「兄弟,莫要如此。
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何必行这些虚礼!」
「陆公公,您待我真是太好了。
在这宫中,人人都瞧不上我,只有您把我当兄弟。」
小桂子闻言,眼中闪烁着感动,在这后宫之中,尤其是他们这些没有根的阉
人,地位低下如同蝼蚁。
平日里遭受的都是冷眼与鄙夷,被那些主子呼来喝去,被有品级的太监宫女
随意差遣,从没有人将他们当作真正的人看待,更别提尊重二字。
而自己不过是帮对方传了一句话,就得到了陆云礼待。
这在小桂子看来,简直如同梦幻一般。
要知道,如今的陆云早已不是当初刚入宫时那个籍籍无名的小太监了。
他如今可是位居二品的太监,在这等级森严的后宫之中,其地位之高、权势
之大,仅次于那些尊贵无比的主子们。
而且,他还担任着锦衣卫指挥使这一要职。
锦衣卫,那可是天子亲军,只听从皇上的命令,其权力之大,手段之凌厉,
让整个朝野都为之忌惮。
陆云身兼如此要职,却还能如此对待自己,小桂子怎能不感动?
「都是兄弟何必说这话!」
陆云他拍了拍小桂子的肩膀,朗声道:「今日杂家过来,是有一事相求。
你也知道,如今这局势,锦衣卫那边正是用人之际。
杂家思来想去,觉得这满宫里,就你小桂子兄弟最是机灵能干。
所以,特意来请你去锦衣卫帮忙。
在那儿,你我兄弟相互照应,定能成就一番大事。」
小桂子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挠了挠头说道:「陆大哥,您瞧得起我,
我心里感激。
只是我在这内库待久了,习惯了这里的活儿,这猛地要去锦衣卫,我怕我干
不好,给您丢脸。」
陆云哈哈一笑,用力拍了拍小桂子的后背:「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就凭你小
桂子的机灵劲儿,到哪儿都能吃得开,再说咱们可是锦衣卫,谁敢笑话咱们!」
陆云说道最后一句话,更是眼神一凛,浑身散发着霸气威严的气势。
小桂子握紧了拳头,
眼神中渐渐有了坚定的光芒:「陆大哥,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小桂子也不
是孬种。
我跟您走,去锦衣卫好好干一番!」
第215章:孤臣
来到了锦衣卫,陆云径直带着小桂子找到了丁毅和周同方,向他们详细介绍
了一番小桂子的情况。
丁毅和周同方听闻是指挥使大人亲自带来的人,神色顿时变得庄重起来,不
敢有丝毫的轻慢。
他们知道陆云的为人,能被他如此看重的人,定有不凡之处。
于是,二人赶忙将锦衣卫所有空缺的职位信息都一一罗列出来,毕恭毕敬地
呈到小桂子面前,任他挑选。
小桂子看着这些职位,心中并未因自己是指挥使带来的人而滋生丝毫傲气。
知道自己初来乍到,能力尚浅,需要从最底层开始磨砺。
于是,他出人意料地没有选择那些位高权重的职位,而是坚定地表示要从一
名普通小兵做起。
妥善安排完小桂子的事情后,陆云眉头微皱,抬手指向外面正在忙碌的锦衣
卫,目光落在他们手中的兵刃上,转头向丁毅询问道:「丁同知,你瞧,这是怎
么回事?这些兄弟怎么到现在还没换上咱们锦衣卫的标准装备?这若是执行任务,
恐有不便,亦有损我锦衣卫的威严啊。」
陆云眉头紧皱,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朝廷每年下拨的军费都到哪里去了?
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丁同知,你把账目拿来我看看。」
丁毅面露难色:「指挥使大人,账目我们之前也查过,并无问题,只是近年
来各种任务繁重,装备损耗巨大,而朝廷下拨的经费……唉,不仅没增加,还有
所削减,根本不足以支撑我们更新装备啊。」
陆云脸色越发难看,他知道锦衣卫的装备对于执行任务的重要性,无论是那
标志性的飞鱼服,还是精良的兵刃,都是锦衣卫威慑力的一部分。
如今没钱更换装备,长此以往,锦衣卫的战斗力必然会下降。
「此事不能耽搁,我们得想办法解决。」
陆云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先从内部清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可以节省开
支的地方,同时,我去和户部那边交涉,看看能不能争取到一些额外的经费。」
丁毅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只是陆指挥使,咱们刚把户部尚书抓了进来,
恐怕他们会心生嫉恨,故意刁难!」
「记恨?刁难?」
陆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说道:「那李岩勾
连鞑靼证据确凿,抓他是职责所在,哼,若他们敢在经费之事上刁难,杂家定不
与他们善罢罢休!」
完,陆云便匆匆离开,准备前往户部。
来到户部,因为尚书入狱,而二把手左侍郎又因益州之事涉嫌贪污,接待陆
云的是户部尚书三把手户部右侍郎。
丁毅和陆云所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户部右侍郎一见到陆云,立刻满脸堆笑,
热情地迎了上来,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顿时驱散了陆云内心的不悦。
「陆指挥使大驾光临,令我户部蓬荜生辉,快请进,快请进!」
右侍郎一边说着,一边热情的将陆云引入内堂,还吩咐下人迅速准备好上好
的香茶和精致的点心。
内堂中,茶香袅袅。
右侍郎与陆云寒暄了几句,询问了一些锦衣卫的近况。
可当陆云表明此次是前来增加锦衣卫经费时,原本轻松愉悦的氛围瞬间凝固。
右侍郎脸上的笑容像是被寒风吹散的残云,微微一皱,眼中快速闪过一丝难
以察觉的为难之色。
他下意识地把手中那还冒着热气的茶杯轻轻放在桌上,动作略显迟缓,仿佛
那茶杯有千钧重。
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陆指挥使,如今户部的状况……实在是有些
艰难啊。」
他的声音中透着无奈与苦涩。
「嗯?」
陆云升起困惑,皱着眉头说道:「不妨与杂家说说!」
「唉!」
右侍郎满脸苦涩地长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忧愁,随后他缓缓开
口说道:「陆指挥使啊,您可得体谅下官。
真不是在下有意为难您,实在是如今的情况让下官也是焦头烂额啊。
现如今咱们大夏国库空虚,真的是没钱了呀!这些年,咱们大夏与鞑靼国之
间战事连连,那战场上的花销就如同流水一般,数目巨大得惊人呐!而且,祸不
单行,国内又天灾频频,各地都需要大量的钱粮用于赈灾和灾后重建。
这每一项支出都是必不可少的,就像一座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国库喘不过气
来,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财能拨给锦衣卫了。」
陆云眉头紧皱,他深知右侍郎所言非虚,但锦衣卫的状况也刻不容缓。
「右侍郎,杂家明白国家如今面临的艰难处境,可锦衣卫作为天子亲军,肩
负着保卫皇室、监察百官的重任,如今装备破旧、物资匮乏,长此以往,如何履
行职责?若因经费不足导致锦衣卫能力受损,万一有奸佞之徒趁机生事,危害的
可就是整个国家的安全。」
右侍郎面露难色,手微微颤抖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说道:「陆指挥使,
您说的我都懂。
只是这户部现在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朝廷各方都在要钱,军队需要军饷、粮草,受灾地区需要赈灾物资,水利工
程需要修缮资金……每一项都迫在眉睫。」
陆云思索片刻,说道:「那可否先拨一部分款项给我们,让我们先更换一些
急需的装备?或者有没有其他办法,比如从一些不必要的开支中匀出些来?」
右侍郎苦笑着摇头:「陆指挥使,没有什么不必要的开支了。
朝廷已经在尽量压缩各项用度,如今能维持运转已属不易。」
陆云点点头,离开了户部,又去了一趟工部,本想着凭着自己与锦衣卫的面
子能赊来一些兵器,然而,工部官员也是满脸无奈地婉拒了他。
那官员眉头紧皱,言辞恳切地说道:「陆指挥使,实在对不住您呐!如今这
局势您也清楚,所有的兵器都优先供应给了前线的军队。
咱们工部现在是既没有多余的兵刃,也没有剩余的钱财重新打造兵刃了。
我们也想帮您,可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妈的,这些官油子再搪塞自己。
这下陆云总算明白了,些朝廷官员虽然明面上畏惧锦衣卫的权力,看似不敢
得罪锦衣卫,可实际上却都在敷衍塞责,所以才哭穷,不是不想帮,实在是有心
无力。
「看来必须得改革!!」
陆云心中怒火熊熊燃起,与此同时,他心底越发清晰地意识到。
锦衣卫虽贵为天子亲军,权势滔天,却在这大夏朝堂之上孤立无援,宛如置
身于茫茫荒原,不见援手。
朝中诸官,无不对锦衣卫侧目而视,厌弃之情溢于言表。
待陆云返回锦衣卫,他将在户部、工部的种种遭遇娓娓道来,每一言每一语
都似重锤,敲在众人的心坎之上,令闻者皆面露凝重之色。
言罢,他又将自己的推测和盘托出,目光深邃,忧虑之情尽显。
丁毅闻此,眉头紧蹙,神色凝重:「陆指挥使,依下官之见,要不暂且让兄
弟们先用着旧兵器?待到来年经费拨下,再行更换,如何?」
「此计万万不可!」
陆云神色决然,连连摇头,言辞恳切地拒绝道:「若无精良兵刃,兄弟们执
行任务之时,便如徒手搏虎,凶险万分。
况且,若户部明年仍推诿拖沓,迟迟不予经费,又当如何?吾等不能将希望
寄托于他人之善意,亦不能让兄弟们长期置身于如此险境。」
「这……」
丁毅一时语塞,满脸皆是为难之色。
他深知陆云所言极是,只是当下局势艰难,实难想出良策。
陆云目光如炬,神色坚定道:「吾等不能坐以待毙,需得主动求变。
我们要改革!不能再处处受制于人,当把一切关键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此
方不堕吾等锦衣卫威名!。」
第216章:何谓锦衣卫
不再受制于人!
不堕锦衣卫威名!
这两句话,仿若洪钟大吕,在空气中震荡回响。
即便是平日里沉迷于审讯知道,看似冷静沉稳的丁毅,闻之也不禁热血上涌,
心潮澎湃。
那眼中原本的沉稳逐渐被炽热取代,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其中熊熊燃烧。
然而,在这热血之余,仅存的理智却告知他,这其中的难度是何其大。
往昔,仪鸾司尚未成为锦衣卫之时,其权势远不如今日这般显赫,亦非天子
亲军,故而未被朝中百官所忌惮。
彼时,仪鸾司每欲推行一项旨在摆脱掣肘之政策,朝中百官便纷纷从中作梗,
刁难不断。
那些官员或明里反对,以种种看似合理之由横加阻拦;或暗地使坏,在背后
煽风点火,致使支持之音寥寥。
如此一来,仪鸾司诸多良策皆因重重阻碍而夭折,恰似那刚燃起的火苗,被
无情地扑灭。
更何况如今的锦衣卫,权势滔天,职责所在使其监察百官,故而成为朝中百
官眼中之钉、肉中刺,备受忌惮。
其在朝堂之上孤立无援,处境之艰难,更甚于往昔之仪鸾司。
若锦衣卫欲有所变革,所面临之阻力可想而知,必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朝堂
博弈。
「怎么?丁同知,你莫非是不信杂家?」
陆云目光敏锐,一下子就看出了丁毅眼中那藏不住的欲言又止。
他轻笑一声,神色看似淡然,话语却带着几分探究。
「指挥使大人容禀!」
丁毅急忙拱手,神色中满是忧虑,那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仿佛两道沉重的铁
闸,其间的褶皱似能夹死一只苍蝇。
「指挥使大人,实非下官有意要给大人您泼冷水,只是此事真乃千难万难,
且干系重大啊!大人您所谋划之事,依下官看来,朝中大臣定然不会轻易答应。
大人您想想,锦衣卫如今本就因职责所在而被他们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如
今我们再有大动作,他们岂会坐视不管?必定会百般阻挠。
再者说了,大人,目前锦衣卫资金匮乏,连基本的装备更新都难以维持,又
如何能承担得起改革所需之经费呢?这无异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还望大人三
思。」
「丁同知,经费之事你莫要担心,杂家自有办法!至于朝中那帮鼠目寸光之
徒,整日蝇营狗茍无能之辈!」
说到此处,陆云冷笑一声,眸中泛着几丝不屑:「他们若有胆量前来阻挠,
杂家定让他们知晓,何谓天子亲军,何谓锦衣卫~~!」
丁毅听闻陆云这席霸气十足的话语,不禁身躯一震,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他赶忙躬身拱手,那姿态毕恭毕敬朗声道:「大人既有此等决心,下官自当
追随。」
「嗯!!」
陆云点点头,随后开口询问道:「丁同知,咱们锦衣卫可有工匠?」
「有的!」
丁毅点点头,但随后陆云一句话却令他感到无比的尴尬:「哦,既然有工匠,
为何锦衣卫的装备还需工部代为打造?」
「指挥使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往昔仪鸾司经费匮乏,连购置打造兵器的原料之资都没有。
无奈之下,下官便将那些工匠差遣至工部承接活计。
工部支付的费用,一部分用于给工匠们发放薪资,另一部分则用来购买兵器
原料。」
「什么?」陆云闻听此言,满脸皆是难以置信之色,目光如电般射向丁毅。
可丁毅却误解了陆云的意思,脸上浮现出惊喜之色,说道:「都怪下官糊涂,
竟险些忘了这笔款项。
大人,因大夏前些时日与鞑靼交战,兵器损毁甚多。
日前工部让我们打造了大量装备,如今已到结算之时,咱们可用这笔钱先为
兄弟们更换新的装备。」
「我去~~!」
陆云闻听此言,气得差点一口鲜血喷将出来。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丁毅居然如此糊涂,将自己手下派给他人干活!
「你们平日里经费不足就这般干?」
陆云瞪着眼睛问道。
丁毅张了张嘴,小声说道:「有时候礼部……。」
可还没有等他说完,陆云就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了:「杂家总算是明白了为什
么以前仪鸾司毫无作为了!」
「……」
丁毅闻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得出来有些尴尬惭愧!
然而,陆云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皱着眉头说道:「应该羞愧的不是你,更
不是我锦衣卫,而是那帮无能之辈……算了,从今日起,那些工匠全都交给杂家
安排!」
丁毅言楞了一下,连忙拱手应道:「是,指挥使大人。」
「嗯,你将他们领头的找过来,杂家有话跟他们说!」
丁毅连忙转身离开,不大一会儿,便带来了一位头发蓬乱,官服亦到处都是
补丁的官员躬了躬身,语气谦卑地说道:「小……小官……」
「小官,这算哪门子的自称?」
陆云有些错愕的看着那人。
然而被陆云看着,那名官员更加紧张窘迫了,结结巴巴的费了好大劲地才说
道:「小……小官……不不,下官金铸渊……拜见指挥使……大人!!」
「原来他想说的是下官……」
陆云转头望着丁毅,笑声询问道:「这位金铸渊大人,莫非有口疾?」
丁毅苦笑一声,压低声音解释道:「金铸渊并无口疾,可能是从未近距离与
指挥使大人见面,心中紧张有所拘束!」
说完,他便转头望向金铸渊,笑着宽慰道:「金铸渊,你莫要拘束,咱们指
挥使大人,对咱们锦衣卫兄弟平易近人的很!」
「是,是……」
金铸渊连连点头,眼神闪烁,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陆云见此不禁有些无语,事实上他刚开始还以为这位金铸渊心里有什么鬼,
害怕见到他,毕竟他神断之名可传遍整个京城,可现在看来,对面分明就是一个
过分老实巴交的老实人,被他的威名给吓到了。
思索了片刻,陆云用温和的语气说道:「金铸渊,你莫要紧张,杂家虽说日
前是侍候皇上娘娘的内侍,但如今调到了锦衣卫,咱们就是兄弟。」
「是,是指挥使大人……」
金铸渊并未因为陆云的话有所改变,令陆云更加无语了,所幸也就不管了,
问道:「杂家想问一下,现如今锦衣卫在职的工匠大概还有多少位?」
「禀……禀告指挥使……还有七十三位!」
「嗯!」
陆云点点头,随后继续问道:「可都还在卫所?」
「禀告大……人,有五十位工匠还在工部锻造兵器!」
陆云一皱眉,吩咐道:「你等下把他们给杂家叫回来了,杂家有事让她们做!」
「啊?」
听到命令的金铸渊满脸困惑的看向一旁的丁毅,却又听到陆云淡淡的说道:
「往日,锦衣卫工匠不允许去其他部门接活,一切听从杂家安排!」
金铸渊看了一眼陆云,点头称是。
第217章:架子却大了不少
之后,陆云又问了一些问题,这才让金铸渊退下。
而陆云则端着茶杯,站着屋内,沉默不语。
「看来,改革已然迫在眉睫!」
陆云心中念头愈发清晰坚定,犹如破晓之光穿透迷雾。
首当其冲者,便是赚钱一事。
要知道,无论身处何时何地,钱的重要性都不言而喻。
于个人而言,若无钱财,便如折翼之鸟,寸步难行;于一个部门来讲,亦是
如此。
钱,就如同流淌在机体中的血液,缺之不可,它是维系运转、发展壮大的根
本。
而在解决经费问题之后,陆云还有一个更为大胆的想法——将后世那些威力
惊人的热武器造出来。
在大夏的这段日子里,他经历了诸多艰难险阻,其中最惊险的一次,莫过于
险些丧命于古残之手,若当时自己手中有一把手枪,又何惧什么武功高手?
管他是江湖大侠还是武林名宿,只需一枪,便能让其倒下。
陆云正在此处凝神思索,忽闻屋外一阵喧闹之声如汹涌波涛般传来,打破了
原有的寂静。
「丁毅何在?叫丁毅给我出来……哼!我工部如今正值打造兵器的关键之时,
急缺人手,他竟敢擅自将人召回,简直是胆大包天!他难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愤怒的咆哮声中满是盛气凌人的质问。
陆云眉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即起身,向着屋外走去。
「发生何事?」陆云不疾不徐地走着,心中暗忖,究竟是何人,竟敢在锦衣
卫的地盘上如此张狂地大喊大叫,还公然点名要见锦衣卫的二把手,真是不知死
活。
只是那喧闹声传来的地方距离此处甚远,陆云虽极力远眺,隐隐瞧见远处的
空地上似有一群人围聚在一起,但因距离之故,无法看清具体情形。
这时,守卫在两旁的一名锦衣卫见状,赶忙抱拳行礼道:「指挥使大人稍安
勿躁,下官这就前去查看!」说罢,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转身,脚步如飞般
朝着喧闹之处奔去。
不多时,那锦衣卫便疾步返回,神色紧张地禀告道:「指挥使大人,来者是
工部侍郎,他还带了二十多位工部公吏。
他们此次前来,是要讨要之前被我们差遣去打造兵器的工匠。」
「什么!」
陆云脸色一凝,沉着脸说道:「随杂家前去看看!」
「是!」
与此同时,在锦衣卫演武的一出空旷的空地上,那名校尉口中的工部侍郎,
正破口大骂着锦衣卫同知丁毅的名字。
而在他面前,则围着一大群闻讯而来的锦衣卫校尉与工匠。
看这些人的表情,似乎被这位工部侍郎骂地有些手足无措。
那位工部侍郎目光扫视着这些人,骂骂咧咧不休,丝毫不留情面地骂道:
「都楞在这做什么?去叫丁毅出来,今日定要这厮给个说法!」
不得不说这些曾经的仪鸾司校尉被朝堂那些大臣们排挤的一点傲气都没有,
面对朝廷三品大员的工部侍郎,就是丝毫底气也无,良久,才有一名校尉低声说
道:「侍郎大人息怒,已有人去请丁同知了!」
那侍郎闻言脸上怒意稍减,但仍旧不忿地呵斥道:「那为何还不见丁毅?」
不多时,锦衣卫的同知丁毅急匆匆的来到这里,看见一脸不忿的工部侍郎孙
震岳时,心中苦笑一声,硬着头皮上前与其见礼。
「孙大人!」
不可思议的是堂堂锦衣卫二把手,一向被称为酷吏的丁毅居然好生好语的向
工部侍郎行礼。
「丁同知,嘿嘿,没想到你官虽然降了,但架子却大了不少嘛!」
在看见丁毅后,孙震岳脸上的怒意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嘲讽与不
屑。
只见他甚至对丁毅行礼无动于衷,冷冷的说道:「丁同知,当日是你好声哀
求本官给予一些活计给你们锦衣卫,此刻你却私自将工匠召回,是何道理?你们
锦衣卫难道就是这般言而无信之人?莫不是以为我工部好欺负?」
「孙大热……」
丁毅正要解释,却被孙震岳打断了他的话,怒声骂道:「你可知,现如今前
方军队正是换兵刃铠甲之时,若是因为尔等耽误了前方军队更换装备,你们锦衣
卫吃罪的起嘛?」
丁毅闻言,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却见那孙震岳又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不
留颜面地命令道:「丁毅,本官不想与你废话,总之,你马上立刻让你的工匠回
去,若是因为尔等,连累我工部被前方军队的大将军问罪……」
话到此处,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些工匠,恶狠狠地威胁道:「小心本官叫人打
断你们的腿!」
听闻此言,周围的那些锦衣卫校尉和工匠们纷纷露出愤怒的表情。
想想也是,他们可是天子亲军,监察百官的锦衣卫,何事受过此等羞辱。
「什么玩意!」
「我锦衣卫又不是你工部下属部门!」
「凭什么再此耀武扬威的!」
低声的嘀咕,响起了周围的人群们。
闻言,孙震岳脸色一变,眼神凶狠的扫视了一眼周围,满脸温怒的质问道:
「谁?是何人说话?有本事大声说出来,当着本官的面如此放肆!」
众人顿时沉默了。
显然,哪怕是锦衣卫们,他们也清楚眼前这位究竟是什么人,那可是他们的
财神爷,若是得罪了他,往后如何养家。
虽然心中愤怒,却是敢怒不敢言。
见此,孙震岳脸上泛起几分讥讽不屑之色,一脸不快地骂道:「一帮欠收拾
的孬货!」
说着,他再次将目光望向丁毅,不客气地质问道:「丁毅,方才孙某的话你
也听到了吧?尽快把那些工匠召回去,明白么?!」
丁毅闻言,内心不由的苦笑了起来,在犹豫良久苦笑道:「孙大人,不是丁
某有心延误工部的大事,实在是……丁某就这么说吧,此地已然不是仪鸾司,而
是锦衣卫,在下不是指挥使了!」
「唔~」
孙震岳这才想起来,仪鸾司易名了,皱着眉头说道:「那赶紧叫你们的锦衣
卫指挥使出来见我!」
「这个……」
丁毅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低声说道:「咱们的指挥使大人恐怕可不是孙大人
想见就能见的!」
「哈哈~~」
孙震岳闻言哈哈大笑一声,撇撇嘴不屑的说道:「哼!怎么着?难道本官想
见他一面,还见不了?别以为你们锦衣卫那点儿事儿能瞒得过本官。
你们如今是何种处境,本官心里清楚得很。
若没了工部这边的支持,就凭你们,恐怕整个锦衣卫都得作鸟兽散,还敢在
这儿装腔作势?休要再搞这些无谓的拖延之举,赶紧去把你们那个指挥使给本官
叫出来。
本官事务繁忙,可没闲情逸致在这儿与你们浪费时间,还有一大堆重要之事
等着本官回去处理呢,莫要耽搁!」
而就在这时,孙震岳的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孙大人,好大的口气啊!」
孙震岳转身,伸手指着来人骂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就是你这厮,
竟敢私自把派到工部打造兵器的锦衣卫工匠叫回来……」
第218章:抽脸
话尚未讲完,那声音却如被利刃斩断般骤然停歇。
却见眼前之人,身着一袭绛红色棉质衣袍,那衣袍似有血色流动,散发着一
种神秘而威严的气息。
头上一顶巧士帽,精致无比,却又透着一股让人不敢小觑的压迫感。
再看其面容,阴柔之中蕴含着一种来自宫廷深处的冷峻,宛如腊月寒潭之冰,
仅一眼,便似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此人竟是一位皇宫内侍,其周身散发的气场,如同实质般向四周蔓延,让周
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杂……家?」
逐渐反应过来的孙震岳,嘴唇微有些发颤,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尊驾是?」
毋庸置疑,在这孙震岳面前的,正是陆云。
不过陆云并没有回答孙震岳,毕竟以他的身份,对一个小小的工部右侍郎自
报家门,这未免也太掉价了。
这种事,理应由其他人代劳才是。
这不,那位上任的锦衣卫同知丁毅不动声色的冷笑一声后,故作淳良地向孙
震岳介绍道:「这位,乃是智取雁门关,揪出叛国贼李岩、逢集,皇宫二品内侍
陆云陆公公,陛下亲自下旨,将仪鸾司改为锦衣卫,并钦点陆公公为指挥使,命
其主持锦衣卫一切大小事务。
如今召回我锦衣卫工匠,正是陆公公下达的指令。」
听闻此言,周围那些工匠们惊地倒抽一口冷气。
毕竟,他们可不知晓自家指挥使居然换了这么一位来不小的大人物,听闻此
言,一个个目瞪口呆。
而那孙震岳,更是听傻了眼,瞪大着眼睛瞅着陆云,仿佛胸口被人打了一记
闷锤似的,只感觉呼吸不畅、眼冒金星。
「这个丁毅,看样子并不似想象中的那么老实淳厚啊,不过也是,毕竟是大
夏特殊部门。」
陆云略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丁毅,,旋即便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那孙震岳,淡
淡说道:「孙侍郎,杂家听闻你想见杂家,现在杂家来了,你想要说什么?」
「陆……陆公公……」
孙震岳连忙拱手施礼,毕竟他再怎么孤陋寡闻,也不至于未曾听说过「陆公
公」的赫赫威名。
「咦?不是那个指挥使吗?」
陆云淡淡的说道。
孙震岳闻言面色顿变,咽了口唾沫,一咬牙抬手抽了自己两个嘴巴,随即恭
敬说道:「是下官愚钝,下官并不知道陆公公统领锦衣卫了,否则就算是给下官
十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冒犯公公!」
倒是识时务!
陆云淡淡的扫了一眼孙震岳,一言不发。
见此,孙震岳心头一颤,面色涨红,毫不犹豫地再次自打起嘴巴来,一下比
一下狠。
望着这一幕,周围那些锦衣卫校尉与锦衣卫工匠们,他们的表情逐渐变得古
怪起来,脸上原先的谦卑与懦弱之色,逐渐被报复式的畅快所取代。
而这,正是陆云始终不喊停、继续叫孙震岳自抽嘴巴的原因:他要让这些长
久受制于人,受到不公平待遇,以至于变得谦卑与懦弱的锦衣卫和工匠们明白。
如今的锦衣卫不同往昔了,有了他陆云,便不惧怕任何人。
孙震岳,一连抽打了自己二十几个耳光,只打地自己面颊红肿。
他停下了抽打自己脸颊的动作,一连期待地望着陆云。
只可惜,陆云丝毫不为所动,淡淡的说道:「继续,直到杂家满意为止!」
那孙震岳闻言面色一僵,咬咬牙说道:「陆指挥使,下官无意冲撞了公公,
是下官的不是,不过,公公也应该满意了吧?」
「哼!」
陆云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道:「满不满意,由杂家说了算……要么你自
己打,要么,杂家叫人替你打,你选一个。」
说完,陆云朝着已经换上飞鱼服的小桂子使了一个眼神。
小桂子心中有些发怵,但还是站在了孙震岳面前。
看着眼前这位面色阴柔的锦衣卫校尉,孙震岳便知道眼前这人肯定是陆云从
宫中带出来的太监,咬了咬牙低声说道:「陆指挥使,兵部尚书萧武,是下官的
舅爷,看在舅爷的面上,陆指挥使绕过下官一回,可好?」
「……」
陆云原本浑不在意的眼神,在听闻此言后闪过几分不悦。
「选择错误!……打!」
小桂子闻言,二话不说,上前抡起巴掌朝着孙震岳脸上抽了过去。
只听啪啪啪声连响,孙震岳的脸顿时肿地像一只猪头。
见此,不单单周围围观的锦衣卫校尉和工匠们看的胆战心惊,就连丁毅也有
点目瞪口呆,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陆云。
「这位陆公公……的确是心狠手辣,怪不得能撬开李岩、逢集等人的嘴!」
丁毅原本只是想借这个机会报复一下孙震岳,可他突然心底发慌,害怕起来,
因为他察觉到事态似乎正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陆公公的改革之法能不能成功暂且不论,眼下这位孙震岳可是锦衣卫的财神
爷啊。
自家工匠们的工资还攥在对方手里呢,如果现在图一时之快,和他闹僵了,
到时候对方拖着不给工钱,那锦衣卫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然而,在陆云看来,情况并非如此。
锦衣卫缺钱是事实,但绝不能用这种方式去获取钱财。
仅仅是一个工部侍郎,都敢在天子亲军面前这般张狂,要是此事传了出去,
锦衣卫以后还怎么在大夏有立足之地?
要知道,如今陆云在大夏已然是孤臣,锦衣卫的处境也同样艰难,但在陆云
眼中,锦衣卫众人的心态已然严重扭曲。
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低人一等,无论面对何人,都下意识地把自己放在卑微
的位置,这种状态让陆云极为厌恶。
想想蓝星明朝时期的锦衣卫吧,那是何等的威风凛凛、令人敬畏,哪像现在
这般,因为缺钱而变得如此懦弱,毫无尊严可言。
若是这般,简直是对「天子亲军」这四个字的莫大玷污!
再则,若那厮敢克扣锦衣卫工匠们的工钱,休怪陆云无情。
他定要让对方知道,锦衣卫地牢可不是吃素的。
「啪——」
小桂子依旧在狠狠抽打着那孙震岳的脸。
第219章:惩戒
但是在陆云的心中,并无丝毫痛快之感。
实际上,陆云并非那种别人招惹自己,就非要置对方于死地之人。
孙震岳之前那识时务的自我惩戒之举,本已足够让陆云网开一面,放他一马。
然而,陆云最终却并未放过他。
原因很简单,他要让锦衣卫的校尉和工匠们亲眼目睹,看着他们心中那高高
在上的财神爷——工部侍郎,在他们面前被狠狠地抽打耳光。
他要让这一幕深深烙印在众人心中,如同一记重锤,敲碎长久以来禁锢他们
思想的枷锁。
陆云希望用行动告诉他们,在这天地之间,除了皇上,除了他这个指挥使,
没有任何部门、任何人能够凌驾于锦衣卫之上。
锦衣卫要成为大夏每个臣子头上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有丝毫的嫌疑,便
会招来锦衣卫最严苛的探查。
遗憾的是,在场的人,恐怕没有人能够明白陆云的良苦用心。
不过不明白归不明白,效果还是显而易见的,这不,周围那些校尉与工匠,
在目睹工部侍郎遭到此等惩罚后,眼中对其的畏惧逐渐烟消云散,整个人的心态
也逐渐发生了改变。
这仿佛,这些在气势上原本躬身屈膝的工匠们,他们忽然挺直了脊梁。
虽然说这是一个很玄学的比喻,但不可否认,这些锦衣卫的校尉与工匠们,
他们给予陆云的感觉正是如此。
无疑,要使一群懦弱的人重新恢复自信,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以往最畏
惧的人揪出来狠揍一顿,让他们意识到,他们如今有更强大的靠山,可以不必再
向以往畏惧的人卑躬屈膝。
当然了,除了这个原因外,陆云也想着借这个机会,让朝廷六部的官员们明
白一个事实:锦衣卫现在是他的,就不再是像以往那样,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
登门找麻烦的了。
因此,今日擅闯锦衣卫的这些人,陆云都不打算放过。
杀掉不至于,但至少要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毕竟若只是不轻不重的惩戒,陆云可受不了每隔几天就冒出一个孙震岳、王
震岳、李锦,来锦衣卫找麻烦。
然而,陆云「凶残」的惩戒,却是吓坏了锦衣卫的指挥佥事周同方。
事实上,周同方对陆云惩戒这些以往一直对他们锦衣卫呼来喝去的家伙,可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位陆公公的惩戒手法竟然是如此的……凶残。
是的,凶残。
周同方转头望向那孙震岳,只见此时的孙震岳,早已被抽得面颊红肿、嘴唇
流血,甚至于,连牙齿都被小桂子打下来两颗。
可纵然如此,那位陆公公似乎仍然不满意。
见此,周同方硬着头皮走到陆云的身旁,小声说道:「指挥使大人,孙震岳,
其乃舅爷乃是兵部尚书……」
「这我知道!」
陆云闻言瞥了一眼周同方,淡淡的说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周同方看着陆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道:「属下认为,指挥使大人是不是
手下留情?」
闻言,陆云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看着这位锦衣卫的指挥佥事周同方,
说道:「周佥事,你可知陛下为何要立下锦衣卫?」
「这……」
周同方楞住了。
「陛下设立锦衣卫,是为了监察百官,维护大夏安稳,似尔等懦弱不堪,胆
小怕事,怎能对得起锦衣卫这三个字?怎能如何能担得起陛下的信任?」
陆云冷声训斥道。
「是,属下知错。」
周同方单膝跪地。
其他的锦衣卫的人也同样羞愧的低下了头。
「哼!」
陆云目光如电,缓缓环视一圈,继而高声说道:「不管尔等往昔如何!自今
日起,杂家受命担任指挥使,从今在往后,有杂家在,只有你们去镇住那些魑魅
魍魉,绝不容许任何人再骑到你们头上作威作福!」
「是,指挥使大人!」
在场的众人只觉得心里有一股火焰再燃烧,齐声高呼,声音如雷鸣般在锦衣
卫卫所内回荡,每个人眼中都闪烁着狂热与崇敬的光芒。
而此时,那孙震岳早已被打地满脸鲜血。
此人凄惨到何等程度已不需赘叙,毕竟,就连小桂子此刻也是满头大汗,手
掌通红。
更别说孙震岳了,早已两眼泛白,昏死过去。
「指挥使大人,小的力竭了!」
小桂子双眼兴奋,无奈的说道:「指挥使大人,要不要用冷水泼醒他,换个
人继续?」
听闻此言,在场所有人纷纷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他们心说,这都将人生生打
地昏死过去了,难不成还要泼醒继续打?
果然宫里的人就是心狠手毒。
此刻,一名跟随着孙震岳而来的工部的公吏鼓起勇气,对陆云说道:「陆指
挥使大人,您难道还不满意嘛?孙大人亦是朝中官员,陆指挥使无端叫人侮打孙
大人,这桩事我定会上报工部尚书大人!」
「……」
陆云闻言转过头去,瞥了一眼那名公吏,淡淡说道:「随意!……不过前提
是,你们能出的去!」
说罢,他转头望向周围的锦衣卫的人,冷冷说道:「给杂家把大门关上!」
话音刚落,便有几名手脚利索的匠徒跑过去将锦衣卫的大门给关上了。
见此,那一干公吏面色大变,惊声叫道:「陆指挥使,您要做什么?」
「做什么?」陆云冷哼一声,淡淡说道:「你等未经允许,擅闯我锦衣卫,
辱骂我锦衣卫的官员与工匠,以为能安然无恙地出去?」
说罢,陆云环视了一眼那些匠工们,淡淡说道:「你们几十个人,不至于连
十几个都打不过吧?」
「指挥使大人的意思是……」一名工匠舔舔嘴唇,小声问道。
「教训教训他们,我锦衣卫,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随随便便就能擅闯的。
教训到诸位满意为止,然后给杂家将这些人丢出去……凡事,有杂家担待着!」
丢下一句话,陆云自顾自朝主屋走了过去。
众锦衣卫的工匠们面面相觑,旋即,一个个颇有默契地挽起袖子,诡笑着将
那一干工部的公吏围了过去。
「你……你们要做什么?!」
那十几名公吏眼瞅着那一个个因为多年打铁而五大三粗的铁匠们,咽着唾沫
连连退后,口中仍想威胁些什么。
只可惜,他们还未威胁出口,就被锦衣卫这一群健壮的匠工们给淹没了。
「打死你们这群狗娘养的!」
「老子早瞧你们不顺眼了!」
在一阵惨叫声中,那一干工部的公吏们被愤怒的锦衣卫工匠们狠狠暴揍了一
顿,之后,按照陆云所言,将包括那个孙震岳在内的所有工部的人,全部丢出了
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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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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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余波
工部右侍郎孙震岳以及工部所属的二十余人公吏在锦衣卫遭到辱打,随后更
是被锦衣卫的工匠们丢到卫所门外,当着消息传遍朝中六部时,不少部门都为止
哗然。
要知道,这位孙震岳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虽说和司马家那种公爵世家相比,
还稍逊一筹,却也是个世代官宦的名门之后。
而其母乃是大夏现任的兵部尚书萧武的表亲,因此,当那一干公吏们将凄惨
的孙震岳抬到孙府后,其母孙氏又惊又怒,非但连命人唤来丈夫前往萧府企图让
兵部尚书萧武为儿子主持公道。
「父兄,妾身不管那锦衣卫指挥使是何人,他无缘无故地叫人毒打我儿,又
是所为哪般?父兄,妹恳亲父兄向陛下奏请此事,定要让那个内侍还我儿一个公
道!」
在萧府那雕梁画栋、烛火摇曳的厅堂内,一位贵妇人正对着萧武哭求。
她衣着华贵光鲜,那精致的绸缎紧紧贴合着她的身体,将其丰腴的身姿展露
无遗,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每一寸肌肤都
好似饱满得要溢出甜蜜的汁液一般。
面容更是艳丽非凡,眉如远黛,双眸恰似盈盈秋水,泛着令人心醉的波光,
琼鼻秀挺,那樱桃般的朱唇微微颤抖,娇艳欲滴,此时却因哭求而略显凄美,却
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然而还未等萧武有所表示,孙震岳其父,孙氏的丈夫便在一旁呵斥道:「妇
人之见,你以为那陆云只是寻常的内侍嘛?」
孙氏抹了抹面上眼泪,愤愤说道:「妾身知道那陆云乃是揪出叛臣的功臣,
因此成为锦衣卫指挥使,可即便如此,亦不能无端端叫人毒打我儿,这还有王法
么?」
王法?
对方是皇上的宠臣,你跟他提王法?
萧武,以及其丈夫两人闻言用异样的眼神望了一眼李氏,随后萧武缓缓开口
道:「小妹,你先回去照顾震岳,为兄与妹夫商议一下……记住,这件事暂时不
要轻举妄动。」
孙氏看了一眼父兄与丈夫的脸色,虽然心中纷纷,但仍旧顺从的点了点头,
行了一个礼,款款退出了客厅,离开了萧府。
带小妹走后,萧武不接的询问道:「妹夫,震岳今日为何会去锦衣卫?」
孙上谋闻言,不禁叹了口气,而后沉声说道:「父兄有所不知,今日午时前
后,锦衣卫同知丁毅知会朝中六部,宣称锦衣卫所属的工匠全部召回,往后不再
与六部合作。
当下与鞑靼的战事刚刚缓和,前线的征北将军夏御岚夏将军便催促工部尽快
完成军队装备的更换。
此事极为紧迫,可工部本就人手不足,如今锦衣卫又突然召回工匠。
震岳恰好负责这一事务,得知此消息后,必然是带着一些人前往锦衣卫问个
究竟。」
说道此处,孙上谋歉意的对萧武说道:「此事都怪妹夫,忘了将陆云成为锦
衣卫指挥使一事告知震岳,才导致他横遭此祸!」
说完,孙上谋更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要知道,他孙家自从先帝去世后,孙家
逐渐衰败的如今。
其子孙震岳之所以年纪轻轻就成为朝廷工部三把手右侍郎,
(补充个冷知识:古代有时候以左为尊,有时候以右为尊,但唐朝之后基本
已左为尊,这本书一律以左为尊。)
全赖于他兵部尚书的大舅子萧武的提携。
「如此说来,震岳是无辜撞在了那陆云的手里?」
听闻此言,兵部尚书萧武捋了捋胡须,点点头沉声说道:
「震岳这次啊,真是时运不济,竟成了陆云用来杀鸡儆猴的可怜牺牲品。
由此看来,这从仪鸾司改制而成的锦衣卫,日后必定会如同一把寒光凛凛的
利剑,高悬于我等臣子的头顶之上啊。」
孙上谋闻言,脸色微变,深思了片刻后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能否借司马家……
」
他的话并未说完,但是他相信萧武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萧武摇摇头,眉头紧紧皱起,神色冷峻地说道:
「司马家与陛下早已势同水火,陆云作为陛下的心腹,无疑成了司马家的眼
中钉、肉中刺。
我本想利用益州之事设局,让陆云陷入绝境,这样锦衣卫或许会因陆云失势
而变回曾经的仪鸾司。
只可惜,那陆云太过狡猾,根本不上钩,所以这计划并无什么大用。」
「唉……」
孙尚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满脸忧虑地说道:「看样子,咱们这些大夏的朝
臣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妹夫你也无需如此。」
萧武拍了拍孙上谋的肩膀说道:「天无绝人之路,虽陆云此人难缠,却也并
无破解之法。」
说到此处萧武眼眸中闪过一丝精芒:「如今这局势,虽说对咱们很是不利,
可咱们千万不能自乱了阵脚呀,太皇太后那边若是一心想让东王登上皇位,那就
必须重新把控朝政,从而迫使皇上退位。
而陆云作为陛下的亲信,到那个时候,肯定是要被拔除的呀。
如此一来,震岳的仇,不也就有机会报了嘛。」
「在下明白!」
孙上谋眼睛一亮,拱手说道。
见此情形,萧武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缓缓说道:
「你无需担忧,如今我们有多狼狈凄惨,日后定要让对方以十倍百倍奉还。」
于是乎,孙家与萧家,竟丝毫没有表示。
这让朝中六部的官员们都大为惊诧,毕竟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关于孙震岳的
事,两家竟然选择额忍气吞声,别说报复,就连一道奏折都没有上。
甚至于,就连陆云都感到十分意外,毕竟为了起到杀鸡儆猴、敲山震虎的效
果,在他的默许下,那孙震岳与工部一干公吏受的伤可不轻。
当然,这是后话了,此刻锦衣卫的三把手重聚于锦衣卫主屋内。
「指挥使想要提高工匠们的俸禄?」
周同方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
陆云点了点头肯定道。
第221章:交代
他已了解了目前锦衣卫的那些工匠们月俸情况,他实在难以想象,作为以往
锦衣卫除了拨款重要的资金来源的工匠们,每月的俸禄折合银两竟然只有大概区
区六十两左右。
而经验丰富的工匠在此基础上提升二十两。
对此,陆云简直无语了,要知道从工匠熬到工匠师,所消耗的岁月何止七八
年,可月俸却仅仅只提升了二十两。
至于其他锦衣卫校尉,百户,千户们,月俸普遍也不高。
就那身为锦衣卫二把手指挥同知丁毅来说,他每月的俸禄也不过只有一百八
十多两,而周同方仅有一百二十两。
其下的千户,百户,也仅有八十,五十两,至于校尉则更低了,仅仅不过几
两白银。
要知道,他们这些人过的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就这点俸禄,能
顶什么用?
「从今日开始,锦衣卫的所有人,驻扎于大夏各省,州,县等等的锦衣卫的
月俸翻倍!另外,杂家有言在先,这只是初步提升月俸,只要日后锦衣卫的发展
合乎杂家的意愿,哪怕月俸再翻个几倍,亦不成问题。」
说到此处,陆云顿了顿,继续说道:「总而言之,杂家不能让锦衣卫的兄弟
们寒心。
你们为朝廷出生入死,为陛下尽忠职守,每一位都是我大夏的英雄。
这俸禄,是你们应得的。
不仅如此,若有人在执行任务中受伤或立下大功,还会有额外的赏赐。
无论是稀世珍宝,还是高官厚禄,只要你们有本事,杂家绝不吝啬。」
「这……」
丁毅与周同方互相对视了一眼,心头有些澎湃。
是啊,他们当初出来干锦衣卫,选择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究竟是为了什
么?还不就是为了钱财。
那白花花的银子、黄澄澄的金子,对于他们这些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人来说,
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然而,在欣喜之余,他们心底却又不禁泛起一丝忧虑。
毕竟当下锦衣卫经费紧张的状况是不争的事实,若是再提高月俸,那本就捉
襟见肘的财务状况恐怕会雪上加霜。
丁毅皱着眉头,看向陆云,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您的厚赏弟兄们自然
是感激涕零,可这经费之事……不知大人可有良策?」
陆云微微一笑,神色从容淡定,他负手而立,徐徐说道:「此事我已有打算,
朝廷拨款固然有限,不过咱们锦衣卫也有自身的生财之道。」
「嗯?」
两人心中再次泛起疑惑。
他们锦衣卫有生财之道?他们可从未听闻啊。
以往一直是依靠朝廷拨款,再加上工匠们给六部打些零工,才勉强维持锦衣
卫的正常运转。
要是真有其他生财途径,他们怎会轻易放过呢?
「请大人明示!」
两人近乎同时拱手道。
「先保密!」陆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眼中闪烁精芒。
他稍作停顿后,开始有条不紊地吩咐:「丁同知,你挑选一些机灵且心细的
兄弟,分成若干小队,每队五人。
让这些小队分别前往京城的各个主要商业街道,观察那些商铺的情况,记录
下来,三日后成交给杂家。」
「周指挥佥事,你从咱们锦衣卫中挑出两拨人。
第一拨人,要挑选那些善于与人打交道、对物价有一定了解的兄弟。
让他们分散到京城的各个市场,包括东市、西市、南市和北市。
在市场里,重点询问百姓日常所需的各类物品的价格,如米面粮油、布料威
沧爷代时挑委邪、盐、柴薪等。
要询问不同档次、不同产地的商品价格,同时记录价格的波动情况,比如近
一个月内价格是上涨还是下跌,幅度如何。
询问的对象要涵盖不同阶层的百姓,包括小商贩、普通百姓、大户人家的采
买奴仆等,确保获取的物价信息全面可靠。」
「另一拨人,则要挑选那些熟悉周边地形、警觉性高的兄弟。
他们的任务是巡视京城周围的无人或荒芜的煤山。
要记录每座煤山的大致位置、面积、有无开采迹象。」
陆云目光威严地扫视二人:「此次任务至关重要,你们务必叮嘱兄弟们打起
十二分精神,不得懈怠。」
「是,大人!」丁毅和周同方齐声应道,神色庄重地领命而去。
交代完后,陆云便去了工匠们所在冶铸作坊。
而此时,陆云下令使锦衣卫的所有人月俸翻倍的命令,早已传遍了整个锦衣
卫,这使得校尉以及工匠们,在欣喜万分之余,对陆云的认可更是凭增了几分。
由着工匠们的工师金铸渊介绍了一番,看完之后陆云砸吧砸吧嘴,感慨一声,
真够烂的,熔炉、坩埚等等仅有廖廖数几,其原料像什么木炭、铁、铜等等几乎
没有。
「看来必须得尽快赚点钱,重建冶铸作坊才能将那些黑科技弄出来了!」
陆云手指轻轻着刮着下巴,沉思着,随后陆云便离开了作坊,在离开之时,
陆云下了命令:「三日内,你们将这些棚子,熔炉,坩埚等等全都拆除!」
金铸渊虽然有些异议,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等陆云离开的时候,天色已近傍晚。
此时,在锦衣卫门前,出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
这人是皇宫禁卫军卫士长穆青的家丁,如今得称校尉了,因为在查出李岩等
人叛国一事之后,穆青立了功,得以升职。
(以前搞错了,查阅资料才知道:百夫长是军队的编制,禁卫军是卫士长!!)
「陆公公,小人是穆校尉的家丁,求您救救我家主人吧!」
第222章:穆青有难
「救你家主人?怎么回事?」
陆云听到这话,心中陡然一惊,仿若有汹涌澎湃的巨浪在胸膛中翻滚。
虽说他和穆青只是在丝绸之案中有过交集,可他心里清楚,穆青是个忠勇之
人,对朝廷、对女帝一片赤诚忠心。
女帝让穆青跟着自己侦办丝绸之案,除了看中他的忠诚之外,多少也有想提
拔他的意思。
此刻听到穆青有难,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难道是穆青在升职之后遭人嫉妒,被人陷害?
还是在调查出古残义子张海惹得太皇太后不高兴了?
不过,他毕竟久经世事,瞬间便强自镇定下来,可脸色却逐渐变得阴沉如水,
眼中危险的厉芒。
「是这样的,大人。
我家主人今日下值之后,如往常一般往家走去。
待回到家中,正准备稍作歇息,谁料祸从天降。
突然,一群手持武器之人气势汹汹地闯入家中,那场面真是吓人至极。
为首的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公子哥模样的人。
他一开口,便是让我家主人撤掉静澜轩榭的禁卫军。」
家丁满脸焦急,眼中透着惊恐,语速飞快地说着,
「我家主人严词拒绝后,那人竟丧心病狂地指使那群人围攻主人。
主人虽武艺高强,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混战之中,主人一个不慎,被他们击中,摔倒在地。
可那些人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一拥而上,将主人按在地上便是一顿殴打。
那场景,真是惨不忍睹啊。
小人离开的时候,主人已经遍体鳞伤,躺在地上不停地吐血,气息微弱。
小人昨天偶然听见我家主人说与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兄弟,小人便赶忙跑过来
向您求救啊,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家主人吧!」
家丁说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陆云听完这个家丁的叙述,心底是一而在再而三的震惊。
依据这位家丁所言,他脑海中梳理出几个关键信息点。
其一,闯入穆青家中的是一群持兵器之人。
在大夏国都,能明目张胆带着兵器行事的,想必权势不小,应当是某个朝臣
家的儿子或者是某个世家子弟。
其二,这些人的目的是让禁卫军撤离静澜轩榭,这一点十分耐人寻味。
静澜轩榭表面不过是一家青楼妓院,那个为首的公子哥面色苍白,看似纵欲
过度之徒。
就凭他的权势,这世间的女子还不任他予取予求?想要什么样的美人儿找不
到呢?
可他却偏偏要大动干戈,带着一群手持兵器的人闯入禁卫军校尉穆青的家中,
还强行逼迫穆青撤掉驻守静澜轩榭的禁卫军,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难道他不知道穆青是谁吗?从他让穆青撤掉禁卫军这一要求来看,他显然是
清楚穆青身份的。
为了去逛青楼而冲撞甚至殴打禁卫军校尉,这显然不符合常理。
但另一方面,静澜轩榭并非普通青楼,那是东王在京城传递消息的据点。
难道这个公子哥是东王的人?
可陆云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这个据点已经暴露,早已失去作用,东王的人没理由再打静澜轩榭的主意,
更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忽然,陆云的脑海中如划过一道璀璨的闪电,一个身影猛地闪现出来。
静澜轩榭的苏姑娘,那位不但有着天使面孔,而且身材极其火辣,丰胸细腰
的清倌人。
若是这位公子哥此番行事是为了苏姑娘,那这一切便都能说得通了。
毕竟那些被美色迷得神魂颠倒的公子哥,向来是肆意妄为的。
他们仗着家中的权势,骄横跋扈、无法无天,做出这种事来也不足为奇。
想到这里,陆云脑海中的迷雾都消散了,内心涌出一丝感动。
穆青见自己三番两次找这位苏姑娘,知晓自己喜欢这位苏姑娘,把他当成自
己的女人,而穆青是为了保护苏姑娘,保护自己的人才拒绝了这位公子哥的要求,
导致受到了这番苦果。
这份情谊让陆云心中暖意融融,但想到那位公子哥,脸色骤然冰冷了下来,
变得冷若冰霜,可怕至极,眼眸中似有寒芒闪烁:「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杂家马
上随你去!」
说完,陆云转头进了锦衣卫卫所,吩咐道:「来人!速去召集一队锦衣卫,
随杂家走上一遭!」
没多大一会儿,一位千户便带着百余人整齐排列在了陆云的面前。
陆陆云目光如电,横扫众人,猛地大手一挥:「出发!」言罢,他如苍鹰般
飞身翻身上马。
锦衣卫们紧跟其后,一行人如黑色的洪流般朝着穆青府邸奔去。
NT$!NT$!
穆府!
穆青出身卑微,他所居住之地绝非豪门大宅,而是坐落在京城的下九流之域。
周边皆是些从事下九流营生之人,有那卖笑为生的娼妓,有那街头卖艺耍把
式的江湖人,亦有那整日与垃圾秽物打交道的清道夫。
此处房屋低矮破旧,道路狭窄泥泞,污水横流,散发着阵阵恶臭。
白日里便是喧嚣嘈杂,夜晚更是鱼龙混杂,充满了各种见不得光的交易。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穆青凭借自身努力,从一个无名小卒一路成为
禁卫军校尉。
可如今,这里却成了血腥之地。
穆府的厅堂里,有许许多多的鲜血。
两个中年人摊在地上,额头和肩膀一直在流血,他们正是穆青的双亲。
在他们身前,穆青一只手撑着地,半跪在地上。
他那原本英挺的身姿如今满是狼狈,身上衣物破碎不堪,像是经历了一场惨
烈的争斗。
鲜血从他的额头蜿蜒而下,划过脸庞,模糊了他的视线,那殷红的血滴在地
上,汇聚成一小滩血泊。
他的嘴唇毫无血色,微微颤抖着,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捂着腹部,那里有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正不断地从指缝
间渗出,将他的衣衫染成了刺目的红色。
每一次轻微的呼吸,都像是在撕扯着伤口,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而在他面前,是一位面色苍白,脚步轻浮的公子哥穿着的人。
第223章:该死的贱民
「穆青,本宫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即刻下令撤离静澜轩榭的禁卫军。」
那面色苍白如纸的公子哥,眼神阴鸷地盯着半跪在地上的穆青,嘴角勾起一
抹冷酷的弧度,声音冷若冰霜,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一般,在这寂静且弥漫着血
腥味儿的空间里回荡。
身受重伤的穆青,强忍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剧痛,微微抬起头。
他的额头满是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与身上的伤口渗出的血液混在一起,将
他原本衣物染得一片斑驳。
那一双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虽因伤痛而略显黯淡,但依然透着不屈的
光芒,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直直地瞪向那公子哥,眼神中的决绝与不屑,不
言而喻。
那公子哥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穆青,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以为你能护得住?今日你若不从,休怪本宫无情。」
穆青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尽管这一笑让他牵扯到伤口,疼得身子微微
颤抖,声音微微嘶哑道:「驸马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撤
换的,无耻小人,你根本配不上三公主,有种你杀了我。」
穆青生得一副五大三粗的模样,可千万别小瞧了他,他一点都不傻。
相反,从驸马爷赵括第一次找上他,要求他放行进入静澜轩榭之时,他便已
然洞悉一切。
这位驸马爷在京城那可是久负风流之名,他的那点心思,穆青怎会不知?赵
括所图的,必定是静澜轩榭中那位最为美丽的女子——苏姑娘。
穆青心中明镜似的,也知道自己若是拒绝对方,必定招惹麻烦上身,但是念
及升职恩情,以及禁卫军职责所在,又怎会轻易妥协。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位驸马爷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居然带着一群人闯入自
己家中,伤及自己家人。
这令穆青心中的怒火在汹涌着。
「……」
赵括沉默了,然而其眼神深处却似有阴鸷的毒雾在翻涌。
「好,很好!」
赵括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如同寒夜中的厉鬼嘶嚎。
他猛地伸手夺过一家丁手中的长刀,那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他用刀指着穆青,眼中杀意尽显:「这是你自寻死路,那就休怪本宫心狠手
辣!」
言罢,他高高抬起手臂,手中那致命的利器瞬间化作一道凛冽的寒光,朝着
穆青呼啸而去。
不过,那长刀的目标是穆青的非致命部位,他虽好色如命且手段阴狠毒辣、
残忍至极,但也并非愚蠢之徒,他知道若是平白无故杀了一位禁卫军校尉,哪怕
是他,大夏三公主驸马爷,赵家嫡子也会麻烦缠身。
「住手!」
恰在此时,穆青的父亲如鬼魅般冲了过去,几乎没有丝毫的时间间隔。
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竟一下子紧紧抓住了那正在向前疾刺的刀刃。
刹那间,鲜血从他的手中喷涌而出,迅速模糊了他的手掌,那刀刃就这样被
他死死握住,这惨烈的一幕令人看得头皮发麻,胆战心惊。
「求求你,驸马爷,放过我儿子吧!」
穆青的父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泪水纵横,那绝望与哀求交织的神
情令人心碎。
「父亲!」
见到这一幕,穆青睚眦欲裂,悲痛与愤怒在心中如火山般喷发。
「滚!」
下一秒,赵括先是微微一楞,紧接着,他目露凶光,猛地狠狠拔出刀。
那刀刃从穆青父亲鲜血淋漓的手中抽出时,带起一蓬血雾,可他全然不顾,
就像对待毫无价值的对象一般。
随后,他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暴喝一声,抬腿朝着面前之人凶残地踢去。
「碰~~!」
这一脚,裹挟着千钧之力,狠狠踹在穆青父亲的头上。
他丝毫没有因为对方年事已高而有丝毫留情,反而变本加厉,用上了更大的
力道。
在他眼中,穆青的父亲不过是个低贱的贱民罢了,这种人的生死于他而言,
就如同蝼蚁一般微不足道,死了便死了,毫无怜惜之意。
这狠辣的一脚之下,穆青的父亲如遭雷击,整个人轰然倒地,瞬间昏死过去,
身体重重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此后,便再没了一丝一毫的动静,宛如一具失去生命的破布娃娃,躺在那冰
冷的地面上,场面凄惨至极。
「父亲,父亲,父亲……」
穆青声嘶力竭地呼喊着,那原本因伤痛而苍白如纸的脸,此刻因极度的悲愤
而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眼中满是血丝。
重伤的他挣扎着想冲向父亲倒下的地方,却因伤势过重,每一次的起身都伴
随着钻心的疼痛,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着,几次险些摔倒。
他的嘴唇颤抖着,口中不断呢喃着「父亲」,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混合着脸
上未干的血迹,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砸出一朵朵血花。
「该死的贱民!竟敢挡本宫的刀!」
赵括发出一声冷笑,微微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暴虐与阴鸷的光芒,视线如冰
冷的毒箭般射向穆青:「你若是再不下令,本宫可就不只是教训他这么简单了,
下一个死在我刀下的,就是你那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老父亲。」
穆青听闻此言,睚眦欲裂,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燃烧起来。
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握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赵括,你这畜生!
有什么冲着我来,你敢动我父亲,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赵括却只是轻蔑地一笑:「哼,你以为你还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你现在不
过是俎上之肉,任我宰割。
只要你下令让禁卫军撤离,或许我还能留你父亲一条贱命。」
穆青怒极反笑,笑声中满是悲愤:「你休要痴心妄想,我穆青岂是会被你威
胁之人。
我宁死也不会让你这等奸佞之徒得逞,你犯下的罪孽,迟早会有报应。」
赵括脸色一沉:「好,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
说罢,他举起长刀,朝着穆青父亲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死亡的气息。
穆青见状,心急如焚,他试图冲过去阻止,可重伤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刚迈
出几步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但他的目光始终死死地盯着赵括,那目光仿佛要将赵
括生吞活剥。
第224章:苏姑娘现
转瞬间,赵括那阴鸷的身影便如鬼魅般来到了穆青父亲的面前。
他手中刀刃再次高高抬起,在烛光下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而后毫不犹
豫地朝着老人毫无防备的臂膀狠狠戳了下去。
那刀刃如同嗜血的恶魔,瞬间没入皮肉,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此刻穆青父亲已然昏迷,他感受不到这钻心的疼痛,但那因痛苦而扭曲的面
容却更显凄惨。
鲜血在他身下迅速蔓延开来,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不!」
穆青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那声音仿佛要将天空撕裂。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眼中的愤怒和仇恨似要化为实质。
他拼尽全身力气,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向父亲爬去,每一寸的挪动都在地上
留下一道血痕。
「赵括,如果今日我穆青不死!来日,定会要你死无葬生之地~~!」
「哦,是嘛?」
赵括脸上闪过一丝戏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残忍而扭曲的弧度。
他手中的长刀依旧滴着穆青父亲的鲜血,那殷红的液体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仿佛是死神张开的血盆大口。
「穆青,你以为你还有反抗的余地?看看你这狼狈的样子,再看看你那奄奄
一息的父亲,这一切可都是因为你的固执。」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向穆青的心脏。
穆青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紧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身上如潮水般的疼痛
和心中对父亲的担忧:「赵括,你别太得意,善恶终有报,你今日的恶行,日后
必将百倍偿还。」
赵括闻言,又是一阵狂笑,笑声在这充满血腥与死亡气息的空间里回荡,令
人毛骨悚然。
「报应?哼,本宫就是天,在这京城之中,还没有人能让本宫偿还什么。」
说话间,赵括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笑,他大步流星地走到穆青跟前,眼
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暴虐。
紧接着,他猛地抬起脚,那绣着华丽图案的靴子裹挟着一股狠劲,朝着穆青
的脸狠狠踩了下去。
这一脚力道极大,穆青本就重伤的头部被狠狠撞击在地面上,顿时,他的脸
上一片血肉模糊,鼻子和嘴角都渗出了鲜血,那殷红的血与脸上的尘土混在一起,
显得狼狈不堪。
赵括还用力地碾了碾,仿佛要把穆青的尊严一同碾碎在这泥泞的地面上:
「哼,蝼蚁般的东西,也敢与本宫作对。」
而在同一时间。
「哒哒」,京城南城的街道上,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如惊雷般打破了原
有的寂静。
数十位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骑着高头大马驰骋而来。
「指挥使大人,前面就是我家主人的府邸了!」
穆青的家丁满脸焦急地指着前方一座略显破旧的小院落说道。
那院落虽小,但在这一片杂乱的南城之地却有着独特的宁静。
「嗯!」
陆云面色冷峻如冰霜,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
他朝着身后的锦衣卫一挥手,厉声喝道:「加速!」
「是!」
锦衣卫们齐声应道,声音洪亮而整齐,气势震天。
他们同时一夹胯下马匹,缰绳在手中狠狠一拉,马匹吃痛,嘶鸣一声,速度
陡然又加快了几分,马蹄下的石板路被踏得「哒哒」作响,向着那座小院落如箭
般冲去。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下令撤离锦衣卫,还是我将你父母斩于刀下,再
将你妻子凌辱致死,你自己选!」
赵括微微眯着眼,眼中闪烁着如毒蛇般的阴狠光芒。
他的脚依旧狠狠踩着穆青的脸,没有丝毫收敛力气的意思,那股子狠劲仿佛
要把穆青的头颅都踩进地里。
每一寸用力,都让穆青的脸与地面摩擦得鲜血淋漓,可他却像是在欣赏一件
有趣的玩物般,享受着穆青的痛苦与挣扎:「你若再不识趣,我定让你尝尝什么
是生不如死的滋味,让你全家为你的愚蠢陪葬!」
穆青没有吭声,双眼几欲喷出火来,他试图挣扎,可重伤的身躯在赵括的重
压下动弹不得。
「还在硬抗?本宫倒是有些佩服你了……」
赵括终于没了耐心,一下子抬起自己的脚,声音无比的阴森:「你说,我到
底是先上了你妻子,还是先杀你父母呢?我想了想,还是先奸了你妻子,毕竟,
你父母要是先死了,可就不能陪你一起看你妻子被本宫操的一幕了,不是嘛?」
说着,赵括迈动脚步,就要朝卧房里而去。
「你敢!」
穆青眼珠子红的都要冒血了,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抬起双手,抱
住了穆青的一条腿,死死地抱着。
「滚,该死的贱民,你的手弄脏了本宫的衣服!」
赵括又惊又怒,他试图挣脱穆青的束缚,然而穆青抱得是那样紧,让他一时
无法脱身。
他怒骂了一声,而后,毫不犹豫抬起手中的刀刃。
「砰!」一声巨响,仿若平地惊雷,厅堂那扇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猛地重重
推开,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两道绝美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其中一位身材高挑得宛如春日里挺拔的白杨,那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在裙摆下
若隐若现,每一步都像是在地上画出迷人的弧线,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魅力。
她的胸脯丰满圆润,在衣衫下呼之欲出,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然而这极致
的性感却与她那张清纯得如同不谙世事的仙子般的面容完美融合。
她的双眸像是藏着一汪清泉,清澈明亮,琼鼻小巧精致,嘴唇如同娇艳欲滴
的玫瑰花瓣,微微抿起时更显诱人,一头乌发如瀑般垂落在她那白皙似雪的香肩
上,微风拂过,发丝轻舞,更添几分风姿。
在她身旁的是看穿着应该是丫鬟,身材虽然矮小,却娇俏玲珑。
「是你?」
「是你?」
看见来人,赵括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的怒火瞬间被惊喜和欲望所取代。
那原本高高举起准备砍向穆青的长刀,也在这一刻停滞在了半空。
他直勾勾地盯着苏姑娘那绝美的容颜和诱人的身姿,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
下,仿佛被眼前的美景勾去了魂魄。
「美人儿,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赵括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像是猎人看到了落入陷阱的猎物。
第225章:陆云到来
苏姑娘柳眉轻蹙,眼中满是厌恶:「你身为朝廷驸马爷,怎可如此残忍?」
赵括却丝毫不在意她的指责,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苏姑娘,你别敬酒不吃
吃罚酒。
你若乖乖跟了我,我保证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又何必与这些贱民混在一起。
你要是不答应,哼……」说着,他将长刀架在了穆青的脖子上,刀刃紧贴着
穆青的肌肤,一丝鲜血渗出。
苏姑娘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仍坚定地说道:「你这无耻之徒,
休要痴心妄想,我苏某宁死也不会与你这等恶人同流合污。」
赵括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你以为你还有选择?你若不从,我现在就杀了穆
青全家,一个不留。
还有你这小丫头,」他又看向绿儿,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游移:「也别想逃脱。」
绿儿吓得躲到了苏姑娘身后,小脸煞白,身体微微颤抖。
苏姑娘将绿儿护得更紧,怒视着赵括:「你这恶魔,你若敢伤害他们,必遭
天谴。」
赵括却仰天大笑:「天谴?在这京城,我就是天。
你若不答应,就看着穆青全家因你而死吧。」
说着,他手上微微用力,穆青的脖子上又多了一道血痕,鲜血汩汩而出,穆
青闷哼一声,却依然紧紧抱住赵括的腿,嘴里大声嘶吼道:「跑啊,给我跑!」
苏姑娘紧咬下唇,唇上已渗出丝丝血迹,那鲜艳的红与她惨白的脸形成了鲜
明的对比。
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可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
她的目光在穆青、赵括之间游移,眼中满是痛苦、挣扎与无奈。
「好……我答应你。」
苏姑娘微弱,却又无比清晰,那三个字像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赵括脸上顿时露出了得意至极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枭般狰狞:「哈哈哈,
这才对嘛,美人儿。
识时务者为俊杰,跟着本宫,你不会后悔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放下手中的长刀,眼神中仍带着对苏姑娘的垂涎。
绿儿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苏姑娘:「小姐,你不能……」
苏姑娘微微摇头,泪水夺眶而出:「绿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穆青全家因我
而死,我别无选择。」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赵括走过去,想要伸手触碰苏姑娘的脸庞,苏姑娘下意识地一躲,但赵括却
强硬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别再
想着那些贱民,懂吗?」
苏姑娘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还是咬着牙点了点头。
赵括满意地笑了,他松开手,转头看向穆青:「哼,今天算你运气好,看在
苏姑娘的面子上,暂且留你一命。」
穆青怒视着赵括:「赵括,你这卑鄙小人,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赵括却不屑地一笑:「代价?在这京城,还没有人能让本宫付出代价。
我们走!」
说着,他便拉着苏姑娘往门外走去,苏姑娘脚步踉跄,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
被赵括拖着。
来到院落,赵括那如狼般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苏姑娘身上游走,眼神中满是
淫邪。
他的视线像是带着火焰,一寸一寸地掠过苏姑娘曼妙玲珑的娇躯,在那丰满
的胸脯处停留许久,那起伏的曲线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他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
急促起来。
他的目光又顺着那纤细的腰肢缓缓下移,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不放过
任何一处细节。
当视线落在那修长圆润的双腿上时,赵括只感觉一股火热从心头涌起,迅速
蔓延至全身,下腹处更是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让他的眼神愈发炽热,几乎
要将苏姑娘吞噬。
苏姑娘察觉到他那恶心的目光,心中一阵恶寒,身体微微颤抖,她紧咬着嘴
唇,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更多的恐惧和屈辱,但眼中的厌恶却愈发明显。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这个恶魔得逞,哪怕是付出生命的
代价。
赵括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苏姑娘的心思,他沉浸在自己那邪恶的欲望中无法自
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贪婪而又扭曲的笑容,仿佛已经将苏姑娘视为囊中
之物,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美人儿,你可真是让本宫心痒难耐啊。」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在这寂静的院落中显得格外刺
耳。
苏姑娘紧咬着嘴唇,沉默不语。
一旁的绿儿眼神中满是厌恶。
收回目光的赵括淫笑一声,随后翻身上马,
也就是这一刻!
「碰……」
一声巨响如同平地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开。
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疯狂地回荡,打破了原本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
这声巨响,实在是太突如其来,宛如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让赵括、苏姑娘、
绿儿以及在场的赵括手下都瞬间楞住了。
同一时间,清晰可见,穆府大大门,被重重推开,紧接着,两名在门口守卫
的赵括手下,被丢了进来。
陆云!
陆云来了!
在他身后,是一大群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他们手中紧握着寒光闪闪的兵刃,
那兵刃反射出的寒芒。
陆云扫了一眼院落里的场景,尤其是看见苏姑娘倩影时,脸色一下子冷到再
没有一丝丝的情绪。
无法形容的愤怒,在陆云心底冲击着~~!
苏姑娘的双眸在瞧见陆云时,瞬间如暗夜星辰般璀璨,希望之光取代了阴霾。
她白皙的脸染上红晕,似盛开的桃花,娇艳妩媚。
朱唇轻启:「陆公子……」这声音娇柔似溪流、似琴音,勾人心魄。
她颤抖的娇躯挺直,纤细腰肢在裙摆下婀娜多姿,呼吸带动身体微妙起伏,
丰满胸脯因激动剧烈起伏,诱人曲线尽显,肌肤散发迷人热度。
她目光紧锁住陆云,眼中泪花似珍珠,映照着陆云,满是眷恋与期待。
「陆云,陆公子!」
绿儿也是一脸震惊,但很快,她那稚嫩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眼中的厌
恶被兴奋所淹没,小嘴儿大声呼救着。
第226章:你给我滚下马来
在大夏皇都的云都府南城,禁卫军校尉穆青的府邸前。
陆云察觉到了苏姑娘那炽热且深情的目光,他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
疼惜,不过很快就将注意力重新放到赵括身上。
只见他向前踏出一步,衣袍随风飘动,猎猎作响,目光如剑般直直逼向赵括。
「哟,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阉狗!」
赵括骑在马上,满脸都是不屑与张狂,眼睛紧盯着陆云,目光中闪烁着阴狠
与毒辣。
「凭你也配自称本宫!」
陆云神色不变,只是眼神愈发寒冷,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本宫乃当朝驸马爷,自然不是你这阉狗所能比的。」
赵括不屑地一笑,那笑容中满是对陆云的轻蔑,接着说道:「你们这些蝼蚁,
都给本宫乖乖滚开!要是还敢在这碍事,就休怪本宫的鞭子不长眼,打得你们皮
开肉绽!」
他一边说着,一边扬起手中的马鞭,在空中甩出一个凌厉的响鞭,那马鞭在
火把的映照下泛着阵阵寒光。
陆云身后的锦衣卫们听到赵括如此张狂的话语,人人都面露怒色,但都没有
贸然行动,他们在等候陆云的指令。
陆云微微眯起眼睛,眼中的寒意愈发浓重,他盯着赵括,缓缓开口说道:
「赵括,你以为你的驸马身份是免死金牌?擅自闯入他人府邸,欺压良善,像这
样的恶行,难道你觉得仅凭着驸马爷的身份就能一笔勾销?」
「哼!」
赵括冷笑一声,眯着眼睛看向陆云,缓缓说道:「本宫接到密报,穆青与反
贼有所牵连,本宫此番前来是为了清查叛党,维护皇都的安宁,怎么,你这个阉
狗是想要袒护造反的逆贼吗?」
陆云还未回应,穆青的家丁便出声说道:「你胡说!我家老爷忠心耿耿,怎
会与反贼有染?你这是污蔑!」
赵括看向家丁,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哼,一个小小的家丁也敢在此吵闹,
看来穆青平日里没少教你们如何以下犯上。
等本宫清查完叛党,定要将你们这些狗奴才一并处置。」
陆云微微抬起手,示意家丁退下,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赵括:「赵括,你
难道认为仅凭你这巧舌如簧,就能给穆青定下罪名?暂且不说穆青身为禁卫军多
年守卫皇宫的功劳,前几日揪出叛党李岩的功绩也不是你能随意诋毁的!」
「那又如何?」
赵括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他仍强词夺理道:「哼,这些也不能改变他暗
地里勾结发贼的事实。
本宫的密报不会有错。」
「呵呵……」
陆云的笑声更加冷了。
绿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慨,向前踏出一步,指着赵括大声说道:「你这
个坏蛋!你在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前几日垂涎我家小姐的美色,强闯静澜轩榭被
穆校尉阻拦,便来穆校尉家中逼迫穆校尉撤离静澜轩榭的禁卫军。」
「这下你还有何话说?」
陆云冷冷的盯着赵括,声音无比的冰冷。
赵括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凶狠所取代:
「那有怎么样?你不过是一个静澜轩榭的婊子,本宫乃是驸马爷看上你乃是……」
就被陆云如雷鸣般的叱喝声硬生生地打断了:「闭嘴!」
陆云的这声呵斥仿佛是从胸腔中迸发出的怒火,携带着无尽的威严,在空气
中震荡开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陆云双眸含着怒意,声音冰冷刺骨:「穆青,天子禁卫军,五品禁卫军校尉,
无凭无据,你凭什么强闯他家府邸!不仅如此,你还命人对他大打出手,致使他
重伤垂危。
简直是丧心病狂!」
「赵括,你可知你这般行径该当何罪?」
陆云的话语如重锤一般,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回响,让赵括的手下们都不禁微
微颤抖,心生惧意。
「哼!」
赵括不屑的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傲慢:「你这阉狗,少在这里吓唬
本宫。
本宫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杂家再问你话!」
陆云的眼神愈发冰冷,他向前踏出一步,强大的气势如汹涌的波涛般向赵括
席卷而去。
「罪该问斩,行了吧。」
赵括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不过,那又如何?在这皇都,有谁能
动得了本宫?你以为你能奈我何?」
「闭嘴……」
陆云再次暴喝一声,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怒雷在夜空中炸开,他心中的愤怒如
决堤的洪水,再也压抑不住,
「你给我滚下马来!就凭你一个小小的驸马爷,竟敢如此托大。
在本指挥使面前,你竟敢拒不下马回话,你以为你是当朝驸马爷,就可以目
空一切,就可以将朝廷法纪视若粪土吗?」
「你以为你能随随便便欺辱一位朝廷官员就可以逍遥法外?你以为就凭着你
手底下这数十位家丁,杂家就不敢杀你?哼!今日,杂家便让你知道,这皇都,
这大夏,还轮不到你这等败类来撒野做主。」
「来人!」
陆云说着,向前踏出几步,身上的气势愈发凌厉,那股决然之意让周围的空
气都仿佛凝固了起来。
「在!」
身后的锦衣卫们齐声应和,那声音整齐划一、气势磅礴,仿佛一道钢铁洪流,
随时准备将赵括等人碾碎。
随着陆云一声「拿下」,锦衣卫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赵括及其手下。
赵括脸色骤变,他没想到陆云真的敢动手,但此时已骑虎难下,他抽出腰间
佩剑,指向冲来的锦衣卫:「你们敢!我乃驸马,动我者死!」
然而,锦衣卫们并未因他的话语而有丝毫犹豫。
刀剑相交,火花四溅。
赵括的家丁们虽奋力抵抗,但在训练有素的锦衣卫面前,很快就落了下风。
「指挥使大人,恶贼已尽数拿下!」
不一会儿,随陆云前来的锦衣卫千户跪地拱手恭敬说道。
「嗯!」陆云点点头,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放松。
他缓步来到被锦衣卫押着的赵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驸马。
此时的赵括,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头发凌乱,身上的华服被鲜血和泥
土玷污,眼中满是愤恨与不甘。
陆云冷笑一声,一挥手说道:「待会地牢,严加看管!」
「你这该千刀万剐的阉狗,你定会为今日之举后悔不叠!本宫可是驸马爷,
你竟敢如此对我,你死定了!」
赵括目眦欲裂,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他疯狂地挣扎着,声嘶力竭地朝着陆
云怒吼,那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扭曲。
陆云面沉如水,对赵括的辱骂和威胁置若罔闻,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挣扎。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
陆云轻蔑地说道:「把他的嘴堵上,休要让他再胡言乱语。」
锦衣卫立刻行动,一块粗布塞进了赵括口中,赵括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眼神却依旧凶狠地盯着陆云,仿佛要将陆云生吞活剥一般。
无视了赵括的眼神,陆云缓步朝着苏姑娘走去,他来到苏姑娘面前,映入眼
帘的是那张娇柔的面容,那眉眼之间满是楚楚可怜的神韵,恰似一朵在狂风中摇
曳的娇花,令人心生怜惜。
陆云原本冷峻如冰的面容瞬间柔和了下来,迅速化作了深深的心疼:「苏姑
娘,让你受惊了!」
苏姑娘轻轻咬着嘴唇,美眸中絮着泪珠,颤声道:「你是太监?」
陆云听到苏姑娘的询问,身体微微一僵,而后,轻轻抚着苏姑娘的白嫩的面
容道:「此事,日后在与你说!」
日后?
第227章:云都府府尹
闻言,苏姑娘好似想到了什么,俏脸微微一红,眼中的恐惧渐渐散去,取而
代之的是一丝羞涩。
见此,陆云食指大动瞥了一眼苏姑娘饱满浑圆的奶子,脑海里不由的想到那
日这对白嫩高耸的奶子在自己手中把玩的场景,胯下的鸡巴顿时有些跃跃欲试。
似乎是陆云的目光太过于炙热,苏姑娘察觉到了,不由心头一颤,被抹胸素
裹之下的酥胸情不自禁感到酥酥麻麻的,一双美眸含着羞涩看了一眼陆云,便瞥
向了别处。
「不许欺负我家小姐!」
一旁的绿儿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瞪着陆云,那模样就像一只护主的小兽。
「放心,杂家也会欺负你的!」
陆云望着这个小丫头,目光色迷迷的盯着对方胸前略微有些起伏的蓓蕾。
「你……」
绿儿俏脸一红,瞬间没了刚才的气势,微微低着头,心跳加速,刚被开苞的
小肉穴忍不住发酸,似在回忆几日前被那根大鸡巴操干的快感。
陆云看着这对主仆羞涩俏丽的样儿,心头顿时一片火热,恨不得当场就把这
对主仆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但是想想还不知道穆青的情况,却又只能按耐住心思,
正要前往厅堂时,门外一大群手持火把的人群,火光将周围映照得如同白昼。
绿儿和苏姑娘身子一颤,像是两只受惊的小兔子。
苏姑娘则脸色微微发白,她紧紧抓着衣角,嘴唇轻颤,眼中满是不安,那原
本娇柔的身躯在这火光映照下显得更加柔弱无助。
「没事,杂家去看看怎么回事!」
陆云神色镇定,微微抬手,轻捏了捏苏姑娘那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脸颊,动作
轻柔而宠溺。
苏姑娘只觉得那指尖传来的温度,似有一种安定人心的魔力,她抬眸看向陆
云,眼中的惊慌失措微微淡去了几分。
「你……你要小心!」
苏姑娘声音仍有些发颤,但目光中满是担忧。
陆云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夜空中破开阴霾的月光:「放心,有杂家在,不
会让你们陷入危险。」
说罢,他整了整衣衫,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朝着门外那片火光走去。
「尔等何人,为何再次聚集?」
只见一位骑着高头大马之人,身着朝廷官服,瞧其模样与气势,定是大夏官
员无疑。
那中年官员面容冷峻,目光如电,大声呵斥道。
「杂家乃是锦衣卫指挥使陆云,尔等何人?」
陆云站在门前台阶上,眉头微皱,声音低沉而威严地喝问道。
锦衣卫?
来人闻听此言,面色陡然一怔,随后便想起来,几日前大夏女帝的圣旨,册
封后宫一位太监为锦衣卫指挥使,当时这件事还引起了朝野内外的轩然大波,没
想到今日便见到了,拱了拱手说道:「在下乃是云都府府尹柴墨渊!不知陆指挥
使来此何干?」
云都府府尹柴墨渊?
陆云眉头微皱,面无表情说道:「本指挥使再此公干,柴府尹若是无事便请
回吧。」
言下之意,自是不想与这柴墨渊有过多纠缠。
但柴墨渊却并未就此退缩,他微微抬头,看着陆云缓声道:「陆指挥使,近
几日京城涌入了大批从益州而来的难民,致使京城局势动荡不安。
您此刻在此地执行公务,若有任何需要云都府协助的地方,还请您不必客气,
尽管开口吩咐便是。
毕竟维护京城的稳定与安宁,乃是我云都府衙门职责所在。」
原来如此!
陆云点了点头,声音柔和了一些说道:「柴府尹的好意,本指挥使心领了,
但杂家想来,应该没有那个不知死的该打锦衣卫的注意!」
说完,转身欲走。
柴墨渊凝视着陆云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悄然上扬,勾勒出一抹难以捉摸的
弧度,双眸之中光芒闪烁,却又晦暗难明。
他暗自思忖:瞧这情形,赵国公所言确凿无误,这陆指挥使果真是个棘手的
人物,极难相与。
看来,自己必须得提前谋划!
思索片刻后,柴墨渊转身欲要离去之时,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一旁
被锦衣卫牢牢羁押着的赵括。
顿时柴墨渊脚步下意识的顿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与迟疑,
随后试探性地轻声叫了一声:「阁下可是驸马爷赵括?」
赵括听到柴墨渊的声音,眼中立刻燃起希望的火焰,拼命点头,嘴里发出
「呜呜」的声音,试图引起柴墨渊的注意并求救。
竟然真的是驸马爷!
柴墨渊心中一惊,旋即快步走过去,看那架势像是想要再次确认。
然而,他尚未靠近,便被两旁如铁塔般伫立的锦衣卫伸手拦住了去路:「此
乃锦衣卫重犯,外人不许靠近!」
柴墨渊脸色一沉,怒目圆睁,吹胡子瞪眼大声叱喝道:「放肆,我乃当朝四
品云都府府尹,尔等怎敢拦我?」
两旁的锦衣卫丝毫不为柴墨渊的怒吼所动,他们紧握手中的武器,身姿挺拔,
眼神坚定而冷峻,齐声回应道:「柴府尹,我等只是奉命行事,指挥使大人有令,
任何人不得靠近此犯,还望府尹莫要为难我等。」
「尔等可知羁押当朝驸马所犯何罪?」
柴墨渊气得浑身发抖,仍试图以赵括的身份欺压两人。
「何罪?」
突然,身后传来陆云的一声冷笑,柴墨渊转过身,就看见陆云缓缓踱步而来:
「柴府尹,本指挥使已然说过,这是锦衣卫公务范畴,岂容他人随意置喙。
驸马赵括犯下恶行,证据确凿,本指挥使自会依据律例秉公处理,无需您在
此操心。」
墨渊冷哼一声:「陆指挥使,你莫要以为有了陛下的恩宠就可肆意妄为。
这赵括乃是三公主的驸马,他的事岂是你一个小小指挥使能决断的?」
陆云眼神中闪过一丝寒芒:「柴府尹,在本指挥使眼中,只有犯人与律法,
没有什么驸马与平民之分。
若因他是驸马就可脱罪,那我大夏律法岂不成了一纸空文?」
柴墨渊见陆云如此强硬,心中暗自思忖,看来今日是无法从陆云手中救下赵
括了。
他咬了咬牙:「陆指挥使,你如此行事,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希望你能承担
得起后果。」
说罢,他一甩衣袖,转身欲走。
陆云望着柴墨渊离去的背影,心中明白,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转头看向被羁押的赵括,赵括的眼中满是怨毒与不甘。
陆云冷冷道:「把他带回锦衣卫诏狱,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
得探视。」
锦衣卫们领命,押着赵括迅速离去。
陆云则回到穆青府邸,陆云命人收拾残局,并去查看穆青的伤势。
穆青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陆云眉头紧皱:「传最好的大夫来,一定要救活穆青,他是在家的兄弟,绝
不能让他就这样冤死。」
大夫很快赶来,经过一番救治总算是将穆青性命救下了,只是大夫告知陆云
穆青需要好好调养。
陆云点点头,送走大夫后,陆云留下一道自己锦衣卫指挥使的令牌给穆青之
妻,神色凝重地说道:「嫂子,有任何事,带着这道令牌去锦衣卫,自会有人接
应并全力相助。
杂家定会为穆青讨回公道,你且安心在此照料他。」
穆青之妻感激涕零,泣不成声地应道:「多谢陆大人,若不是大人及时赶到,
我家夫君怕是……大人之恩,我夫妇二人定当铭记于心,永世难忘。」
陆云摆了摆手:「不必言谢,穆青与我情同手足,这是我分内之事。
你且莫要过于哀伤,先照顾好自己,才能更好地照顾穆大哥。」
第228章:陆公子是否是太监?
于静澜轩榭之中的翠筱轩内。
苏姑娘莲步轻移,袅袅娜娜地引领着陆云踏入这一方独特的天地。
陆云的目光四下打量,只见屋舍依旧维持着往昔的模样,未曾有丝毫的变更。
不经意间,他的视线扫到主屋卧房那敞开的房门,门内,一张床榻映入眼帘,
心头顿时变得一片火热,当初他便是在这张床上将这对美艳俏丽的主仆压在床上
翻云覆雨、操干不歇。
苏姑娘似有所感,察觉到了陆云的目光,一抹羞涩瞬间染上那如桃花般娇艳
的脸颊,洁白的皓齿不自觉轻咬着下唇,那娇俏羞涩的模样,宛如春日里含苞待
放的花朵,惹人怜爱又满是诱人的风情。
「看什么看!哼!负心郎!」
绿儿在一旁叫嚷着,嘴巴高高撅起,那模样仿佛真能挂起一只油瓶。
她圆睁着双眼,气鼓鼓地瞪着陆云,腮帮子因生气而微微鼓起,原本灵动的
眼眸此刻满是嗔怪与哀怨,似乎再说你这个负心人把小姐与我操了,拔出鸡巴拍
拍屁股就离开了,害苦了小姐与我,逼逼日夜瘙痒。
「绿儿,不得无礼!」苏姑娘朱唇轻启,娇嗔地瞥了绿儿一眼。
随后,苏姑娘莲步轻移,衣袂飘飘,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她轻声吩咐道:
「还不去奉茶!」
绿儿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转身走向茶案。
她的脚步故意踏得很重,似在发泄心中的小情绪。
而陆云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苏姑娘,刚要开口说话,苏姑娘却先微微抬起
玉手,示意他莫急。
待绿儿端着茶盏袅袅婷婷地走来,将茶分别置于二人面前后,苏姑娘才浅笑
着对陆云说:「陆公子,莫要把绿儿的话放在心上,她只是心直口快。」
「苏姑娘,是在家不对。
自那夜后,竟一直未曾前来探望,咱家心中实在愧疚难安。」
陆云连忙说道。
见陆云提起那夜之事,苏姑娘那白皙的面庞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如天边的云
霞般绚烂迷人。
她微微垂首,似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那如羽扇般的长睫轻轻颤动,投
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片刻后,她才缓缓抬起头,轻轻说道:「陆公子,过往之事,翠儿已与奴家
说明,只虽是不得已,但那日后,你久久未曾露面,奴家这心里……」苏姑娘微
微咬着下唇,欲言又止,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陆云心疼不已。
陆云向前一步,紧紧握住苏姑娘的手,目光诚挚:「苏姑娘,实不相瞒,那
夜之后,杂家公务缠身,诸多棘手之事接踵而至……。」
随后,陆云便将这些日子所发生之事简单诉说了一遍,只是略微有些隐去了
一些非必要的人物。
苏姑娘听着陆云的解释,心中原本的委屈便如冰雪遇暖阳,渐渐消散。
她微微歪头,动作轻盈而优雅,一缕如墨的青丝顺势滑落,轻轻搭在白皙的
肩头,那番景致,更衬得她妩媚动人。
她启唇说道:「如此说来,陆公子并非故意怠慢奴家。
只是,奴家仍有一事,还望陆公子如实告知奴家。」
陆云看着苏姑娘,眼神中满是温柔与专注,轻声说道:「苏姑娘但说无妨,
杂家定当知无不言。」
苏姑娘的神色间带着一丝犹豫,她轻吸一口气,微微抬眸,那明亮的眼眸中
似藏着万千思绪。
只见她紧咬着娇润的朱唇,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这才缓缓说道:「陆公子
是否是太监?」
额!
陆云微微怔神,刚要说话,却又听见苏姑娘转过头冲绿儿说道:「绿儿,你
去楼下厨房端一些点心前来!」
绿儿应了一声,虽满心疑惑,但还是乖巧地转身离去,临行前还不忘狠狠地
瞪一眼陆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若是敢欺负小姐,我定不会放过你」。
待绿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屋内只剩下陆云与苏姑娘二人,气氛瞬间变得微
妙起来。
陆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苏姑娘身上,只见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罗裙,那
罗裙轻柔地贴合着她的身躯,将她那婀娜多姿的体态展露无遗。
她的奶子高高隆起,再抹胸的包裹下,勾勒出一道高耸优美而诱人的曲线,
仿佛是大自然最精巧的杰作。
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在烛光的映照下轻轻摇曳,宛如灵动的精灵在翩翩起舞,
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苏姑娘微微垂首,一头乌发如瀑般垂落,几缕发丝俏皮地散落在白皙的脖颈
边,那细腻如雪的肌肤与乌发相互映衬,更添几分诱人的韵味,宛如一幅精美的
画卷,让陆云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
缓缓起身,走进苏姑娘,他能清晰地闻到苏姑娘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那香
气如兰似麝,丝丝缕缕钻进他的心间,令他心猿意马。
苏姑娘微微抬起头,双眸亮晶晶地望着陆云,那眼中似有一汪春水,盈盈欲
滴,仿佛藏着无尽的羞涩与期待。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陆云的心跳陡然加快,他伸出手,轻轻抚上苏姑娘的发丝,那触感如丝般顺
滑,让他爱不释手。
苏姑娘的脸颊微微泛红,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她轻咬下唇,那羞涩的
模样让陆云心中的爱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陆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情愫,他轻轻揽住苏姑娘的纤腰,将她轻轻拉近自
己。
苏姑娘嘤咛一声,顺势倒入陆云怀中,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陆云的胸膛。
陆云低下头,目光紧紧锁住苏姑娘那微微颤抖的红唇,那唇如樱桃般鲜嫩诱
人。
终于,陆云微微俯身,他的鼻尖轻轻蹭过苏姑娘的鼻尖,带来一阵轻微的酥
麻感。
苏姑娘的眼睫轻轻颤动,似振翅欲飞的蝶,在那粉嫩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终于,陆云的唇缓缓压下,如一片轻柔的羽毛,最初只是蜻蜓点水般地触碰
了苏姑娘的双唇。
那一瞬间,苏姑娘的身体轻轻一震,仿佛有一股电流自唇间传遍全身。
紧接着,陆云微微加重了力道,他的唇开始温柔地摩挲着苏姑娘的唇,辗转、
轻吮,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深情与渴望。
许久,两人才缓缓分开,彼此的目光中都带着迷离与沉醉。
他们的呼吸略显急促,额头相抵,在这暧昧的氛围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
下彼此。
苏姑娘也渐渐沉浸其中,她的双手原本羞涩地垂在身侧,此刻却缓缓抬起,
手指轻轻揪住了陆云的衣衫。
她的回应起初是生涩的,但在陆云的引导下,逐渐变得热烈起来。
她微微启唇,与陆云的唇舌开始了一场缠绵的交织,那柔软与温热的交融,
仿佛是灵魂深处最炽热的碰撞。
一时间,室内静谧得只剩下彼此紊乱的呼吸声和那交织在一起的心跳声。
第229章:逼逼流了好多水
一吻结束,一条晶莹的丝线牵连着两人的嘴唇,陆云握住苏姑娘柔软无骨的
小手,按在自己勃起的帐篷上,喘息一声说道:「你现在还觉得杂家是太监嘛?」
苏姑娘心头一颤,哪怕是隔着布料她也能感觉到那根男性之物的粗壮与硕大。
前几日就是这根巨物在自己小穴里操弄嘛?那时是如何能承受的住的?
苏姑娘双颊绯红,眼神中满是羞涩与迷离,她忍不住全身泛酸,下身也变得
瘙痒无比,感觉一股热流在小腹涌动,顺着肉缝分泌而出,润湿了自己的亵裤。
她不由自主的忍不住下意识颤抖着玉手捏了捏了,陆云跨间的鸡巴顿时跳了
跳,吓得苏姑娘连忙伸回玉手,她的眼眸中满是惊慌与羞涩,仿佛一只受惊的小
鹿。
那原本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发烫,恰似天边的火烧云。
她轻咬着下唇,不敢抬头去看陆云的眼睛,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双手
紧张地绞在一起,整个人显得局促不安又楚楚可怜。
「硬不硬?」
陆云嘴巴凑在苏姑娘的耳边喘着粗气,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
引得苏姑娘浑身微微战栗。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情愫:「苏姑娘,当时你的逼好
紧,杂家也是操了很久才插进去的。」
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电流,直直地钻进苏姑娘的心底,让她原本就小鹿乱撞
的心愈发慌乱,大脑也瞬间一片空白,只能凭本能地感受着陆云近在咫尺的气息
与那浓烈到化不开的渴望。
「你现在想不想看看你的逼是如何将杂家的鸡巴吸进去的!」
耳中传来着陆云暧昧下流的话,苏姑娘身体如被开水烫伤,心中猛然蹿升起
一阵无比强烈的灼热感,胸前的奶子也起伏的更厉害了。
看着苏姑娘满脸娇羞,美眸中闪烁着一丝火热的渴望,陆云舔了舔嘴唇,俯
下去吻住了苏姑娘的脖子。
他的双唇轻柔地触碰着那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带着微微的湿润与温热。
从她优美的锁骨处开始,缓缓向上蔓延,每一个轻吻都如同一片羽毛,落下
时带着撩人的酥痒。
苏姑娘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又
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在原地,只能发出细微的、带着颤音的轻吟,那声音在
寂静的空间里格外诱人,似是在无力地抗拒,又似是在羞怯地迎合。
「苏姑娘,你让绿儿离开,是不是就是想要杂家操你!」
暧昧的话语说完,陆云又伸出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
「嗯啊……」
苏姑娘身躯一抖,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
湿热的气息透耳直入,如流淌的细沙缓缓擦过敏感的心房,已经被挑逗起欲
望的苏姑娘一股无尽的酸麻在心中激荡,顺着胸口的神经迅速麻痹到了全身,力
气也在一瞬间被完全抽干,酥软无力的倒在了陆云的怀里。
销魂的呻吟极度诱人,陆云的欲火高涨,俯身含住苏姑娘娇艳欲滴的朱唇,
双手毫不犹豫的攀上那对被抹胸紧紧包裹住的大奶子,隔着布料就开始大力的抓
捏搓揉。
柔软,巨大,充满了弹性!
熟悉的手感传入心头,陆云心中的欲火更胜了,嘴巴死死的吸住苏姑娘的玉
唇,将舌头伸入口腔内,缠住那根灵活的丁香秒舌,顿时屋内传来「啧啧」口水
交融之声。
同时,双手将抹胸扯下去,那对弹跳出来欢欣雀跃的双乳便被陆云两只大手
覆盖住,感受着肌肤上的细腻,陆云不禁加大了力度,心中的欲望也在奶子的刺
激下更加强烈,粗暴的动作似乎要将苏姑娘的这对奶子捏爆。
「嗯哼
*** *** ***
唔唔~~~」
苏姑娘小脸嫣红,被堵住的小嘴情不自禁发出唔唔畅快的呻吟声,夹杂着一
阵阵压抑许久的娇喘声。
内心伸出一道道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全身,浇灌着她寂寞的肉体。
感受着奶子上那对大手越来越粗暴,欲火焚身的苏姑娘也越来越舒服。
很快,她就感觉到自己大奶子的雪峰上的娇嫩的奶头被对方两只手指夹住,
而后,便灵活而富有技巧的拨弄起来,手指每一次划过乳尖都带来让人灵魂颤栗
的酥麻,然后就是一道强烈的电流激荡在了全身。
「嗯哼!」
苏姑娘再次舒服的呻吟出声,强烈的快感让她两只葱玉的玉指紧紧攥着陆云
的衣服。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奶头就像是两颗圆珠子一般被对方肆意的亵玩。
时而被两根指尖用力捏弄,时而被手指按进乳肉来回碾压,当自己感觉到无
比舒爽时,手指又开始快速的撩拨乳尖,带来一阵阵刺激的快感。
好舒服!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玩奶头不一样的感觉嘛?
苏姑娘被灵活的手指玩弄的欲仙欲死,内心熊熊的欲望再澎湃。
「奶子舒不舒服?」
松开苏姑娘被自己亲的有些红肿的朱唇,陆云淫笑一声,随后不待对方回答,
就将苏姑娘身子掰正,随后再苏姑娘一声惊呼声中,俯身咬住了那两颗丰盈之物
的雪梅,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而胯下那根硕大无比的硬的不能再硬的鸡巴则顶在苏姑娘的双腿之间,隔着
两层布料顶着苏姑娘肉缝口。
「哦!」
苏姑娘张开红艳的朱唇,口中发出心痒难耐的呻吟声。
胸口被陆云吮吸的又麻又痒,下面的肉穴又被隔着几层布料被陆云硬邦邦的
鸡巴死死的顶着。
受到这般双重刺激,苏姑娘性感的娇躯发软,下意识的伸出如同藕段一般的
白皙手臂搂住了陆云的身体。
下身的臀部不由止住的微微抽搐挤压着臀边两片嫩肉挤压着那根粗壮的鸡巴,
肉穴中一股淫水汩汩流出,不断打湿着亵裤。
爽!太爽了!
再次亵玩着这具魔鬼身材,陆云心里无比的猖狂,看着这对柔软硕大的奶子
在自己玩弄下变得发胀,奶头变得发硬,陆云刺激的双眸红,在苏姑娘重重的喘
息中将苏姑娘抱离自己身上,让她两只纤纤玉手撑着茶几上,自己则来到苏姑娘
的身后,在苏姑娘含羞的目光下,撩起了苏姑娘的裙摆,又脱下里面的亵裤,露
出苏姑娘白嫩滑腻的大屁股。
「苏姑娘你的逼流了好多水哦!」
陆云看着被打湿了亵裤,还有肉逼上那在烛火照耀下闪烁着晶莹光满的两片
阴唇,淫荡一笑。
第230章:调教清倌人
耳中听着对方下流至极的话语,苏姑娘那原本如羊脂玉般白嫩的小脸,此刻
已然涨得通红,仿若春日里熟透的樱桃,那艳丽的色泽似要滴出血来。
裸露在外面的雪白滑嫩高耸的奶子剧烈起伏着,整颗芳心犹如一只被困在笼
中的小鹿,正剧烈地跳动着,每一下都充满了慌乱与娇羞。
在陆云炙热目光与极致挑逗之下,,她脑海中仅存的一丝理智,如同被汹涌
潮水不断冲击的堤坝,正渐渐地被欲望所侵蚀、瓦解。
那原本清明的眼眸,也渐渐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为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
楚楚动人的韵味。
睫毛轻轻颤动,似是想要遮挡住眼中的羞怯与慌乱,却又忍不住偷偷抬眸瞥
向陆云,见其满脸痴迷目光炙热的看着自己雪白的肉臀,心头颤抖,她下意识的
扭动了一下肥美白嫩的大屁股,那姿态宛如一朵在风中摇曳生姿却又羞涩闭合的
娇花。
此时,窗外微风轻拂,竹影摇曳,沙沙作响的竹叶似在低声私语。
「屁股真白,真嫩!」
陆云心头一片激动,大手在苏姑娘肉臀上抚摸着,手指伸进臀沟里,沿着两
瓣丰腴光滑的臀瓣往下滑动,很快便触碰到了那湿的不能再湿的肉缝,伸出中指
灵活的拨弄着肥美的阴唇嫩肉,很快便感觉到淫水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将一片浓
密阴毛给打湿了。
「嗯哼~~~」
苏姑娘鼻中不断娇喘着,身体一阵阵颤抖,下体穴壁不停抽搐,渴望着男人
肉棒的插入。
「苏姑娘你下面好湿啊!是不是想让杂家把鸡巴插进去?」
陆云用手指在对方那湿滑紧致的肉穴里搅动着,感觉到两片饱满肉唇包裹着
自己的手指不住吮吸套弄,兴奋的说道:「你的骚逼在吸杂家手指,苏姑娘,是
不是迫不及待想要让杂家干!」
听着陆云源源不断的粗俗下贱的话语,苏姑娘感觉自己脸蛋滚烫,她能清晰
感觉到被对方手指亵玩的肉逼正在不断的渗出淫液,这种淫乱的场景,令苏姑娘
觉得刺激却又感到无比的羞涩。
轻咬着下唇,贝齿在粉嫩的唇瓣上留下浅浅的痕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
心醉神迷的妩媚韵味。
屋内的烛光也似乎受到这微妙气氛的感染,火焰轻轻跳动,光影在墙壁上摇
曳不定,映照着两人的身影,仿佛一幅灵动的画卷,将这一刻的娇羞与深情徐徐
展开。
美艳性感的静澜轩榭的清倌人此刻双手搭在翠奕轩的茶几上,胸前的抹胸被
拉扯到胸下,那对饱满滚圆的大奶子傲然挺立,两条玉腿白皙光滑,微微撅着爆
满圆润的肉臀,满脸羞红,双眸恰含一汪春水,
大腿间的的亵裤已经完全湿透了,那浓密的阴毛乌黑发亮,两片大阴唇饱满
丰腴,肥美的肉穴被一根手指玩弄抽插,不断从里面渗出一股股淫水。
如此淫靡的一幕若是被倾心于其的京城公子哥看见,恐怕会大跌眼镜,不可
置信。
在他们的心中,苏姑娘仿若高岭之花,圣洁而不可侵犯,平日里言行举止皆
是端庄娴雅,尽显大家闺秀风范。
她的一颦一笑,皆能引得众人竞相追捧,奉为圭臬。
如今,却被一个身穿太监衣袍的后宫内侍,玩弄挑逗之下呈现出这般娇羞妩
媚、意乱情迷之态,与往昔形象大相径庭。
那些公子哥们定会捶胸顿足,哀叹自己为何没有这般福分,能玩弄名动京城
的苏姑娘肉体,同时对陆云恨得牙根直痒痒。
但不过如何,再这座闺房小院之内,苏姑娘此刻已然是春心泛滥,肉逼瘙痒,
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膨胀,丰盈傲挺,小腹下面燃起一团烈火,烧的她浑身燥热,
下身蜜穴更是麻酥酥,阴道里一股股热流缓缓流淌着。
她迫不及待想要那根,那根前些日子进去过的大鸡巴降临,慰藉自己瘙痒已
久的小肉逼。
陆云缓缓蹲下身,双手拔开白嫩的臀肉,露出里面泥泞被黑乎乎毛发覆盖的
肉逼,而后,脸庞抵在对方肥美的肉臀上,嘴巴直接凑到那湿润不堪的阴唇上开
始舔了起来,舔的苏姑娘娇躯颤动,腰肢左右扭动,阴道的淫水更是汩汩流淌而
出,牙齿紧咬着朱唇,鼻息不断加重,娇喘呻吟声不绝于耳。
一会儿之后,陆云脸从苏姑娘后臀部离开,抬着沾惹着苏姑娘淫水的脸庞,
站起身,一巴掌就抽在了她肥美诱人的肉臀上。
啪~~~
「苏姑娘,想不想让杂家大鸡巴操你!」
「嗯啊…」
苏姑娘被抽的浑身一抖,一股异样的心理刺激让她禁不住骚浪呻吟,但迫于
内心的羞耻,她含羞的转头瞥了一眼身后满脸淫笑的陆云,没有说话。
「想不想让杂家操你,快说!」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上面。
「嗯哼!」
苏姑娘鼻息重重娇喘一声。
「想不想,快说~」
陆云掀开自己衣袍的下摆,脱下未开档的亵裤,握着粗大的鸡巴就顶住了湿
滑的骚穴上,里面两片湿漉漉的阴唇,瞬间贴在了龟头上,吮吸蠕动着。
感觉到坚挺滚烫的大鸡巴,苏姑娘下身酥软,花心深处更是忍不住一阵阵抽
动,转头幽怨的嗔怪的看了一眼陆云,似乎再说,干嘛让自己说那羞人的话语,
想要干就直接插进来。
可陆云岂会如此轻松让苏姑娘得偿所愿,屁股轻轻摇晃,带动着鸡巴,鸡蛋
大小的龟头再湿润的蜜穴上磨蹭着。
「嘶嘶~」
这下,苏姑娘更加渴望了,臀间的嫩肉一阵阵抽搐,似想要将其挤压进去。
啪~~
啪~~
苏姑娘的肥臀再次被左右抽了一下,臀肉微微颤动,带动一阵肉花。
「苏姑娘,你不说,杂家就不就去~~~」
感受着小穴无比的瘙痒,无比的饥渴,苏姑娘眼波含怨,幽幽地瞥了一眼陆
云,那目光似嗔似怪,如丝如缕。
她轻启贝齿,缓缓地咬着那粉嫩的下唇,仿佛在进行着一场内心的艰难抉择,
过了良久,才见她似是鼓足了勇气,几个字仿若在唇齿间艰难辗转,羞羞涩涩地
从牙缝中逸出:「奴家想要……」
声音轻如蚊呐,却又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清晰可闻,带着一丝少女的娇羞与期
待,令刺激的陆云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极度的亢奋。
「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杂家要操你的骚逼!!」
陆云激动手掌按在那白嫩的肉臀上,兴奋的抓揉着,口中命令道。
第231章:怎么快就湿了
苏姑娘面容染霞,眸含秋水,带着羞怯之意缓缓地再度将目光投向陆云,随
后身姿轻移,微微俯下身去,高高的翘起了自己浑圆性感的的翘臀,动作轻盈而
又优雅,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在风中轻轻摇曳。
此时,一缕如墨的青丝顺滑地从她肩头滑落,垂落在那细腻泛着红晕的肌肤
上,更衬得她楚楚动人。
陆云看着不断被抬高的圆臀,看着那两瓣肥美的肉臀组成一个诱人的蜜桃形
状,丰满的大屁股在这个姿势下更显勾人无比。
顺着臀部诱人的曲线往下,两条修长美腿性感无比。
陆云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美景,只觉一股热流自心底涌起,瞬间蔓延至全身,
烧得他心头火热难耐。
就在此时,那如黄莺出谷般婉转却又带着浓浓羞怯之意的声音悠悠地传入他
的耳畔:「奴家想要……」
那声音仿若一根轻柔的羽毛,轻轻地撩拨着他的心弦,令他原本就难以自持
的心愈发激荡起来,大叫一声:「骚逼,贱货,杂家要操死你!!」
说完,握住鸡巴就对着苏姑娘的浪逼狠狠的操了进去。
但却听见苏姑娘尖叫一声,俏脸猛然后仰,空虚到极致的骚逼顿时被陆云粗
壮坚挺的鸡巴完全填满了,硕大有力的龟头也猛然穿过了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
激起一阵无比强烈、令人灵魂震颤的超爽电流!
「啊~嗯!」
苏姑娘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爽到极点的呻吟,脑中也只有一个念头,好粗,好
硬,好疼~~~
苏姑娘的肉逼哪怕是经过陆云开垦过一次,哪怕是经过这么久的前夕,肉逼
已经淫水遍布了,此刻也紧窄无比。
而陆云却又是激动之下,齐根没入,瞬间令苏姑娘痛的娇躯紧绷,口中不断
的抽着凉气,那声音里饱含着痛楚与委屈,眉头也紧紧皱起,眼中闪烁着泪花,
恰似清晨花瓣上凝结的露珠,惹人怜爱。
这毕竟是自己的女人,陆云并未想对待旁人李氏婆媳那般粗暴,见状便停歇
了下来,双手在苏姑娘光滑白皙的裸背上抚摸着,然后顺着那诱人的曲线滑动到
那高耸饱满的奶子上,手指扣弄着盯上的两点。
「嗯啊!」
苏姑娘感觉自己阴道像是被强力的撑开了一般,火辣辣的痛疼不断的涌入脑
海,但被陆云玩弄的地方却又传来刺激的快感。
这种既然不同的感觉,令苏姑娘又爽又难受,喘息着说道:「轻一些,奴家
痛~~」
「苏姑娘,你下面下面真的好紧,夹得杂家太舒服了!你逼被杂家鸡巴插的
爽不爽~~~」
陆云一边玩弄着苏姑娘的大奶子,一边轻轻的抽动着腰身。
跨间那根鸡巴就好似被深深嵌入的木钉一般,周边的肉壁上的嫩肉紧紧吸附
着棒身,令陆云动作极其缓慢。
听着对方话,苏姑娘娇红着脸颊,双眸之中,羞怯之意如潺潺溪流婉转流淌,
樱唇轻启,用那几不可闻、仿若蚊蚋低吟般的声音,轻轻地「嗯」了一下。
「杂家会让你更爽的!」
陆云闻言,兴奋的欲火狂燃,艰难的将鸡巴拔出来之后,在苏姑娘惊叫声中,
再次齐根没入,反复几轮之下,苏姑娘的浪逼终于适应了陆云鸡巴的尺寸,敏感
的花心被滚烫灼热的龟头一次次顶撞着,重新滋生出淫靡的汁液,润滑着腔道。
「嗯啊……哼~哦~」
骚穴被肉棒摩擦顶撞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令苏姑娘口唇间,鼻息间不断
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她此刻头发凌乱,一缕缕青丝贴着满是潮红的精致面容上,美眸微微眯起,
眼睫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满是陶醉之色。
其火辣的娇躯被身后的男人撞击的翻起一层层雪白的肉浪。
陆云搂着苏姑娘柔软纤细的腰肢,屁股狂挺,大力暴操,鸡巴越插越快,越
插越猛,如上满发条的打桩机猛烈奸淫着苏姑娘湿滑紧窄的骚穴。
结实的腹部猛烈冲击,将苏姑娘白嫩的屁股撞出一道道红晕,又掀起了一阵
阵肉色的浪花。
苏姑娘被操的的飘飘欲仙,雪白的身躯连连抖动,胸前一对饱满丰腴的奶子
前后摇晃出一圈圈白腻的乳浪,猛烈的攻击几乎让她快要喘不过起来。
陆云冲刺着苏姑娘的湿滑的肉穴,情不自禁的呻吟道:「苏姑娘,你逼操起
来真爽,又湿又滑…啊…将大鸡巴夹的好紧!」
苏姑娘刚被开苞的肉穴紧致异常,尽管有着充沛的淫水却依旧能感觉到巨大
的阻力。
一团团湿滑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大鸡巴,如一张紧致的小嘴亲吻着鸡巴上的
每一寸肌肤。
它们不停的颤动着,蠕动着,偶尔狠狠的咬上一口,说不出的美妙销魂。
陆云低头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苏姑娘湿热的骚穴里迅速进出着,强烈的快感
随着猛烈的抽插刺激着鸡巴上的每一根神经,大量的淫水汩汩涌动,摩擦出白色
的泡沫与淫荡的声响。
陆云眼神狂热,伸手大力抓捏着充满肉感的翘臀,腰身更加快速的进攻着。
「嗯哼~哦~嗯哼~~」
翠奕轩内源源不断的娇喘以及勾人的呻吟声传了出来,从楼下厨房拿着些糕
点的绿儿来到翠奕轩门口,听着从门里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绿儿紧咬着
嘴唇,轻轻的打开房门,从缝隙里看去。
却见自家的主子苏姑娘双手撑茶几上,如下贱的母狗一样高高撅着浑圆的翘
臀,白色的亵裤淫荡的挂在膝盖处,性感的的美腿岔开,一根硕大无比的鸡巴在
臀间尽情的奸淫着主子如水蜜桃般诱人的骚穴。
大鸡巴进出的速度极快,都带出了残影,自己主子被操的娇躯剧烈颤抖,再
加上自家主子那急促的娇喘声,以及止不住的呻吟声,就能够知道此刻两人的战
斗有多猛烈。
绿儿看的目瞪口呆,却又被里面激烈的战斗刺激的全身酥麻,双腿根部的小
嫩穴瞬间就湿了。
手一抖,手中之物瞬间掉落在了地上。
绿儿还来不及反应就瞧见里面的陆云转头看见她时淫邪一笑,继而,她还来
不及逃跑便被里面男人一把抓住,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怀中,大嘴压上了自己的
小嘴上,双手隔着衣服揉捏玩弄着自己有些起伏的小蓓蕾。
「唔哼!」
绿儿被亲的目眩神迷,娇喘嘘嘘,刚回过神来,便看对上了自家主子朦胧而
迷离的双眸,她内心一阵羞怯,耳中便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怎么快就湿了!」
这时绿儿发现自己的小嫩逼不知何时被一双滚烫的大手覆盖住,手指在自己
的小嫩逼里扣弄着。
这令绿儿娇羞无比。
自己在自己主子的面前被男人又亲又玩。
陆云看着这个不复往日刁蛮的小丫头,心头一片火热,一把将其横抱着走想
苏姑娘那边。
被陆云公主抱在怀中的绿儿,此刻宛如一只受惊的雏鸟,身躯微微蜷缩着。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陆云的衣衫,指节因用力而略显泛白。
那一双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慌与羞涩。
她的脸颊涨得通红,恰似熟透的苹果,那艳丽的色泽一直蔓延至耳根,在乌
黑发丝的映衬下愈发明显。
微微颤抖的双唇,似欲言又止,又像是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悸动与羞怯,整
个人在陆云的怀中显得那般楚楚可怜又局促不安。
「苏姑娘,跟杂家去床上!」
陆云走到苏姑娘身边,再她的臀上抓了一把,淫笑一声说道。
苏姑娘羞怯的看了陆云一眼,又瞥了一眼娇柔可怜的绿儿,缓缓站直身子,
握住陆云的手,一行三人朝着卧房而去。
PS:之前写过苏姑娘与绿儿双飞,这次就不加详写了。
第232章:我不管这些
在大夏京城的夜幕笼罩之下,一片寂静被突兀的敲门声打破。
「咚!咚!」
赵国公府那扇厚重且漆着朱红颜色的大门,被人用力地重重叩击。
门卫睡眼朦胧,极为不情愿地缓缓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着官服的中
年男子。
门卫顿时皱起眉头,满心不悦地开口质问道:「这大半夜的,为何在此敲门?
你难道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吗?」
这位不速之客并未因门卫的无礼而恼怒,相反,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急忙
说道:「在下乃是云都府府尹柴墨渊,特来求见赵国公!」
云都府府尹?
听到这人官衔,门卫不禁微微一楞,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不耐烦的神
情,再次皱着眉头回应道:「老爷早已安歇,若有事情,还请明日再来!」
柴墨渊一听,神色更加焦急,上前一步,险些撞到门卫身上:「此事十万火
急,片刻耽误不得,烦请小哥速速通禀!」
门卫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上露出些许惊惶,但很快又镇定下
来,双手抱在胸前,阻拦着柴墨渊的去路:「大人莫要为难小的,国公爷的作息
向来有定,小的若是此时惊扰了他,明日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柴墨渊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
自他惊闻赵括被锦衣卫羁押的消息,便如离弦之箭般马不停蹄地奔赴此处。
一路风尘仆仆,未曾有半分停歇,满心只想着能尽快见到赵国公,共商解救
之策。
谁料,竟被这区区门卫横加刁难,心中那股子焦急与无奈瞬间被点燃,怒火
噌地一下涌上心头。
他双眉紧蹙,双眼圆睁,怒视着门卫,呵斥道:「你以为本官乐意在这深更
半夜前来叨扰?若不是此事关乎驸马爷的安危,你以为我会如此不顾仪态!」
闻听「驸马爷」这三个字,门卫仿若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瞬间从那迷糊的
状态中清醒过来,原本惺忪的睡眼此刻瞪得极大,满是震惊与惶恐,嘴唇微微颤
抖,急切地追问了一句:「可是三公主夫婿?」
「自然!」
柴墨渊面色冷峻,眉头依然紧锁,他心中的焦急如潮水般汹涌,只是强自压
抑着。
言罢,他一摆衣袖,那衣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尽
显其不耐与威严。
「请柴府尹稍等,小的马上去通报老爷。」
门卫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几分敬畏与紧张,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转身便如脱缰之马般快步向着国公府内奔去,脚步匆
匆,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那幽深的庭院小径之中。
片刻之后,那门卫便回来了,满脸恭敬的邀请柴墨渊进府。
柴墨渊跟着门卫来到厅堂,只见赵国公正从内室缓缓走出,他身着一袭暗纹
锦袍,头发略显凌乱,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扰从睡梦中唤醒。
尽管如此,他那威严的气度却丝毫不减,目光扫过厅堂,落在柴墨渊身上,
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悦。
柴墨渊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深深作揖:「赵国公,深夜冒昧打扰,实在是
事出紧急,还望公爷海涵。」
赵国公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与沙哑:「柴府尹,我儿
究竟所犯何事,竟劳动你深夜前来?」
柴墨渊直起身,面色凝重,沉声道:「国公爷,令郎赵括今夜被锦衣卫羁押
了。」
赵国公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怒喝道:「这是为何?我儿贵为
驸马,谁敢如此大胆!」
柴墨渊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赶忙说道:「国公爷息怒,据下官所知,赵括驸
马今夜擅闯禁卫军校尉穆青府邸,但不知为何会与锦衣卫指挥使陆云发生冲突。」
「陆云?」赵国公眉头紧皱:「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竟敢动我的儿子!」
柴墨渊小心翼翼地说道:「国公爷,下官听闻是驸马爷将穆青殴打致其重伤,
这才招惹陆云前来的……」
赵国公听闻,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这个逆子!平日里嚣
张跋扈惯了,竟闯出如此大祸!」
柴墨渊身子一颤,低头不敢言语。
赵国公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怒火,说道:「那穆青现在情况如何?」
柴墨渊赶忙回道:「回国公爷,下官得知此消息后便连忙来禀告国公爷了,
对于那穆青的伤势究竟如何,下官并不知晓。」
赵国公冷哼一声,来回踱步,说道:「不管怎样,此事定要查个清楚。
若真是那逆子的过错,也得想法子周全。」
柴墨渊连忙应道:「国公爷所言极是。
下官这就去安排人手打听消息。」
正值这时,一位身着华丽锦缎衣裙的妇人急匆匆地闯入。
她看上去约莫四十余岁,身姿丰腴,那体态恰似熟透了的水蜜桃,仿佛轻轻
一掐,便能渗出盈盈汁水,周身散发着一种养尊处优的贵气。
此刻她秀发略显凌乱,几缕发丝松散地垂落在脸颊两侧,脸上尚未完全褪去
的惊慌之色如乌云蔽日,使得原本精致的面容失了几分从容。
她脚步踉跄地冲将进来,仿若醉酒之人,全然不顾及自身仪态与场合。
一进屋便如连珠炮般急切地呼喊:「老爷,老爷,我听闻括儿被锦衣卫捉拿
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赵国公面色阴沉如水,那凝重的神情仿佛能让周遭的空气都凝结成霜。
他狠狠地瞪视着自己的夫人,怒声呵斥:「你这般慌乱,成何体统!还不是
你平日太惯着他了,养成嚣张跋扈的性格,当了驸马爷还不知收敛,到处沾花惹
草,流连风月,不然怎么会有今日之祸!」
赵国公夫人闻听此言,恰似被骤然点燃的炮仗,瞬间爆发。
那原本就颇为妩媚的双眸,此刻因愤怒而圆睁,双眉如利剑般倒竖,更添几
分凌厉。
她双手利落地叉在那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腰间,将那丰腴且曲线玲珑的身躯
挺得笔直,宛如一只被激怒的母豹,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向前一步,那饱满的胸脯几乎要贴上赵国公,咄咄逼人地开口道:「你说什
么?你这是怪我咯?括儿他再怎么着也是你的儿子,现在被锦衣卫抓了,你不赶
紧想法子救他,反倒在这里数落我。
我平日里疼他爱他,难道有错?你这个当爹的平日里又对他有多上心?」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保养得宜、纤细却有力的手指,恶狠狠地用力戳着赵
国公的胸口,每一下都似带着千钧之力,那架势大有不把赵国公说得哑口无言绝
不罢休之势。
赵国公被夫人这一顿毫不留情的抢白,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
「你这泼妇,简直不可理喻!我如何不上心?可如今事情已然发生,总得想个妥
善之策,你这般胡搅蛮缠,能解决问题吗?」
夫人毫不退让,那娇艳的红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我不管,那锦衣
卫算什么东西,竟敢抓赵国公之子。
你速去救括儿,若有差池,我跟你没完!」
说罢,双眸紧紧盯着赵国公,眼神中满是威胁与决然,恰似一只护犊的母兽,
虎视眈眈瞪着赵国公。
一旁的赵国公虽然对夫人这般泼辣无理的行径恼怒不已,但内心深处却更多
的是对锦衣卫充满不屑与愤懑。
在他们眼中,锦衣卫不过是一群依仗权势、行事狠辣的鹰犬,而那陆云,区
区指挥使,竟敢对国公之子,当朝驸马爷下手、羁押,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行了,我知道了,等明日我就去!你先回去歇息!此事我自有打算!」赵
国公冲夫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试图让她安静下来。
谁知赵国公夫人一伸手,那玉臂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高声说道:
「现在马上就去!明日我就要见到括儿!」
「这深更半夜的,你让我如何去?且不说此时登门拜访是否合适,单是这准
备工作也来不及。」
赵国公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恼怒。
柴墨渊在一旁也劝说道:「国公爷所言甚是!那锦衣卫毕竟是天子亲军,那
陆云更是后宫内侍,此刻应当是回宫去了。」
赵国公夫人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她那性感的嘴唇微微嘟起,带着几分娇蛮:
「我不管这些,你若是不去,我便自己想办法。
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说罢,她转身欲走,那丰腴的身姿在华丽裙摆的摆动下更显婀娜。
看着夫人离去的背影,赵国公感到一阵头疼。
一旁的柴墨渊说道:「国公爷,这深更半夜夫人情绪激动,行事难免莽撞,
不过您也别太忧虑,等下官打探一下情况再作打算!」
「只能如此了,辛苦柴府尹了!」
赵国公无奈地叹了口气。
第233章:妖冶美姬三公主
美美享受完这对主仆的肉逼的按摩后,陆云看着身上衣袍的下摆沾满了这对
主仆的逼里流出来的淫液,重新换了一身衣物后,然后再向两人交代了一番,随
后就离开了静澜轩榭。
陆云踏入皇宫,本欲即刻向女帝禀报缉拿三公主驸马爷赵括之事,可抬眼见
夜空墨浓星疏,冷月高悬,思索片刻便放弃了,正转身欲回萱瑞堂,一意外之人
却来到了他的面前——皇太后萧如媚宫中的太监,尖声道:「陆大人,皇太后有
请。」
皇太后?
顿时陆云脑海中浮现一道浑身散发着熟母气息的女人,点点头轻声应道:
「劳烦公公带路。」
大概走了一盏茶的功夫,陆云便来到了皇太后的慈福宫。
宫门口,宫灯摇曳,若隐若现的映照着陆云的面庞。
没多大一会儿,刚才通报的守门宫女,宫女微微福身,轻声说道:「陆公公,
皇太后此刻正在接见贵客,还请您随婢子到偏殿休息!」
陆云神色平静,微微颔首示意明白。
他跟着宫女的脚步来到偏殿外,只见那宫女在门口停住,并未踏入偏殿一步,
只是轻声说道:「陆大人,您请自行进去吧。」
陆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然而,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是轻轻伸手,
缓缓推开了那扇偏殿的大门。
抬眸望去,只见那门口俏立着一位千娇百媚、性感妖艳的尤物。
她朱唇轻启,贝齿微露,一抹笑意盈盈自嘴角蔓延开来,那勾魂摄魄的目光
直勾勾地锁在陆云身上,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看穿。
「三公主?」
陆云眉梢轻挑,神色不禁微微一怔。
「小云子,是不是未曾料到本公主会在此处静候你大驾呀!」
三公主帝洛溪轻启红唇,话语间似有丝丝甜腻之意缠绕。
言罢,她那如星子般璀璨的双眸朝着陆云俏皮地眨了一下,恰似一道电流划
过虚空,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扇动,带出一抹撩人的风情。
那声音娇柔婉转,仿若夜莺轻啼,又似春日微风拂过琴弦,袅袅娜娜,直让
人酥麻到骨子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最柔软之处轻轻吐出,带着无尽的娇嗔
与魅惑。
「是没有想到!」
陆云嘿嘿一笑,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这个尤物三公主身上。
却见三公主亭亭玉立,一袭黑色长裙如暗夜幽梦,轻柔地裹覆着她那玲珑婀
娜的身段,收紧的腰身托起抹胸裹覆的丰腴胸脯,如熟透蜜桃散发致命诱惑。
她款步走来,腰肢轻扭,莲步移时裙摆漾起涟漪,玉手拂发引得珠翠鸣响。
双眸似被春风拂过的秋水,眼波流转勾魂摄魄,时而眯眼长睫颤,目光迷离
挑逗。
红唇娇艳欲滴,烛光下更显饱满水润,轻启朱唇舌尖舔过嘴角,动作慵懒诱
人。
一头黑亮秀发整齐地高高盘起,发髻之上点缀着华丽璀璨的珠翠,随着她的
细微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更衬得她脖颈修长,宛如优雅的天
鹅,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高贵而又迷人的气息,宛如从画卷中走出的绝世妖姬,举
手投足皆能让人为之倾倒。
三公主款摆着那如柳枝般柔软纤细的腰肢,莲步轻移,缓缓踱步而来。
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似含着无尽魅惑,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
笑意,悄然凑近陆云耳畔。
粉嫩的唇瓣轻启,带着如兰的芬芳气息,轻轻呵出一口温热的香气,那气息
如丝丝袅袅的轻烟,萦绕在陆云的耳畔,酥麻之意瞬间传遍全身。
同时,她那柔媚婉转的声音轻轻响起:「小云子,你可真是做了一件了不得
事情!」
话语间,眼波似秋水横波,流转顾盼,尽是妖冶风情,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
融化在这暗夜之中。
「三公主如何知晓的?」
陆云明白对方是再说自己羁押赵括的事情,低头看了一眼帝洛溪抹胸上露出
雪白的乳肉,深邃而迷人的事业线,若是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去简直爽的不行。
这个三公主可真是勾人,是那种带着高贵中带着风骚的女人,这种女人风骚
却又不下贱,勾人无比,让人恨不得将对方扒光,压在身下,用鸡巴狠狠的插入
淫穴肆意操干,而后射出滚烫的精液。
「这是本宫那诰命婆婆透露给奴家的呢。
瞧你,这般目不转睛,可是要把奴家瞧化了不成,眼睛都好似要在奴家身上
扎了根呢。」
帝洛溪娇笑一声,用手轻轻拍着胸口,那丰满高耸的奶子被拍的不住晃动,
荡出一阵阵诱人乳浪,那娇艳勾人的模样看的陆云眼睛都直了,下身顿时蠢蠢欲
动起来。
「赵国公夫人?」
陆云喉结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目光随着三公主那晃动着奶子上下
移动,口中缓缓说道:「莫非皇太后此刻接见的正是她?」
「算你聪明!」
帝洛溪轻启朱唇,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娇嗔,款摆腰肢,莲步轻挪,靠近陆
云些许,刹那间,她身上那股如兰似麝的迷人香风,悠悠扬扬地飘入陆云鼻息之
间,仿若一双无形的柔荑,轻轻撩拨着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紧接着,她缓缓伸出两只欺霜赛雪、如莲藕般白皙嫩滑的玉手,轻轻搭在陆
云的脖子上。
纤细的手指先是如灵动的蝶翼般,在他颈边轻轻点触,似在试探,继而微微
收拢,似有若无地摩挲着他颈后的肌肤,每一下触碰都似一道细微的电流,顺着
陆云的脊柱蜿蜒而下。
她的眼眸之中,波光潋滟,满是妩媚与风情,朱唇轻启,语气关切地说道:
「奴家那婆婆刚才火急火燎的跑到驸马府告诉奴家赵括被你关进了锦衣卫,并且
让奴家带她来见奴家母后,估摸着是想要让奴家母后跟皇帝弟弟说,让他出面干
预此事呢。」
言罢,她微微歪头,几缕发丝如墨般垂落在她那白皙的脖颈边,更添几分娇
柔。
随后,她轻哼了一声,微微嘟起红唇,带着些许娇蛮道:「你呀,可真是惹
了个大麻烦。
不过,你若是求我,或许我能在母后那里为你美言几句。」
「那小的该如何求公主殿下才能帮小的美言呢?」
陆云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说着便伸出双手轻轻搂抱住三公主纤细的柳腰。
他微微低下头,靠近三公主耳畔,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垂,轻声低语
道:「公主殿下但有所言,小的莫敢不从,只求殿下赐下明示。」
第234章:看看本公主的逼流了多少水
帝洛溪被陆云搂住柳腰,娇躯轻颤,脸上泛起一抹醉人的红晕。
她缓缓靠近陆云,饱满的胸脯轻轻蹭着陆云的胸膛,随后将炽热的双唇凑近
陆云耳畔,呵出如兰的气息,娇喘一声道:「小云子,这不是你擅长的嘛?若是
你让本公主满意,本公主定在母后面前将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保你无忧!」
言罢,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陆云的耳垂,眼神中满是迷离与渴望,那模
样仿佛是暗夜中最诱人的妖姬,散发着无尽的魅惑与撩拨。
陆云只觉耳边温热的气息与那娇喘声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大脑猛地一
阵空白。
感觉着三公主两座丰满大奶子磨蹭着自己的胸膛,他身体瞬间紧绷,搂着三
公主柳腰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收紧,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
眼眸被欲望充斥着,阴茎硬邦邦的顶在三公主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刚才在苏
姑娘主仆身上发泄的欲望很快又高涨起来,只想把这妖冶性感的三公主压在身下
狠狠的操上一番。
帝洛溪清晰的感受到那个自己梦寐以求,被自己娇艳欲滴的玉嘴舔了许多次
的大鸡巴,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顶在自己小腹上。
热的温度几乎要穿透衣服渗入她已经有些兴奋的肉穴中。
三公主娇躯顿时兴奋了起来,身体上每一个细胞都闪烁着愉悦,双腿之间的
小嫩逼的深处更是一阵阵抽动,喷涌出一股股清澈粘稠的淫液,无比的渴望这根
大肉棒填满自己的空虚。
三公主粉嫩小香舌舔了舔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轻轻动了动小腹,摩擦着那根
巨物的龟头,感受着那根鸡巴在自己小腹上跳弹了一下,她眼神愈发迷离,仿若
被一层朦胧的情欲之雾所笼罩。
她那柔弱无骨的双手在陆云的胸膛缓缓游走,指尖似带着火星,每一次轻触
都让陆云的肌肤微微战栗。
「它真的好大,真让本公主喜欢!」
勾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软糯的鼻音,又透着无尽的魅惑,她微微扭动着腰肢,
身姿摇曳生姿,宛如一条灵动的水蛇,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将自己的身躯紧紧贴向陆云,红唇再次伏在陆云的耳边,吐气如兰,娇声说
道:「都让奴家的逼逼流水了!」
陆云瞬间上头,热血如汹涌潮水直往脑门冲去,刚要有所动作,却见三公主
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玉手轻轻抵在陆云的胸口,推开了他。
三公主莲步轻移,婀娜地坐在了不远处的椅子上,姿态闲适而又充满着无尽
的诱惑。
她随后将一条雪白的美腿搭在了茶几上,那腿部线条优美流畅,宛如一件精
美的艺术品。
在摇曳的烛火映照下,她的肌肤越发显得晶莹剔透,甚至能够看到青色的血
管,仿佛是羊脂玉中天然的纹理,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人越发垂涎三尺。
三公主臻首轻斜,睁着充满魅惑的双眸,葱指悠悠绕着一绺垂落耳畔的青丝,
朱唇轻启,声若黄莺出谷,婉转娇啼:「哎呀,小云子,瞧本宫这脚,酸乏得紧,
快来替本公主好生揉揉腿哟。」
言罢,那只搭在茶几上的雪白玉足,微微晃了晃,似在无声地催促,又像是
故意撩拨,将那股子娇嗔与魅惑演绎得淋漓尽致。
「小的遵命!」
陆云早已被撩拨得欲火中烧,理智几近被那汹涌的情潮全然吞没,热血在体
内疯狂奔涌沸腾。
他眼神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渴望,脚下不自觉地迈出小碎步,急切又带着些许
慌乱地朝着三公主走去。
那副模样,活脱脱像个急于讨好主人的奴仆,屁颠屁颠地径直蹲在了三公主
身前。
此时,他的双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缓缓将手掌轻轻放置在三公主那纤细的
脚踝之上,开始按摩起来。
入手之处,只觉肌肤仿若凝脂般滑腻娇嫩,又如顶级绸缎轻轻滑过掌心,那
细腻柔滑的触感,似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足以令人心
醉神迷的奇妙体验,令他几乎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嗯」
帝洛溪微微仰起头,星眸半眯,嘴角勾起一抹满足又魅惑的浅笑,轻轻的嘤
咛了一声。
陆云听闻,顿觉口干舌燥,抬起头看向三公主,却见三公主葱玉手指不知何
时勾住了抹胸,在陆云火热的目光之中,轻轻扯动间,那抹胸微微下移,露出那
白嫩的乳肉,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小云子,再上来一些!」
三公主的眼神中射出一道道勾魂摄魄的精光,轻咬下唇,那水润的红唇微微
张开,吐气如兰,每一丝气息都似带着魔力,萦绕在陆云周遭,撩拨着他愈发紧
绷的神经。
她微微挺起胸膛,那原本就因抹胸松动而若隐若现的饱满坚挺的奶子微微起
伏着。
陆云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下体越发胀硬,手也顺著白皙脚踝慢慢的往小
腿上摸去。
「嗯!」
当陆云双手按在小腿上时,耳边又是传来三公主勾人无比的嘤咛娇喘,那声
音恰似春日里的夜莺婉转啼鸣,又带着丝丝入骨的魅惑与情欲,直钻陆云心底。
并伴随着一句勾人的娇嗔:「再来上来一些。」
三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晃动着身子,那一头如墨的长发随之轻轻摆动,
更添几分凌乱的美态。
她的双眼半眯,眼神迷离而炽热,紧紧盯着陆云,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灼烧
起来。
此时的她,宛如从画中走出的妖姬,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
力,使得陆云的心跳如鼓擂,双手直接探入对方的裙底按在对方大腿嫩肉上,轻
轻用指腹轻轻揉搓着。
「嗯哼~」
三公主鼻中发出一声闷哼,娇躯微微颤动,双颊泛起一抹醉人的红晕,如天
边的云霞般绚烂迷人,双眸中情欲渐浓,似有两团火焰在其中熊熊燃烧,将那原
本就勾魂摄魄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迷离,朱唇轻启,吐露出一句下贱露骨的话来:
「掀开她,看看本公主的逼流了多少水~~!」
第235章:很硬哦
闻言,陆云毫不犹豫,直接掀开裙摆,而后直接整个没入了裙摆之中。
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纯白的开档亵裤,其包裹之处毛发丛生,隐匿其中的一条
开阖的肉缝,两片大阴唇饱满丰腴,正在一张一合的喷吐出一股股粘稠清澈的淫
液。
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美景,陆云将脸庞凑了过去,粗重的鼻息打在上面,
受到刺激的嫩肉微微一缩,随后便更加疯狂的涌出清澈的涌泉。
「哦~~」
三公主雪白的娇躯微微颤动着,鼻息越发急促,洁白的皓齿轻咬着娇艳欲滴
的唇瓣,吐出勾人至极的话语:「掰开它,舔它,本宫要你~~~」
陆云舔了舔干嘴的嘴唇,双手掰开两边的嫩肉,两片饱满阴唇顿时向两侧分
开,露出粉嫩小阴唇和里面似水帘洞般的通道。
脸更加凑近一些,鼻中嗅着嫩逼传来的芬芳,陆云伸出舌头向那柔软娇嫩的
肉穴中舔去。
仅仅一下,那敏感的肉穴被刺激的开始收缩,而三公主帝洛溪娇躯便是一颤,
鼻口中发出令人欲火上身的娇喘之声。
陆云开始加大力气,用舌头使劲舔着小阴唇下面的肉疙瘩,更是用嘴巴去使
劲吮吸。
三公主娇躯连连颤动,花心被舌头舔的酥痒难耐,一双莲藕般的玉手抱住裙
摆顶出来的脑袋,口中娇喘着:「好痒,快我要!~」
说罢,更是抬起娇臀,让陆云舔的更加方便一些。
在灯火通明的慈福宫内,烛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舞动着,一阵阵女
子低低的娇喘与呻吟之声在空中荡漾。
角落里的香炉散发出袅袅青烟,幽微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似是要将这
空间内的羞人一幕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氛围之中。
雕花的窗棂外,夜色深沉如墨,仅有几缕微弱的月光艰难地透进来,洒在地
上,形成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与屋内的烛光勾勒出来的淫靡之影相互交织,
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啧啧啧~
陆云用舌头舔抵着湿滑的肉穴,用嘴含住阴蒂肉球使劲吮吸着,舌头还在上
面灵巧的搅动着,刺激着三公主最敏感的部位。
「嗯哼~~哦~~不行了~~本公主~~来了~~~」
久旷的肉穴被连绵不断的舔玩着,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三公主帝洛
溪娇躯一阵,攀上了兴奋的最高峰,两侧白皙的嫩肉一阵颤动,肉穴急剧收缩起
来,猛地喷出一股股热流。
在自家母后的寝宫内,这位大夏三公主殿下被陆云舌头挑逗下达到了高潮。
坐在椅子上的三公主帝洛溪脸色红润娇媚,气喘吁吁,微微抬头看脸上沾着
自家淫水的陆云,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而后,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地站起身来,那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无尽的魅惑,
她款摆腰肢,缓缓来到陆云面前。
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柔软且散发着迷人芬芳的娇躯紧紧贴在对方身上,如
同藤蔓缠绕着树干一般。
紧接着,她微微仰起头,双眸紧闭,那如玫瑰花瓣般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印
上陆云的双唇,献上自己炽热而深情的热吻。
一时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唯有彼此的心跳声和紊乱的呼吸声在
这暧昧的氛围中交织回荡。
片刻之后,三公主凑在陆云的耳边,说道:「你的服务,本公主很满意,你
来瞧瞧本公主的服务!」
说着,三公主缓缓蹲下身子,她的裙摆如花朵般在脚边散开。
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搭陆云的跨间,葱白纤细的玉指轻轻捏了一下坚挺的鸡巴,
动作轻柔而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她微微抬起头,美眸中尽是魅惑,红艳的朱唇轻启道:「很硬哦!」
话罢,便撩开陆云衣袍的下摆,又将里面的亵裤褪下来,顿时一根粗长红润
的阴茎便弹了出来。
龟头红润光滑如同蘑菇一样肥厚,马眼已经分泌出了一点晶莹的液体,棒身
又直又长,青筋毕露,如同破土而出的竹笋一般孕育着勃勃生机。
「好大哦~」
一抹媚笑在她娇艳的面容上晕染开来,三公主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棒身,那
沉甸甸的饱满感觉,绝对不是她那废物驸马爷能比较的。
轻轻握住这根粗壮的鸡巴,轻轻撸动,用自己白嫩细腻的肌肤摩擦着棒身,
可以感觉到男人的鸡巴在她手掌中兴奋的跳动。
「呼~~」
陆云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双手轻抚上三公主娇润的面庞,指尖触碰到那如
羊脂玉般细腻光滑的肌肤时,陆云只觉心底像是有羽毛轻轻拂过,酥酥麻麻的感
觉瞬间传遍全身。
玉手玩弄了一下手中的可爱之物,三公主冲着陆云娇媚一笑:「要来了哦~」
说着便张开红艳的小嘴毫不迟疑的将那粗长肉棒吞了进去。
「嗯哼!~」
陆云重重的闷哼一声,看着这位大夏三公主那红润性感的小嘴吞吐着自己的
阴茎,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对方那柔软滑嫩的口腔包裹着,如同女人的阴道一样
紧紧套弄着他的阴茎,那阵阵销魂的快感让他全身舒爽。
「感~~唔唔~~怎样~~~」
三公主挑开眼帘,露出一抹妖冶的娇笑,玉唇被堵发出一声支支吾吾之声。
「小的太满意公主殿下的服务了~」
陆云双手玩弄着对方的青丝,口中淫笑道。
「哼~」
三公主得意的轻哼一声,然后更加专注的对付口中巨物,香甜软滑的舌头在
男人的龟头上打着圈的转动,小嘴一会快一会慢的又吸又舔,如同在舔食着一根
冰糖葫芦。
NT$!NT$!
慈福宫的正殿中。
此刻的萧如媚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丝绸中衣,胸前并未遮掩,露出大片的雪
白的肌肤,让人一眼就能看到这位美艳皇太后现在穿着的是一件深红色的漂亮抹
胸,随着她斜躺的慵懒坐姿,饱满浑圆的酥胸将亵衣撑起一个美妙的弧度,隐约
可见最顶端的两粒凸起。
修长的双腿交迭侧放着,一双雪白晶莹的玉足露出,十颗豆蔻般的脚趾煞是
惹人怜爱。
一位身着淡紫绫罗长裙的贵妇人跪于殿下,裙身垂坠,暗纹隐现。
其丰腴身姿跪时仍呈优美弧线,胸脯微颤,乌发盘起,碎发落于雪颈。
她泪痕满面,虽妆容晕染,却难掩丽色,眉眼间悲戚无助尽显,惹人垂怜。
「嗯~~」
萧如媚性感的哼唧一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丰满挺翘的胸部将火红的裹胸
顶起,顶端的两粒凸起清晰可见,美眸瞥了一眼贵妇人,淡淡的说道:「此事哀
家已然心中有数。
只是哀家岂能只听你片面之词就妄下定论。
你且想想,若赵括当真清清白白,毫无过错,那锦衣己门之婕-位直验卫又
怎会无故将他缉拿?其中定有缘由。
再者说,哀家虽身处后宫尊位,可也仅仅只能过问后宫诸事。
至于朝廷之上的事情,终究是要由皇上圣裁,哀家亦不便过多干涉。」
「皇太后……」
那赵国公之妻仍欲启齿再言,粉嫩的唇瓣似有千言万语亟待倾吐,却在抬眸
的瞬间,撞进太皇太后萧如媚那微蹙的黛眉之下,一双凤目之中幽波暗涌,慵懒
地荡漾着一丝不耐,恰似静谧湖面被轻风吹皱的涟漪。
太皇太后那莹润似玉的纤手缓缓抬起,动作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勾人韵味,
却又似携着无形的天威,轻描淡写地便截断了赵国公之妻已然到了喉头的话语。
太皇太后朱唇轻启,声线仿若幽夜中一缕撩人的轻烟,袅袅娜娜:「你且莫
要再多话,哀家之意已然言尽于此。
若那赵括当真有冤屈,自行前去向陛下诉说便是。
罢了,哀家此刻要去抚慰哀家那心肝宝贝女儿,你也莫要在这继续纠缠,扰
了哀家的兴致。」
言罢,太皇太后款摆着那丰腴婀娜的身姿,莲步轻移,摇曳生姿,隐隐有暗
香幽浮,直教人心神恍惚。
只留赵国公之妻孤跪在原地。
第236章:皇太后的窥视
帝洛溪双眸迷离看着眼前沾满自己口水,散发着浓重男性气息的鸡巴,微微
嘟了嘟红唇:「还没射呀~~」
「三公主小的可还没有舒服!」
陆云嘿嘿一笑,脸上带着淫笑摸了一把三公主娇嫩的俏脸。
「哼!」
帝洛溪微微抬头,如丝缎般的乌发顺势滑落几缕,轻贴于那白皙若雪、泛着
温润光泽的脸颊。
眉如远黛,微微上挑的眼角带着一抹天然的风情,双眸恰似星子坠入秋水,
波光潋滟间尽是勾魂摄魄的妩媚,挺翘的琼鼻下,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红唇微
微嘟起:「本公主一定会让它臣服!!」
言罢,纤细如玉的小手在胸前轻轻一扯,顿时抹胸垂落,勾勒再那团娇润丰
盈之物其下,使其更加坚挺高耸,嫩白的乳肉在烛光的摇曳下肤散发着奇异的光
泽。
陆云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身汇聚着,一股股冲入肉棒,原本就坚硬的阴茎再
次膨胀起来,棒身那一根根青色的血管扭曲着,几乎要爆裂开来,硕大龟头更是
红润锃亮,跃跃欲试。
帝洛溪冲着陆云妩媚一笑,低头看着面前昂扬之物,俯身红艳小嘴儿轻轻亲
了一口,而后,在陆云目光中,三公主那双白嫩如玉的小手儿拖着两只雪白的奶
子,一左一右将陆云怒挺的鸡巴夹在中间!
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无穷无尽的柔软所包裹,那滑腻结实的乳肉如同海绵一
般全方位的按摩挤压着自己的龟头和棒身,大鸡巴上每一个小颗粒似乎都被细致
的抚摸着,仿佛坐次姐团飞域不婕有无数张小嘴在不停的吮吸着自己的鸡巴,龟
头更是一阵阵酥麻,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向全身涌动着。
「嘶~~」
陆云情不自禁爽的抽了口凉气,低头看着妖冶三公主满脸潮红,勾人万分,
其胸前那两团白的晃眼的奶子紧紧包裹着着自己的鸡巴。
可那个鸡巴实在是太长太大了,三公主奶子虽然算不上大,却也不小,并没
有完全将鸡巴包裹住,足有三分之一的棒身裸露在外面,差一些便抵在了三公主
光洁的下巴。
「真的好长!」
帝洛溪嘟嘟嘴,随后一低红艳娇润的唇瓣直接含住了龟头,湿滑的舌尖舔抵
着龟头上的马眼。
鸡巴受到双重的刺激,陆云爽的不能自己,下意识的挺动着鸡巴,可是肉棒
刚刚动了一下,就感觉到鸡巴被弹性十足的乳肉磨蹭着,那销魂到极致的快感瞬
间直冲大脑。
特别是敏感的龟头从吮吸小嘴儿抽离又贴合更是令陆云爽的头皮发麻。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再干两个淫穴一样,陆云不断的挺动的腰身,让自己的大
鸡巴奸淫着那对饱满的丰盈之物,龟头操干着三公主娇艳欲滴的小嘴。
大夏慈福宫的偏殿内,昏黄的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不
定,似是一群灵动的精灵在无声地嬉戏。
屋内倩影卓卓,喘息之声此起彼伏,交织出一片暧昧而又撩人的氛围。
一男一女。
一站立跨间挺着粗长鸡巴,一蹲着曼妙倩影双手收拢于胸前,粗壮的鸡巴再
胸前进进出出。
如此淫靡在朦胧的烛光映照下,增添了几分意境。
在这光影交错的空间里,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声轻柔的喘息,都仿佛被
放大,使得整个偏殿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旖旎情境之中。
就在这时,从正殿方向,便见皇太后萧如媚款步而来。
她身姿丰腴,却将优雅高贵展现得淋漓尽致,那一身白色中段绸衣质地精良,
柔顺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每一次晃动都好似在诉说
着一种不疾不徐的从容。
绸衣上用金线绣着精致的花纹,在宫灯的映照下,闪烁着低调而奢华的光芒,
愈发衬得她雍容华贵。
「退下吧!」
萧如媚慵懒地抬了抬手指。
随行的宫女们赶忙恭敬地低下头,齐声应道:「是,太后娘娘。」
随后,便轻手轻脚地自两旁退去。
走到门前,尚未推开房门,耳中便传来丝丝暧昧之声。
那声音仿若一缕缕无形的丝线,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从门缝中悄然钻出,
丝丝缕缕地钻进萧如媚的耳中。
像是女子娇柔的低吟,又似肉体摩挲的轻响,,二者相互缠绕,在这寂静的
宫闱回廊间,编织出一片令人面红耳赤的旖旎氛围。
萧如媚的脚步微微一顿,眉梢轻轻挑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讶在美眸中一闪
而过。
她那保养得宜的玉手,原本正要推开房门的动作也随之僵住,只是静静地伫
立在门前。
哀家这女儿越来越不象话了,上次在皇帝面前便敢如此,今日又是……。
萧如媚想要转身离去,但双脚却似被定在了原地,难以挪动分毫。
她实在是好奇那陆云到底有何魅力居然让自己女儿如此肆意妄为,难道仅仅
是因为久旷之下,难不住寂寞?
萧如媚轻咬着饱满的唇瓣,伸出玉手将房门推开一条缝隙。
她凑上前去,屋内景象逐渐映入眼帘。
只见,屋内自己宝贝女儿帝洛溪衣衫不整,发丝松散地披在肩上,脸上满是
潮红,于那陆云身旁,两条修长的美腿半蹲着,胸前那对柔软丰盈之物夹住一根
粗壮足有婴儿手臂大小的鸡巴,其顶端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上下顶着自己女儿娇
艳欲滴的唇瓣。
萧如媚见状,心头顿时一跳,她的身躯在颤抖,双腿在发软,呼吸已凝滞,
下体也激射出一阵强烈的空虚和酸麻,阴道里剧烈痉挛着溢出一股兴奋的蜜汁,
完全不受控制!
她湿了!!
萧如媚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呆呆的看着出没于自己女儿乳间的肉棒,久久
无法移开视线,胸前那对被抹胸包裹的饱满诱人的胸脯,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那白皙的肌肤似羊脂玉般泛着淡淡的光晕,抹胸边缘隐隐露出的些许沟壑更是凭
添几分撩人的韵味。
好大!!
萧如媚玉手捂住丰唇,生怕自己出声惊扰到了殿中两人,她瞪大了双眸,眼
中满是难以置信。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男人的下体了!
而且还是如此粗长的鸡巴!!
第237章:皇太后眼中挨草的女儿
「还没射呀~~!奴家的奶子都磨出皮来了~~!」
此刻,她的耳中清晰地传入女儿那娇媚勾人的声音,那声音婉转如夜莺啼鸣,
却又带着丝丝入骨的魅惑,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令闻者心旌摇曳。
紧接着,便瞧见女儿那婀娜的身姿缓缓起身。
她的动作轻盈而又勾人,原本那一头如墨浓发被精心盘起,各式朱钗规整地
穿插其间。
可此刻却已凌乱不堪,几支朱钗摇摇欲坠,几缕发丝肆意地垂落,或贴于脸
颊,或搭在胸前,那原本端庄的发型此刻反倒为她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妩媚与不羁。
那裸露在外,被抹胸勾勒的饱满高耸的胸脯,随着起身的动作微微起伏颤动,
在烛光那朦胧光晕的笼罩下,白嫩的肌肤似被蒙上了一层薄纱,散发出令人血脉
贲张的诱惑气息。
腰间的束带松松垮垮地随意系着,反倒更勾勒出那纤细却不失柔软的腰肢,
盈盈一握,仿佛稍一用力便会折断。
裙摆顺势滑落,露出一小截白皙圆润的小腿,小腿肚的线条优美流畅,宛如
大师精心雕琢的绝美艺术品。
萧如媚不得不承认,自己生出来的女儿是一位能够祸国殃民、颠倒众生的尤
物。
「公主殿下,不要放弃嘛,小的还有一会儿就出来了!」
耳中又传来那小太监的声音。
「不来了!手酸了!嘴也麻了!」
女儿那娇滴滴的声音宛如春日里消融的第一缕清泉,带着三分嗔怪、三分慵
懒与四分撩人的媚意,在这静谧却又弥漫着暧昧气息的偏殿之中悠悠回荡。
那尾音微微上扬,似是不经意间在人心尖上轻轻一挠,直叫人骨头都跟着酥
软了几分。
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嘟起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红唇,恰似一朵在晨露中
半开半合、惹人采撷的玫瑰。
而那原本就因些微凌乱而更显妩媚的发丝,随着她轻轻摇头的动作,如灵动
的墨色绸缎般在她那白皙胜雪且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颊旁肆意舞动。
「不过本公主还有一件宝贝,定能治你!!」
女儿带着狡黠又兴奋的声音响起,在萧如媚目光注视下,自己女儿帝洛溪她
莲步轻移,身姿摇曳生姿,腰肢款摆,那胸前白软之物也随之微微颤动,似在无
声地强调着她的自信与得意。
而后,萧如媚眼帘中便瞧见,自己女儿双手搭在木椅的靠背之上,两条修长
圆润的美腿岔开,她微微弓着身子,整个背部的曲线如同一把优美的弯弓,在烛
光的映照下,那线条顺着裸露的肩胛骨向下延伸,与盈盈一握的腰肢构成了一幅
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几缕凌乱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与脖颈间,随着她轻微的呼吸而轻轻晃动,
更添几分慵懒的妩媚。
再萧如媚不可置信中,自己的女儿,大夏尊贵的三公主殿下缓缓的高高的似
一条母狗那般撅起了饱满圆润的翘臀,露出那如包子一般鼓囊囊的阴户,上面的
蜜液再烛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勾人的光芒。
「快来嘛,让你的鸡巴尝尝我宝贝的厉害!」
却见,女儿微微撇过脸,双眸含春的看向陆云,发出一声勾人之语,继而,
玉手轻轻撩起覆盖在臀上的裙摆,露出了自己雪白的肉臀,双眸痴迷,朱唇轻启:
「本公主的逼逼绝对能降服你的鸡巴。」
萧如媚都快疯了,自己宝贝的女儿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这般不堪,比青
楼妓女还要下贱的粗鄙的话语来。
但同时,内心却又被女儿的话刺激的情欲跌宕,她许久未见肉棒的阴部此刻
正在极速的抽搐着,两片丰满的阴唇正在一张一合的蠕动,一丝丝淫液顺着大腿
的内侧润湿了亵裤。
陆云走上前去,大手抚摸了一下三公主雪白的圆臀,淫笑道:「淫女,今日
看是你的宝贝厉害,还是杂家的宝剑厉害!」
她怎么敢说自己女儿是淫女~~!那作为母亲的自己是什么~~!
萧如媚脑海中回荡着陆云粗俗的话,原本该愤怒的心却涌上了无边的快感。
而后,她便看见那根粗长的鸡巴,一点一点的被自己宝贝女儿的湿漉漉的阴
户吞没,其过程极其的艰难,她听见自己女儿娇躯轻颤,眉头紧皱,口中不断地
抽着嘶嘶的凉气,仿佛正承受着某种难以忍受的痛楚或强烈的刺激。
那原本娇艳欲滴的唇瓣此刻也失去了几分血色,被贝齿轻轻咬住,齿痕在唇
上若隐若现。
玉手紧紧抓着木椅的靠背,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手臂上的肌肤也随之紧
绷起来,原本光滑的肌肤上隐隐浮现出几条青筋,可见其此刻的状态是何等煎熬。
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动,眼角甚至沁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顺
着那白皙的脸颊缓缓滑落,在烛光的映照下,宛如破碎的珍珠,更添了几分楚楚
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惜。
这么大一个鸡巴,插进去该是何等痛苦!
萧如媚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可自己的淫穴却如女儿那般感同身受一般,剧烈
的收缩着,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液喷涌而出,似也想要一根如此巨大粗壮的鸡巴干
进自己的腔道,塞满他。
等女儿的嫩逼完全吞进那根巨物时,萧如媚便发觉自己女儿的逼足足扩大了
好几倍。
她看着女儿这般模样,令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胸口也随之剧烈起伏,饱
满的酥胸将抹胸撑的出一个诱人的曲线,其雪峰的两点更加凸出。
若是插入自己的逼,会不会也这般艰难?
脑海中莫名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萧如媚一时竟有些恍惚。
「好大~好胀!~」
女儿娇艳的声音将萧如媚惊醒:「一会儿就快乐了!」耳中传来那小云子的
话,萧如媚便瞧见那小云子缓缓的挺动腰身,塞入女儿骚逼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往
外抽,带出一缕缕清澈淫靡的液体。
抽出来大概一般之时,那根鸡巴又往女儿的逼里面插,并且伴随着女儿一道
道嘶嘶的声音。
第238章:干的公主叫爸爸
「啊……啊……好舒服……好厉害……本公主……好爽啊……大鸡巴……操……
的好深……嗯……」
在大夏三公主大夏皇帝陛下亲生母亲皇太后的注视下,帝洛溪双手扶着靠背,
岔开两条性感的修长的美腿,如母狗般高高撅着雪白的肉臀,娇艳欲滴的红唇中
呻吟出一道道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
在其身后一位穿着百姓衣物的男子双手抱着女儿的圆臀,猛烈的操干着女儿
的淫穴。
粗壮的鸡巴经过了艰难期此刻正畅快的在女儿粉嫩的骚穴里畅快的抽插着,
巨大的力道将两片娇嫩的阴唇操的来回翻卷,鸡巴淫光闪闪,粉嫩的蜜穴则蜜汁
横流,彼此的生殖器剧烈的摩擦在一起发出「滋滋滋」淫糜的声响,在烛光的照
耀下而淫糜的光亮。
而身份尊贵的公主殿下娇艳的小脸满是陶醉的愉悦,一道道浪叫与娇喘声更
是将她骨子里那股妖冶勾人的韵味展现得淋漓尽致。
萧如媚看的又是心潮澎湃,心中的震惊与复杂情绪愈发浓烈,自己的宝贝女
儿像一个青楼歌姬一样被操的放荡形骸,骚浪的神情淫荡至极!
萧如媚气息不断加重,胸前被火红抹胸包裹的饱满坚挺的胸脯快速起伏着,
两颗葡萄大小的奶头被刺激的在抹胸上清晰可见。
而陆云听见三公主放浪之声,更是被刺激的速度连连加快,粗壮的鸡巴激烈
操弄,龟头肆意冲击,猛烈撞击,一下下爆操着公主殿下粉嫩多汁的鲍鱼蜜穴,
大鸡巴每一下都一插到底,每一下都狠狠的顶进子宫。
响亮的撞击声随之响起,如战争的号角发出震撼人心的剧烈声响。
「…嗯啊…陆公公…好爽…奴家不行了…顶的太深了…嗯啊…又顶进花心里
了…」
帝洛溪身体好似大海中遭遇狂风巨浪侵袭的一叶扁舟,被撞击的剧烈地起伏
摇晃着。
她双手愈发用力地抓着椅背,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了青白之色,仿佛那是
她此刻能抓住的唯一救命稻草,试图借此稳住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身子。
两条岔开的修长美腿也跟着微微颤抖,那原本白皙且泛着诱人光泽的肌肤上,
隐隐浮现出几缕因紧张而绷紧的青筋,破坏了些许美感,却也更添几分惹人怜爱
的脆弱之态。
那高高崛起的翘臀被猛烈撞击留下一片片红英,胸前两颗丰满浑圆的大奶子
也随着撞击前后甩动,荡漾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眉心处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疙瘩,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
的汗珠,那些汗珠汇聚在一起,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打湿了几缕垂落的发丝,让
她整个人看上去好似从水中捞起一般,娇俏中透着说不出的狼狈与无助。
「骚逼公主,杂家鸡巴猛不猛,操的你爽不爽!」
陆云一边快速挺动着鸡巴,奸淫着湿漉漉的淫穴,一边抽打着三公主雪白的
嫩臀,那模样就好像是再骑一匹母马一样。
「爽~太爽了~爽死本公主了~逼逼~~被你操穿了~~~」
帝洛溪眼眸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眼神中透着迷离与沉醉,
又夹杂着些许难以抑制的快感。
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双唇一张一合,断断续续喷吐着芬芳,那温热的气息
携带着若有似无的甜香,缓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丝丝缕缕地萦绕在四周,为本
就香艳撩人的氛围更添了几分旖旎之色。
「喜不喜欢被杂家操!」
「喜欢!」
「哪里喜欢!」
「逼逼~」
陆云听着下流淫贱的话不断从大夏公主殿下的高贵的红唇里流出,他刺激的
欲要发狂,大鸡巴虎虎生威不断逆流而上,抽插着这道美味的淫穴,龟头化作宝
剑迎着水流朝那花心重重的展现自己的利刃。
「你的宝贝厉害,还是杂家的宝贝厉害!」
「你的~陆公公你的~~宝贝把~~奴家~~宝贝~~操翻了~~」
「操的你服不服~~」
「奴家~服~~」
「服了~~叫我爸爸~~」
帝洛溪洁白的皓齿轻咬着朱唇,没有回答。
「啪~」
一巴掌抽在了帝洛溪雪白的肉臀上,一道催促之声回荡开来:「叫爸爸!」
「嗯哼!」
帝洛溪闷哼一声,随后便发现原本再自己穴里畅快抽插带给自己无尽快感的
鸡巴停住了抽动,这令帝洛溪感到无尽的空虚,缓缓转过头去,那精致的小脸满
是哀怨:「快,奴家想要被大鸡巴干!」
「叫爸爸!」
陆云大手抓揉着三公主臀上的嫩肉,淫邪一笑。
帝洛溪轻撅着那如熟透樱桃般红艳艳的小嘴,微微仰头,喉间逸出一声极为
轻柔、几不可闻的轻唤:「爸爸~女儿~想要~~」
虽音量极低,却犹如一根无形的丝线,悄然地缠绕在这寂静的空间之中,撩
拨着每一寸空气,陆云被刺激的欲要狂叫,腰身更是加足了马力,怼着那腔道快
速冲刺。
在门外的皇太后萧如媚闻言,心头剧烈颤动着,尤其是自己女儿那声爸爸,
更是令她遐想万千,这小云子是女儿的爸爸,那自己岂不是……
萧如媚心中一片酥软,双眼紧紧盯着两人的下体久久都无法移开视线,尤其
是那根在女儿蜜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眼眸中更是闪烁着渴望。
这鸡巴是如此的粗壮,将女儿娇嫩的蜜穴撑成了一个大大的圆。
是如此的勇猛,它畅快的进出着,狂野的抽插着,肆意奸淫着女儿粉嫩如花
的蜜穴,一股股晶莹的蜜汁吐出,很快就顺着粉红的阴唇滴落在了半空。
女儿骚浪的呻吟经久不息,雪白的肉体被操的剧烈耸动,大鸡巴每一下都结
结实实的砸在女儿的屁股上,发出一声巨大嘹亮的肉体撞击,粗长的肉棒也随着
声响全根没入了女儿的蜜穴,唯剩下两个硕大的睾丸留在外面。
萧如媚甚至都能想象,此时女儿娇嫩的阴道正承受着多大的摩擦快感!
「啪啪!啪啪啪!」
沉重的撞击不绝于耳,如催情的魔音蛊惑人心。
看着眼前极度震撼的画面,萧如媚感觉大鸡巴每一下都似乎撞在了自己的胸
口,激起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酸麻,下身的淫穴更是是随着大鸡巴抽插之声分
泌出更多的淫液。
「啊……爸爸……女儿……女儿不行了……太爽了……太刺激了……要飞……
了……」
强烈的快感如滔天巨浪冲击而来,帝洛溪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她疯狂的呻吟着,不断的呼喊着「爸爸女儿要来了!」艳丽的面庞上满是极
度的陶醉,全身的神经都如弹簧般绷到了极致,紧接着雪白的身躯便开始剧烈的
抽搐,在如登仙境的快乐中达到了绝美的巅峰,随后那两条支撑身体的美腿一软,
直接跪在了地上。
「嗯哼~」
门外的萧如媚听着女儿那一道道爸爸,终于也忍不住了,红唇大张如同即将
要渴死的鱼一样,拉长着修长的脖子,浑身发颤,急促的呼吸都仿佛已经凝滞,
玉手紧紧的攥着衣物,鼻息间发出一声闷哼,双腿的淫穴里喷射出一股热流,打
在了原本就是湿透了的亵裤上。
第239章:干完儿媳婆婆来
片刻之后,屋内的战斗还在继续,人影交错,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但观战的
人却已离去。
再次将妖冶的三公主送上绝美的高潮后,陆云也终于松开了自己的精关,大
量浓白的精液好不吝啬的喷入三公主最深处的花心。
溅射的三公主火辣的玉体止不住颤动,再一次高潮后,便深深的沉睡下去。
陆云将三公主抱在椅子上,然后看着沉睡中的三公主,心头涌出无边的自豪。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事能让一位尊贵的公主殿边操便喊爸爸!
看着三公主被红晕所晕染的面庞,恰似天边那抹绚烂的云霞悄然落于脸颊,
为她原本就精致绝美的容颜更添了几分妩媚与娇憨。
陆云嘴角微微一勾,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吻了一下。
恰在这微妙且气氛略显凝滞的时刻,宫殿那厚重的门外陡然响起了清脆的敲
门声紧接着,一位宫女那尖细而又恭敬的声音悠悠传来:「陆公公,皇太后有请!」
「知道了!随后就来。」
陆公公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随后,他整了整衣衫,迈着那特有的、不疾不
徐的步伐,朝着殿门的方向缓缓走去。
宫殿门外,一位身姿婀娜、面容俏丽的宫女静静伫立守候,见到陆云微微福
身行礼:「陆公公请随奴婢来!」
陆云微微点头,便跟随着宫女的脚步,来到了慈福宫正殿门口。
那宫女福了一福,轻声告退后,陆云正要伸出手去推那扇朱漆大门,正在这
时殿门却被打开了,从中走出一位熟女,双眸红肿,眼角泪痕未干,泪光在烛火
下闪烁,妆容被泪水晕染得别有一番凄美。
她发丝稍乱,几缕贴于脸颊,唇瓣微颤,似在压抑情绪,喉间尚有抽噎余音。
身着的锦袍虽华丽却起褶皱,而那丰腴的身材在袍服下仍难掩曲线,腰肢似
弱柳扶风,却又于盈盈一握间透着几分肉感,胸脯微微起伏,如波澜起伏的湖面,
更衬得整个人在哀伤中别有一番成熟韵味。
恰在此时,这位泪痕未干、丰腴婀娜的女子因心绪烦乱而未留意前方,径直
撞进了陆云的怀中。
她的身躯微微一震,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因脚步慌乱而有些踉跄。
陆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碰撞惊到,赶忙伸手轻轻扶住女子的双臂,入手之处,
只觉那肌肤细腻柔滑,手臂圆润而富有弹性,微微用力,便能感受到其臂膀之下
隐藏的丰腴体态,一瞬间,陆云下身便硬了起来。
那赵国公之妻沈婉兮丰腴的身姿顿时僵住了,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上的蜜穴
正在被一根粗壮之物顶着。
已年余四十有余的她自然是明白这是何物,但为何会如此的巨大?
感受着那隔着几层衣物顶着自己阴部柔嫩肥厚的唇瓣的龟头,她的心头吃惊
不已。
「你快放开我!」
回过神来后,沈婉兮被男人的大肉棒顶着下身,那炙热坚硬的感觉让她身子
一软,脑子眩晕,下意识想要扭动挣扎,那丰腴火热的玉体不住磨蹭挤压着男生。
陆云倒吸了口凉气,只觉得怀中的美妇熟女丰肥软弹,越发刺激着他的神经,
一手捂着对方小嘴,一手则去搂住女人腰身,抓捏着肥厚的屁股肉,胸膛用力挤
压着对方的奶子。
这种刺激瞬间令沈婉兮瞳孔睁大,许久未被男人滋润过的蜜穴一股股的喷涌
着淫水,把一条亵裤都湿透了。
而后,她擦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的手居然撩起了自己的裙子的下摆,顺着大腿
根部摸了上来,手指隔着亵裤已经探到了肉缝,刺激的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慌乱与羞赧瞬间涌上心头,她倾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陆云,双颊瞬间涨得通红,
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眼中怒火中烧,厉声质问道:「你想干什么?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陆云身形只是微微一晃,便稳住了脚步,不慌不忙地说道:「去见皇太后!」
顿了顿,他抬眼直视着面前盛怒的女子,语调平缓地追问:「不知夫人是?」
「我乃是赵国公之妻,你怎敢如此欺辱于我!」
她柳眉倒竖,杏目圆睁,那精致的面容因愤怒而微微扭曲,胸脯剧烈地起伏
着,恰似汹涌澎湃的海浪,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仿佛要将心中的怒
火全部喷薄而出。
赵国公的娘子?那岂不是三公主驸马爷赵括的娘?
陆云心中一顿,随后便感到非常刺激,自己不但给赵括戴了一顶绿帽子,现
在又沾她老妈的便宜。
纵然他内心翻涌,面上却平静道:「夫人,是你撞我的!」
「就算是我不对,你也不该……」
沈婉兮面色染上红晕,不知是气到了极致,致使气血上涌,还是因这尴尬的
碰撞与近距离接触而心生羞涩,瞥了一眼对方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身子又是一
阵燥热,最后一句话实在是羞于说出口。
「不该如何?」
陆云嘴角微微一勾,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玩味。
「你……哼!」
沈婉兮美目含嗔,启唇欲语却化为一声愤懑冷哼。
「若无事,在下便告辞了!」
眼睛瞥了一眼脸色红润沈婉兮,目光灼热的看着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奶子,
陆云点点头便要告辞。
这赵括的娘身材真不错,腰细奶大屁股翘,发怒的时候也很有味道,对了,
好像下面还流水了,这样的女人操起来最过瘾了!
看样子赵国公跟他儿子一样,都是个废物,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
陆云心中暗自思忖着,旋即缓缓转过身去,竟当着赵国公之妻那满是惊愕与
羞愤的面,将手指轻轻放置于鼻尖。
他微微眯起双眸,轻轻一嗅,那姿态极为轻佻,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随后,嘴角上扬,一抹坏笑肆意绽放在他的唇角,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与
戏谑。
紧接着,他再不迟疑,袍袖一甩,转身迈着悠然的步伐翩然而去,只留下赵
国公之妻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却又因这突如其来的荒唐一幕而一时语塞,不知
该如何应对这等羞辱与冒犯。
沈婉兮满心狐疑与愤懑,暗自思忖着:「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瞧其穿着明
明是百姓衣物,却出现在后宫,且方才那一系列无礼行径,实在是令人费解。
莫不是……莫不是他是皇太后的面首?可这等事若真属实,又怎会如此明目
张胆?可若不是面首又怎会深更半夜出现再此?」
她就这般怔楞在原地,思绪如乱麻般纠结缠绕。
直至那一声清脆而又决绝的关门声轰然响起,仿若一道惊雷在她耳畔炸响,
才将她从这恍惚的沉思中猛然惊醒。
「一个男人出现在皇太后宫中,还关上了殿门,定是那般了!」
沈婉兮不禁暗自笃定,心中对自己的推断深信不疑。
她轻抬眼眸,望向那紧闭的殿门,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复杂神色,眼
神中有对皇太后的艳羡:比自己年纪还大,居然能享受到如此大的肉棒,不像自
己虽说有丈夫在旁,却夜夜独守空闺,只能以手指相眠。
嗯!真的好大!
再次回味一下自己骚逼被大龟头顶着的感受,沈婉兮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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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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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皇太后萧如媚
慈福宫主殿内。
此刻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殿中一根根粗壮的立柱上,雕龙画凤的烛台高高擎起,朱红的烛火摇曳生姿,
光影在金碧辉煌的墙壁与地面上交错舞动。
殿堂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龙凤呈现檀木御座,御座上铺设着明黄色绣
着金丝云纹的锦垫,皇太后萧如媚正慵懒地斜倚其上。
她穿上了一件新衣裳,之前所穿着的中段白色绸衣,在她达到极致高潮时,
被蜜穴中喷溅的汁水所打湿,当时侍候皇太后换衣的宫女见到裙摆下那湿漉漉的
一片时,分外感到疑惑。
这段时间皇太后的裙下怎都是这般!还有一股靡靡之味。
虽感到疑惑,那那宫女也不敢多嘴,只是默默将头垂得更低,默默为皇太后
更换衣物,毕竟在这深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因好奇心太盛而冤死的鬼魂。
皇太后穿着的乃是一袭深紫色的织锦缎袍,轻柔的绸料贴合着她的身躯,将
她那成熟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领口与袖口,镶嵌着一圈细密的珍珠,每
一颗都圆润饱满,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更衬得她脖颈修长,皓腕如雪,胸前火红
抹胸将两座饱满玉峰衬托的高高耸立。
绸衣的下摆如潺潺流水般垂落在御座之下,随着她不经意的动作,微微荡漾
出优雅的波纹。
腰间一条翠色丝带束紧,那丝带的色泽恰似春日里新抽芽的柳枝,鲜嫩欲滴,
上面挂着一块羊脂玉佩,玉佩在烛光下温润通透,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在为
她的高贵气质点睛。
随着陆云的到来,萧如媚狭长而妩媚的双眸微微眯起,注视着陆云,半响之
后,才缓缓说道:「小云子,哀家听闻你羁押了驸马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太后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却又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平静湖面下隐
藏的暗涌。
鼻中嗅着若有若无的熟女幽香,陆云心头微动,快速抬头,目光似不经意间
快速掠过皇太后那美艳成熟的俏脸,只见她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双眸似星子闪
烁着深邃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红唇如娇艳的玫瑰花瓣,微微上翘的嘴角带着
一丝慵懒的笑意,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不是沧桑,而是更添韵味的痕迹。
只是这瞬间的惊艳并未让陆云迷失,他旋即恭敬地垂首,仿佛刚才那一眼只
是不经意的错觉。
他的声音沉稳而低沉,缓缓说道:「回皇太后,小的接到穆府家丁求救,那
驸马爷赵括竟带着一群人闯入禁卫军校尉穆青家中,将其殴打至重伤。
小的时刻铭记皇太后与陛下的谆谆教导,职责所在,不敢有丝毫懈怠,故而
不得不将其羁押。」
萧如媚原本慵懒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心中暗道:「一家之言果然不可
信。」
她微微坐直身子,那锦袍的领口滑落些许,露出白皙迷人的锁骨,瞥了一眼
其下的陆云,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落在对方跨间,脑海中瞬间浮现在自己女儿淫逼
里征伐的大肉棒,心头微微酸麻,原本泄过一次的蜜穴更是微微泛酸。
轻启朱唇,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地舔了舔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红唇,旋即,
她仿若无事发生一般,神色淡然地挪开目光,那双眼眸中刚才一闪而过的波动瞬
间被慵懒与威严所取代。
紧接着,她朱唇轻启,声音如同从云端飘落的轻羽,飘飘然道:「他为何要
如此行事?可是那穆青招惹了驸马爷?」
「并非如此!」
陆云犹豫了下,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小的查明,驸马爷是为了进静澜轩
榭寻人,穆青阻拦,便做出此等事来!」
「寻人?」
萧如媚柳眉轻蹙,眼中满是疑惑,轻声问道:「那静澜轩榭是何地方?驸马
爷寻人怎会与禁卫军产生争执?」
「回皇太后话!」
陆云双手抱拳,恭敬地施了一礼,神色凝重严肃:「那静澜轩榭实则是一处
青楼之所。
日前小的追查丝绸盗案时,发现案犯就藏身于此。
静澜轩榭的总管亦是涉案之人,并且已畏罪自杀。
虽说此案表面看似了结,可真正的幕后黑手仍未查明。
因此,穆校尉带领禁卫军将静澜轩榭团团围住,禁止外人随意进入。
驸马爷前去寻人,穆校尉依令阻拦,故而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啪……
随着陆云话音落下,萧如媚顿时怒目圆睁,那原本如秋水般含情的双眸此刻
仿若燃烧的火焰。
她猛地扬起玉手,用力拍在身旁的矮几之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精
致的茶盏也跟着微微震颤,茶水险些溅出。
「简直荒唐,身为驸马,不思进取,居然为了去青楼……做出这等有辱皇家
颜面之事!」
她那丰满而又极具曲线美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仿佛汹涌澎湃的海浪,将她原
本慵懒闲适、妩媚勾人的气质瞬间全然淹没,取而代之的是如火山喷发般炽热的
怒火。
「简直荒唐,身为驸马,不思进取,居然为了去青楼……做出这等有辱皇家
颜面之事!」
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蚀骨的寒意与无尽的愤怒。
说罢,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却又带着盛怒的威严。
那修身的华丽锦袍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躯,将她那纤细的腰肢与丰腴的臀部
曲线展露无遗,随着她一步步的走动,拖地的裙摆如汹涌澎湃的波涛般肆意翻涌,
似在宣泄着她内心的愤懑与不满。
「他把皇家的威严置于何地?把三公主又置于何地?怪不得哀家女儿……」
话到此处萧如媚便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露嘴了,赶忙收口,话语戛然而止。
她美目轻瞥了一眼陆云,见其恭敬地低着头,一语不发,这才悄然松了一口
气,心内却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
自己的女儿为了皇儿的帝位,牺牲了自己的终身幸福,无奈之下嫁给了赵括。
本期望他能规规矩矩,收敛性格,为皇家增光添彩,却没料到竟闹出这般丑
事。
想到女儿出嫁时那温婉却略带哀怨的面容,她的心中便一阵刺痛,对赵括的
怒火也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突然转身走向陆云,伸手便要去揪陆云的衣领。
陆云心中一惊,却不敢躲避,只能硬生生地承受。
萧如媚的手指紧紧抓住陆云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
第241章:女帝来月事了
「你说,该如何处置他?」
萧如媚咬牙切齿地问道,她的呼吸带着一丝温热喷洒在陆云脸上,混合着她
身上那独特的龙涎香气息。
皇太后那独特而迷人的体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陆云的鼻腔,令他内心不禁颤动,
看着皇太后那成熟美艳的面容近在咫尺,细腻的肌肤仿若羊脂玉般散发着温润的
光泽,双眸深邃,高挺的鼻梁下,红唇似娇艳欲滴的玫瑰,微微开启间似有无限
风情。
陆云强自镇定,艰难地开口说道:「小的以为,按律自当严惩,方可起到以
儆效尤之效。
然而,他终究是驸马之身,顾及皇家颜面,或许可网开一面,仅将驸马爷囚
禁于地牢之中,令其深刻反省,如此处置,或较为妥当。」
「只是反省?」萧如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旋即松开
了紧抓着陆云的手。
陆云猝不及防,身形一个踉跄,接连后退数步才勉强稳住。
「他可是在挑战哀家的底线!让皇家蒙羞!」
萧如媚莲步轻移,缓缓坐回那华丽的凤榻之上,美目中怒火依旧熊熊燃烧。
她伸出玉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激荡的情绪稍稍平复。
「那依着皇太后的意思是?」
陆云毕恭毕敬地拱手,小心翼翼地轻声询问。
「严惩不贷!」
萧如媚面色冷峻,话语如冰刀般锋利:「但此事关乎皇家颜面,这等丑事决
然不能传扬出去,否则皇家声誉必将毁于一旦!小云子,你可有什么法子能将此
事压下去?」
陆云垂首沉思片刻,而后缓缓说道:「回皇太后,小的昨夜行动之时极为隐
秘,料想知晓之人应当不多。
在锦衣卫内部,小的自会全力约束,不让他们有所宣扬。
只是驸马爷那边,小的身份低微、权力有限,实在不知该如何妥善处置。」
萧如媚微微仰头,双眸轻阖,长睫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沉默良久,那如
玫瑰花瓣般的红唇才轻轻开启,缓缓说道:「此事就依你所言处理,赵国公那边,
哀家自会妥善处置,定不会让此事再生波澜。」
「是皇太后!」
陆云恭敬地弯腰行礼。
「你先退下吧!」
萧如媚轻轻挥了挥手。
「是,小的告退!」
陆云留恋不舍的在皇太后那丰腴且充满成熟韵味的身姿上游移缓缓倒退着出
了宫殿,直至身影消失在宫门之外,萧如媚才像是突然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原
本挺直的脊背瞬间弯曲,整个人彻底放松了那一直紧绷着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
凤榻之上。
时光缓缓流逝,许久之后,萧如媚轻吸一口气,缓缓挺直了那婀娜的身姿,
莲步轻移至一旁侍候的宫女身前,声线轻柔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吩咐道:
「明日你差遣可信之人请赵国公夫妇进宫来,此事切不可有半分差池。」
「是,太后娘娘。」
宫女赶忙屈膝行礼,轻声应道。
「对了,三公主如今在何处?」萧如媚微微蹙起那如柳叶般的秀眉,眼中闪
过一丝关切与疑惑。
「回皇太后,公主殿下自始至终未曾从偏殿踏出一步,依奴婢之见,应当还
在偏殿之中。」
宫女垂首,毕恭毕敬地回应着。
这么晚了还在偏殿?萧如媚心中暗自思忖,莫非被那根大鸡巴干的昏了过去?
不过也是那么大的棒子,谁的逼能受得了!不行哀家得去看看!
她在心底轻轻嘀咕了一声,随后神色一凛,再次发号施令:「随哀家前往偏
殿。」
「是!」宫女应诺,赶忙在前引路,一行人向着偏殿的方向缓缓而去。
次日,陆云从韩嬷嬷那丰腴且柔软的娇躯下缓缓起身,他的眼神中尚有一丝
未散尽的迷离与餍足。
待稍稍回神,他便迅速整理衣衫,穿戴整齐后,径直朝着干清宫而去。
踏入干清宫,陆云见到女帝正端坐在御座之上。
陆云行礼之后,直起身来,目光灼热的看着女帝的俏颜,嘴上有条不紊地将
昨晚于慈福宫之中与皇太后的一番交谈详情,以及驸马之事的起始缘由、发展脉
络,皆毫无遗漏、详尽细致地禀报给了女帝。
女帝静静地聆听着,她身着一袭淡雅的月白色锦缎龙袍,
绣于其上的银线龙纹在阳光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虽无明艳的色彩冲击,
却自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清雅尊贵之气。
她的面容白皙似雪,眉若远黛,微微蹙起的眉头似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忧虑。
双眸宛如澄澈的秋水,平静之中透着深邃的睿智,仿佛能穿透表象直抵人心
深处。
秀挺的鼻梁之下,唇若樱桃,色泽粉嫩,轻抿的嘴角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矜
贵与端庄。
「朕知晓了,此事就依皇太后的意思处置!」
女帝微微颔首,轻声说道。
「是陛下!」
陆云轻点下头,可目光却似被磁石吸引一般,依旧痴迷地凝望着女帝那如仙
般的娇颜。
那精致的眉眼,恰似春日里随风摇曳的柳丝,带着一抹清新与婉约;
白皙的肌肤仿若羊脂美玉,在暖阳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琼鼻秀挺,如峰峦峻秀于面中;而那微微开启的朱唇,恰似娇艳的樱桃,引
人无限遐想。
他的眼神中满是渴望与沉醉。
一旁的女帝似有所觉,剑眉轻轻一蹙,如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清冷
却又不失高雅的面容上,竟悄然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仿若天边的云霞悄
然晕染开来。
她微微抬眸,目光中带着一丝羞恼与威严,轻声呵斥道:「还不退下!」
但陆云岂会害怕,嘿嘿指着硬起来的胯下说道:「陛下,小的多日未与陛下
亲近,今日一见陛下便昂扬如铁,请陛下垂怜小的。」
看着那胀鼓鼓如同一顶帐篷的胯间,女帝那如羊脂玉般的面庞愈发显得红润
动人,恰似春日里盛开得最为娇艳的桃花。
她贝齿轻咬着下唇,那粉嫩的唇瓣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淡淡的齿痕,更添了几
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她微微垂首,避开了对方炽热的目光,声线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轻
声说道:「这几日不行?」
不行?
听到这个答案,陆云稍稍一怔,随后便反应过来了,小心翼翼的说道:「陛
下,可是来月事了?」
瞬间,女帝娇躯猛地一震,恰似被惊雷击中。
她的双颊瞬间如火烧云般晕红,那原本清冷的双眸此刻也染上了羞恼与嗔怒。
她贝齿紧咬下唇,几欲渗出血丝,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身子微微颤抖,
似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波澜与羞愤。
良久,她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休得胡言!」
「是小的胡言,小的告退!」
第242章:定下生意
一连三日,陆云白日里在锦衣卫忙碌公务,夜幕降临后便悄然回到皇宫。
在这期间,陆云特意抽空前往地牢探视驸马爷赵括。
赵括瞧见陆云前来,顿时怒目圆睁,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陆云仿若未闻,神色淡然,待知晓赵括有饭食供应时,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
察觉的弧度,缓缓开口道:「驸马爷您身份尊贵,金枝玉体,怎能与寻常之人食
用相同的食物?自即日起,不必再为驸马爷常规供饭食。
若驸马爷想要用餐,便请自行出银子购买。
只是当下锦衣卫经费短缺,人力物力皆万分珍贵,帮驸马爷外出采买食物,
自当收取工钱。
每次采买工钱为五十两银子,若需酒肉,另加一百两作为购买饭菜的本钱;
若仅为平常蔬菜,亦需五十两。」
言罢,陆云也不理会赵括愈发愤怒的咆哮,径直转身,留下这道命令后便大
步流星地离开了地牢。
起初驸马爷还能挨着,但那腹中饥饿之感犹如虫蚁啃噬,逐渐消磨着他的意
志与傲气。
一日过去,驸马爷只觉头晕目眩,四肢乏力,原本挺直的脊梁也渐渐弯曲,
瘫坐在地牢的角落里。
两日之后,他眼神中开始闪烁出渴望与哀求,口中的叫骂声早已停歇,取而
代之的是有气无力的呼喊,盼着能有人来理会他的困境,哪怕只是送来一口吃食。
到了第三日,驸马爷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蓬头垢面,形容枯槁,曾经那光鲜亮丽的锦袍此刻也变得污秽不堪,凌乱
地挂在他消瘦的身躯上。
「陆云,你这小人,如此折磨我,必遭报应!」
驸马爷声嘶力竭地怒吼着,然而响应他的只有地牢里阴森的寂静。
而锦衣卫卫所内后方的工棚已拆除完毕,工棚里的火炉、铁砧等打铁器物亦
尽数移除。
此刻,陆云安然端坐于主屋之中,手中所持之物,乃是三日前他责令丁毅差
遣锦衣卫全力收集而来的情报。
这些费尽周折搜集到的情报,于陆云而言,意义非凡,它们将成为日后锦衣
卫获取源源不断钱财的关键所在,犹如一座待挖掘的宝藏,蕴藏着无尽的潜力与
希望,为锦衣卫在大夏朝堂中立足与发展奠定坚实根基。
陆云逐页仔细翻看完手中的情报后,微微仰首,双目轻阖,陷入了片刻的沉
思。
他心中暗自思忖,情报内容与自己此前所料想的大致相同。
在这物资匮乏的大夏朝,若论及最具盈利潜力的行业,煤矿当属其一,只是
煤矿开采前期所需投入的资金数额极为庞大,以锦衣卫目前的财力状况而言,唯
有待日后资金充裕之时,方能涉足此领域,开启这一财富之源。
而在众多行业之中,关乎朝廷百姓日常生活必需的物品,诸如米面粮油盐等,
无疑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然而,这些行业要么前期启动资金要求颇高,要么属于国家专营范畴,受到
严格管控,锦衣卫贸然介入,势必引发诸多麻烦与纷争。
思来想去,陆云最终将目光锁定在蜡烛这一物品之上。
蜡烛虽看似寻常,却为人人日常生活所必需,且其生产经营所受限制相对较
少,若能妥善运作,或可成为锦衣卫获取财富的一条可行之道。
或许会有许多人对蜡烛产生轻视,主观地认为:一支蜡烛才多少钱,用它可
以养活一个锦衣卫?
然而,在这个世代不存在电气照明的设备,因此,待等天色暗淡下来,每家
每户都需要点油灯或者蜡烛,用来屋内的照明。
大夏百姓,哪怕是居住在皇都云都府内的百姓,也几乎是以务农居多。
这些老实巴交的大夏农民,一直要在田地里辛劳到夜幕降临,几乎瞧不见什
么时,这才背着农具赶在关城门的最后一刻返回大夏。
而等到他们回到各自家中时,早已是酉时、戌时前后。
这个时候,家中的女人会在屋内点起油灯或者蜡烛,一家人在这仅有的一些
光亮下,和和睦睦地吃完晚饭。
随后嘛,男人坐在屋内喝杯茶、烫烫脚,而女人则坐在旁边,充分利用着人
为的光亮,在屋内缝补衣物,至于小孩,则在屋内的床榻上玩耍。
一派和睦的天伦之色景象。
而事实上,一支蜡烛仅仅只能照明一刻辰左右,如此算下来,每家每户几近
要消耗掉两支蜡烛。
这种庞大的消耗量,让陆云心痒难耐。
因此,陆云便火速招来锦衣卫工匠的属官金铸渊,将自己的想法告知对方。
金铸渊闻言后满脸疑惑,卖蜡烛还能赚钱?但迫于陆云的威望还是点头答应
了,回去督促地锦衣卫内的工匠们按照陆云的要求制作蜡烛。
大夏本土制作的蜡烛,原料依旧是以动物的油脂为主,这种蜡烛,是可以吃
的。
但问题就是,这种用动物油脂为主原料的蜡烛,点燃的时候会有一股黑烟产
生,并且,还会传出一股难闻的臭味,就好似什么东西烧焦了似的,臭不可闻。
对此,陆云实在很纳闷,毕竟在他宫里却从未没遇到这种事呀。
直到陆云去了趟皇宫内库,张忠向陆云解释了一番,陆云这才明白:原来宫
内的宫用蜡烛,并非是用动物的油脂所制,而是采用了另外一种更加高贵的原材
料,蜜蜡。
听到这里陆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曾闻到些许甜香味。
「蜜蜡所制的蜡烛,成本很高么?」
张海望了一眼这位后宫二品太监,被女帝当成心腹的锦衣卫指挥使,苦笑着
说道:「那是专门提供给皇宫内的贡烛。」
张海一句话就宣判了陆云打算用蜜蜡取代动物油脂的想法:用蜜蜡取代油脂
所制的蜡烛出售给民间?以什么价格呢?卖贵了,一般百姓根本负担不起,从而
使得这种蜡烛有价无市;而若卖地便宜,那锦衣卫铁定要亏地吐血。
「就没有什么能代替油脂的么?成本不要向蜜蜡这么离谱的。」
陆云有些无奈地问道。
听闻此言,张海想了想,说道:「巴蜀有一种树,树上寄居着许多白色的虫
子,叫做『白蜡虫』,收割季节时,将其连片割下,稍微加热,便能得到『白色
蜡油』,凝固后便是『白蜡』」
第243章:悬赏
陆云闻言一楞,皱眉问道:「那这种树在大夏……」
张海摇了摇头,苦笑说道:「那些树被巴蜀视为『宝树』,他们还希望从我
大夏这边源源不断地赚取利益,怎么可能教我大夏如何培育呢?只能通过交易。」
「交易?」
「对!我大夏有专门与巴蜀进行交易的商队,将一些我大夏缺少的物资运到
大夏,比如陛下娘娘们所穿的锦袍,便是由蜀地的锦缎所制,我大夏虽然也有纺
丝工艺,但比不过巴蜀之地的人。」
「专门负责与巴蜀交易的商队……」
陆云咂了咂嘴,因为不出意外的话,似这种利益回报极为丰厚的商队,必定
是由大夏内一些名门豪族所把持的,甚至于,或许皇家中人也参与其中,随便想
想都晓得必定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链。
「巴蜀想要什么?」陆云问道。
只见张海捋了捋胡须,压低声音说道:「黄金!……确切地说,是用金子打
造的首饰、器皿,这种金器在巴蜀是尊贵的象征,但凡有权有势的巴蜀人,都恨
不得身上戴满金器。」
「……」
陆云诧异地望了一眼张海,毕竟据他判断,巴黔蜀之地不会缺少金矿,再怎
么样不会比大夏境内的金矿少,可为何巴蜀人却要从大夏这边交易金器?
想来想去,陆云唯有想到一个可能:可能巴黔蜀之地的金矿埋藏地较深,因
此,巴蜀根本不晓得他们脚底下其实踩着许许多多的金矿。
这倒是个好消息,毕竟巴蜀人只要一日还未发觉到他们脚底下的金矿,就意
味着大夏的金器在那些国家依旧具有价值,可以换取到更多的东西。
可问题在于,大夏的金矿产量也并不多,并且,用这种不可再生的矿产,哪
怕只是在陆云看来华而不实的金子,用换取白蜡、蚕丝这种可源源不断生产的轻
工艺品,陆云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吃亏。
更何况,用这种纯外来进口的白蜡制作蜡烛,成本根本不可能低到哪里去,
一个不好,就变成替巴蜀人打工了。
想了想去,陆云还是决定用油脂作为生产蜡烛的原料:气味难闻就难闻吧,
至少日后还可以控制成本不是吗?
不过对于巴蜀那种寄生有「白蜡虫」的所谓宝树,陆云亦记在心里。
毕竟,石蜡(分解石油所得)以目前大夏的工艺根本无从获得,因此,白蜡
势必会成为蜡烛的主要原料,这就意味着,陆云有朝一日势必会用白蜡彻底取代
动物的油脂,如此一来,巴蜀的白蜡树与白蜡虫,就成为了他势必要夺取的东西。
而针对此事,抢并不是一个好办法,毕竟巴蜀人有可能本着「我无法拥有你
也得不到」的破罐破摔心理,直接将那些树木给毁了,那陆云恐怕就要傻眼了。
毕竟培养一棵树,最起码也要十年光景,而他陆云又有几个十年?
因此可以的话,陆云还是倾向于用和平手段获取那些东西。
至于万一得不到,那就只能老老实实地用动物油脂制作蜡烛了。
不得不说,锦衣卫的工匠们的确是工艺精湛,尽管他们对制作蜡烛也没有多
少经验,但是多少有些触类旁通的意思,他们将从市集买来的大量的猪的油脂,
倒入一口大锅内,煎出油脂,过滤掉表层的杂质,随后掺入些松脂与另外一些陆
云叫不出名字来的粉末。
最后的最后,便是按照陆云所要求的,加入了些盐巴,随后继续搅拌均匀。
而在此之后,将其倒入一个个早已事先准备好的模具中。
只见那些模具,皆是半圆状的凹陷。
在这些模具内的烛油尚且冷却之前,锦衣卫的工匠们又将事先准备的棉线放
在方面,待等油脂即将完全凝固时,快速将其覆盖到另外一个并未添加棉线,并
且装满了尚未凝聚的烛油的模具上,待等这两块模具内的烛油冷却下来的之后,
锦衣卫便获得了一支蜡烛。
「指挥使,让您久等了。」
工匠属官金铸渊将凝固后的第一支蜡烛,交到了陆云手中。
陆云接过蜡烛,左右瞧了瞧,甚至于,与另外一些还未凝固的蜡烛比了比。
不得不说锦衣卫的工匠所作的活就是严谨,这不,只见这批几十支蜡烛从外
表看来几乎一模一样,而且做工精细,很难想象竟是只能卖十个铜钱一支的蜡烛。
但是即便如此,陆云还是发现了种种问题。
首先是这种生产方式耗时久、工艺复杂,需要的人力大,除非陆云征集个几
万人一同参与制造,而且还是日夜不停地制造,否则,他想用锦衣卫所生产的蜡
烛成为大夏市场上蜡烛的主流,想也别想。
无他,因为单位时间内的产量不足,远远低于陆云的估算。
如此也难怪即便是用动物油脂为原料的蜡烛,在市场上的价格亦居高不下,
原因就在于产量。
产量的问题,让本来有雄心壮志想占据大夏市场主流的陆云,就仿佛给迎面
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心中的热情全熄灭了。
「要想一个更快更便捷的量产方式!」
随手将蜡烛递给金铸渊,陆云拿起不远处两只空的模具,反复观察端详着。
良久,他开口问道:「金铸渊,若是我锦衣卫打造几架大型的模具,产量蜡
烛,办得到么?」
金铸渊闻言犹豫了一下,沉吟道:「恐怕不能解决棉芯问题。」
陆云沉默了。
是的,蜡烛的工艺之所以复杂,原因就在于中间那根棉芯,若没有这根棉芯
的话,谁都能轻轻松松地大量生产。
这也正是有段时间,大夏市场上充斥着一批没有棉芯的假蜡烛的原因。
「先将这个项目搁置吧。」
陆云放下了手中的两只模具,颇有些失望地说道。
身后金铸渊闻言一楞,表情有些尴尬:「指挥使莫不是想放弃这个挣钱的法
子?」
「放弃?」
陆云回头瞧了一眼金铸渊,笑着说道:「为何要放弃?杂家所掌控的锦衣卫,
可有的人才啊!……召集锦衣卫所有工匠,一同探讨此事,谁若是想出绝妙的法
子替杂家解决了这个难题,杂家赏他两千两白银!」
「两……千两?」金铸渊惊地连连咽着唾沫,毕竟,那可是一笔相当于他一
年俸禄的巨额赏赐。
「是!」
当日,整个锦衣卫的工匠们在听到了这个悬赏后,当即便沸腾了。
第244章:纷纷献策
当日,陆云将锦衣卫内的所有人都聚集在锦衣卫练武场上,与他们一同席地
而坐,针对如何提高蜡烛的单位时间产量而展开讨论。
不得不说,众人拾柴火焰高,没过多久,便有一名工匠站了起来,提议道:
「不如采用户部铸币的方法,打造大型模具,一次可产量一百支。」
听闻此言,周围的工匠们纷纷点头称是。
要知道,他们可是仪鸾司工匠,自从成立开始,便游走于朝廷各个部门,学
会的技术更是繁杂,善于打造任何大型模具,哪怕是户部用来铸造钱币的模具,
亦是出自他们这些锦衣卫的工匠们之手,因此,打造一个大型的用来制造蜡烛的
模具,根本不在话下。
但是陆云对此并不满意。
毕竟,制造大型模具他也早就想到了,让他犯难的是如何解决烛芯问题,不
得不说,这位工匠所提的建议,并没有说到点子上。
这时,又有一名工匠站了起来,犹豫不决地说道:「指挥使,不如这样:反
正烛芯是要浸透烛油的,而浸透烛油的烛芯,冷却后亦会凝固成型,我锦衣卫打
造完整的蜡烛模具,在往蜡烛内灌入烛油后,再将早已凝固成型的烛芯插入进入……
」
不得不说,这位老工匠的话,让陆云眼睛一亮。
可就在这时,另外一名工匠皱眉反驳道:「可如此,如何确保烛芯定是在蜡
烛的中间位置呢?据某猜测,尽管烛芯事先凝固成型,可若是插入滚烫的烛油内,
烛芯必定软化,软化下来的棉线,不能确保横贯蜡烛,更别说还得处于中间位置……
老工匠的提议,恐怕不妥。」
听了这番话,非但先前那名老工匠点点头满脸遗憾地又坐了下来,就连附近
的工匠们亦是议论纷纷,觉得这番话确实大有道理。
而对此,陆云的表情有些古怪。
因为在他看来,那位老工匠的提议十分有建设性,因此,他试探着说道:
「滚烫的烛油会软化烛芯表层的凝固烛油,那么,降低烛油的温度呢?」
「那也不能确保烛芯一定能蜡烛的中间位置。」
金铸渊摇着头肯定道:「这个办法不好。」
「……」
陆云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
他感觉,锦衣卫的工匠们,仿佛是力求完美的强迫症患者,过于讲究精益求
精,虽然说这没有什么不好。
「要是烛芯不会软下来就好了。」
金铸渊在旁嘀咕道。
听闻此言,陆云心中微微一动。
他想了想,沉吟道:「杂家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可行不可行。」
「指挥使指挥使请讲。」
金铸渊连忙说道。
见此,陆云一边双手比划着,一边低声说道:「取一根竹丝,将棉线一圈圈
缠绕在上头,以此充当烛芯,就不太会弯曲。」
话音刚落,只见空地上鸦雀无声,许许多多工匠们瞪大眼睛瞅着陆云,面露
惊喜与古怪之色。
「难不成指挥使指挥使早就主意?……其实到最后那两千两银子的赏赐最终
还是被这位指挥使自己得了去?」
许多惦记着那两千两赏银的工匠们,眼巴巴地瞅着陆云。
不得不说,锦衣卫的工匠们相当务实,当即便有人兴匆匆地取来几根竹丝与
一团棉线,按照陆云所说的方式,将棉线以螺旋状缠绕在那根竹丝上。
第一次尝试,失败了。
因为制作出来的烛芯,差不多是孩童的小手指那般粗细。
用这玩意当烛芯?市场上的蜡烛才多粗?
于是,工匠们立马将竹丝削地更细,并且,所选用的棉线,也采用了最细的
棉线,如此一番折腾,这才制作出一根仅只有筷头粗细的烛芯来。
而这支烛芯,虽然具有弹性,可以完全,但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杜绝了弯
曲的可能,这让众多在场的锦衣卫工匠一阵惊呼。
可问题在于,这支新式的烛芯,并不能解决最根本的难题:如何确保烛芯始
终处于模具的中间位置?
对此,就连陆云也有什么好办法。
然而,见到这位指挥使指挥使犯了难,众锦衣卫的工匠们反而显得兴致勃勃,
毕竟按照这位指挥使指挥使所承诺的,谁解决了这个问题,谁就能领到足足两千
两银子的奖励,这可是一笔巨款呐。
于是乎,众锦衣卫的工匠彼此讨论,纷纷提出许许多多的建议。
不得不说,这些建议就连陆云听了也感觉有些天马行空,完全就是云里雾里。
但不可否认,也有几个比较靠谱的建议。
比如,有一名工匠提议改变模具的底部,使模具的平面底部变成尖锥形,如
此一来,只要模具上方的烛芯维持在中间位置,这根烛芯势必会处于蜡烛的中央
部位。
还别说,这份智慧就连陆云听了都暗暗点头。
唯一的问题就是,似这种底部呈现圆锥形的蜡烛,如何使用呢?难道专门推
出一个与其匹配的蜡烛台?
这不,还没等陆云开口询问,属官金铸渊便已经问出了与陆云心中所想相类
似的疑问:「底部削尖,如何立于桌上?」
巧的是,那位工匠也早已想好了对策,并且,还是陆云所想到的对策:「我
锦衣卫可以推出与这批蜡烛所匹配的烛台。」
而对此,金铸渊却嗤之以鼻。
别看这位老实巴交的属官在面对陆云时战战兢兢,可在工艺方面,他所提出
的针对性问题,还真是一针见血:「你觉得,百姓会额外花一分钱去买我锦衣卫
推出的烛台?……还是说,我锦衣卫在出售蜡烛的时候,白送烛台?」
那名工匠不言语了,讪讪地坐了下来。
想想也是,要知道本来蜡烛就属于是价格并不便宜的日常消耗品,远不如油
灯省钱,因此,使用蜡烛的大夏百姓本来就比使用油灯的人要少。
可如今,锦衣卫制造出一批蜡烛,却要本来就觉得蜡烛昂贵的大夏百姓额外
再花一份钱去买个烛台,谁会去买?
至于白送,那更是想也别想。
买一次蜡烛送一个烛台?
如果一名百姓只买一根蜡烛,那你送是不送?
送?
那行,那锦衣卫非赔到连裤子都当了不可!
第245章:用手弄出来(四合一章)
而就在这时,又有一名工匠站起来言道:「其实,我们可以将底部削去一部
分,削平,这不就好了么?削掉的蜡烛,还是可以再次融化、重新制造蜡烛的。」
「这么一说,听起来就靠谱多了。」
陆云暗暗点头,主动询问那两名工匠的姓名,倘若他最终选择了他们所提的
建议,那么,这两位工匠,将平分那两千两银子的悬赏。
对于有能耐的人陆云向来大方。
可陆云的这一番询问,除了让那两名工匠欢喜地满脸通红外,亦让附近其余
的工匠们有些眼红了。
他们绞尽脑汁地苦苦思索着更好的办法,毕竟这事关着那笔庞大的悬赏银子
呐!
一时间,整个广场都寂静了下来,放眼望去,只见那些工匠们无一不是聚精
会神地思索着,同时用双手比划着什么,使得明明有数百人的空地,竟是一片寂
静。
突然,有一名年轻工匠站了起来,提议道:「指挥使,在下以为,其实我们
可以先行制造一支内部留有烛芯空间的蜡烛,待制成蜡烛后,再将烛芯放进去……」
说着,他忘乎所以地跑到一堆人的前头,双手比划着补充道:
「指挥使,我锦衣卫可以采用户部铸造钱币的方式,打造一整块铁质的模具,
这一整块模具,可以有数十个制作蜡烛的凹槽,
如此做的好处就是,我等只要将烛油倒入模具,烛油会自己填补到每一个单
独的凹槽中……
至于烛芯,在下建议在打造模具的时候,在每一个凹槽的底部中央,安置一
根与烛芯差不多粗细的铁筷……
待等这些凹槽内的蜡烛凝固成型,唔,我等可以在模具的底部设计一下,将
成型的蜡烛推出来。
如此制造出来的蜡烛,就成了中部空缺有烛芯的蜡烛,最后,我等用指挥使
所改良的烛芯,沾了滚烫的烛油,直接插入这些蜡烛的空缺处,滚烫的烛油自会
与蜡烛的内壁溶结,如此,一支蜡烛便制成了。」
「诶?」
陆云吃惊地望了一眼眼前这名年轻的工匠,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只见那名年轻的工匠强压着心中的欢喜,恭敬说道:「回禀指挥使,在下叫
做丁钧!」
「丁钧……」
陆云在心中喃喃默念着这个名字,尽管他从未小看过这些他认知概念中的
「古人工匠」,但不可否认,他被这些「古人工匠」们的智慧所震惊了,尤其是
这位叫做丁钧的工匠。
因为或许只有陆云才会明白,丁钧的建议,至少超越了这个时代蜡烛工艺整
整一千年。
要知道,哪怕是负责制造蜡烛的虞部,他们制作蜡烛的方式,依旧还停留在
方才锦衣卫所尝试的那种工艺:打造两片半圆的模具,用两块半圆的蜡烛夹住烛
芯。
比起锦衣卫众人越来越完善的,几乎一步到位的蜡烛制作方式,何止是一个
落后可以形容?
当即,陆云便拍板决定,赏赐丁钧一千两银子,赏赐另外那两名初步提出用
大型模具制造蜡烛的工匠各自五百两银子。
除此之外,整个锦衣卫内所有的工匠人员,增发一个月的月俸。
所有人,皆大欢喜。
「让我们干一票大的!」
当陆云宣布正式打造大型模具时,在场所有的工匠们都忍不住欢呼起来。
尽管陆云给他们的任务相当繁重。
在半个月内,打造十座大型蜡烛模具,而每一座模具,可同时生产一百支蜡
烛。
不得不说,只要此事顺利,锦衣卫制作蜡烛的速度,将使国内任何一个蜡烛
作坊绝望,包括工部辖下的虞部所管理的作坊。
在陆云的记忆中,若以「现代机床」去铸造那制作蜡烛的机器,或许仅仅只
需按几个按钮,但是仅凭大夏的冶炼铸造工艺,去铸造一台同时可制造一百支蜡
烛的器械,这是非常有挑战性的一项任务。
因为若要使用工匠丁钧所开创的新式制造蜡烛工艺,便要求用铁来建模,否
则,轻易达不到要求。
但幸运的是,锦衣卫的工匠们早就有用铁建模的经验,事实上他们帮助户部
所打造的用来铸造钱币的模具,便是铁模,这也正是为何锦衣卫的属官金铸渊拍
着胸口保证绝不会搞砸的底气所在。
不得不说,陆云对此十分好奇,他很想知道,锦衣卫的工匠们究竟打算用怎
样的方式在铸造那十台制烛器械。
因此,他希望全程参观锦衣卫工匠们制造这种器械的过程。
如今陆云乃是锦衣卫的指挥使,金铸渊自然不会拒绝这位指挥使的要求,他
只是提醒陆云,铸造器械的地点会很热,相当热。
对此,陆云不以为意,心想热能热到哪里去?
直到金铸渊带着他来到城外的一处地炉,陆云这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所谓的地炉,其实与陆云打算建造的高炉十分相似,也是一间被许多厚实泥
土所覆盖的熔炼之地,从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个小土坡似的,其貌不扬,只有一根
高高的烟囱耸立在地表之外。
可事实上,内有乾坤。
比如这座小土坡下,大概在六七丈高度的地底,挖出了一个足足有半个指挥
使府的空间,将里面的泥土掏空,用青砖铺满整个房间,并用许多木柱支撑起整
个房间,宛如一座地下宫殿。
显然,早已考虑了保温问题。
次日晌午后,陆云与丁毅等人,在锦衣卫属官金铸渊的带领下,用小土坡另
外一侧的入口,经过一条仿佛隧道似的通道,进入了这座地炉内部。
因为是深入地底,因此,整个房间的保温能力非常强,哪怕是屋内中央那间
火炉还未点燃,屋内便已经是非常闷热,更别说待那巨大的火炉点燃之后。
「这是杂家下令建造的么?」
在闷热的地炉内,陆云擦了擦额头闷出来的几许热汗,询问金铸渊道。
听闻此言,金铸渊摇了摇头,解释道:「向虞部借的。」
说着,他了指了指角落二十几大筐的灰色泥土,补充道:「这里是虞部用来
烧砖的工坊,偶尔也烧制些瓷器、瓦器什么的。」
陆云点了点头,打量着四周,随口问道:「咱们锦衣卫的地炉还在建造当中?」
「嗯!」
金铸渊闻言点头道:「营建司的人说,大概这个月的月底可以竣工。」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几分欢喜之色,舔舔嘴唇又说道:「到时候,咱们锦
衣卫可算是也有自己的地炉了。」
「呵。」
陆云微微一笑,随即叮嘱道:「检索各地土壤的事,可得加快,待我锦衣卫
的地炉竣工后,先尝试用大夏附近的本地土壤烧一批砖,测试一下耐火保温的效
果,杂家要的,可是耐火保温防裂的火砖,而非一般的烧砖。」
「下官明白。」
金铸渊也擦了擦脑门上被闷出来的汗水。
而此时,锦衣卫的工匠们已经点燃了地炉内的那口巨大的火炉,只见炉壁内
的火势大起,顿时间,地炉内的温度迅速提升,酷热难当。
而与此同时,一些工匠们将一个沉重而巨大的土模,用铁板盛放着,缓缓推
入火炉内壁。
看到这里,陆云不得不暗自称赞古人的智慧。
要知道,如何利用大夏如今的工艺铸造铁模,就连陆云一时间也无从入手,
然而锦衣卫的工匠们却早已想到了好办法:他们利用烘制瓷器的黏土先制作一个
土模,用高温烘烤成瓷器,再将用数十口坩埚融化的铁水倒入土模内,一步到位
打造出需要的铁模,而待等铁水冷却凝结之后,只需将瓷器打碎,便得到了成型
的铁模。
后续的工作,无非就是对内壁修整一番,尽量使其变得光滑罢了。
不得不说,这种熔铸铁模的方式,让陆云大开眼界,不由地在心底暗暗称赞:
古人的智慧,深不可测!
不过话说回来,紧盯着那第一台蜡烛制造铁模的诞生,哪怕陆云只是远远地
在旁观瞧,也是被屋内的高温烘烤地满脸通红,皮肤火辣辣的灼热,尤其是一双
眼睛,由于不时地瞧见了那熊熊燃烧的火炉,以至于就算立马转移了视线后,也
仿佛瞧什么都带着点红色。
如此反复了几次后,陆云只感觉自己双目传来阵阵刺痛,泪腺亦不受控制地
分泌泪水。
可能是注意到了陆云不时用手揉着眼睛的举动,属官金铸渊心中一惊,连忙
劝道:「指挥使,这里酷热难当,您还是到外面等候消息吧。」
陆云摇了摇头,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些赤着上身来回忙碌的工匠们,只见那些
锦衣卫的工匠们,尤其离火炉更近,一个个被烤地汗如浆涌,仿佛刚从水里被捞
出来似的。
比起这些处在第一线的工匠们,似陆云这等只是远远在旁观瞧的,又算得上
什么?
不可否认,离得那火炉越近,温度越高,而距离那火炉三丈之内,那简直不
像是人呆的地方,然而那些工匠们,却顾不得酷热,还要将在火炉内烘烤的土模
拉出来。
不得不说,当那扇铁铸的炉门打开的时候,就连站在远处的陆云都感觉一股
酷热的热浪扑面而来,更别说那些工匠们,陆云甚至能听到若隐若现的呲呲声,
那是工匠们体表的体毛被烤成灰烬的声音。
「关……关门!」
待等土模被拉出来之后,一名工匠大叫一声,之后,一群人忍着酷热将火炉
关上,旋即,这些处在最酷热环境下的工匠们,蜂拥冲向陆云所在的这边,将一
桶又一桶的凉水往身上浇。
尽管陆云很想告诉他们,在身体被烤得滚烫的情况下浇凉水,对于身体是很
大的伤害,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凉水早就被烤成了温水,他也就识趣地闭嘴了。
「痛快!痛快!」
「哈哈哈!」
众工匠们相互逗趣着,其中有一名工匠注意到在旁瞧着他们的陆云,连忙走
过来,汇报道:「指挥使,土模已烘烤成型,剩下的,只要将熔炼的铁水倒入其
中,就可以得到铁模了。」
陆云点了点头,问道:「会开裂么,杂家指的是那个土模。」
那名工匠咧嘴笑道:「指挥使放心,自从那次事故后,我们便谨慎多了。
更何况今次的土模,至少有一个手掌厚实,轻易绝无可能开裂。」
那次事故?
陆云略感到好奇。
可能是注意到了陆云脸上的纳闷,属官金铸渊叹了口气,低声解释道:「早
些年,我们替户部打造铸币所用的铁模时,由于经验不足,所制的土模不够厚实,
以至于……土模崩裂,铁水流得遍地都是……一名工匠躲避不及,被涌出来的铁
水吞蚀,一般身体,真可谓是尸骨无存……」
陆云闻言惊地倒抽一口冷气。
他当然清楚铁水的温度,以人的血肉之躯,被铁水浇中,断无幸免的道理,
别说血肉不存,恐怕就连骨头都不会留下,名副其实的尸骨无存。
陆云默不作声地望着不远处那些因为土模成型而洋溢着笑容的工匠们,心中
不禁感觉有些心酸。
都说士卒是天底下最危险的职业,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比吉士卒更加高危的
职位比比皆是呢?比如,眼前这些随时有生命危险的工匠们。
「好好干,杂家不愧亏待诸位的。」
陆云诚恳而真挚地向眼前那名工匠保证道。
可能那名工匠并未听出陆云那句话的分量,只当是鼓励,笑着「诶」了一声,
继续忙碌去了。
这让陆云更加感觉揪心。
不得不说,也不知是不是那次事故的关系,锦衣卫的工匠在工作时十分严谨,
他们仔细检查了土模,用黏土填补内部开裂的部位,再将其推入火炉烘烤,待等
那座土模内部再无任何开裂之后,他们又小心地用锉刀打磨,精益求精,务求将
土模的内部打磨地光滑平整。
毕竟土模的内壁是否平整,意味着最终成型的铁模是否光滑平整。
至于最后一道倒入铁水的程序,反而显得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毕竟真正复杂
的,是如何烘烤先前的土模。
一番忙碌,直到戌时前后,此时,火炉早已熄灭,而被倒入到土模内的铁水,
也已逐渐自然冷却下来。
为了快速降温,锦衣卫的工匠们不时地用水浇湿土模的外壁,用这种方式来
判断里面的铁水是否已冷却下来,毕竟若没有冷却的话,水浇到土模的外壁后,
会发生呲呲的声音。
而等到铁水彻底冷却,已凝固成铁模,这时,属官金铸渊将一把木锤递给了
陆云。
陆云知道金铸渊是什么意思,对方是想让他去击碎外层的土模,这跟在打了
胜仗后收割战利品是一个意思。
但是,陆云却将锤子递给了赤着上身、满身皮肤依旧灼红的工匠丁钧:他不
认为只是在远处观瞧的他,有资格拿起这把锤子。
「丁钧,你与在场诸位工匠们,合力将土模打碎吧。」
陆云吩咐道。
诸工匠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均有些吃惊,他们从陆云望向他们时的目光
中,看到了敬重,这让他们着实有些受宠若惊。
「指挥使……」属官金铸渊亦吃惊地望着陆云。
却见陆云将锤子递给同样吃惊的丁钧后,向后退离了三步,摇摇头感慨地说
道:「杂家只是在旁观瞧,从头到尾什么忙都没帮上,这一锤,杂家没有资格。」
「指挥使……」
金铸渊闻言为之动容,在深深吸了口气后,回顾那些有些茫然的工匠们,大
声喊道:「指挥使言道,此番的功劳,乃是诸位我锦衣卫的工匠们!……诸位,
砸碎土模,让指挥使见证我锦衣卫的成功!」
「是!」
诸工匠们纷纷拿起木锤,围着那座高大厚实的土模。
「一!」
「二!」
「三!」
「砸!」
「砰砰砰!」
数十把木锤砸了一阵,这才那厚实有一个手掌厚土的土模砸碎,只见瓷片崩
碎,最后露出了深藏在里面的铁模。
诸工匠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忽然爆发出一股欢呼声。
「喔喔喔——!」
当日,锦衣卫收获了他们所造的第一座铁质蜡烛模具。
虽然此时早已到了亥时,但是所有工匠们都很高兴,因为他们非但造出了第
一座铁模,并且,参观了铁模制造过程的那位指挥使,还因为他们非常辛苦,额
外许诺了每人十两的赏赐,至于在火炉旁工作的工匠们,赏银更是翻倍,二十两。
遵照陆云对此的解释,这叫补贴,专门是增发发给这些处在危险环境下工作
的工匠们的。
更让诸工匠们欣喜若狂的是,这份补贴并不仅限于今日,日后任何具有危险
的差事,锦衣卫都会发放相应的贴补。
这让诸锦衣卫的工匠们对陆云更加拥护,要知道,他们一个月的月俸才多少?
哪怕是在陆云入主锦衣卫,下令整个锦衣卫的校尉、官员与工匠月俸翻倍,
月俸最高的工匠,也不过一百六十两,换句话说,十日的补贴,相当于他们一个
月的月俸。
对此,锦衣卫的周同方有些犯嘀咕,现如今他们锦衣卫可没多少钱财了,而
这蜡烛声音还没开始,就这么花销,锦衣卫能支持到何时?
「放心,过不了多久,待等咱们锦衣卫出产的蜡烛占据了市场份额后,自有
源源不断的钱涌入我锦衣卫,还在乎那区区两三万嘛?」
作为锦衣卫指挥使,陆云反过来劝说周同方,倒也是一件奇事。
听了陆云的话,周同方仔细想了想,也就不做声了。
等到他们这帮人运着铁模回到大夏城下时,城门早已关闭,驻守在城门上的
兵卫们在看清了陆云这一行人后,连忙下来开启城门。
等到将铁模运回锦衣卫时,早已过了子时,但是属官金铸渊显然没有就此放
诸工匠们回家休息的打算,他们还要对这铁模做一番加工。
毕竟此时的铁模,那就真的只是一块铁模而已,锦衣卫的工匠们还要对它的
凹槽内壁用锉刀加工一番,尽量使其变得平整光滑,除此之外,还要加上一些附
属配件。
比如打造一个相应规格的木架子,将这块铁模安装上去;再比如打造一个推
板,安装在架子的底部,否则,待蜡烛在铁模的凹槽内凝固之后,他们又如何取
出凹槽内的蜡烛呢?
这些后续的工作,一直忙碌到第二日鸡鸣时分。
可能是陆云给予了高额的补贴的关系,尽管这些工匠们劳作了将近一天,但
他们并不感觉疲倦,而显得兴致勃勃,以至于在成功制成了一座制蜡烛的模具后,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回家歇息的心思,而是兴奋地开始熬制烛油,试图尝试用新的
工艺制作蜡烛。
说干就干,两百来号人,取来几口大锅,沿用昨日的蜡烛油配方,熬制了几
锅烛油,待等将这些烛油倒入铁模后,在场所有人,包括陆云与沈彧等几名宗卫
在内,都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
「滴答——」
「滴答——」
有一丝烛油沿着铁模与木架的缝隙处,流淌了下来,这让在场的诸工匠们不
觉皱起了眉头。
「这里有点漏油……刘三哥,你这木架打地不行啊。」
「放屁!我用刨刀反复打磨,怎么可能!……还是模子的关系吧。」
「瞎说,我们捏土模的时候,那可是反复用尺子测量的……」
「别吵了别吵了,回头再补补。」
诸工匠们有些相互指责的意思,这一切都归于他们太倾向于精益求精。
其实这在陆云看来根本不算事:以目前他们大夏的工艺,造出这种足可以沿
用千年的蜡烛工艺,漏几滴蜡烛油算得上什么大事?
诸工匠们睁大眼睛等着,等着铁模内的蜡烛油冷却下来。
期间,由于等地心中焦急,不少工匠们提出了改良这座模具的主意。
「就这么等烛油冷却凝固,实在太慢了,叫人等地心焦……你们说,要是咱
们在铁模下方,再打一个水槽,两头可灌水、出水,用水来降温,怎么样?」
「这个办法好,不过得保证铁模内那些凹槽内的蜡烛油不会流入水槽里去……」
「那得看刘三哥了……」
「都说了不关我事,是铁模的事!」
陆云在旁笑呵呵地瞧着众工匠们在那吵吵嚷嚷,可在心中,他却不由地再次
惊叹。
古代工匠的智慧,着实不可小觑,哪怕他还未提出利用水来快速降低铁模内
蜡烛油的温度,使其快速凝结,这些可敬的工匠们,自己就已经想到了。
「记上那些位工匠们的名字,回头给他们增发奖励,他们的创意,杂家采用
了。」
陆云小声对属官金铸渊言道。
「唉!指挥使又要撒钱了……」
金铸渊无声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大概等了小半个时辰左右,蜡烛油冷却凝固,这时,几名锦衣卫的工匠钻到
铁模下方,用肩膀扛着推板,向上一推,顿时间,铁模的凹槽内,一排十支、一
列十支总共一百支蜡烛,齐刷刷地被推了出来,整整齐齐地呈现在诸人眼前。
望着这一幕在场诸多工匠们感动地无以复加。
他们成功了!
他们成功了!
「喔喔喔!」
多达两百余人的工匠们,忘乎所以地放声呐喊着,吓得锦衣卫的属官金铸渊
连忙喝止。
开玩笑!
要知道此时云都府寂静一片,许多人尚在睡梦中,他们这一嗓子,还不得将
居住在附近的人给吓醒了?
搅人清梦,这可是相当遭人嫌的啊!
好在那些工匠们立马也意识到了,挠挠头相互取笑着对方的失态。
而随后,工匠们将那一支支成型的蜡烛取出来,之后,一部分的人继续针对
这座模具进行改良,希望能加上能使蜡烛油快速冷却凝固的水槽创意,而另外一
部分的人,则开始往那些蜡烛里塞烛芯。
这些蜡烛,因为早就预留有放置烛芯的空余,因此,工匠用陆云所提出的新
式烛芯沾了些温度并不高的烛油,很轻松地便将烛芯塞入了蜡烛内。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严谨的烛芯标准,那些按照规格生产的烛芯,不大不小,
正好填满那些蜡烛内部的中空。
「成功了!」
当一名工匠点燃第一支成功制造的蜡烛时,在场所有工匠们又一次欢呼起来。
而这回,属官金铸渊也懒得去阻止了,因为他知道,这帮人太兴奋了。
当日,留在几名工匠仔细地记录铁模与木架、水槽的规格标准,其余人,包
括陆云在内,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去歇息了。
次日,锦衣卫首个盈利项目进展顺遂,正朝着预先估测的方向稳步推进,陆
云一改往日早早奔赴卫所亲自督管的惯例,特意抽空前往御膳房。
他在御膳房内精心烹制,凭借着往昔积累的些许药理知识与厨艺技巧,不多
时,一碗热气腾腾、香气氤氲的补血药汤便大功告成。
陆云小心翼翼地端着药汤走向女帝的寝宫。
待行至女帝面前,他将药汤呈上。
此时,女帝那美目之中满是疑惑与好奇,她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带着询问之
意。
陆云见状,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嘿嘿笑着解释道:「陛下,
此药汤乃是精心熬制的补血良方,其中蕴含多味珍贵药材,于女子身体大有裨益。
尤其是在陛下现今这般特殊时期,多饮此汤,可有效补充气血,舒缓不适,
令龙体安康康泰。」
女帝那白皙的面庞悄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仿若天边的云霞轻染。
她的目光落在面前那碗升腾着袅袅热气的药汤上,顿了顿,随后那如樱桃般
的朱唇微微开启,声线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与嗔怪说道:「休要胡言,朕
何须用这等物事来调理身体。」
「是是!」
陆云赶忙应道,他心里自是知晓女帝这是在故作矜持。
女帝轻咳一声,瞥了一眼陆云,见他虽低着头,却依旧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
心里一暖,缓了缓语气说道:「你且退下吧,朕还有些奏折要看,这药汤朕自会
斟酌着处置。」
「陛下,这药汤务必要趁热饮用,一旦凉却,药效可就大打折扣了!」
陆云急切地说道。
紧接着,他迅速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汤,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陛下,您
看这样可否,陛下安心批阅奏折,小的便在一旁侍候陛下喝汤?」
「胡闹!」
女帝不禁嗔怪道,她的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却并无太多恼怒之意。
自小为了隐瞒身份,在这深宫中陪伴自己的除了乳母韩嬷嬷,便是那与自己
情同姐妹的夏蝉。
向来都是她们悉心照料自己的饮食起居,何曾有过让旁人近身侍候饮食的先
例?
况且眼前之人,虽说名义上是宫中太监,可实际上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
可看着陆云那一脸关切、真诚且带着些许憨态可掬的模样,女帝的心湖竟泛
起了一丝涟漪。
她有些慌乱,这种被男子如此直白关怀的感觉对她来说太过陌生,却又莫名
地让她心底深处涌起一丝温暖。
心里不忍太过严厉地斥责陆云,怕伤了他的一番好意,内心一番纠结挣扎,
似有天人交战,终是缓缓放下手中的奏折,伸出如羊脂玉般地素手:「你把汤勺
给朕,朕喝完了再看奏折!」
陆云赶忙将汤勺递到女帝手中,在那交接的刹那,他的指尖不经意间轻轻触
碰到了女帝的玉手。
那一瞬间,仿佛有微弱的电流自指尖传遍全身,他的心猛地一颤,下面的大
鸡巴瞬间昂扬了起来,脑海中回荡着那日在屏风后,这双玉手撸动自己大鸡巴淫
靡的场景。
女帝很显然也发现了陆云跨间昂扬之物,她那如星子般的眼眸微微睁大,一
抹羞赧与错愕在眼底悄然闪过。
她的心跳亦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像是有只小鹿在胸腔内乱撞。
脑海中回荡着那根粗壮之物在自己臀间抽动,甚至差点插入自己菊蕾后庭,
那股滚烫的灼烧感,令她心底泛起层层难以平息的涟漪。
她轻咬下唇,努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可那微微泛红的耳尖却泄露了她内心
的慌乱与羞涩。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暧昧的气息,两人都陷入了一种无言的局
促与悸动之中,唯有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交织缠绕,似在诉
说着彼此心中无法言说的暧昧。
她玉手轻颤着舀起一勺汤,那勺子与碗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在这寂静且弥漫
着微妙氛围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就在她刚要将汤勺放在嘴边之时,却惊觉陆云已然悄然来到了自己身旁,紧
接着,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捉住了自己那一旁闲置的玉手。
女帝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可那手却仿佛被陆云的掌心牢牢吸附,动弹不得。
她抬眸望向陆云,目光中满是羞怯与嗔怪,却又在与陆云那炽热且深情的眼
神交汇时,心中那原本紧绷的弦似被轻轻拨动,整个人瞬间变得有些恍惚。
紧接着,她便发现陆云捉着自己玉手放在了对方的跨间,隔着衣物按住了那
根笔挺的大鸡巴。
女帝想要收回却被陆云大手死死的按住,耳中传来陆云淫靡的话语:「陛下,
小的看见陛下大鸡巴就硬的不行,陛下心疼一下小的帮小的用手弄出来!」
灼热的温度透过布料,如同一股股滚烫的热流,源源不断地侵袭着女帝的肌
肤,那热度仿佛带着魔力,令她的手臂微微发软,一种酥麻甘顺着手掌迅速蔓延
至全身。
女帝的脸颊愈发滚烫,看着面前的药汤,内心幽幽一叹,朱唇轻启,发出一
声几不可闻的轻吟,收回目光,随后颤抖的玉手将勺中的鸡汤送入玉唇之中。
陆云见此,心中一喜,心情跌宕缓缓撩开衣袍,露出那根涨的生硬的粗长鸡
巴,随后将女帝的素手按了上去。
感受着女帝滑腻柔软的肌肤,陆云爽的打了个一个冷颤。
第246章:射在夏蝉身上
夏蝉矗立在旁,仿若遗世独立的仙子。
她容颜绝美,恰似寒夜中的皎月,清冷的气质如霜华般笼罩周身,一袭白衣
胜雪,随风轻轻飘动,更显超凡出尘。
面前:女帝坐在堆满奏折的御案前,看似在认真审阅,实则心乱如麻。
她手中的勺子机械地搅动着药汤,偶尔喝上一小口,却全然不知其味。
她的另一只手,纤细滑润的素手握着一根粗壮,坚硬的鸡巴,跟着放在那手
腕上的手的力道,上下套弄。
如此反差,淫靡,那极具冲击力的场景直直撞入夏蝉的视野,她那清冷却惯
于波澜不惊的面容上,仿若被岁月定格,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无波,然而那一
双剪水双眸之中,却似有暗波悄然涌动,不经意间泄露了她内心深处涌动着的复
杂情绪。
她的芳心不由自主地剧烈颤动起来,一股久违的、陌生而又令人心慌意乱的
异样感觉,一股久违的、陌生而又令人心慌意乱的异样情愫,如春日里破土而出
的春笋,在她的心田之中,缓缓滋生、蔓延,似要将她那颗向来清冷自持的心,
彻底搅乱。
看着那跟张牙舞爪,青筋凸起的鸡巴,随着女帝素手的套弄,龟头的马眼处
流出晶莹的液体。
夏蝉呼吸不由加速,小腹好似有一小簇火焰幽幽燃起,那火焰起初只是微弱
地闪烁,却随着女帝套弄的速度加快以及回荡在宫殿内摩擦之声催化下,缓缓升
腾、壮大,炽热的温度如灵动的触手,肆意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令她的身躯微
微颤抖,那股熟悉的酥麻与燥热交织的感觉,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股汹涌的快感感洪流裹挟着献出了自己粘稠的淫液,
打湿着素白的亵裤。
「呼呼~~」
感受着大夏女帝那滑腻冰凉的手指在自己肉棒揉动,传来阵阵强烈的快感令
陆云呼吸不断加重,胯下暴露在庄严宫殿内的鸡巴,膨胀加粗,加硬。
看着洁白的陶瓷勺子深入大夏女帝娇艳欲滴额唇瓣内。
看着汤药流入女帝那张诱人的小嘴内,陆云内心欲火高涨,若是这位皇帝陛
下用这张小嘴含住他胯下鸡巴,脸颊鼓鼓,再吞咽下他射出浓精,再抬眸看一眼
他,眼神娇嗔,羞中带怨,粉舌轻轻一卷他的龟头。
嘶嘶~这种感觉,可真是****!
「咳咳咳……」
女帝猛地一阵咳嗽,或许是陆云那炽热且专注的目光太过滚烫浓烈,犹如实
质的火焰一般紧紧缠绕着她,使得她在喝汤时神思慌乱,一个不经意间便被那药
汤呛住了喉咙。
原本平稳的气息瞬间紊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嘴角处更是溢出了浓白的汤
药液体,就好像是……。
陆云看的再也控制不住了,大龟头一阵酸麻,肉棒在女帝的玉手中猛地跳了
几下,一大股精液喷射而出,在空气中滑过一道优美的曲线,直直的向矗立再一
旁的夏蝉而去。
大半被伏案的桌脚遮蔽,仿若隐匿于阴影之中的羞怯之物,仅余下星星点点
的残痕,悄然显露在视野里。
而少量的部分,飘落在夏蝉那如羊脂玉般洁白无瑕的裙摆之下。
夏蝉楞住了,呆呆的看着裙摆下那比自己衣裙还要白色的液体,紧接着一股
腥臭的味道疯狂的涌入鼻中。
这股味道熟悉且有陌生。
她娇躯难以自抑地颤抖着,那原本轻薄的布料因被液体浸湿而紧紧贴附在肌
肤之上,仿佛被无形的火焰舔舐灼烧,带来一种奇异而又扰人心神的触感。
每一寸与那润湿之处相接触的肌肤,都似有电流窜过,酥麻与温热交织,令
她的双颊瞬间染上一抹娇艳欲滴的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而慌乱,呼吸急促得如
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胸脯剧烈起伏,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慌乱与娇羞之中。
卧槽!
陆云也发现了这样的情况,心猛地一缩,被惊出一身冷汗。
他心怀忐忑,目光如鼠般小心翼翼地朝夏蝉偷瞥一眼,只见她双眼凝滞,明
显仍深陷于失神之境,尚未回神。
陆云心乱如麻,心跳如鼓擂动,暗自思忖着,倘若待她清醒,自己恐将陷入
万劫不复之地。
这般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便觉脊背发凉,再不敢有丝毫停留。
陆云匆忙向女帝行礼告辞,那姿态慌乱而狼狈,脚步匆匆,似背后有恶鬼追
撵,须臾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女帝与仍在怔楞中的夏蝉,空气中荡漾着
男性浓精腥臭靡味。
「夏蝉,去清洗一番吧!」
在一片令人心焦的死寂过后,女帝那仿佛自幽深处传来的幽幽之声,袅袅娜
娜地于空气中缓缓荡开。
这声音恰似一道凌厉的符咒,刹那间便将夏蝉自那恍惚迷离的混沌之境中硬
生生地拽了出来。
夏蝉浑身猛地一个激灵,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的身躯瞬间恢复了灵动,眼神
也由之前的呆滞渐渐有了焦距,只是那眼眸深处仍残留着些许未散尽的慌乱与羞
怯,犹如湖面上尚未完全平息的涟漪。
她忙不叠地屈膝行礼,应了一声,而后脚步略显踉跄地朝着浴房的方向匆匆
而去。
女帝收回目光,落在面前的白色的药汤上,再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卓脚下
那尚未溶解的泛白的精液,面色顿时复杂无比。
自那桩尴尬之事发生后,陆云便仿若惊弓之鸟,内心满是惶恐与不安。
一想到那向来冰冷如霜、不茍言笑的夏蝉姑姑,他就禁不住打个寒颤,脑海
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手持利剑、怒目圆睁、满脸羞恼朝自己砍来的可怕画面。
为了逃避这可能降临的厄运,陆云一头扎进锦衣卫的诸多事务之中,日夜操
劳,不敢有丝毫懈怠。
而过了九日,锦衣卫进一步精进铸造铁模的工艺,再次熔造出九座铁模,并
且这总共十座铁模,皆加上了可快速使烛油冷却凝固的水槽。
不得不说,再加上了水槽的创意后,用这种新式蜡烛工艺制造蜡烛的速度,
单位产量远远将以往的旧办法抛在后头。
对此,锦衣卫的郎官荀歆计算过:十座模具同时开始加工,可同期生产足足
一千支蜡烛,至于耗时,只要烛油的温度控制得当,一批蜡烛的制造时间,仅仅
只需要半刻辰。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在一个时辰内,锦衣卫可制造四千支蜡烛!
一个时辰四千支蜡烛,一天十二个时辰保守估计四万支蜡烛,这是何等恐怖
的数字!
这个恐怖的产量,将使大夏,不,将使天底下任何一个蜡烛工坊绝望!
当然了,前提是有足够的原材料。
若没有足够的动物油脂,哪怕锦衣卫采用了新工艺,蜡烛产量也上不去。
第247章:空手套白狼
但不得不说,待等这个消息传到工部辖下的虞部司署时,虞部的司郎周培那
是目瞪口呆、满脸苍白。
「一个时辰四千支蜡烛?锦衣卫这是要逼死我大大夏内所有制作蜡烛的工坊
啊!」
听闻此讯的虞部司郎周培,火急火燎地赶往了锦衣卫。
毕竟大夏市面上所出售的蜡烛,就属虞部所占的市场份额最高。
因此,一旦锦衣卫采用新工艺疯狂地制造蜡烛,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虞部。
「加把劲、加把劲!」
「喂喂喂,来几个人把三号模的蜡烛取出来!」
「烛油,这里要烛油!」
当虞部司郎周培火急火燎地赶到锦衣卫时,锦衣卫内的工匠们正在疯狂地制
造着蜡烛,七十多位工匠们围着那十座蜡烛模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量产蜡烛。
从旁,锦衣卫的属官金铸渊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册子,记录着每一批蜡烛的
数量以及所消耗的时间,这些数据,将用于日后对这些模具做进一步的改良。
而望着那成箱成箱的蜡烛被制作出来,虞部司郎周培只感觉心中有些七上八
下,忐忑不安。
虽然说虞部并非全部靠着制作蜡烛售向国内市场而维持,但不可否认,民众
日消耗量极大的蜡烛,向来便是虞部维持运转本司署的主要收入之一。
可如今,锦衣卫精进了蜡烛工艺,将量产蜡烛的速度提升到了一个难以想象
的地步,这让他感觉嘴里发苦。
「周大人?」
见虞部司郎周培驻足在制作蜡烛的那块空地上,死死地盯着那些工匠们,一
名锦衣卫的校尉小声地提醒道。
「啊?」
虞部司郎周培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来意:「抱歉……请继续带路。」
「请!」
「请!」
在那名校尉的指引下,虞部司郎周培来到了锦衣卫指挥佥事办公的屋子。
此时周同方正在屋内估算着当月他锦衣卫内校尉,千户等各官员与工匠们的
月俸,毕竟陆云提出了「补贴」,使得他的工作量一下子就加了不少。
「笃笃笃。」
门口传来叩门声。
此时周同方正摆弄着几根手指长的竹签,用于计算,被这一打搅,思绪顿时
就被打断了,他有些无奈地望了一眼门口:「进来!」
话音刚落,那名锦衣卫的校尉便领着虞部司郎周培走入屋内,拱手说道:
「佥事大人,虞部司郎周培周大人前来拜访。」
「……」周同方吃惊地望着周培,连忙站起身来,拱手迎道:「周大人。」
「周佥事。」
周培亦拱手还礼。
「上茶。」
吩咐了那名校尉后,周同方请周培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下,口中笑着说道:
「周大人今日前来拜访我锦衣卫,实在令我锦衣卫蓬荜生辉啊。」
事实上,周同方很清楚周培为何而来,只不过他不知该怎么提及话题而已,
毕竟他锦衣卫,可是正准备抢人家虞部的饭碗呢。
不过,虞部司郎周培显然没有心情听周同方那官场上的客套,摆摆手苦笑着
说道:「周佥事,我等皆是大夏朝廷官员,周某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听说你们
新打造了十座制作蜡烛的铁质模具,一个时辰可制蜡烛四千支,是么?」
「这个……」
见周培一开始便提及此事,周同方不禁有些尴尬,讪讪说道:「事实上,应
该还不到这个数……」
周培没有将周同方的谦逊当回事,满脸苦涩,赞叹道:「这回锦衣卫可真是
扬眉吐气了……不过,这扬眉吐气却是让我虞部遭殃,贵署于心何忍呐?周佥事,
锦衣卫与我虞部,皆是大夏朝廷司署…贵署这回莫不是要将我虞部往绝路上逼?」
周同方听了这话很是尴尬,毕竟以往因为锦衣卫缺钱,派锦衣卫的工匠去打
零工,就属工部的虞部活最多,似这种踏着虞部上位的事,周同方心中事实上是
不希望的。
只不过嘛,他也是没有办法。
思忖了片刻,周同方压低声音,满脸无奈对周培说道:「周大人,此事不容
周某做主啊……陆公公想造蜡烛挣钱,为我锦衣卫筹集经费……」
虞部司郎周培释然地点点头,毕竟他也知道,如今在锦衣卫内真正当家做主
的,乃是那位后宫内侍陆指挥使,面前这个原来的仪鸾司的指挥佥事周同方,不
过是锦衣卫的三把手。
因此,周培并没有为难周同方,低声恳求道:「请代为引荐。」
「周大人想见陆指挥使?」
「啊。」
周培点点头,终于道明了来意:「周某想见见哪位陆公公,希望这件事能否
还有挽回余地,否则……我虞部今年恐怕真要……」
说到最后,他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或许是以往的缘故,周同方稍一犹豫,便点头答应下来,同时不忘给周培出
谋划策:「陆公公吃软不吃硬,周大人待会与陆公公谈话时,可莫要在言语上有
任何的冲撞。」
「我有这个胆子么?」
「我明白的。」
周培满脸无奈地瞥了周同方一眼,心中暗自腹诽道:自工部郎官孙震岳因莽
撞地冒犯锦衣卫而惨遭殴打,可令人诧异的是,萧家与孙家对此竟都选择了沉默,
未敢有丝毫出面之意起。
在这朝堂之上,众臣皆是心思通透之人,见此情形,又有谁还敢明目张胆地
去招惹那位身居后宫内侍要职的陆指挥使呢?
更何况,近些日子里,暗地里又有传言悄然兴起,说是这位锦衣卫陆指挥使
竟将三公主的驸马爷给拘拿了,而此事发生后,其父赵国公未曾现身表态,就连
皇家亦是毫无动静,仿若此事未曾发生过一般。
这般种种,都让众人愈发清晰地认识到这位陆指挥使是多么受到大夏皇帝陛
下的恩宠,自是无人愿意轻易去触其霉头,只能在暗地里对其行径议论纷纷,表
面上却都对其敬而远之,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引火烧身,落得个凄惨下场。
叮嘱完毕,周同方便领着周培前往指挥使陆云所在的屋子。
与此同时,陆云正在那间屋子把玩着两支他锦衣卫新制的蜡烛,思考着用来
出售这批蜡烛的销售渠道。
说是哈,陆云不太情愿借助户部辖下仓部的渠道,毕竟这意味着蜡烛的利益
他得分给户部一份,否则,户部凭什么给他出力?
至于自己筹建销售渠道?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要知道仓部的销售渠道,那可是借助了整个朝廷力量的官方渠道,再没有任
何一个销售渠道会比仓部所覆盖的销售网更加完善。
因此,即便陆云心中不情愿,也只能借助仓部的渠道去销售这批蜡烛。
而问题就在于,究竟该给户部辖下的仓部多少利润呢?
给少了人家仓部不满意,给多了锦衣卫又吃亏,因此,这个问题困扰了陆云
许久。
他准备等计算出一个具体数额后,再去与仓部司郎匡轲商议此事。
「笃笃笃。」
屋内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进来。」
陆云随口喊道。
话音刚落,便见锦衣卫指挥佥事周同方领着虞部司郎周培走入屋内,两人毕
恭毕敬地向陆云行礼:「下官拜见陆指挥使。」
陆云抬起头望了一眼周培,一眼便瞧出此人有些陌生,疑惑问道:「这位是?」
听闻此言,周同方连忙解释道:「指挥使,这位是虞部司郎周培周大人。」
陆云闻言一楞,旋即立马会意过来,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原来是周大人。」
周培在心中苦笑了几声,偷眼观瞧周同方,回想起此人对他的叮嘱,拱手一
记大拜,跪倒在地沉声说道:「望陆指挥使救我虞部!」
「……」
陆云莫名其妙地望着在眼前跪倒在地的周培,连忙将其扶了起来,安抚道:
「周大人不必行如此大礼,请起来再说。」
说着,他见周培倔强地死跪了地上,无奈地说道:「区区一些蜡烛,至于如
此么?起来再说!」
「区区一些蜡烛?」
周培腹绯了一番,心说陆指挥使你口中「区区蜡烛」,可是会让我虞部承受
难以想象的损失呐!
三人在屋内的座椅上坐了下来,此时,一位千户过来给周同方与周培奉上了
两杯茶水。
可惜周培全然没有喝茶的兴致,心绪忐忑地对陆云言道:「陆指挥使,贵署
的蜡烛模具,实在令下官大开眼界,下官以往还真没想到,制作蜡烛的工艺竟能
简化到这等地步,只不过……我虞部可就遭殃了,陆指挥使能否高抬贵手,让我
虞部不至于彻底断了这份利……」
「可以。」
陆云喝着茶,笑呵呵地说道:「那十座蜡烛模具,杂家可以交给你虞部,并
且请工匠们手把手地教会贵部的人,如何用新式工艺制作蜡烛。」
「诶?」
周培本来还要再述述苦,再恳求一番,没想到陆云如此爽快。
他欢喜之余正要点头,忽然心中一楞。
「什么?将那十座蜡烛铁模全部交给我虞部,将新工艺也教给我虞部的官员?
这岂不是……」
周培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正要开口,那边周同方抢先一步忍不住开口问道:
「指挥使,您说要将那十台模具全部交给虞部?不可!不可!」
他连连摇头。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
眼瞅着方才还站在自己这边的周同方突然改变主意,周培心中气个半死,却
又不好开口说话,毕竟眼下这周同方才算是这位指挥使的心腹,地位比他高多了,
因此,他只是眼巴巴地瞅着陆云,强忍着欢喜再次问道:「真……当真?」
陆云摆摆手示意周同方暂时莫要说话,笑着点了点头:「杂家没有玩笑!……
往昔虞部对锦衣卫多有照顾,杂家又岂能真的踩着虞部上位?」
开玩笑,锦衣卫的工匠们,那可是陆云寄托希望用来实现自己脑中的黑科技
的,在他看来,要让那些工匠们去制作蜡烛,这简直就是浪费人才。
不可否认,陆云早就想过要让虞部来接手,就看周培这位虞部司郎什么时候
过来洽谈了。
听到陆云的再次肯定,周培心中大定,他忍着欢喜说道:「如此,下官代我
虞部谢过指挥使指挥使了!」
「诶,先不急着谢,杂家虽说要将制作蜡烛的新工艺教给你虞部,不过其中
利润……五五分成!」
「那不算什么。」
周培心中大定,脸上的笑容也更浓了:「多谢陆指挥使!」
见此,陆云故意说道:「周大人可要想清楚了,我锦衣卫只负责教会贵署的
工匠们如何制作蜡烛,除此以外负责对铁模的维修,其余的事,我锦衣卫皆不过
问。」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
周培心中喜滋滋的。
他知道这位指挥使指挥使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让虞部替锦衣卫打工,可
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要知道,学会新工艺,一座模具一个时辰可产量四百支蜡烛,只要多造几座
模具,产量噌噌往上涨,虽说利润要分给锦衣卫一半,但不可否认,若是锦衣卫
心狠些,拒绝分利给他们虞部,他们虞部一份利都拿不到。
更主要的是,据周培心中估算,他们虞部就算要分给锦衣卫一半利润,但是
最终他们所得的利益,还是要远超以往。
没办法,锦衣卫所研制的铁模,产量蜡烛的速度实在太快了,要命的是一个
时辰四千支蜡烛的产量,还仅仅只是局限在十座铁模的前提下,只要他们虞部增
设人手,蜡烛产量还能往上翻,甚至于就算超过大夏每日消耗蜡烛的数量,也不
是没有可能。
周培已经想到了,到那时候,虞部甚至可以对外邦出售,比如临近的赵国。
而就在这时,屋内又响起一阵叩门声。
「指挥使,后宫内库副总管张公公求见。」
「张海?」
正喝着茶的陆云闻言顿时一楞,这个张海见自己干什么?莫非内库有什么事?
「张公公?」
锦衣卫指挥佥事周同方与虞部司郎周培对视一眼,面色微微有些色变。
他们当然清楚眼前这位陆指挥使可还兼着内库总管的职位呢,他此刻来莫非
找陆指挥使有事?
「他来干什么?莫非也是为了?」
虞部司郎周培面色有些不好看了,毕竟这个时候来拜访锦衣卫,若不是为了
锦衣卫那制作蜡烛的新工艺而来,周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稍安勿躁。」
注意到周培的面色有些不好看,陆云微笑着摆了摆手,安抚着这位刚刚加入
他「锦衣卫大家庭」的虞部司郎,旋即高声说道:「有请!」
片刻之后,内库副总管张海便领着另外一名中年的太监走入屋内,朝着陆云
拱手拜道:「奴婢,拜见陆公公!」
说着,他对周培与周同方点了点头,权当是打了声招呼。
「张公公,今日怎么有空来杂家这里?莫非是挂念小桂子?」
陆云朝着张海拱了拱手,笑着问道。
「今日前来锦衣卫,奴婢是为一桩……一桩私事。」
说着,他转过身,介绍起身后那名中年太监来:「这位,乃是皇宫内造局局
丞高力高公公。」
听闻此言,那名高公公连忙走上前一步,再次向陆云行礼:「婢奴,拜见陆
指挥使。」
「内造局……」
陆云心中嘀咕一句,上下打量着这位内造句的局丞高公公,微笑着点了点头,
权当回礼。
毕竟他与这位高公公可没有什么交情,点点头作为回礼,足够了。
第248章:暴利
看了一眼张海,又看了一眼高力,陆云意识到后者恐怕才是正主,遂淡淡问
道:「高公公此番来杂家的锦衣卫,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
高力躬着身恭敬地说道:「奴是听说,锦衣卫新造了一些制作蜡烛的模具,
因此……」
听到这里,虞部司郎周培的面色更加不好看了。
也难怪,他这才刚刚与锦衣卫谈妥,突然就冒出一个内造局出来,怎么着?
要抢他虞部的饭碗?
注意到周培的面色,陆云抬手示意前者稍安勿躁,旋即目视着张海,淡淡笑
道:「张公公,后宫内监属是想要在其中分一杯羹?」
经过这些时间的了解,张海哪里会不知这位陛下红人的脾气,闻言连忙摆手
说道:「陆公公误会了,后宫内监署绝无想要分羹的奢求……高公公?」
得到张海的暗示,后宫内造句局丞高力亦连忙解释道:「陆指挥使误会了……
陆指挥使恐怕不知,我内造局所制的东西,素来是不对外流传的,只供给于皇宫,
因此,绝无插手国内蜡烛市场的念头。」
「说得好听!」
虞部司郎周培在心中嘀咕道。
要知道据他所知,打上「皇贡」标签的东西,内造局的确是不敢对外流传,
可是一些按照皇贡规格打造、却并未打上皇贡标签的东西,内造句还不是在偷偷
地卖给大夏内那些大夏王侯与名门豪族?
那本来皆是属于他们虞部的利润呐!
当然了,似这种内造局私下流出的对象,数量并不多,不至于给虞部造成什
么严重影响,周培只是不爽这些内造句流出的东西,即便价格昂贵,却也受到国
内豪族的吹捧与热衷罢了。
打个比方,比如一双玉筷,同样是出售给国内的有钱世家,但是从锦衣卫内
部流出的玉筷,其价格却是虞部所制玉筷的数倍,可偏偏那些该死的有钱人家还
争相去抢购内造局的玉筷,这让周培很是不渝。
说白了,他是有些眼红:明明内造局的工艺与他虞部差不了多少,但人家占
着皇贡的便宜,自然卖地比他好,比他快。
虽然说他也明白,这种事可能是陛下默许的,为了是弥补皇宫庞大的开销,
可计较起来终归还是有些不舒服。
不过对此陆云倒是无所谓,在他看来,只要内监署不是来摘桃的,那就不是
他的敌人,至于私下流出些皇贡之物,那能有多少?根本不足以影响大大夏内市
场。
「那高公公是什么意思呢?」陆云和蔼地问道。
见这位陆指挥使的语气放缓了些,高力亦松了口气,毕竟皇宫内的人,那是
最早认识到这位陆指挥使不好惹的,哪怕他是内造局的局丞,亦惹不起这位陆指
挥使,因此,没必要的误会,还是尽量能免就免为好。
「指挥使明鉴,我内造局也有专门制作蜡烛的工匠,不过这些蜡烛,均是由
蜜蜡所制,供给于皇宫之内的……」
「唔。」
陆云点了点头,这件事他早些日子已经听张海说过了。
「……只不过,我内造局所采用的仍然是旧的工艺,所需人力颇多……陆指
挥使您也知道,宫内许多个宫殿,那可都是一日十二个时辰烛光不断的,可想而
知需每日需要消耗多少蜡烛,因此,奴在听说锦衣卫打造出可大量生产蜡烛的铁
质模具后,特地请张公公代为引荐,希望陆指挥使指挥使所执掌的锦衣卫,能为
我内造局也造几座铁模。」
「原来如此。」
陆云闻言点了点头,高力的解释说明,让他对其解除了敌意,毕竟若只是单
纯供给于皇宫的话,这对陆云的赚钱计划并没有什么冲突。
当然了,白白给内造局打造铁模,哪怕是后宫出身的陆云还是不干的。
因此,他点点头说道:「高公公说得合情合理,杂家断无回绝之念,只不过……
打造铁模耗时耗力,花费极大,这个……」
「耗时耗力?花费极大?那你锦衣卫在十天里就造了十座?」
高力心中腹绯了一番,他可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位指挥使指挥使的言外之
意,连忙说道:「指挥使放心,其中花费,皆由我内造局一力承担。」
「好!」陆云抚掌笑道:「十万两一座铁模,不知高公公要几座?」
「十……十万两?!」高力闻言惊地张大了嘴。
而锦衣卫指挥佥事周同方、户部司郎周培更是暗中倒抽一口冷气:陆指挥使
这是要痛宰内造局啊?
「……」
内造局局丞高力深深地望了眼陆云。
不得不说,倘若换做其他人,恐怕他早就气愤地大骂了,但是在这位陆指挥
使面前,他可没有这个胆子。
毕竟他是宫里的人,只有宫里的人,才越发清楚这位陆指挥使在当今陛下心
目中究竟有着何等的地位,究竟受到何等的器重。
因此,他唯有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张海,望向他的顶头上司。
岂料张海却笑眯眯地说道:「高公公,陆公公使肯以区区十万两卖你一座模
具,你内造局已是占了大便宜,还不快快谢过陆公公?」
意外之意,这位内库副总管竟是同意了陆云这看似离谱的价格。
这让高力有些目瞪口呆。
「不愧是能跟古残势力下茍活下来的人!」
陆云目视着张海,在思忖一下后说道:「罢了,看在陛下与张公公的面子上,
兼之内造局又是第一个向我锦衣卫收购贵重模具的,杂家特别给予半价的优惠……
但是有一件事,杂家得说在先头,杂家卖给内造的局的模具,所制作的蜡烛只可
用与宫内,决不可外流,否则,杂家当收回那两座铁模。」
「理当理当。」
在张海的暗示下,高力连连点头,见好就收。
见此,陆云望了一眼周同方,后者会意,点头说道:「指挥使放心,下官待
会就去安排,叫工匠们再制作两座模具,交割于内造局。」
「请务必造地精细些。」
内造局局丞高力在旁叮嘱道。
「高公公请放心。」
周同方看似面容平静地回复着,可又有谁知道他心中正在畅笑?
曾几何时,内造局管他们锦衣卫要东西,什么时候给过如此的高价,顶多支
付些工匠们的费用与物品的原材料费用罢了,甚至是有的时候一分不给。
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内造局呢?
可如今,嘿嘿,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内造句,管他们锦衣卫要东西,那也得规
规矩矩地付钱,而且还是暴利。
「真是暴利啊……两座模具十万两,啧啧!」
周同方的心情有些激荡难以平复。
事后,待走出锦衣卫的大门后,内造局局丞高力看起来还有些怏怏不乐:
「没想到最后,还是要了咱十万两……」
「知足吧。」
张海在旁淡淡说道:「你以为这锦衣卫,还是曾经任人呼来喝去的仪鸾司么?…
…不同以往了!」
高力闻言,有些郁闷地叹了口气。
诚然,曾几何时,他们内造局管仪鸾司要东西,什么时候给过如此高价?那
不是想拿就拿?可正如张海所言,如今的锦衣卫,已不再是当年任人拿捏的仪鸾
司了。
没办法,谁叫如今锦衣卫有那位陆公公撑腰呢?
当日,内造局花了十万两高价从锦衣卫定制了两座专门用于生产蜡烛的模具
的这件事,传遍了整个大夏朝廷。
此时,整个朝廷这才真正意识到,锦衣卫,的确是与以往有所不同了。
这对于像兵部、工部这种需要技术支持的部府、司署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
息。
而当天晚上女帝更是将陆云叫了过去,询问了一番,不过在陆云说了是公平
交易后也就不在说什么,挥手让陆云离开。
陆云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女帝绝美的容颜正欲离去之时,眼角余光不经意间
触及到站在一旁宛如仙子下凡般的夏蝉那清冷如霜的目光,刹那间,陆云只觉心
头猛地一紧,随后才匆匆加快步伐,生怕这位仙子夏姑姑拔剑砍向自己。
第249章:这得是流了多少
锦衣卫的第一项赚钱业务,锦衣卫指挥佥事周同方与工部辖下虞部司郎周培,
以及户部辖下仓部司郎匡轲两位官员谈得差不多了。
三个司署联手,虞部负责制造,仓部负责销售,而锦衣卫嘛,则算是技术入
股,除了负责对那些铁模的维修与增造外,其余一概不管。
但不管怎样,锦衣卫还是拿地最多的,足足纯利润的四成,至于虞部与仓部,
则平分其余的六成。
这个利益划分,看上去似乎公平,可实际上,刨除了成本后,虞部与仓部所
收入的利润甚至还不到锦衣卫所得利润的一半,毕竟前者要负担起原材料的成本,
而后者则要支付大笔运输的费用,哪能像锦衣卫似的,轻轻松松坐收大笔的金钱。
但是没办法,谁让蜡烛的新工艺是由锦衣卫改良的呢?更何况锦衣卫的背后
是锦衣卫指挥使陆云。
少赚点总比没有好。
虞部司郎周培与仓部司郎匡轲想得很开。
当然了,这个「少赚些」,也只是针对锦衣卫所占的利润份额而言,事实上,
哪怕是虞部与仓部所占得的利润份额,也足够使其他的司署眼红。
等这笔挣钱的项目确定下来后,虞部已经开始在疯狂地制造蜡烛,而仓部也
在积极地运来原材料,并且运走一箱又一箱的蜡烛成品,看这情形,似乎是打算
制霸整个国内的蜡烛市场。
除此之外,锦衣卫为内造局所打造的两座蜡烛模具,也已交割完毕。
内造局很痛快地给了十万白银,专程派内侍监的太监以及护送银车的禁卫军,
将这笔钱款运到了锦衣卫司署内所新造的钱库,堆放得整整齐齐。
不可否认,在蜡烛的收益还未从户部拨给的情况下,这是锦衣卫所赚的第一
桶金,还别说,那数十箱白花花的银子,让锦衣卫内的工匠们目瞪口呆,因为他
们从来没有想过,他们锦衣卫有朝一日会变得如此有钱。
在此期间,锦衣卫指挥佥事周同方与指挥同知丁毅曾有过打算,欲将那十万
两转交给陆云。
毕竟,这桩生意最初是陆云构想而出,于情于理,似乎都应有所回馈。
然而,陆云却毅然予以拒绝。
在他的考量之中,自身当下的身份乃是公公,已然领取着后宫与朝廷的双份
俸禄,钱财足以维持日常用度。
再者,他如今担着锦衣卫指挥使的要职,已然极为引人注目,整个大夏朝廷
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倘若他收下这笔钱财,那么可以预见,次日弹劾他的奏折便会如同冬日纷纷
扬扬的雪花一般,堆积在女帝的御案之前。
如此一来,他辛苦创建起的局面恐将毁于一旦,所以他坚决不肯接纳这笔巨
款,以避可能到来的灾祸与麻烦。
而且,现如今锦衣卫也正是用钱之际,先不说大夏其他州府,就京城云都府
的锦衣卫校尉们,现在有些还穿着仪鸾司的衣服,故而,在这自身发展的紧要关
头,每一笔资金的合理规划与使用都显得尤为重要,陆云深知其中利害关系,又
怎会因眼前的利益而罔顾锦衣卫的长远发展。
次日,陆云向锦衣卫工匠属官金铸渊下令,暂停其他工作,专注打造装备,
并征聘民间工匠补充队伍。
随后,陆云吩咐周同方派人买下京城煤矿产权。
经此前之事,周同方对陆云命令深信不疑,立即亲率人员前往产权交易所办
理。
最后,陆云招来丁毅,命其大力培训锦衣卫间谍,着重向鞑靼国等邻国派遣
潜伏人员,构建情报网络。
待诸事皆安排停当,陆云方得片刻闲暇。
此时已至晌午时分,一位访客不期而至,却又似在陆云预料之中。
来者乃是赵国公之妻沈婉兮,那是一位性情泼辣、风姿绰约的轻熟女美妇。
想着那日晚上对方见过自己,陆云生怕对方识破自己不是太监的身份,特意
找来一件锦衣卫千户的衣服穿上,同时郑重叮嘱众人务必隐匿自己的身份,只称
自己是陆公公的谋士。
锦衣卫众人虽满心疑惑,然鉴于陆云如今在锦衣卫中声望卓著、威望正隆,
众人也未多作质疑,皆点头应承下来。
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陆云便示意锦衣卫将来客引入。
片刻之后,那晚的轻熟母沈婉兮莲步轻移,摇曳生姿地踏入屋内。
她一袭华美的锦缎长裙紧紧裹身,那细腻的布料似是有了生命,顺着她每一
寸肌肤的起伏蜿蜒,将她那成熟得宛如盛夏蜜桃般丰腴的身姿完美勾勒。
腰肢纤细如柳,却又在裙摆的荡漾间若隐若现地烘托出那圆润挺翘的臀线,
而胸前的丰盈则似要冲破衣衫的束缚,半遮半掩间,那一抹惊心动魄的雪色肌肤
与深邃沟壑,如同一团燃烧在幽暗中的欲念之火,散发着令世间男子皆心旌摇曳、
难以自持的熟女魅惑。
她的面容仿若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精致绝美无可挑剔。
眉如远黛,似一抹幽情在双眸之上轻舞;眸若秋水,顾盼间波光潋滟,却又
于那盈盈眼波深处藏着几分与生俱来、深入骨髓的泼辣与倔强,恰似带刺的玫瑰,
娇艳欲滴却又凛然不可侵犯。
踏入屋内后,沈婉兮那一双美目似有灵韵,轻轻在屋内流转扫视,最终,她
的目光如蝶落繁花般停留在陆云身上。
刹那间,她的眼眸深处似有惊电划过,那一丝诧异之色虽稍纵即逝,却仍被
陆云敏锐捕捉。
未等她蛾眉完全蹙起,陆云呲牙一笑,抢先开口道:「哟,我道是谁,原来
是那晚美艳的姐姐大驾光临了!」
「谁是你的姐姐?」
沈婉兮柳眉倒竖,嗔怒道:「少在本夫人面前胡言乱语,本夫人是来找那陆
云的,你赶紧叫他出来见我,否则休怪本夫人不客气!」
「姐姐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莫非是忘了那晚杂……咱将夫人顶出水来了!」
陆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眼神在沈婉兮身上肆意游走,带着几分轻佻,
同时挺了挺腰身,胯下那根鸡巴虽说还未勃起,但纵然是如此,在陆云这番动作
下,其形状依旧可寻。
沈婉兮看的心头一热,想起那晚自己的骚逼接触那根火热的鸡巴所带来的无
比的快感,回到家后更是念念不忘,想要找自家夫君满足久旷之躯时,却被夫君
拒绝,无奈只能用手指满足自己,脑中所想的还是这根巨物。
沈婉兮俏脸一红,旋即恼羞成怒:「你这登徒子,休要胡言乱语!那晚之事
不过是个误会,你再这般口无遮拦,本夫人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呀,原来姐姐这么厉害呀!吃都吃不完,这得是流了多少!」
陆云故作惊讶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故意用言语撩拨着沈婉兮。
起初沈婉兮还不明白陆云的话是什么意思,蛾眉轻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
耐,直到听见陆云最后一句话,她先是一楞,脸上瞬间飞起两片红晕,恰似天边
的云霞,从脖颈蔓延至耳根,那娇艳欲滴的模样煞是动人。
随即,她反应过来陆云话中的轻薄之意,美目圆睁,怒目而视,贝齿紧咬下
唇,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气愤地说道:「你这不知廉耻的登徒浪子,怎敢这
般肆意羞辱于我!你可清楚本夫人的身份?本夫人乃是堂堂赵国公的枕边之人,
是朝廷亲封的诰命夫人,你这般行径,难道就不惧引火烧身,丢了自己那颗项上
人头吗?」
可谁知对面的男子非但没有丝毫的惧怕,目光反而更加淫邪了,游走在自己
饱满高耸的奶子上,那目光好似化为实质一般,如同一把炽热且带着侵略性的火
炬,令她胸前感到一片酥麻,耳中听到对方口中啧笑道:「赵国公的夫人呀,咱
真是害怕极了,不过请姐姐告知在下,是赵国公的大,还是咱鸡巴大?」
第250章:你的逼现在有没有流水
听着如此粗鄙下流的话,沈婉兮的脸瞬间涨的通红,那艳丽的色泽从脸颊一
直蔓延到耳根,再顺着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向下,直至隐没于领口微微敞开之处,
像是一朵在盛怒之下愈发娇艳欲滴的红莲。
可脑海中却不由的浮现出那晚那根生硬的鸡巴顶着自己骚逼时,是那么的巨
大,若是插入自己骚逼,一定可以塞得满满当当,再想想自己夫君赵国公那软趴
趴之物,内心生出一股幽怨。
沈婉兮那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随着呼吸的急促,胸前的衣衫也被带动
得轻轻晃动,彷佛有两只活泼的玉兔在其间跃动不安。
不行,你可是赵国公之妻,朝廷的诰命夫人怎能如此荒淫,这跟青楼那些妓
女有什么区别。
沈婉兮定了定心神,双眸圆睁:「放肆,本夫人乃是朝廷亲封的诰命夫人,
你莫要以为仗着皇太后的恩宠,就可连反羞辱与我!」
沈婉兮的声音带着几分颤音,愤怒地呵斥着,那饱满的红唇因为愤怒而微微
颤抖,更添几分诱人的韵味,可此时的她却全然顾不上自己这副又羞又怒却愈发
勾人的模样。
面对沈婉兮的怒叱,陆云却只是勾出一抹邪笑,向前逼近一步,故意压低声
音道:「夫人这是恼羞成怒了?咱不过是实话实说,那晚夫人的流的淫水可是沾
满了咱的手指,咱品尝了一番,那滋味真是让人难以忘怀呀!」
耳中不断回荡着陆云的话,脑海中瞬间构想出一副淫靡、放浪的画面,对方
触碰过自己私处的手指,沾满自己的淫液,被对方放入嘴里仔细品味。
沈婉兮慌乱地后退几步,后背撞到了桌沿,她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茶杯,朝
着陆云掷去:「你再胡言,我便与你拼了!」
茶杯带着呼啸的风声划过半空,陆云轻松侧身躲过,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了:
「夫人这是要谋杀亲夫吗?哦不,是谋杀我这个无辜之人。」
沈婉兮见一击未中,心中的羞愤更甚,她银牙紧咬,那贝齿在娇艳的红唇下
泛着冷光。
此时的她,发丝也因激动而略显凌乱,几缕青丝垂落在那如羊脂玉般的脸颊
旁,更衬得她面若桃花却又带着几分煞气。
她丰满的胸部急剧地起伏着,彷佛要将那束缚的衣衫撑破,从那精致的领口
处,可以隐约看见一抹诱人的雪白随着她的喘息而微微颤动。
「你别以为我不敢!」
沈婉兮一边娇喝,一边又在桌上摸索着其他物件,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陆云却不慌不忙地向前迈了一小步,眼神始终在沈婉兮身上肆意游走:「夫
人,您这火暴脾气,莫不是欲盖弥彰?其实内心深处,是不是也想要咱的鸡巴操
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故意想要激怒沈婉兮。
沈婉兮听闻此言,气得浑身发抖,手中好不容易抓到的一方砚台,用尽全力
朝着陆云砸去,身体也因用力过猛而向前倾了些许,那曲线玲珑的身姿在这愤怒
的动作中更显婀娜与诱人。
陆云微微一怔,没想到她这次出手如此迅猛,但他身形敏捷,一个后仰便避
开了砚台的攻击。
砚台砸在身后的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墨汁溅落在地上,像是一幅凌乱而
又充满激情的画作。
沈婉兮见陆云再次轻松躲过,气得眼眶泛红,不顾一切地朝陆云冲了过去。
陆云嘴角挂着坏笑,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似是在等待着她的靠近。
就在沈婉兮冲到陆云身前,扬起手欲扇他耳光之时,陆云猛地伸出手,精准
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沈婉兮奋力挣扎,那扭动的身姿愈发显得体态婀娜,她的另一只手也朝着陆
云抓去,却被陆云顺势一带,整个人向前扑去,直直撞进了陆云的怀里。
瞬间,沈婉兮的脸颊贴上了陆云结实的胸膛,她能清晰地听到陆云沉稳有力
的心跳声,那声音彷佛带着一种莫名的魔力,让她的挣扎瞬间有了片刻的停滞。
陆云则顺势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感受着她柔软身躯的温热与起伏,下腹霎时
火热如炬,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夫人,这投怀送抱的热情,我可是有些消受
不起呢。」
感受着小腹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与其第二次接触的沈婉兮如何不知道那
是何物,内心瞬间一荡,久旷的骚逼顿时有了些许反应。
沈婉兮的脸瞬间涨得更红,她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来,慌乱地整理着自己凌
乱的衣衫,眼神中满是羞愤与恼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娇喘道:「你……你这
卑鄙小人,竟敢如此轻薄于我!」
陆云云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减:「夫人,这可是您自己送上门来的,
我不过是顺势而为,而且……」
说到此处,陆云冲着这位赵国公之妻挤眉弄眼道:「咱的鸡巴大巴!」
沈婉兮怒目而视,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无赖生吞活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刚才那令人羞
赧的亲密接触,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你别得意,我定会将今日之事告知国公爷,让他来好好收拾你。」
沈婉兮咬着牙说道。
陆云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夫人请便,只是不知道赵国公听见自己夫人被
他人的鸡巴顶出了水,还被品尝过,不知会有如何反应?」
沈婉兮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身欲走,却被陆云一把拉住手臂:「夫人这
么着急走干嘛?莫非夫人不想要见陆指挥使了?不相见自己的儿子了。」
听见这句话,沈婉兮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顿时停住了脚步,睁着眼睛看
着陆云说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陆云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身子走近到沈婉兮的面前,凑在对方耳边
说道:「夫人只要告诉咱,你逼现在有没有流水?」
男人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精巧粉嫩的耳边,带来了参杂了难耐的异样感觉,令
沈婉兮寂寞的芳心一颤,再听见对方的荒淫的话,令她羞愤无比,但不可否认的
是,她的逼逼,已然变得有些湿润了,再对方这般刺激之下,流的更加多了,变
得水淋漓。
沈婉兮觉得骚水甚至都顺着大腿根部,润湿了亵裤。
但她如何会承认,羞恼的瞪了陆云一眼,说道:「没有,本夫人圣洁之躯,
怎会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来。」
「哦,是么?」
陆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微微垂帘,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
光亮,目光彷若带着实质,轻轻滑过沈婉兮领口处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
那肌肤胜雪的诱人景致,令他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但他很快收敛心神,潇洒
地后退几步,优雅地抬起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既然如此,夫人便去见贵
公子吧。」
沈婉兮气得娇躯乱颤,胸脯剧烈起伏,狠狠地剜了陆云一眼,旋即,她猛地
转身,莲步匆匆,欲要拂袖而去,然而,仅仅数步之后,脚步戛然而止,转过身
咬着娇艳欲滴的唇瓣看着陆云。
陆云眉梢轻挑,嘴角的笑意愈发张扬,带着几分促狭与不羁,拉长了声调调
侃道:「哟,夫人这是怎的了?才刚要走,就迈不动步了。
难不成是舍不得咱这根大鸡巴,想要与咱来一场露水姻缘?」
话语间,眼神还极为轻佻地在沈婉兮丰腴的身上来回扫视,尽显戏谑之意。
闻言,沈婉兮直气得七窍生烟,心中那把怒火熊熊燃烧,她紧咬银牙,真恨
不得立刻冲上前去,狠狠地咬下陆云一块肉来才解恨。
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脯随之高高挺起,那起伏
的曲线似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波澜。
片刻之后,她强压着怒火,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那晚与今日之事,你必
须给我烂在肚子里,不许传出去半个字!若敢有违,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沈婉兮转过身子,莲步生风,径直而去。
她那裙摆如波浪般翻涌,似在宣泄着主人的愤怒与羞恼。
陆云微微歪着头,望着那道渐行渐远的婀娜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轻轻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道:「这赵括的老妈,脾气虽辣,却也别有一
番风味!这种轻熟女的逼操起来最过瘾了!」
第251章:舍不得咱的大鸡巴
沈婉兮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踏入那阴森恐怖的地牢。
四周墙壁上闪烁着微弱的烛火,摇曳的光影映照着潮湿的地面,散发着一股
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她沿着狭窄的过道一路疾行,终于在一间囚室前停住了脚步,眼前的景象让
她肝肠寸断。
赵括,她那曾经意气风发的儿子,此刻正蜷缩在囚室的角落里,宛如一只被
世界遗弃的困兽。
他身上那件原本华丽无比、彰显着驸马尊贵身份的锦袍,如今已变得破破烂
烂,布条七零八落地耷拉着,上面沾满了污渍。
那些曾经镶嵌着宝石、绣着精美图案的配饰,为了换取每日所需的食物,早
已消失不见。
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像是一丛失去生机的杂草,将他那张还算
是英俊的脸遮去了大半。
脸上布满了污垢,混合着汗水与尘土,早已辨不清原本的肤色。
胡茬在下巴上肆意生长,使得他看起来更加落魄与憔悴。
他的眼神空洞无神,曾经的光芒早已熄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与疲惫。
嘴唇干裂得像干涸的河床,一道道深深的血痕触目惊心,每一次微弱的呼吸
都会牵动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
沈婉兮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不顾一切地扑到囚室的栏杆前,双手紧紧地握住
冰冷的铁条,彷佛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将这禁锢儿子自由的牢笼摧毁。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喊道:「括儿,我的儿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赵括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先是迷茫,许久之后才认出眼前的人是母亲。
他干裂的嘴唇艰难地蠕动着,试图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我儿乃堂堂当朝国公之子,又是深受圣恩的驸马爷,身份尊贵无比,你们
这群腌臜泼才,怎敢如此肆意折辱于他!」
沈婉兮柳眉倒竖,凤目圆睁,猛地抬头,那愤怒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站在身
旁的狱卒,声色俱厉地质问道。
那狱卒却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对于沈婉兮的盛怒彷若未见,语调拖沓
而又带着一丝不屑地回应道:「小人不过是奉命行事,这可是陆指挥使的命令,
小的可没那胆量违抗。」
言罢,还耸了耸肩,似乎在表明自己的无辜与无奈,可那副油滑的模样,更
让沈婉兮怒火中烧。
沈婉兮听闻此言,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燃得更旺,她气得浑身发抖,手
指紧紧地攥在一起,关节泛白。
「陆指挥使?陆云他好大的胆子!」
沈婉兮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凭什么如此对待括儿?我定要找他讨个说法!」
狱卒见沈婉兮这般盛怒,心中虽有些许畏惧,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夫人
莫要为难小的,陆指挥使的命令,小的只能遵从。
您要是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去找陆指挥使理论,小的只是个当差的,实在是
做不了主啊。」
沈婉兮狠狠地瞪了狱卒一眼,转身快步离去。
再次来到锦衣卫指挥使房前,沈婉兮站在那扇门前,顿住了脚步。
望着关上的房门,心中五味杂陈,咬了咬牙,脸上满是纠结与不情愿。
毕竟,就在刚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那一句句下流的话与羞人的场景如芒
在背,她实在难以鼓起勇气再次踏入这里,但一想到地牢中受苦受难的儿子,那
股母爱的力量又驱使着她不得不向前。
她的双手在袖中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试图借此给自己
增添一丝勇气。
良久,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缓缓抬起脚,朝着那扇门迈去。
听见开门之声,陆云微微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前的面色略显苍白却难掩那精
致面容的绝美轮廓美艳轻熟女沈婉兮,嘴角随即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陆云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格外清晰,
他缓缓开口道:「哟,夫人怎么又来了?莫非真是舍不得咱的大鸡巴?」
见到这张淫荡的脸,听着这具轻佻十足的话,沈婉兮气得浑身发颤,连带着
裙摆也微微晃动起来。
那裙摆的轻摇,却似不经意间勾勒出她那纤细得盈盈一握的腰肢,身姿婀娜,
彷若弱柳扶风,尽显女性的柔美与温婉,即便盛怒之下,也难掩那与生俱来的迷
人韵致。
「本夫人今日前来,并非是要与你这等油嘴滑舌之徒周旋,你且速速去把陆
云给我叫来!」
沈婉兮柳眉轻蹙,那弧度恰似春日微风拂过的柔柳,凤目含威,眼波流转间
却又难掩那岁月沉淀后的妩媚韵味。
「真是不巧,陆指挥使今日没来上值。」
陆云眉头一挑,全然不顾沈婉兮那几乎能将人吞噬的满脸怒容,悠哉游哉地
端起一旁的茶盏,轻轻吹散热轻飘飘的说道。
闻言,沈婉兮转身欲走,却被陆云的话拦住了:「夫人莫急,或许指挥使大
人是被公务缠身,耽搁了些许时间。
在下在这锦衣卫之中,尚可说得上几分话,您若是有要紧之事,不妨告知于
我。」
沈婉兮脚步顿住,缓缓转身,怒目圆睁地直视陆云,质问道:「哼!你能说
得上话?那我且问你,我儿赵括身为当朝驸马,为何会遭受非人的折磨?」
「哦,夫人说的是这事呀!」
陆云神色平静,语气淡淡地说道:
「驸马爷赵括所犯乃是不可饶恕之罪。」
「其一,他身为驸马爷,却罔顾朝廷法律,公然殴打朝廷命官,此等行径简
直是目无法纪。」
「其二,他身为驸马爷,本应修身养性,谨守德行,可他却辜负陛下与皇太
后的浩荡恩宠,竟流连于烟花之地,行为放荡不羁,实在有辱皇家颜面。」
「陛下没有下旨问斩,已是格外开恩,锦衣卫不过是遵循旨意,先将他拘押
于地牢,以待后续发落。」
「纵然如此,你们也不能将我儿折磨成这般!」
沈婉兮悲愤交加,声音因过度激动而变得沙哑尖锐,她的双眼通红,彷佛能
滴出血来,死死地瞪着陆云。
「夫人,这可就冤枉咱了!」
第252章:你妈可真够味
陆云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他
一边欣赏着沈婉兮这轻熟女愤怒时别具韵味的美态,那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身躯,
起伏的胸脯,以及愈发艳丽的面容,皆成了他眼中独特的景致,一边不紧不慢、
语调淡淡地说道:「锦衣卫自始至终一没有对驸马爷审讯,仅仅只是将他关押起
来而已,如此情形,又如何称得上是折磨呢?夫人怕是有所误会了。」
「鬼话连篇,那我儿为何会成这般模样?」
陆云双手抱胸,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沉婉
兮,目光在她那因愤怒而微微起伏的丰腴身姿上稍作停留,才缓缓开口:「夫人
且息怒,赵驸马在地牢之中,我等锦衣卫并未有半分苛待。
至于他为何会如此狼狈,或许是地牢环境阴暗潮湿,他自己心中忧惧,这才
失了往日的体面。」
沈婉兮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她大步向前,几乎与陆云贴面而立,那成
熟女性特有的馥郁气息扑面而来。
「你当本夫人是三岁孩童,如此轻易便能哄骗?我儿向来坚毅,岂会因区区
地牢环境便失了仪态。
定是你们暗中使了手段,故意折辱于他。」
沈婉兮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用力戳着陆云的胸膛,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
白。
「呵呵,坚毅?」
陆云也不躲闪,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弧度,发出一阵嗤笑,那笑声中满是嘲
讽与不屑。
「哟,看样子夫人您这是被蒙在鼓里太久咯,对自家儿子那点德行呀,根本
就不清楚。
您可知那赵括,平日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好色之徒,一头扎进那酒色堆里,
就跟掉进蜜罐的苍蝇似的,怎么都拔不出来,那身子骨早就被酒色给淘得空空如
也,虚得不行咯。」
说到此处,陆云轻佻地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他缓缓伸出手,
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沈婉兮那纤细而又肌肤滑嫩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拉,将沈婉
兮拉近了些许,感受着从她腕间传来的温热与柔滑,继续说道:「那赵括做出这
等事,自是他咎由自取,夫人这般花容月貌,又何苦为他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陆云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歪着头,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沈婉兮的脸上和身上游
移,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始终未曾消失。
沈婉兮用力挣脱开陆云的手,美目含嗔,怒喝道:「你这登徒子,休要在此
胡言乱语!我儿纵有千般不是,我身为其母,怎能坐视不理?你莫要妄图用这些
轻薄言语来扰乱我心智。」
说罢,她后退几步,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那丰腴的身姿在微微颤抖中更
显婀娜。
陆云却也不恼,只是轻轻一笑,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夫人莫急,我不过
是实话实说罢了。
您若真想救驸马爷,得快一些洛,再耽误些时日恐怕会死再牢中!」
沈婉兮听闻,心中一紧,脸上却仍强装镇定:「休得在此危言耸听,我儿福
泽深厚,定不会如此轻易丧命。
若他真有何不测,我定要让你锦衣卫陪葬。」
陆云微微眯眼,脸上的戏谑之意褪去几分,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夫人,
您这狠话放得倒是轻巧,可莫要忘了,锦衣卫乃天子亲军,只听令于陛下。
您若想与整个锦衣卫为敌,怕是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过,我念在夫
人爱子心切,咱倒是有一个方法能抱住驸马爷的性命!」
沈婉兮眼睛一亮,急切地说道:「什么方法?你快说!」
她向前凑了一步,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焦急,全然没了方才的盛怒模样,那因
情绪波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微微喘息的胸脯,让她在急切中,又多了几分楚楚
动人的韵味。
陆云却不慌不忙,围着沈婉兮缓缓踱步,目光肆意在对方丰腴的身姿上打量,
那眼神犹如实质,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薄与觊觎:「咱在这锦衣卫还有些权力,若
是夫人肯让我的鸡巴塞进夫人的逼里,咱倒是可以让驸马爷性命无忧!」
沈婉兮闻言,脸色骤变,愤怒地瞪着陆云:「你这无耻之徒,竟敢如此要挟
于我!我当朝诰命夫人,岂会做这等苟且之事!」
陆云却轻笑一声,凑在沈婉兮耳边喘着粗气说道:「夫人模样这般姿态,咱
知道夫人也想要杂家鸡巴干!不然为何骚逼被咱鸡巴一顶就流水呢!还有,夫人
的骚逼现在还是湿的吧!」
说罢,他的鼻尖轻轻蹭过沈婉兮的耳畔,带着一丝轻佻的挑逗。
沈婉兮满脸羞愤,猛地侧头躲开陆云的轻薄举动,她怒目圆睁,抬手欲打陆
云,却被陆云轻松抓住手腕。
「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莫不是恼羞成怒了?」
陆云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紧紧握住沈婉兮的手腕不放,还故意用手指轻
轻摩挲着她的肌肤。
「你这登徒子,无耻之尤!放开我!」沈婉兮用力挣扎,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陆云却缓缓凑近她,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眼神深邃地凝视着沈婉兮
的眼睛,低声道:「夫人,您可要想清楚了,毕竟赵国公也满足不了你,咱的大
鸡巴绝对可以把你的逼塞满,让你欲仙欲死,跟咱来个一炮之缘,满足你了,也
满足了我,还能救贵公子的性命,何乐而不为呢!」
沈婉兮花心深处一缩,心中一凛,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坚定取代:
「本夫人就算是跪死在皇宫,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既然如此,那夫人就准备跪死在皇宫吧!」
陆云冷哼一声,松开了她的手腕。
沈婉兮揉了揉被抓红的手腕,狠狠地瞪了陆云一眼,转身快步离去。
陆云遥望着那道渐渐远去的丰腴倩影,嘴角缓缓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轻声呢喃道:「赵括呀赵括,你妈可真够味,等杂家操上生你出来的逼,杂家再
跟你说说滋味!」
第253章:抠逼自慰了十次
就在陆云沉浸于对赵国公之妻那迷人风姿与韵味的回味之中时,在距离锦衣
卫卫所大约几里之遥的地方,一辆装饰得极为奢华的马车正缓缓行驶在道路之上。
马车内,司马湘雨斜倚在柔软的锦榻之上,她生得一副祸国殃民的绝美面容,
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此刻,她手中轻摇着一柄折扇,扇面绘着的娇艳牡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似在风中摇曳生姿。
她朱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与玩味:
「小月月,你瞧,这段时间你那心上人可真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呢。
他不但联合户部的仓部与工部的虞部,大张旗鼓地搞起了蜡烛买卖,仅靠着
简简单单的两尊模具,就敢向皇家赚钱,这份胆量与手段,着实令人咋舌。
更厉害的是,他还把三公主的驸马爷给抓了,这可真是惊天动地的大手笔啊,
也不知他接下来还有什么惊人之举。
冷月站在一旁,她身着一身劲装,将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其中,表情冰冷,
眼神中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闻言,她面庞如霜雪凝结,未有丝毫波动,仿若寒潭深处的坚冰,不为外界
所扰。
仅微微轻点下颌,声若冰棱相击,冷然回道:「小姐,那人与冷月毫无瓜葛,
冷月心中唯小姐之命是从,此志如磐石,至死不渝。」
「咯咯!」
司马湘雨轻轻一笑,伸出如葱般纤细的小手,用小扇轻轻抵住冷月那白嫩光
洁的下巴,微微抬起,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娇声道:「哟,没想到我家
小月月也学会说谎了。
不过你可不骗不了小姐我!」
说完,司马湘雨顿了顿,随后继续说道:「你这段时间,一个人躲在房间里
抠逼自慰了十次,每一次口中所呼唤的便是陆云的名字,高潮之时更是呼唤,那
陆云的名字,本小姐给你学学……」
说着,司马湘雨便学着冷月高潮时放浪的模样,一手放在自己乳鸽上,隔着
衣物抓揉着,两只美腿高高的翘起,紫色长袍下摆顺势滑落,露出包裹着饱满阴
户的亵裤,臀部上下抽搐,爽得全身颤抖,娇艳欲滴的嘴唇儿,咿咿呀呀地哀鸣
了几声,随后便好似渴死的鱼般力竭着:「陆郎,奴家的水水被你操出来了……」
学得有几分相似后,她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如银铃般在马
车里回荡。
「哎呀,小月月,看你平日总是这副严肃样子,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面!」
言罢,她将身子慵懒地往锦榻上一靠,两只美腿高高翘起,锦缎裙摆顺势滑
落,露出纤细脚踝上精致的铃铛脚链,随着车身的晃动发出清脆声响。
冷月被司马湘雨这般调侃,一贯冰冷的面容竟泛起一丝红晕,那红晕像是冬
日里悄悄爬上冰棱的一抹早霞,从脸颊缓缓蔓延至耳根。
她微微低下头,避开司马湘雨那戏谑的目光,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平
时挺直的脊背也稍稍弯曲,仿佛想要将自己隐藏起来,轻声嗫嚅道:「小姐,莫
要再取笑冷月了。」
司马湘雨见冷月这般害羞模样,更是来了兴致,她坐直身子,轻轻拉过冷月
的手,打趣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知道我们这趟是去哪里嘛?」
冷月微微垂首,缄默不语,那副模样自是让司马湘雨心中了然,知晓她已猜
到目的地。
司马湘雨嘴角上扬,浮现出一抹促狭的笑意,笑嘻嘻地说道:「自然是去你
那心上人那儿咯,本姑娘倒要瞧瞧,这陆云究竟有何神通,竟能把我家小月月迷
得这般神魂颠倒,总是想着他玩弄自己的骚逼逼!」
此话一出,冷月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恰似天边绚烂的云霞,那抹红晕从她
的双颊迅速蔓延至耳根,又顺着修长的脖颈向下晕染。
她下意识地微微低下头,试图用垂落的发丝遮挡住那羞赧的面容,双手也不
自觉地紧紧攥在一起,手指不安地搅动着衣角。
她轻咬下唇,声若蚊蝇般嗫嚅道:「小姐,莫要再这般调侃冷月了,冷月当
真承受不起。」
「咯咯……」
沈婉兮离去之后,陆云享用罢锦衣卫校尉呈上来的午饭,又在卫所之中巡视
了一圈工匠们打造兵器的进展情况。
见诸事皆有条不紊,当下觉着有些闲暇,便起了回宫的心思。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美艳动人的熟母韩嬷嬷的模样,心里琢磨着回去好生逗
弄她一番,顺便瞧瞧有没有能够与娘们皇帝亲近的机会。
而就在陆云即将踏出锦衣卫卫所那朱红大门之时,一辆宽大的马车缓缓在门
前停了下来。
开始陆云还不怎么在意,只是等里面的人下来之后,顿时,陆云的脸上堆满
了骇色,指着那人失神叫道:「司、司、司马湘雨……」
陆云下意识的后腿一步,目光满是戒备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今日的她,宛如紫魅仙子降世,一袭紫色长袍紧紧裹覆着她那凹凸有致的娇
躯,袍上以金丝绣出几支竹子的图案,衣襟、领口、袖口的地方,用银线层层打
底,做工很是精致,看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毛糙。
她没有带首饰,只有手中一柄碧玉扇骨的小扇。
而在她的身后,静静伫立着一位女子。
其乌发如墨,整齐地梳拢于脑后,以一根简洁的丝带束起,几缕碎发俏皮地
散落在脸颊两侧。
她身着一袭利落的劲装,那紧身的衣衫将她那饱满傲人的胸脯勾勒出迷人的
曲线,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大长腿,肌肉线条紧致流畅,每
一步走动都仿佛带着风的韵律。
她那如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颈白皙嫩滑,微微扬起时,彰显出一种高贵冷艳
的气质。
此刻,她那白皙的俏脸微微泛起一抹红晕,为她冷硬的气质融入了一丝别样
的温柔与娇羞。
陆云好奇的看了她几眼,心中暗自思索,这人是谁?怎么脸蛋红红的?莫非
这司马湘雨好百合那口?
多半是好笑于陆云看到自己时的震惊一阵娇笑如银铃般响起,司马湘雨莲步
轻移,身姿婀娜,那眼神中透着狡黠与魅惑:「真真是未曾料到,名震京城、威
风赫赫的锦衣卫陆指挥使清楚地记着奴家的芳名,奴家倍感荣幸!」
第254章:强上了她庶母
陆云很快回过神来:「司马小姐说笑了,似司马小姐这般倾国倾城、且手段
非凡之人,杂家想忘也忘不了。
只是不知今日司马小姐大驾光临这锦衣卫卫所,所为何事?总不会是专为与
杂家叙旧吧?」
「陆哥哥又不是太监,干嘛总是杂家杂家的自称,怪让人误会的!」
司马湘雨朱唇轻启,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娇嗔,一双美目似嗔似怨地看向陆
云,眉梢微微挑起,那精致的面容上满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莲步轻挪,微微靠近陆云,身上的香囊散发着幽淡的香气,轻轻萦绕在两
人周围。
「咳咳……若是司马小姐无事的话,杂家先行告辞!」
陆云拱了拱手就准备开溜,毕竟对于这位让自己吃亏的妖精,还是敬而远之
的好。
「哎呀!别走陆哥哥……」
司马湘雨见状,急忙轻唤一声,随后一脸委屈的说道:「陆哥哥看起来似乎
有些畏惧奴家,为何?奴家很可怕嘛?真是伤人,奴家又不是吃人的妖精……」
此时的她,有种一种无法言喻的动人,叫人忍不住将她搂在怀中,倍加怜惜。
即便是陆云知道此女子的厉害,一时间也不禁有些失神。
「司马小姐来锦衣卫可是为了报案?倘若如此,那便抱歉了,锦衣卫向来不
受理普通案件。
若是这般情形,还请司马小姐原路返回吧!」
回过神来的陆云,话语如连珠般一气呵成地脱口而出,面上带着几分疏离与
淡漠,试图以这公事公办的态度,截断司马湘雨可能有的纠缠。
司马湘雨轻眨双眸,那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扇动,旋即刻意展露出一副失望
至极的神情,樱唇微启,喃喃低语道:「哎呀,原来是这般情形啊!这可真是让
奴家失望呢……」言罢,她微微仰头,眼角余光快速地瞥了一眼陆云,紧接着语
气陡然一转,甜腻的娇声瞬间响起:「既然事已至此,那便只好劳烦陆哥哥替奴
家给皇帝哥哥带句话咯……」
起初见到司马湘雨一脸失望,似乎要打道回府的样子,陆云松了口气,却没
想到司马湘雨话锋一转,竟然叫他带话给皇帝。
怎么可能?
开什么玩笑?
做梦吧!
想到这里,陆云连连摇头,断然拒绝了。
司马湘雨抬眸望向陆云,只见他脸上那冷淡疏离的神情如寒霜般拒人于千里
之外。
她贝齿轻咬下唇,那粉嫩的唇瓣上瞬间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眼眶也渐渐泛
起微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哥哥,你就这般厌恶奴家么?这可叫奴家……」
话音未落,她的双肩已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委屈。
好演技!以后的奥斯卡一定是你的!
陆云暗自竖起大拇指,神色不变,抱着双臂,依在门前,神色冷淡的望着司
马湘雨丝毫不为所动。
见此,司马湘雨眼中闪过几丝恼怒,脸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收起,冷
冷的盯着陆云道「当真不给奴家带话?」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不可能!
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陆云冷笑一声,再次摇头。
然而出乎陆云意料的是,司马湘雨在深深望了他一眼后,忽然张口说道:
「既如此,陆哥哥这般决然,奴家又怎敢强求……」
嗯?
就这样认输了?
这不像你呀?
陆云心里有些惊讶,试探性的问道:「当真?」
「这是自然!」
司马湘雨轻哼一声,淡淡的说道:「奴家行事,一贯秉持自愿之则,断无勉
强他人之意。
只是,陆哥哥,你难道就真的不好奇,奴家欲让你转达给皇帝哥哥的究竟是
何言语?」
「不好奇!」
陆云果断摇了摇头。
「奴家觉得还是对陆哥哥说比较好!」
言罢,司马湘雨美目流转,轻轻瞥了陆云一眼,旋即咯咯娇笑起来,那笑声
似能勾魂摄魄。
她莲步轻摇,款摆着纤细的腰肢,朱唇轻启,软糯说道:「奴家呀,正思量
着要向皇帝哥哥进言呢,就说宫里头有那么一位权势滔天的公公,哼,竟是个始
乱终弃的薄情之人!而这薄情之人是谁呢?」
说着,美眸流转,深深的看着陆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那模样分明
就是再说那人正是陆云你。
「什么?」
陆云听闻此言,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
他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指,直直指向司马湘雨,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司
马小姐,这等话语可千万不能随意乱说!杂家虽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太监,可也是
知晓礼义廉耻之人,断然不会有那等混乱行径!」
「是这样嘛!」
司马湘雨朱唇轻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什么鬼?
莫非她知道些什么?
不会吧!
李氏婆媳,容太妃、翠儿的事杂家做的挺隐秘的!
陆云吞了口唾沫。
轻笑着瞥了一眼陆云,司马湘雨一甩衣袍的衣袖,缓缓朝着马车上走去,边
走边说道:「罢了罢了,想来这等要事,奴家还是亲自向皇帝哥哥细细诉说为好……
」
靠!不会真的知道了吧!
不行不行,要是皇上知道我强上了她庶母,还把她的侍婢杀了,然后还把李
氏婆媳先奸后杀……虽说都是为了皇帝的大业,但……
想到这里,陆云急忙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了司马湘雨的玉手。
「怎地?陆哥哥终归是不想让皇帝哥哥知晓!」
司马湘雨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浑然没有注意到陆云额角那一挑一挑的青筋。
「算你狠!」
陆云咬牙切齿的说道。
「咯咯,」
司马湘雨轻笑一声,眉目流转,说道:「陆哥哥若是不做出这是来,奴家又
怎会来找陆哥哥,这样陆哥哥就不会失去皇帝哥哥的宠信了!」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陆云长长吸了口气,没好气的说道。
司马湘雨啪地一声合上手中折扇,歪着脑袋思忖着。
原本,司马湘雨此次前来,目的便是想撮合自家侍婢冷月与陆云。
然而,瞧陆云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定是心中藏有不愿被皇帝知晓之事,才
会这般对她避而远之。
究竟是何事呢?司马湘雨暗自思忖,心中渐渐有了计较。
第255章:暴怒的赵国公之妻
陆云伪装成太监在后宫行走,莫不是与某位宫女有了私情?又或者,竟是和
某位妃子有了瓜葛?
当今皇帝的后宫里仅有的一位妃子便是皇后陈思遥,难不成陆云与她之间有
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若当真如此,那此事也变得越发有趣起来。
司马湘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对于这位抢走她皇后之位的女人,她心
里可是颇为怨恨。
念及此处,司马湘雨莲步轻移,款摆到陆云身前,眼波流转,轻声说道:
「陆哥哥,你先领着奴家在京城四处游玩一番吧。
不管有什么新奇美味的吃食,可都得由你为奴家精心采买。
待你能将奴家哄得满心欢喜了,奴家自会把知晓的事情告知于你。」
陆云闻言,心中火气越来越大,忍不住张口奚落道:「好嘛!——陪你吃、
陪你喝、陪你玩,要不要我陪你睡啊!」
司马湘雨闻言,先是一楞,随即脸上泛起红晕,那娇羞之态如春日桃花般娇
艳欲滴,在看了陆云一眼后,咬着下唇道:「也不是不可以哟,只要你……降服
的了奴家……。」
「……」
话分两头,而离开锦衣卫卫所的沈婉兮一路疾行,风风火火地回到赵国公府。
彼时,正值午后一点,阳光炽热而浓烈地倾洒在赵国公府内,然而府中的明
亮却无法穿透沈婉兮此刻那仿若被阴霾重重笼罩的心。
她本来还笃定自己丈夫赵国公会因为儿子之事而愁云惨雾,思索方法营救儿
子,却未料想刚踏入宴厅堂,入耳的竟是阵阵谈笑声,入目的竟是赵国公正安然
闲适地端坐在主位之上,与一众幕僚畅所欲言,其神情悠然自得,仿若世间并无
烦心事。
宴厅堂内,明亮的光线透过雕梁画栋间的缝隙斑驳地散落,映照在厅内琳琅
满目的奇珍异宝与精美绝伦的刺绣挂饰之上,可在沈婉兮的眼中,这一切却似是
对她的无情嘲讽与尖刻挖苦。
脚下那质地柔软、花纹繁复的地毯,此刻也仿佛化作了一张张讥笑的嘴脸,
肆意嘲弄着她的焦急与无助。
沈婉兮顿觉一腔怒火直冲脑门,气血在体内汹涌翻腾。
她疾步向前,几步便跨至桌前,猛然挥动衣袖,刹那间,一阵疾风呼啸而过,
桌上的茶点果品瞬间被扫落一地,那散落的糕点碎屑与溅洒的茶水,仿若也因这
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惊惶失措。
乒乓的嘈杂声瞬间将那原本的谈笑声彻底淹没。
赵国公被这猝不及防的场景惊得浑身一震,身躯本能地向前倾去,待他缓过
神来,看清是沈婉兮后,眉头瞬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怒声呵斥道:「你这是
做甚?如此莽撞无礼,成何体统!」
沈婉兮怒不可遏,满心愤懑。
她忆起自己因儿子之事,遭受那等面首之徒的百般羞辱,被其肆意占尽便宜,
那无耻之人甚至还妄图威胁她与自己共赴云雨。
而此刻,她的丈夫却全然不顾及儿子的安危,在此处悠然自得地享乐,这鲜
明的对比令她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烈焰般燃烧不息,几近将她的理智吞噬。
她快步逼近,伸出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赵国公的鼻尖,破口大骂:「你
还有心思在此高谈阔论!括儿如今深陷绝境,困于囹圄,命悬一线,你身为他的
父亲,却在此逍遥作乐,你怎对得起括儿,又怎对得起赵国公府的列祖列宗!」
沈婉兮的声音因极度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胸脯
如汹涌的波涛般剧烈起伏。
此时,厅外的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庭院中那葱郁的树木沙沙作响。
赵国公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与不悦,他缓缓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重重地
砸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声色俱厉地说道:「本公自有安排,你一个妇
道人家懂什么!这般肆意妄为,若是传将出去,岂不让人贻笑大方。」
沈婉兮冷笑一声:「自有安排?我看你是全然不顾括儿的死活!你可知他在
地牢之中正遭受着怎样的非人折磨,而你却在此醉生梦死,安享太平!」
说着,她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那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依
旧占据着她的双眸,她紧紧咬着下唇,那力道仿佛要将下唇咬穿。
赵国公不耐烦地连连摆手,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妇人之见!
你以为我不想救括儿?但此事关乎皇家颜面,必须从长计议,岂是你这般哭闹便
能解决的。」
沈婉兮气得浑身筛糠般颤抖,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紧紧握拳,因用力
过度而指节泛白,从牙缝中挤出的话语满是决绝:「从长计议?若再这般拖延下
去,括儿必将性命不保!你若不即刻想办法营救,我便与你这无情无义之人恩断
义绝,势不两立!」
此时的她,几缕乌发如墨缎般从精致的发髻中逸出,略显凌乱地垂落在那因
愤怒而染上一抹艳丽酡红的脸颊之畔,恰似几缕轻烟,缭绕在盛开的桃花周围,
为她凭添了几分嗔怒的媚态。
那原本端庄的妆容,此刻因情绪的波动而微微晕染,双眸中燃烧的怒火却似
两颗璀璨的宝石,更显得星眸璀璨,勾人心魄。
她那丰腴且玲珑有致的身躯,宛如熟透的蜜桃,在情绪的汹涌波涛中剧烈起
伏,每一次的呼吸都带动着胸前的一抹雪腻若隐若现,勾人无比。
赵国公被她如此咄咄逼人地逼迫,心中的肝火也彻底被点燃,他瞪大了双眼,
脖子上青筋暴起,声嘶力竭地吼道:「你竟敢威胁本公!本公行事,何时轮到你
一个女子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沈婉兮听着赵国公的怒吼,心中的愤怒丝毫未减,反而更添几分悲凉。
她微微仰头,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我是女子又如何?
括儿也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受难而无动于衷。
你身为一家之主,赵国公府的顶梁柱,却只想着皇家颜面,置括儿于不顾,
你这算哪门子的父亲!」
赵国公气得在厅中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
无尽的愤怒与无奈。
「你以为我不想立刻救他出来?但前几日皇太后已然放话了,此事要让括儿
收敛性子,不得轻饶。
皇家威严岂容冒犯,如今这局面,并非我一人能够左右。
我若贸然行事,不但救不了括儿,反而会触怒天颜,让整个赵国公府陷入绝
境。」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大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与
挣扎。
沈婉兮看着赵国公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动,但一想到地牢中的儿子,那刚刚
泛起的一丝心软又瞬间被怒火淹没:「我不管你有多少理由,我只知道括儿现在
需要我们的帮助。
如果你害怕承担风险,那我自己去想办法,哪怕是拼上我的这条性命,我也
要把括儿救出来。」
赵国公停下脚步,看着沈婉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语气放缓了一些才缓缓说道「你这是在胡闹!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办法?这是皇家
的事情,不是你一介女流可以插手的。
你若真去做了什么莽撞之事,不但救不了括儿,还会连累整个家族。」
沈婉兮冷笑一声:「我不会像你一样坐以待毙。
我会去寻找一切可能帮助括儿的机会,哪怕是跪死再皇宫,我也在所不惜。」
言罢,她莲步生风,决然转身,那丰腴的背影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坚毅。
赵国公呆立原地,望着她远去的方向,久久未能回神。
第256章:闷骚
沈婉兮心急如焚,脚下步伐匆匆,径直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不多时,便抵达了慈福宫殿之外。
她先停下脚步,微微颤抖的双手快速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接着深深
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而后朝着守门的宫女朗声道:「我乃赵国公
之妻,朝廷诰命夫人沈婉兮,求见皇太后,烦请姑娘通传一声。」
守门的宫女福了福身说道:「夫人且稍候,容我前去通报。」
说罢,转身进了宫殿。
沈婉兮站在宫门外,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她满心渴盼着能迅速见到皇太后,好为儿子苦苦哀求,觅得一线生
机;
另一方面,又暗自担忧儿子在地牢中所遭受的种种磨难,是否正是皇太后授
意为之。
这种矛盾的心理如同汹涌的潮水,在她的心间来回激荡,令她的双手仿佛不
受控制一般,下意识地紧紧攥握在一起,那原本纤细的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
出惨白之色,恰似冬日里被霜打过的枯枝,透着无尽的紧张与不安。
时间在这煎熬的等待中缓缓流逝,每一秒都好似一个漫长的世纪。
终于,片刻之后,那宫女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轻声说道:「夫人,皇太后
有请。」
这轻柔的话语仿若一道希望的曙光,瞬间驱散了沈婉兮心头的雾霾。
如此说来,应当不是皇太后授予的!
沈婉兮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莲步轻移,缓缓踏入慈福宫中。
踏入宫殿,皇太后萧如媚依旧坐在高坐之上,身着绣着牡丹的锦绣长袍,那
牡丹娇艳欲滴,花瓣层层叠叠,似在袍上肆意盛开。
她端坐在凤仪万千的宝座之上,丰腴的身姿将长袍撑得恰到好处,曲线柔美
宛如熟透的蜜桃。
面若中秋之月,眼眸深邃含威,朱唇不点而红,尽显母仪天下却又难掩的媚
态与高贵美艳。
「妾身参加皇太后!」
沈婉兮行礼。
「起来吧!」
萧如媚微微抬了抬手,那动作舒缓而优雅,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谢皇太后!」
沈婉兮缓缓起身。
「这般急匆匆的来见哀家,所为何事?」
「禀太后,妾身今日前来,实是为了驸马爷赵括之事,驸马爷如今被囚于锦
衣卫地牢……已是奄奄一息,妾身实在不忍,特来求太后开恩。」
沈婉兮眼眶泛红,声音因焦急而微微颤抖,语速急促却又条理清晰地将儿子
赵括的惨状一一道来。
「嗯?」
皇太后萧如媚听闻此言,那精心修饰过的秀眉瞬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
吃惊之色。
自己虽曾授意陆云对赵括予以严惩,却绝未料想事情竟发展到这般田地,对
方已然命在旦夕。
她轻抿朱唇,脸上的媚态也因这凝重的氛围而短暂敛去,片刻后才恢复了些
许镇定,转头对身旁的宫女说道:「去,速速传锦衣卫指挥使陆云前来。」
宫女领命,匆匆退下。
萧如媚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沈婉兮,她微微挺直了腰肢,那丰腴的身姿在绣
着牡丹的长袍下更显雍容华贵。
只见她轻启朱唇,声音不疾不徐,缓缓说道:「你且稍等一会,待哀家向陆
云问个明白。
这赵括纵有千般不是,可在不成器也是哀家女儿的夫婿,于情于理,哀家都
需把事情弄清楚。
若真如你所言那般凄惨,哀家定然不会坐视不管,定会还他一个公道,也给
你一个交代。」
沈婉兮闻言,赶忙再次行礼:「多谢太后,太后仁慈。」
此刻,陆云双手被各种物件占据,面具、糖葫芦以及司马湘雨采买的其他小
玩意儿堆得满满当当。
他脸上满是无奈之色,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前方兴致勃勃、四处张望的司
马湘雨身上。
在他的印象里,司马湘雨身为荣国公大小姐,一向以跳脱的性格和冠绝的智
谋示人,未曾想竟也有如此天真烂漫、充满孩子气的一面,这巨大的反差让他不
禁有些恍惚。
陆云的视线从司马湘雨身上短暂移开,又快速地瞥了一眼身旁同行的身姿高
挑而火辣的司马湘雨的侍女冷月,一袭劲装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勾勒,紧
实的衣料贴合着她矫健的身形,每一处线条都仿佛诉说着力量与敏捷。
这个女人和娘们皇帝身边的夏蝉极为相似,同样有着冰冷而美艳的气质,仿
若寒夜中闪烁的冷星,拒人于千里之外。
然而细细端详,却又能发现诸多不同之处。
夏蝉恰似那遗世独立的冰山仙子,从始至终都散发着一种高不可攀、深不可
测的冷冽。
她的冷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如千年不化的玄冰,任何热情靠近都会被无情地
冻结,其举手投足间尽是一种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淡然,仿佛世间的纷扰
都与她无关,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娘们皇帝身旁,冷眼旁观着一切。
而这位冷月则全然不同,她看似高冷,实则犹如一座潜藏着炽热岩浆的冰山。
直白来讲,就是「闷骚」。
这般女子,外表如霜雪般冰冷,可一旦你与她有了交集,便能察觉在那冷峻
表象之下,仿若隐匿着一颗蠢蠢欲动、不甘寂寞的心。
陆云就发现了,这位冷月在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夹著者一丝撩人的意味,甚
至于陆云还在一次偶然的时候,发现对方看着自己的胯下的鸡巴,那微张性感红
唇似乎很想要一口吞下。
「小云子,快来,这个好好玩!奴家要这个!」
前方的司马湘雨清脆的呼喊声如银铃乍响,瞬间将陆云飘飞的思绪硬生生地
扯了回来。
只见司马湘雨站在一个摆满新奇小物件的摊位前,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发现
宝藏的孩子,正兴奋地朝陆云招手示意,那模样娇俏又可爱。
「来了!」
陆云满是无奈地应了一声,手指紧了紧手中那些司马湘雨的「战利品」,随
后迈着大步匆匆朝着她所在的方向快步走去。
他发现了嘛?
他是怎么发现的?
冷月看着陆云被小姐呼唤而去,内心泛起一丝难以名状的羞意,她下意识咬
着红唇,那原本冷艳的面容微微发烫。
「小月月,快过来,这个可好玩了!」
不远处,司马湘雨手中高高举着一个古色古香的街边玩具,那玩具造型别致,
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是!」
冷月听到司马湘雨那娇俏的呼唤声,娇躯微微一震,像是从某种迷离的思绪
中被强行拽出,缓缓抬起头,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羞涩与慌乱。
片刻之后,才迈着略微显局促的步伐向司马湘雨走去。
而隐藏在其劲装之下微微开阖的肉缝,已然泛起了些许水渍,随着步伐互相
摩擦的两片阴唇,带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快感传入冷月的脑海,令冷月步伐更加
局促了。
第257章:小月月的有毛
一行三人游玩至太阳将近落山,司马湘雨才意犹未尽地作罢。
三人返回马车内,此时的司马湘雨,双颊因兴奋而泛起的红晕尚未褪去,仿
若春日盛绽后仍留余晖的桃花,娇艳迷人。
她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是藏着万千星子,眼波流转间,媚意自然流露。
微微喘息的胸脯起伏不定,那精致的领口处,隐约可见一抹细腻肌肤,因着
兴奋而沁出的薄汗,使其更显滑腻诱人。
几缕发丝俏皮地散落在额前与脸颊,她却毫不在意,只是慵懒地靠在车壁上,
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笑意,那模样,恰似一只偷得浮生半日闲、尽享欢愉的灵猫,
浑身散发着一种迷人的媚态与灵动的娇俏。
司马湘雨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些许娇嗔与兴奋过后的慵懒:「今日这一遭,
可真是畅快淋漓,许久未曾如此尽兴了。」
闻言,陆云翻了翻白眼,心说,你可是尽兴了,杂家快要累死了。
「陆哥哥,莫非你不高兴?」
耳中传来司马湘雨的话,令陆云心中一震,脸上急忙挂着虚伪的笑容说道:
「高兴,怎么会不高兴,能跟司马小姐这般的美女游玩,杂家三生有幸,欢喜还
来不及。」
司马湘雨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似是看穿了陆云的敷衍,却也不点破,
只是轻轻哼了一声:「陆哥哥可莫要骗奴家,你若是累了,奴家这心里可过意不
去。」
「杂家是真心欢喜,司马小姐莫要乱想!」
陆云赶紧说道,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哼!」司马湘雨不可置否地轻哼一声,随即,她那灵动的目光在冷月和陆
云身上来回流转,朱唇轻启,说道:「奴家也不会让陆哥哥白白陪着奴家游玩,
奴家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要送给陆哥哥呢。」
这娘们的礼物可不是是那么好接的,若是日后再来几次,我小身板可扛不住。
陆云闻言,赶紧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司马小姐的好意,
杂家心领了,今日游玩也令杂家大开眼界,实在不敢收司马小姐礼物。」
「当真不要!」
司马湘雨微微仰起头,睁着那双明媚得如同星子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
盯着陆云。
「不要!」陆云的态度极为果决,脑袋如拨浪鼓般迅速地左右摇晃,没有丝
毫犹豫与迟疑。
「那真是太可惜了!」
司马湘雨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是遗憾地摇了摇头,继而话锋一转,带着些
许俏皮说道:「陆哥哥,你可莫要后悔,奴家原想着陆哥哥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
就想着把奴家身边侍女冷月送给陆哥哥当通房丫头,唉,真是可惜了!」
「把冷月姑娘送给杂家?」
陆云脸上满是错愕,他下意识的顿了顿,随后目光缓缓移向一旁端坐的冷月。
只见她依旧身姿挺拔,那紧身劲装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
她胸前双峰傲人,被劲装的布料紧紧包裹,却更似欲破衣而出,在那冷硬的
服饰映衬下,反倒凸显出一种别样的柔软与性感。
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之下,是圆润而挺翘的臀部,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曲
线,如同一把精美的弯弓,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这样的闷骚的有胸又有屁股的大洋马玩起来肯定很过瘾,但是……这娘们怎
么会如此好心?
「怎么样?后悔了吧!」
见到陆云呆滞的模样,司马湘雨咯咯娇笑一声,随后将小手捏了捏冷月的面
庞,轻笑道:「奴家的冷月,长得又好,屁股又翘!」
司马湘雨边说着将手按在了冷月的饱满的臀峰上,而后,又隔着衣服抓住冷
月饱满的酥胸葱玉的手指捏了捏「不光如此,胸也很大还很软!两条腿也很长,
这样的女人在床上什么样的姿势任君摆,陆哥哥,你想想看,冷月两条腿夹着你
的腰,下面的逼逼被你的大鸡巴捅,这对大奶子被你撞得晃来晃去,多刺激呀!
对了,冷月还会武功,白天的时候又可以保护你,晚上的时候还能被你操,这样
的女人不比后宫的皇后还要有用!」
看着司马湘雨嫣然的小脸散发着兴致勃勃,『操』『捅』『逼』淫秽且又下
流的词语从那张高贵的小嘴里吐出来,陆云听得浑身血液沸腾,胯下的鸡巴涨的
生硬,可听见司马湘雨最后一句话,顿时心中一凛。
这娘们是在试探杂家?
「怎样?陆哥哥,是不是很心动?」
司马湘雨那甜腻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微微歪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陆云。
陆云轻咳一声,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司马小姐莫要再拿在下打趣了,
冷月姑娘冰清玉洁,又是司马小姐的贴身侍女,岂是能随意赠予他人之物。
此举,怕是不妥。」
「不说实话!」
司马湘雨皱了皱秀眉,瞥了一眼陆云顶起的小帐篷,捂嘴嬉笑道:「陆云哥
哥你看你哪里都硬了!」
「咳咳~」
陆云吓得差点呛到,他赶忙用手捂住嘴,清了清嗓子,脸上满是慌张与尴尬
神情,看着司马湘雨那似笑非笑的小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就在这气氛微妙、马车前方突然传来一道阴柔的声音:「我乃是皇太后宫
中内侍,前方可是司马小姐的车驾?」
「正是!」
驾车的丫鬟回答道。
「不知,锦衣卫指挥使陆云陆公公可在车内?」
那阴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陆云一听,原本紧绷的神情瞬间转为大喜过望。
他迫不及待地从车窗探出脑袋,急切地说道:「在呢,杂家在这里!」
「陆公公,皇太后有请!」车外的太监冲着陆云恭敬行礼,随后高声宣道。
「杂家马上就来!」
陆云连忙应道,那声音中难掩兴奋与激动,整了整衣衫,向司马湘雨与冷月
略作致歉后,便匆匆下了马车。
司马湘雨坐在马车中,透过车窗望着陆云远去的背影,微微蹙起眉头。
她对这皇太后的突然召见感到十分好奇。
冷月则依旧面无表情,但她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陆云,直至他消失在视线之
中,随后她转头看向司马湘雨,轻声道:「小姐,回家吧!」
「嗯!」
司马湘雨轻轻应了一声,随后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
那身姿如同一弯被春风轻拂的柔柳,腰肢款摆间,尽显婀娜。
「小月月,你家心上人比想象中难对付!」
司马湘雨懒懒地依靠在马车上,语调中带着几分调侃与玩味。
冷月沉默没有说话,只有马车在前行中发出有节奏的「辘辘」声。
片刻之后,司马湘雨将脸凑在冷月的面前,睁着好奇的眼睛说道:「小月月,
你下面是不是湿了?」
「……」
冷月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头。
「真的,你快脱掉衣服给本小姐姐看看,是不是跟本小姐的逼湿的一样!」
司马湘雨兴致勃勃的说道。
唰的一声,冷月冷峻的面容上浮现了一层红晕,洁白的贝齿咬着娇润的唇瓣,
却没有动作。
「快些,莫要害羞,你躲在房间,偷偷用手指捅逼的时候,本小姐又不是没
看过,只是那时候隔得远,看不清!」
司马湘雨催促道。
冷月娇躯一颤,冷艳的脸蛋更加红了,恰似寒冬腊月里突然绽放的红梅,那
艳丽的红色从脸颊迅速蔓延至耳根,在她原本冰冷白皙的肌肤上晕染开来,形成
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反差美感。
她微微低着头,颤抖着双手缓缓的将包裹住下身的裤子脱掉,两条修长健硕
的不含一丝赘肉美腿缓缓呈现在司马湘雨的眼帘中。
「呀,看样子流了不少,亵裤都打湿了!」
司马湘雨马上便发现了其上那纯白的棉质的亵裤被被淫水润湿的地方。
闻言,冷月娇躯剧烈颤抖,看着小姐那誓不罢休的表情,闭上眼睛,一咬牙
又颤抖着手将亵裤腿下。
「小月月,你坐下,就跟你之前在用手指抠逼的时候那样坐着!」
耳中再次听见小姐的命令,冷月坐在马车上,紧咬着娇艳欲滴的朱唇,而后,
颤颤巍巍的将两条大腿往两侧分开,臀部往上抬起,让自己处子之穴呈现在自家
小姐的面前。
司马湘雨面庞凑了过来,看着自家侍女两条修长大腿根部,隆起一处丰满的
肉丘,上面密布着柔顺的阴毛,两片肥厚粉色的开阖着,肉缝里已经渗出了晶莹
的淫水,将浓密的毛发弄湿了。
「果然不一样诶,小月月的有毛!」
司马湘雨呢喃一声,红艳的小嘴喷出的气息打在冷月的肉穴上,识得穴肉一
缩,紧接着极速蠕动,一大片的淫液再次从花心伸出喷吐出来。
「淫液更多了?」
司马湘雨震惊了,随后自己的玉手按在冷月的肥沃的肉缝上,手指戳了一下
那片娇嫩的阴唇,轻笑道:「小月月,今天小姐帮你扣……」
说着纤细修长,仿若春日里刚刚抽芽的嫩柳的手指瞬间没入了冷月湿滑的腔
道内。
「嗯哼……」冷月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僵直,手指下意识地紧紧攥成拳头,
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那原本修长纤细如同葱根般的手指,此刻青筋隐隐浮现,仿佛在极力压抑着
强烈的快感。
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
奢靡的马车上不断响起水花之声,还有微弱的女子的哼声。
第258章:见皇太后
从司马湘雨的马车下来后,那名传皇太后旨意的太监便匆匆迎上前来,或许
是皇太后的召唤十万火急,那太监二话不说,直接将自己所骑马牵至陆云面前,
示意他骑乘。
陆云心里有了计较,也不多做耽搁,双手轻按马鞍,一个利落的翻身便稳稳
坐上马背。
随即,缰绳在握,双腿微微一夹马腹,骏马吃痛,长嘶一声,扬起前蹄,而
后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
仅仅一盏茶的功夫,陆云边风驰电掣般抵达了皇宫,他勒住缰绳,骏马长嘶
一声,缓缓停住脚步。
陆云翻身下马,动作利落潇洒,他整了整衣衫,神色镇定地走向宫门。
与守卫宫门的禁卫军相互点头示意并简短地打了声招呼后,便迈着大步,急
匆匆地朝着慈福宫快步走去。
片刻的工夫转瞬即逝,陆云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慈福宫。
早有宫女在宫门外等候,见他前来,便微微欠身行礼,而后引领着他向宫内
走去。
踏入正殿,陆云的目光径直向前,随即再次见到了那高坐于堂上宝座之中的
大夏皇太后萧如媚。
只见她端坐在金碧辉煌的宝座之上,周身散发着气质高贵且有慵懒的熟母气
息。
那鎏金凤袍紧裹丰腴娇躯,袍身随着她的呼吸与动作微微起伏,将成熟女性
独有的性感韵味毫无保留地倾泄而出。
乌发高盘,头饰璀璨,领口微敞,露出一段令人心醉神迷的雪颈。
胸前一片如雪的抹胸,被那高耸饱满的胸脯傲然顶起,一道深邃勾人的乳沟
若隐若现,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魅惑,令人心神荡漾。
陆云吞了口唾沫,快步上前,跪下行礼:「小云子叩见皇太后,愿皇太后圣
安。」
而此刻,同样跪在一旁的那位身着一袭浅紫色襦裙的赵国公之妻沈婉兮,在
听到这道声音的瞬间,她那丰腴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了一下。
那张娇艳且带着泼辣气质的面容之上,瞬间泛起了一抹清晰可见的震惊之色。
这声音怎么会如此熟悉?今日好像听过?
沈婉兮脑中飞速运转,满心疑惑,仿若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她猛地惊觉,这
所谓的锦衣卫指挥使、后宫的二品太监小云子,其声音竟与晌午在锦衣卫卫所调
戏并威胁自己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可他不是男子之身?而且还疑似皇太后面首,他怎么会成了皇宫的太监?
她的内心瞬间掀起惊涛骇浪,眼睛瞪得极大,抹胸之下的高耸饱满的胸脯如
汹涌的海浪,剧烈地起伏跌宕,似要破衣而出。
继而,她脑中又升起了一抹心思,这小云子不是太监,皇太后是否知晓,若
是不知……那…?
沈婉兮咬着下唇都快咬出血印来,可在这威严的皇太后跟前,她又不敢肆意
妄为,只能强忍着满腔的愤怒与羞愤,双手在袖中紧紧握拳,指节都因用力而泛
白。
「嗯,平身吧!」
萧如媚轻轻颔首,那高贵艳丽的红唇缓缓开启道:「小云子,这位是驸马爷
赵括的母亲,朝廷诰命夫人,赵国公之妻沈婉兮!」
陆云微微转身,目光顺势落在了沈婉兮身上。
只见她虽跪着,却依然难掩那丰腴且婀娜的身姿,浅紫色襦裙的领口微微敞
开,露出一小片欺霜赛雪的肌肤,微微起伏的胸脯因情绪的波动而更显诱人韵味。
陆云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转瞬即逝,他很快恢复了那副
恭敬谦卑的模样,双手抱拳,微微欠身行礼:「原来是赵国公夫人,小人有礼了。」
沈婉兮抬眼直视陆云,那眼神恨不得一口将对方吞下,她咬着下唇,沉默片
刻后才冷冷地回应道:「哼,原来是小云子公公,久仰大名。」
话语中的讽刺之意毫不掩饰,可陆云却仿若未闻,依旧低垂着头,只是嘴角
似乎泛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小云子,你可知哀家让你过来所为何事?」
萧如媚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僵持,凤眸看向陆云慵懒说道。
陆云淡淡一笑,回答道:「向来是应该为了驸马爷赵括之事!」
「你所言不差!」
萧如媚微微点头,随后继续问道:「赵国公夫人禀告哀家,驸马爷关押在地
牢内已经是奄奄一息。
小云子,你可知晓这其中详情?」
陆云神色平静,恭敬地抱拳躬身说道:「回禀皇太后,此事断然不可能。
驸马爷身为皇亲贵胄,身份高贵无比,而小云子不过是后宫之人,纵然如今
忝居锦衣卫指挥使之位,却也牢记宫中规矩,怎敢对驸马爷有丝毫冒犯之举?」
沈婉兮听闻此言,柳眉倒竖,怒声呵斥道:「你再胡说八道,妾身今日亲赴
地牢探视我儿,见他分明已是奄奄一息、命悬一线之态。
若不是你对我儿施了酷刑,他怎会沦落至此!」
言罢,她那丰腴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停,仿佛心中的怒火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整个人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目光似要在陆云身上灼出两个洞来。
陆云神色不变,依旧淡淡地说道:「夫人息怒,你见驸马爷时,可见他身上
有何明显伤痕?若杂家当真动用私刑,那必定会留下痕迹,此等关键之处,夫人
可莫要疏忽。
再者,杂家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行事皆有记录在案,若真有对驸马爷的不轨
之举,又怎敢如此坦然面对夫人质问?」
沈婉兮微微一怔,回忆起在地牢所见,儿子身上虽气息奄奄,但确实并未见
有皮开肉绽的外伤,只是面容憔悴不堪,仿佛被抽干了精力。
可她仍不愿相信陆云,咬牙切齿道:「即便无外伤,焉知你不是用了那阴毒
的手段,暗中折磨我儿,致使他如今这般惨状。」
陆云冷笑一声:「夫人这般无端揣测,实在令杂家有口难辩。
皇太后,杂家奏请皇太后将驸马爷传来对峙!唯有如此,方能真相大白,还
众人一个公道,也可让夫人不再误解杂家,平息这无端的纷争与猜疑。」
第259章:宣赵括上殿
陆云恭敬地伏在地上,静候皇太后的旨意。
萧如媚微微沉吟,目光在陆云和沈婉兮之间流转,片刻后说道:「既如此,
便将驸马爷带来此处吧。
只是赵括如今身体虚弱,莫要惊扰了他。」
不多时,驸马爷赵括便在数名侍从的小心翼翼搀扶下,缓缓步入殿中。
只见他面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身形消瘦,脚步虚浮踉跄,恰似那在风
雨中飘摇的残烛,仿佛一缕微风拂过,便能将其身形轻易吹倒。
赵括双眼深陷,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疲惫与虚弱,嘴唇干裂起皮,显是多日未
曾进水。
他的衣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原本合体的锦袍如今显得松松垮垮,仿佛挂在
一副骨架之上。
沈婉兮目睹儿子这般凄惨模样,心疼之感如汹涌潮水瞬间将其淹没,她不假
思索地起身欲迎上前去,急切地想要扶住自己的孩子。
然,陆云却眼疾手快,轻轻抬手阻拦。
「夫人且慢,驸马爷如今还未得到赦免,除锦衣卫之外旁人不得靠近!」
沈婉兮虽满心愤懑与焦急,却也被陆云这一番话堵得一时语塞,只能咬着下
唇,恨恨地瞪着陆云。
赵括听闻陆云所言,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艰难地向萧如媚行礼,每一个
动作都显得极为吃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完成了参拜之礼。
萧如媚看着赵括这般模样,心中也有几分不忍:「赵括,你且起身,哀家且
问你,锦衣卫可曾对你动刑?」
赵括虚弱地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怨恨地瞪了陆云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陆云
生吞活剥。
忽然,赵括猛地提高了音量,扯着沙哑的嗓子,涕泪交加地哭诉道:「皇太
后,您一定要为儿臣主持公道啊。
这陆云诬陷儿臣,把儿臣关押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整整几日都不给儿臣
送一口吃食。
儿臣在里面又冷又饿,身体极度虚弱,满心都是冤屈与绝望,实在不知道自
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要遭此横祸。
儿臣本是无辜之人,却被陆云如此迫害,还请皇太后为儿臣做主,还儿臣一
个清白,莫要让奸人得逞啊。」
萧如媚凝视着赵括,眉头轻轻蹙起,缓声问道:「你殴打朝廷官员一事,又
该如何解释?」
「那日儿臣收到密信,得知禁卫军穆青竟与鞑靼国有勾连。
儿臣心想此事关乎我朝边境安宁与社稷稳固,当下便决定前去探查一番。
谁料,陆云知晓此事后,不知使了何种手段,颠倒黑白,反诬陷儿臣意图谋
反,还将儿臣秘密抓捕,关进那地牢之中。」
赵括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偷偷观察着萧如媚的神色,见她微微皱眉,似在
思索,便又接着道:「儿臣被囚期间,饱受折磨,那地牢阴暗潮湿,不见天日,
锦衣卫对儿臣不闻不问,连基本的饭食都不予提供,儿臣险些饿死在里面。
若不是心中怀着对朝廷的忠诚与对真相大白的期望,儿臣恐怕早已支撑不住。
皇太后,您一定要彻查此事,还儿臣一个公道,莫让那奸佞小人继续逍遥法
外。」
陆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静静地看着赵括在那里声
泪俱下地「表演」,仿佛在看一场滑稽的闹剧。
待赵括滔滔不绝地诉说完后,萧如媚的面色明显阴沉了下来,不过,并非是
因赵括的言辞而有所动容,而是对他彻底地失望了。
近些日子,萧如媚已然悄悄差遣心腹之人,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查了个明明
白白。
事情的真相是,这位习性风流的驸马爷赵括,偶然邂逅了静澜轩榭的清倌人,
瞬间被其美貌所吸引,遂起了风流之意,欲踏入静澜轩榭尽享欢愉。
岂料,禁卫军穆青职责所在,坚决予以阻拦。
赵括自觉颜面尽失,心中的妒火与愤恨瞬间被点燃,于是便对穆青大打出手,
以泄心头之愤,这才致使局面一步步发展到如今这般模样。
唉!
萧如媚心底暗叹。
这就是自家女儿的驸马?瞧他这般行径,为私欲惹事,还想混淆是非、诿罪
于人,品性实在不堪。
本还抱期望,盼他能有善解,如今真相昭然,只剩满心失望,也不怪洛溪会
做出那等事来!
萧如媚看了一眼一旁的陆云,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对方的跨间,心头陡然浮
现那根巨物在自家女儿穴中征战的画面,瞬间,芳心不由一阵悸动,身体竟然有
了羞耻的反应,被层层布料包裹阴道更是忍不住阵阵泛酸。
萧如媚忍不住俏脸发烫,望向陆云的凤眸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渴望,成熟高
贵的容颜隐显一丝媚态。
不行,这是哀家的驸马爷……
萧如媚轻吸一口气,稍稍收敛了一下略显纷杂的心神,随后朱唇轻启,声音
里似有若无地添了几分魅惑之意,眼波流转间轻声问道:「小云子,对于驸马爷
方才所说的那番言辞,你可有什么话要讲?」
陆云微微欠身,神色镇定,不卑不亢地说道:
「回皇太后,驸马爷所言纯属无稽之谈。
驸马爷提及的因密信而展开的一系列行径,实则是其为掩盖自身丑事所编造
的谎言,
那日小的向驸马爷索要密信,可驸马爷却支支吾吾,只是推诿说密信放置在
家中了,
小的当时便觉事有蹊跷,待后续深入探查,才惊觉这背后的真相竟是如此不
堪。
驸马爷只因一己私欲,妄图进入静澜轩榭亲近那清倌人,遭穆青阻拦后便肆
意泄愤,殴打朝廷官员。
如今为求自保,不惜编造出这等弥天大谎,诬陷臣下,其心可诛,其行可鄙,
还望皇太后圣明,切勿被其蒙蔽。」
赵括一听,额头上冷汗直冒,却仍强装镇定地狡辩道:
「那日密信的确是放家中了!」
陆云冷笑一声:
「驸马爷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您平日里的风流韵事,在这京城之中可谓是
无人不晓!
杂家这几日可是搜寻了不少驸马爷往昔之事,正想要呈给皇太后!」
赵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却仍强装硬气道: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乃驸马,岂会做出这等事,你所谓的证据肯定
是伪造的!」
萧如媚听着两人的争辩,目光愈发冷峻,她看向赵括说道:
「赵括,你若还想狡辩,哀家可不会再留情面。」
赵括扑通一声再次跪下,声音颤抖地说道:
「皇太后,儿臣……儿臣确实是一时糊涂,但儿臣对公主的真心天地可鉴,
只是那穆青对儿臣态度恶劣,儿臣才会冲动行事,还请皇太后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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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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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建议还请夫人考虑一下
萧如媚轻哼一声:「你身为驸马,本应以身作则,为朝廷官员表率,如今却
做出这等丑事,还妄图诬陷他人,哀家定要好好惩治你,以为他人之戒!」
一旁的沈婉兮见此,面色苍白,叩首求情道:「皇太后,我儿他……他虽一
时糊涂犯下错事,但他对公主的情谊深厚,这些年在府中也未曾有过大的差池。
或许是被那奸人挑拨,或是一时冲动,才致使如今局面。
还望皇太后看在公主的面上,看在驸马以往的功劳份上,从轻发落。」
萧如媚微微抬眸,看向沈婉兮,神色未改,只是淡淡地说道:「你莫要为他
说情。
他所作所为已触犯朝纲,若轻易饶恕,日后如何服众?公主嫁与他,本是期
望他能恪守本分,为公主遮风挡雨,为皇家增光添彩,可他却如此行事,实在是
让哀家失望。」
沈婉兮眼中含泪,仍不死心地说道:「皇太后,驸马必定是深知过错了,他
定会改过自新。
公主与驸马夫妻一场,若驸马遭受重罚,公主必定伤心欲绝。
还请皇太后慈悲为怀,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
萧如媚沉默片刻,目光在沈婉兮和赵括身上流转,似在思索权衡,随后将目
光看向陆云,询问道:「小云子,这件事你说该如何处理?」
陆云冲皇太后恭敬行礼,而后神色凝重,凛然正色道:「回禀皇太后,当初
陛下成立锦衣卫时,所为的便是监察百官、肃清奸佞,平天下所不平之事,小的
既然坐在这指挥使的位子上,行事,只会以国法为先,没有半点私情可言!」
言至此处,陆云目光陡然一转,直视赵括,语调平缓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
严:「今日驸马爷之所为,已然触犯国法,扰乱朝纲。
其因一己私欲,寻衅滋事,殴打朝廷命官,事后又妄图巧言令色,颠倒黑白,
诬陷忠良,此等行径,实乃罪大恶极,若不严惩,何以服众?国法威严何在?朝
廷颜面何存?」
赵括听到陆云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语身形一震,惨白如纸。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冲着萧如媚磕头,声音带着几分绝望与哀求:「皇太后
饶命,儿臣不过是一时糊涂!」
「一次或可言是一时糊涂,然接二连三犯下这诸多令人发指的恶行,难道亦
是一时糊涂可作托辞?那些清白女子遭你肆意凌辱,于绝望中苦苦哀求之际,你
心中可曾泛起哪怕一丝怜悯,可曾有过罢手饶她们一命的念头?那些被无辜牵连、
惨遭灭门的家眷,在面临残忍杀害之时,他们的悲号与惨状,难道就未曾触动你
那早已冰冷麻木的心弦?」
陆云言辞激越,声声质问如雷霆万钧。
言罢,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份早已备好的奏折,双膝跪地,将奏折高高举过
头顶,呈禀道:「小的斗胆奏请皇太后,务必严惩驸马爷,以彰显国法之威严,
以还那些被驸马爷无情欺辱之人一个迟来的公道,还这朝堂上下一个风清气正的
朗朗乾坤,还这天下苍生一个海晏河清的清平世界!」
赵括听闻,如遭雷击,瘫倒在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恐
与绝望。
旁的赵括之母沈婉兮见此情形,心急如焚,赶忙也跪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
说道:「皇太后,妾身知晓括儿犯下大错,可他毕竟年轻,一时被猪油蒙了心。
再则若是我儿身首异处,那公主该是何等伤心难过。」
萧如媚面色犹豫,毕竟自己女儿与这小云子私合,若是在将赵括处死,萧如
媚有些不忍。
见此情形,陆云抬手指着沈婉兮叱喝道:「一家哭总好过一路哭,百官哭,
总好过百姓哭,今驸马爷之行径,已然恶贯满盈,天地难容,那些无辜惨死于他
手下的冤魂,至今仍在九幽之下悲号呜咽。
若不严加惩处,让他逍遥法外,陛下,皇太后将来如何面对那些冤魂~~!」
「你……」
沈婉兮被陆云的气势所震,一时语塞,脸色涨得通红,又急又怒,胸前的高
耸饱满的胸脯都快撑爆了抹胸,随后又朝皇太后叩首道:「皇太后,妾身今日要
举报后宫二品太监,锦衣卫指挥使小云子陆云欺君之罪,他本不是太监。
此等伪装身份混入宫廷与朝班之中,其心叵测,恐对陛下与皇家安全构成莫
大威胁。
其在诸多事务中肆意妄为,借锦衣卫权势,行那结党营私、排除异己之事,
如今又在驸马爷一事上大做文章,企图扰乱朝纲,以达其不可告人之目的。
望皇太后圣裁,彻查陆云,还朝廷一个清明,保皇家安宁无虞。」
然,面对沈婉兮的指认,萧如媚却淡淡的点头:「嗯,哀家知道了!」
沈婉兮一怔,她原以为自己这番告发定会引得皇太后勃然大怒,或是至少会
神色凝重,立即下令彻查。
可眼前这反应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一时间,她呆楞在原地,满心的疑惑与
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朕也知道了!」
正当这时,从慈福宫门口,一身龙袍的女帝缓缓而来。
「叩见陛下!」
一旁陆云屈膝见礼。
「免礼!」
女帝微微抬手,轻轻挥了挥那宽大的袖袍,随后,她款步走向皇太后,优雅
地欠身行礼,待直起身来,目光转而落向沈婉兮,那一双星眸犹如寒夜中的冷星,
深邃而锐利,缓缓启唇道:「小云子本就不是真正的太监,假扮太监是朕的旨意。」
沈婉兮听闻此言,面露惊愕之色,身体微微颤抖。
她原本想着以这件事拿捏住陆云,却不成想大夏圣上和皇太后居然早就知道
对方不是太监,这令她心若死灰。
「皇儿,哀家是后宫之人,虽说贵为皇太后,却也不好干涉朝政,此驸马爷
之事,就由你定夺!」
皇太后萧如媚轻声说道。
「是,让母后烦忧了!」
女帝点点头,随后又将目光看向陆云,目光中充满了赞赏:「你所言驸马之
罪,可证据确凿?」
陆云上前一步,恭敬地抱拳行礼,神色镇定自若,朗声道:「陛下圣明,小
所呈之证,皆为千真万确!」
「嗯!」
女帝点点头,随后看着赵括以及沈婉兮说道:「驸马爷此等恶行,实乃罪大
恶极,令国法蒙羞,使百姓深陷水火。
朕身为天子,当为天下人主持正义,怎能因私情而罔顾公理?」
赵括此时面如死灰,瘫倒在地,身体抖如筛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
却又因恐惧而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陛下……臣……臣是被人陷害,臣绝无……」
女帝目光如刀,冷冷地打断他:「事到如今,你还妄图狡辩?」
沈婉兮见此情形,泪如雨下,膝行几步,哭喊道:「陛下,驸马他一时糊涂,
定是被奸人蛊惑,还请陛下看在公主的份上,从轻发落啊。
公主与驸马情深意笃,若驸马有个三长两短,公主必定痛不欲生,皇家的颜
面也会受损啊。」
女帝说道:「莫要再胡搅蛮缠。
公主的痛苦朕亦能体会,但国法威严岂容践踏?朕自会在遵循律法的基础上,
尽量顾全皇家情面。
陆云,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驸马爷,方能既彰显律法公正,又能安抚各方?」
陆云沉思片刻,抱拳道:「陛下,小的以为驸马爷其罪当判死刑,但可念及
公主与皇家情分,改为终身监禁,没收全部家产以充国库,同时责令其家族对受
害者及其家属做出相应赔偿,如此一来,可平民愤,亦能体现陛下的仁慈与公正。」
女帝微微点头:「此策尚可,就依陆云所言,即刻将赵括押入锦衣卫地牢,
严加看管。」
沈婉兮瘫坐在地,眼神空洞,绝望地看着赵括被侍卫拖走,整个宫殿弥漫着
沉重压抑的气氛。
陆云见此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走到她身旁用近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夫人,
我的建议还请夫人考虑一下!」
沈婉兮闻言,娇躯一震,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怨恨,直直地盯着陆
云。
那原本空洞的眼眸里,此刻有了些许波动。
第261章:不知陛下月事可结束了
沈婉兮一路踉跄回至赵国公府,往昔那如烈火般泼辣的气势如烟消散。
原本裹着她丰腴身姿的襦裙宛如残花败柳般凌乱地挂在身上。
精心盘起的发髻全然崩塌,乌发如瀑般肆意披散在肩头与后背,几缕发丝贴
在她那满是泪痕的成熟韵味的脸颊上。
双眸失了往日锋芒,唯余哀伤绝望,红肿间泪水打转,强忍着不肯坠落。
踏入府邸,喧嚣之声便如潮水般涌入耳中,她循声疾步迈向庭院。
庭院之中,繁花似锦,却让沈婉兮只觉刺目。
赵国公正慵懒地瘫坐在亭中的雕花长椅上,周围一群身着艳丽彩衣的歌姬翩
然舞动,轻纱飘拂,似梦似幻。
他左手稳稳地擎着那只温润的夜光杯,杯中的酒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
诱人而又刺目的琥珀光泽,仿若这世间的一切纷扰都融化其中。
右手则肆意地搭在一名歌姬柔若无骨的腰间,那歌姬娇躯轻颤,发出吃吃的
媚笑。
赵国公随着那靡靡之音,微微摇晃着身躯,双眼半眯,脸上尽是醺然的沉醉
之色。
沈婉兮见状,胸腔之中怒火「噌」地熊熊燃起,她莲步生风,直直闯入那歌
舞的核心区域,全然不顾及周围众人瞬间凝滞的惊愕神。
「赵三!」
沈婉兮饱含怒火的暴喝一声。
赵国公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声惊得微微一震,他缓缓抬起那双被酒意朦胧的
双眼,轻蔑地瞥了沈婉兮一眼,那眼神中满是不屑与不耐:「我早就告知过你,
括儿之事需从长计议,要循循渐进,万不可操之过急。
明日我自会邀请数位朝中官员,一同向陛下上奏求情。
而后再巧妙地运作一番,制造些有利的声势,定能将括儿从那牢笼之中解救
出来。
你一介女流,头发长见识短,莫要在此处哭闹,平白扰了我的雅兴,坏了大
事。」
言罢,他又将杯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喉咙滚动间,酒水倾洒少许在胸襟之
上,他却浑不在意,反倒伸手在身旁歌姬那粉嫩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把,那歌姬
嘤咛一声,娇笑连连,更衬得这场景荒诞无比。
「哈哈……」
看着丈夫怡然自得,好似一切都在掌中的样子,沈婉兮气得浑身发抖,她双
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怒极反笑,冷笑连连:「用不着了,括儿
再也用不着你高深的计谋了!」
「嗯?」
赵国公眉头一蹙,好奇的问道:「莫非你此行有所收获?皇太后已经赦免括
儿了?」
沈婉兮悲愤地瞪着赵国公,眼中的怒火似要将其焚烧:「赦免?你还在做着
这等美梦!就在刚才,慈福宫陛下已经下旨严惩,将其终生圈禁,而你,身为父
亲,却只知在此饮酒作乐,空谈营救,你根本就不在乎括儿的死活!」
赵国公脸色骤变,酒意瞬间消散大半:「你说什么?陛下当真如此决绝?这
其中必定有误会,括儿他不会做出这些事的!」
沈婉兮惨然一笑:「误会?呵呵,宣旨的太监片刻便会来,我本以为回到家
中你能想出什么可行的办法,可没想到你却如此麻木不仁,依旧饮酒作乐,全然
没有将括儿放在心上!」
闻言,赵国公像是突然被抽去了脊骨,瘫软在座椅之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
慌乱。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试图再说些什么来反驳,却只发出了几个含混不清的音
节。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怎会这样,我儿,我儿乃是
国公之子,当朝驸马,陛下怎会如此绝情?」
沈婉兮看着他这副模样,内心充斥着失望与鄙夷。
当年继承国公之位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如今,岁月流转,尽数被酒色财气
消磨殆尽。
「不会这样的,定是你惹怒了陛下,才让陛下如此绝情!」
半晌,赵国公才回过神来,伸出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沈婉兮,嘴唇剧烈
地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的话语带着尖锐的指责:「都是你
这妇人,平日里不知规劝括儿,如今到了危急关头,又在陛下面前失了分寸,才
致使事情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沈婉兮听闻此言,她更加失望了,冷冷地瞥了赵国公一眼,那眼神中满是冰
冷的疏离与深深的绝望,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决
然转身。
「都怪你这泼妇!」
赵国公望着妻子离去的背影,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着。
沈婉兮踏出赵国公府的那一刻,眼神里写满了空洞与悲凉。
想当年,她二八年华便踏入这赵府大门,将自己的一生与赵国公紧紧相连。
可谁能料到,如今竟落得个与赵国公彻底决裂的下场。
她站在府门外的长街之上,只觉天地茫茫,却没有一处是自己的容身之所,
满心的茫然失措。
忽然间,她的脑海中如闪电般划过一道人影,眸中开始有了一丝波动,不再
是全然的空洞,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纠结与挣扎。
最终,她紧咬着苍白的嘴唇,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锦衣卫卫所走去。
此时,乾清宫内静谧肃穆,唯闻陆云之声缓缓回荡。
那清雅出尘的女帝,端坐在威严的龙椅之上,目光盯着陆云,耳中仔细倾听
着陆云讲述着他再锦衣卫所推行的一系列大刀阔斧的改革举措。
其言辞恳切,条理清晰,每一言皆似蕴含深意,每一语皆若规划周详,似欲
将那锦衣卫重塑一新,以成拱卫皇权、整饬朝纲之利器。
「很好!」
女帝那如珠落玉盘般清脆的声音在乾清宫内响起,打破了原本静谧的氛围。
她双眸之中光芒闪烁,恰似星芒璀璨,面上满是赞许之色,心中对陆云在锦
衣卫的一番作为,已是全然认可,暗自思忖,这陆云果真不负所望。
「看来当初让小云子成为锦衣卫指挥使,实乃英明至极的抉择。」
女帝心中暗自思量,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淡却意味深长的
弧度。
但见她玉手轻轻搭在龙椅扶手上,葱指微微弯曲,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
着,似在思忖着什么。
仅从陆云的一番言语,她便能清晰的感觉到假以时日,锦衣卫这只自己冲动
之下成立的司署必将成为百官头上所悬挂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锦衣卫能有所成就,你居功甚伟,小云子,你说你要什么奖励……」
奖励?
听见女帝这句话,陆云头瞬间抬了起来,目光灼热且充满渴望的在女帝曼妙
的娇躯上来回扫视。
女帝白皙如雪的俏脸微微发烫,再说出那句话时,她便后悔了,毕竟这小云
子不爱财不爱权,独好色,自己清白的身子便是因此被对方接二连三的亵渎。
「不知陛下月事可结束了?」
耳中再次传来对方的话,女帝贝齿轻咬下唇,手指微微颤动,虽然很想说还
未,但一向性子令她撒不出慌来,终是无奈地微微低下臻首,那幅度轻微得几不
可察,恰似一朵娇羞的睡莲在静谧的湖面上轻轻摇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默许
与羞涩。
第262章:顶着女帝阴户
日沈西山去,月升梢头来,时光悄然逝。
月光洒照,干清宫于银辉下尽显庄严,而殿内,淫靡一幕再次上演。
身为大夏圣上,尊贵之躯失却往昔华光。
她明黄的龙袍上衣被撩起,正眼神迷离,气喘吁吁的趴伏在她平日里批阅奏
折的伏案上,往昔堆积如山的奏折如今散落一地,其中有些奏折甚至滑落到她的
脚下,被自上落下的液体缓缓润湿。
她的下半身不着片缕,白花花的臀肉暴露在烛光之下,两瓣圆润饱满的嫩臀
与露出一小截的柔软细窄的腰身形成葫芦一般的形状。
但弧线完美的挺翘臀肉上,却沾着晶莹的口水,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像是被
什么人亵玩亲吻过了。
女帝的娇躯因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动,两瓣弹性十足的臀肉跟着轻颤,再往
下,是一幅任何男人甚至女人看了都会为之瞠目结舌、情欲滋生的淫蘼画面:
如蜜糖一般粘稠芳香的汁液,正一缕缕从大夏圣上那不生杂毛的泥泞蜜穴中
不断流出、滴落。
而脚下被润湿奏折的液体正是由此而来。
蜜穴中那两片胖乎乎的鼓胀阴唇此刻呈现粉红色,芬芳迷离的甜腻香气从蜜
汁上散发出,纵然是天下最好的花蜜也比不上大夏皇帝的馒头穴所制造出来的诱
人。
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一位身穿绦红色长袍,面色阴柔的太监,却站在下半身
赤裸趴在伏案上的大夏皇帝身后,眼中满是火热的欲望,下半身那原本无根之处
却高高翘起,顶在长袍下摆上形成一座锥子型的山峰,尖端直指大夏皇帝饱满圆
臀。
「陛下,您歇一会儿,小的等会再喝!」
陆云的唇边一片狼藉。
不只是女帝太久没发泄,还是刚经过月事的女子性欲望强烈,女帝这次的高
潮十分的猛烈,涌出的蜜汁特别多,哪怕是陆云也吞咽不及,蜜汁沿着嘴角蔓延,
润湿了他领口的衣裳。
此刻女帝依旧被刚才高潮的快感影响直至此刻仍未消散,令其神志尚有些恍
惚不清,仅存的理智她能够感觉道自己下身阴户的部位,那敏感娇嫩的地方被男
人粗糙灵活的舌头舔弄过后,所残留的强烈余韵。
甚至对方的口水,沾在她柔软的臀部,羞人的菊心,以及最为敏感的阴部下
身,所带来的一阵阵酥麻瘙痒感觉,依然让她浑身无力,快感的浪潮源源不断的
冲击着她的心防。
她生怕陆云趁此机会插入自己蜜穴,贝齿紧咬朱唇,艰难开口道:「你……
退后!」
「陛下放心,没经过陛下的同意,小的是不敢擅自将鸡巴插入陛下的逼里的!」
陆云色迷迷的看着趴伏在伏案上,两瓣浑圆桃臀对着他的女帝。
从他的方向看去,女帝流淌着淫汁蜜液的被自己吮吸的有些微肿的浪逼一览
无余,粘稠的汁液濡湿女帝白胖无毛的馒头小穴,那粉嫩馒头裂缝的中间部位,
通往大夏圣上美妙之所的地方,淫液汇聚成水滴装,将落未落。
而女帝弯曲着的双腿间的地面上,那被润湿的几份臣子所上书的奏折,仿佛
再诉说着这位大夏女帝刚才经历了何等的高潮。
陆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幻想着自己将大鸡巴插入女帝淫穴内,狠狠操干着
大夏女帝浪逼,享受大夏皇帝绝美娇躯的滋味。
「退……退后……!」
女帝的声音虽有几分颤抖,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即便听闻陆云所言,女帝依旧不放心,她这些天从书上看到过一句话,这些
日子里,她偶然于书中览得一句警示:男人常为情欲所驱,上半身仿若被下半身
掌控。
此刻,哪怕夏蝉就在殿中,女帝仍觉不安,若是对方真的将那根巨物插进来,
自己又该如何?
将她处死?不可能!
饶过他?却心有不甘!
「是!」
陆云乖乖后退,顺手将自己涨的生硬的鸡巴掏了出来,上面鸡蛋大小的龟头
上的马眼正在喷吐着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男性味道。
片刻间便弥漫了整个干清宫,与大夏皇帝的淫汁的芳香相互回应,形成一种
极为强烈的情欲催化器,刺激着这这两个下半身赤裸的男女。
也深深刺激着静静矗立在旁宛如仙子下凡的夏蝉。
她那原本平静如水的美眸中,夹杂着摸不清的悸动,听着女帝勾人的娇喘声,
她黛眉微微蹙起,微微握紧了拳头,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波动。
可她也知道这是徒劳,因她胯下的亵裤早已被自己小穴喷出来的股股淫汁所
打湿。
本来恢复了些许理智的女帝,等陆云掏出自己的鸡巴后,所散发的男性气息
传入她的鼻尖,吸入鼻腔,瞬间勾起了她原始的欲望,侵蚀着她的理智。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不然……
她吃力的用手肘撑起身体,似想要离开这里。
「陛下!」
陆云还没让女帝沐浴在自己的精雨之下,哪里肯让女帝离开,慌忙上前想要
拦住女帝,却忘了或者说本是故意,自己的鸡巴涨的生硬直直的指向前方。
身体往前而去时,那滚烫的硕大龟头便戳刺到了女帝身上。
而此刻,身材高挑的女帝还趴伏在伏案上,双腿弯曲着,腹部压在福安上,
臀部高高翘起。
而陆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胯下挺翘的鸡巴刚好对准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中
间。
却见那肉棒顶端的赤红的龟头就好像是冲锋的前锋一样,对着那被粘稠蜜汁
覆盖的蜜穴,在刹那间插了进去。
「嗯哼……」
女帝娇艳欲滴的红唇里发出急促的呻吟声,被男人的龟头刺中羞人之处,她
痉挛似的全身绷紧,双手十指猛地抓住散乱的奏本,一条剑眉痛苦似的紧蹙。
小云子滚烫火热的龟头,霸道的挤压她敏感娇嫩的阴部,两者紧紧贴合。
小云子那硕大的龟头,带着强烈的压迫力的顶着她的蜜穴口,龟头上惊人的
热量和硕大浑圆的男人肉棒形状,正通过两人性器顶触的地方毫无阻隔的传给她!
第263章:陛下小的想操您
陆云眼角的余光匆匆瞥了一眼夏蝉,只见对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檀
口微张,那单薄而小巧的嘴唇微微颤动着,粉嫩的小舌头在贝齿间若隐若现。
让陆云的心湖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心头不禁一阵荡漾。
然而,这短暂的意乱情迷如昙花一现,转瞬间便消失无踪。
夏蝉那白皙如玉的小脸上,冰冷的神色如寒霜般迅速覆盖,仿佛方才那片刻
的失措从未发生过,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模样。
陆云的脑海中刹那间便浮现出司马湘雨身旁的侍婢冷月的身影。
这两人皆具冷艳气质,然而冷月却有所不同,她看似冷艳,实则内心闷骚。
那看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外表,不过是不善于交际刻意佯装出来的罢了。
若是这两人全身脱光,露出白嫩火辣的肉体,抬着那冷艳迷人的面容,伸着
粉嫩的小舌头,舌尖追逐舔抵着自己的龟头和茎体,马眼喷射出浓白的精液,将
两人冷艳的面容覆满厚厚的一层。
陆云的心跳瞬间急剧加速,胯下火热粗壮的鸡巴更加生硬了,陡然,他感到
周遭寒气骤降,这才惊觉夏蝉正用冰冷如霜的目光盯着自己,显然,她已发觉陆
云那灼热的目光。
陆云感觉收回心神,目光放在面前的女帝那微微红肿的穴上。
这小太监,他莫非是对我也有心思?
夏蝉轻咬着娇润的朱唇,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慌乱。
她冷峻白嫩的面容微微发烫,隐藏再白衣之下的深渊忍不住抽动一下,喷涌
出一股粘稠的蜜汁。
清冷的双眸怔怔的望着那根粗长的鸡巴,戳刺在大夏圣上高贵且微微红肿流
着芳香汁液的蜜穴上。
那跟肉棒的顶端的龟头怒胀着,将陛下的淫穴深深陷进,触碰到了陛下穴内
的粉红嫩肉。
这……陛下……今日……莫非要被……破身……?
一时间夏蝉犹豫是不是要阻止对方,可陛下并未出声。
而陆云却眼睛放光,只觉得被自己浅浅插入的淫穴的腔道异常紧窄,仿佛有
着一股惊人的吸引力,诱惑着他往内狠狠插。
「陛下……」
陆云激动的叫了一声,身体哆嗦着,整个人激动的难以制止,此刻他忘却了
还在一旁的夏蝉,只想着将自己的肉棒顶进去,畅快享受大夏女帝诱人的淫穴。
他腰部稍稍向前顶了一些,硕大的龟头强迫似的分开大夏女帝敏感的白嫩馒
头小穴,奋力的往蜜穴腔道内开垦着。
怒涨的赤红色硕大龟头,与女帝蜜腔嫩肉交接在一起,肉棒顶端的马眼裂开
吐出透明的黏液,与女帝淫穴涌出的蜜汁相互融合,形成一种极其粘稠的咬合力,
让两者如胶似漆般缠绕在一起。
「嗯哼……」
女帝鼻息发出一声闷哼,继而发出颤声的娇吟叫:「不……不要……啊……」
她的蜜穴紧紧箍着,抗拒那根可怕的火热肉棒侵入她的体内,趴伏在伏案上
的性感娇躯被陆云顶起来了,修长笔直的雪白大腿绷直,脚尖往上踮起。
女帝脑海中一片空白,她能清晰感受到那根滚烫异常的粗长肉棒,正一寸寸、
一丝丝的挤入她的阴户内。
她娇嫩的蜜肉被刺激得不自主的收缩,如一张湿润的甘甜小嘴,火热的吮吸
着贴近阴唇边的男人肉棒。
一波接着一波销魂蚀骨的快感,强烈而炽热的热量,正不断灼烧着女帝的仅
存的理智。
她脑海中几乎已经没办法再兴起任何抵挡的念头,男人的肉棒物如一根滚烫
的铁棒,带给她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得她体内的情欲被完全催发了出来。
「陛下……小的……小的……想要……操你……」
陆云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哪怕只是自己的龟头进去了一点点,就连百分之
一都没有进去,可带他的快感却无比的刺激,他能感受到女帝那两片粉嫩的阴唇
正在淫荡的蠕动,紧紧贴合着自己的龟头,用密密麻麻的小嘴吮吸着。
更加别提自己面前这位可是大夏天子,在大夏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能把鸡巴插到她的逼里,享受她火热的肉体,让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浪叫,就
算是死也值了。
陆云左右摇晃了下身体,带动胯下抵着女帝蜜穴的肉棒跟着摇动,企图用摇
晃的方式借着两人性器分泌出来的黏滑汁液,滑入到女帝蜜穴内!
龟头与女帝的蜜穴口被两人的汁液粘在一起,摇动身体时产生的快感让两人
都是呻吟出声。
只要不是故意进去,等女帝反应过来到时候也晚了!
陆云美滋滋的想着,同时口中继续刺激着女帝,喘着粗气淫笑道:「陛下,
你的逼好紧!」
此刻,哪怕是九五之尊也抵抗不了自家的淫穴被大鸡巴摩擦,挑逗的快感,
反而滋生出更多的淫水,但女帝越是享受就越是害怕,她咽下了喉咙间的呻吟声,
忍着下身酥麻的触感,颤声叱喝道:「你……不,不要说那个词……给朕……拿
开……」
陆云没有听从女帝的话,他已经做好准备了只要那边夏蝉不动手,他就一点
一点的将自己的鸡巴磨进女帝的肉逼里。
但此刻,他害怕女帝直接出声叫夏蝉阻止,他不敢再下一步的动作。
就这样站在大夏女帝的身后,挺着粗长坚硬的肉棒,眼睛欣赏着自己的龟头
与女帝蜜穴互相接触的地方,眼中闪过痴迷与陶醉。
陛下那白嫩肥厚的馒头小穴,被他的龟头分开,紧闭的粉红一线天夹着鸭蛋
大小的龟头,形成了一个弧线优美的椭圆。
女帝粉红色的穴口被撑大后变得有了一丝丝的透明色,头挤进了小半个,湿
润滑腻的穴口被迫张开,露出女帝腔道内艳红色的嫩肉,里面汁液横流,仿佛在
诱引着他借着天子涌出的蜜液的润滑,一口气狠狠插入。
不过陆云此刻则是万万不敢,自己真的将鸡巴强行插进去,到时候女帝让夏
蝉出手,那自己可就欲哭无泪,白费功夫了。
而且现在能看见女帝被他用龟头顶着娇嫩白胖的穴口,紧窄的蜜穴入口被迫
分开,他可以十分清晰的看到趴伏伏案上翘起雪白屁股的女帝,被自己玩弄的淫
液横流,被刺激得娇颤呻吟,被、被迫踮起脚尖,不敢再承受他的插入。
他已经很满足了,当今天下能让天子放下身段做出如此淫态的,舍他其谁?
第264章:小的鸡巴还硬着呢
「陛下,小的可没有干入您的逼里!」
陆云口中说着下流的话刺激着女帝,同时小心翼翼的,摇晃下半身,用那根
粗壮的鸡巴,顶着女帝汁水横流的白嫩蜜穴厮磨。
而通过夏蝉的视角,她能清晰的看见自己的与自己情同姐妹的陛下大人的那
两片白胖胖的阴唇蚌肉,被小太监的肉棒顶弄得一开一合,像是一张粉红色的湿
润小嘴,含吮着那根刺入的火热龟头马眼。
而还在不断分泌出粘稠甘甜汁液将龟头前端濡湿,似乎是再做被这根巨物干
入的准备~~!
她还看见那个小太监的鸡巴被女帝的淫穴刺激的跳了一跳,似乎是被陛下淫
逼刺激的不行。
陛下当真要被这小太监插入……?
夏蝉紧紧咬着娇润的唇瓣,牙齿在那粉嫩的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仿佛要将
心中的纠结与不安一同咬碎。
「陛下,小的说话算数吧!」
陆云得女帝蜜穴内那股吸力源源不绝,他只需要再奋力往前一顶,下身粗长
硕大的鸡巴,就能狠狠的贯穿女帝的阴道,深深插入女帝体内最深处,与女帝高
贵的花心碰撞在一起,将白浊的精液抵着花心口疯狂的射进去,让大夏尊贵的九
五之尊娇声呻吟,颤抖着达到高潮。
陆云幻想着,这位大夏高贵的皇帝被他在威严的干清宫中,压在那张批阅奏
折的伏案上,狠狠抽插的场景。
陆云胯下肉棒跳了几下,粗长棒身上青紫的筋络越发鼓胀,欲望的血液充斥
其中。
在棒身的尽头,那婴儿拳头大小的滚烫龟头,一跳一跳的与女帝的淫穴亲密
接触,龟头顶着穴口肥厚的阴唇来回扫动,肆意的品尝大夏天子泥泞的馒头小穴,
龟头马眼舒服的张开,就好像是要将皇帝陛下涌出的淫液给喝进去。
感到万分畅美舒爽的陆云,又忍不住往前挺动了一下,让硕大的龟头又强迫
的顶开女帝紧窄的穴口,奋力的想要往内插入。
「嗯哼……你……住手……啊……」
女帝踮起脚尖想要远离龟头的侵袭,银牙紧咬,努力不发出娇颤的呻吟声,
无比抗拒肉穴被大鸡巴厮磨所带来的无边欲望。
她雪白的肉体不断的在颤抖,白嫩的臀肉绷紧收缩,青涩的桃臀失去了浑圆
的形状,白皙的臀肉上出现了几道绷紧的肌肤纹路。
可她越是颤抖抗拒,敏感娇嫩的阴户就越是与男人火热的鸡巴顶端的蘑菇头
加剧厮磨,她体内不断的流出蜜汁,涂抹在那颗顶着她娇嫩蜜穴口摇晃的粗大龟
头上。
这就像是口中说着不想,身体却非常的诚实,主动为接下来被那根肉棒插进
蜜穴深处最好准备。
「夏……夏蝉……」
女帝面色潮红,娇艳欲滴的朱唇里发出了那个名字。
一旁的夏蝉望着趴在伏案女帝,露出两瓣圆月般的白嫩翘臀,不生杂毛的白
虎小穴微微红肿,被后宫小太监用龟头撑开,变成了一张红润的唇口,与小太监
的肉棒贴合厮磨,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而后微微颤抖着玉手拔出了悬挂在腰间
的宝剑。
铮~。
利剑出鞘之声传来,陆云吓得后退了一步,那根上翘紧紧顶着女帝娇嫩红肿
穴口的肉棒随之远离。
但女帝浪逼和鸡巴流出的粘汁却还在依依不舍的相连着,一丝丝银白色的线
条连接着龟头和馒头蜜穴口,如藕断丝连,直到陆云再次后退了一步,无数的丝
线才随之断乱。
啪~
龟头渗出来的淫液滴落在地上,而女帝那颤抖的穴口中,花心深处涌出的蜜
汁也跟着流淌在绷紧的大腿上,蜿蜒而下紧接着地上的奏本再次被晕染。
两人气喘吁吁,似是在感受快感的余韵,又像是酝酿着下一步的淫戏。
许久之后,踮起脚尖翘高雪臀的女帝,才缓缓的让圆润的足跟落回地面上,
无力的想要撑起了身子,却因为快感残留肉体内,挣扎数次都起不来。
直到一旁的平复好心情走过来,将女帝搀扶起来,女帝用仅存的力气抬起右
手,放到了雪白的翘臀上,手背贴着被陆云舔弄过的臀部,手指并拢往下伸,遮
住了那蜜汁流淌的穴口,也将臀缝之中的粉嫩菊蕾给遮了起来。
「陛下……」
这羞涩却又淫靡的画面直接将陆云看呆住了,胯下肉棒再次暴跳了好几下,
却因为始终没得到真正的发泄而无法射出来。
整个威严的干清宫顿时安静了下来。
女帝被夏蝉搀扶的站起来,右手,盖住了臀部往下的少女私密地带。
而站两人不远处,陆云目光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女帝的肉穴看,脸上满是淫邪
的表情。
平静少许的女帝再次紧张起来:「你,你……退后!」
虽说那肉棒已离开自己的淫穴,但可是刚才那厮磨带来的酥麻电流刺激却依
旧流转。
「陛下,您放心,没您的命令小的怎敢乱来,只是……」
陆云双手微微举起似在安抚女帝的情绪,而后晃了晃腰身,胯下那根粗壮的
肉棒也随之晃动:「小的鸡巴还硬着呢?」
女帝饱含春水的目光望向那根狰狞的肉棒,那龟头上还残留着自己的淫液。
一旁的夏蝉也是如此,冰冷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
「陛下,你大可放心,小的没有您的命令,是不敢插进陛下的肉逼里面的。」
陆云一边说着一边用目光灼热的望着女帝的私处,好似要穿透那遮盖住的玉
手。
感受着陆云灼热的好似要将自己烤熟的目光,听着这粗俗下流的话,女帝刺
激的性感娇躯不仅颤动,体内涌出一股热流,汩汩的从她用玉手遮掩的阴户中流
出。
正在盯着女帝浪逼的陆云怎会没发现这一幕,他激动的双眼刺红,若不是一
旁夏蝉还在,他恨不得直接冲过去将那玉手拿开,张嘴去吮吸女帝的浪逼,吞咽
流下来的淫液。
「陛下,您让小的发泄出来,小的绝对不会违背陛下的旨意而插您的!」
女帝咬着嘴唇,脑海一片乱糟糟的,快感的余韵已经消失,可那种销魂入骨
的滋味却还在她脑海中不停游荡。
此刻她的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小人,一个拒绝,一个却在劝她接受。
拒绝的小人喊道:「万万不可,身为大夏陛下,九五之尊怎可再做出这等伤
风败俗之事来。」
而劝她接受的小人则说:「为何不可?都让他射过何止一次,他的器物已经
触碰过私处了,甚至羞人的菊蕾和阴户已经被他用舌头舔弄过,除了没有被插入
之外,全身每一寸没有被对方玩弄过?甚至还主动过一次,就算是拒绝这次,那
下次呢?何必自欺欺人!」
第265章:挤入女帝穴中
想着从开始在御书房抓住与皇姐偷情,被滚烫的精液覆身,再到被他脱下鞋
子袜子,一双玉足被亵玩舔舐了一遍。
再到主动用玉手握住他的肉棒帮他泄出精液。
最后,赤裸着下身被他亵玩圆臀,亲吻吮吸肉缝,再遮遮掩掩,也只是自欺
欺人罢了。
「陛下……」
陆云满脸诚恳的继续说道:「小的绝对不会插进您的小穴的,您大可放心,
小的只是想……」
接下来的话陆云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了,因为他兴奋的发现,大夏天子那遮住
那馒头小穴的玉手,正缓缓的抬起,蜜汁横流的肥嫩阴唇,粉红色的稚嫩雏菊,
全部再次暴露在他的双眼之下。
陆云瞳孔放大,心跳再次加速,胯下的粗壮的鸡巴更是兴奋的跳了跳。
夏蝉的手逐渐松开了搀扶女帝的玉手,不稳的女帝又变回两只手肘撑着伏案,
翘高嫩臀对着陆云的淫蘼姿势。
她的头颅低垂着,乌黑如瀑的秀发遮住了她染着红霞的绝美脸庞,似是羞于
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咕嘟~』
陆云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激动的向前垮了一大步,在夏蝉清冷的眸子的注
视下,他胯下阴茎迫不及待的再次抵住了女帝的淫穴,龟头直直的顶在女帝白嫩
蜜穴口上。
两人的器物再一次厮磨在了一起。
酥麻电流一般的刺激转瞬间传遍了两人的全身上下。
陆云爽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嗯~~」
蜜穴口中再次传来强烈的压迫感,女帝咬紧牙关,一丝丝的呻吟声从唇齿间
泄出,又很快被她强行咽下去。
「唔~」
女帝发出一声闷哼,站在她身后的小太监又开始用那颗滚烫的肉棒头部,顶
着她的穴口发力,可怕的热量直抵花心身心,传遍她的身躯,令女帝有一种心脏
都被那龟头顶到嗓子眼的难受感。
可在这万分难受之中,花心深处却传出一股热流,缓缓的朝外蔓延,浸润了
她的穴道,朝着穴口处的那颗男人龟头涌去。
不行,怎能如此~~~
女帝心里慌张不已。
矗立在旁的夏蝉还是首次如此近距离观看着淫乱的一幕,所带来的冲击绝对
不是远观所能相比的。
她能清晰的看见女帝那粉红色的穴口与这个小太监黝黑的鸡巴互相厮磨,被
这个小太监撑出椭圆形。
女帝那两瓣肥肥嫩嫩的蚌肉如女童般光洁可爱,又比女童来得肥大饱满,如
两片盈满蜜汁的薄馅饺子,被那男人鸡吧轻轻一戳就有香甜的汤汁流出。
女帝浓烈的骚汁和男人腥臭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如潮水般涌入鼻腔内。
夏蝉的呼吸急促得如同小鹿乱撞,那如羊脂玉般白嫩的俏脸微微发红,她的
呼吸愈发粗重,每一次的喘息都带着炽热的温度,那稍显青涩的胸口如汹涌的波
涛般剧烈地起伏着,薄薄的衣衫也随着她的呼吸而轻轻颤动,隐约可见那玲珑有
致的曲线。
两条如同白玉柱一般笔直修长的美腿根部,那长着些许杂毛的嫩穴,一股股
淫液不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流淌而下。
「陛下,好爽~你的逼磨的小的鸡巴好爽~」
陆云兴奋的摇晃着腰肢,让胯下的肉棒的龟头再女帝馒头穴的穴口揉压厮磨,
将两片白嫩嫩的女帝的阴唇磨得嫣红肿胀,从粉嫩嫩的未经人事的雪白,变成淫
蘼无比的红艳艳。
粘稠的淫液从两人生殖器中分泌出来,火热的粘合在一起。
女帝的蜜汁淋在龟头上,龟头黏液涂在蜜穴口,两者反复研磨、左右摇晃、
前后顶戳。
女帝娇躯颤抖连连,两片无毛肥厚的肉唇被男人龟头磨得湿漉漉水灵灵,蜜
汁和马眼汁液混合涂抹其上,犹如复上了一层胶水,反射出淫蘼的光芒。
「停~停一下……嗯……停……」
女帝被火热的龟头磨得颤抖不已,天籁一般的细微呻吟不断从她喉咙间哼出,
足以让天下任何人听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就如此刻站在她身后,挺着肉棒亵
玩她的蜜穴的陆云一般。
「陛下,您再说什么?小的没听见!」
陆云假装没听见,左右摇动的动作变成前后顶戳,胯下粗长硬邦邦的鸡巴,
泛着淋淋的水光,对着女帝柔软肥嫩的蜜穴口狠狠攻击。
滋~~
呲~~
肉体摩擦发出的水声泛滥。
陆云的龟头冲着女帝紧窄的白虎馒头穴口发起撞击。
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次龟头都是顶戳到女帝穴口,将两瓣蚌肉分开成椭圆形,
令白嫩阴唇被迫夹住侵入的火热龟头后,陆云又马上撤离,再迅捷出击,挺动下
半身让肉棒凶狠的往前顶。
「哦……太快了……嗯……哦……停下……嗯~!」
断断续续的低吟之声被女帝从那死死紧咬的银牙缝中吃力地挤出,仿佛带着
无尽的诱惑,令人心旌荡漾,理智不断的与肉体上的欢愉对抗。
可陆云反复用粗大的龟头撞击她的娇嫩穴口,小半粒都撞入她的阴户内,那
强烈的压迫感和身体被分开的恐惧感,掺夹着难以想象的情欲涌动,不断的冲击
着她的心防,驱逐着、侵占着她的理智。
一缕缕的蜜汁从紧缩的火热阴道嫩肉缝隙中渗出,蓄积在穴口部位,每次每
次陆云用肉棒撞击那处,挤入唇肉的肉棒总能品尝到她娇嫩花心流出的芬芳蜜汁,
那油光发亮的龟头被浸润得更显硕大无朋。
「呼呼……好爽……好舒服……。」
陆云陆云前后挺动下身,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胯下鸡巴疯狂的对着女
帝蜜汁横流的穴口顶戳,爽得头皮发麻的同时,还要继续刺激着女帝。
他丝毫没有控制挺动的力道的意思,龟头在反复撞击数十次后,终于顶开了
女帝白嫩的门扉,进入到一个狭窄湿润的甬道内。
刹那间,女帝性感的肉体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一颗拳头大小的火热蛋状物,已然进入到她的体内,
那可怕的热量直接渗入到她的穴道花心深处,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进,进去了?」
一旁的夏蝉神色一呆,整个人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杵在原地,美眸直直
的盯着那进去大半个龟头的鸡巴。
「不行~~~」
女帝失声叫了出来,雪白的身躯痉挛绷紧,腔道嫩肉紧紧收缩,一股强烈的
斥力从花穴深处传出,推挤着那颗进入她体内的龟头。
「真紧啊!」
陆云被夹得倒抽凉气,只觉得女帝的肉洞之中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自
己的龟头,每次吮吸都带给自己销魂蚀骨的感觉。
插进去?
我插到大夏天子的逼里面去了!
陆云的心猛然间急剧加速跳动,仿佛要冲出胸膛,失神低头看着,女帝的臀
后,被他用龟头插入的地方,那粉红的蜜裂已经被破开,龟头插入女帝蜜穴内,
白嫩的蚌肉贴合着他的棒身,严丝合缝,如一道肉箍锁着内部穴肉蜜汁,陆云竟
是已经看不见自己的硕大龟头。
全都没入了女帝鼓胀无毛的馒头穴内,浸泡到女帝汁液丰富的美妙腔道内,
连一丝蜜汁都未能流出。
无数的娇嫩肉芽在按摩着他插入女帝蜜穴的龟头,陆云脑海一片空白,只想
着再往内狠狠插入,破开前方的两瓣嫩膜,将这位大夏天子,九五之尊的处子之
身彻底拿下!
第266章:小的干的您爽不爽
可陆云并没有高兴太久,女帝怎会让他得逞。
她翘挺的臀瓣收缩,挤压着插入穴内的龟头,在两人性器流出的粘汁润滑下,
陆云的龟头一下子又滑了出来。
「啵。」
粗大的龟头被挤出紧窄湿滑的蜜穴,急促有力的动作导致女帝的蜜穴收缩,
与陆云龟头挤压拍击,发出清脆的淫声。
「你~~嗯~~松~~松开~~」
女帝双颊滚烫,嫩臀一直在颤抖,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直打哆嗦。
强行将肉欲压下,用阴户肌力将陆云粗大的龟头挤压出去,如此高难度的事
情也只有蜜穴紧窄无比的处子能做到。
但处子往往被龟头插入后,不是浑身无力失去了抵抗,就是尖叫扭动,靠身
体来逃离这种被破开身体的恐惧感。
也就是女帝此刻趴伏在伏案上,迫不得已才用了此种夹弄蜜穴的犯法,若非
只插入龟头,这惊人的夹力怕是能把男人深入的肉棒给夹得精液尽泻,再也无力
操弄。
「陛下~」
陆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瞳孔怒争,双目赤红,龟头尝过肉味,岂是那么容
易满足的?
可看看余光瞥了一眼,一旁的夏蝉,陆云却不得不按耐下冲动,说道:「陛
下,刚才只是意外,您也看到了陛下的逼如此的紧凑,小的想要进去恐怕也要废
一番功夫!」
「住~~住嘴!!」
女帝脸颊滚烫无比,身为皇上、天子,居然被一个后宫里的太监说自己阴户
紧窄,此种羞耻,当真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好好,小的不说了!!」
陆云生怕女帝羞恼之下让夏蝉出手,那可大大不妙了。
陆云下身猛地的往前一挺,粗长的肉棒如寒芒闪过,龟头瞬间挤开女帝紧闭
的一双大腿,擦着她敏感多汁的馒头蜜穴,狠狠的插进滑腻弹软的腿缝中。
惊人的肉棒长度,让陆云的龟头顺利冲破女帝的两条大腿腿缝的束缚,龟头
从女帝身前的双腿间冒出,棒身紧紧的贴着她的蜜穴口。
「啊……」
女帝再次失声呻吟出来,陆云的龟头正正的摩擦着他的穴口而过,高速摩擦
带来灼烧一般的刺激,硕大的龟头过后,青筋缠绕的鸡巴棒身随之而来,粗长的
棒身划过她的蜜穴口,里面的粘稠蜜汁被迫流出,全部洒在了男人棒身上。
「啪!!!」
清脆悦耳的撞击声响起。
这是女人的胯部与女人的臀部,相碰撞后所能发出的最动听的声音。
女帝对这种声音很陌生,却又很熟悉。
那晚,自己的乳母亦如同自己这般姿势,被身后的男人用胯部撞击、挺动,
所发出的声音是一抹一样。
那时脑海还闪过母狗这一词。
那此刻自己……
无比的快感以及羞耻涌入心头,铺天盖地一般,侵占着她的脑海,娇躯忍不
住颤抖痉挛起来。
「哦,舒服~小的好舒服~陛下~」
陆云惬意的开始了抽插女帝腿缝,胯部撞击着女帝丰腴优美的翘臀,发出清
脆的啪啪声。
「陛下,小的干的您爽不爽?」
女帝紧咬着那娇艳欲滴的朱唇,一言不发地趴伏在宽大的伏案上,娇躯不停
地颤抖着,似在极力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情绪,任由陆云的肉棒抽插,奸淫,撞击。
得不到回应的陆云嘿嘿淫笑一声,继续说着淫浪的话刺激着女帝,腰杆开始
前后挺动。
火热的肉棒被女帝紧实修长的大腿夹在中间,棒身贴着女帝蜜穴,抽插享受
女帝腿缝夹弄的的同时,女帝那源源不断的蜜汁还跟着流出,流到了下面这根粗
长肉棒上,将其浸润得水淋淋的,满是黏腻芬芳的女帝蜜汁。
「太爽了,陛下,太爽了,小的真是太爽了,您的逼好嫩,腿缝又紧,让小
的好爽~」
陆云喘着气,粗大的肉棒进出着女帝的腿缝,让棒身紧紧的贴着她的馒头小
穴口,反复的摩擦,火热的生殖器厮磨在一起,制造出如潮的快感,与流之不尽
的淫汁。
夏蝉目光复杂地看着大夏天子趴在伏案上,满头青丝如瀑布般散落开来,丝
丝缕缕地垂在案几边缘。
看着女帝雪白,高贵的身子被身后的男人撞得前后摆动,看着那赤裸的白皙
臀瓣,被那个小太监的胯部弄得变形,每一次撞击,臀肉都会被撞得摇动不止,
随着小太监的撞击力道而发出不同大小的声音。
听着女帝鼻息间发出粗重且愉悦的声音,看着女帝大腿根部的私处和小太监
的肉棒厮磨在一起。
那白嫩的肉穴饥渴的与小太监粗壮无比的鸡巴,反复研磨,让青筋缭绕的棒
身贴着她的两扇阴门抽动,肥厚嫩白的阴唇被男人的棒身磨成了娇艳的红色,变
得有些红肿。
蜜穴内更是不间断的流出蜜汁。
「爽!小的好爽!」
陆云感到畅快至极,整个人都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愉悦之中。
大概几百下之后,陆云再也控制不住了,大喊一声「小的要射了!」同时胯
下鸡巴狠狠的刺入女帝腿缝内,龟头竟是在股间冒出有五六公分,龟头涨大,猛
然射出一大股的白浊精液,将女帝柔软的小腹射得满是腥臭浓精。
有了上次阴影的夏蝉闻言吓得后退了几步,而后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女帝
白嫩平坦的小腹被喷上点点的浓精,好似一朵朵白色的花瓣,且下流。
可对于陆云而来,自己废了这么多的心思,就算是没如愿以偿插入女帝的嫩
逼里,也不能就此算了。
他趁着还没射完,继续抽动肉棒,让喷射精液的龟头往回缩,又一次没入女
帝的腿缝中,抵着小穴喷发精液,烫得女帝娇吟不止,也跟着达到高潮。
陆云再往回抽出大鸡巴,将狰狞的肉棒从女帝臀缝股间抽离,左手扶着棒身,
对着趴伏在伏案的女帝一顿乱射,之后又马上插回她的腿间,继续挺动抽插。
如一条疯狗一般,将伏案与女帝射得满是白浊浓精。
腥臭的精液味道扩散开来,与两人的喘息呻吟混合在一起,玷污了这片威严
的乾清宫。
夏蝉默默的注视这一切,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肉体,见到这淫水的一幕,
娇躯同样颤动了起来,面目潮红,清冷的双眸变的水汪汪的,一条细小的水流从
大腿根部流淌下来,刚好滴落在脚下踩着的奏折上。
女帝趴在伏案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任由赤裸的雪白臀部暴露在烛光下,那两
瓣略带红肿的白嫩臀部,与四周花蜜与精液的无声的叙说着刚才发生过的淫蘼。
第267章:那本宫得要见识一番了
陆云神清气爽的从乾清宫出来,那里面的空气似乎还在鼻腔中萦绕,带着一
种男女交合淫靡的气息与一丝若有若无的薰香味道。
他仰头望向那清冷的月光,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眼睛微微眯起,思绪飘回方
才宫中女帝被大鸡巴厮磨小穴,那娇羞动人的样子,满心皆是难以抑制的愉悦与
畅快,仿佛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这美妙的回忆中舒张开来。
陆云面庞之上洋溢著志得意满的笑容,脑海中已然开始勾勒出一身龙袍女帝
被自己压在身下,按住修长洁白的双腿,挺着粗长的鸡巴再在对方隆起的无毛馒
头粉穴里进出的画面。
又幻想着自己张着双腿舒服的靠在龙椅上,让女帝下贱的跪在地上清理鸡巴
上的液体,看着艳若桃李的女帝对着鸡巴淫贱的鸡巴又吸又舔,发出滋滋滋淫荡
的声响。
陆云整颗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胯下那根刚射的女帝一塌糊涂的鸡巴再
次跃跃欲试。
深吸了口气,陆云压下内心的悸动,扭头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乾清宫,嘴角
微微一勾露出一抹淫笑:一次未竟全功,何妨多番尝试!!!
陆云嘴里轻轻哼着那不知名的小曲儿,脚步轻快得如同踩着鼓点,脸上洋溢
着灿烂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心情愉悦得仿佛要飘起来一般。
一路上,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发丝,似在与他一同分享这份快乐。
他迈着大步,朝着萱瑞堂的方向悠然走去,仿佛前方等待着他的是无尽的美
好与惊喜,连周围的花草树木都似乎被他的好心情所感染,在风中轻轻摇曳,发
出沙沙的声响,好似在为他奏响一曲欢快的伴乐。
可就在经过那透着几分静谧的庆寿宫时,忽然,一双柔软的小手从身后伸来
蒙住了他的双眼。
与此同时,鼻间一股甜腻的香气幽幽袭来,紧接着,一张喷着香气的小嘴儿
已然凑到了他的耳根处,那声音娇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带着几分俏皮与娇嗔,
腻声说道:「猜猜我是谁呀?」
那软糯的话语,就像一根羽毛轻轻挠着陆云的心尖,让他的心不禁为之一颤,
原本平稳的心跳也瞬间加快了几分。
「在这深宫内院里,黑灯瞎火的,莫不是哪位娘娘瞧着小的有趣,跟小的开
这个玩笑呀?」
陆云故意装作一副懵懂又惶恐的模样,嘴上这般打趣说道,心里却早已有了
底,除了哪个性感妩媚的三公主帝洛溪,谁还会有这个雅致深更半夜在皇公主逗
自己玩。
「不对!」
帝洛溪轻哼一声,那声音中却带着一丝娇嗔与撩人。
「那就是那个宫女姐姐?」
陆云嘴角的笑意止不住。
「哎呀!」
身后之人气恼的哼了一声,松开双手,款摆着腰肢,如同一朵盛开在暗夜中
的妖冶牡丹,风情万种地转到陆云身前,正是三公主帝洛溪。
她今夜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裙轻裹着那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烛光与月光交织
下,那若隐若现的曲线仿佛是在蛊惑人心的妖魅幻影。
领口开得极低,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袒露在外,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宛
如两座呼之欲出的玉峰,令人血脉贲张。
她的眉眼间似含着一汪春水,每一次顾盼都像是在抛出无形的情网,朱唇不
点而红,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放荡笑意,一头乌发如瀑般随意披
散在肩头,几缕发丝俏皮地贴在她那泛着红晕的脸颊,更添几分撩人的韵致。
「哎呀,原来是小的日思夜想的三公主呀!」
陆云脸上故作惊喜的说道。
「哼!」
帝洛溪皱了皱琼鼻,勾人的眼波似能将人溺毙其中,带着一丝嗔怪与无尽的
风骚:「小云子,你可真会装糊涂,这宫里除了本公主,谁还会与你这般嬉闹!」
陆云双眸毫不遮掩的在对方火辣的身上游走,色迷迷的说道:「公主殿下恕
罪,小的刚刚一时迷糊,竟未猜出是殿下。
殿下这深更半夜不就寝,为何在此呀?」
帝洛溪莲步轻移,那裙摆摇曳间仿若有风情万种在流淌,她贴身靠近陆云,
身上那股混合着脂粉与独特体香的气息如汹涌的潮水般将陆云彻底淹没。
她微微扬起那精致的下颌,轻启如玫瑰花瓣般娇艳欲滴的朱唇,一排莹润贝
齿缓缓轻啮上陆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裹挟着如兰的芬芳,丝丝缕缕地钻进陆云
的耳中:「本公主此番踏入皇宫,自是专为奖赏某个冤家而来,可谁能料到,这
冤家竟似那懵懂呆子,佯装不识本宫,当真是让本宫芳心盛怒,意难平呐。」
言罢,那柔软的香舌还似有意无意地在陆云耳垂上轻轻一绕,留下一抹湿滑
而暧昧的痕迹,直教陆云的身躯猛地一阵颤栗,心底深处涌起一股炽热且难以抑
制的情愫,在这静谧的夜宫中肆意蔓延开来。
「这还不是怪上次那个妖精太会吸精,差点把小的榨干,导致这几日混混沌
沌的,所以才没认出三公主来!」
陆云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笑意,言语间带着几分调侃回应道。
倘若是平常女子听见这句话绝对会羞得面红耳赤,但帝洛溪非但毫无羞怯之
意,反而咯咯娇笑一声,水汪汪的凤眸看向陆云,媚态十足的说道:「小云子,
原来你也不是很顶用,虽然大却恢复时间长!」
「那得看谁,若是三公主这般美艳妖精,小的一夜七次郎又何妨!」
陆云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眼神中带着炽热与大胆,直直地盯着帝洛溪。
「那本宫得要见识一番了!」
帝洛溪凤眸中闪烁着炽热且摄人心魄的光芒,微微抿了抿那娇艳欲滴仿若熟
透樱桃般的红唇,随即缓缓扭动着那妖娆性感得足以令世间男子皆为之倾倒的身
段,妖艳标致的面孔上,每一处轮廓、每一丝神情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陆云上前搂住三公主火热曼妙的肉体,将她紧紧贴向自己。
他的目光如燃烧的火焰,直直对上三公主同样炽热且满含情愫的眼眸。
刹那间,四目交汇碰撞出的火花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点燃。
此时,微风将树叶吹拂的哗啦啦作响。
陆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汹涌的情感,猛地低头,精准地捕捉住三公主那娇艳
欲滴的双唇。
他的吻霸道而又充满渴望,像是一位在情场征战的勇士,急切地攻城略地。
帝洛溪热烈地回应起来,她的双臂如藤蔓般缠上陆云的脖颈,手指轻轻插入
他的发间,微微用力,似在催促着他更深地探索。
他们的双唇紧紧相贴,辗转厮磨,呼吸交融在一起,急促而又紊乱。
陆云舌尖轻启三公主的贝齿,长驱直入,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嬉戏,彼此的
唾液在口腔中交织,散发出暧昧而诱人的气息。
每一次的吸吮、每一次的搅动,都仿佛带着电流,让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
微微颤抖,从嘴唇传递到全身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这热
烈而激情的拥吻,在这皇宫的角落,时间仿佛停滞,唯有爱欲在疯狂地燃烧蔓延。
第268章:公主口爆
随着激吻的持续,陆云的双手按在那挺翘浑圆的臀部抚摸着。
「嗯!」
帝洛溪娇艳欲滴的朱唇里发出了轻微的娇吟声,那声音像是一把火,瞬间点
燃了陆云更强烈的欲望。
突然,陆云松开三公主的高贵的红唇,微微屈膝,脸庞埋在了三公主胸前浑
圆饱满柔软的酥胸中间,隔着薄纱深邃柔软的乳沟里拱来拱去,舌头很快寻找到
凸起的肉粒,张开嘴巴隔着衣服含住雪峰上的一点用力吮吸起来,那淡淡的乳香
弥漫在四周,刺激着他的神经。
「哦!」
帝洛溪发出一声舒畅的轻哼,微微仰起头,张开娇艳欲滴的朱唇,喷吐着醉
人的芬芳,精致的下腭线条在月光下更显柔美,一头如墨的长发顺势滑落,几缕
发丝俏皮地贴在她那泛着淡淡红晕的脸颊上。
此时,周围的草丛里不知名的小花轻轻摇曳,似在与她一同沉醉于这片刻的
惬意之中。
陆云从两点向上吮吸、舔抵着,在帝洛溪修长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湿漉
漉的温衡。
帝洛溪逐渐变得急促,胸脯剧烈起伏,那精致的锁骨随着呼吸上下耸动,仿
佛是在奏响一曲撩人的旋律。
她的双眼紧闭,长睫不停颤动,双手不自觉地紧攥在一起,却被陆云手掌抓
住,按在那勃起的肉棒上。
「麻烦殿下帮小的吸一下!」
陆云咬着帝洛溪娇艳欲滴的下唇,喘着粗气说道。
帝洛溪娇媚的看了陆云一眼,眉梢眼角尽是风情,一抹淡淡的红晕自脸颊蔓
延至耳根,宛如天边的云霞悄然晕染。
屈膝蹲下,裙摆如涟漪般在她身周散开,随后修长白嫩的手指轻轻撩起衣袍,
扯下包裹着男根的亵裤,将那根早已经硬邦邦的鸡巴掏出来。
一股充满男性味道却又夹杂着几丝甜腻的味道。
这味道帝洛溪很熟悉,跟自己下身泄出来的很像,却又不一样!
「小云子,你这根棒棒在哪个骚女人的洞洞里泡过?」
这女人是狗鼻子嘛?
陆云吓了一跳,面上不动神色:「殿下口中所说的骚女人此刻正拿着小的棒
棒呢!」
我自己的?
帝洛溪微微蹙起那如远黛般的秀眉,心间虽泛起一丝疑惑的涟漪,却也并未
过多地纠结,微微嘟着红唇,玉手套弄起这火热之物,然后张开高贵性感的红唇
将龟头慢慢含入口中,小心翼翼的吐出粉嫩的香舌,用舌尖在龟头上舔了几下,
又很快把舌头缩回去。
「嘶嘶嘶……」
陆云闭上眼享受着大夏三公主口舌服务。
帝洛溪见到男人这幅模样,性感嘴唇微微一勾,随后,用手握住茎体后端,
伸着舌头转着圈的舔着龟头,又整个吞下,用红润的唇瓣轻轻吮吸着自己的龟头
和茎体,另外一只手则抓着两个下垂的阴囊,拨弄着里面硬硬的睾丸。
月光如银纱般轻柔地披洒而下,大夏尊贵的公主殿下帝洛溪屈膝蹲下,那精
心裁制的薄衣纱裙如华丽的锦云在她身周铺展,俏脸嫣红,性感高贵的红唇中含
着一根粗长的男性之物前后耸动,粉嫩的舌尖还时不时舔一下那赤红的龟头,一
缕缕晶莹的水珠从唇瓣四周滴落。
忽然,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惊醒了爱欲中的男女。
陆云睁开眼,转头一看,不远处穿着一袭月白绫罗长裙,身姿丰腴婀娜的太
皇太后居然出现在了庆寿宫宫门外。
而且还孤身一人。
陆云眼中升起了浓浓的好奇,却见太皇太后司马曼绫乌发高髻,步摇轻颤,
面若芙蕖,眉如远黛,双眸透着高贵疏离。
那步摇随着她的动作闪烁着点点微光,似在与月色争辉。
腰肢款摆间,尽显成熟韵致,
她左右看了一眼,神色小心,随后朝着前面的一出树林中莲步轻移,那对几
乎把衣服胀破的大乳房随着步伐微微颤动,裙摆随之微微晃动,那晃动的瞬间,
裙摆下白皙的小腿如隐于云雾中的玉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撩人心弦的朦胧美
感。
高耸饱满的双峰走路配合翘挺的圆臀,肌肤雪白美艳媚人,令陆云肉棒高涨
恨不得立刻将其扑倒挺着肉棒干到她的骚逼离去。
陆云幻想着这位成熟高贵的太皇太后摆着好似熟透了的身子来到自己面前,
眉目之间隐含荡意,娇声说道:「小云子,哀家可以舔舔你的大肉棒嘛!」
待陆云同意后,却见太皇太后熟练的脱下华服,顿时那对饱满高耸的大奶子
就从抹胸里跳出来,颤悠悠的上下晃动着,乳房白皙浑圆,乳头傲然挺立,如同
雪峰顶上盛开的梅花,他胯下的肉棒忍不住硬胀起来。
太皇太后妩媚一笑,屈膝蹲在三公主的身旁,用手托住自己两只硕大乳球,
将鸡巴夹在深深的乳沟里缓缓套弄起来,不时还低头吐出香舌,舔着从乳沟露出
的红润龟头。
而一旁的三公主见此,也凑过去,伸出丁香秒舌跟太皇太后争夺着从乳沟冒
出来的龟头。
两人你来我往,水花四射,啧啧声响彻耳中。
陆云兴奋的几乎要跳起来,眼睛淫邪的盯着太皇太后丰腴的身姿,看着那摆
动的肉臀,颤动的奶子,双手按在三公主的脑后青丝上,用力挺动着鸡巴,让龟
头在三公主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里进进出出,将三公主的脸颊都顶的鼓起来,两
个阴囊更是不停晃动,击打着三公主的下巴。
很快,陆云就坚持不住了,噗噗噗的喷射出了白花花的精液。
帝洛溪被陆云突然喷射的精液呛的咳嗽了几声,脸色通红的站起身来,凤眸
中眼波流转,娇嗔道:「小云子要射了也不告诉本宫一声,差点把本宫呛住了!」
陆云嘿嘿一笑,伸手轻抚着三公主红润的脸颊,伸手指了指外面。
帝洛溪顺着陆云手指的方向一看,也瞧见了太皇太后丰盈的倩影,凤眸中也
浮现出一丝疑惑看着陆云。
「看看去!」陆云并未出声,仅是嘴唇轻动,以手一指,巧妙地做出口型。
帝洛溪微微歪头,沉思片刻,旋即轻点臻首。
于是,两人悄无声息地整理衣衫,动作轻盈敏捷,似暗夜中的灵猫,准备一
同朝着太皇太后的方向潜行而去。
第269章:一边干公主一边看美熟母抠逼
司马曼绫身姿轻盈来到了一处尚算平坦的所在。
随后玉手从怀中掏出一块薄纱来,随后莲步轻移,仔细的将薄纱徐徐平铺开
来,每一个动作都极为轻柔,薄纱的褶皱在她的精心整理下逐渐平整。
最终在月光倾洒下,如同一方静谧的银湖,静静地躺在地上。
这个老妖婆在干什么?
偷窥中的帝洛溪和陆云心头同时升起疑惑。
而后在两人目光的注视下,司马曼绫脱下鞋袜,露出白嫩的玉足,踩在薄纱
上,而后坐在上面,凤眸眺望朝着路那边眺望。
这老妖婆大晚上不睡觉跑出宫就是为了在这里看风景?
陆云满脸皆是难以置信的错愕之色。
帝洛溪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美目中满是狐疑。
片刻之后,两人就瞧见太皇太后司马曼绫,解开胸前的珠扣,脱下襦裙的上
身,露出雪白丰满的躯体,两座高耸丰满的奶子被紧紧包裹抹胸之下,露出雪白
柔软的乳肉,甚至可以看粉红色的乳晕。
卧槽!
陆云目光瞬间变得火热无比,心头猛地一颤,瞬间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大胆的
想法。
这太皇太后不是半夜发骚,跑出来自慰的吧?
好似是印证陆云的想法一般,却见司马曼绫玉手直接将胸口的抹胸扯下,勾
在乳房下面,动作极为狂野,顿时两个颤巍巍的大奶子便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微
微晃动着,显示着和年龄不相称的弹性。
与那些平常女子不同,司马曼绫身为大夏的太皇太后身份高贵,平日里养尊
处优,身材保持的不错,自然与三公主这般正值青春华年且已为人妇的少妇相比
还是不足的。
但司马曼绫却有着三公主无法企及的经岁月沉淀的高贵熟母韵味以及威严仪
态。
那对离开了抹胸束缚的的支撑的高耸圆润的奶子,微微有下垂,但但是整个
乳房没有一点松松垮垮的样子,乳头要比三公主的更大更粗,乳晕的颜色也更深,
毕竟是哺乳过的女人,不像三公主少妇身段那么粉嫩水灵。
看着不远处的这对熟透了的雪白大奶子,陆云只觉得口干舌燥,猛吞口水,
胯下的肉棒猛烈抖动了几下,双手搂住三公主婀娜的身姿上游走着,尤其是那高
高隆起的胸脯以及纤细的腰肢揉搓着。
看着那对比自己母后还要大的奶子帝洛溪凤眸中闪过一抹嫉妒,感觉男人略
显加重的呼吸以及在自己娇躯上不安分的双手,帝洛溪不满嘟起红艳艳的小嘴。
司马曼绫抬起玉手轻轻抚摸着那对饱满硕大的乳房,葱玉的手指拨弄起上面
的两点,丰腴的娇躯微微一颤,长、张着高贵的红唇喷吐出醉人的芬芳,鼻息间
发出一声娇媚的娇哼之声:「嗯哼!」
这声音恰似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直直地劈入陆云心底深处,瞬间点燃了欲
望,陆云只觉得心底有一股莫名的燥热缓缓升起,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炙热且
充满欲望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不远处正在进行着下一步的娇躯丰腴的高贵熟母。
那两个宫女的话是真的,野外这般做果然比香闺卧榻更为刺激,真乃妙哉!
司马曼绫颤抖着娇躯,一双玉手揉、搓的白嫩的乳肉,手指拨弄着雪峰上的
两点,刺激的娇喘连连,敏感的奶头也很快充血硬挺起来,口鼻中不断发出令人
面红耳赤的浪荡娇吟。
只是比小云子那日还要差一些。
司马曼绫脑海中幻想着那日陆云当众用两只粗糙的手,粗暴的亵玩着自己的
滚圆的大奶子,学着那日的动作,那同样的力道,修长白嫩的十指深深的陷入了
乳肉之中,她丰腴雪白的身子颤动的更加厉害了,紧咬着红艳的小唇瓣,发出更
加急促的呻吟声,下身阴道里麻酥酥的,一股热流涌动着。
就是这样!小云子就是这般玩的!
帝洛溪被那游走的双手挑逗的呼吸紊乱,源源不断的快感在全身游荡着,口
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嫣红的小脸上尽是渴望,余光瞥了一眼握住大奶的太皇太
后,帝洛溪玉手探到探到他胯下握住那根粗长之物轻轻套弄着,小嘴儿凑到陆云
的耳边说道:「小云子,本公主想要你的大鸡巴干!」
陆云本就被自渎中的太皇太后刺激的意乱情迷,再听见三公主的话,再也忍
不住了,便让三公主双手抱住前面的树干,撩起少妇公主的裙摆,那圆润挺翘的
蜜桃臀呈现在陆云眼前,宛如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臀线微微上翘,显得格外的
撩人。
里面竟然没有亵裤。
陆云露出淫笑,伸手探入里面少妇公主的肉穴,手指手指在两片阴唇之间滑
动着,感受着少妇公主浪逼的诱人的滋味,很快两片阴唇就开始蠕动起来,肉缝
里渗出淫水把陆云的手弄得黏糊糊的。
「嗯哼!」
帝洛溪双眸迷离,琼鼻里发出一声闷哼,晃了晃圆臀,娇喘道:「坏蛋,别
扣了,快点进来,逼好痒!」
看着少妇公主撅着蜜桃臀,露出淫荡的骚穴等着自己操干的骚浪样子,陆云
将衣袍聊起来,挺着粗长火热的肉棒插入臀沟,龟头抵住了肉缝来回摩擦着,很
快龟头上就被肉缝里分泌出来的淫水给弄湿了,他顺势往里面一捅,龟头挤开两
瓣湿滑肉唇,噗嗤一声钻入少妇公主阴道之中。
受到刺激的肉棒火热坚硬,充满了力量,即便是少妇公主也受不了直接插入,
口中发出一声闷哼,臀部往后扭摆迎送,湿滑的阴道很快将大肉棒吞了进去,龟
头贯穿下体,直抵花心深处!
薄纱之上,肉欲缠身的司马曼绫动作一顿,她好似听见了什么,慌张的扭头
四处张望,只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莫非是听错了?」
司马曼绫皱着眉头。
陆云见到了司马曼绫的动作,本开始要抽动的腰身停了下来。
片刻之后,司马曼绫终于是忍受不了久旷之下的躁动,一只手揉着自己丰满
雪乳,另一只手探进裙摆之中,那里没有任何的阻碍,她的手指直接按在了湿滑
的肉穴口上轻轻抚动着,一缕缕娇吟声从紧咬着的皓齿里挤出来。
见司马曼绫没发现异样,继续自读,陆云淫笑一声,抱着少妇公主白皙的蜜
桃臀开始疯狂的输出,大鸡巴在少妇公主那水淋淋的洞穴内进进出出,目光盯着
沉迷自慰不能自拔的太皇太后,这模样好像前面挨草的不是少妇公主,而是这位
身份高贵,雍容华贵的美艳熟母司马曼绫一般。
第270章:太皇太后别回头
「嗯嗯…好舒服…哦…嗯…好爽…哦…」
帝洛溪被陆云的大鸡巴插的咬着红唇低声呻吟,两条修长美腿用力绷紧,挺
翘浑圆的臀部被陆云撞得啪啪作响,风骚又勾人。
陆云眼目光盯着不远处满面潮红,一手玩弄高耸滚圆大奶子,手指拨弄大乳
头,一手扣、插着自己骚逼,媚态十足的太皇太后,眼中凶光四射,欲火焚身,
大肉棒在女人浪逼里狠狠的捅插着,每一次都直接贯穿对方的下体,龟头撞击着
那柔韧紧致的花心深处。
三公主的肉逼腔道急速收缩着,套弄着他的肉棒,花心里淫水分泌的越来越
多,将整个腔体都灌满了,润滑着陆云粗长的肉棒,龟头也被热乎乎的淫水浸泡
的越发滑润涨大,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股淫水,将两人下体弄得黏糊糊的,像是
被胶水粘在一起。
或许是受到太皇太后的刺激陆云每次抽干都一干到底,十分卖力,鸡巴一直
插在少妇公主的下体不停冲撞着,即便是少妇公主的淫水很多,但在这样疯狂的
抽干下渐渐干涸,白皙的臀部也被撞得红彤彤一片。
「嗯……哼……小云子……狠狠操本宫……要死了……本宫……鸡巴好大……
本宫受不了了……」
少妇公主俏脸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似乎被男人那强悍的体力折腾的无力招架,
雪白肉体不住痉挛起伏,阴道收缩蠕动,享受着刺激的性爱。
「贱人,骚逼,操死你……大鸡巴干死你……」
耳中传来太皇太后低低的呻吟声,陆云浑身血液沸腾,鸡巴如吃了春药一般
硬得发疼,如打桩一般卯足了劲儿地撞击身前的少妇公主。
「爷……干死奴吧……干死奴的骚穴吧……」
帝洛溪的声音柔媚,甜腻腻地呻吟着,漂亮的柳叶眉微蹙,半睁着的双眸如
如含着春水,波光流转。
「叫爸爸……骚逼公主,叫叫爸爸!」
陆云伸手大力的揉搓着少妇公主的蜜桃臀,一边挺动着,一边喘息着。
「爸爸……快干女儿……用力的干女儿……」
帝洛溪被陆云干的娇躯似没了支撑的力气,绵软无力地微微颤抖着,双手紧
紧的抱住树干,俏脸潮红,从粉嫩的腮边一直晕染至秀美的脖颈。
光洁的额头之上,细嫩的皮肤渗出了一层细密如雾的汗珠,在那月光下,闪
烁着温润的光泽。
几缕如墨的青丝,被汗水浸湿后,紧贴在额头与脸颊两侧,那湿漉漉的发缕,
不仅没有丝毫的狼狈,反而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散发着撩人心弦的魅力。
而在坐在薄纱之上的太皇太后依旧沉浸在自读的快感中,也许是觉得不方便,
她直接将裙摆撩了起来,让下体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岔开修长的玉腿,将下
身的肉缝暴露在空气中。
在月光柔和的照耀下,可以看见在太皇太后的大腿根部,芳草萋萋之中隐约
可见一道暗红色幽谷,令人心驰神往。
「哦……嗯哼……」
司马曼绫一只玉手放在后面撑着自己的丰盈的身子,然后又将另外一只将手
重新按在阴道里面,不住触碰着那凸起的肉粒,两片小阴唇被刺激的充血肿胀起
来,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
她脑海中品味着那小云子的手指,若是此刻插进去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
她的,那该是何等的畅快。
司马曼绫硕大肥厚的臀部不住的扭动着,两条长腿紧紧的夹住自己的手臂,
手指用力抠挖着湿滑的淫穴,不停的刺激着阴道内壁的敏感部位,而阴道内淫水
如提供泉水一般汩汩而出,将两条雪白大腿弄得湿淋淋的。
司马曼绫咬着红唇,小穴用力往前顶着,幻想着被那叫小云子的太监用手指
插进下身用力抽插着,很快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再次笼罩了她的身心,陡然,司
马曼绫嘴里发出一声嘹亮的呻吟声,丰满的肉体阵阵颤抖,下身淫水如同悬崖飞
瀑,喷涌而出,再次达到了高潮。
而在另一边,大夏的公主殿下与后宫的太监小云子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陆云狠狠的将鸡巴插入这个妖冶妩媚的少妇公主的阴道深处,噗嗤噗嗤的喷
射出来,结束了这一次刺激的野战。
帝洛溪娇喘嘘嘘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抬头看见陆云依然挺立的阴茎,龟
头马眼还在往外涌着精液,抿嘴一笑,蹲下身子张嘴将陆云的龟头含进嘴里清理
着上面的精液,一股脑的吞咽下去,然后才起身凑在陆云的耳边低声说道:「小
云子,对本宫的奖励还满意吧!」
「小的太满意了!」
陆云嘿嘿一笑,见少妇公主柳眉如黛,杏眼桃腮,精致妖冶的脸蛋泛着高潮
之后的潮红,哪个男人能抵御这样一个女人的诱惑,不由的伸手捏了捏。
「既如此,本宫便先行一步了。
待你将那窝囊废彻底铲除,本宫定会赐予你一份丰厚无比的奖赏。」
帝洛溪说罢,微微俯身,在陆云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即眼眸轻眨,送
了一个俏皮而又充满魅惑的电眼,而后莲步轻移,转身款摆着身姿渐渐远去。
陆云目送公主离去,继而望向脸颊潮红未退,微微喘息的太皇太后,嘴角轻
勾。
果真比在寝宫舒服……但……
司马曼绫脸上不由露出渴望的神色,但哪怕在刺激也比不上真正的大鸡巴插
进去。
她身为大夏的太皇太后又如何能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更加别提她深处后宫,
本就是戒备深严,而且还有小皇帝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只要自己露出一点破绽,
小皇帝必定会死死咬住,到时候自己儿子如何能登临帝位?
司马曼绫幽幽的叹了口气,正准备起身收拾残局时,忽然一双手掌握住了胸
前高耸饱满的奶子,粗糙的手指拨弄着依旧在充血的乳头。
司马曼绫娇躯禁不住地微微颤抖,只觉小腹之处仿若有一股炽热的暖流刹那
间奔涌而出,如汹涌的潮水迅速席卷全身。
那股热流所到之处,似点燃了身体内潜藏的欲火,令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开始
微微发烫,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随之蔓延开来。
「何方贼……」
司马曼绫心中大惊,花颜失色,她想要挣扎,咬了咬牙,正要撇过头,看清
贼人的容貌,却听一道温润磁性的声音道:
「太皇太后别回头,就当小的是陛下就好了!」
「是……是你这个狗奴才!」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感受着酥胸上熟悉的抚摸感,司马曼绫凤眸怒瞪。
第271章:羞辱太皇太后
她,司马曼绫,大夏太皇太后,身份高贵,仿若星耀于空,璀璨而不可亵渎。
此刻却被皇宫内侍一低贱之人下流的玩弄着双乳。
司马曼绫丰腴的身子瞬间紧绷,刹那间,愤怒如汹涌的波涛在心底翻涌,她
的面容微微冷峻,高贵的气质中平添几分威严的肃杀。
「小云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哀家如此无礼!」
「太皇太后这般说,小云子真的好害怕哦!」
陆云虽然这般说,但语气中非但没有丝毫的惧怕之意,反而带着一丝戏谑与
调侃,嘴巴上前凑在太皇太后的耳边,气息温热地吹拂着她的耳垂,轻声低语道:
「尊贵的太皇太后,刚才小的可全都看见了!」
司马曼绫身躯猛地一震,心中暗叫不好,脸上却强装镇定,压低声音呵斥:
「休得胡言!」
可那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陆云轻轻一笑,舌尖轻轻略过太皇太后的耳垂,轻声说道:「在这深更半夜,
太皇太后想必很寂寞,所以才做出这等有辱皇家颜面的事情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
司马曼绫原本褪去了潮红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双眸中满是羞愤的火焰,牙
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那粉嫩的唇瓣咬出印子来。
「莫非是小的看错了?」
陆云轻轻一笑,用调侃的语气说道:「刚才小的在这里瞧见一位美艳成熟女
子,一手摸着胸前,一手伸到下身,满脸春心荡漾,一串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声
缓缓红唇逸出,莫非这人不是太皇太后?」
「自……自然不是!」
听见陆云的话,司马曼绫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愤怒
与羞耻在心中激烈地碰撞,口中却还是否定道。
「哦,原来是这样!小的就说刚才那跟青楼婊子一样的下贱女人,怎么可能
是大夏尊敬的太皇太后呢!」
陆云一副恍然大悟,手中动作却不停,大力的揉搓着这对饱满的巨奶:「那
太皇太后来此处何干,还把奶子露出来勾引小的,莫非,莫非你不是太皇太后?
快说,你假扮太皇太后摆出如此下流的模样,欲以何为!」
「你……」
太皇太后愤怒的不行,却不得不隐忍,毕竟她的一举一动皆受瞩目,此事若
传扬出去,她多年精心维护的尊荣形象必然轰然倒塌,她的儿子帝微之也会因此
而蒙羞受损。
而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双乳被别对方玩弄的居然起了反应,乳肉上
好似闪烁着一道道细小的电流,每一道细微的电流经过之处,都激起一阵轻微的
颤栗与酥麻,令她感到娇躯发软,脸色绯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陆云瞧见太皇太后满脸羞耻与恼怒交织的神情,心中暗自得意。
他知道此刻太皇太后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却因为丑事不得不强行隐忍,
这令陆云欲火高涨,他之前说那番话不过是给太皇太后一个台阶下,也是为了为
自己能享受这位高贵美艳的女人一个借口。
只要太皇太后不承认自己的身份,那自己便可以肆无忌惮的亵渎这位高贵的
熟母。
「还不说,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你居然还把你淫贱的浪逼露出
来,真是胆大包天!」
说着,陆云直接来到太皇太后的面前,指着太皇太后湿漉漉的下身说道:
「下贱的婊子你居然还流出了淫汁!」
「你……」
听着陆云用下贱的婊子称呼自己,太皇太后顿觉五雷轰顶,一股热血直往脑
门上冲。
她那保养得宜的面容瞬间扭曲,双眼圆睁,目光中似能喷出火来,死死地盯
着陆云,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深深嵌入
手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她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想要呵斥陆云,却因为陆云一句话不得不将
话吞下去。
「怎么,说你是下贱的婊子你还生气?」
陆云瞪了一眼太皇太后说道:「太皇太后那可是大夏最尊贵的女人,在我心
中犹如那高悬于天际、神圣不可侵犯的皓月,璀璨而威严,令众生敬仰朝拜,而
你却做出这般行径,简直是十恶不赦,说你是婊子还算是轻了,应该说你是下流
的淫妇!」
听着陆云用「淫妇」这样极尽侮辱的称呼加诸自己身上,太皇太后只觉气血
上涌,脑袋「嗡」的一下,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其中奔腾而过。
她原本高贵端庄的面容瞬间变得煞白,旋即又涨得通红,那是被愤怒与羞惭
交织充斥的颜色。
「杂家定要教训你这个下流的淫妇,居然敢亵渎杂家心中的女神!」
说着,说完,陆云伸手抓住太皇太后的大奶子使劲揉捏着。
太皇太后的奶子虽然比不了那些正值青春妙龄的女子,却十分绵软,捏上去
就跟大白馒头一样,让人回味无穷。
把玩了一会儿,陆云又将脸凑过去,伸出舌头在乳肉上舔着,留下了无数道
口水的痕迹,最后竟然用牙齿在乳房上使劲咬着,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太皇太后露出又羞又怒的表情,心中对陆云的行为愤怒无比,但自从先帝的
父皇离世后,她这对奶子从来就没有被别人这么玩弄过,感觉到对方舌头灵巧的
舔着自己最敏感的乳晕,浑身上下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就被
对方双手狠狠的抓握住:「怎么,淫妇还害羞了!用不用杂家叫一群太监宫女或
者是陛下来看看你这个淫妇的下流样子!」
听见这句话,太皇太后瞬间不敢动了,若是真的让那个小皇帝看见,自己还
有什么活下去的颜面,她身体抽搐着,默默忍受着,看着自己的那对大奶子被对
方毫不怜惜的用手使劲揉搓着,白嫩的大奶之上留下一道道紫红的痕迹触目尽心。
「真是骚,这么快就起反应了!」
看着雪峰上的奶头立起来了,陆云嘿嘿一笑,内心更加兴奋了,力道更加大
了。
当初这高高在上的老妖婆对自己不屑一顾,甚至还让古残那个老阴狗把自己
给废了,现在还不是只能挺着大奶子让自己肆意玩弄。
第272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此刻,司马曼绫内心仿若冰火两重天。
一方面,她身为大夏尊贵无匹的太皇太后,长久以来高高在上,接受着众人
的朝拜与敬仰,何曾想过竟会被皇宫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内侍如此羞辱冒犯。
这对她而言,不啻于晴天霹雳,将她那一直以来精心维护的高贵形象和无上
威严击得粉碎。
另一方面,久旷之躯从未被男人如此挑逗过,让她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全身
如同被电流袭击一样泛起阵阵酥麻快感,冲击着双腿之间的密处,两条丰腴的美
腿更是不住的磨蹭着,感觉阴道里已经是泥泞不堪,淫水涌动。
舔了一会儿后,陆云抬起头看着太皇太后那两颗葡萄大小的乳头头附近都已
经粘上了透明的口水,看起来湿漉漉的。
「淫妇,杂家舔的你舒服嘛?」
陆云冲着太皇太后淫笑一声。
陆云的笑容落在太皇太后眼中确实无比的刺目,让她本就紊乱的心绪愈发难
以平复,别过脸不在看她。
「贱货,本公公问你舒不舒服!」
陆云陡然伸出手,掐住太皇太后那光洁细腻的下巴,手上微微用力,将她的
脸强行掰正过来,使其不得不直面自己。
太皇太后凤眸蕴含着愤怒与羞辱狠狠的蹬着陆云,她身为太皇太后,久居高
位,何曾被人如此对待,可眼前这个小小的太监却一而再二三的言语羞辱自己,
让她的尊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显示出内心的汹涌波涛,却因丑事被陆云发现而无法痛
斥出声,只能用那满含恨意的眼神表达着自己的强烈不满与必杀之心。
「淫妇,还挺刺手!」
陆云伸手拍了拍太皇太后的娇嫩的脸颊,戏虐的的说着,随后松手伸到太皇
太后的下身,上下抚摸着太皇太后光溜溜的大腿,只觉得太皇太后的大腿充满了
肉感,又滑又嫩摸起来十分的过瘾。
很快手指便伸到大腿根部,触手一片湿滑,微微抬眸看着太皇太后淫笑道:
「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司马满脸面庞微微发烫,羞耻感更盛了。
「是不是想要大鸡巴操你!」
陆云将手指伸那湿滑的小穴上去,在那两片粉嫩厚实的大阴唇上拨弄起来。
「嗯!」
太皇太后丰腴的身子一颤,鼻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哼,两条大腿更是下意识
的紧紧的夹住了在自己下身玩弄自己肉逼的的大手,显然已经不堪忍受陆云的挑
逗。
「哈哈,还说自己不是淫妇,摸一下逼就湿成这样了!」
陆云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双眸微微眯起,悠然自得地欣赏着太皇太后
那因羞愤而涨红的面容与满是恼怒的神色。
同时,他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将自己前世看A片学到的调情技巧运用的炉火
纯青,手指或挑或压或勾或转,在那泥泞滑腻的阴唇口不住搅动着,弄得太皇太
后那丰腴久旷的玉体蠕动着痉挛着,不停的娇喘着,却又不得不忍着身体内无边
无际的快感,咬着嘴唇狠狠的瞪着陆云。
「你逼流的水可真是够多的,要是杂家没有成为太监,杂家那根大鸡巴绝对
能一插到底!」
说着,陆云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径直塞进那湿淋淋的逼里,一边快速抽插着,
一边抬头戏虐道:「怎样?杂家手指插你逼也很爽吧!」
「哼!嗯!」
太皇太后咬着朱唇别过脸,娇躯却止不住的颤抖着,忍受着那强烈到眩晕的
快感。
那两只紧紧夹住对方手臂的玉腿也是微微颤动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更是抽搐
着,一下一下的挤压着对方的手指。
而她的大阴唇已经变得肿胀不堪,阴蒂更是高高凸起,蜜汁汩汩流淌!
好舒服啊~
司马曼绫凤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可,带给她这种快感的却是后宫的一个低贱的太监,还是小皇帝最宠信的太监。
那种兴奋与耻辱交织在一起,让她如同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时而享受着
陆云带给自己的无限乐趣,时而又愤怒于堂堂的太皇太后居然被一个太监玩弄。
噗嗤~
叽里咕噜~
淫靡浪荡的声音在空气中微微荡漾,一会儿之后,却见一道闷哼声响起,太
皇太后玉娇躯僵硬,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男人的手臂,丰臀扭动,阴道开始蠕动,
一股滚烫的春水顺着阴道喷涌而出,喷的陆云满手都是滑溜溜的淫水。
这位久旷的熟母之躯终于在陆云大手的挑逗下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如潮水般的快感席卷太皇太后的全身,让她如痴如狂。
此刻,她哪里还有一丝身为大夏太皇太后高贵模样,不过是一位春潮泛滥的
平常女人罢了。
她娇喘吁吁,额头密布汗珠,四肢无力的摊开,红润嘴唇微微张开,双眸迷
离,酥胸颤抖,那种成熟贵妇的风韵之态看的陆云兴奋不已。
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高贵威仪的太皇太后居然这么敏感,被自己手指插了几次
逼就喷水了,若要是被自己的大鸡巴……
陆云很想掏出自己大鸡巴插进这位高贵熟母的浪逼里,但是……想想若是自
己不是太监的身份暴露后,恐怕就不能再宫中行走了。
这对于他来说可是大大的不便,皇后还有皇帝陛下他可都还没有征服呢。
再说外面哪里有皇宫住的舒服。
所以陆云只能强忍着心思,恋恋不舍的摸了一把那充血的大阴唇,而后将自
己沾满淫水的手指深入太皇太后的高贵红唇之中。
司马曼绫喘息未定,口中便被强行塞入异物,顿时股咸咸涩涩的味道弥漫整
个味蕾,正当她疑惑是何物时,耳中却传来那太监淫荡的声音:「淫妇,尝尝你
淫汁的味道。」
这是自己肉缝流出的淫液?
顿时,羞耻的浪潮排山倒海般袭来,太皇太后用力地咬着唇瓣,那娇润的唇
色渐渐褪去,变得苍白而又微微泛青。
自己在这皇宫之中地位尊崇无比,如今却被强行塞入自己肉逼流出来的淫液,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此刻,太皇太后恨不得叫人将这太监碎尸万段,但她不能,不敢,只能满眼
愤怒的瞪着陆云。
「怎么?还嫌弃自己的逼里流出的水?」
陆云手指在司马曼绫嘴里搅动了几下,随后抽了出来,将沾着口水以及淫液
的手指放在鼻尖嗅了一口,满脸陶醉,而后他微微俯身,在司马曼绫满脸愤恨的
注视下,冲着她的朱唇重重的吻了一口,淫笑道:「贱人下次小心点,别让杂家
再抓到了,下次杂家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说完,陆云便满脸得意的离开了。
司马曼绫望着陆云远去的背影,眼中的愤恨几欲化作实质的火焰将其吞噬。
她紧咬着下唇,直至唇上渗出血丝,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小云子,哀家定将你碎尸万段!!!」
第273章:调教朝廷诰命夫人(一)
第二天,京都锦衣卫衙门,指挥使房屋内。
陆云端坐与椅上,手中把玩着一件精致的玉如意,目光玩味看着站在厅堂中
沈婉兮。
沈婉兮穿的还是昨日的紫色襦裙,裙角微微曳地,虽略显褶皱却仍难掩那华
贵之气。
纯色抹胸恰到好处地裹着她胸前傲然挺立的双峰,将她丰腴的身材勾勒得更
为动人,纤细腰肢似风中弱柳,不堪一握,而那浑圆饱满的臀部在走动时摇曳生
姿,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
只是经此变故,她那原本明艳照人、经岁月沉淀出雍容韵味的面容如今却带
着些许憔悴,眉梢眼角的疲惫与忧虑清晰可见,可即便如此,她的眼神中依旧透
着倔强与不屈,宛如一朵在风雨中饱受侵袭却依然挺立的娇艳牡丹,不肯向命运
轻易低头。
被眼前之人这般肆意且毫不遮掩的扫视着全身,沈婉兮顿感一股强烈的羞辱
感涌上心头,脸颊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烫。
她心中对陆云的厌恶如汹涌的潮水,近乎将她淹没,狠狠地瞪视着陆云,那
目光似能射出利箭,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然而念及身陷牢狱的儿子,她又不得不强抑内心的怒火与反感,双手在袖中
悄然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试图以此来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微微颤抖
的身躯还是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激愤与不安。
沈婉兮胸脯剧烈地起伏几下,旋即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愤懑与羞恼:
「陆云,你贵为朝廷锦衣卫指挥使,当秉持公正,守礼遵法。
如今却如此肆意地审视一位国公夫人,难道就不惧圣上的天威,不怕辜负陛
下的隆恩与信任?你这般行径,与那市井无赖何异?」
闻言,陆云却是轻笑一声,放下手中把玩的物件,轻飘飘的说道:「杂家如
何,还轮不到夫人指手画脚,夫人此番前来,莫非是就是为了数落杂家的?」
沈婉兮强抑着怒火,咬着下唇,直咬得那原本娇艳的唇色泛白,才恨声道:
「陆云,你莫要张狂,我儿……。」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陆云强行打断了:「夫人,你若是仅仅是为了逞口舌
之快,就请回吧,杂家公务繁忙就不送了!」
沈婉兮顿时柳眉倒竖,怒目圆睁,丰腴的胸脯剧烈起伏,冲着陆云怒骂着。
陆云却似充耳不闻,只是冷漠地转过身去,整理着自己的衣袖,那副模样仿
佛沈婉兮已如空气般不存在,留下一句『夫人想骂就骂吧,杂家还有事就先走一
步了。』
便踏出房门,留下还在怒叱的沈婉兮。
陆云去后院巡查了打造绣春刀工匠的进度,然后又去周同方哪里查看了一下
蜡烛售卖的情况,吃完饭后,来到房屋,沈婉兮依旧站在哪里,她那丰腴的身姿
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中依然有着勾人的曲线,只是面容上的疲惫与愤怒交织得更为
浓烈。
她见到陆云又是一顿输出,只是嗓子嘶哑了几分。
见此,陆云微微挑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随后又是转身离开了屋内,直接
去了皇宫与韩嬷嬷温存。
次日。
陆云再次见到了沈婉兮,此刻沈婉兮她原本明艳丰腴的面庞如今更显憔悴消
瘦,双眸深陷,周围晕染着一圈淡淡的青黑,似是被浓重的忧虑与疲惫所侵蚀。
沈婉兮见到陆云刚要张嘴说话,陆云却听也不听转身就走,留下一脸咬着嘴
唇,一脸愤恨的沈婉兮。
下午,陆云再次回来了,此时沈婉兮罕见的没有说话,但陆云却无视对方,
转身便走。
第三日,陆云再次见到沈婉兮的时候,她往昔那雍容华贵、明艳照人的风姿
已然消散,丰腴的体态仿佛也在这几日的煎熬中消瘦了几分。
见到陆云也没有大声咒骂神色呆滞的看着陆云,那目光中满是疲惫与绝望交
织的复杂情绪。
陆云瞧见她这般模样,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悠悠开
口道:「夫人的这份坚持,着实令杂家钦佩不已。」
「你到底想怎样?」
沈婉兮艰难地启唇,声音仿若被砂纸磨砺过一般沙哑粗粝,那语调中满是无
力与绝望,曾经的盛气凌人和泼辣劲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不……」
陆云不疾不徐的轻轻摇头,眯着双眼,肆意地在沈婉兮丰满且富有韵味的身
躯上缓缓游走,最后才定格在那张因忧愁与疲惫而尽显憔悴的俏丽面庞之上,缓
缓说道:「杂家的心思,此前已然向夫人袒露无遗,而夫人心中所念所盼,杂家
亦了若指掌。
只是,夫人可有那等决心与魄力,去偿付达成心愿所需的沉重代价?」
沈婉兮咬着嘴唇,那原本饱满娇艳的唇瓣被她咬得泛白,甚至隐隐有血丝渗
出。
她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
一方面,急切的想要救助儿子逃脱牢笼、
可另一方面,她身为堂堂赵国公之妻,朝廷尊贵的诰命夫人,身份高贵,如
今却因儿子蒙冤受难,而要被迫屈身于陆云这等阴险狡诈之人。
这对她而言,无异于将自己的骄傲与荣耀狠狠践踏于脚下,每念及此,她的
心便好似被无数细密的尖针深深刺入,痛意蔓延至全身,令她几近窒息。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
陆云静静地凝视着沈婉兮在痛苦与抉择中挣扎,内心泛起一种病态的快感。
片刻之后,沈婉兮开口了,声音沙哑:「若要我应允你的条件,只要你在圣
上与皇太后面前,如实陈明我儿乃是蒙冤受屈,唯有如此,我才会考虑你的要求,
否则,一切休提!」
「哼!」
陆云冷笑一声,上前抓住沈婉兮下巴,微微用力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寒声道:
「哼,瞧夫人这模样,敢情是还未认清当下自身的处境。
我陆云,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在这京城之中,谁人不知我手段之狠辣决绝,
权势之滔天蔽日。
这世间的女子,只要我陆云开口,哪个敢不从?
我想要何种美人不能得手?
就凭你如今这如残花败柳般的模样,莫不是以为自己尚有几分姿色,还敢在
我面前妄提条件?
你且听好了,
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赵括那小子就乖乖地在牢狱中了却残生,要
么你就乖乖顺从我的心意,莫要再做这等无谓的挣扎,侍候的指挥使满意了,赵
括还能留下一条狗命!」
第274章:调教诰命夫人(二)
闻言,沈婉兮狠狠的瞪着陆云,美眸中满是愤怒与绝望。
「你心里在咒骂杂家吧!」
陆云的手指轻轻在对方的面颊缓缓滑过,沈婉兮嫌恶地别过头去,心中涌起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
「告诉你!咒骂杂家的人多了去了,杂家不在乎!」
陆云松开手,微微低头,凝视着对方那饱满的胸脯不停地起伏着,顶得上身
那件白色的抹胸仿若即将裂开,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灼热,喉咙滚动,呼吸也急
促了几分:「若想要贵公子平安无恙,夫人应当明白该如何做!」
闻言,沈婉兮面庞瞬间血色尽失,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来一句拒绝的话来。
「夫人,何必如此,怪令杂家怜惜的!」
陆云双手揽住沈婉兮颤动的肩膀,凑至耳旁,缓缓说道:「赵国公既然满足
不了夫人,夫人又何必自守贞洁,何况还能救贵公子!」
话罢陆云一手挽住沈婉兮的肩膀,另一只手缓缓向下,在沈婉兮不停颤动的
娇躯中,大手握住饱满的奶子。
沈婉兮娇躯猛地一僵,心头那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厌恶之感,令她几欲作呕,
肌肤上更是瞬间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刚欲挣扎,耳边却传来对方犹如恶魔般的话语:「夫人不同意吗?那驸马
爷可怎么办?」
「如果不听杂家的话,夫人可是要后悔的!」
陆云隔着衣物轻轻揉捏着,感受着乳肉的柔软,舌尖略过对方晶莹的耳垂,
喘息的说道:「夫人的奶子,真软,真酥,杂家真是喜欢极了!」
身为当朝国公之妻,沈婉兮听惯了别人的阿谀奉承,何时听过如此粗俗下流
之语,尤其是那奶子两个字,更是深深的刺激着他,让一向端庄矜持的她瞬间面
红耳赤,羞愤交加。
她的双眸燃起怒火狠狠的蹬着陆云,娇躯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紧咬的银牙
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和愤怒都碾碎。
「杂家最喜欢你恨不得杀了杂家,却又不得不忍受的样子!」
陆云淫邪一笑,揉捏奶子的动作不停,身子来到了对方的身后,火热的阴茎
贴在对方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隔着衣服用龟头磨蹭着,两只手同时探入抹胸内直
接握住两只硕大乳球开始揉捏起来,手指还不停拨弄着粉嫩的蓓蕾,享受着国公
之妻肌肤相亲的销魂快感。
对方的冒犯不断加剧,沈婉兮紧咬着下唇,都咬出了深深的印痕,那嫣红的
唇色变得苍白。
在对方熟练的手法拨弄之下,乳头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令她的颤抖的娇躯
抽搐了一下,鼻中更是忍不住「嗯!」的一声。
「夫人,杂家玩的你爽不爽!比赵国公是不是强多了!!」
陆云张嘴含住沈婉兮的晶莹的耳垂喘息着。
沈婉兮缄默不语,只是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且紊乱起来,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定,
玉手紧紧地攥着。
「不说话也不要紧,杂家能感觉到你奶子越来越涨,奶头慢慢变硬,淫荡的
女人,你有反应了,下面的小嘴是不是开始流水了?哈哈……」
闻言沈婉兮脸上泛起一阵羞愤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
「来,让杂家看看高高在上的朝廷诰命的奶子长什么样!」
说着,陆云抓住抹胸的上面,沈婉兮伸手想要阻拦,但陆云岂会给她反应的
时间,双手一用力,将抹胸扯下,粗暴的勒在了沈婉兮的双乳之下。
只见,只见肥美的乳房高耸坚挺,暗红色的乳晕只有铜钱大小。
娇嫩的乳头傲立在山巅如寒冬时绽放的冬梅,幽幽一点,动人心魄。
两座浑圆的乳峰随着主人的呼吸急促起伏,荡漾出道道白腻的诱人乳浪,滑
嫩的肌肤温润如玉,在阳光下泛着唯美动人的光泽。
沈婉兮羞愤的望着他,一双美目此刻噙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落下,
眼眶泛红,目光中满是隐忍和屈辱。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这个恶贼如实质般的目光正奸淫着自己的双乳,如火热的
印记烙在了胸口上,令她感到无尽的侮辱和侵犯的极度悲愤。
「真大!!真白!!!真淫乱!哈哈,没想到年余四十的国公之妻的奶子居
然还这么嫩,这么挺!」
陆云哈哈大笑一声,喘着粗气,两只大手按在那对不安抖动的大奶子上用力
的搓揉着。
「哼!」
许是力道有些大了,沈婉兮痛苦的发出一声闷哼,眉头紧皱,眉心拧成了一
个痛苦的结。
紧接着她便感觉自己胸前双乳上的其中一点进入到了一个湿热的空间里,一
个湿滑的舌头缠了上来,绕着自己敏感的乳头激烈的转动着。
同时那蹂躏自己雪峰的滚烫大手则更加用力的抓揉。
久旷的之躯如何能经受得住如此的挑逗,哪怕沈婉兮如何抗拒,如何厌恶,
那麻酥酥的美妙感觉顺着乳房传向全身各处,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在全身的四肢百
骸游走着,令她丰腴的身子止不住的一抽一抽。
低头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个恶贼脸庞压在自己雪白高耸的双乳上,如同嗷嗷待
哺的婴儿那般如饥似渴的抓揉、舔玩弄着,对方的嘴里更是发出一声声「滋滋滋」
淫荡的声响。
这淫乱且有充满暴力的画面令她感到羞愤的同时内心又有一股异样传入心头。
「夫人,好爽!你的奶子味道真好!让赵国公独自享受,真是太可惜了!」
陆云兴奋的血液沸腾,对着肥美的大奶又吸又咬,双手狂野的搓揉着细腻丰
满的双乳,每一次都用尽了力气,每一次都将手指深深的陷了进去,滑腻的乳肉
如牛奶般从指缝间溢出,如面团般被抓捏出各种淫荡不堪的形状。
沈婉兮痛苦地闭上双眸,晶莹的泪珠儿无声地滑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划出
一道道令人心碎的泪痕。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无法见自己双峰被恶贼玩弄的这淫乱不堪的一幕。
但那因强烈快感而抽动的肉体,似乎再向众人显露她高贵的身子被这个恶贼
玩弄的起了反应。
陆云情绪亢奋,伸手将腰间的系带粗暴的解开,将裙子往两侧拉开,露出国
公之妻雪白丰腴的娇躯。
「夫人的肌肤真好!」
陆云口中痴迷的赞叹一声,大手在对方平坦的小腹上抚摸着,随后又摸上了
丰腴的大腿,弯曲着手指刮弄着沈婉兮敏感的大腿内侧,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大腿
上的嫩肉。
「嗯哼!」
沈婉兮别过了脸,肉体被摸得身体抖动,鼻中不断发出闷哼之声。
而更加不堪的是强烈的瘙痒和酥麻顺着大腿迅速蔓延到了敏感的蜜穴,激起
无尽的空虚与渴望。
「夫人这里很敏感啊!」
陆云用手指轻轻揉捻着被亵裤隆起的阴户,感受着臀下嫩肉一下一下抽动,
抬着头嘴角含笑的欣赏着满脸屈辱表情的贵妇人了!
第275章:就用你这张小嘴
敏感部位被袭,沈婉兮只觉下身肉缝里一阵痉挛,腔道里如千百只蚂蚁在里
面爬行,羞耻的蜜汁不受控制的潺潺流出。
然而就在这时,男人滚烫的大手从解开了亵裤的绳子,就要伸手与自己的肉
缝亲密接触,沈婉兮下意识的伸手攥住对方的大手。
沈婉兮张着明媚的眸子,羞愤的看着男人,眼神中闪烁着屈辱的光芒。
「哼,瞧这模样,夫人定是对杂家厌憎至极了!」
陆云蓦地止住手中动作,站起身,拦住沈婉兮的香肩,微微用力,将她往自
己怀中带了带,同时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那如羊脂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缓
缓游走,每一寸的触碰都似带着电流,令沈婉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
沈婉兮迅速别过了脸,眉头紧紧蹙起,犹如两道紧拧的麻花,那水汪汪的眼
中羞辱盈满整个眼眶。
「既然如此,那杂家也不再强迫夫人!」
陆云淡淡的说完,伸手抓住沈婉兮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紧盯着沈婉兮
那饱含着屈辱的凤眸,冷冷的说道:「那夫人就自己来。」
「就用你这张小嘴!这样总可以了吧!」
陆云松开沈婉兮,嘴角扬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缓缓说道:「若是夫人不愿意
的话,那就没办法帮你了!」
颤抖着身子,看着这张恶魔的脸,沈婉兮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的嘴唇哆嗦着,有心想要张嘴咒骂对方,却哽在了喉间。
我到底该怎么办?
沈婉兮满心都是绝望,目光在陆云那冷漠而得意的脸上游移,心中的纠结如
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儿子赵括凄惨的面容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每一次的闪现都如同尖锐的针刺
痛她的心。
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身子
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站在狂风中的一朵娇弱小花,随时都会被摧毁。
看着沉默,纠结羞愤的沈婉兮,陆云没有说话,目光在她身体游走着,看着
那对随着呼吸微微抖动的两座高耸浑圆的奶子,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两颗娇嫩
的乳头硬硬的凸起着,让人很想扑上去用力吮吸啃咬。
陆云喉咙滚动,眸中渴望一闪而过,下面肉棒硬邦邦的挺着,快要将衣袍都
顶破了,但他却没有轻举妄动,只是静静的欣赏着。
他此刻就宛如一位老练且耐心的猎手,神色悠然地静静等待着猎物落网。
在他眼中,眼前这个性格泼辣却又充满韵味的熟母答应自己,不过是迟早的
时间问题。
再则,还有什么比让一位良家熟女堕落成为自己的胯下玩物更加有成就感的
事情。
片刻之后,沈婉兮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双肩无力地耷拉着,缓缓闭上
了双眸,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扭过头,目光缓缓地看向陆云,她的眼神空洞无神,
原本的倔强和愤怒此刻已被深深的绝望所取代,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
那微微颤抖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心碎的光芒,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留下一道道凄美的痕迹。
认命了嘛!
陆云嘴角微微一扯,得意的笑容一闪而过,伸手轻轻的扶住沈婉兮白皙的面
颊,盯着那双含泪的美眸,柔声道:「夫人做了一个明知的选择!」
沈婉兮一声不吭,眸中凄冷与绝望。
「把舌头伸出来!」
陆云轻轻的爱抚着她的面颊,柔声说着。
沈婉兮身子一僵,闭上眼,睫毛轻轻颤动着,吸了口气,压抑着内心的慌乱
与屈辱,紧接着,她微微抿了抿嘴,那粉嫩的唇瓣似在犹豫,终于,她哆哆嗦嗦
地张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随后,一点羞怯的香舌如灵动的蛇信,缓缓探出,再
微光中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再伸出来一些!」
陆云舔了舔因兴奋而略显干燥的嘴唇,双眼紧紧盯着沈婉兮,目光中燃烧着
炽热的欲火,继续下达着命令。
沈婉兮闻言,娇躯微微颤抖,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再次深吸一口气,似在
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与羞耻。
那湿滑的舌头缓缓地又往外抵出了些许,在微微颤抖中更显楚楚可怜。
「睁开眼睛!」
命令继续在沈婉兮的耳边响起,沈婉兮的眼睑轻轻颤动,她满心的不情愿与
恐惧,但在陆云那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她只能缓缓睁开双眼,那眼中波光盈盈,
满是屈辱的泪花。
陆云内心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汹涌奔腾,再也无法克制,猛地伸出双手,
紧紧地捧住沈婉兮那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脸颊,微微用力,将她的脸抬起。
紧接着,将自己的大嘴重重地压向沈婉兮那高贵性感的红唇。
他的吻带着浓烈的侵略性,肆意地在沈婉兮的唇上辗转厮磨,舌尖用力顶开
她那紧闭的牙关,试图深入探索那片未经开垦的甜蜜领地。
沈婉兮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满是惊恐与羞愤,她试图别过头去逃避,然而
陆云的双手如同坚固的枷锁,牢牢地固定着她的脸,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用力推搡
着陆云的胸膛,但却如此的无力。
陆云的吻愈发炽热,他的舌尖终于找到机会,强行顶开沈婉兮紧闭的牙关,
长驱直入。
在她的口腔内肆意探索,与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贪婪的吮吸着美艳熟母的
湿滑香舌,大手往下探去,隔着亵裤抚弄着熟母的大腿根部,手指又顺着亵裤上
方,很快便触碰到了毛茸茸的蜜穴,找到找到了阴核的方位,开始轻轻的揉弄,
食指和中指则旋转着搓揉敏感的肉唇。
「嗯哼!」
沈婉兮喉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轻吟,带着几分本能的颤栗。
一种触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从被陆云从被陆云紧紧吻住的双唇开始,到现在的小穴被触碰,仿若有无数
细密的电流沿着她的神经脉络飞速游走,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又在这强烈的
刺激下渐渐发软,原本推搡着陆云的双手也失了力气,无力地搭在他的臂膀上。
第276章:夫人的身体过来很敏感
「夫人的身体过来很敏感,这么快就有点湿了呢!呵呵,看来夫人是个很淫
荡的女人呢!」
松开沈婉兮的朱唇,陆云喷着粗气在熟母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沈婉兮身体抽颤动,别过了脸,咬着嘴唇,满脸凄苦。
陆云将衣袍撩起,脱下亵裤,一根粗长坚硬的肉棒跳了出来,如同下山猛虎,
虎视眈眈的盯着眼前楚楚可怜的熟母,缓缓说道:「夫人看这里。」
「啊!」
沈婉兮微微侧脸,目光所及便是一根热气腾腾的巨物,眼眸骤睁,一声惊呼
不受控制地从那被吻得红肿的红唇间冲出,迅速又撇过了脸。
伸手按住人妻熟母的脑袋,稍稍用力将她脸掰正,看着那白皙如玉的脸蛋上
透出一层晕红,如同刚刚绽放的荷花,红唇饱满湿润,娇艳欲滴,胸前饱满的玉
峰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般。
那成熟女性丰腴的酮体,俏脸上含羞又带着楚楚可怜的神色,让陆云心中那
团欲望沸腾了起来。
陆云挺了挺下身的鸡巴,大手爱抚着对方的俏脸,淫笑一声道:「为了驸马
爷,夫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沈婉兮微微睁开眼,透过缝隙看了一眼硕大的男根,随后又闭上,抿了抿红
唇,又睁开瞥了一眼,深深的吸口气。
缓缓抬眼看着陆云那恶魔般的淫笑,她颤抖着身体,缓缓的蹲下,而后一股
浓烈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的面颊此刻距离那根男根不足一拳的距离。
肉棒所发的气息灌入她的鼻中,令她本就慌乱的心瞬间揪紧,每一次呼吸都
带着浓郁的味道,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张开嘴!」
耳边再次传来恶魔的命令,沈婉兮抬着带着泪珠的眼眸看着陆云。
「给我舔!」
沈婉兮痛苦的闭上双眸,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沈婉兮闭上双眸,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下来,微微喘了口气,一滴晶莹剔透
宛如珍珠般的泪珠,缓缓地从她眼角滑落。
轻轻揣了口气,身子凑近了一些,紧接着,瞥了一眼火热的肉棒,再次闭上
美眸,颤抖着微微张开那被吻得红肿的双唇,轻轻喘了口气,那气息带着一丝颤
抖和难以言说的悲戚。
陆云俯视着美熟母高贵的红唇逐渐靠近自己的鸡巴,内心激动不已,肉棒似
乎感觉到了主人的激动之心,跳动了一下。
红润的小嘴丈量着龟头大小,逐渐张大,两唇朝着龟头含了进入。
雄性的荷尔蒙散发的刺鼻的味道如汹涌的恶浪般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味蕾,
沈婉兮只觉腹中一阵强烈的翻腾,一股难以抑制的恶心之感迅速从胃部涌上喉咙,
她急忙将口中之物吐出,弯腰干呕了起来。
片刻之后,沈婉兮再次吸了口气,压下内心的恶心,美眸朝上看了一眼陆云,
而后两片薄唇再次将龟头含住。
陆云居高临下俯视着高贵熟妇,看着熟妇高贵的红唇含住鸡巴,弄刹那,还
抬起那屈辱的美眸仰望的自己,他骤然涌起了一股雄性的征服感。
眼前这个当朝诰命,国公之妻俯首在自己胯下,用高贵的红唇服侍着自己的
大肉棒,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头皮微微发麻。
「用舌头舔!」
沈婉兮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舌头发颤抵在龟头上,轻轻舔弄着龟头表面。
「爽!」
陆云兴奋的低喝一声,随后继续命令道:「含多一些!」
沈婉兮玉手紧攥,红唇向前,顺着棒身挺进,一节节棒身被她娇艳欲滴的朱
唇含入嘴中。
感受着自己的棒体被温润湿滑的口腔包裹着,传来阵阵销魂的快感,陆云倒
吸了一口凉气,舒爽的感觉弥漫全身。
「夫人,你舔的杂家好舒服啊!真是一个骚货!」
「嘿嘿,夫人,若是国公见到你舔杂家的鸡巴,会作如何想?」
沈婉兮红唇套弄着鸡巴,呼吸不断加重,眼眶中不断有泪水打转,若是自家
男人但凡有一点本事,她如何能受到如此羞辱!
「是不是很恨国公?很恨杂家?」
陆云哈哈大笑一声,抬手按住沈婉兮的头,一下下的刺弄着,奸淫着美艳熟
母的紧致小嘴。
樱唇里塞着巨大的龟头撑得她满嘴都没空隙,她被干的呜呜直叫,睁着含泪
的双眸,睁着伸出双手推搡着陆云的小腹,
而陆云反而被刺激的更觉兴奋畅快,喉咙里呼呼呼喘息声更大,抱住沈婉兮
脑袋奋力迎合自己的阴茎抽送。
一会儿之后,陆云放开了对方的脑袋,沈婉兮立即脑袋向后移,逃出那根肉
棒对她樱唇的抽插,难受的蹲着在地上干呕,美目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湿润着
眼角。
「夫人很难受嘛!」
陆云走上前,伸手轻轻磨砂着女人的头皮,淫笑道。
沈婉兮撇过脸,睁着美眸看着陆云,满含愤怒与屈辱。
「那你就自己来舔!」
陆云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淫笑的说道。
沈婉兮娇躯瑟瑟发抖,没有动作,此时,耳中猝然传来陆云那低沉又带着几
分玩味的声音:「怎么,夫人莫非想要前功尽弃,还是喜欢杂家主动一些。」
话语中带着调侃与隐隐的威胁的意思,令沈婉兮心头一颤,想起刚才那快要
窒息的一幕,又想起自己为了救儿子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身子已经不洁了。
沈婉兮睁开双眸,扭头看着对方坐在地上高高耸立的鸡巴,深吸口气,颤栗
娇躯缓缓的挪了过去,双手撑着地面,俯下身,同时膝盖跪在地上,饱满浑圆的
臀部高高的向后撅着,将朱唇靠近,娇艳欲滴的唇瓣将硕大的龟头含入,随后汲
汲舔吸,套弄了起来。
「哈哈,夫人你的技术还挺熟练的嘛,是不是很喜欢吃杂家的鸡巴!」
陆云得意的大笑一声,张着腿坐舒服坐在地上,让这位高贵的美艳熟母下贱
的跪在地上,娇艳欲滴的红唇对着鸡巴又吸又舔,发出滋滋滋淫荡的声响,陆云
心中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第277章:爆草人妻
大夏午后阳光倾洒在锦衣卫京都衙门,金色的光芒跳跃在青石板路上。
身着飞鱼服锦,腰佩绣春刀的校尉们脚步匆忙地穿梭其中。
后院里,工匠们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此起彼伏。
火星四溅中,新打造的兵器逐渐成型。
铁匠们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汗珠滚滚,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而与此热闹场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衙门深处指挥使的房屋显得格外安静,
只有两道急促的喘息声在屋内交织。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在地上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屋内,男子张开腿坐在地上,女子满脸红晕,眼神中透着羞愤与屈辱,如母
狗般跪在地上,淫荡的露着雪白的奶子和丰满的肥臀。
高贵的红唇中,一根粗长硕大的鸡巴正在红唇中进进出出,大龟头不停的顶
撞着,在女人的腮帮顶出龟头的形状。
被男人如此下贱的玩弄,令她的美眸中泛着浓浓的哀怨。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随之传来了周同方的声音:「指挥使,仓部
将这些日子售卖蜡烛的情况送过来了,还请大人审阅!」
国公之妻沈婉兮心里猛地一紧,当即停住了动作,美眸朝上,用哀求的目光
望向陆云。
看着面前的人妻美母又是羞耻又是可怜的模样,陆云毫不理会,拍了拍沈婉
兮的脑袋,示意她继续。
沈婉兮贝齿紧咬下唇,眼眶泛红,满是屈辱与无奈。
但在陆云的逼迫下,她娇躯轻颤,犹豫片刻后,还是缓缓继续刚才的动作,
那根粗壮的鸡巴再次没入她的红唇之中。
此时,门外的周同方又喊道:「指挥使您在里面嘛?」
强烈的快感不断涌来,陆云舒服的喘了口气,朝着门外说道:「知道了,你
在外面念给杂家听!」
周同方眉头微皱,虽然感到疑惑,但还是应声道:「是,指挥使!」随后,
周同方的声音在门外清晰地响起:「截至昨日,蜡烛共售出……。」
屋内,陆云闭着眼,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那神情惬意而又放纵。
而沈婉兮则面色苍白如纸,想她堂堂的赵国公之妻,朝廷的诰命夫人,就算
是去见大夏皇后,也是被人尊敬着,此刻却遭受如此屈辱,跪伏在地上,隔着人
口中含着肉棒,侍候男人,下贱的跟一个青楼妓女一样。
她的瞳孔之中,泪水终是忍不住滑落,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流出,可她的动作
却不敢有丝毫停歇。
「指挥使,情况就是这样的,还请指挥使签字审阅!」
周同方声音再次传来。
但此刻,陆云已经无暇回他的话了,他按住胯下人妻的脑袋兴奋的挺动着鸡
巴,让自己鸡巴快速在人妻的红唇中快速进出,房间的空气中微微荡漾着滋滋的
抽插声,以及粗重的喘息声。
沈婉兮感觉自己得嘴都快被鸡巴操的麻木了,尤其是这根鸡巴又粗又长,在
嘴里抽插时,大龟头直接顶到了最深处,弄得她嗓子眼痒痒的,很想呕吐却又吐
不出来,两只手在空中乱抓,被男生鸡巴捅的直翻白眼。
「夫人,杂家鸡巴长不长?操的你爽不爽!」
陆云兴奋的抽动着大鸡巴,继续羞辱着人妻:「要不要杂家让他进来,让他
看看你这位身份高贵的朝廷诰命,此时却淫荡的跪在地上,含着他大人的大鸡巴!」
「唔唔……」
听着对方羞辱的话,沈婉兮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那极致的屈辱、羞愤如同汹涌的潮水在心头激荡,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这个向来泼辣的女人,此刻也难以承受这般折磨。
她抬着那双原本灵动此刻却充满绝望的大眼睛看着陆云,眸中满是哀求,想
要说话,可嘴里被大鸡巴撑满,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瞧着曾经那个无比高傲、泼辣无比的女人,此刻竟被折磨得这般楚楚可怜,
陆云脸上挂着无比的快意,激动的站起身抱着沈婉兮的脑袋狠狠的操了起来,屁
股连连挺动,鸡巴快速抽插,完全将小嘴当成了逼在奸淫肏弄。
「唔唔~~」
口水随着鸡巴的抽动不断的被带出来,滴落在地面上,溅起了细微的灰尘。
只见鸡巴在沈婉兮高贵性感的红唇中横冲直撞,滋滋的水声激烈作响,很快
陆云感觉到高潮快到了,猛力一挺将鸡巴插到小嘴深处,激烈的跳动着喷射出了
一股股火热的浓精!
「唔唔……」
沈婉兮被陆云死死的按着头,感受着大鸡巴在口腔中跳动,龟头喷射出液体,
那股强劲的精液击打在她的嗓子眼,仿佛无数只小虫子在抓挠,她眉头紧蹙,却
不得不被迫吞下这腥臭粘稠的液体。
……
距离锦衣卫衙门不远的有间客栈,某间客房内,男女的浓重的喘息声此起彼
伏。
男子粗重的呼吸如同闷雷,女子娇柔的喘息似微风拂柳。
这声音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暧昧与欲望的气息,仿佛要将这狭小的空间填满。
陆云紧紧的将美艳熟母拥入怀中,深深吻住了她温软湿热的唇瓣。
沈婉兮玉手下意识的推搡着陆云的胸膛,喘息着说道:「唔唔唔,不要……」
但陆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的口腔,双手搂住对方的娇躯一直把她推到墙边,
整个人贴着她弹性十足的肉体摩擦挤压着,鸡巴用力的顶着国公之妻的下体。
很快,已经认命的人妻美母便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为了儿子,她已经让对方玩弄了自己高贵的肉体,吃过对方的鸡巴,甚至还
吞下他肮脏腥臭的精液了。
现在就算是再如何挣扎,也是于事无补,她已经是不洁之躯了。
感受着对方熟练的舔抵着自己的唇瓣,吮吸着自己的舌头,双手在这自己丰
腴肉体上游走,带走一片片遮羞之物,让自己敏感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哪怕是她认为自己是被迫的,但是她久旷肉体还是泛起了汹涌的春潮。
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着,被男人亲吻的嘴唇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娇躯一扭一
扭的如同一条发情的白蛇。
过了一会儿,陆云这才松开了高贵人妻的朱唇,咬着对方的耳垂暧昧道:
「夫人刚才舔的杂家鸡巴很爽,现在轮到杂家侍候夫人了!」
沈婉兮咬了咬红肿的嘴唇,羞愤的抬眼看了陆云一眼。
「夫人,国公爷是不是很久没有操过你了,导致你这么敏感,杂家只是亲了
一下,你的奶头就硬了!」
陆云色眯眯的盯着国公之妻的饱满高耸的乳峰,随后伸手握住那柔软之物,
捏了捏继续淫笑道:「亦或者,夫人本就这么骚!」
第278章:夫人的浪叫声真好听
沈婉兮娇躯微微一颤,紧咬着嘴唇,明媚的大眼睛屈辱瞪着陆云。
「夫人,这里也很敏感对不对!」
陆云淫邪一笑,搂着人妻的丰腴火热的肉体,上下其手抚弄着对方的饱满奶
子和毛茸茸的下体。
「……」
沈婉兮若别过了脸,柔弱无骨的娇躯轻轻颤抖,死死咬住嘴唇看着陆云,任
由陆云轻薄着,娇喘微微,喷出香甜的鼻息。
「握住杂家的鸡巴!」
陆云伸手抓住对方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自己胯下那根胀硬的的鸡巴上,轻
轻套弄着,鼻中喘气:「像杂家一样动!」
沈婉兮的身子不停地抽动着,低垂着头颅,满脸写满了屈辱,却不得不听从
对方的命令,前后握住鸡巴缓缓套弄起来。
「哦,真舒服啊!夫人的技术真不错!」
陆云抓着对方白嫩的乳房,手感丰盈软滑,散发着一股奶香的气息,用手指
拨弄着涨硬的乳头,而后便低下头亲吻着美艳熟母的酥胸,含着那葡萄大小的乳
头又吸又嘬,另外一只手则往下滑到对方大腿内侧,手指轻轻弄着已经有些湿滑
的唇瓣。
丰腴充满肉感的双腿夹着男人手,感受着从骚逼传来的阵阵快感,令沈婉兮
身子扭动起来,娇喘嘘嘘,娇艳欲滴的朱唇里发出一道道低低的呻吟声。
「夫人呻吟的呻吟可真好听!」
陆云嘿嘿一笑,抽出手臂,将美艳人妻的肉体丢到了床上,发出嘎吱嘎吱的
响声。
沈婉兮玉体横陈,面带娇羞,饱满的乳峰高高耸立着,雪白长腿交叠在一起
互相摩擦着,却遮不住那隆起的阴户,白色亵裤还挂在脚踝上,宛若一幅美女承
欢的春宫画。
陆云凑上前,直接分开人妻的大腿,伸手拨开黑色的阴毛,眼睛仔细欣赏着
这位尊贵的国公之妻的骚逼。
沈婉兮身材丰腴饱满,属于那种丰乳肥臀的女人,下面的逼也是那种丰腴肥
美的类型,跟韩嬷嬷的很像,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已经四十岁了,而且还生了
一个儿子。
此刻那肥美的肉缝里盈满了蜜汁,就像是刚出炉的大包子一样,鼓鼓囊囊,
就等着让人享用。
「夫人,你的逼真肥,真美!」
陆云伸出手指分开大阴唇,顿时那幽深的洞口就暴露出来,可以看到里面粉
红色的皱褶,层层叠叠看不到尽头,可以想像鸡巴插进去之后会是何等舒爽的滋
味。
「嗯哼!」
女人最隐私的部位被男人这样肆意玩弄,沈婉兮别过了脸,身子轻轻颤抖,
忍受着下体的酥麻,内心觉得屈辱又羞愧。
身为大夏国公的妻子却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肆意赏玩着贞洁之躯,甚至还点评。
巨大的羞耻感涌入心头,令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美眸中盈满了泪水。
陆云缩回手指,身躯压在人妻火热的肉体上,嘴巴在人妻饱满浑圆的奶子上
舔着,弄着两个雪白的球体不住晃动,奶头在陆云的吮吸挑逗下更加膨胀坚挺了,
周围一圈乳晕颜色也越来越深,两座乳房也越发坚挺硬实。
「嗯哼!」
沈婉兮口中发出止不住的喘息,被强烈快感冲击的丰腴的身子忍不住如蛇般
扭动起来,修长双腿伸直,屁股摇摆着。
胯下的鸡巴被美熟母下体的逼毛、肉缝厮磨着,陆云浑身血液的沸腾了起来,
爽的不行,屁股一撅,鸡巴一挺,龟头挤开肉缝噗嗤捅进了炽热的腔体,如同饱
满的果实骤然破裂,汁液汹涌而出,疯狂地溅落滴在床单上,星星点点,一片狼
藉。
陆云只觉得里面热烘烘的,湿漉漉的,那一圈肉壁咬着自己的鸡巴不停蠕动,
舒服的他畅快大叫一声。
「嗯哼~」
肉缝被异物侵入,沈婉兮娇躯猛地一僵,口中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闷哼。
自己终于是踏入这一步了。
沈婉兮美眸一闭,珍珠滚滚而下,晶莹的泪滴沾湿了她长长的睫毛,那惹人
怜爱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突然她拉长着脖子,娇艳欲滴的红唇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她感觉自己下
身的腔道内被一根粗壮火热的棍子深深的处插入,直接顶到了花心,近乎将她身
子贯穿一般。
好大!
好胀!
沈婉兮脑海中闪过自己丈夫,与其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两根才有这么长,这么粗!这么硬!
陆云趴在人妻丰腴的肉体上,双手抓着乳房一边揉搓,一边耸动腰部,用龟
头一下下顶撞着女人花心:「夫人,很喜欢逼被塞满吧!!」
「嗯哼~」
沈婉兮深深的呼吸,娇躯轻轻颤动,随着男人的操干越来越猛烈,那炽热坚
硬的肉棒每次都猛地拔到她的逼口,然后再用力深深插入到肉穴深处,穿过紧致
肉壁,直接顶在花心上,让这位美熟母的肉穴急剧收缩起来。
伴随着陆云的动作,沈婉兮的娇躯不住的抽搐扭曲,仿佛被渔网裹住的一条
大白鱼不停的挣扎着,溅起了一片片的水花。
她满头青丝被撞击的散乱,再搭配那屈辱的表情,刺激的陆云兽血沸腾,更
加用力的冲撞着沈婉兮的肉逼,感受着胸前丰满高耸的雪白乳房随着自己的撞击
动作不停的上下晃动着,挤压着自己的胸膛,越发激发的陆云的冲动。
「说话!快回杂家的话!」
陆云将沈婉兮的两条大长腿用力分开,让龟头能够插入的更加深入,不停的
撞击着熟母的花心,几乎要将熟母的身体给捅穿。
沈婉兮星眸半闭,秀眉紧缩,牙关咬的死死的,理智不断抵抗着从逼里传来
强烈的快感,却依旧令她爽到不停的吸着凉气,俏丽上更是浮上了一层艳丽的粉
红色,喉咙深处更是随着撞击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没听见回答的陆云也不在意,只是冲撞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急速,
大肉棒插在肉穴里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动,仿佛要将整根鸡巴全都插进熟母的贱逼
中。
「啊啊……嗯哼……啊……」
终于沈婉兮忍不住了,开始被操的大声叫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淫水四溢的逼被一根烧红的铁棒快速抽插,而且每次都刺入自己
的花心,那种美妙绝伦的感觉令她头皮发麻,爽到不能自己。
「夫人的浪叫声真好听!哈哈……」
陆云得意一笑,继续保持着抽插的速度。
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那两片大阴唇也不停翻进翻出,肉洞里滚烫粘稠的淫
水也越涌越多,顺着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往外流淌着,润滑着陆云炙热的肉棒,
让那龟头变得更加胀大,每次抽出来都带出来一蓬热乎乎的淫水。
每次插入都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那四溢的淫水弄得两人下身全都是湿淋淋
的,浸湿了陆云的阴囊和沈婉兮的阴毛,顺着两人的大腿流淌到了沈婉兮的大屁
股上,而沈婉兮身下的床单早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此刻沈婉兮爽的暂时抛弃了之前的屈辱以及羞愤,完全沉浸再这无与伦比的
性爱体验中,让男人的这根大肉棒随意摆布着。
现在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只是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
感觉她夫君赵国公完完全全不能给予她。
她的双臂紧紧搂住陆云的背部,玉手在对方的背上用力的抓着,丰满结实的
乳房紧紧的贴在陆云的胸膛上,挺直的脖颈往后用力仰着,额头上全都是细密的
汗珠。
「喜不喜欢杂家的肉棒!」
陆云将美熟母拉起来,站在她的身后,大鸡巴插入她湿滑的嫩逼里,双手将
她的玉臂拉倒身后,大力抽干了起来。
伴随着陆云耸动的腰部,大鸡巴在美熟母肥厚的骚逼里快速进出,陆云将欲
望和暴虐全都尽情的在这个性感美艳的熟母体内发泄,只觉得龟头一阵酸麻,一
阵发痒,那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从两人性器交合之处向四肢百骸扩散着,快感一浪
高过一浪。
「啊……嗯……啊……」
羞耻的呻吟声从喉咙伸出发出,沈婉兮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胸前两颗饱满
的大奶子前后剧烈荡漾,满头青丝随着撞击散落开来,披在香肩上,看起来充满
了熟母的别样风情。
花心不停的吮吸着陆云的龟头,很快陆云的肉棒上感觉到熟母腔道内一阵剧
烈的蠕动,从花心里喷出一股炙热的水流浇灌在他的龟头上,而他粗硬的阴茎则
被熟母的肉穴紧紧的吮吸着,似乎要将那根大肉棒完全吞入体内。
而后陆云又让美熟母跪伏在地上,抱着她的肥美的肉体大力冲击,撞得美熟
母身子成了一张弓形,修长的脖子高高的翘起,娇艳欲滴的红唇不断喷吐着醉人
的芳香,以及下贱的呻吟声。
满头秀发散落开来,如黑色的瀑布般倾泻而下,随着身子的前后耸动,在空
气中划过优美的弧线,每一根发丝都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要射了!」
陆云大吼一声,只觉得他全身上下的血液全都飞速的往下身的阴囊集中着,
而那阴囊如同喷水枪一样快速喷射着炙热粘稠的精液,带着极大的压力灌入了美
熟母的花心,很快沈婉兮丰腴的身子就被那炙热精液烫的痉挛起来。
两条白皙的玉臂一软,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高高的撅着肥美的肉臀,迎接
着火热滚烫的浓精的浇灌,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强烈的呻吟声,而花心也开始剧烈
的收缩,一紧一松的挤压着男人的阴茎,仿佛要将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棒给
夹断。
陆云挺着身体,全身的气力都集中在肉棒顶端,只觉得阴囊依然在不停收缩
着,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将熟母的浪逼灌满,完全沉浸在那射精的极度快感中,
把自己体内的狂野的欲望全都在熟母的骚逼内释放出来,很快陆云又将肉棒拔出
了,而龟头马眼依然在喷射精液,喷的屁股上全都是白花花的精液。
陆云握住肉棒来到沈婉兮那红润娇艳的脸蛋上,对着沈婉兮的娇艳欲滴的小
嘴,那炙热滚烫的精液喷射到了沈婉兮的脸上,红艳的唇瓣上,粘稠的精液顺着
沈婉兮白皙脸蛋往脖颈上流淌下去,最后滴落在了床单上。
当最后一滴精液喷完之后,陆云看着那张充满成熟女性的韵味的俏丽满是精
液,陆云将沈婉兮身体翻转起来,再次将坚硬的鸡巴塞入对方的高贵的红唇中,
骑在对方的脖颈的地上,快速挺动的鸡巴抽干了起来。
沈婉兮躺在床榻上,眸中迷离且屈辱,性感高贵的红唇被男人大鸡巴粗暴奸
淫着,男人两颗大阴囊拍打着她的下巴。
她身体随着呼吸在不停颤抖着,身下那肥厚的大阴唇里慢慢的吐出来乳白色
的精液,那暗红色的大阴唇上流淌著白色精液,显得十分淫靡刺激。
第279章:刺杀
将自己腥臭浓白的精液喷诰命夫人那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上,甚至发丝凌乱、
憔悴的脸庞也沾满了自己的精液,陆云内心畅快至极,毫不怜惜的将鸡巴抵在对
方的嘴唇上,将龟头上残留的液体涂满整个唇瓣,陆云这才起身穿好衣服,在即
将踏出房门的那一瞬间,头也不回地说道:「赵夫人,你可莫要妄图寻死觅活。
你若敢死,你那宝贝儿子也会在同一时刻命丧狱中。
你最好乖乖听话,莫要做些愚蠢的尝试,否则,这后果你承担不起。」
言罢,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门外,只留下满身散发着精液味道的沈婉兮独自
在屋内,眼神空洞,仿若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绝望与无助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此刻已是酉时,夜幕降临,街上的行人也逐渐少了,像陆云所走的几条小巷
子,几乎已瞧不见人影。
品味着这性格泼辣,身份高贵的美熟母的味道,陆云心头满是快意。
走着走着,陆云微微皱了皱,因为他感觉,背后似乎有人跟着自己,但他一
回头,却又瞧不见丝毫人影。
「……」
不知为何,这条他不知走过多少次的小巷,今日却是显得那般的幽深僻静,
让陆云隐约感觉有些不安。
想到这里,陆云的脚步加快了几分,直觉告诉他,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突然,陆云停下了,因为他看到,小巷的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衣
的人,蒙着脸,手中握着一柄并不闪亮的匕首……
刺客……
一个陌生的名词在陆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你叫陆云,锦衣卫指挥使对么?」
一阵沉寂过后,那黑衣刺客用阴冷的语调说道,让陆云浑身一颤。
强忍着心中的惊骇,陆云稍稍退后了几步,而后他转身就跑,但是没跑几步,
他又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在来路上,亦站着一名身穿黑衣、手握匕首的刺客。
抬头再一看小巷两旁的屋顶,陆云更是惊地额头渗出层层汗珠,因为他看到,
屋顶上竟然还站着数名手握匕首的刺客。
「杂家便是陆云,实不知何处有所差池,竟引得诸位不惜性命,前来行刺于
我!」
陆云双臂缓缓抬起,双手抱拳。
先前说话的此刻微微摇头,冷声道:「你与我虽无仇,但……还请你赴死……」
说着,他飞也似地朝着陆云冲了过来。
望着那仿佛冒着寒气的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感受那凌冽的杀意,陆云双腿
微微颤抖。
卧槽!
你妈的!
古代真的有刺客!
好似发了狠般,陆云猛地朝着那刺客扑了过去。
「嗤啦……」一声兵刃划入皮肉的声音响起,陆云自左臂到前胸被划出一道
血痕,伤口极深,鲜血四溅。
「请赴死!!」
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陆云身后的刺客,背对着陆云,微微一低头寒声道。
随后,他面色微变,猛地转过头去,却见陆云捂着伤口,跌跌撞撞奔向小巷
深处。
「没死?是浅了嘛?」
那名刺客嘀咕了一句,继而沉声说道:「追!」
只听唰唰唰几声,连带着他在内的五、六个刺客,顿时消失在夜幕之中。
与此同时,在乾清宫中,女帝着明黄凤袍而坐,手指执笔,眉似远黛,目含
星芒,威严肃穆间难掩清雅气质。
其肤白胜雪,鼻梁高挺,唇若樱桃不点而朱,轻抿之间尽显沉思之态。
乌发如墨,仅以玉簪挽起,简约不失尊贵。
端然之姿,尽显帝王掌控乾坤之风范。
身旁侍立一位冰冷仙子,月白长裙随风轻舞,仿若月下仙葩。
青丝如瀑,以银带束之,碎发拂面,愈显清冷。
双眸寒潭深幽,波澜不起,身姿绰约却透着拒人千里的疏离,仿若冷面神只,
静护君侧,待命涤荡乾坤之危。
突然,她停顿了下来,微微抬起头,看向夏蝉。
……
是谁派来的杀手?
是赵国公?
还是太皇太后的人?
亦或者是萧武?
陆云用右手捂着受伤的左胸,陆云亡命奔跑在那鲜有行人的幽静小巷,在钻
过几条小巷后,他躲到了一间民居门前的草堆旁。
真他妈的看得起杂家,这么多刺客!!!
咬牙屏住呼吸,陆云低头望了一眼自己左肩的锁骨,刚才那一刀,在划过他
左臂的之后,竟还险些将他的锁骨斩断。
痛,痛彻心肺!
大意了,自己太大意了。
明知道朝中有不少人想让自己死,却认为他们不敢冒险,却不想……
该死的!
老子要死在这里了?
望了眼自己颤抖不止的左手,望着手臂上那血肉翻起的创伤,陆云抬起右手,
擦了擦额头那因为剧痛而渗出的汗水。
怎么办?
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身后的小巷,陆云的脑子迅速运转起来。
可能的话,最好能够逃到皇宫去,宫门有守门的禁卫军,那些刺客应该不会
穷追不舍!!
但问题是,这里距离皇宫至少还有三、四里地,自己真的能够顺利逃到宫门?
要赌一赌么?
不对!
这些刺客既然知道自己是锦衣卫指挥使,想来也明白自己是后宫内侍,这样
想来,那些家伙多半有可能在自己前往皇宫的途中等着自己……
还是去人多的地方,到时候自己要是能混入人群,自己应该可以走脱,如果
运气好,能遇到巡逻的云都府的官兵。
想到这里,陆云谨慎地望了一眼左右,掀起袍子的下摆将受伤的左臂裹了一
裹,压在重伤的胸前,用右手紧紧压住,继续往南逃去。
多亏了当时追查丝绸盗窃案,陆云对京城有所了解,东躲西藏,陆云来回乱
窜,楞是将身后那些刺客甩开了一大截。
但是陆云也知道,那些人还没有放弃杀自己,那股仿佛寒流般的危机感,依
旧笼罩着自己。
忽然,陆云眼前一亮,他终于逃出了小巷,来到了冀京四条主要街道之一的
朝阳街。
尽管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然而这条朝阳街,依旧有着不少来来往往的行人,
陆云用袍子的下摆捂着受伤的部队,混在人群之中。
突然,他脚步一顿,因为他瞧见,在斜对过的一条小巷入口,站着一个身穿
黑衣,头戴斗篷的人,这家伙斗篷下那一双冰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陆云。
「……」
陆云心中一凉,下意识地打量四周,这才发现,朝阳街其余几条小巷的入口,
竟都站满了这般装束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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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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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刀快点
尽管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然而这条朝阳街,依旧有着不少来来往往的行人,
陆云用袍子的下摆捂着受伤的部队,混在人群之中。
突然,他脚步一顿,因为他瞧见,在斜对过的一条小巷入口,站着一个身穿
黑衣,头戴斗篷的人,这家伙斗篷下那一双冰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陆云。
「……」
陆云心中一凉,下意识地打量四周,这才发现,朝阳街其余几条小巷的入口,
竟都站满了这般装束的家伙。
但奇怪的是,那些人尽管眼神凶恶地盯着陆云,脚步却一动不动。
果然是见不得光的杀手么!
陆云心头一喜,劫后余生的喜悦让陆云一时忘却了伤口处传来的剧痛。
接下里只要按照计划混到路上的行人中……
想到这里,陆云不动声色地挤到了来来往往的行人当中,但令他颇为惊愕的
是,路上的行人不知为何,在见到自己之后纷纷避了开去。
怎么回事?
就在陆云愕然之际,街道对面走来一对母女,女儿歪着脑袋看了陆云半天,
继而扯了扯她娘亲的衣服,说道:「娘,这个大哥哥,流了好多血……」
「芯儿乖,别看!」
那名妇女当即拉着女儿走来了。
陆云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胸前,他这才发现,自己体内流出的鲜血已渗透了袍
子的下摆,以至于胸前一大块衣料,已然被鲜血染地通红。
糟了……
望着路上那些行人用仿佛看待犯人一样的目光看着自己,陆云暗叫不妙,因
为他知道,他已经不可能再若无其事地混到这些过往的行人之中走脱。
怎么办?
怎么办?!
站在十字街头,望着四周来来往往的行人,望着那几条小巷中盯着自己的刺
客,陆云的额头不禁渗出了豆大汗珠,到后来,全身都开始发热,流汗。
陆云很清楚,这是由于自己伤势严重导致的虚汗,与所谓的回光返照差不多,
再过片刻,全身便会逐渐冷下来,倘若不能及时包扎伤口,那么过不了多久,自
己便会因为失血过多死在这里……
可是,那帮刺客跟着这么紧……
天色越来越暗,即便是作为云都府四条主要街道之一的朝阳街,其路上行人
也渐渐变得少了,陆云甚至能够感觉到,那些在一旁小巷等候时机的刺客,他们
那蠢蠢欲动的心情。
更糟糕的是,由于失血过多,陆云渐渐感觉到了寒冷,甚至开始有种头晕目
眩的感觉。
不行!
再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暗暗对自己说了句,陆云隐约看到那些头戴斗笠的刺客已渐渐按耐不住,不
顾周围行人惊慌、愕然的目光,朝他这边围了过来。
轰隆!
天上乌云翻滚,一道惊雷再陆云耳边炸响。
只能睹一赌了!
咬了咬牙,陆云一发狠,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朝着大街另外一边奔跑。
他记得,前面有一条小巷,而小巷的后面,则是一条内河。
五十步……
三十步……
二十步……
飞奔在小巷中的陆云,已能够瞧见前面那条河的石护栏了。
就在他踏出小巷的同时,旁边伸过来一只手,狠狠一拳打在他腹部,继而拎
着他的脑袋狠狠撞向一旁的墙壁。
「噗……」
吐出一口鲜血,被撞地眼冒金星的陆云,缓缓倒在墙旁,目光略显呆滞地望
着近在咫尺的内河……
就差一点……
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流淌下来,汇聚在地上,他已经没有几分力气挣扎了。
「挺能逃啊,臭小子!」
意识混沌的陆云迷迷糊糊听见一句别扭的大夏话,紧接着他便被提了起来,
狠狠甩向一旁的墙壁。
尽管由于失血过多,陆云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知觉,不过这一下,还是让他
痛地脑门青筋绷紧,在落地后,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够了!」
最初砍伤陆云的那个刺客走了过来,一把将那个还打算踹陆云几脚的刺客拉
到一旁,他似乎是这些人的头。
只见此人缓缓在陆云面前蹲了下来,扯下了脸上蒙着的黑布,露出一张异域
的脸,看起来很年轻,是鞑靼国的人!
那人默默地望着依在墙旁、出气多进气少的陆云,他低声说道:「对不住了,
虽然我等无冤无仇,但各为其主……我叫巴特尔,鞑靼国人,到了阴曹地府,若
是阎王问起,就告诉他,杀你的人,叫巴特尔,——免得做冤死鬼,日后不好投
胎!」
细密的雨丝如银线般纷纷扬扬地洒落,打湿了这片天地。
陆云将头靠在冰冷潮湿的墙壁上,缓缓闭上了双眼:「鞑靼国……咳咳……
真是……咳咳……贼心不死……」
雨滴顺着墙壁滑落,滴答滴答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脑海中陆续浮现出女帝、三公主、韩嬷嬷、苏姑娘四人的容貌。
对不住,陛下……
嬷嬷……
三公主……
……苏姑娘……
继四女之后,陆云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女人的容颜……
「若你是能降服奴家的话……也不是不行……」
看来自己是真没有机会一雪前耻了……
唉,真是丢人……被一个女人……
雨越下越大,雨滴打在地面上溅起层层水花。
「刀快点……」
陆云缓缓地吐出这几个字,脸上逐渐浮现出一种坦然的神色。
巴特尔微微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对身旁的同伴说道:「下手利索点!」
「嗯!」那刺客点点头,从腰间拔出匕首,瞥了一眼陆云的满是血污的脖子,
狠狠斩了下来。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寒芒袭过,只听嗤啦一声,陆云还没有怎么样,那名刺
客的右手,却是齐腕而断。
当啷一声,匕首掉落在地,连带着那只血淋淋的手。
望着自己掉落在地的手,那名刺客这才反应过来,左手握紧被斩断的右手手
腕,痛地翻倒在地,惨叫出声。
「何人?!——休要躲躲藏藏!」巴特尔哪里想到会出现这种变故,环顾四
周厉声喝道。
就在此时,雨幕之中,一个身穿劲装手里拿着一柄宝剑的女人出现了。
第281章:冷月登场
她的衣衫被雨水湿透,紧紧贴在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将她那曼妙婀娜、曲
线毕露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勾勒而出。
雨水顺着她白皙的脸庞滑落,滴落在微微起伏的胸脯上,那若隐若现的曲线
令人遐想连篇。
她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散落在身后,几缕发丝紧贴在她的脸颊与脖颈间,
更添了几分冷艳与娇艳。
包括巴特尔在内,附近十余名刺客下意识转头望去,继而面色微变。
巴特尔咽了咽唾沫,询问道:「阁下乃是何人?」
巴特尔话音未落,那寒芒已至跟前,携着无尽的凌厉与杀意。
周遭十余名刺客只觉眼前一花,一股森寒之气扑面而来。
巴特尔瞪大双眼,想要躲避,却觉身躯似被禁锢,动弹不得分毫。
「噗!」寒芒划过,鲜血飞溅,巴特尔的喉咙瞬间被割开,他双手捂住脖颈,
口中发出「咯咯」之声,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巴特尔咽喉喷溅出的鲜血在雨幕中划出一道猩红的弧线,其身躯如断了线的
风筝般轰然倒地。
其余刺客见状,肝胆俱裂,纷纷对视一眼,齐声怒吼着朝女子扑去。
女子冷哼一声,美眸中寒意更甚,手中宝剑舞动,化作一片绚烂的光影。
她身姿矫健,在刺客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挥剑,都带起一股凌厉的劲风。
女子身形修长,腰肢纤细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她身着紧身劲装,将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完美勾勒。
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行动间充满了爆发力,每一步都如同猎豹般轻盈而敏捷。
一名刺客刚靠近,女子侧身一闪,宝剑顺势划过其胸膛,那刺客惨叫着倒飞
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和血水的混合物。
又一刺客从背后偷袭,女子仿若脑后长眼,猛地回剑一刺,直接洞穿其心脏。
那刺客的身体僵在原地,双眼圆睁。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招式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雨水无情地打湿了她的秀发,顺著白皙的脸颊滑落,却更添几分冷艳。
她的朱唇紧抿,美眸中杀意凛然。
「杀!」
一名刺客疯狂嘶吼,举着匕首砍来。
女子不避不让,提剑迎上:「铛」的一声,刺客的匕首被震飞,女子剑势一
转,削去其头颅。
那颗头颅在半空中翻滚,最后滚落在积水中,血水迅速染红了周围的雨水。
此刻,雨越下越大,女子的衣衫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凸显出她那曼妙
的身姿。
她那傲人的双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动作。
她的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力量和速度,让人难以抵挡。
然而,更多的刺客如潮水般涌来。
女子面无惧色,她的眼神愈发冰冷。
她剑走偏锋,剑剑致命。
妖娆的身影,在雨中若隐若现,每一次出剑,都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一道飞溅
的血花。
战斗愈发激烈,血水与雨水交融,在地上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溪流。
女子的身上也布满了血迹,但她的气势却丝毫不减,反而愈发凌厉。
那冷艳的面容,配上犀利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
鲜血在雨中绽放,女子宛如浴血的仙子,冷酷而绝美。
终于,刺客们开始崩溃了。
他们看着眼前这个冷酷无情、战斗力惊人的女子,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有人开始转身逃跑,但女子岂会放过他们?她身形一闪,追了上去,手中的
宝剑不停地挥舞,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当最后一名刺客倒下时,女子站在满地的尸体中间,微微喘息着。
而后她缓缓走到浑身血污的陆云身旁,伸出一探陆云鼻息,见尚有气息在这
才松了口气,用手擦去陆云嘴角的血迹,而后抬手将陆云横抱起来。
此刻,陆云已然因失血过多,意识模糊,陷入半昏迷之态。
闻得女子话语,他艰难地抬起头,靠在女子那柔软的胸脯上。
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话未出口,头便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好软!」
这两个字竟在这生死一瞬的时刻,于他脑海中莫名浮现。
女子抱紧陆云,身形如电般向着前方疾驰而去。
……
荣国公府邸,一座精巧的小亭孑然独立于院落之中。
雨丝仿若银线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交织成一层如梦似幻的朦胧帷幕。
小亭的飞檐高高翘起,宛如振翅欲飞的鸟儿。
檐角的雨珠串串相连,恰似摇曳的珠帘,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似在演奏着
一曲美妙的乐章。
亭内,一位身材曼妙、火辣妖娆的极品尤物正慵懒地斜躺着。
她那如瀑布般的黑发肆意地散落开来,几缕调皮的发丝贴在那光洁如玉的额
头上,愈发增添了几分撩人的妩媚。
眉似远黛,一双美目半睁半阖,凝望着亭外的雨幕,眼波流转之间,仿佛能
将人的魂魄勾去。
朱唇不点而自红,微微上扬的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令人难以捉摸。
她那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流畅,宛如高贵的天鹅般优雅动人。
身上的轻纱薄裙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略
显青涩的胸部也被恰到好处地凸显出来。
她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腰间,手指修长如玉葱般娇嫩,修长
笔直的双腿交叠着,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无声地诉说着无尽的风情。
「回来了!」
司马湘雨懒洋洋地张开美眸,那眼神中仿佛弥漫着迷蒙的雾气,慵懒地望向
门口,好似还沉浸在未醒的梦境之中。
「是,小姐!」
怀中抱着陆云的冷月,从雨中款款缓缓地走来。
雨水顺着她的发丝不断滴落,打湿了她的衣衫,然而即便如此,也难以遮掩
她婀娜多姿的身姿。
「还活着嘛?」
「嗯!」
司马湘雨微微坐起身子,眉梢轻挑,漫不经心地说道:「带过来我瞧瞧。」
冷月加快脚步走进亭中,怀中陆云面色苍白,紧闭双眼,气息微弱。
司马湘雨俯身查看,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陆云的脉搏上,片刻后,眉头
微皱,轻启朱唇:「这伤得不轻啊,带回房间。」
「是」
司马湘雨起身,率先走出小亭,冷月紧跟其后。
雨水打湿了她们的裙袂,却丝毫未影响她们的步伐。
进入房间,司马湘雨指挥着冷月将陆云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床上。
她迅速点燃烛火,昏黄的光晕顿时充满整个房间。
司马湘雨再次为陆云查看伤势,神色愈发凝重。
「冷月,准备热水和干净的布巾。」
她一边吩咐,一边从柜子里拿出各种瓶瓶罐罐。
冷月忙不迭地去准备,不一会儿,便端着热水和布巾走进来。
司马湘雨接过布巾,轻轻擦拭着陆云伤口周围的血迹。
「小姐,他能挺过来吗?」冷月忍不住问道。
司马湘雨手上动作未停:「尽人事,听天命。」
窗外,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屋内的紧张氛围却有增无减。
第282章:小月月你好饥渴呀
陆云已经消失整整二日了!
乾清宫!
女帝的面色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只见她眉头紧蹙,目光专注地落在眼前
的奏折上,手中的朱笔不停挥动,那龙飞凤舞的字迹宣泄着她内心的烦躁。
哒哒~
细微的脚步声悠悠响起,女帝瞬间抬起了头。
一袭白衣的尘夏蝉缓缓走了过来,她气质清冷如霜,仿若不沾尘世烟火,然
而此刻,那向来冷若冰霜的面容上,却闪过一丝忧虑,不知是因为担心女帝或陆
云。
「陛下,据云都府衙役呈报,在距离小云子回宫不远的地方发现了十多具鞑
靼国人的尸体。
而且在小云子回宫那晚,有多名百姓看见身着宫中服饰的男性,身负重伤行
走在街道上。」
夏蝉行完礼后,缓缓说道。
「鞑靼国!」
女帝听闻此言,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这三个字,脸色瞬间变得更为阴沉,那
凤眸之中闪烁着深深的忧虑与无尽的愤怒。
她原本以为小云子的消失是太皇太后亦或者是赵国公在背后捣鬼,却不成想
居然是鞑靼国所为。
女帝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抬头看着夏蝉,紧咬下唇道:「你姐姐可还在京
城!」
夏蝉微微一怔,转瞬之间便领会了女帝的意思,轻轻颔首,说道:「家姐,
仍在府中!」
「来人,宣夏将军进宫!」
「是」
女帝高声喝道。
「是」
门口守卫的太监赶忙应道。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夏御岚大步踏入乾清宫中。
日她身着一袭常服,月白色的锦缎长袍裁剪得体,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
而有力的腰肢,以及那因常年习武而略显宽阔却不失优美的肩膀。
长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如羊脂玉般温润。
而她那饱满的胸部在常服的衬托下,曲线更加明显,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彰
显着独特的魅力。
进入乾清宫后,她单膝跪地,向女帝行礼,朗声道:「末将夏御岚,参见陛
下!」
女帝微微抬手,示意她起身,目光紧紧地锁住她,沉声道:「夏将军,此次
宣你进宫,事关重大……」
随后女帝便将鞑靼国在暗中图谋不轨,妄图搅乱大夏朝局,进而派人刺杀陆
云之事,一五一十、徐徐告知夏御岚。
待女帝说完,夏御岚双手抱拳,单膝跪地,朗声道:「陛下,鞑靼国此举实
在是狼子野心,恐对我大夏贼心不死,末将愿即刻前往边境,镇守雁门关!」
「嗯,辛苦夏将军了,有夏将军这番忠勇赤诚之语,朕心甚安呐!」
女帝微微颔首。
夏御岚闻听此言,如接圣谕,她双手抱拳,恭敬地行了一礼后,身姿笔挺地
站起身来。
女帝目光追随着夏御岚远去的背影,直至那身影消失在宫门前,轻轻叹了口
气,似是心中忧虑稍减,而后转头对夏蝉说道:「夏蝉,你且前去陪陪你姐姐。
此去边关,艰险重重,让她莫要牵挂家中,只管一心为我大夏戍守疆土。」
「是,陛下!」
夏蝉轻声应道,她微微福身,那如霜的面容上依旧带着一丝清冷却也难掩对
姐姐的关切之情。
言罢,便莲步轻移,朝着夏御岚离去的方向缓缓跟去。
而被司马湘雨救回府上的陆云,已在榻上昏迷了整整两天两夜。
望着榻上面容憔悴的陆云,冷月紧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小月月,莫要太担心,这家伙暂且死不了!」
独自坐在桌旁饮茶的司马湘雨悠悠的说道:「这家伙不过是长了一根大鸡巴
就让你如此魂不守舍,若真是把你给睡了,干的你欲仙欲死,你还不得将小姐我
抛诸脑后!」
冷月咬着嘴唇回答道:「冷月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
声音虽不大,却很坚定!
「你看看说你一句,就是生啊,死的!」
司马湘雨微微嗔怪一句,然后摆臀扭腰来到床榻前,瞥了一眼床上的陆云,
却见那家伙的胯下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她的心头不由的暗啐了一口,这家伙
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么硬,这么挺!简直跟牲口一样。
而后转过精致的小脸看着冷月狡黠道:「小月月,你不是馋这根大鸡巴吗?
要不要趁着这家伙还没醒,你尝尝看,小姐保证不跟别人说。」
「……」
冷月目光快速的瞥了一眼床榻之上跨间顶起来的帐篷,羞涩的低下了头,下
体被两层布料包裹的肉缝微微抽动。
「啧啧,我家小月月果然是个闷骚的女人!」
司马湘雨伸出玉手捏了捏冷月的粉脸嬉笑道:「你下面不会就湿了吧!」
冷月闻言,那本就白皙粉嫩如春日桃花瓣般的娇嫩小脸蛋,瞬间像是被天边
的晚霞染过一般,愈发红得娇艳欲滴,微微低下头,试图用垂落的发丝遮挡住那
羞涩的面容,却不想那愈发急促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双肩,将她内心的慌乱与羞
怯展露无遗。
「呀,真的呀,小月月你好饥渴呀!快让小姐摸一摸!」
司马湘雨笑嘻嘻的说着就要伸手往冷月下体探去,冷月叫了一声小姐后急忙
躲开。
就在这对主仆打闹的时候,忽然,床榻那边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
「醒了?」
司马湘雨和冷月两人面色微惊,顿时朝着床榻围了过去,冷月一脸欢喜地望
着幽幽转醒的陆云。
然而此时陆云好似再噩梦之中,非但一头汗水,脸上更是满脸的痛苦之色,
突然,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很是激动地大喊一句。
「……小月月,杂家要灌满你的逼逼……」
顿时,整个屋子鸦雀无声,司马湘雨笑盈盈的看着冷月。
冷月满面通红羞涩的低下了头,不敢再瞧自家小姐一眼。
而床上的陆云激动的面容逐渐变得平稳,继而用手扶着额头,一脸疲倦之色,
连连喘息。
第283章:好想被捅一捅
「嗯……嗯嗯……轻……轻点……」
「啊……啊啊啊……你……你这……这么快干嘛?!」
「啊……快射……逼逼……不行了……啊啊啊……!!!」
「逼……逼……要被操……爆了……」
射……
……
「小月月,杂家要灌满你的逼逼!!!」
昏迷中陆云猛地在榻上坐了起来,噗,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而后那胯下那
顶帐篷开始落下。
「你感觉怎么样?」
冷月轻声的询问道。
陆云面上的激动之色逐渐缓和下来,略显失焦的眼神,亦渐渐恢复往日的神
采。
「我……我怎么在这里?」
逐渐恢复意识的陆云,对于四周的环境依然有些迷茫,毕竟因为昏迷过一段
时间,他的记忆依然还停留在遭遇刺杀的那一日。
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浓浓惊骇之色,说道:「那些人是刺客……
」
「没事,那些人都死了!」
冷月轻声宽慰道。
「哦!」
陆云轻轻的点点头,忽然转头看着两人说道:「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司马湘雨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几分伤心欲绝的神色,幽幽说道:「陆哥哥这
话真是伤奴家的心……奴家听见有人要刺杀陆哥哥,便着急忙慌的让小月月前去
救你……却换来这么一句话……」
「是你救了杂家?」
陆云自动无视了司马湘雨的话,转头看向冷月。
冷月脸蛋微微发烫,轻轻点了点头。
陆云凝视着冷月,只见她双颊绯红,恰似天边的云霞晕染其上,那娇羞的模
样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李,娇艳动人且透着一股清新纯洁的气息,让他的心中不
禁泛起涟漪,脑海中瞬间就回想起了刚才做的春梦。
梦中的女人奶子是那么软!
那么浪!
呻吟声是那么好听!
昏倒前自己好像靠在一个女人的胸上,莫非……
陆云的目光不经意间向下撇去,视线落在冷月那被劲装包裹着的酥胸之上。
那劲装的布料紧紧贴合着她的身体线条,把她胸部那丰腴的轮廓完美地凸显
了出来,哪怕有层层布料的遮蔽,也丝毫无法阻挡那呼之欲出的迷人魅力,仿佛
随时都要挣脱束缚一般,让人不禁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下意识的陆云喉咙艰难的滚动,脑海中瞬间浮现梦中这对饱满的奶子盈满整
个手掌,那手感,好想抓一抓!
似察觉到了陆云灼热的目光,冷月那刚褪去的脸庞再次被点燃,一抹醉人的
嫣红悄然爬上脸颊。
内心深处仿若有一股炽热的暗流在涌动,这股热意如潮水般蔓延开来,令她
那原本婀娜的娇躯也隐隐泛起一丝难以名状的燥热,连呼吸都变得微微急促起来。
下面被亵裤紧紧包裹着的肉穴也有些发痒了。
好想被捅一捅!
冷月迅速抬头匆匆看了一眼陆云,然后又赶忙垂下了目光。
「陆哥哥醒来便直勾勾地盯着奴家的小月月瞧……真是让奴家好生伤心哟……
这两日奴家为了照顾你,不眠不休的……方才奴家照了照镜子,都变得憔悴不堪
了……」
司马湘雨哀怨的说道。
咳咳……
司马湘雨这番话瞬间惊醒了处于旖旎中的两人,陆云尴尬的咳嗽两声,冲司
马湘雨说道:「司马小姐,莫要误会,杂家刚醒来意识还有些混沌,绝非有意盯
着谁看。
小姐的悉心照料,陆云铭记于心!!」
「哎呀……陆哥哥真是的……」
司马湘雨用手中的折扇遮掩着满带娇羞的面庞:「这般说来到显得奴家小肚
鸡肠了,不过,陆哥哥,你醒来就唤我家小月月的名字,还扬言要将奴家婢女的
逼逼灌满,陆哥哥可是梦中对小月月做了什么?」
听见此言,冷月羞涩的娇躯颤抖。
饶是陆云也不由的老脸一红,看着司马湘雨狡黠的美眸,尴尬的笑了笑。
「哼!」
司马湘雨皱了皱琼鼻,将折扇握在掌心:「若是陆哥哥,真对小月月有情,
奴家也不介意将小月月送与陆哥哥,只是一点,冷月与奴家情同姐妹,日后一定
要当大房!」
大房?
那女帝呢?
在陆云的内心深处,无论自己将来拥有多少女子,女帝的地位都是绝不可能
被撼动的。
虽说他当下还未将女帝拿下,赶忙说道:「司马小姐莫要拿杂家打趣了,那
句话不过是杂家意识混沌时所言,当不得真的!」
闻言,冷月那俏丽的面容上瞬间闪过一丝失落,在心底幽幽地叹了口气。
司马湘雨却是噗嗤一笑,说道:「陆哥哥,瞧把你紧张的,我不过随口一说
罢了。」
她目光盈盈流转,在陆云和冷月身上轻轻扫过:「只是奴家的小月月,那可
是生得貌美如花,又身怀武功,身材亦是极佳,奴家瞧着都心动不已,陆哥哥你
可要想清楚了。」
陆云讪讪一笑,不再言语。
「无趣!」
司马湘雨嘟了嘟嘴。
正当此事,一股靡靡之味操从被子里幽幽的传了出来,萦绕在三人鼻息之间。
这是?
冷月顿时错愕,目光傻傻的盯着陆云的跨间。
怪不得刚才突然落下去了,原来是射了?是在梦中想着我射的嘛?
一时间冷夜娇躯一颤,下身的肉缝涌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
对上司马湘雨似笑非笑挪揄的目光,陆云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该死
的……又在这个女人面前丢人了……。
此后的两日,陆云一直在荣国公府邸修养,伤势逐渐痊愈,没过几日便能下
床行走,不过冷月这几日兴致一直不高,很显然对于那日陆云的话一直耿耿于怀。
期间,始终不懈追查陆云下落的夏蝉,终于是从那些鞑靼国刺客的伤口确认
了这些人乃是冷月所杀。
夏蝉将这一发现告知女帝之后,女帝那一直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脸上
积聚多日的阴郁之气也终于消散无踪。
然而,女帝并未亲自前来探望陆云,只是派遣夏蝉前来。
夏蝉奉命探望陆云,让他好生养伤,并将刺客来自鞑靼国这一重要消息传达
给陆云。
陆云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毕竟那日与刺客交锋时的对话,他早就心中有数。
陆云舒展了一下身体,抬头望着鞑靼国方向舔了舔嘴唇。
「真是可惜,没能将杂家给杀了,鞑靼国……咱们走着瞧,这事……没完!」
第284章:不一样的冷月
荣国公府!
噶~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袭劲装的冷月来到房中的铜镜前,借着摇曳的烛光看着
镜中的面容。
只见她那白皙的瓜子脸上,一对细长的柳眉微微蹙起,透着丝丝冷意。
狭长的凤眸在烛光下闪烁着寒星般的光芒,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抹凌厉的
弧度。
高挺的鼻梁犹如一座秀美的山峰,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
那紧抿的薄唇,如娇艳的玫瑰花瓣,却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她向后梳起
的头发利落干净,几缕碎发垂落在耳侧,更显英气飒爽。
烛光摇曳,映照着她冷艳的面容,也映出了她眼底那一抹不易察觉的迷茫。
「小月,你整天绷着个脸,像个男人一样,怎么会有男人喜欢,男人最喜欢
有女人味的女人!」
看着镜中的面无表情的面容,冷月,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府中年纪稍长
的丫鬟的这番话语。
是因为不够有女人味嘛!
冷月低着头轻轻呢喃了一句,随后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柜子。
只见柜子里挂着一件紫色的抹胸长裙,其旁边还放置着一件对襟褙子。
冷月美眸中流露出一丝犹豫和挣扎,最后咬着娇润的唇瓣,莲步轻移,来到
衣柜前,缓缓伸玉手,轻轻抚摸着这两件衣物。
自己穿上这衣服便能有女人味?
她的心中满是纠结,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念头。
犹豫片刻后,冷月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那冷艳的面容上闪过一抹坚
定,没有在犹豫,将那紫色的抹胸长裙从衣柜中取出,轻轻搭在身前比划着。
对着铜镜,她想象着自己穿上这裙子后的模样,心中既期待又有些忐忑。
而后,冷月贝齿死死地咬着娇艳欲滴的下唇,颤抖着双手动作了起来。
先是缓缓解开那束紧腰部的宽带,随着「啪嗒」一声,原本严丝合缝贴合着
她玲珑身躯的劲装瞬间松垮下来。
手指放在上衣的衣角,动作缓慢往上卷动,那白皙如雪、光滑如玉的肌肤一
点点暴露在空气之中。
没多大一会儿,紧致平坦的小腹最先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的肌肤在昏黄烛光
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劲装的领口被逐渐拉大,她那饱满丰盈、呼之欲出的胸脯再也无法被遮掩,
半遮半掩之间,那深深的沟壑和若隐若现的粉嫩让人血脉偾张。
紧接着,她将双臂从袖管中抽出,上衣如一片雕零的花瓣飘落在一旁。
此刻她的上半身仅余一件薄如蝉翼的贴身肚兜,那肚兜根本无法完全遮掩住
她那傲人的胸脯,两团饱满呼之欲出,随着她的呼吸两只浑圆饱满的白嫩乳房颤
动着,佛要挣脱这最后的束缚。
白皙的肌肤与淡粉色的肚兜相互映衬,更显诱惑。
深深吸了口气,冷月脸庞发烫,微微弯下腰,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敞开得更大
了些,那两座硕大饱满的白腻乳球悬在半空微微晃动着。
双手勾住裤腰,缓慢的向下褪去。
修长笔直且充满力量感的双腿一点点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大腿紧实而富有
弹性,小腿线条优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当裤子彻底滑落,两条白皙光滑的玉腿就从裤子中解放了出来,下半身只剩
下一条纯白色的亵裤,前后包裹着两瓣翘臀和隆起的阴户,上半身唯有一件被两
颗饱满大奶子高高顶起的肚兜。
抬手将解开了束在脑后的发髻,头发如同瀑布一样倾泻下来,披散在白皙香
肩上,那如丝的秀发轻轻拂过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酥痒的感觉。
几缕发丝调皮地缠绕在她的颈间,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慵懒。
冷月轻咬红唇,微微侧头,让头发滑落得更加顺畅。
此刻的她,少了平日的冷艳与英气,多了几分女子的柔情与娇憨。
双手微微发颤,冷月伸手从衣柜里将衣物拿出来,穿好后走出了闺房。
月光如水,洒在庭院中。
冷月的脚步有些虚浮,来到陆云所居住的客房,恰好此刻一位手里端着一碗
热气腾腾莲子羹的丫鬟正要往里面进。
「把东西给我!」
冷月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
「你是……冷月姐?」
丫鬟微微抬头,看到换下劲装、身着一袭紫色抹胸裙的冷月,惊讶得小嘴微
微张开。
「嗯,给我吧。」
冷月的声音依旧清冷。
丫鬟不敢违抗,连忙将手中的莲子羹递给冷月,眼神中仍带着几分惊诧,似
乎还未从冷月这罕见的装扮中回过神来。
只见丫鬟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张成了「O」型,手中的莲子羹差点没拿稳。
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冷……冷月姐,您今儿个这打扮,真是太……太美了,
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冷月接过莲子羹,轻推房门走进屋内。
屋内,陆云正坐在桌前,手持一本书卷,眉头微蹙,似在思考着什么。
听到动静,陆云抬起头,看到冷月的瞬间,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冷月姑娘,你这是?」陆云一时竟有些语塞。
冷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走到桌前,将莲子羹轻轻放下:「趁热吃了吧。」
陆云望着冷月,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平日里冷若冰霜带着一点闷骚的
冷月,今日竟如此不同。
「多谢冷月姑娘。」
陆云轻声说道,目光却始终没有从冷月身上移开。
冷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别过头去:「你快吃,我走了。」
还未等陆云回应,冷月便匆匆转身离去,只留下那一抹紫色的身影和满室的
余香。
陆云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窗外,月色越发朦胧,树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快步回到闺房的冷月,关上房门,捂住砰砰跳个不停的胸口,脑海中回荡着
陆云看着自己灼热的目光。
她的双颊绯红,如同熟透的苹果。
冷月深吸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那颗心却像脱缰的野马,怎么也
收不住。
屋内,烛光摇曳,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
冷月走到梳妆台前,望着镜中那个面色娇羞的自己,心中满是纷乱的思绪。
她不禁想起陆云的面容和深邃的眼神,那目光仿佛带着火,要将她的心燃烧
起来,让她的芳心暗颤。
来到床上,玉手缓缓伸到双腿之间,隔着亵裤拨弄着隆起的肉缝,很快花径
里就变得泥泞不堪,麻痒丛生,渴望着男人的肉棒得抚慰。
第285章:司马湘雨之母
与此同时,荣国公客房内。
陆云一边小口吃着莲子羹,一边思绪飘飞,脑中不断回想着刚才那道紫色的
倩影。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手中的汤匙无意识地搅动着碗里的莲子羹。
有趣!没想到这个闷骚的女人,居然这么有料!
陆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脑海中浮现出冷月那冷艳的面容,羞涩的双眸,
还有那微微颤动的奶子,仿佛一幅绝美的画卷。
他越想越入神,甚至忘记了口中的莲子羹还未咽下,此刻的他,整颗心都被
冷月那大洋马似的身材填满,再也容不得其他。
前凸后翘,身材又好,还会武功!
陆云忍不住在心里连连赞叹,只觉得冷月就像是一位极好的炮架。
他想象着冷月四肢跪趴在床上,自己挺着大鸡巴在她高高撅起的丰臀中间的
阴户操干,亦或者饱满的丰臀坐在自己身上,湿淋淋的肉穴吞没自己粗壮的肉棒,
那呻吟的小嘴,那荡起的雪白肉波,性感又淫贱与曾经展现出的冷艳、英姿飒爽
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种反差让陆云愈发着迷,胯下的阴茎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将衣袍顶的高
高的。
「如此佳人,若能常伴吾身,那该是何等美事。」
陆云嘴角上扬,眼中满是憧憬。
但是一想到冷月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姐司马湘雨,陆云又是一阵头疼。
屋内的烛光轻轻摇曳,映照着陆云那满是纠结与期待的脸庞。
「你便是那湘雨私藏着的男人?」
正当此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彻耳畔。
陆云心头一惊,循声望去,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只见门口立着一位雍容华贵、风姿绰约的美熟妇。
她约莫四十岁上下,头发高高地盘起,宛如一座精致的发髻宝塔,每一根发
丝都梳理得一丝不苟。
那精致的五官,犹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眉如远黛,眼似秋水,鼻梁挺直,
樱唇不点而朱。
她身着由绫罗精心制成的曳地长裙,那柔软的面料紧紧贴合着她丰腴性感的
身材,将其曼妙的曲线完美勾勒。
尤其是胸前高耸挺拔,宛如两座巍峨的山峰,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养尊处优的高贵气息,让人不由仰望。
看见这贵妇人睁着美眸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自己,陆云赶忙拱手行礼,
说道:
「夫人,误会了,杂……在下陆云,并非夫人所想那般。」
他丝毫不敢表明自己的身份,要知道,荣国公可是太皇太后的侄孙呐!然而,
太皇太后与女帝之间的关系已然势如水火,如此情形之下,想必荣国公与女帝的
关系也好不到哪儿去。
倘若自己贸然透露身份,恐怕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美熟母淡淡婉约一笑,款步走进屋内她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宛如一
朵盛开的牡丹花。
「哦?是嘛?」
她朱唇轻启,声音如同黄莺出谷:「那你倒是与我说说,究竟是怎样的情况?」
看着美熟妇那高耸的双峰以及那经过岁月沉淀却依然风韵犹存的面庞,陆云
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夫人,前几日,在下外出之时不幸遭遇了穷凶极恶的歹徒袭击。
说来也巧,当时恰好司马小姐路过,见在下身处险境,仗义出手,这才救下
了在下的性命。
然而,在下与司马小姐也仅仅只有数面之缘罢了!」
那美熟妇莲步轻移,款然走到桌前,姿态优雅地缓缓坐下,玉手轻轻拂了拂
衣袖,嘴角微微勾起,一双美眸紧紧盯着陆云,朱唇轻启说道:
「仅仅只有数面之缘,她便甘愿冒险救下你?你是觉得本夫人好哄骗?」
陆云坦然的与其对视,说道:
「在下绝无此意,只是此时的确如此,当时司马小姐路见不平,纯粹是出于
侠义之心。」
「哦!」
美熟妇一挑眉头,并没有说话。
陆云亦沉默不语,目光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美熟母,浑身上下都透出
成熟的韵味,肉感十足却又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那对将抹胸高高顶起的傲然挺
立的奶子陆云的眼神中渐渐有了一丝炽热,心中似有火焰在悄然燃烧,恨不得用
手狠狠的捏上几把,再把自己的大鸡巴插入到眼前这个美熟母的淫穴里狠操一番,
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到对方的紧致的阴道中。
屋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烛光在寂静中轻轻跳动。
半响之后,美熟母缓缓的站起身,身上那套长裙轻轻拉扯出一道道迷人的褶
皱,更紧密地贴合在她那丰腴有致的身躯上,胸前的饱满高耸的大奶子更是再陆
云的眼帘中微微一颤,下身刚消掉一些的鸡巴再次勃起来了。
「既然如此,你尽快把身子修养好,然后速速离开这里!」
美熟母面色冷淡,轻轻说了这么一句,便身姿摇曳地转身,作势就要离开。
「在下遵命,不知夫人您是司马小姐?」
「本夫人乃是荣国公之妻柳氏,湘雨乃是我女儿!」
柳氏微微转头瞥了一眼陆云,忽然就发现陆云下身的衣袍居然顶起来了一团,
一下子呆住了。
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女儿带过来的男子看见自己居然勃起来
了,这使得她在一瞬间陷入了迷茫,不知究竟该生气还是该感到高兴,心情复杂
到了极点。
她那俏脸微微泛红,发烫不已,随后迈动玉腿,匆匆快步离开。
国公之妻?
陆云望着那道丰腴的身子离去,看着那扭动的丰腴的肉臀的中间那道凹陷,
胯下的鸡巴狠狠的跳了跳。
相交于冷月亦或者是司马湘雨,他对似这等身份高贵且身子熟透了,好似水
蜜桃一样的,散发着诱人的成熟韵味,让人见了就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美熟母
更加没有抵抗力。
「司马湘雨奶子怎么这么小?莫非是没发育完全?」
收回目光,陆云小声嘀咕了一声。
而柳氏离开后,回到自己的闺房,心乱如麻。
她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微红的面容,思绪飘远。
回想起那高高顶起的地方,观其观摩肯定小不到哪里去。
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再想想久违宠幸自己的夫君。
她心中又是幽幽一叹。
第286章:好下流
鼻中轻嗅着那美艳熟妇残留下的令人心醉神迷的馥郁芳香,陆云的意识渐渐
模糊,不知不觉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陆云仿佛置身于一片虚幻的迷雾之中,只觉自己飘飘忽忽地来到了
皇宫内某个宫殿的闺房之内。
闺房之中,烛光摇曳,轻纱幔帐随风轻舞。
忽然,陆云听到床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循声望去,只见床上躺着
一个身材曼妙勾人的女人。
她朱唇轻启,口中发出欲火焚身的嘤咛之声,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形的钩子,
直勾得陆云心旌荡漾。
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床边,想要看清女人的面容,却发现怎么也看不真切,只
觉得那身影愈发诱人,令他难以自拔。
伸手掀开幔帐,只见里面的女人风骚妩媚,淫熟的肉体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
纱衣,玲珑有致的身躯若隐若现。
她那如瀑的黑发随意散落,半遮半掩着娇艳欲滴的面容。
一双美眸似秋水含情,又似燃烧着炽热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陆云,仿佛要
将他的魂魄勾去。
「小云子,你来了,朕美嘛!」
看见陆云,那床上女子轻抬玉手,将纱衣从领口缓缓褪去,如雪的肌肤一点
点展露出来,直到胸前那对高耸挺拔的雪白奶子彻底暴露在陆云的眼帘中。
白皙滑嫩的乳肉,粉色的乳晕,微微扩散,拥簇着早已勃起的粉嫩的乳头。
「陛下~~~」
瞧清女子的面容,陆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你不是一直想要玩弄朕嘛,你快来呀!」
床上那美艳无比的女帝朝着陆云勾了勾手指,同时轻咬着下唇,眼波流转,
媚态横生。
陆云再也按捺不住,如同着了魔一般扑了上去,压住女帝火辣的娇躯,头埋
在女帝高耸饱满的酥胸里面,舌头灵活舔抵著白皙柔软的乳肉,吮吸着粉嫩的乳
头,双手在女帝火辣的肉体上游离。
女帝如蛇般扭动的娇躯,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微微张开,发出醉人的呻吟声。
『噗嗤』的一声,女帝白嫩无毛的馒头穴被间一根粗壮的鸡巴深深的没入,
将湿润紧致的阴道撑的没有一丝空隙。
「朕的逼逼好涨~好舒服~」
女帝眉头舒展,神情陶醉,艳红的嘴唇不断发出高昂的呻吟,如火的娇躯被
身后男人撞击的前后激烈耸动着,胸前饱满的奶子随着剧烈的动作来回激荡,在
胸前画出一圈圈耀眼的乳浪。
这个高贵大夏的九五之尊终于沦陷在自己胯下了……
陆云急促的揣着粗气,双手抱着女帝挺翘的圆臀,大鸡巴兴奋的在女帝无毛
嫩逼里快速抽插……
……
夜更加深了,月光透过轻薄的窗纱,洒在荣国公府某间闺房内。
冷月躺在床上眉头紧蹙,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心里头乱糟糟的。
陆云的身影不断的在她脑海中回荡,一想到刚才陆云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
她的心跳就不由自主的加快。
「他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是不是对我……」
冷月不敢再往下想,双颊却不自觉地泛起红晕。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炽热的目光仿佛烙印一般,
怎么也挥之不去,反而想起了那晚在马车上看见的陆云挺着粗长的大鸡巴在鞑靼
格格穴中征战的画面。
想着要是让这么大的一根阴茎插进自己身体,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搞不好
自己会直接晕过去。
想到这里,冷月觉得自己身体也不由燥热起来,两条雪白大腿紧紧并拢轻轻
摩擦着,幻想着自己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分开大腿,露出了湿漉漉的肉穴,陆云
挺着坚硬的阴茎猛地扑过来,直接将阴茎用力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龟头更是深
深的顶入了花心。
「啊~」
冷月那淫荡画面,俏脸越发发烫了起来,越发睡不着了,索性站起身,来到
窗前。
冷月轻轻推开窗户,一阵凉风扑面而来,却未能吹散她脸上的燥热。
窗外的花园在月色下显得静谧而神秘,淡淡的花香随着微风飘进屋内,可她
却无心欣赏。
她的目光有些迷离,思绪仍被陆云占据。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那尚未褪去的红晕。
他睡了吗?
冷月朝着陆云所睡的客房方向凝望过去,轻咬了咬唇瓣,而后手持一盏蜡烛,
缓缓走出了房门。
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映照着她那略带紧张与期待的面容。
她脚步很轻,仿佛生怕惊动了旁人。
走到陆云的房门前,她止住了脚步,深吸一口气,目光透过房门的缝隙,瞧
见里面摇曳的烛光。
「还没睡?」
冷月喃喃自语,心中既有些欣喜,又夹杂着一丝紧张。
犹豫须臾,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轻轻叩响了房门,那敲门声于寂静的
夜里显得异常清晰,然而,屋内并未传出陆云的声音。
「睡着了?」
冷月蛾眉微蹙,心中蓦地涌起一丝失落。
她伫立在门口,手仍悬在半空中,踌躇着是否要再度叩门。
一阵微风吹过,冷月满是留恋地看了一眼那扇房门,转身作势欲要离去,可
脚步却猛地顿住了,她扭过头,目光直直地盯着那扇房门,贝齿用力地咬着嘴唇,
都快要咬出血丝来,内心激烈地挣扎着,终是在心底暗暗喃喃道:「只看一眼,
就看一眼。」
玉手微微颤抖着,冷月伸手轻轻的推开门进去,却发现陆云躺在床上已经睡
去。
她脚步很轻,仿佛生怕惊动了旁人。
冷月缓缓走到床边,借着微弱的烛光,静静地凝视着陆云安静的睡颜。
他的眉头微微舒展,呼吸平稳而悠长。
冷月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的紧张与失落渐渐被一种宁静的满足所取代。
她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馨。
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冷月轻缓地放下手中那摇曳着微光的蜡烛,正欲伸手
为陆云掖好被角,却冷不丁地听见陆云嘟囔了一声:「好软好大!」紧接着,他
猛地一脚蹬出,竟将被子狠狠踹开。
瞬间,一具全身赤裸的男人的躯体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她的眼帘中,一根粗长
硕大坚硬的鸡巴尤为引人注目。
此刻,冷月的脸颊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涨得通红,那羞涩之意仿佛要溢出来
一般,她整个人就那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的眼神中盈满了羞怯与慌乱,那目光犹如受惊的小鹿,慌乱地闪烁着,不
知该往何处安放。
「夹得我鸡巴好爽!」
又是一句粗鄙且淫荡的嘟囔声传入耳中。
冷月的脸颊微微发热,眼睛想要躲闪开来,却又抑制不住好奇,直勾勾地盯
着,眼神变得朦胧起来,衣物下饱满的乳房不由自主的起伏着,体内的欲望在悄
然滋生着,饱满的肉体渴望着热烈的摩擦,发泄和放纵。
不行,好下流!
冷月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看着那勃起的肉棒,犹豫了片刻,伸手抓住被帮陆
云重新盖上,但不知是慌乱,还是什么原因,她的玉手不小心触碰到了鸡巴,瞬
间,一股灼烧般的热感直直地传入心底。
第287章:用力插
好烫!
冷月看着面前的粗壮之物,心跳加速,娇躯燥热,凝视了片刻,慢慢伸手握
住了火热的肉棒,感觉到茎体里的血管在轻轻律动,蕴含的勃勃生机让她春心荡
漾,心慌意乱,竟然不敢直视男人的阴茎。
冷月咬着嘴唇,手指轻轻套弄着肉根,娇媚的容颜在欲火的刺激下越发春色
撩人,美眸中异彩闪耀,坚挺饱满的丰乳上下起伏,下体也热烫不已,淫液顺着
阴道缓缓流淌着,浸湿了亵裤。
她一手抚弄男人的肉棒,另外一手则攀上丰隆玉乳,揉捏着有些臌胀的奶子。
「嗯……」
冷月洁白如玉的娇靥醉酒一般晕红,红唇微张,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手指手指伸进衣物领口,白嫩玉指夹着那粉嫩的乳头轻轻拨弄着,那似痒非
痒,似麻非麻的快感涌上心头,让她淫心大动。
手指松开已经变得硬挺的乳头,顺着平滑的小腹一直来到大腿根部,隔着湿
漉漉的亵裤在粉嫩的阴唇上抚摸起来,两条雪白结实玉腿夹得紧紧的互相磨蹭着。
很快冷月的亵裤已经被汩汩流淌的淫水彻底浸湿了,黏糊糊的贴在阴唇上,
冷月再也忍耐不住那强烈的淫欲,将亵裤脱了下来,丢在一旁。
纤长的手指插入已经湿润的阴道快速抽插起来,另外一手依然握住陆云的阴
茎套弄着,幻想着那粗壮的阴茎在自己肉穴里抽插着。
「啊啊……用力……陆云用力插……我不行了……」
冷月忘情呻吟着,扭动着饱满结实的肉臀,很快身体的快感攀升到了顶点,
她闷哼一声,四肢绷紧,小腹更是不停抽搐起来,阴道深处喷涌出一股浓稠无比
的蜜汁,达到了高潮。
而于此同时陆云的肉棒也一阵剧烈跳动,如同水枪一样射出滚烫白灼的精液,
全都喷在了冷月的手上、胳膊上、脸上,身上。
鼻中嗅着精液腥臭的味道,冷月喘息着,美眸朦胧的看着男人的下体,龟头
的马眼溢出来了一缕缕白色粘稠的液体。
这……明天肯定会发现的!
平静了片刻,冷月已经缩小了一圈的肉棒周围湿漉漉的一片,她想要拿东西
擦干净却又害怕惊醒了陆云,最后一咬牙,沾着精液的面庞凑了过去。
顿时,更加浓郁的味道疯狂的涌入鼻中。
看着面前的男人的肉根,冷月面庞一片赤红,媚眼愈发迷离,颤颤巍巍的张
开娇艳欲滴的唇瓣,吐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头,在那湿润处轻轻一舔,略微苦涩的
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不过她没有停止动作,继续用舌头舔着肉棒周围透明的精
液。
等她舔干净后,发现面前的肉棒再次变得坚挺起来。
又大了?
冷月瞳孔微微放大,顿觉口干舌燥。
不行会被发现的!
冷月按耐住心思,将被子重新盖在陆云的身上,然后才匆匆离开客卧,回到
自己的房间,清理完身上的异物后,冷月躺在床上,脑海中依旧浮现着陆云的睡
颜以及那根怒气冲冲的肉棒,缓进入了梦乡。
「陆哥哥……陆哥哥……」
次日,睡梦中的陆云被迷迷糊糊地唤醒,他费力地睁着惺忪且朦胧的双眼,
望着面前那张精致的小脸,陆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司马小姐,
您可知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呐,这里住的可是男子!」
司马湘雨小嘴一撇,满脸委屈道:「今日奴家获取了一则重要的消息,便马
不停蹄地赶来告知陆哥哥,谁承想陆哥哥居然还嫌弃奴家,奴家这就走,不打扰
陆哥哥睡觉……」
说罢,她转过身,脚步却迈得极慢,偷偷用眼角余光观察陆云的反应。
见陆云没有挽留之意,她又缓缓转回身,眼中含泪,娇嗔道:「陆哥哥当真
如此狠心,奴家一片真心,陆哥哥却这般待奴家。」
陆云无奈地看着她,说道:「好了好了,司马小姐不要哭了,不然别人看见
还以为杂家对你做了什么呢,是杂家的不对,误会你了!」
司马湘雨听闻,泪水瞬间止住,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娇声
道:「陆哥哥能明白奴家的心意便好,那奴家这就将消息告知陆哥哥。」
她靠近陆云,压低声音说道:「陆哥哥,方才从前线传来消息,鞑靼国有异
动!」
「……」
陆云不禁楞了一下,开口问道:「究竟有什么异动?」
「陆哥哥想知晓?」
司马湘雨嘴角微微上扬,眼波流转间,一条细长的柳眉轻轻挑起,似笑非笑
地望着陆云。
「嗯!」
陆云点了点头。
「那奴家告诉陆哥哥,陆哥哥准备怎么报答奴家呢?」
司马湘雨轻扭着纤细的腰肢,微微歪着头,朱唇轻启,声音似夜莺啼鸣,婉
转中带着几分娇嗔。
陆云心中骤然一紧,脸上神色微变,而后随意地摆了摆手,缓缓说道:「不
告诉杂家也没事,杂家不过是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使,这些军国大事还轮不到杂
家来操心。」
司马湘雨闻言满脸戏虐的看着对方,勾着嘴角说道:「陆哥哥,鞑靼国的异
动可是因为你哦!」
陆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司马小姐莫要开玩笑,我陆云何德何
能,能让鞑靼国为我而动?」
司马湘雨娇笑一声,说道:「陆哥哥,你好奸诈,想要套出奴家话来,哼!
奴家可不会让你得逞!」
陆云讪讪一笑,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还请司马小姐明示!」
「哼!」
司马湘雨娇嗔一声,说道:「奴家近日在府中烦闷得紧,想让陆哥哥陪奴家
出城游玩几日。」
「就这事?」
本来陆云还满心以为会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档子事,
他不禁连连摇头,继而连连点头说道:「没问题,等杂家这身子骨好了,定陪司
马小姐出城去!」
司马湘雨这才小脸上满是欢喜,满意地点了点头,犹如春风拂柳般徐徐说了
起来。
原来呀,前段时间出使大夏的鞑靼国使节团不知怎的,竟没有能回到鞑靼国。
鞑靼国皇帝一番追查之后,发现他们居然客死在了大夏,就连他那宝贝儿子
爱新觉罗范统也在其中。
这消息一经传出,鞑靼国皇帝顿时暴跳如雷,怒不可遏,一口咬定是大夏国
故意下的毒手,这才气冲冲地在边境集聚兵马,磨刀霍霍,想要兴师问罪。
说完之后,司马湘雨眼波流转,看着陆云,小脸含笑,犹如一朵盛开的娇艳
花朵,娇声说道:「此事陆哥哥可难逃关系哟!」
陆云一听,心中大惊,脸上却强装镇定,说道:「司马小姐莫要乱说,这等
大事,怎会与杂家有关?」
司马湘雨轻哼一声,说道:「陆哥哥,你可别装糊涂。
那日鞑靼国那个格格杀范统的时候,你就在马车里!」
「……」
陆云闻言,陷入了沉默,没有提及那是鞑靼格格所为之事。
毕竟,若是皇太极真要借此借口再度挑起战争,任何解释都将无济于事。
半响之后,陆云重新问道:「那朝廷对此事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朝议呗,分成主和与主战派!」
司马湘雨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陆云再次沉默,随后从被子里出来,还没张嘴说话,就听见司马湘雨「呀」
的一声尖叫,连忙捂住眼睛,娇嗔道:「陆哥哥,你怎如此不知羞!」
闻言,陆云赶忙低下头一瞧,发现自己居然赤身裸体,瞬间满脸涨得通红,
尴尬至极,慌里慌张地一把抓起衣服往身上套,嘴里还不停地解释着:「司马小
姐,这纯属意外,莫要见怪。」
司马湘雨红着脸,透过指缝偷偷瞄了一眼,巧笑嫣然地调侃道:「陆哥哥,
你本钱真是不小,怪不得能令那个格格意乱情迷昏死过去。」
陆云听到这话,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匆忙套好衣服后,结结巴巴地说道:
「司马小姐,莫要这般打趣杂家,实在是不成体统。
还请司马小姐借杂家一匹马或者一辆车,杂家要进宫!」
「进宫?」
司马湘雨闻言,满脸诧异,秀眉紧蹙说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外
面又正下着瓢泼大雨!」
陆云神色凛然,郑重说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司马小姐,此乃紧
急之事,关乎国家安稳,杂家定要速速进宫面圣。」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嘛!
司马湘雨咬着嘴唇怔了怔,随后点点头,转身离去。
片刻之后,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前。
司马湘雨与冷月站在门口。
冷月咬着嘴唇,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
陆云抱拳道:「司马小姐,多谢。
待我归来,再叙恩情。」
说罢,他登上马车,消失在了风雨之中。
第288章:群臣争论
时年圣昭四年,大雨倾盆,天地晦暗。
锦衣卫指挥使陆云身负重伤,然心系朝纲,执意上朝。
雨如瀑泻,街巷皆成泽国。
陆云乘舆而行,其舆外水帘垂落,舆内湿寒侵肌。
其面色苍白,然目光坚定,无半分退缩之意。
至宫门,陆云下舆,步履蹒跚,雨水湿透其衣袍,伤口因雨水浸渍而疼痛愈
甚。
左右欲搀扶,陆云拒之,曰:「吾身负皇恩,纵伤重雨急,亦当尽职以报。」
其身形在雨中孑然独立,却自有一股刚正不屈之气,令人动容。
遂入朝堂,议军国要事。
高坐龙椅之上的女帝望着矗立在旁、浑身湿透且面色苍白的陆云,不禁微微
动容,剑眉微皱,高声说道:「朝议暂且暂停,陆云,你先去换一身衣裳,再来
朝议!」
「谢陛下!」
陆云一拱手,退出了金銮殿。
台下群臣闻言,望着陆云离去的背影,神色间皆微微动容。
自大夏开国以来,从未有君主等候臣子之先例。
宠幸到如此地步了嘛!
萧武面色微变,眉头紧蹙,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嫉妒与愤懑。
未几,陆云换好干爽衣物,重回金銮殿。
女帝见他归来,微微颔首,继续朝议。
女帝沉声道:「如今,鞑靼国借鞑靼使节团在我大夏疆域内身亡之事,已在
雁门关聚集重兵。
众卿认为,此事当如何应对?」
群臣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先开口。
最后还是丞相陈志清对女帝拱手说道:「陛下,臣认为,鞑靼亡我大夏之心
不死,应当速速派遣精兵强将增援雁门关,并加强防御工事。
若鞑靼胆敢来犯,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丞相此言差矣!」
兵部尚书萧武站出来拱手反驳道:「如今国内兵力空虚,若贸然调遣大批精
兵强将至雁门关,其他边关防务必然空虚。
万一敌国趁虚而入,如何是好?且大夏连年征战,如今国库尚不充盈,只怕
难以支撑长期作战。
依臣之见,应尽快派遣使者向鞑靼皇帝解释!」
「怎么解释?」
刑部尚书苦笑说道:「臣已经查明,鞑靼国使节团的确亡于我大夏疆域,其
范统皇子的尸首也已经找到!」
兵部尚书萧武继续反驳道:「无辜杀害鞑靼使节,这简直就是有意挑起鞑靼、
大夏两国战争,我大夏刚与鞑靼国签订条约,正处于蜜月期,没有任何理由杀害
鞑靼使节,相信鞑靼皇上也能看清楚这一点,臣以为陛下应当立即写国书至皇太
极手中,禀明缘由,相信此战可免。」
刑部尚书冷哼一声:「萧尚书,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即便我们禀明缘由,那鞑靼皇帝就能善罢甘休?此事关乎一国之颜面,他岂
会轻易罢休!」
萧武脸色一沉:「那依刑部尚书之见,又当如何?难道非要兵戎相见,让百
姓生灵涂炭?你可担得起这罪责?」
朝堂之上,争论不休,群臣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唉!
坐在龙椅上,女帝疲倦地揉了揉脑门,内心幽幽一叹。
原本以为能借着上次比试让两国关系缓和一些,大夏国民能休养生息,没想
到竟出了这等祸事。
她看向下方争执不休的群臣,心中烦闷更甚。
「都住口!」女帝一声怒喝,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朕召你等来,是为了共同商议出一个对策,并非是要看你等在这争吵不休!…
…萧武,你是兵部尚书,你先来说!」
女帝目光凌厉,扫过众人。
「是,陛下!」
兵部尚书萧武朝着女帝拱了拱手,沉声道:「微臣认为,我大夏与鞑靼国连
连征战,好不容易争取到让百姓休养生息的时机,切不可因为此事贸然开战。
如今国库空虚,兵力疲乏,实在不具备与鞑靼全面交锋的实力。
当下应以和谈为主,尽量避免战事再起。」
丞相陈志清怒目而视,说道:「萧尚书,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鞑靼狼子野心,和谈不过是缓兵之计,岂能轻信?」
「丞相大人,依你之见,我大夏若是与鞑靼宣战,胜算几何?」
「……」
陈志清皱了皱眉,默然不语。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以他们大夏的国力,要对付整个鞑靼
还是十分吃力的。
「倘若赵国趁虚而入呢?」兵部尚书继续说道。
「……」
陈志清眉头皱的更紧了。
要知道当今世上能同时面对两个国家,恐怕也只只有被称为七国霸主的齐国
了。
见陈志清默然不语,兵部尚书萧武感慨道:「并非是不敢打,而是不能打……
除非我大夏取得大捷,威慑与赵,否则就算是驱逐了鞑靼国,还会迎来赵国的军
队,与其被赵,鞑靼,夹攻,撼动我大夏根基,还不如眼下就向鞑靼求和。」
「不打就求和么?」
礼部尚书冯吉皱着眉头问道。
「打是要打,但不能够打出鞑靼的火气来,只是向鞑靼表示我大夏死守疆土
的决心……」
说到这里,兵部尚书萧武转头对天子建议道:「鞑靼国君皇太极,其所求不
过是雁门关,陛下不妨许以部分利益,以换取暂时的和平。」
丞相陈志清立刻反驳道:「萧尚书,此举万万不可!雁门关乃我大夏重要关
隘,若轻易割让,只会让鞑靼得寸进尺,日后我大夏边境将永无宁日!」
萧武冷哼一声:「丞相,如今局势危急,若不妥协,一旦开战,我大夏能否
承受得起?」
一旁在旁静静倾听的陆云默默地离开了金銮殿,站在殿外的台阶上,唤来随
行侍候的太监。
「你去找萱瑞堂的韩嬷嬷借几件衣服过来。」
「是!」
随行的太监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吩咐完后,陆云回到了金銮殿,继续如同木头人站立听着这些大臣商议对策。
越听他越难以想象,这些大夏朝臣们到了现在居然还再搞党争,求和。
是,不可否认的是鞑靼的国力的确是强于大夏,一旦大夏陷入战争的沼泽里,
旁边的赵国极有可能闻风而动,这无异于是好不容易赶走了前院的虎,后院却又
进来一条狼的局面,与其如此,还不如就跟那头虎商量商量,给他一块肉打发走
他,也好留着力气防止后院的狼扑进来。
这样想也说不得是这些大臣们的错,但是,让陆云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位朝
中大臣们居然没有一人认为他们既能赶走前院的虎,也能迫使后院的狼不敢窜进
来。
简单地说,这些朝臣们缺乏血性。
打要打,但是却不能打出鞑靼的火气来……可笑啊,这种为难人的要求,你
叫前线的将士们怎么履行?
更让陆云感到无语的是,堂堂兵部尚书口中所说的要打,目的竟然是为了随
后的求和,只不过是一种表明立场、表明心迹的手段罢了。
简单地说,就是打一场胜仗搓一搓鞑靼的气焰,使他们意识到他们不可能一
口吞掉大夏,得些好处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而更令陆云万万没想到的是,身为兵部尚书的萧武居然提出让出雁门关这等
荒谬至极之语,简直岂有此理!要知道,没了雁门关,大夏就如同没了牙齿的猛
兽,届时鞑靼便可长驱直入,直取大夏腹地,到那时,大夏还如何能存于世间?
听见这句话,陆云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扇对方一耳光。
然而他并没有立即发作,因为要说服这些殿内的大臣们,他需要借助一些道
具。
第289章:讥讽
朝堂之上,群臣激辩,议论之声此起彼伏,久久未能平息。
众人已然鲜明地分为主和与主战两大阵营,双方各执一词,争执不下。
女帝端坐在那威严的御座之上,面色随着众人的争论愈发显得阴沉如水,仿
佛一片浓重的乌云即将降下雷霆之怒。
直至听闻萧武之言:「为了大夏百姓,臣认为就算是放弃大半个大夏也是值
得。」
此语一出,恰似在本就紧张的氛围中投入了一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女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凤眸之中怒火熊熊燃烧,那目光犹如利刃,似要
将萧武当场洞穿。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住龙椅的扶手,指节泛白,整个人因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
抖,深深吸了口气,女帝将目光看向一旁的陆云。
只见陆云安然伫立在那,神色平静如水,双眼似闭非闭,耳朵仿佛在倾听着
内心的宁静,鼻子与嘴巴的气息平稳而悠长,仿若一尊毫无波澜的木雕,对周围
的激烈争论置若罔闻。
女帝目睹此景,心中的怒火仿若被浇上了热油,腾地一下燃烧得更为猛烈,
直烧得她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恨恨地挤出话语:「陆云,你冒雨前来,可有什么
独特的见解?」
此言一出,瞬间整个金銮殿顿时静了下来,朝堂大臣们纷纷转头望向这位冒
雨而来的锦衣卫指挥使。
此前历经诸多纷繁复杂之事,朝中大臣们已然深切领略到这位后宫内侍所蕴
藏的非凡能耐。
往昔,仪鸾司曾一度陷入绝境,犹如一位病入膏肓、气息奄奄的垂暮者,然
而,谁能料到,在那内侍的精心打理与强力运作之下,仪鸾司竟奇迹般地焕发生
机,且以一种迅猛而凌厉的姿态强势崛起。
揪鞑靼内奸。
以户部侍郎为鸡。
抓当朝驸马入狱……
这一系列雷厉风行的行动,不仅彰显了仪鸾司强大实力,更让整个朝堂为之
震颤,众人对其敬畏之心油然而生,不敢再有丝毫小觑与怠慢。
这娘们皇帝看样子生气了。
陆云瞧了一眼女帝那阴沉得仿若能滴出水来的面色,心里嘀咕一声,拱手道:
「陛下是再问小的?」
女帝听见他的心声,嘴角抽了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说!」
「是陛下!」
陆云再次拱手,故作不解道:「不知各位大人可曾商议出了什么结果?」
女帝皱了皱剑眉,瞥了一眼兵部尚书萧武。
萧武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充满不屑与嘲讽的冷笑,阴阳怪气地讥讽道:
「陆指挥使看着年纪不大,却已然老眼昏花,真不知这般模样,如何还能担得起
指挥使的重任,莫要误了朝廷大事才好。」
陆云听了萧武的话,只是淡淡一笑。
萧武见激怒不了对方,只得按耐住心思,不耐烦的再次解释了一遍。
「哦,原来如此!」
陆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看着萧武轻笑道:「萧尚书看似正值壮年去也想
不出什么好注意来,不过是割地、赔款、求和?是这样子吧?」
「……」
众朝中大臣的面色显得有些怪异,虽然他很清楚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总结的非
常到位,可如此赤裸裸地说出来,这未免也太煞气氛了。
萧武脸都憋红了,气哄哄的说道:「这是眼下唯一的办法,再说本官的也并
非是一味的求和,而是与鞑靼国修好,免得赵国趁虚而入……」
然而萧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云打断了:「萧尚书这脾气,可真是好得紧
呐。」
「……」
诸朝臣们面面相觑,想不通陆云怎么会说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萧武闻言有些捉摸不透对方的态度,皱着眉头,轻飘飘说道:「多谢陆指挥
使夸奖!」
陆云笑了笑,竖起大拇指说道:「嗯,萧尚书真是群臣典范,相信在萧大人
的带领下,礼部会越来越有建树的。」
「……」
听见陆云的话,诸朝臣们更是一头雾水。
而萧武也是满脸的疑惑,不知道这个太监在搞什么鬼,言语讥讽道:「陆指
挥使果然是神志不清了,本官乃是兵部尚书……」
「哦!」
陆云闻言露出夸张的惊愕之色,睁大着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这……
原来萧尚书是兵部的尚书,杂家还以为掌兵则皆是血性之人,没想到居然也有……」
言罢摇头叹息了一声。
陆云的话并未说完,但都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兵部尚书萧武闻言脸色巨变,而殿中其他朝臣表情也变得怪异无比。
到了此刻他们才意识到,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是再故意拐着弯骂兵部这帮人毫
无血性,不配执掌兵部。
不过无辜躺枪的礼部尚书冯吉就感觉有点别扭了,心说凭什么我们礼部官员
就应该是无血性的?
要知道,他也是同丞相一样,主张对鞑靼宣战的,只不过由于底气不足,被
萧武说的哑口无言罢了。
此刻,女帝将陆云戏耍萧武以及那群主和朝臣的场景尽收眼底。
她那原本因朝堂纷争而紧蹙的眉头,悄然间微微舒展开来,嘴角不易察觉地
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那眼神之中,隐隐闪烁着一丝快意。
但顾及到朝中其他的大臣,轻声咳嗽了一声,开口道:「陆云,你快说你有
何办法应对鞑靼国。」
陆云笑了笑,继续说道:「陛下,小的不过是一个无根之人能有什么办法,
小的认为萧尚书的办法就很好,跪地求和就能让大夏免受战乱,这何乐而不为呢,
对了,要有后续的割地赔款是吧,没关系,反正大夏地大物博,些许利益就能换
取和平,傻子才不做呢!」
「……」
殿内众臣一言不发,毕竟傻子都听得出陆云这句话中的讥讽。
女帝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去,她虽然知道陆云并不是再说自己,可若是真的
就按照萧武所言,可不就是这般……
陆云无视萧武杀人般的目光,继续说道:「为了庆祝我大夏免受战乱,杂家
代替大夏百姓给诸位大人准备了一份礼物……」
「礼物?」
萧武眉头一挑,心底隐约感到有些不妙。
第290章:心有余悸
见此情景,陆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而后抬起手轻轻一
挥,朗声道:「进来!!」
在殿外恭谨侍候的太监闻声,弓着腰,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在朝中诸位大臣那一道道或威严、或审视的目光之下,他只觉如芒在背,额
头瞬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战战兢兢地止步后,朝着高台龙椅上的女帝深深行了
个大礼。
「将杂家赠与诸位大人的礼物带进来!」陆云手指轻点着萧武以及诸位大臣
说道。
太监领命后,忙不迭地迅速退下。
不多时,便见其引领着数位宫女与太监鱼贯而入。
他们手中皆捧着一只只精致绝伦、美轮美奂的盒子。
这些人步履有序地穿梭于朝堂之间,在每一个被陆云手指点过的朝臣面前,
都极为恭敬地摆下了那所谓的礼物。
众人一时间皆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之色,纷纷暗自揣测着陆云此
举究竟怀揣着何种深意。
「这是?」丞相陈志清与礼部尚书冯吉不禁互相对视了一眼,心头暗自惊讶
不已,只因收到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礼物的,皆是那些主张向鞑靼俯首求和的大臣。
很快,其他的大臣也回过神来,意识到了这一点,面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
了起来。
而那些收到陆云礼物的大臣,此刻也是噤若寒蝉,哪敢打开。
「这小云子在搞什么鬼!」
龙座上的女帝轻抿朱唇,蛾眉微蹙,看向陆云的美眸中闪过一抹疑惑与思索,
但脑海中却没有传来小云子的心声,她只能按耐住心思等待。
「萧尚书,不打开看看杂家送与你的是什么礼物嘛?」
陆云似笑非笑的看着萧武说道。
「哼!」
萧武猛地一挥衣袖,冷哼一声,那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汁来,目光犹如
恶狼般狠狠地瞪向陆云,咬牙切齿道:「陆云,你休要在此故弄玄虚!」
陆云却不以为意,双手抱胸,悠悠说道:「萧尚书莫急,打开看看便知。
说不定,萧尚书会喜欢杂家送与的礼物呢!」
萧武强忍着内心的怒火,转过身才女帝拱手道:「,陛下,臣要弹劾锦衣卫
指挥使陆云,其在朝堂之上肆意妄为,行径乖张,不仅对臣等大臣多有戏弄嘲讽,
如今更是以这不知所谓的礼物妄图扰乱朝纲,此等行为实在是罪大恶极,臣恳请
陛下明察,对其予以严惩,以正朝堂之风气,安群臣之心。」
女帝还未说话,陆云却悠悠的说道:「萧尚书难道是心有疑虑,担忧杂家在
这盒子之中悄然暗藏了暗器?若果真如此揣度,那可着实是大大地冤枉了杂家一
番苦心呐。
杂家全然是出于一片赤诚之意,别无他念,只因杂家听闻萧尚书提及与鞑靼
议和之主张颇有见地,心中深以为然,所以便思量着,借这礼物略表对萧尚书高
见的钦佩与赞赏之情,岂料竟引来了萧尚书如此猜忌,实在是令杂家倍感遗憾呐。」
说罢,陆云还似笑非笑地看了萧武一眼,那眼神里透着几分调侃与揶揄,令
萧武的脸色愈发难看,却又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萧爱卿不妨打开看看,陆云所送的是何物?」
女帝清冷的声音在朝堂之上响起。
萧武咬了咬牙,腮帮子鼓得紧紧的,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缓缓打开了面
前的盒子。
盖子被打开,里面放着一件色泽艳丽,绣工精致的旗袍。
刹那间,他的瞳孔宛若被重锤击中,猛地一缩,面色一阵黑如锅底,一阵青
如霜雪,满脸羞愤欲死之色,死死盯着他面前的那个木匣,整个身躯都抑制不住
地颤抖起来,如同风中残叶。
「放肆!」萧武气急败坏,双目圆睁,眼珠子都似要瞪出眼眶,瞪着陆云疯
狂咆哮道:「本官乃是朝廷堂堂兵部尚书,你安敢如此肆意欺辱本官!」
「欺辱?哼!」
陆云冷哼一声,用充满讥讽的语气说道:「在杂家看来,萧尚书所主张的割
地、赔款、求和等等妙策,与这箱中之物不谋而合!」
「你……」
萧武气地面色铁青。
然而此刻,陆云不再看向萧武,而是目光如电,环视了一眼殿内的众朝臣,
冷冰冰地说道:「还有哪位大人,想要咱家的这份礼物!」
在场的诸位朝臣纷纷伸头瞧了一眼萧武面前所摆放的箱中的旗袍,随即面面
相觑,竟无一人再有胆量吭声。
而那些已经收到陆云这份礼物的大臣们,此刻更是一副如丧考妣的凄惨模样,
死死盯着摆在面前的精致木匣,楞是怎么也不敢将其打开。
「这位陆指挥使做事果然狠辣至极!」
陈志清与冯吉对视了一眼,心有余悸地狠狠吞了口唾沫。
在大夏的朝堂之上,当着天子以及百官的面送上这么一份礼物,这可当真是
奇耻大辱,而且还让人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若是他们也和萧武一样,怕是要晚节不保,无颜面对大夏的朝臣以及百姓。
不难想象,若是这件事一旦外传出去,那么此刻殿内但凡是收到女服的官员,
都会沦为大夏举国上下的笑柄。
更为糟糕的是,没有人会对他们抱有同情,只会骂他们贪生怕死、咎由自取。
哪怕有朝一日他们驾鹤西去了,或许朝野也会给他们取一个「惧」的贬义谥
号。
这将是一世的耻辱!
许多没有受到陆云这份礼物的大臣们悄悄看龙椅上的女帝,想知道在陆云这
番胡作非为之下,女帝会不会惩治这位宠臣。
可女帝非但没有任何的愤怒,心中反而对陆云此举极为的赞扬。
虽说陆云此举十分的骇人听闻,但却十分的有效。
那句:「还有哪位大人,想要杂家的这份礼物!」看似轻描淡写,却使殿内
众朝臣们都沉默了。
因为他们已经明白,这会儿只要他们胆敢提出求和,那么他们相信这位锦衣
卫指挥使绝对是不会吝啬一件衣服,让他们晚节不保,从此再也难以在朝野抬起
头来。
第291章:尚有一拼之力
女帝神色清冷,目光缓缓扫过殿内的诸位臣子。
原本那些极力主张求和、嚷嚷着要割让雁门关的臣子们,此刻皆如霜打的茄
子一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畏畏缩缩地低下头,根本不敢与女帝那凌厉的目光
对视,更是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女帝心中暗自惊诧,又一次被陆云的高明手段所震惊。
一份「礼物」,竟然就能让先前争吵得不可开交的诸位臣子,瞬间如鹌鹑般
瑟缩不语。
只不过女帝心中还有担忧,若是与鞑靼开战,再起战事,大夏原本就拙荆见
肘的财政能否坚持的住?百姓又是否能承受得起战争带来的沉重负担?
可若不战,割让雁门关,大夏便如同被撕开了一道致命的口子,往后的日子
更是危机四伏。
想到此处,女帝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良久,女帝轻声问道:「小云子,若是与鞑靼国交战,大夏不敌,你可知会
有何后果!」
闻言,陆云眉头一挑,平静地回答道:「自然知晓,若此战失利,大夏将面
临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失所,国之不国。」
女帝微微颔首,她之所以向陆云抛出这句话,实是惧怕陆云不明了其中的严
重后果,一味地仅凭那满腔的热血冲动行事。
然而,通过陆云的一番言辞,她已然明了并非如此。
顿了顿,女帝蛾眉紧蹙,继续询问道:「那你可有战胜鞑靼良策?」
「回禀陛下,鞑靼国国力强盛,其军队更是勇猛无匹,在当今之世,堪称无
人可与之抗衡。
小的实不相瞒,目前尚未想出能够战胜鞑靼国的良策。」
此言一出,群臣瞬间一片哗然。
众人瞠目结舌,无比惊骇地瞪着陆云,那眼神仿佛在齐声呐喊:「你既然深
知鞑靼国国力如此强盛,其军队这般勇猛,无人能敌,那你还主张主战?」
而刚才还因礼物之事满脸羞愤的萧武闻言,瞬间像被点燃的炮仗一般,立刻
跳了出来,双手恭敬地拱起,脸上却满是怒色,大声说道:「陛下,臣要弹劾锦
衣卫指挥陆云!」
女帝眉头紧皱,冷冷地问道:「所为何事?」
萧武义愤填膺地说道:「陛下,陆云此人私心甚重!他只因曾遭鞑靼国刺客
行刺,便心怀仇恨,明知鞑靼不可胜,还要不顾我大夏国的生死存亡,执意主战,
妄图掀起两国战争。
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竟以羞辱朝廷命官的方式来排除异己,实乃居心叵测,
其心可诛!请陛下明察,严惩此等祸国殃民之徒!」
萧武此话一落,在场的那些主和的臣子仿佛嗅到了血腥的鲨鱼,瞬间像找到
了陆云的致命把柄一般,一个个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弹劾
陆云,妄图借此机会一报刚才所受的羞辱之仇。
而那些主战的臣子的们面色微微动容,很显然也再怀疑陆云的动机。
而唯有大夏丞相陈志清站出来,毫不退让,挺身而出为陆云辩护:「陛下,
臣以为陆云指挥使绝非萧武所言那般不堪。
他一心为了大夏,此前更是揪出鞑靼潜藏在我大夏的内奸,其忠心天地可鉴。
如今面对鞑靼的挑衅,若不主战,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国土沦陷,百姓受苦?
他或许暂时未想出良策,但这并不代表他动机不纯。
还望陛下明察!」
殿内再次吵吵嚷嚷,乱作一团。
女帝的脸色愈发阴沉,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
「都给朕住口!」女帝怒喝一声,声音在大殿中回荡,众人瞬间噤若寒蝉。
女帝目光如电,凌厉地扫过在场众人,最终将视线定格在陆云身上,面色稍
稍缓和了些许,开口说道:「小云子,对于萧尚书所言,你可有话说!」
「启奏陛下,在回答萧尚书话之前,可否容许小的讲个故事?」
陆云拱手朗声道。
女帝微微颔首,示意陆云继续。
陆云清了清嗓子,说道:
「从前有一只金丝雀,被养在华贵的笼子里,衣食无忧。
然而,有一天笼子的门意外敞开,金丝雀却不敢飞出去,因为它习惯了笼中
的安逸,害怕外面的风雨。
但当一只凶猛的鹰飞扑而来,金丝雀才惊觉,笼中的安逸不过是暂时的幻象,
若不勇敢面对外面的世界,终有一天会成为鹰的猎物。」
女帝若有所思,问道:「你的意思是?」
陆云郑重而言:
「陛下,如今之大夏,恰似那只金丝雀!
求和割地,看似能于表面求得一时之安宁,实则是将自身囚困于一个更为脆
弱之牢笼内!
鞑靼之野心,犹若熊熊燃烧之烈火,断不会因我们之退让而有半分消减!
届时,鞑靼再寻个莫须有之借口与大夏开战,大夏难道唯有继续践行求和割
让之举?
待到大夏再无任何本钱之际,又能拿什么给予鞑靼以换取他们那所谓的欢心?
是朝中的诸位大臣?
依微臣之见,怕是没有什么能比陛下的皇位更吸引他们的了,
到那时,鞑靼人在云都府建造一间精致的笼子,
而陛下则会沦为牢中之鸟,供鞑靼人赏玩。」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在场诸臣只感觉脑中嗡嗡作响。
女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愤怒与恐惧在她眼中交织。
萧武猛地跳了出来,伸出手指着陆云,怒目圆睁,暴喝道:
「陆云,你这简直是大逆不道!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冒犯陛下,简直罪该万死!」
陆云毫无惧色,昂首挺胸道:
「若一味地割地求和,此乃懦夫之举,实非我大夏男儿所为。
倒不如奋勇向前,殊死一搏,哪怕战至最后一息,血洒疆场,马革裹尸,我
大夏亦能在青史之上留下壮烈之名。」
女帝沉默了。
然而陆云话还未说完:
「再则,战争还未开打,谁敢轻言胜负?如今,我大夏有千千万万的热血男
儿,尚有一拼之力,我等背后是锦绣山河,是万千子民,焉能拱手相让?我有一
言诸公静听……」
陆云环视朝堂臣子一眼,声音陡然高亢激昂,仿若洪钟大吕,轰然响彻整个
朝堂:
「哪怕兵临城下,哪怕国之将亡,我大夏绝不赔款,绝不纳贡,绝不割地,
绝不和亲,臣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随着陆云最后一句话以高昂的语气喊出后,犹如雷霆万钧,震得朝堂梁柱似
乎都在微微颤抖。
满朝文武被陆云这一番话震撼得鸦雀无声。
萧武面色苍白,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却一时语塞。
「不赔款、不纳贡、不割地、不和亲,臣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你竟有如
此之雄心么……」
女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动容,长长吐了口气,缓缓地闭上了双目。
第292章:再争
「臣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大夏丞相陈志清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这句话,每一次默念,都似有一股热流
在体内涌动,令他热血沸腾。
他凝视着陆云,目光久久未曾移开,眼中满是复杂之色。
眼前这意气风发的青年,勾起了他往昔的回忆。
曾经年少的他,亦如陆云这般朝气蓬勃、豪情满怀,一颗报国之心炽热滚烫,
对未来满是憧憬与壮志。
那时,天蓝海阔,阳光明媚,他自信凭一腔热血与满腹才学,能在朝堂之上
纵横捭阖,为大夏的兴盛建功立业。
恰似如今的陆云,无畏无惧地屹立于风云变幻之中,坦然抒发己见,置个人
生死荣辱于不顾,满心皆为家国天下。
转头望了一眼朝堂诸公,发现除了兵部的大部分官员面色苍白以外,其余大
臣此刻亦激动地攥着拳头,满脸通红。
然而,正当朝堂气氛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紧张与激昂达到了最高点时,宫
殿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位身负重伤、衣衫褴褛的士兵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他的身躯血迹斑斑,那身铠甲破碎得不成模样,仿佛遭受了千万次重击,残
损不堪。
面色苍白得犹如一张薄如蝉翼的宣纸,毫无半分血色,嘴唇干裂,仿若久旱
的土地,眼神之中盈满了无尽的惊恐与极度的疲惫。
然而,他仍旧拼尽最后仅存的那一丝力气,声嘶力竭地吼道:「陛下,益州
八百里加急!绵城和涪城两地惊现百姓大规模谋反!这是呈报!」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瞬间一片哗然,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
破了这朝堂之上已然紧绷到极致的局面,让所有人的心都刹那间悬到了嗓子眼儿。
大臣们交头接耳,面露惊惶之色,犹如惊弓之鸟。
陆云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嘀咕:之前绵城和涪城不是遭受洪涝,已严惩
了一批救灾不力的官员,怎么如今又出现了这般贪污之事?
女帝猛地从龙椅上站起,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黑夜,恐怖至极,
厉声道:「速速呈上来!」
那报信的士兵颤抖着双手将加急文书呈上,女帝一把夺过,匆匆阅览之后,
怒不可遏,狠狠拍案:「这群该死的逆臣,居然敢如此对待朕的百姓!」
朝堂上的气氛愈发凝重,如铅块般沉重,大臣们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
出。
这时,丞相陈志清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息怒,不知何事竟让陛下您
如此雷霆震怒!」
女帝怒目圆睁,那双眼仿佛能喷射出毁灭一切的烈焰,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怒喝道:「朕先前严令朝堂选派官员奔赴绵城和涪城施行以工代赈之策,岂料这
帮派去的狗胆包天的恶官,竟敢肆意妄为地贪污灾民工钱!当地那些猪狗不如的
奸猾粮商,更是趁机丧心病狂、毫无廉耻地哄抬粮价,致使两地百姓深陷绝境,
民不聊生,最终被逼谋反!这群狼心狗肺的奸臣佞臣,莫非上次朕的屠刀还不够
锋锐,不足以让他们胆战心惊、魂飞魄散!」
闻言,陈志清额头上冷汗涔涔,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赶忙再次躬身道:
「陛下息怒,此等奸恶之徒确实罪该万死!但当务之急,是如何平定此次叛乱,
安抚百姓,还望陛下早做定夺。」
「陛下,微臣冒死启奏!」
兵部尚书萧武听闻此讯,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他久经官场,
深谙隐藏情绪之道,瞬间便将这股兴奋强压下去,转而在面上堆砌出一副心急如
焚、忧心如捣的神情,仿佛一位心系苍生、忠君爱国的贤臣良相。
双膝跪地,双手恭谨地抱拳举至眉间,额头微微皱起,双目之中满是焦虑与
恳切之光,声音也因刻意的拔高而略显沙哑,急切地说道:「如今之势,危如累
卵,微臣以为当务之急乃是速速与鞑靼议和,暂息外患之烽火,而后得以集中兵
力,全力解决益州两城叛军之乱局。
唯有如此,方能保我大夏之根基稳固,使百姓免遭涂炭之苦,还望陛下圣裁!」
以工代赈?这娘们皇帝可以嘛,居然能想到这个办法,只是没想到居然又出
现了贪墨,并且还逼得百姓造反,情况可比上次严重多了。
陆云站在一旁,心中正暗自惊讶于女帝居然能想出以工代赈这一精妙办法,
不禁对女帝的睿智多了几分钦佩。
然而,还未等他从这份思绪中完全抽离,便听见萧武的进言,他眉头微微一
蹙,连忙拱手说道:
「益州之乱相较于鞑靼之野心不过是癣疥之疾罢了。
且看这益州之乱,其根源归根结底不过是贪腐现象严重,致使百姓生活困苦,
一时心生怨愤,才不得已有此过激之举。
再则说,至今为止,益州是否真有百姓诚心叛乱尚未完全查明,切不可仅凭
一些表象就仓促定论,更不能因这尚未明晰之事乱了阵脚,而忽视了真正的致命
威胁。」
陆云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不少大臣听了他的话后,不禁微微点头,似乎也
觉得此事另有隐情。
然而,萧武却冷哼一声,从地上站起身来,面色不善地看向陆云:
「陆指挥使,你这话说得轻巧!
如今这益州叛军就如同那星星之火,若不趁着其尚未成燎原之势迅速扑灭解
决,一旦他们与其他心怀叵测、包藏祸心之徒相互勾结串联,那后果简直不堪设
想!
届时,我大夏内部必将陷入一片混乱,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
而与此同时,那可恶的鞑靼又在边境虎视眈眈,像一只随时准备扑食的恶狼,
蠢蠢欲动,不断地寻衅滋事,侵扰我边境百姓的安宁生活。
更加棘手的是,其旁还有那赵国,虽表面上按兵不动,可谁知其暗地里打着
什么鬼主意!一旦局势失控,我大夏陷入三面受敌的绝境,腹背受创,这区区弹
丸之地,又将如何招架得住这如汹涌潮水般涌来的敌人?难不成你要眼睁睁地看
着我大夏江山社稷在你等的优柔寡断、坐而论道之中毁于一旦吗?」
女帝面容冷峻似霜,坐在龙椅上静静的听着两人的激烈争辩,目光再两人身
上来回游走。
朝堂之上一片死寂,唯有两人激昂的声音交织回荡,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凝重
的气息,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宁静。
「陆指挥使,我大夏就这么多兵丁,就这么多将军,
若是与鞑靼宣战,将再无兵丁应对益州之乱,到时候我大夏必将陷入内忧外
患的泥沼,难以自拔!
你口口声声说鞑靼野心勃勃,不能姑息,可眼下这燃眉之急你又该如何化解?
难道仅凭你那毫无根据的一腔热血吗?」
萧武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以加强自己话语的气势。
陆云神色镇定,目光坚定地环顾朝堂众人,继续说道:
「陛下,小的之所以主战,并非盲目冲动,实有诸多依据。
且看如今之时节,再有一月便进入冬季,那鞑靼之地冬季酷寒,物资匮乏,
他们若此时发动大规模战争,后勤补给将成为极大的难题,这是其一。
其二,多年的战争下来,鞑靼国也与我大夏一般,元气大伤,
他们同样急需休养生息,恢复国力,短时间内恐难以支撑一场持久且大规模
的战争。
其三,据小的暗中打探得知,如今鞑靼国内部并非铁板一块,
实则分为两派,一派主张继续对我大夏用兵,以掠夺更多的资源和土地;
而另一派则倾向于先稳定国内局势,发展自身实力。
两派之间矛盾日益尖锐,此时他们自顾不暇,又怎会轻易对我大夏发动全面
战争?
所以,当下正是我大夏振作士气、加强防御、整顿内部的良机,而绝非是向
鞑靼示弱求和之时。」
萧武听着陆云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冷笑道:
「陆指挥使,你这些不过是你的臆测之词,如何能作为决策的依据?
若鞑靼不顾这些因素,执意发动战争,我大夏又当如何应对?
你可有十足的把握能抵挡得住他们的铁骑?」
陆云不慌不忙地回应道:
「萧尚书,天下大事本就充满变数,虽无十足把握,但坐以待毙绝非我大夏
所为。
我们可利用这一时机,积极筹备,加强边境的防御工事,囤积粮草物资,同
时在国内整肃吏治,清查贪腐,让百姓看到朝廷的决心和作为,如此一来,民心
可用,士气可振。
即便鞑靼真的来袭,我大夏军民也能同仇敌忾,拼死一战。
而若此时选择求和,不仅会让百姓失望,更会让鞑靼看清我大夏的软弱,日
后必将遭受更多的欺凌。」
女帝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思索之色,她再次开口问道:「小云子,即便
如你所言,鞑靼有诸多顾虑,但我大夏内部的益州之乱又该如何解决?如今那里
的百姓受苦,叛军势大,若不能尽快平息,恐生更多变故。」
陆云拱手道:「陛下,对于益州之乱,小的建议先派遣一位公正廉明、善于
安抚百姓的大臣前往,带去陛下的旨意和安抚物资,表明朝廷对百姓的关怀和解
决问题的决心。
同时,调查那些贪腐官员和奸商的罪证,将其绳之以法,以平民愤。
再从周边调集部分兵力,对叛军形成威慑,但不轻易发动攻击,以攻心为上,
劝其放下武器,重回大夏怀抱。
待解决了内部问题,我大夏便可全力应对外部的威胁。」
闻言,女帝女帝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权衡这两人的话,片刻之后,女
帝挥了手,下令退朝。
陆云看了一面色阴沉的萧武笑道:「萧尚书怎么没把杂家送与你的礼物带回
去。」
「哼!」
萧武冷哼一声,一挥手离开了大殿。
「陆指挥使,这位兵部尚书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你今日如此这般得罪他,
日后要千万小心!」
礼部尚书冯吉神色担忧道。
陆云转过身,对着冯吉拱手行了一礼,脸上带着谦逊的微笑,说道:「杂家
感谢冯尚书的提醒,只是这朝堂之上,关乎国家安危,有些话不得不说,有些事
不得不做。
若为了怕得罪人而畏首畏尾,置大夏的江山社稷于不顾,那才是真正的不忠
不义。
萧尚书若因此事记恨于杂家,那也是杂家的命数,杂家自会小心应对。」
「嗯」
冯吉一怔,旋即点点头,转身离去。
陆云刚要抬脚离开大殿,一位身着青色宫服的小太监急匆匆地从远处小跑过
来,到了陆云跟前:「扑通」一声跪下,尖着嗓子说道:「奴婢叩见陆公公,陛
下有请!」
陆云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跟着小太监往乾清宫走
去。
踏入乾清宫见到女帝,便见女帝幽幽说道:「小云子,朕要你往益州走一趟!」
第293章:若是把对姐妹花衣服都脱了
闻言,陆云微微一怔,随后便回过神来了,再被女帝召唤而来的路上,他便
大致清楚女帝唤他来的目的,现在一听果然如此。
女帝的目光紧锁着陆云,见他短暂沉默,便误以为陆云心中有所抗拒,不想
接下这棘手的任务。
她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间满是无奈与忧虑,幽幽说道:「小云子,朕知晓你
此刻或许有所顾虑,并不想去那危险重重的益州。
可你也清楚,朕此前派遣到益州去的官员,一个个皆接二连三地生出贪腐之
事,全然不顾百姓死活,将朕的旨意抛诸脑后,把朝廷的威严践踏于脚下。
如今益州局势混乱不堪,民不聊生,百姓对朝廷的信任已如风中残烛,摇摇
欲熄。
朕实在是无人可派,唯有你,朕信得过你的忠诚与能力。
你若能为朕分忧,彻查此事,还百姓一个公道,稳定住益州的局势,朕必定
不会亏待于你。」
望着女帝绝美清雅却又略显疲惫的容颜,陆云没有丝毫犹豫,点头道:「小
的遵命!」
女帝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有你朕倍感欣慰!朕许你便宜行事
之权,若有人胆敢阻拦你查案,无论是谁,你皆可先斩后奏!朕绝不姑息任何企
图破坏大夏稳定之人,另外,朕会让让户部筹集一批物资,随你一同运往益州,
用于安抚受灾百姓,你可还有什么要求可以一并提出来!」
还有什么要求?
陆云瞬间激动起来,目光中透露出灼热,肆意地扫视着女帝那被华丽龙袍紧
紧包裹住的娇躯,那目光仿佛带着火,似要透过龙袍将女帝的身躯看穿一般。
女帝察觉到陆云那炽热的目光,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她的脑海中
闪现出自己全身赤裸,裸露着晶莹的肌肤,小云子那跟粗壮、有力、不知疲倦的
男性之物,顶入臀沟,硕大滚烫的龟头一下一下厮磨着肉穴。
羞耻感涌入心头令女帝的脸颊变得滚烫,小腹处隐隐升腾起火热之感,呼吸
也急促了起来。
在大夏朝堂亦或者后宫的人想要的东西繁多,但面前这个小太监想要的只有
一个,想要操她……想要把鸡巴塞入自己的肉穴里……。
陆云看着女帝那张绝美的面庞,凌厉的剑眉娇羞地轻颤着,如风中摇曳的花
蕊,惹人怜爱。
那原本威严而冷艳的双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像是夜空中闪烁不定
的星辰。
她粉嫩的脸颊染上了如晚霞般艳丽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修长的脖颈,更增添
了几分迷人的风情。
陆云心中不禁一荡,:「陛下,小的想要陛下……」
「不……不行……」
女帝未等陆云把话说完,便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慌乱地开口拒绝,随后,或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语过于决绝,她缓缓抬起头,睁着那满是羞涩的目光看向陆
云,银牙轻轻咬着那如樱桃般娇嫩的唇瓣,嗫嚅着说道:「今日……不行!」
陆云先是一楞,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脱口而出道:「陛下,何时才可以?」
女帝娇嗔地狠狠瞪了陆云一眼,双颊的红晕如同天边绚烂的晚霞愈发明显,
嗔怒道:「小云子,你莫要这般得寸进尺!此事日后再议。」
陆云却仿佛没听到女帝的斥责,目光愈发火热的盯着女帝娇艳欲滴小嘴儿,
恨不得直接将鸡巴塞进去爽一爽:「陛下,小的鸡巴许久未在陛下身上射出,硬
的不行,还望陛下能给个准信儿!」
闻言女帝脸越发的红润了,美眸流转瞥了一眼那被高高顶起的衣袍,光从其
高度她便能想想的到那根粗壮之物此刻是何其的火热、生硬。
「陛下……」
陆云身形上前了一步,而女帝则被吓得后退了一小步,紧张的说道:「你……
你别过来……朕说了今日不行!」
「为何不行?」
「今日……婉仪要来……」
美眸对上对方火热的目光,沉默片刻后,女帝才缓缓说道。
婉仪?
听见这个名字,陆云脑海中瞬间想起来了那日用手指戳着自己肉棒的大奶子
萝莉公主帝婉仪。
陆云心头更是火热一片,眼睛看着女帝胸前,那看似平坦却波涛汹涌,实则
蕴含着无尽的起伏波澜。
不知那大奶萝莉公主的奶子有没有娘们皇帝的大,若是把对姐妹花衣服都脱
了……
陆云脑海中闪过那画面,顿时热血沸腾了起来。
脑海中清晰地闪过陆云的心声,女帝全身的羞涩仿若潮水般迅速褪去,紧接
着便是愤怒如汹涌的火山岩浆喷薄而出,到达了极点。
这个不知死活的色皮居然连自己的妹妹都敢打主意!
女帝恼怒的瞪着陆云,叱喝道:「滚!」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喝,犹如一道惊雷在大殿中炸响。
陆云瞬间从幻想中警醒,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看着面色愤怒至极的女帝,
一时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还不给朕滚!」
女帝再次冲着陆云叱喝道。
「是,小的告退!」
见女帝不像是假装的,陆云赶紧行了个礼跑出去。
这该死的混蛋!
望着陆云离去的背影,女帝的面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那墨黑翻滚的浓
云,恐怖得让人胆寒。
然而,就在听到一人声音的瞬间,她的神情犹如闪电般迅速变换,瞬间换上
了如花般灿烂的笑容。
「皇帝哥哥,您怎么生气了?是刚才那个跑出去的太监惹你生气了嘛!」
帝婉仪如一朵娇艳的春花俏生生地出现在门口。
她身姿婀娜,裙摆轻扬,那灵动的眼眸中满是关切与好奇,粉嫩的脸颊带着
些许疑惑的红晕,樱桃小口微张,吐气如兰,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黄莺出谷。
「没……」
女帝刚想摇头否认,却又想到了陆云那句话,瞥了一眼自己皇妹胀鼓鼓,高
耸入云的胸脯,转而点头道:「就是他惹皇帝哥哥生气了,婉仪皇帝哥哥跟你说……
」
第294章:哄骗大奶萝莉公主
那帝婉仪恰似无瑕琉璃,心地纯善,毫无机心,对女帝言辞中的心虚全然不
知,只见她粉唇高高撅起,如熟透樱桃,那娇俏脸蛋似天边晚霞。
「太不像话了!皇帝哥哥日理万机,操劳朝堂诸事,他怎能狠心气您!」
说着她整个人因情绪气愤而轻轻颤动,身姿摇曳间,胸前那对发育得极为丰
满圆润、高耸挺立的胸脯也随之微微起伏,尽显青春少女的婀娜之态。
从未见单纯皇妹生气,女帝心有愧疚,柔声说:「婉仪,此事哥哥也有错……」
话未说完,却见帝婉仪已起身,小脚噔噔跑出去,留下「皇帝哥哥,您别气,
婉仪替您教训他!」便跑出乾清宫,只留傻眼的女帝。
「婉仪回来……」
回过神来的女帝心急如焚,忙不迭地追过去。
刚踏出宫殿门口,便瞧见自己的岳父——大夏丞相陈志清正伫立在外面。
「臣叩见陛下!」
陈志清恭恭敬敬地行礼道。
「丞相大人来了。」
女帝心中暗暗苦笑,自己原是在皇妹面前数落小云子的不是,想让皇妹对小
云子敬而远之,却未曾料到这护犊子的皇妹居然冲动地想要去教训他。
「丞相来了为何不通报!」女帝狠狠地瞥了一眼一旁守门的太监,厉声询问
道。
「陛下勿怪,臣也是刚到!」陈志清连忙说道。
「哦,既然如此,丞相大人便随朕一起进去!」女帝微微颔首,压下内心的
担忧,缓缓说着,说罢,她率先转身,龙袍的下摆随风飘动,尽显威严。
陈志清赶忙跟上。
帝婉仪一路小跑,心中满是要为女帝出气的念头。
她那娇小的身躯在宫中穿梭,带起一阵微风。
不多时,她来到了一处宫殿前,也不通报,直接冲了进去,两旁的守卫见到
是大夏皇帝的最小的妹妹也不敢阻拦,帝婉仪便直接来到了偏殿冲着坐在椅子上
的人面前,不过还有一人再此,叱喝道:「说,你做了何事招惹我皇帝哥哥生气。」
「啊……?」
陆云看着这突然闯入自己面前的一袭宫装的公主殿下有些傻眼,完全不明白
发生了什么事。
「七公主万福金安!」
站在一旁正在向陆云汇报内库情况的张海急忙行礼,见帝婉仪没有搭理自己,
便主动说道:「殿下,陆公公,奴婢还有点事,就先行告辞了。」
「去吧,去吧!」
帝婉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张海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两人,缓缓地退步而去。
此时,帝婉仪那如瓷娃娃般精致的脸蛋此刻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双颊泛着
淡淡的粉色,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樱花。
她那本就明亮的大眼睛此刻瞪得圆溜溜的,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扑闪着,眼
中闪烁着的光芒,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却又带着一丝嗔怒的火焰。
樱桃小口紧紧抿着,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不满,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
泄露了她此刻的娇俏与可爱。
她那一头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生气的动作轻轻摆动,几缕发丝俏皮地落在脸颊
旁,更添了几分灵动。
而那修身的宫廷礼服紧紧包裹着她发育姣好的丰满身姿,在愤怒情绪的驱使
下,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胸前的波澜壮阔愈发显得引人注目,这与她那张满是童
真愤怒的童颜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别具一格的反差诱惑,让人无法抵挡。
陆云只觉喉咙干涩,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强自镇定地试探着开口问道:「公主殿下,不知陛下跟您说了什么?」
帝婉仪双手往纤细的腰间一叉,那姿态带着几分娇蛮与嗔怒,腮帮子鼓鼓的,
犹如一只被惹怒的小猫,气呼呼地说道:「皇帝哥哥说您惹得他生气了,怎么你
还想不承认?」
陆云连忙摆手,脸上摆出一副无辜又委屈的神情,说道:「没有,小的虽说
是个太监,可平日里也是个敢作敢当的性子!」
说话间,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帝婉仪吸引过去。
只见她这一叉腰的动作,使得那紧身宫廷礼服像是被拉紧的弦,紧紧地贴合
在她的身上,将她那本就曲线玲珑的身材勾勒得愈发明显,尤其是那丰满的胸脯,
此刻高高隆起,在衣料的包裹下更显突出,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吸引着陆云
的目光,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如密集的鼓点般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他甚至能清
晰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那就好!」帝婉仪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一般,微微扬起下巴,脸上露
出满意的神情,轻轻点了点头。
陆云眼珠子滴溜一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脸上却依旧挂着讨好的笑容,
看着公主那如清水芙蓉般单纯无邪的面容,又忍不住将目光下移,扫过那高耸饱
满且线条浑圆的胸脯,心中暗自思量片刻后,忽然计上心来,笑着说道:「公主
殿下,您知不知道您皇帝哥哥为什么会生小的气?」
帝婉仪像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可爱地歪着脑袋,眉头微微皱起,眼睛眨了
眨,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这个……皇帝哥哥没跟我说诶!」
「唉!」
陆云幽幽一叹,余光再次瞥了一眼那张娇艳如花却纯真的面容,缓缓说道:
「其实是小的有一件宝贝,陛下想让小的给她看,小的不愿意,陛下才生气的。」
说着,他的眼神中隐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似在暗中观察帝婉仪的反
应。
「哦,宝贝!」
帝婉仪一听,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那原本满是嗔怒的双眸中此刻闪烁着
好奇的光芒,双手也不自觉地放下,微微前倾着身子,胸前的起伏愈发明显,眼
神紧紧地盯着陆云,询问道:「是上次那个长长的、粗粗的宝贝嘛?」
长长、粗粗的宝贝!
听着如此淫靡的话从这位单纯的公主口中说出,陆云下身的鸡巴不由的跳了
跳,深吸口气,按耐住心思,脸上却依旧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犹豫了好一会儿
才开口:「对,就是上次公主殿下看见的宝贝,它十分的神奇,可长可短,可软
可硬,还可以给人带来无尽的欢愉!」
他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帝婉仪的表情,只见她的眼睛越睁越大,娇艳欲滴
的小嘴儿微微张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粉色小舌,陆云下面瞬间硬了起来,恨
不得直接脱下裤子塞进去。
「竟有如此神奇之物!」帝婉仪忍不住惊叹道:「那你为何不献给皇帝哥哥
呢?」
陆云故作苦涩地笑了笑:「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这宝贝虽好,却与小的生长
在一起,若是失去了,小的也有性命之忧!」
帝婉仪听他这么一说,不禁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和纠结的神色。
她来回踱步,思考了片刻后,突然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陆云,眼神中透露
出一丝坚定:「那那件宝贝你藏于何处,你带我去看看那宝贝吧,也许我能帮你
跟皇帝哥哥解释解释。」
陆云心中一喜,但表面上却装作有些犹豫:「这……恐怕不太好吧,万一被
陛下知道了,小的怕是性命不保啊。」
「有本公主在,你怕什么!」
帝婉仪双手叉腰,胸脯因为生气而剧烈起伏,那模样仿佛在说这件事她做主
了,不容陆云拒绝。
陆云见时机成熟,便微微欠身说道:「既然公主殿下如此说,那小的便斗胆
让您去见识见识。
不过还请公主殿下保密,莫要让其他人知晓。」
帝婉仪连连点头,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嗯,嗯,本公主倒要看看这宝贝究
竟有多神奇。」
陆云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第295章:少女公主高潮
「小的这就把宝贝展示给公主殿下看!」
陆云的声音微微发颤,竭力掩饰着内心的紧张与激动。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来到偏殿门口。
双手微微颤抖地握住门扉,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
转头间,陆云的目光与帝婉仪的双眸对视,瞬间捕捉到了那其中闪烁的疑惑
之色。
他连忙调整面部表情,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公主殿
下,这宝贝实在是太过珍贵与神奇,万一被旁人瞧见了,走漏了风声,不仅小的
会有性命之忧,恐怕还会给公主殿下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务必得小心谨慎,不能让别人瞧见这宝贝一丝一毫。」
说话间,他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向帝婉仪那紧身宫廷礼服下若隐若现的婀娜身
姿,喉结微微滚动,赶忙又移开了目光,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察觉。
帝婉仪听了他的解释,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快些让本公主看
看这宝贝到底是何模样。」
陆云强压下心中的窃喜,再次靠近帝婉仪,却半天没有动静,帝洛溪皱着眉
头问道:「怎么还不见你所说的宝贝?」
「这个,殿下莫急,容小的想想!」
陆云眉头微皱,假装思索了片刻,然后恍然大悟道:「对了,殿下,小的想
起来了,小的还忘了一个步骤了……」
说到此处,陆云顿了顿,假装为难道:「公主殿下非是小的无状,只是小的
这件宝贝的性子极为的古怪,若想要展现,需要女子的亲吻才能才能唤醒其灵力,
显露出真容。」
说罢,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帝婉仪那如杨柳般纤细的腰肢,那盈盈一握的
线条被紧身宫廷礼服勾勒得淋漓尽致,裙摆下露出的一小截小腿,肌肤白皙胜雪,
泛着羊脂玉般的光泽,线条柔美而流畅,再往上,是那被礼服包裹却依然难掩其
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每一次的律动都像是在诉说着青春的活力
与美好。
帝婉仪听闻此言,粉嫩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恰似春日里
盛开的灼灼桃花。
她羞怯地垂下头,双手下意识地揪紧了衣角,声音细若蚊蝇:「这……这怎
生使得?母后说只有夫君才能亲亲……」
那娇羞的模样宛如初绽的含露花苞,惹人怜爱。
陆云见状,心中暗喜,面上却愈发显得愁苦:「公主殿下,小的也知晓此举
冒犯,但这宝贝的灵力规矩向来如此。
若不依此行事,宝贝恐怕会公主殿下无缘,倒是陛下又怎会相信小的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偷瞄着帝婉仪,眼神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贪婪
与狡黠。
帝婉仪贝齿轻咬着下唇,内心犹如翻江倒海般挣扎。
她瞧了瞧陆云,又想到皇帝哥哥的怒气,犹豫再三后,终于抬起头,眼神中
闪过一丝决绝:「罢了,便依你所言,只此一次。」
陆云强抑住内心的狂喜,缓缓闭上双眼,将脸微微凑近帝婉仪,心脏却在胸
腔里剧烈跳动,似是在为即将得逞的阴谋而欢呼。
帝婉仪深吸一口气,那因紧张而起伏更为剧烈的胸脯轻轻蹭到了陆云的手臂,
她缓缓踮起脚尖,紧闭双眼,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轻轻地在陆云的脸颊上印
下一个如羽毛般轻柔的吻。
但陆云谋划了这般久又怎会轻易满足,双手直接将帝婉仪搂在怀中,让其饱
满高耸的酥胸挤压着自己的胸膛,心头更加火热了,微微低头看着一脸错愕,微
微张着红唇的公主殿下,大嘴直接狠狠的压住了帝洛溪娇艳欲滴樱唇。
回过神来的帝婉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叫小云子的太
监的舌头毫无顾忌的钻进她的嘴唇,挑开贝齿,钻进了她的口中,与她的舌纠缠
在一起。
纯洁少女公主的嘴唇,柔软湿润,陆云轻舔着她的贝齿,挑逗着湿滑的香舌,
用力的吮吸着,将她口中的香津全吸过来,咽入腹中。
帝洛溪的香舌惊恐的躲闪着,可是在小小的樱口中,怎么能躲得过陆云霸道
的舌头,柔滑的香舌最终被他俘获,互相纠缠。
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这位大夏最小的公主殿下意乱情迷,情不自禁的回
应着陆云的热吻,香舌也被吸入了他的嘴里,让他紧紧的吮吸着。
陆云吮舔着她小小的香舌,也是心神荡漾,无法控制自己。
他颤抖着手,伸入了丝质的抹胸之中,直接按住那对梦寐以求的少女的奶子,
初次接触的柔软滑腻,让他的心跳得几乎要从口中蹦出来。
轻柔的抚摸着少女公主的酥胸,满手握住,手指揉搓着玉乳,指尖轻捏乳头,
温柔的捻动,亵渎着这位大奶萝莉公主纯洁的少女玉体。
受到上下的猛烈攻击,少女公主娇躯剧烈颤动着,白皙的脸庞浮起两朵红云,
琼鼻中发出轻轻的哼声,像在抗议,又像是在销魂的呻吟。
好奇怪的感觉!
好舒服的感觉!
少女公主长大着眼眸,轻轻的扭动着娇躯,鼻中轻哼着,脸色晕红,沉浸在
初次受到的刺激中,不能自拔。
对方的吻和手指指如同有魔力一般,带给她无比奇妙的感觉,终于从琼鼻中
发出一声悲嘶,柔嫩的大腿根部用力的夹紧,娇躯剧烈的颤抖着,下体的私处直
接喷涌出大量的蜜汁。
这位单纯的少女公主居然被陆云玩奶以及亲吻中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陆云松开对方的朱唇,微眯着迷乱的眼眸看着少女公主绝美的容颜,纯洁稚
嫩的脸上还带着火热的红潮,隐约有一丝淫荡的表情,初次经历高潮的少女,看
起来是那么的性感诱人。
「呜呜…」
突兀的少女公主那粉嫩的脸颊涨得通红,美眸中泪光盈盈,泪水似断了线的
珍珠簌簌滚落。
她双手紧紧揪着裙摆,带着哭腔嗫嚅道:「我……我竟失禁了,这可如何是
好?这般大了还做出如此羞人的事,尿湿了裤子,叫我往后如何见人呐!」
第296章:有点腥
帝婉仪抽泣着,那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双肩,更显娇弱无助。
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此刻的她,全然没了平日里公主的骄傲与矜持,只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少女。
望着那梨花带雨的公主殿下,瞧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陆云急忙说道:
「公主殿下,您这不是失禁,而是那件宝物展现出了它的威力!」
闻言,帝婉仪缓缓抬起头,那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脸蛋上挂着未干的泪
痕,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在微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她的双眸中满是疑惑与一丝期待,带着哭腔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嘛?」
「自然是真的。」
陆云肯定的点点头,指着自己胯下说道:「你看看,你那日见到的是不是它!」
帝婉仪微微低头,顺着陆云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在陆云的跨间有一顶高度非常夸张的帐篷,其模样真的就跟上次见到的
一样,不,甚至还要更高。
帝婉仪不禁微微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与好奇的神情,似乎已经被
这顶帐篷吸引,暂时忘却了刚刚的委屈与尴尬。
看望着少女公主那副呆萌可爱且充满好奇的模样,陆云只觉心脏陡然间剧烈
跳动起来,好似要冲破胸膛一般,浑身的血液都似乎燃烧起来,衣袍下的鸡巴更
是激动的跳了跳。
「对,没错,就是它!」
帝婉仪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中带着难掩的兴奋与激动,她的小脸因为激动而涨
得通红,仿若春日里熟透的红苹果,泛着迷人的光泽。
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之物,眼神中满是好奇,那长长的睫毛如同
蝴蝶轻扇的翅膀,随着她的眨动而微微颤动,小巧的鼻子因为情绪的起伏而微微
翕动着,呼出的气息带着少女特有的香甜,微微张开的樱唇,说道:「它还会跳,
跟上次一模一样呢!」
「是吧,小的没有骗你吧!」
陆云的脸上挂着一丝讨好的笑容:「您刚才并非失禁而是这件宝贝展示了他
的灵力,您刚才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愉悦?」
「嗯嗯!」
帝婉仪闻言连连点着小脑袋:「刚才是觉得好舒服!之前如厕根本就不会这
样,原来是因为这件宝物呀!」
「那公主殿下,您想不想见见它的模样?」
陆云继续引诱这位单纯的少女公主殿下。
「想!」
「那您把小的衣袍撩起来,那宝物就藏在里面,跟小的身体生长在一起!」
陆云的声音微微发颤,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脸上却依旧努力维
持着一副诚恳的模样。
「嗯?」
帝婉仪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猛地抬起头。
她那如墨玉般的青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几缕发丝调皮地落在她白皙如雪的
脸颊旁,更衬得她面容娇俏可爱。
她微微歪着脑袋,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懵懂,轻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揪着
衣角,声音细若蚊蝇地说道:「可,可母后跟婉仪说,不能触碰别的男人的衣服,
只能碰自己夫君的!」
说话间,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紧张与不安,又带着些许对未知事物的好奇,
偷偷地抬眼看向陆云,那娇羞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爱怜。
「小的也不是男人,小的是太监!」
闻言,帝婉仪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咬了咬嘴唇,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中透露出纠结与挣扎。
「公主殿下,您莫非不想见宝物了?若是耽搁时间长了,宝贝就会自动消失
了哦!」
陆云的声音带着些许蛊惑。
帝婉仪的呼吸微微一滞,目光在那顶帐篷以及陆云脸上游离不定,内心的天
平在规矩与好奇之间剧烈地摇摆着。
一方面是母后的教导。
另外一方面,刚才那舒服的快感令她有些痴迷,尚未见到就这般舒服了,若
是见到其面貌该多舒服!
帝婉仪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看的陆云眼热无比。
片刻之后,帝婉仪点了点头。
陆云心中大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道:「那就轻公主殿下亲自动手撩开小的衣
袍吧!」
帝婉仪脸上的红霞更加绚丽了,轻咬樱唇,缓缓的蹲下身子,玉手缓缓抬起,
像在经受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如葱般的玉手缓缓接近,终于落在了他的衣袍上上,
那个两腿之间高高耸起的部位。
日光透窗棂,在皇宫内库偏殿地上投下斑驳光影。
高贵单纯的公主殿下蹲在地上,柔弱无骨的纤手款款抚摸,隔着绸缎揉弄着
陆云翘起的肉棒,感受着其坚硬,温度滚烫的令她的俏脸发烫发热。
纤纤玉手颤抖着伸到了衣角,手指微微颤抖着向上撩开。
陆云的衣袍下摆被撩起来,露出长腿和亵裤。
「还在里面么?」
少女公主可爱的嘟囔一声:「藏得可真严实!」
而后便继续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亵裤缓缓的拉了下来。
粗大的肉棒失去了束缚,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单纯少
女公主的琼鼻上,然后在空气中轻轻的晃动着。
「啊!」
少女公主惊讶的掩住唇瓣,双眸敬畏又恐惧的看着陆云跨间的巨物。
被女帝和皇太后保护的很好的少女公主是整个皇宫最纯洁之人,丝毫不能理
解这东西所代表着什么。
在她的眼中这是一件皇帝哥哥想要的宝物!
只是这个宝物……
「有点腥!!还有点事骚!」
帝婉仪看着在自己鼻前晃动的粗大肉棒,一股腥臊味传入琼鼻,熏的她皱了
皱眉头,朝上抬眸,看着陆云质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宝物?」
此刻,陆云的心都激动的都快要跳出来了,听见少女公主的问话,连忙肯定
的点头道:「没错,这就是小的所说的令所有后宫女人都朝思暮想的宝物。」
「是嘛!」帝婉仪声若莺啼,眼中困惑未减:「为何还未有方才那般舒服之
感?」
「这个……」
陆云心下猛地一紧,眼珠子滴溜一转,短暂思索之后,便继续说道:「那是
因为宝物启动也需要步骤,就像是方才殿下想要宝物显露需要亲吻那般,要让这
件宝物全然展示出其灵力,同样需要这般特别的法子!」
说话间,他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向帝婉仪那嫣红的双唇。
第297章:又舔又吸
听陆云提及刚才之事,少女公主的脸颊瞬间飞起一抹如晚霞般艳丽的羞涩,
恰似春日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她微微垂首,目光中透露出明显的慌张与羞怯,犹如受惊的小鹿,不敢与陆
云对视。
母后说只能与自己的夫君亲亲,可自己刚才让这个小太监……不过刚才的确
是很舒服……
心中暗自思忖着,满心的懊恼与羞赧,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殿下,您亲亲她,说不定会比刚才更加舒服哦!」
瞧着少女公主那单纯娇羞之态,恰似粉桃含露,陆云顿觉心潮翻涌,目光紧
锁于她,呼吸急促,喉咙滚动。
「嗯!」
帝婉仪轻轻点头,将精致的面庞凑近,强忍着更加浓郁腥臊味,缓缓张开樱
唇,轻轻的在龟头上亲了一下。
看到帝婉仪这个身份高贵单纯的公主用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亲自己的下体,
陆云一阵兴奋,感觉到龟头一阵酸痒,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生怕还没有享受到
这公主口舌服务就射出精液吓住这位单纯的公主了。
「呕~~好恶心……」
腥味在味蕾上散布开来,令帝婉仪眉头紧紧蹙起,眉心处挤出一个深深的
「川」字。
「殿下还不够,还要用舌头舔一舔!」
陆云继续蛊惑道。
还要舔?
纯洁美丽的少女公主惊奇的瞪大了眼睛,还是按照陆云的话,强忍着恶心,
轻启朱唇,伸出小小的香舌,在肉棒的尖端轻轻的舔了一下。
马眼口上传来的软滑触感,让陆云舒服的低吟出来,看着胯下跪着的清纯少
女公主,心中有说不出的激动。
从前曾经设想过的美妙场景,现在终于出现在他的面前,简直就像梦境一样。
「我怎么还没感到舒服?你是不是再骗我?」
口中的味道更加浓郁了,令少女公主感到有些反胃,看着陆云目光闪烁着质
问。
「殿下,应该是你没舔到位,你继续舔,最好将宝贝整个身体都舔一下!」
陆云继续解释着。
都舔一遍?
少女公主看着面前高高耸立的粗长『宝物』上面布着狰狞的青筋,令她有些
害怕,有心想要放弃,但是想到自己都做到这一步了,若是现在放弃,岂不是……
如此这般想着,帝婉仪再次伸出了粉色的小舌头伸到龟头上。
在这位后宫小太监的面前,身份高贵,清纯可爱的少女公主蹲在他的跨间,
努力的伸出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轻舔,一路舔舐过去,按照陆云的所说的,把粗大
的肉棒舔了一遍,接着香舌又移动到睾丸上,轻舔着软软的睾丸。
陆云感受着舌尖上奇妙的触感,眼神顿时变得十分恍惚。
「可以了嘛?」
耳中听见少女公主如黄鹂清脆的声音,陆云开口说道:「还不行,你把宝物
整个含进去试一下。」
这么粗长的东西整个吃进嘴里!!!
少女公主瞳孔惊讶的瞪的更加大了,缓缓抬起头,仰头看着陆云,轻咬着嘴
唇,而后樱桃小嘴慢慢张开,将他胯下粗大肉棒的前端,轻轻的含到了嘴里。
柔嫩的樱唇温柔的包围着胀大的龟头,陆云的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来,抚摸
着清纯少女公主的乌黑的头发。
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樱唇还含着自己肉棒的可爱模样,一阵阵的快感从肉棒
上传来,他整个人不由得神魂飘荡,仿佛置身于最美妙的梦幻之中。
「这个宝物真的好大……好难侍候!!」
帝洛溪心中默默的想着,努力张大樱桃小嘴,将粗大的肉棒深深的含了进去。
少女公主的深吻、努力的吮吸以及丁香小舌在肉棒表面羞涩的舔舐,弄得陆
云的两腿发软,几乎要坐倒在宫殿的地上。
阳光斑驳的偏殿中,光影透过雕花窗棂,如细碎的金箔洒落一地,在这肃穆
的偏殿中,尊敬的大夏少女公主蹲在后宫一太监的胯下,并且努力的张大樱唇舔
吮着这位太监粗长的鸡巴。
这情景看起来十分的淫靡。
「殿下,喜欢这件宝物嘛?」
陆云颤抖着手按在少女公主的头上,看着少女公主如瓷娃娃般可爱的面颊,
却坐着如此淫靡的事情,他的肉棒不由自主的胀大,撑得帝婉仪的小嘴满满的,
然后抵住了她纯洁的咽喉。
「唔唔……」
小嘴被塞满少女公主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但为了能得到宝物的认可,心地
纯洁的少女公主尽力的让肉棒更深入口腔,她温暖湿润的小嘴用力的吸吮着,像
要把它吸入腹中一般,感觉着粗大的龟头顶开了自己喉间的软肉,虽然被噎得眼
泪汪汪,可是面容上却浮起了兴奋的笑意。
她能感觉到自己小腹好像是有一股火苗正在缓缓升腾,全身上下好似有电流
一般,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电的酥酥麻麻的,让她很舒服。
她知道这是这件宝物正在施展灵力。
受到刺激的帝婉仪更加卖力了,无师自通的主动的耸动着脑袋吞吃着太监的
粗大的肉棒,从唇齿间溢出一道道淫糜的水声。
「殿下,你努力的样子宝物知道了,宝物很喜欢,他想让你用手搓一下他的
身体!!」
帝婉仪默默的点着头,缓缓的向后仰头,让粗长的肉棒,一点一点的从她的
樱桃小嘴中滑出,在她恋恋不舍的吸吮下,发出了「啾啾」的响声。
在陆云的眼帘中,少女公主抬起两只纤细的玉手合抱住那根粗壮的肉棒,上
下撸动,仰着可爱的小脸,嘴角还残留着淫靡的口水,疑惑的问道:「是这样嘛?」
「斯~对,是这样!~」
感受着手指柔软的肌肤,陆云抽了个凉气,点点头,继续说道:「下面也要!」
「好!」
「嗯~很棒,很好~宝物很喜欢你这样!」
「是这样嘛?」
「嗯!」
「很舒服!」
少女公主一边用白嫩柔软的双手上下撸动着肉棒,一边抬眼看着陆云,满脸
的单纯可爱与好奇。
「宝物要殿下一边舔一边搓!」
又换了?
帝婉仪嘟了嘟小嘴,俯下身张开高贵的朱唇,用两片嫣红的唇瓣含住龟头,
纤纤玉手上下撸动着棒身,微微抬头睁大着眼睛,看着陆云,好像再说:「是这
样吗?」
「对,没错,就是这样,殿下真是聪慧!」
陆云一边享受一边夸奖道。
「唔唔~」
帝婉仪精致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两颊尽力收缩,
樱唇用力包裹,脑袋协同着玉手的动作快速而激烈的上下套弄着粗大的肉棒,小
香舌也无师自通的翻卷起来,热情的舔吻着不断进出着自己口腔的龟头和棒身,
发出「滋滋滋」羞耻的声响。
陆云被这位可爱的少女公主吸的舒服的身体每一根骨头都酥了,龟头不断凝
聚着快感,一股热流就要从精囊袋喷出来,他连忙说道:「好了,殿下,宝物被
你侍候的非常高兴,它想让你脱掉衣服,它要给你赏赐!」
第298章:沉睡的熟母
听闻要赏赐,帝婉仪美眸闪烁兴奋之光,恰似繁星,将肉棒从口中拔出,但
陆云的话让她瞬间羞涩不已,红晕漫上脸颊与耳根,如桃之夭夭。
要把衣服脱?
帝婉仪轻咬着嘴唇,低头不敢直视,睫毛轻颤,手揪衣角,兴奋与娇羞交织,
尽显少女娇态。
「殿下,是不是皇太后跟你说只能再夫君面前才能脱衣?」
陆云看出来了少女公主的顾虑,缓缓开口询问道。
帝婉仪用那微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应道:「嗯!」
「殿下,大可以放心。」
陆云微微一笑意,声音轻柔且温和,试图驱散帝婉仪心中的不安:「杂家不
过是个后宫的小太监,就跟宫女一般无二。
殿下自小应当是由宫女侍候宽衣的,殿下就把小的当成宫女,这样便不会有
那些不必要的顾虑了。」
帝婉仪咬着嘴唇沉默不语,很显然心中还是在纠结。
见此情景,陆云心下一横,决定使出杀手锏。
他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用近乎魔鬼般的声音在帝婉
仪耳边蛊惑道:「殿下莫非不想要宝物的赏赐了嘛?殿下将宝物侍候的如此满意,
想来宝物会给予殿下比上次更加强烈的舒服,莫非殿下想要前功尽弃嘛!」
要放弃吗?
帝婉仪微微咬着下唇,粉嫩的唇瓣上留下了浅浅的齿印,心中犹如翻江倒海
般纠结,她那澄澈如秋水的眼眸中,满是犹豫与挣扎的神色。
然而,不过片刻,那眼中的纠结便渐渐消散,转而被一抹坚定所取代。
不行!马上就能体会到比刚才更加舒服的感觉了!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纤细的腰背,仿佛在这一刻下定了决心。
一直紧紧盯着眼前这位纯洁可爱的少女公主的陆云发现了这微妙的变化,嘴
角微微一勾,扯出一抹微笑。
「请殿下更衣!」
陆云下身挺着粗长的肉棒,躬身恭敬拱手道。
「好!」
帝婉仪银牙轻咬,再次深吸了口气,仿佛是在给自己鼓足最后的勇气,缓缓
抬手至领口,指尖轻颤,在领口边缘徘徊不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羞
怯,毕竟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大胆之举。
就在她即将把礼服脱下之时,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
这一室的静谧与紧张氛围。
帝婉仪的手猛地一抖,心脏也随之剧烈跳动起来,她惊恐地望向门口,眼神
中满是慌乱与无措,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
「公主殿下,您在里面吗?小的是陛下随行侍候的宫女夏蝉!」
门外传来夏蝉清冷且毫无温度的声音。
夏蝉?
陆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但他毕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很快便镇定
下来,快步走到帝婉仪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殿下莫慌,先随便应付几句。」
帝婉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慌乱的情绪,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
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说道:「本宫在……在里面,有何事?」
「回殿下,陛下找您有事,特遣夏蝉来请您过去!!」
夏蝉的声音依旧冰冷,听不出任何情绪。
「本宫……本宫无事,只是有些乏了,想在此处稍作歇息,你回去回禀皇帝
哥哥,就说本宫马上过去!」
帝婉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可握着衣角的手却泄露了她的紧
张。
「请公主殿下随夏蝉一起去见陛下!」
夏蝉无动于衷依旧冷冰冰的回答道。
陆云幽幽的叹了口气,知道这次引诱这位大奶萝莉公主的计划泡汤了,冲着
帝婉仪点点头。
帝婉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尽管双手还在微微颤抖,她还是
迈出了脚步。
门缓缓打开,夏蝉站在门外,看着面上红潮尚未褪去的帝婉仪和胯下稍有些
起伏的陆云,美眸中的异色一闪而过,侧身让开一条路,机械地重复道:「公主
殿下,请吧。」
帝婉仪强装镇定地走了出去,陆云默默地跟在后面。
来到乾清宫后,女帝见自己皇妹无事,松了口气,又与帝婉仪交谈了一会儿,
见没有异样,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是落下来了,送走帝婉仪后,女帝脸色瞬间阴沉
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盯着陆云,冷声道:「小云子,你若是敢打婉仪的主意,朕
定要斩了你这根罪恶之根!」
感受着女帝周身散发的冷意,陆云吞了口唾沫,连连点头,并且保证不会。
等女帝挥手让他出去后,陆云这才松了口气。
走出了乾清宫,陆云心中被大奶子萝莉公主勾起的欲火无处发泄,脑海中忽
然想到那位成熟艳丽的国公之妻,嘴角浮出一抹淫笑。
他对这位高贵的熟母调教可还没有结束就被鞑靼人刺杀,如今又要去益州,
这事可不能耽误。
如此想着陆云便朝着宫门外走去。
*** *** ***
云都府有间客栈,天字号客房内,一位成熟丰腴的美妇人正在沉沉的睡着。
她的身上只穿着亵裤衣,几乎赤身裸体的侧躺在床上,露著白花花的一身美
肉,两条雪白美腿微微弯曲着,两瓣肥硕圆润的圆臀被轻薄柔软的亵裤遮掩着,
如水蜜桃般甜美多汁。
而更让人狂喷血的是,在美妇圆润肥美的臀瓣之间,亵裤内陷,勾勒出两瓣
漂亮的桃臀形状,中间往下部位却又鼓起一块小孩巴掌大小的地方,像是两片蚌
肉被轻薄的亵裤包裹着。
而蚌肉之间,又再内陷进去一部分,形成了仿佛沙漠里的骆驼脚趾一般的美
妙景象。
两只雪白修长的玉臂轻轻往侧的方向搭着,半遮半掩的遮挡着裹在肚兜内,
鼓鼓囊囊的两座浑圆山峦。
如此诱人香艳的美人春睡图此刻却无人欣赏。
但在此时,房门被轻轻的打开,一缕暖阳照射进来,随后便被挡在门外。
陆云看着床上沉睡的美艳熟母,喉咙发干,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伸出手去,
从护住饱满胸脯的手臂的缝隙里钻进去,握住她高耸的酥胸揉了几下,力道并不
重,因为他暂时并不想弄醒这位美艳的熟母。
第299章:想要吃夫人的奶子
人妻美妇的酥胸饱满又柔软,两座圣女峰在陆云的手中柔软温暖,哪怕是隔
着布料陆云依然能感觉到大奶子的滑腻与弹性,而且丰满温软,手感相当好。
顿时陆云在大奶子萝莉公主身上勾起来的欲火再次升腾了起来,大手轻柔的
抚摸着国公之妻的饱满之物,满手握住,隔着肚兜揉搓着奶子,指尖轻捏乳头,
温柔的捻动,刺激得雪峰顶端的樱桃迅速涨大起来。
「嗯!」
熟睡中的沈婉兮仿佛感觉到身体在被人玩弄,风韵的脸蛋上,微微升起了焦
急的表情,白皙的脸庞浮起两朵红云,鼻中发出轻轻的的哼声,像在抗议,又像
是在销魂的呻吟。
她轻轻的扭动着娇躯,鼻中轻哼着,脸色晕红,沉浸在初次受到的刺激中,
不能自拔。
没人能够想象的到,这位身份高贵的国公之妻此刻,被人趁着午睡亵玩着丰
腴的肉体,似乎还在做着不堪的春梦。
在梦中,她看的那个消失几天的恶贼压在她身上,把她的衣服脱掉,对她做
出种种凌辱的手段,用粗壮的鸡巴抽打着她的面颊,把鸡巴整个塞进她高贵红唇
中,当成小穴一般奸淫玩弄着。
梦中的恶贼肆意亵玩着她丰满的奶子,撞击着她肥美的肉臀,大鸡巴快速进
出,将她肥厚的肉穴干的淫水四溅,肉体像海上的小舟荡漾着一道道雪白的肉波。
忽然,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了起来,肥美的肉穴急速抽搐着,喷出了一股股淫
水,顺着丰满肥厚的股沟流了下来,很快渗透了亵裤,打湿了下面的被褥。
她整个人弓了起来,脑袋抵着床靠,红唇中发出一声悠长诱人的呻吟。
那声音仿佛穿越了无尽的时空隧道,悠悠然飘进世人的耳中,向整个神州宣
告着这位高贵的国公之妻的快乐。
太阳的微光透过轻薄的窗纱,悄然洒落在室内,似一层柔和的薄纱,轻轻笼
罩着这片空间。
美熟母缓缓从睡梦中苏醒,那绝美的脸庞泛着淡淡的红润,透着一种妩媚而
娇柔的神韵,呼吸也略显急促,胸脯微微起伏。
她仿若蒙着一层薄纱般,幽幽地睁开了双眸,眸中波光流转,恰似一湾盈盈
春水,仿佛随时都会满溢而出,荡漾着令人心醉神迷的风情。
此时,她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思绪仿若被一层迷雾
笼罩,混沌而迷茫,整个人还沉浸在那未消散的朦胧睡意之中。
一张带着淫笑的面庞猝不及防地闯入她的视线,那笑容犹如毒蝎的尾刺,瞬
间让沈婉兮的心坠入冰窖,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
她的双眼瞪大,眼中满是惊恐与茫然,仿若一只陷入绝境的小鹿,不知所措
地看着床边那个如恶魔般的身影。
「我还是在梦中吗?」
沈婉兮的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道。
「刚才是泄身了吗?真是淫荡呀!」
耳畔蓦然响起男人的声音,沈婉兮悚然一惊,未及反应,那张脸便如鬼魅般
迅速凑近。
光影流离中,面容的轮廓由混沌变得清晰,模糊的五官一点点明晰起来,眉
梢眼角、口鼻唇腭,每一处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露眼前。
沈婉兮双眼圆睁,瞳孔急剧收缩,恐惧如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
她的双手像受惊的鸟爪一般,下意识地死死揪住被子,此刻,那张仿若恶魔
的脸近在咫尺,几乎与她的脸紧紧相贴,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粗重而炽热
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种窒息的压迫感。
「夫人,刚才是做春梦了嘛?」
陆云嗅着浓郁的熟女气息,伸出舌头轻轻在沈婉兮红唇上舔了几下,缓缓说
道:「不知是梦到了国公爷,还是杂家!」
这不是梦!他真的回来了!
刹那间,沈婉兮如坠冰窟。
「夫人真是……沉默寡言呀……」
陆云感慨一声,然后咬住熟母人妻娇艳欲滴的唇瓣用力吮吸起来。
沈婉兮娇呼一声,奋力挣扎。
可是她的力气跟陆云比起来实在是太小了,不管她怎么挣扎踢打,就是不能
把身上的陆云推下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压制住自己,吮吸舔抵着自己高贵的
红唇,舌头还放肆的闯进贝齿之内,挑逗着自己的香舌,并且用力的把它吸了过
来,在嘴里亲密的吮吸着。
她的纤手死死的攥住被子,身子也微微颤抖着。
陆云松开那被吻得愈发红润的唇,上面还沾着口水,樱唇半张着,吐着香甜
的气息。
陆云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低声说道:「夫人这副模样,倒是比平日里更惹
人怜爱了。」
说着,他的手轻轻抚上沈婉兮的发丝,将那一缕凌乱的头发别到她的耳后,
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脸颊,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沈婉兮微微别过头,避开陆云那炽热的目光,声若蚊蝇般说道:「你……你
怎么还活着……。」
「怎么?夫人是想着杂家命丧黄泉,你好逃离苦海嘛!」
陆云轻笑出声,直接翻身上去骑在沈婉兮的身上,色迷迷的看着人妻丰腴的
肉体:「经过杂家的滋润夫人的身子倒是越来越勾人了!」
闻言,沈婉兮身子轻轻颤动,呼吸急促了起来,轻咬着下唇,神色屈辱:
「你……你怎么过来了!」
陆云骑在人妻的腰间,欣赏着她裸露的香肩、平坦如玉的小腹,伸出手在沈
婉兮的身上轻轻抚摸着,感觉触手光滑,听见对方的话,淫笑道:「当然是跟夫
人交朋友了!」
你是这么跟人交朋友的?
瞬间,沈婉滑嫩柔软的肌肤上冒出一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身体也不由自主
的扭动起来,心里却觉得屈辱无比。
然而陆云却舒服无比,人妻如蛇般用力挣扎扭动,摩擦着他两腿间的鸡巴,
带给他一阵阵刺激的快感,他微微眯着眼欣赏着她曲线优美的身段这么扭来扭去
的美态,两腿更是用力夹紧她的娇躯,而双手则捉住美妇包裹着饱满浑圆酥胸的
亵衣下缘,往上掀开。
亵衣划过敏感乳尖,雪白的酥乳蹦跳着跃出,陆云的眼睛紧紧盯在上面,只
觉得这美妇的酥胸,宛若两座雪白的山峦,浑圆饱满,顶端的樱桃傲然挺立,乳
晕暗红勾人。
「不要!」
沈婉兮俏脸发烫,内心又是娇羞又是屈辱,抬起柔滑的手臂,挡住了胸前波
涛汹涌的春光。
「夫人,看样子还分不清自己的位子!」
陆云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两只手各自抓住沈婉兮的两只手,往上拘住:「若
是国公大人知晓杂家与夫人关系的话,不知会作如何?」
沈婉兮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红润的脸色迅速褪下变得苍白无比。
陆云将脸凑在那对饱满胸脯上嗅了一口,淫笑一声说道:「尚在牢中的驸马
爷,夫人也忘却了嘛?」
沈婉兮脸更加白了。
「看样子,夫人并没有忘却!」
陆云淡淡一笑,嘴角带着冷意说道:「既然如此,很好,杂家想要吃夫人的
奶子,夫人应当知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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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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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舍得下脸皮来求欢
沈婉兮嘴唇微微颤抖,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在触碰到陆云那冷峻的目光
时,将话语咽了回去,伸出玉臂,颤抖着将白皙的手掌放在胸前,捧起了自己的
胸乳,双眸屈辱的望着陆云。
「坐起来!」
陆云霸道而冷漠的命令道。
沈婉兮深吸了口气,松开胸乳,撑在床上,让自己坐起身来,娇躯轻颤,双
手捧着雪白高耸的大奶,两座浑圆的雪峰被手掌托起,顶端的两粒樱桃已经凑到
陆云的嘴边,红玛瑙一般,散发出诱人的奶香味。
「夫人的奶又白又大,看起来就跟大馒头一样!」
陆云淫笑一声,身子往前,将脸凑过去,张开唇瓣,将美妇高耸酥胸上的鲜
红诱人的红果,给含在了嘴里。
「嗯哼!」
感受着粗重的浊气刺激着敏感的乳头,沈婉兮不由之中扬起白皙修长的脖颈,
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脑后,红唇不由的娇吟出声,但内心却羞的差点晕了过去。
想她堂堂一国公夫人不但要受到眼前这位比自己小上十多岁的男人淫虐,还
要主动捧着奶子让对方吃,这样的耻辱让她怎么能够承受?而更加令她羞愤的是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个恶魔每一丝动作。
他轻轻的含住自己的乳尖,先是用唇瓣夹住她的乳头,再然后,张开嘴,身
子往前一些,唇瓣触碰到她的乳晕,将她的整个乳头都含在了嘴里。
「嗯~」
又是一道娇吟声从齿间羞涩流出。
涨硬的乳头已然完全进入陆云的口腔内,火热敏感的乳尖,与陆云的口水接
触到,湿润的香津如同火上浇油般,淋在了她的乳尖上。
湿润与火热的感觉,从被含住的乳尖上传来,竟是隐隐的有些刺痛,火辣辣
的刺痛感,像是乳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被男人的牙齿与舌头所玩弄。
感受着人妻微微加重的呼吸,陆云往上看了一眼,与沈婉兮含羞带辱的目光
对视了一眼,而后嘴一张,将美妇的乳晕,乳头,连同少许白花花的乳肉,一起
含在了嘴里。
含住乳头后,陆云并未着急吮吸,而是张大嘴巴,继续用力压着人妻的乳肉,
将她饱满浑圆的酥胸挤压成一张烙饼一样,让人妻美妇的乳尖更是深入到自己的
口腔内。
沈婉兮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男人更加灼热,更加湿润的口腔令她乳饱满酥胸
更加臌胀了,传来一阵阵强烈无比的快感,刺激的她娇躯微微发颤,却令她倍感
羞辱。
自己居然像一位母亲一样将自己的奶子亲自送到男人的嘴里,任由他这样子
戏弄般品尝。
而这个男人更是将自己儿子亲手推入地狱的恶魔。
耻辱感充斥着整个脑海。
突然,沈婉兮娇躯一颤,口齿再次流出一道羞耻的呻吟声。
她只感觉那被男人吸入口中的敏感乳尖,被一条柔软湿滑之物轻轻一舔,给
舔的瘙痒难耐。
痒,酥,麻让沈婉兮乳尖凸起涨硬的程度前所未有。
沈婉兮颤声呻吟,娇躯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一双美眸渐渐变得水汪汪的,
娇躯不断轻颤。
在陆云的唇舌挑逗下,她紧咬嘴唇,努力抑制自己想要轻哼呻吟的冲动,捧
着乳肉的双手无力的松开,却有力的撑在身后,变成挺起饱满酥胸,任由陆云吮
吸舔弄。
陆云舔吸了许久,再这位高贵人妻的玉峰上留下了大量的口水和齿痕,接着
又换到另一座玉峰,张嘴含住其中一座山峦的顶端,将喘息呻吟的美妇的一只暗
红乳头含在了嘴里。
伸出舌尖,抵着乳头,柔软舌尖,贴着美妇涨硬的乳头,在吮吸的动作带动
下,舌尖也在反复点触着美妇情动后的乳尖。
半裸美妇在这个时候,往往会从紧咬着的红唇中泄出呻吟声来,睁着屈辱的
目光中带着迷离看着咬她的乳头的男人。
陆云用舌尖复绕着暗红涨硬的乳尖打转。
舌尖转一次,沈婉兮的身子就软一分,呻吟声也就大一分。
在陆云一遍遍亵玩之下,这位高贵的国公之妻红唇中,一声声呻吟越发的高
亢。
半响之后,陆云嘴唇松开了对方的酥乳,看着被自己吸的乳吸得情欲勃发的
美妇,淫笑一声道:「夫人的身体可比夫人诚实多了,奶头都这么硬!」
沈婉兮羞愤至极,看着陆云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陆云也不在意,从床上下来,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物,看着床上含羞的美艳
妇人,笑道:「该杂家侍候夫人了!」
说着便再次爬上了床。
沈婉兮看着全身赤裸下身挺着一根又粗又长肉棒的男人,心头涌出百般滋味。
的确她在这男人的身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但她也不可否认的是,这个
男人也带给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根粗壮之物绝不是自己丈夫能相比较的。
而且,这个男人虽说对她言语极尽羞辱,但动作却比她的丈夫还要温柔。
这样沈婉兮心里头矛盾不已,一方面憎恨这个男人,一方面却不得不屈服对
方,甚至还痴迷对方带来的绝美的快感。
爬上床的陆云看着那美妇人丰腴的肉体,眼中露出兴奋的笑意。
眼前这位人妻,性格虽然泼辣一些,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肉体,充满了诱人
的魅力,曲线柔美,成熟得能掐出水来,肌肤洁白柔滑,玉峰高耸,楚腰纤细,
脸上那羞愤的表情让人心中不断地涌出凌虐的快感。
此刻,她的下半身还穿着一件亵裤被鼓囊囊的下体撑得紧紧的,有几根黑色
的毛发不甘寂寞的钻了出来。
陆云忍不住调侃道:「夫人的毛毛真是调皮!」
说完身体就趴了下去,手指按在薄薄的丝绸布料上,隔着亵裤摸着那一处凹
下去的温软部位,然后轻轻的按了下去。
「不……不要……」
敏感部位被侵袭,传来一阵奇妙的触感,沈婉兮张嘴说道。
「夫人下面都湿透了,确定不要嘛?」
陆云抬眼看着沈婉兮,隔着衣物按在阴部上面的手指渐渐用力,隔着雪白丝
质亵裤揉弄着她的阴蒂,不时还探入湿漉漉裂缝,用丝质亵裤摩擦着她的淫湿小
穴。
沈婉兮的娇躯剧烈的颤抖着,被陆云玩弄的喘息不定,突然看到陆云抬起头,
看着她淫邪道:「夫人,你真的很淫荡,下面被杂家玩了两下水就止不住了……」
沈婉兮瞳孔微缩,羞得几乎晕去。
她能感觉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阴道再对方触碰或者说是再对方玩弄自己双乳时,
下面的阴道就开始本能的蠕动起来,熟妇久旷之躯早已经饥渴难耐了。
但眼前这个男人可是自己的仇人,她又怎能舍得下脸皮来求欢。
第301章:让杂家太舒服了
「啧啧……夫人可真是淫荡啊!不过……杂家就喜欢夫人这样表面正经,肉
体淫荡的女人……」
陆云啧笑一声,抱起她肥美的肉臀,用力一拉,将亵裤之彻底扯了下来。
淫靡流着淫液的私处彻底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帘中,沈婉兮艳丽的脸上充满屈
辱。
高贵的国公之妻的下体肥厚饱满,两瓣大阴唇高高隆起,如同肉丘一般,中
间裂开一道缝隙,小阴唇红润娇嫩如同花瓣一样绽开,淫水顺着中间的肉洞源源
不断的流淌着。
陆云趴在美妇美腿上,细细的欣赏着美妇的湿漉漉的淫穴,还不时伸出舌头
在雪白柔嫩的大腿两侧轻吻吮舔,不时轻轻往那骚逼不停的吹着气。
「嗯哼~~」
沈婉兮扭动着丰腴的娇躯,只觉得下体一阵凉飕飕的,吹得自己屁眼和下体
都麻酥酥的想要尿尿,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心中悲切想着,这个恶魔实在是太会玩女人了,比自己的夫君强上不止一星
半点。
陆云用手指分开肥厚的大阴唇,顿时肉缝里粉红色的阴道就露了出来,淫水
如同溪水潺潺流淌,弄得下面茂密黑亮的阴毛全都沾满了蜜露,亮晶晶的显得格
外诱人。
「夫人,你的逼真肥美就跟鲍鱼一样!」
说完陆云嘴缓缓落在贵妇人美丽的花园之中,覆盖在上面,深深的吻了上去,
用舌头舔着那分泌的淫水,又用舌尖去舔弄着两片大阴唇。
「不……不要……」
沈婉兮被舔的淫水泛滥,娇喘吁吁,白皙丰满的玉体不住颤抖,双腿紧紧的
夹住陆云的脖子,悲愤仰起头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
陆云双手按住美妇的美腿,使其不乱动,唇舌继续努力的动作着,嘴唇含吮
着充血暴露出来的阴蒂,接着用舌尖舔弄,越舔越快,被强烈快感刺激之下贵妇
人娇躯剧烈的颤抖,大量的淫液从里面奔流出来。
缓了一会儿的沈婉兮睁着迷离的眸子,看向自己的胯下,这个恶魔仍在勤恳
的工作着,舌头舔遍了每一根阴毛,阴唇也被他翻开,舔遍里面每一处嫩肉,而
后又换上了手指伸入她的小穴里,抽插着干得她又流了一次高潮才停下来,而贵
妇人也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娇躯剧颤。
陆云又用嘴巴上去吸舔小穴,含了一大口淫液,才爬上去,压在她丰腴的肉
体上,对着她那张高贵的红唇印了下去,舌尖撬开美妇的贝齿将口中的淫液渡进
对方的口中。
咸咸的味道遍布味蕾,已经不是第一次吃自己淫液的沈婉兮知晓那是什么东
西,但是她却没有第一次吃那般的恶心,只是躺在床上任由对方在自己红唇中肆
意妄为。
「夫人,刚才弄得你爽不爽!」
陆云松开红唇,一脸淫笑看着沈婉兮说道:「刚才夫人可是高潮了两次!」
沈婉兮顿觉俏脸发烫发红,稍稍别过脸不敢与其对视。
「夫人爽了,杂家还没爽呢。」
陆云站起身,挺着鸡巴来到沈婉兮的脖颈处,微微下蹲握住鸡巴将硕大的龟
头抵在贵妇人的红唇上:「夫人应该知晓如何做吧!」
听着陆云带着威胁的话,鼻中嗅着浓烈的男性气息的味道,沈婉兮满脸羞愤,
颤抖着微微张开红唇,用两片唇瓣含住龟头,湿滑的唇尖轻轻舔抵着马眼。
「哦,舒服!就是这样,夫人的技术倒是进步很大哦!」
陆云只觉得龟头被美妇那柔软滑腻的腔体嫩肉包裹着,那若有若无的吮吸力
弄得他龟头酸麻,阵阵销魂快感让他舒服的大叫了起来。
见到男人一脸陶醉,沈婉兮内心又是觉得羞辱却又带着她都不曾发觉的自豪,
她嘴巴含着龟头前段吮吸吞吐,还不时用丁香小舌在冠状沟上转着圈舔弄着,弄
得陆云身体发颤。
「舒服!太舒服了!夫人你的嘴,你的舌头……让杂家太舒服了。」
陆云满脸的陶醉,松开握住鸡巴的手,捏住贵妇人的脸颊,然后轻轻挺动的
腰身,让鸡巴再贵妇人的红唇中飞快抽插起来,随着一声怒吼,一股炙热浓稠的
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喷射出来,全都灌进了沈婉兮的喉咙。
「呜呜呜……」
沈婉兮吞咽着男人源源不断射出的精液,白皙的脸蛋有些涨红,不过却没有
像第一次半强迫口交的时候那么狼狈,显得从容淡定了许多,吐出鸡巴后,目光
极其复杂的看着陆云。
「夫人你的小嘴太会吸了,比第一次真是厉害了很多!」
陆云轻轻拍了拍沈婉兮的脸蛋,淫笑一声说道:「接下来请夫人跪在地上吧,
杂家的鸡巴太想念夫人的淫逼了!」
说完陆云便起身站在一旁。
闻言,沈婉兮娇躯一颤,面上流出矛盾与纠结,最终还是轻轻咬着嘴唇,双
腿跪在地上,上半身向前面趴着,让肥美的肉臀高高的撅了起来。
陆云走过去伸手搓揉了几下沉婉兮白花花的肉臀,淫笑一声道:「夫人的屁
股又软又充满弹性,等下干起来肯定超级爽。」
闻言,沈婉兮咬着嘴唇,羞涩一闪而过。
「真是不错!」
陆云忍不住拍了那肥臀一下,分开两条大腿,手握住鸡巴,将肉棒顺着臀沟
插进去,龟头挤开滑腻臀肉,很快顶到了湿漉漉的阴唇口:「夫人,杂家要把操
进去了!」
敏感的穴肉被滚烫的龟头烫的抽搐了一下,沈婉兮贝齿紧咬着下唇,没有言
语。
「夫人一定也很想念杂家的鸡巴!」
陆云怪笑一声,然后用力往前一顶,火热粗长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了阴道中,
顿时那窄小的阴道内壁不停紧缩着,一圈圈的紧致皱褶包裹着肉棒吮吸着。
「好爽啊!夫人,你的逼夹的杂家好爽!」
陆云双手扶着沈婉兮白皙肥美的肉臀,胯部前后耸动,一下下撞击着结实的
肉臀,鸡巴在阴道里快速抽插着,将两片肥腻的大阴唇不停带着翻进翻出。
而龟头更是撞击着一圈柔韧的肉垫,那是女人的子宫颈口,此刻正在不停收
缩挤压着男人的龟头,带给陆云无比销魂的快感。
第302章:你家夫君正在叫你呢
沈婉兮娇媚容颜红润无比,春色撩人,双手紧紧的攥住身下的被褥,手指因
过度用力而呈现出晶莹的苍白,雪白的肉体被身后的男人操干的止不住颤动,胸
前雪白硕大的奶子随着撞击前后甩动。
她拉长着修长的脖子,娇艳欲滴的朱唇里发出勾人的轻哼声。
忽然她两条玉腿用力绷紧,阴道一阵痉挛,肉穴深处喷涌出一股粘稠的浆液,
竟然直接被陆云操到了高潮。
「夫人,被杂家操了之后,你是愈发敏感了,杂家还没怎么弄呢,就泄了三
次了!」
陆云大鸡巴继续塞进那湿漉漉的蜜穴中,手掌狠狠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
掌,打趣着。
沈婉兮依旧沉默,房间内只有她压抑的喘息声。
此刻沈婉兮沉醉在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之中,难以忘怀,似乎自己全身的神
经细胞都在欢呼雀跃,这种极度的欢愉甚至比她初为人妇还要让她满足。
过了一会她从兴奋的巅峰渐渐平复下来,可是身体依然处于那种极度敏感的
状态,阴道依然在一阵阵的抽搐,秀美绝伦的脸颊红潮未褪,内心中涌上一阵羞
愧。
自己居然如此不堪,竟在这个恶贼手下泄了三次身。
以前她与丈夫时也会高潮,但与这个恶贼的玩弄下达到的高潮根本就不是一
个概念。
刚才那几秒钟她有一种灵魂和身体分离的错觉,似乎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快速
分裂重生,那种玄之又玄的奇妙滋味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若是每天都能享受到如此美妙之感该多好?
沈婉兮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但紧接着脑海中又闪过儿子凄惨的身影,心
头涌上愧意。
不行,你怎么能这么想,括儿身陷牢狱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恶贼!
沈婉兮内心纵然是矛盾无比,但她的肉体却十分的诚实,饱满的臀部不自觉
的往后动作着,用肉穴套弄着再自己肉穴里操弄的肉棒,阴道内的淫水润滑着两
人的性器。
有间客栈的天字号客房内,回荡着男人兴奋的喘息声,成熟艳妇满足的呻吟
声,还有下身撞击的啪啪声,共同编织成一曲美妙的性爱协奏曲。
与此同时,在有间客栈的楼下,赵国公现身于大堂之中。
他身着一袭华美的锦袍,衣袂上精致的绣纹在微光下若隐若现,彰显着身份
的尊贵。
其身后,紧紧跟着那位跟随他多年、行事干练的管家。
赵国公微微抬眸,目光扫过大堂,开口问道:「你确定夫人就落脚在此处吗?」
管家微微欠身,恭敬而谨慎地回答道:「回禀老爷,小人之前多方打听,又
与客栈的伙计仔细确认过,夫人确实是住进了这家客栈,应该就在楼上的天字号
房间。」
赵国公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担忧,也有一丝不易察
觉的愠怒。
他轻轻拂了拂衣袖,迈着沉稳的步伐向楼梯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走,
随我上去看看。」
一旁的客栈跑堂小二有心想要阻拦,但是一看两人的穿着,非富即贵,话到
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小二心里犯着嘀咕,这等富贵之人,想必不是自己能招惹得起的,万一冲撞
了,怕是这月工钱都得赔进去。
赵国公与管家登上楼梯,木质的阶梯在他们的脚下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管家带着赵国公来到了天字号房间前面。
赵国公深吸一口气,抬起手就要敲门,
而客房内,陆云和沈婉兮的大战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两人已经又换了一
个姿势:
沈婉兮躺在床,修长白皙的双腿夹着陆云的腰部,而陆云则双手抱住女人的
腰部,大鸡巴顶开两片嫩滑大阴唇,腰部不住挺动,
让粗长肉棒飞快的在女人阴道里冲撞着,撞得人妻呻吟声不断,身体的每一
寸肌肤飞上了一片红霞,似乎整个身心都处于极致的欢愉之中。
「嗯……哼……嗯……」
沈婉兮雪白丰满的玉体不住颤抖,琼鼻中不断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只觉得
阴道被男人撑得饱满充实,花心也被龟头撞得十分舒爽,简直要魂不附体了。
美艳白皙的脸蛋上春情洋溢,红霞弥漫,随着陆云的肆意抽插,饱满的臀部
不自觉的往上挺着,迎合着陆云的操干,阴道里发出一阵噗嗤噗嗤的水响。
「夫人,你的逼好紧,国公爷是不是不经常操你,逼才这么紧的!」
陆云大力的抽插着,肉棒在骚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啪啪啪的淫糜之声,底端
的两颗阴囊拍打着人妻的嫩肉。
沈婉兮只觉得自己肉穴中一阵阵透骨的瘙痒,然后随着龟头的磨蹭很快变成
了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奇妙快感。
真的好舒服啊!嗯哼……怎么会这么舒服…要被干死了……
她面若桃李,洁白的皓齿轻咬着娇艳欲滴的唇瓣,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水汪
汪的美眸迷离的望着奸淫自己身子的男人。
啪,啪,啪。
肉棒粗鲁的在肉洞中抽插着,汩汩蜜液顺着二人的交合之处流淌而下,将他
们身下的床褥打湿了一片。
咚咚…
一阵急促而突兀的敲门声陡然响起,仿若一道惊雷,瞬间击碎了屋内原本静
谧旖旎的氛围,惊醒了那对正在激情交欢的男女。
刹那间,空气仿若被冻住,时间的流速都变得迟缓起来。
「夫人,你在里面吗?」
紧接着,一道醇厚且带着几分急切的中年男性嗓音,透过那扇紧闭的房门悠
悠传了进来。
沈婉兮浑身一颤,这声音于她而言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的夫君——当朝位
高权重的赵国公。
刹那间,她的面庞血色尽失,惊恐如同汹涌的潮水,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将
她淹没。
她瞪大了双眸,看着还在自己身上征伐的男人。
「怎么办?」
沈婉兮咬着嘴唇低声说道。
「夫人,你家夫君正在叫你呢!」
陆云动作未停,反而显得更加兴奋了,腰间更加快速的前后抽动,让肉棒在
美妇人的穴中进出的更加快了。
「嗯哼……你……」
感受着淫穴中传来更加强烈的快感,令沈婉兮差点失声尖叫了起来,但想起
门外自己的夫君在,只能死死的压抑,狠狠的瞪了操自己男人一眼,
扭过头冲着门外,深吸了口气,刚要回话,就感觉自己后庭传来一阵撕心裂
肺的的疼痛,令她止不住的高声叫了起来:「啊……」
第303章:堕落人妻
赵国公跟随着管家来到天字号客房前,抬手轻轻敲响了房门,然而半晌过去,
屋内如死寂一般,楞是没有一丝动静。
赵国公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向前一步,拔高嗓音急忙喊道:
「夫人,你在里面吗?」
就在这时,屋内陡然传来「啊」的一声尖叫,声音凄厉而尖锐,仿佛穿透了
门板,直直刺进赵国公的心里。
赵国公脸色微变,抬脚向着房门踹去。
只可惜,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体早已没了几分蛮力,一脚踹在门上,房门只
是晃了晃,发出沉闷的「哐当」一声,并未如他所愿应声而开。
他一个踉跄,若不是管家眼疾手快,及时扶住,差点便摔倒在地。
赵国公见此,只能朝房屋内大声喊道:「夫人,里面发生何事了,我是你夫
君!」
与此同时,客房内沈婉兮感觉后庭传来一阵如刀割般、撕心裂肺的疼痛,她
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了起来,额上细腻的皮肤渗出一层细汗。
她奋力撑起上半身,目光看向疼痛袭来的方向,瞬间双眸之中,瞳孔急剧收
缩,她看见自己的后庭处一根粗壮,坚挺,沾着粘稠淫汁的肉棒正顶在菊口,那
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浅浅的插了进去。
「你,你干什么!」
此刻,沈婉兮浑然忘却了门外丈夫还在,满脸愤怒的瞪着陆云,怒叱道。
「杂家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想要操夫人罢了!」
对于沈婉兮的愤怒,陆云视而不见,腰身发力继续用自己的肉棒往那娇嫩的
菊蕾里顶,嘴里含笑的说道:「夫人别太大声哦!别忘了赵国公可还在外面!」
「你……」
沈婉兮一时气结,强忍着疼痛瞥了一眼房门,痛苦的咬着嘴唇压低着声音说
道:「你要操就操,为什么要插哪里……?」
「杂家不是看操了夫人许久,夫人都没有感觉,就想起从一篇古书所言,操
后庭快感会更加强烈,为了让夫人能给夫人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杂家不顾肮脏
操着鸡巴就插,夫人怎么还责怪起杂家来了!」
陆云话中虽说有委屈的意思,可那脸上的笑容以及狡黠清晰可见。
沈婉兮见此恨得牙根直痒痒,这个恶贼明明是想让自己出丑,想要让自己再
对方操干之下呻吟发浪,却见自己一直强忍着快感不出声,就想到这样一个办法
让自己服软,还言说是为了自己。
但,此刻自己的夫君赵国公就在门外,若是真的被强行插菊,那肯定会痛的
不能自控,定会让夫君发现自己的异常,到时候自己将颜面尽失。
可若是依着对方……
正当沈婉兮心乱如麻的时候,门外又传来赵国公的声音:「为夫只是想接夫
人回府居住。」
「夫人,赵国公正再与你说话呢!」
陆云一脸暧昧的看向眼前这位面容艳丽的人妻,身下动作依旧不肯放松。
沈婉兮感觉菊口正在一点点的被撑开,钻心的疼痛加剧,令她娇艳欲滴的红
唇被咬出了深深的齿痕,鼻息间抽着冷气道:「你,松开……你……你到底想要
怎样!」
陆云凑在沈婉兮的耳旁,张开嘴在她薄薄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暧昧说道:
「杂家想要怎样夫人难道不知!」
「我……我不是让你得逞了……」
沈婉兮如何能经得起这般刺激,刚褪去的情欲再次涌遍全身,眼神逐渐迷离,
情欲攀上眸子,下身更加泛滥,蜜穴酥酥麻麻,刚才未得到满足的欲火重新被点
燃,燃至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不不……夫人这是不情愿的,杂家希望夫人不要压抑住快感,放松身子,
大声的呻吟出来,就跟妓院里的那些婊子一样浪叫起来……这样杂家才会心满意
足,到时候对你对驸马爷,对国公爷都好,夫人你说是嘛……」
「你……」
沈婉兮瞪大了双眸,满脸惊恐地死死盯着陆云,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
么却又被卡在了喉咙口。
此刻的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青楼歌姬骚浪模样。
「夫人不觉得,一个身份高贵的,向来养尊处优、受众人敬仰的国公之妻,
一朝堕落,与那些卖笑为生的青楼歌姬无异,是件极为有趣的事儿吗?」
陆云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紧闭的门
外:
「夫人快些考虑哦,国公爷显然不是能耐得住性子的人,这门,怕是撑不了
多久咯。」
沈婉兮听闻此言,只觉如坠冰窟,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陆云,嘴唇
哆哆嗦嗦,半晌才挤出几个字:
「你……你怎敢如此?」
「夫人……你怎么了……快开门让为夫要进去……」
房门被敲得阵阵作响,并且伴随着赵国公的急切的声音。
屋内,沈婉兮听到这声声呼喊,心中愈发慌乱,望向陆云,眼中满是哀求,
而陆云双手扣住熟母挣扎的娇躯,腰身继续前进,大龟头继续深入菊蕾里面。
「嘶……」
后庭剧烈的疼痛如毒蛇般蜿蜒游走在沈婉兮的身体里,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
气,那声音却刚出口便被她狠狠截断。
她紧咬下唇,齿尖深深陷入粉嫩的唇肉之中,直至尝到了一丝腥甜,只为死
死压抑住这痛苦的呻吟,不让门外的人察觉半分。
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唯有她急促而轻浅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回响。
僵持了片刻,沈婉兮的眼神渐渐黯淡,终于是认输了,她颤抖着双唇,声音
微弱却透着决绝:「好……好……」
「夫人,真是做了个聪明的选择……」
陆云微微挑起眉梢,眼中闪过一丝得逞后的快意,腰身往后缩,将龟头脱离
了菊蕾。
此刻,那菊蕾的嫩肉已经发红。
「夫人,还请您这边开始吧。」
「现在就要开始?」
沈婉兮面露惊愕之色,美目不自觉地望向门外。
「自然,想来夫人身为女人应当知道如何演戏……」
陆云双手攀上了沈婉兮饱满丰腴的奶子,手指夹住那两颗立起来的乳头轻轻
的碾着。
沈婉兮深深吸了口气,压着从乳头上传来的快感,朝门后说道:「敲什么敲,
给我滚!」
门外,赵国公那急切撞门的动作戛然而止,紧接着,他带着几分焦急与懊悔
的嗓音传了进来:
「夫人呐,是为夫的不是,您快跟为夫回府,咱们一同细细商议救助括儿的
事儿,可好?」
然而,他这番言辞显然是徒劳无功。
屋内,沈婉兮仿若未闻,待说完自己那句后,便微微扬起那张娇美的面庞,
美眸盈盈望向陆云,
过了好一会儿,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颊,她声若蚊蝇般羞涩问道:「这……
要如何开始呀?」
第304章:让人家吃吃老爷鸡巴的味道
看着眼前这位身份尊崇,平日里行事果敢、言语泼辣的美熟母,此刻竟全然
没了往昔的凌厉,反倒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一般,羞怯地低垂着头的模样。
陆云胸膛之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像是一位踌躇满志的征服
者,看着自己驯服的猎物呈现出这般温顺乖巧的一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
出一抹略带玩味的笑意,连眼底都晕染开丝丝缕缕的得意。
「国公府应当有歌姬吧?」
陆云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夫人照着她们平日的样
子来,应当是差不多的。」
言罢,他微微歪了歪头,似乎在想象沈婉兮如歌姬那般迎客发浪的的画面,
眼眸中的兴味愈发浓烈。
沈婉兮闻言,脸上瞬间闪过一抹羞愤,她好歹是国公夫人,怎能与那些供人
取乐的歌姬相提并论。
贝齿紧咬下唇,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可抬眸对上陆云那似笑非笑,拒绝的
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犹豫再三,她缓缓起身,裸着成熟丰腴的身子,胸前挺着两颗饱满圆润的奶
子,胯下芳草萋萋,来到床下就听见外面赵国公还在喊,便冲门外说了一句:
「我已经与你恩断义绝,不会回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之后,沈婉兮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压低着嗓子,娇声道:「老爷,你可
算来了,昨日来了都没有疼爱人家便跑走了,人家可是想念的紧!」
说话间,还嗲声嗲气地向陆云靠近,风骚的双眸满含春水,眼巴巴地将他瞧
着。
这突兀的转变,让陆云都不禁微微一怔,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旋即又被兴味
取代,也走下床,口中配合道:「还不是你这个小浪逼的穴太耐操了,老爷的鸡
巴都插疼了,都还不见你泄身!!」
听见「小浪逼」这个称呼,沈婉兮身形陡然一僵,脸上那刻意堆砌起来的柔
媚瞬间如春日里消融的薄冰,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汹涌澎湃的愤怒与
深深刺痛的屈辱。
片刻之后,她深吸一口气,面上竟奇迹般地重新扬起一抹媚笑,那笑容如同
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虽美却透着几分无奈与苦涩。
她朱唇轻启,娇声说道:「人家上次马上就要泄……泄身了……谁叫老爷不
再坚持一下……」
话音刚落,沈婉兮莲步轻移,佯装脚下发软,整个娇躯的重心毫无征兆地向
前栽去,顺势便朝着陆云倾靠过去。
刹那间,她整个人就倒入了陆云的怀中,宛如柔弱无骨一般。
紧接着,她仰起头,面上的神情拿捏得恰到好处,眉眼间满是楚楚动人的柔
弱韵味,恰似春日里被雨打湿了羽翼的娇莺,惹人怜惜。
那一双剪水双眸中,雾气氤氲,仿若藏着无尽的委屈与依赖。
她朱唇轻启,娇声软语道:「老爷,今日便在人家这儿住下吧,那个老太婆
身子骨哪能跟奴家比呀,又糙又笨的……」
话语间,还故意拖长尾音,带着几分娇嗔,几分蛊惑。
说话之际,她纤细修长的指尖仿若灵动的蝴蝶,在陆云胸膛上轻轻打圈游走,
每一下触碰都似带着电流。
含情脉脉的双眸仿若两汪深不见底的温柔乡,柔情似水,那里面满是恨不得
将陆云整个人都揉进骨子里的炽热欲望,让人望之沉醉。
说话间,指尖在他胸膛上打圈游走,含情脉脉的双眸柔情似水,满是想要将
他揉进骨子里的欲望。
陆云见状,眉头微微一挑,心中不禁暗自惊呼。
瞧这美妇演得这般惟妙惟肖,想必是有着颇为丰富的「生活阅历」,那赵国
公也太有眼无珠、不知足了,守着这般千娇百媚的娘子,却居然喜欢歌姬……。
陆云轻轻抬手捏住沈婉兮的下巴,淫笑一声:「好好,美人儿,老爷今日就
与你大战三百回合,让你这个小贱逼见识一下老爷的厉害,走我们上床吧!」
说吧便,揽着沈婉兮的腰肢倒在了床上。
而门外赵国公依旧再呼唤着沈婉兮的名字,让她回府共同商议救驸马爷的事
情。
然而此刻,沈婉兮已经进入状态了,刚上床便颇为霸道的将陆云按在床上,
丰腴饱满的身姿紧贴着对方,将头埋于他颈项间,伸出湿滑灵活的舌头在脖子上
轻舔,抬起光洁滑嫩的美腿略带生疏的摩擦着那根粗壮的鸡巴,挑逗之意不言而
喻。
成熟的女人发起浪来,令陆云都有些顶不住了,大脑一阵嗡鸣,鸡巴瞬间硬
了起来,小腹处好似燃起一团火,将他整个人的情欲点燃,逐渐从双腿间蔓延至
全身。
「美人儿,你好浪哦,老爷好喜欢!」
陆云略微有些喘着粗气。
「老爷……」
沈婉兮将食指置于陆云唇上,做出噤声的动作,尾音拖得老长,用更加轻佻
的言语说道:「先别说话,让人家吃吃老爷鸡巴的味道!」
说完,沈婉兮又朝着房门怒叱了一声,然后冲着陆云媚笑一声,用小手替换
美腿向下摸去,一把将鸡巴握在手里,扬起小脸冲着陆云吃吃一笑道:「老爷的
鸡巴好大呀!」
同时,下面的小手指尖轻轻在龟头上点触打圈,感受到它愈发硕大之后,便
用小手把整根肉棒包裹起来,温柔抚摸的同时上下套弄着。
看着刚才还百般不情愿的美妇人此刻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又骚又浪,粗鲁,
淫浪的话不断从她的朱唇中说出,陆云刺激的兴奋极了,刚要说话,一张带着香
甜味道的柔软唇瓣便堵住了他。
沈婉兮丰润柔软的双唇覆于他的嘴唇之上,温柔的吮吸着,耳中听着还在门
外说话的夫君,她美眸中浮现一丝报复的快感,而后便更加用力的吮吸起来,伸
出柔软湿滑的舌头钻入男人的口腔内。
陆云闭上双目,尽情享受着这个即将要堕落的国公之妻的「侍奉」,任由她
的舌尖在自己嘴内轻轻搅动。
那温热湿润的触感,下身鸡巴被柔软的下手套弄带来的快感,仿若一道道电
流,瞬间点燃了他心底潜藏的欲望之火,让他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二人忘我的亲吻着,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炽热而黏稠。
沈婉兮紧闭双眸,眼角似有泪光闪烁,她的内心又是屈辱又是报复的畅快。
为了儿子她出卖自己的尊严,出卖自己的肉体,此刻更是扮演着一位妖冶下
贱的歌姬,抛却所有的廉耻与自尊,只想用这卑微的姿态,去取悦眼前这个掌握
着儿子生死大权的男人。
而陆云,却似全然沉浸在这片刻的欢愉之中,双手不自觉地揽紧沈婉兮的纤
腰,将她紧紧贴合在自己身前,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紊乱的气息喷洒在沈婉兮脸上,混合着她的泪水,
散发出一种复杂而又迷离的气息。
此时,屋外的赵国公依旧在焦急的朝房内说这话,浑然不知他的夫人与他逛
过的瑶姐那般侍候让他儿子入狱的男人,那张原本只有他独享的小嘴儿马上便要
塞入一条沾满淫液的肉棒。
第305章:今个便由奴家侍奉您
天字号客房内,仿若被一层暧昧的轻纱所掩,寂静得只剩下两人紊乱的呼吸。
沈婉兮那娇喘细细,恰似春日里娇花轻颤,丝丝缕缕地逸出,每一声都裹着
羞怯与欲拒还迎,带着撩人的旖旎,轻撩着这滚烫的空气;陆云的喘息则如旷野
上的雄狮低哮,粗重有力,每一下都似要将这静谧震碎,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与
野性。
二者相互纠缠,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宛如一曲勾魂摄魄的艳曲,在这私密
的空间奏响,让屋内的空气愈发馥郁、黏稠,满是勾人的香艳,似要将人溺毙其
中。
「老爷……舒服嘛?」
沈婉兮朱唇轻启,嗓音软糯得如同刚出锅的糯米糍,带着丝丝缕缕的甜腻与
娇嗔。
此刻的她,脸蛋娇媚如花,双颊染着淡淡的红晕,恰似天边云霞飘落在粉嫩
的花瓣上,愈发显得楚楚动人,一双美目烟波荡漾,仿若藏着一泓深不见底的春
水,波光粼粼间尽是风情,流转间却又透着几分忐忑与羞涩。
陆云微微眯起双眸,眼中的欲望如燃烧的炭火般炽热,他抬手轻轻抚过沈婉
兮滚烫的脸颊,指尖沿着她细腻的肌肤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下唇
上,轻轻摩挲着,引得沈婉兮娇躯轻颤:「夫人这般用心,我岂会不舒服?」
屋内,暧昧的气息愈发浓郁,仿若实质化一般,将两人紧紧缠绕。
而屋外,赵国公已然停止了声音,望向一旁垂手而立的管家,那目光仿若带
着几分希冀,几分急切,开口问道:「林管家,夫人不愿意开房门,你可有什么
法子?」
「这个……」林管家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欲言又止。
「说!」赵国公见此,语气陡然加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老爷。」
林管家微微躬身,轻声说道:「公爷,夫人不愿意见你,纵然老爷有心,此
刻怕也是难以成事。
依小的之见,不如叫公主过来规劝一下。
公主公主毕竟是皇家的,又身为夫人儿媳妇,若是公主出面,夫人想必会顾
及几分情分,或许能劝得夫人开门,也好商量救少爷之事。」
林管家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抬眼观察赵国公的神色,见他微微皱眉,陷入沉
思,又接着补充道:「公爷,当下儿子的安危最为要紧,咱们也只能走这一步险
棋了。」
赵国公听后,眉头紧锁,来回踱步几步,心中暗自权衡利弊。
他知道林管家的话不无道理,公主若是肯出面,的确可以令夫人回心转意,
可一想到要将自家这等丑事告知自家儿媳,他又觉得颜面无光,满心的憋屈。
可纸是包住火的,夫人离府这件事早晚会传出去,到时候事态发展肯定会更
加严重,他咬了咬牙,最终下定决心:「罢了,你即刻去请公主,务必将事情的
严重性说清楚,求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咱们这一回。」
沈婉兮听到陆云的回答,心中五味杂陈,有对自己这般作践的悲哀,也有一
丝儿子获救的希望曙光。
她强忍着心头的酸涩,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轻轻扭动腰肢,更贴近陆云
一些,呢喃道:「老爷喜欢就好,只要能让老爷开心,妾身做什么都愿意……」
言罢,她俯身下去再陆云锁骨处一顿亲吻,留下道道湿痕,紧接着舌尖一路
向下,在他胸膛上轻舔着,湿滑的舌尖时不时略过胸前的两颗小小的乳头,给陆
云带来了极大的刺激,爽的他头皮都酥麻了起来,双手在对方丰腴的肉体上四处
游走着,最后握住那对饱满滚圆的大奶子上,轻轻揉捏着,玩弄着那两颗娇嫩的
乳头。
「嗯哼……」
沈婉兮身体抽搐了一下,动情的陆云耳畔娇呼一声,喷出的鼻息温热,像一
阵电流钻入他的耳内,引起大脑阵阵兴奋。
「老爷,玩的人家好舒服哦……」
沈婉兮睁着水汪汪的双眸,贝齿轻咬着娇艳欲滴的下唇,吐气如兰娇喘道。
「你舔的老爷也很舒服……」
看着她这副娇柔妩媚、极力讨好的模样,陆云只觉内心涌起一股别样的满足
感。
他心底清楚,沈婉兮这般委曲求全,不过是为了她儿子能脱离困境,可那又
何妨?
他从未想过,平日里端庄高贵的赵国公夫人,如今竟能为了达到目的,将自
己的姿态放得如此之低,这般反差,让他愈发沉醉其中。
陆云双手粗鲁的揉捏着对方的大奶子,时而紧抓成各种形状,时而松弛让其
弹回原状。
「轻...轻点~啊~」
沈婉兮装作动情的骚浪模样,内心却被屈辱填满。
胸上的双手太过用力,酥胸被玩弄成各种形状,阵阵疼痛感传来,令她忍不
住轻呼出声,但想着门外的赵国公,以及狱中的儿子让她不能反抗这种玩弄,只
能逆来顺受,发出的声音在刻意的伪装下变得淫荡无比。
陆云微微低头将自己脸颊埋在美妇人柔软的酥胸里面,口舌并用,肆意品尝
亵玩着这位国公人妻的奶子。
「老爷,今个便由奴家侍奉您,您呀,就只管放松身心,好生享受。」
沈婉兮轻轻推开沉浸在她双乳之中的陆云,十分风骚的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
春意满满的眸子一边注视着他,一边缓缓蹲下,一双白嫩无骨的玉手握在那根粗
壮、坚挺的鸡巴上,一顿爱抚、揉捏后,在陆云的目光中高贵的红唇微张,将整
颗龟头含入嘴中。
「嗯哼……」
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觉从龟头处传来,让陆云忍不住呻吟出声,头靠在被
褥上,眼睛微眯,呼吸急促,脸上有陶醉般的享受。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让这位成熟性感的熟母吃鸡,但往常是处于自己胁迫之下,
现在是对方主动。
陆云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是飞向了云端,整个人飘飘欲仙。
味蕾布满腥臊以及自己淫水咸咸的味道,哪怕是吃过几次,但沈婉兮依旧不
适应,强压住胃里翻江倒海,沈婉兮回想起自己待嫁之时母亲送与自己的春宫图
的内容,学着上面的女子动作起了起来。
第306章:公主偷窥婆婆欢好
只见沈婉兮用手握住肉棒,慢慢的把包皮拉下,硕大的龟头暴露在她眼前,
紧接着舌尖时而伸出,在龟头处轻舔点触,时而小嘴将龟头含入,将渗出的黏液
尽数吞下,两只小手也各司其职,一只攥着肉棒,另一只在肉棒下面的两颗肉球
上揉捏玩弄。
唾液沾满整颗龟头,在阳光的照耀下下散发淫糜的光泽,粗长的肉棒青筋暴
起,狰狞无比。
沈婉兮将肉棒攥在手中,轻柔套弄的同时舌尖在龟头与肉棒相接处的缝隙中
舔动,春意满满、蕴含勾人欲望的眸子向上注视着陆云,脸颊春潮涌动,整个人
散发着发情时风骚至极的气息。
她一边迷离的看着陆云,一边舌头在肉棒上快速舔动,好让陆云将眼前香艳
的一面尽收眼底。
在伺候他的同时,自己的蜜穴也逐渐泛滥,汩汩蜜汁从穴儿中流出,身体由
于发情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眉眼间一副浪荡的模样。
胸前的饱满的双乳也跟随主人的动作间一抖一抖的弹动着,分外夺目,高耸
的双乳间挤出一条很深的沟壑,微颤间引诱着人去亲吻、爱抚。
视觉与感觉的双重刺激,带给陆云强大的快感,喉咙间发出沉闷的声响,双
手攀上白花花的乳房,大力的揉捏着,感受着掌心中两处坚硬的凸起,又忍不住
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揉搓。
下身挺动起来了腰身,好让感觉来的更加强烈。
「老爷,你好坏哦!」
口中含着肉棒的沈婉兮妩媚的看了陆云一眼,嗔怪一声,而后将整根肉棒全
部含入樱桃小嘴中。
只是这根肉棒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令她双颊都鼓起来了,龟头更是直接塞到
了她的嗓子眼。
但纵然是如此沈婉兮依旧不敢流露出丝毫的情绪,她的小手在肉棒根部轻轻
套弄,小嘴紧含肉棒,如美味佳肴般贪婪吮吸着,一前一后摇晃着头部,舌头在
龟头上打转,时不时的用舌尖轻舔马眼,嘴里发出淫荡的...呜呜...声。
而身下更是骚浪的厉害,洞穴中淫液涓滑流淌,沾染在阴毛、阴唇上,顺着
腿根流淌在臀瓣上。
陆云看着自己狰狞无比的肉棒在美艳熟母的小嘴中进进出出,淫乱的场面刺
激的他身体一阵震颤,酥麻感一下子从肉棒传到了腰部,闭着双眼,尽情的享受
这位美熟母的口舌服务。
而就在这淫乱之时,客栈外一阵喧闹,紧接着,一身盛装的公主帝洛溪翩然
而至。
她刚踏入客栈,众人的目光便仿若被磁石吸引,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
帝洛溪今日身着一袭金丝滚边的绯红罗裙,那裙摆如同一层层绚丽的晚霞,
随着她的脚步轻盈摆动,每一步都似在地上铺开一朵盛开的红莲。
腰间束着一条羊脂玉的腰带,将她纤细得仿若不盈一握的腰肢勾勒得淋漓尽
致,盈盈一握间,尽显婀娜风姿。
往上看,她的酥胸半掩在精致的绣金抹胸之下,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如
同雪山上初融的雪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引人遐想。
再看她的面容,眉如远黛,不施粉黛却仿若天然雕琢,眼眸恰似夜空中最璀
璨的星辰,波光粼粼中透着高高在上的威严。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仅用一根镶嵌着红宝石的金簪随意
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更添了几分慵懒与妩媚。
她莲步轻移,身上的环佩叮当,仿若奏响了一曲仙乐,清脆悦耳,步步生莲
地走向赵国公。
所到之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馥郁的香气,那是她特有的宫廷秘制香料的味
道,混合着她自身的体香,甜而不腻,仿若能蛊惑人心,让人为之沉醉。
赵国公见状,赶忙迎上前去,躬身行礼:「公主殿下,您可算来了,老臣有
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帝洛溪微微抬手,示意他免礼,神色慵懒的瞥了赵国公一眼,说道:「赵国
公快快请起,本宫虽说是公主,却也是您的儿媳,当不得您如此大礼,听闻您召
唤,本宫心急如焚,这便赶来了,不知现在是和情况?」
说着,她的目光扫向那扇紧闭的房门,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个……」
赵国公顿了一顿,脸上瞬间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神色间满是尴尬与窘迫,
微微侧身,目光快速扫向站在一旁垂手而立的林管家。
林管家何其机敏,瞬间会意过来。
他赶忙上前一步,双手恭敬地拱起,朝着公主微微躬身,清了清嗓子,急声
说道:「殿下,是这样的,日前国公与夫人在商讨驸马爷之事时,因见解不同,
想法各异,两人之间一时言语不合,起了些争执。
夫人她性子本就刚烈,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国公府,来此居住,任国公如何
劝说,都不愿开门相见。
咱们知晓夫人向来敬重殿下,这才斗胆请殿下前来,盼着殿下能从中斡旋,
劝夫人开门,也好一同商议救驸马爷的法子。」
公主帝洛溪微微挑眉,美目流转间透着几分狐疑。
她自是知晓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不过并未当场戳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算作回应。
「既如此,本宫且去试试。」
言罢,她莲步轻移,行至门前,帝洛溪并未立刻敲门,而是侧耳倾听了片刻,
顿时一股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入耳中,帝洛溪顿感好奇,再次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
仔细倾听,伴随着那愈发清晰的动静,似有人在低语呢喃,仿若春日里的柔风拂
过花丛,又似男女交织的喘息之声,恰似密林中隐匿的兽吟,透着丝丝暧昧与放
浪。
帝洛溪心头猛地一震,仿若被一道惊雷劈中.
莫非自己的婆婆竟在屋内与男子欢好?
这念头一起就再也挪不开,仿若被死死钉在了她的脑海深处,肆意生长、蔓
延。
帝洛溪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胸脯微微起伏,眉宇间尽是不可置信。
自己婆婆身为堂堂赵国公的正妻,平日里为人端庄持重,在众人面前行事果
敢,性格泼辣,是府中上下都敬畏三分的主母,却不成想居然如此放浪,在这客
栈的客房里与男子偷情。
这般行径,与她往昔所熟知的婆婆形象简直大相径庭。
那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赵国公呢?
帝洛溪眉头微皱,瞥了一眼一脸疑惑的赵国公,最后还是决定暂且按下不表。
她心里清楚此刻若是贸然捅破这层窗户纸,场面必然失控,赵国公的暴脾气
一上来,指不定会闹出什么更大的乱子,若是到时候自己母后看赵国公可怜,将
驸马爷放出来那才不妙。
帝洛溪此刻内心所想的,不过是静待狱中驸马爷去世的消息,到那时她也好
与那位锦衣卫指挥使过神仙日子。
于是,帝洛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转而轻声说道:「国公
爷,想必婆婆只是一时气闷,不愿见人,国公爷暂且回府,容本宫多劝劝!」
赵国公闻言,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虑,却也觉得公主所言有几分道理,终
是叹了口气,无奈地应道:「既然公主殿下如此说,老臣也只能暂且听从。
只是还望公主殿下能多费心,尽快让夫人回心转意,救出括儿。」
言罢,他朝公主躬身行礼,又不舍地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这才带着满
心的焦虑,缓缓转身离去。
待赵国公的身影消失在客栈门口,帝洛溪这才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屋内。
她莲步轻移,缓缓靠近房门,再次侧耳倾听,刹那间,屋内此刻的动静越发
的大了,那喘息之声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耳膜,好像就在耳旁
一样。
自家婆婆可真够浪的!
帝洛溪俏脸微微发烫,朱唇轻抿,犹豫片刻,终是将玉指放入口中,轻轻润
湿,而后,小心翼翼地靠近窗户,玉手轻抬,便将窗户捅破。
凑上前去去,里面淫乱的一幕瞬间映入瞳孔。
待她看清楚时,心骤然一震,瞳孔一缩。
她发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居然在自己婆婆屋内。
他正双目赤红,喘着粗气,双手扶着面前一全身赤裸,身材丰腴的女子的后
脑,同时疯狂耸动胯部,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鸡巴正在自己婆婆的口中狂暴的快
速进出。
就好像是将自己婆婆的小嘴儿当成了浪逼一样快速抽插着,噗呲噗呲的淫荡
声音环绕在耳中。
帝洛溪心头一荡,脑海顿时浮现出自己也似这般被这个男人将小嘴当成蜜穴
奸淫着。
那根肉棒的粗壮,坚硬,滚烫的温度!!!
瞬间帝洛溪妖冶的面庞便如被点燃的火焰般迅速升温,一抹醉人的嫣红悄然
爬上脸颊,内心深处仿若有一股炽热的暗流在涌动,
这股热意如潮水般蔓延开来,令她那原本婀娜的娇躯也隐隐泛起一丝难以名
状的燥热,连呼吸都变得微微急促起来,下身的私处也有些发痒了。
第307章:儿媳面前爆插
感觉着强烈的快感从肉棒传来,陆云舒服的呻吟一声,按着她的脑袋便激动
的挺送着下体。
看着自己的鸡巴在美艳熟母的高贵红唇中畅快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陆云
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浪向外喷发而出,快感从双腿间迅速蔓延,涌上大脑刺激着他
的神经,直叫他整个人欲仙欲死。
「唔唔唔……。」
被鸡巴爆奸小嘴的沈婉兮口齿不清的呜咽着,尽力耸动头部,配合着陆云的
发泄。
而后,她便感觉到口中的鸡巴膨胀的越发厉害,紧接着便一股热流涌来,她
自然是明白那是什么,汩汩精液射入口中,她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满脸厌恶,反而
抬眸冲着男人娇媚一笑,反而喉头滑动,尽数将那浓烈腥臭的精液吞下。
须臾时刻,龟头才停止了喷射,但高潮后的快感并未消失,龟头在她嘴中一
颤一颤的上下跳动。
陆云悠悠睁开双眸,低头看着这位艳丽无双的熟母身上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老爷,奴家的小嘴儿怎样?」
沈婉兮将肉棒吐出,柔软的香舌将龟头上的精液舔食干净妩媚的说道。
「嗯……舒服……太舒服了……美人儿你果真妙不可言……」
陆云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双眸中满是玩味与炽热,缓缓抬手,轻轻抚
上这位美妇的小脸,指腹沿着那细腻如羊脂玉的肌肤缓缓游走:「老爷的精液好
吃嘛?」
沈婉兮娇躯一顿,眼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屈辱。
但转瞬之间,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容,舔了舔嘴唇,春水荡漾的眸子放电般的
朝他抛了个媚眼:「老爷的东西最好了……」
她的声音刻意的营造着软糯得恰似刚出锅的糯米糍,丝丝缕缕甜腻诱人。
而此时,帝洛溪透过那狭小的缝隙,将屋内的一切尽收眼底,刹那间,她仿
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一双美目瞪得溜圆,满是震惊与
错愕。
下意识地,她抬手捂住了自己那小巧粉嫩的嘴巴,将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
声硬生生地堵回去。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紊乱,心中翻江倒海,简直不敢相信,屋内
那个风骚入骨、言行放浪至极的女人,真的会是自己平日里端庄持重、令人敬重
的婆婆吗?
瞧她那副媚态横生的模样,说出的话语如此露骨、不堪入目,这与帝洛溪记
忆中的婆婆形象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令她整颗心神都有些恍惚。
自己莫非是在做梦?
帝洛溪使劲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可眼前的景象却依旧那般真
切,丝毫没有消散的迹象。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无疑是在告知她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只见陆云伸手将她的婆婆拽入怀中,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两人的身躯紧紧
贴合,毫无缝隙。
甚至帝洛溪都能看见自己婆婆的奶子被男人胸膛压成肉饼的形状,而自己的
婆婆非但没有挣扎,反而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颈,,手指轻轻勾绕,如同柔丝缠
树,将自己与他的距离拉得更近,主动凑上小嘴儿吻在了男人的大嘴上。
四唇相接,屋内的空气仿佛都被点燃,暧昧的气息呈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开来。
在帝洛溪的眼帘中,自己的相好将自己的婆婆压在身下,将那根粗壮淫光发
亮的龟头抵在自己婆婆湿滑的阴道口,手握着棒身,让龟头轻轻抵开湿漉漉两片
阴唇,而后上下滑弄却并不进去。
「老爷……不要在逗奴家了……人家想要嘛……」
沈婉兮丰满的娇躯开始不由自主的颤颤,下身如泄洪一般湿漉漉,在阳光的
照耀下反射出淫糜的光泽。
「美人儿,你可真是骚的入骨!」
陆云喘着粗气,看着遍布红霞,饥渴求欢的艳妇,腰身稍稍一用力,龟头挤
开肉唇,直接插入那早就湿滑的肉穴里。
「嗯……啊……老爷……你真好……」
得到满足的沈婉兮微眯着双眼,向上顶起自己的臀部,迎合着男人的肉棒,
以便让它更加深入。
粗大坚挺的鸡巴被浪逼包裹着,陆云重重的喘了口气,不得不说,这位,美
妇虽说生过孩子,但是逼真是紧,操起来真是爽爆了。
陆云深吸口气,紧随其后便是疯狂的挺动着胯部,每一次都直达花心,伴随
着动作不断发出啪嚓啪嚓的水渍声,分外淫糜,直冲冲的窜入帝洛溪的耳中。
看着胸前的丰满奶子被爱郎一次次撞击激烈的摇晃,放浪形骸的婆婆,帝洛
溪俏脸攀上红霞,渴望在眼眸中一闪而过,想象着爱郎将自己压在身下,用大鸡
巴操干着自己湿漉漉淫穴,便挨草便看着自己的柔软雪白的奶子在对方手中变换
着一道道淫靡的形状。
「嗯哼……」
帝洛溪琼鼻中发出一声娇哼,洁白的皓齿轻咬着娇润的红唇,看着那在自家
婆婆娇嫩肉穴里进进出出的粗壮肉棒的眸子更加痴迷了,纤纤玉手更是忍不住放
在胯下的私处,隔着层层衣物轻轻案捏着。
「嗯哼!」鼻中再次发出一声闷哼,帝洛溪娇躯一颤,肉穴快速的渗出淫水。
「好人,奴家也想要……」
帝洛溪手指的速度快了些,羞涩之语从红唇中溢出。
「老爷……嗯……啊……你好生厉害……奴家……奴家要不行啦……」
美熟母被操的高呼低唤,蜜穴中浪水飞溅,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袭上心头,难
以承受粗大肉棒的进攻,花心猛颤,随着肉棒的再次深插,被推上了最高峰。
陆云从龟头顶端感觉到美熟母花心阵阵颤抖,淫水大量喷涌而出,娇躯紧绷
着,显然已经达到高潮。
「美人儿,老爷的鸡巴厉害吧……爽不爽……」
陆云喘着粗气,肉棒改为三浅一深的抽插着。
「爽……爽死奴家了……老爷……好棒……鸡巴太……太厉害了……奴家……
爱死了……」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沈婉兮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抖,微眯着眸子看着男人,
复杂之色一闪而过,紧接着便盈满了春情,媚态尽显。
第308章:儿媳面前像一条母狗被男人鸡巴抽干
陆云忽然感到龟头酥麻,知晓这是马上就要射精了,他目光不动神色的瞥了
一眼窗外,隐约能看见一个轮廓,看起身姿应当不是男子。
其实早在刚才,外面毫无预兆地传来几声闷哼声时,他便瞬间警觉,心下已
然明白外面有人在偷看,可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没有丝毫慌乱或是诧异的表露,
依旧镇定自若与这位美熟母调情淫浪,实则心中早已暗自盘算,如何才能将外面
之人拉入战场。
此刻,他估摸着应当时间差不多了,将鸡巴拔了出来,然后将被自己干的身
姿酥软的美熟母拉起来,让她跪伏在地上,高高撅起那肥美的蜜桃臀,露出被淫
水打湿的臀间。
沈婉兮眼眸深处,幽怨之色一闪而过,转瞬之间,她便如同专业的戏子迅速
入戏,重新换上了一副妖娆妩媚至极的笑容,扭过头看向陆云,轻启朱唇,粉嫩
的舌尖轻轻探出,舔了舔嘴唇,动作间透着无尽的诱惑,紧接着,她用那甜糯糯
的声音,娇嗔地说道:「老爷,你好坏……好会玩……」
「谁叫美人儿如此勾人……」
陆云淫笑一声,一手揉捏着美熟母肥美的肉臀,一手扶着鸡巴对准蜜穴之后,
噗嗤一声便插了进去。
感受到蜜穴重新被填满的沈婉兮满足的哼了一声,迎合着男人的进出抬高着
自己的肉臀。
「美人,你快爬……」
陆云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拍了拍熟母的肉臀淫笑道。
爬?
沈婉兮听见这个词,脸上的媚笑瞬间僵住,迅速挂上屈辱的神情。
居然让自己跟狗一样爬……还是被操着小穴……当我是何人?真是妓院里的
婊子嘛?纵然是婊子也做不出这等屈辱的事情来……
沈婉兮眸中的怒火几欲喷薄而出,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要争辩,却又被这
巨大的羞辱哽住了喉咙,半晌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快点……」
陆云拍着美妇人的肉臀催促着,胯下肉棒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抽插着小穴。
沈婉兮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而后又缓缓松
开,扬起脸冲着身后的男人露出一抹娇笑:「老爷~~奴家没力气爬不动……」
然而陆云却并不理会,只是手中的力道大了些,见此沈婉兮只好咬着牙,颤
抖着玉手,朝着前面挪动了一步。
「美人真棒,爬起来真美,就跟一只挨草的母狗一样,真淫荡,老爷太喜欢
了……」
陆云兴奋的怪笑着。
闻言,沈婉兮沈婉兮只觉仿若五雷轰顶,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屈辱之感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再也假装不下去了,身体不受控制地
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颤抖得愈发厉害。
眼中的怒火仿若熊熊燃烧的烈火,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恶魔烧成灰烬。
可在这熊熊怒火之中,又夹杂着深深的无助与绝望,她深知此刻自己受制于
人,为了心中所念,即便遭受这般奇耻大辱,也只能咬牙强忍。
「美人,继续呀,老爷喜欢你跟母狗一样一边挨草一边爬着走……」
耳中响起男人的声音,沈婉兮轻轻呼出一口气,紧攥着手指向前继续爬行,
于此同时小穴里还伴随着被男人操干时带来的强烈的快感。
这种双层刺激之下,沈婉兮内心的委屈,悲愤,羞辱,统统化作了欲望的火
焰。
骚逼被男人大鸡巴奸淫着,一下一下的抽插着,骚穴被操的越来越酥麻,越
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爬向的动作越来越缓慢,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急促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让陆云明白,身前的美妇又快要被操到高潮
了,时机终于是来了。
陆云嘴角一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缓缓抬手,轻轻搭在窗棂之上。
随着他的动作,那扇紧闭的窗户「吱呀」一声被推开。
刹那间,窗外的光线如水般倾泻而入,照亮了屋内淫靡的画面,与此同时,
一张娇艳妩媚至极的小脸映入众人眼帘,双眸恰似两汪秋水,波光粼粼间尽是春
情荡漾,眼波流转之处,仿若能勾魂摄魄,叫人移不开眼。
一头乌发如瀑布般柔顺地垂落,几缕发丝调皮地散落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
慵懒与风情。
听见动静的沈婉兮扭头朝上看,看见是帝洛溪时,面露惊惶,想着自己在儿
媳面前下贱的四肢着地,像一条母狗被男人鸡巴抽干,一股强烈的羞耻顿时刺激
着她的身心。
于此同时,体内的欲望也攀升到了顶点,身子一阵痉挛,被鸡巴塞住的肉穴
深处花心直接喷涌着一股股的热流,从肉壁的缝隙处喷射出去。
「啊!」
在帝洛溪瞠目结舌的目光中,沈婉兮修长的脖子向上高高的扬起,高贵的红
唇中泄出一声高亢的惊叫声,而再两人结合处,粘稠透明的液体从缝隙出喷了出
来,喷的陆云小腹上都是粘稠的液体。
见到这一幕陆云也有点发楞,这是潮吹?这个美熟母被自己儿媳刺激的达到
了潮吹?
陆云顿时兴奋无比,不顾一旁的帝洛溪还在,搂住美熟母的大屁股,腰身快
速的挺动,大鸡巴快速的在肉穴里翻腾着,当着帝洛溪这位儿媳妇的面,爆草着
她的婆婆。
在这种生理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之下陆云很快就爆发了出来,龟头一阵剧烈跳
动,将滚烫的精液射入了美熟母的花心深处,喘息了片刻后,抬起头脸上仰着笑
意看着帝洛溪说道:「公主殿下,杂家此刻多有不便,就不给您行礼了!」
帝洛溪傻傻的点了点头,眸子看着前面,那变的疲软而滑出来的鸡巴,上面
带着汩汩白浊,而自己婆婆妖艳欲滴的蜜穴还大开着,从中流出的白浊与透明液
体混合着,分外淫糜。
「婆婆,你们这是……」
帝洛溪呆呆的问道。
此刻,沈婉兮也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听见这句话,仿若被一道晴天霹
雳直直击中,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抬起头双眸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门口的帝洛溪,那目光中满是惊恐与无
措。
一时间,羞愧的红潮如汹涌的潮水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席卷了她的整
张脸,从白皙的脖颈一路烧到耳根,那滚烫的热度好似能将空气点燃。
她的嘴唇剧烈颤抖着,想要开口辩解,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
音节,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我……我……。」
沈婉兮慌乱的用力想要将自己身体撑起来,可是颤抖的双手却好似不听使唤,
根本就发不出一丝力气。
她不敢去看帝洛溪的眼睛,她害怕看见儿媳眼中的震惊与逼视,如同千斤重
担,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此刻的她,恨不得地上能裂开一道缝,好让自己立刻钻进去,永远躲开这令
人难堪的场景。
沈婉兮心中懊悔万分,想着自己一生要强,平日里在府中端庄持重,何时受
过这般折辱,如今却因这荒唐的行径,在儿媳面前丢尽了颜面。
可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儿子出狱啊!为了能将儿子救出来,她不惜放下自己
的骄傲与尊严,铤而走险,以身噬虎,却未曾料到会被儿媳撞个正着。
此刻那蚀骨的羞愧感,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匕首,深深刺进她的心脏,让她痛
不欲生。
第309章:当着本宫公公面操本宫婆婆
此刻,屋内的空气仿若都被绝望与羞愧填满,沈婉兮泪水夺眶而出,双肩剧
烈颤抖着,满心都是自己为了儿子,她已然付出一切,甚至赔上了自己的名节,
可如今,却陷入这般万劫不复的境地,被儿媳撞破丑事,往后的日子,又该如何
面对?
越想沈婉兮越觉得崩溃,整个人趴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晶莹的泪珠顺着
她惨白的脸颊簌簌滚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泪花」。
而正在沈婉兮哭得肝肠寸断之时,陆云将鸡巴抽离了蜜穴,来到了屋外的走
廊里。
帝洛溪一见到陆云便上前将柔弱无骨的娇躯贴在陆云的怀中,双手环绕在他
的脖颈,娇声道:「小云子你胆子好大,连本宫的婆婆都敢上手,也不怕赵国公
砍死你……」
陆云嘴角噙着一抹坏笑,顺势揽住帝洛溪的纤腰,将她搂得更紧,温热的气
息喷洒在她耳畔,轻声道:「小的这不是为了咱们的计划,顺带给生活加点情趣,
在小的心里,您可是比什么都金贵,为了您,小的上刀山下油锅,眉头都不带皱
一下的。」
帝洛溪脸颊瞬间泛起红潮,一直蔓延到耳根,嗔怪地飞了陆云一眼,那眼波
流转间尽是风情,手指轻轻点着陆云的胸膛,娇嗔道:「哼,就你这张嘴,跟抹
了蜜似的,惯会哄本宫开心,方才本宫在外面可瞧得仔细,你刚才正干我婆婆,
干的不亦乐乎,你这个大鸡巴甭提多硬了,干的甭提多起劲了!」
说完,玉手轻轻推开陆云,微微嘟着小嘴,一副我不高兴,快来哄我的样子。
「殿下还生气了,小的刚才不过是想着日后让公主和你婆婆一起来,所以才
这般有劲!」
陆云伸手将帝洛溪重新揽入怀中,里头的欲望毫不掩饰。
「哼!小云子,没想到你居然这般感想,想让本宫与本宫的婆婆一起侍候你……
」
帝洛溪白了陆云一眼,身子又往陆云怀里蹭了蹭,胸前的柔软若有似无地擦
过陆云,调笑道:「你啊,想得倒美!」
陆云低头直勾勾的盯着两团肉球目不斜视,身下的肉棒蠢蠢欲动,大手光明
正大的伸出她的衣领内肆意揉搓起来:「殿下不觉这样更刺激!」
「嘤咛~坏蛋!」
帝洛溪娇嗔着,媚眼如丝,朝着他白了一眼。
陆云瞧着她这般模样,心头一热,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凑在对方耳边,
喷着温热的气息道:「公主,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小的会的坏招儿可多着呢,就
怕到时候公主承受不住!」
「嗯……你少在那儿胡吹大气啊……本宫什么风浪没见过,还怕了你不成?
嗯……」
帝洛溪虽然说的霸气,可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嗯啊』的呻吟声,敏感的乳
房在男人的挑逗下逐渐坚挺,乳晕愈发红润。
「公主殿下,您嘴上虽说不怕,可这身子倒是诚实得很呐。」
娇媚的呻吟撩拨着陆云的情欲,他附于帝洛溪的耳侧,话语间舔舐着她敏感
的耳垂,身下的肉棒昂首挺胸。
「嗯~坏蛋,又这么大~」
帝洛溪娇嫩的小手儿顺其自然的握住陆云的肉棒,温柔的爱抚了起来。
「那是自然,小的肉棒有多厉害,殿下莫非还不知道!」
陆云得意的耸了耸腰肢让大鸡巴在帝婉仪的手中抽动,揉捏着乳房的大手稍
稍加重的力道。
他的五指深深陷于肉球当中,稍有些漆黑的手背与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
比,肉球在其掌心中被肆意把玩着,时抓时放,或轻揉着坚硬凸起,或揉搓着细
白软肉。
「嗯~好舒服哦~~自然是知道……嗯哼……不光是本宫知道……本宫婆婆被你
压在身下用力操着……嗯哼……时婆婆也知道……」
淫靡的话语不断从帝洛溪这位大夏三公主口中吐出,本就妩媚的精致脸颊此
时更是绯红一片,双目迷离,浑身散发着情爱的气息。
「殿下……方才偷看时便已骚浪的不行了吧……」
听着身份高贵的公主说出这般淫骚的话来,陆云情欲之火在体内疯狂灼烧,
一把将帝婉仪领口扯下,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胸脯上贪婪啃噬。
「嗯哼……还说我呢……刚才你当着本宫公公面操本宫婆婆……嗯哼……你
不是更有劲……嗯哼~咬的人家好舒服~」
帝洛溪浑身酸软无力,美目春水连连,她一边套弄着愈发胀大的肉棒,另一
只玉手紧紧按着陆云的脑袋。
只见陆云的脑袋深深埋在两团白嫩的肉球之间,嗅着从深渊沟壑散发着令人
沉醉的肉欲香气,他贪婪的大口猛吸着,却在肉球的挤压下快要无法呼吸。
帝婉仪身材高挑,体形纤细,胸前那对肉球虽说比不上女帝亦或者韩嬷嬷等
人,却也是规模不小,刚好让陆云满手握住。
此刻失去了布料的束缚,那两颗饱满酥胸在失去束缚的一刹那弹跳在空气中,
细软白嫩的乳肉止不住震颤着。
「殿下……你的奶子真是让小的愈发不能……嗯哼……」
陆云脸颊兴奋的发红,双眸在情欲的渲染下宛如一只见到猎物的凶兽,张牙
舞爪的扑向大夏公主的胸脯,张嘴咬在两颗粉色的乳头上。
「嗯哼……轻些……别让婆婆发觉……」
感觉自己乳头进入到一个湿润的空间,帝婉仪舒服的娇哼一声。
「被你婆婆发现不是更好……也让她看看她儿媳妇多骚……」
陆云伸手揉搓着帝婉仪的翘臀,五指深深的陷入臀肉中。
「就你坏……不喜欢本宫这般骚嘛……嗯哼……啊……本宫还想着让你得逞
呢……啊……」
帝洛溪喘着粗气,上下被男人玩弄,她身体酥麻不已,蜜汁滚滚流淌,身下
泛滥如同一条小溪流。
「真的……」
陆云眼睛一亮,大嘴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奶子。
「那是自然……」
帝洛溪胸脯微微起伏,轻轻喘出一口粗气,随即美目流转,嗔怪地白了陆云
一眼,柔媚娇声道:「真不知本宫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竟招惹上你,被你这般
糟蹋。
罢了罢了,到时候,你便依着这般行事……」
说着,帝洛溪款步走近陆云,身姿婀娜,她微微踮起脚尖,将嫣红的唇凑近
陆云耳畔,吐气如兰,悄声诉说着自己心中的谋划。
陆云起初听得专注,眼眸愈发明亮,仿若星辰闪耀,到后来,情难自抑,猛
地倾身向前,大嘴毫无预兆地压上了帝洛溪那娇艳欲滴、仿若春日海棠般的朱唇。
「好了,我们进去吧!」
帝洛溪轻喘了一下,玉手轻轻抚了抚起伏的胸脯,整理了一下被陆云弄得凌
乱的衣物。
陆云点了点头,
二人并肩向屋内走去,刚踏入房门。
第310章:演戏
「哎哟!」
正蜷缩在地上,还在痛哭的沈婉兮,耳中突然传来一声痛呼,沈婉兮心头一
紧,慌乱地抬手擦了擦满脸的泪水,还没等她站起身来,自家儿媳大夏三公主帝
洛溪竟从门外踉跄着摔了进来。
帝洛溪此刻狼狈至极,如云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脸色惨白如纸,
毫无一丝血色,那惊恐的双眸圆睁着,显然是遭受了莫大的惊吓,整个人趴在地
上,娇躯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而随后,陆云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跨进屋内,他的脸上布满凶光,那目光直
勾勾地朝着帝婉仪逼去。
见此情景,沈婉兮满心的慌乱与担忧瞬间爆棚,哪里还顾得上自己满心的羞
耻与悲戚,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呼喊:「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听见声音,陆云身形一顿,转头看向沈婉兮,嘴角含笑道:「夫人,三公主
刚才看见了我们两人的事情,杂家自然是想要帮您料理了这麻烦,绝不能让此事
外传,坏了您的名声。」
说着,他眼中寒光一闪,又看向地上的帝洛溪。
沈婉兮闻言,心中大惊,虽被帝洛溪撞破了自己的丑事,可她从未想过要伤
害帝洛溪,更何况她是自己的儿媳,是大夏的三公主。
「你,你不能这样!」
沈婉兮急忙说道。
然而,却仿若未闻,一步步朝着帝洛溪逼近,帝洛溪惊恐地向后缩,双手在
地上慌乱地摸索着,试图找到什么东西来保护自己,可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也
没有。
「陆云,你敢!」
帝洛溪颤抖着声音说道。
陆云冷哼一声:「公主殿下,这可由不得您了,您知道的太多了。」
眼看一场血腥的冲突就要爆发,房间里的空气仿若被抽干,令人窒息。
就在陆云快要触碰到帝洛溪之际,沈婉兮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扑向陆
云,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腿,哭喊道:「你,你不能伤害她,她,她是大夏公主,
是我的儿媳,你不能这样!」
陆云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拦弄得身形一晃,眼底的得意一闪而过,微微俯身,
伸手擦拭着沈婉兮俏脸上的泪珠说道:「夫人,若是不让公主殿下闭嘴,到时候
咱们可都有性命之危!」
沈婉兮听闻陆云之言,丰腴的娇躯剧烈颤抖,拼命地摇着头道:「不会的,
只要放了公主,她肯定不会将我们的事情说出来的!」
陆云眉头紧皱,眼中的不耐愈发明显,声音也冷了下来:「夫人,您这是妇
人之仁!您以为今日放过她,她便会既往不咎?她可是皇家之人,一旦出去,定
会将咱们的事情宣扬出去,到时候你会被赵国公千刀万剐,杂家也会被陛下砍头!」
「就算是我身败名裂,身首异处也不能伤害公主!」
沈婉兮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眸子发红,宛如燃烧的炭火,倔强地
盯着陆云的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忍着不让其落下。
陆云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说道:「夫人,你当真是了不起,
这般清高,但杂家不行,杂家从一个任人践踏的小人物,一步一步爬到如今的地
位,其间吃过的苦头、受过的屈辱,您又怎会知晓?我绝不容许任何人毁了我如
今拥有的一切!」
说罢,他再次用力甩腿,试图挣脱沈婉兮的禁锢,却发现她抱得愈发紧了,
手指都因用力而泛白。
此时,帝洛溪趁着两人拉扯的间隙,慌乱地从地上爬起,她背靠墙壁,警惕
地注视着陆云,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强装镇定,怒目圆睁道:「陆云,
你这狗胆包天的恶贼,谋害本宫,就不怕株连九族?」
陆云冷哼一声,并未理会帝洛溪的威胁,而是看向沈婉兮,语气稍稍缓和:
「夫人,只要解决了这麻烦,杂家定会将驸马爷从牢中放出来,到时候您一家团
圆,与您享天伦之乐,何乐而不为?您也不想看着驸马爷在狱中受苦吧。」
沈婉兮闻言,娇躯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她栖身与陆云所作的一切不过
是为了让儿子出狱,如今陆云这番话,无异于在她摇摆不定的心间抛下了一颗重
磅石子。
但仅仅瞬间,她眼中的坚定便再次回归,咬着牙说道:「不,我不能用这种
方式换取他的自由,若是如此,我有何颜面面对公主,面对列祖列宗。」
陆云见沈婉兮如此决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冷地吐出一句:「若是,杂
家说不行呢!」
说罢,他冷冷地盯着沈婉兮的眸子。
沈婉兮心中一紧,可片刻思索之后,竟一咬牙,梗着脖子,毫不畏惧地回应
道:「那我便亲自将我们的事情宣扬出去!」
陆云闻言,神色一顿,片刻之后,闭上眸子幽幽一叹,说道:「好吧,那就
依夫人吧!」
沈婉兮一喜,然而陆云接下来的话却令她如醉深渊:「既然夫人这般菩萨心
肠,舍不得公主殿下受半分委屈,那杂家便只能成人之美,让公主与夫人一同,
永伴杂家身侧,共享这往后余生。」
沈婉兮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满心的欢喜刹那间被无尽的绝望吞噬:「你……
你怎能如此?」
「莫非夫人想要杂家杀了公主?」
陆云微微仰头,发出一声冷笑道。
「你……」沈婉兮动了动嘴唇,想要反驳,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
一个完整的音。
陆云将叫抽离沈婉兮的双手,朝着帝洛溪一步一步走去,一旁的沈婉兮见此
想要阻止,看着男人冰冷的身影,停了下来。
「你,陆云,你想要干什么!」
帝洛溪吓得花容失色,美眸中满是惊恐,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地看着
步步逼近的陆云。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那胸口的酥胸极速地
上下起伏着,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惶不安,平日里的端庄优雅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殿下莫怕!」
陆云脸上带着狞笑的,口中安抚道:「驸马爷入狱多日,想必公主殿下也是
寂寞难耐,骚逼欠男人的捅吧,刚才殿下也看见了,小的鸡巴异于常人,绝对能
将殿下捅的舒舒服服的!」
第311章:快来教你儿媳吃鸡
闻言,帝洛溪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勾人妩媚至极笑容,却又在下一瞬,
如昙花一现般,迅速隐去,脸上重新挂起了羞愤:「你……你休得胡言乱语!」
说话间,她冲着陆云眨了一个电眼,贝齿轻启,粉嫩的舌尖在下唇轻轻一舔。
「是不是胡言等下就知道了。」
陆云看的心头发颤,心领神会,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坏笑,步步紧逼,将帝
洛溪逼至墙角。
帝洛溪后背贴墙,墙面的凉意哪敌得过内心如焚的燥热,她伸手抵着陆云的
胸膛,指甲有意无意地在陆云心口处轻轻一刮,那轻微的触感仿若一道电流,令
陆云心口一麻。
帝洛溪叱喝道:「你干什么?」
说完眼角余光还时不时扫向不远处的婆婆,确认自己的表演是否落入婆婆眼
中,而那起伏的胸脯、微微泛红的脸颊,无一不散发着欲拒还迎的迷人气息。
「你说呢!」
说着,猛地欺身而上,直接壁咚了三公主,低下头,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
畔,故意粗声粗气地说道:「殿下刚才看了那么久,逼恐怕早就痒痒了吧!」
「你……」
帝洛溪满脸红晕,轻微的反抗着:「你干嘛……放开本宫!!!」
而陆云嘴一张含住她娇小的耳垂,舔吻一番后一路向下,湿滑灵活的舌头在
脖子、锁骨,留下道道淫糜的水痕。
「当然是……干你!」
说完,一双大手伴随着「撕拉」一声巨响,将帝洛溪身上的华服扯开,上半
身瞬间只留下一件轻薄的抹胸,素裹的两颗饱满的肉团。
「啊……」
帝洛溪惊呼出声,那声音里一半是惊慌,一半却又透着难以言说的魅惑,抬
手试图遮挡,双臂慌乱地交叉在胸前,却反倒将那抹胸衬托得更加惹眼,白皙的
肌肤大片袒露,与粉嫩的抹胸相互映衬,勾勒出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帝洛溪,美眸圆睁,怒视着陆云:「本宫乃是公主,你如此做莫非是疯了不
成?本宫弟弟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说着眼角眉梢却仍带着几分勾人的韵味,目光扫向婆婆处。
只见沈婉兮洁白的皓齿紧咬着红唇,双眼发红的看向这边,那紧握的双拳微
微颤抖,浑圆而坚挺不坠的奶子剧烈起伏,似乎要把衣服撑爆,露出深深的乳勾,
似乎愤怒到了极点却并没有什么办法。
帝洛溪心中顿觉格外的刺激,再次向陆云眨了个电眼,似乎再说:快些,快
些再婆婆面前干我!
会意的陆云一张嘴,含住了三公主娇艳欲滴的红唇,帝洛溪身形猛地一僵,
瞪大了双眸,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暱举动惊到,可下一秒,她却缓缓闭上了眼
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仿若在享受这片刻的亲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泄
露了她内心的得意,毕竟这场戏,是越演越真了。
沈婉兮此刻早已六神无主,她紧咬着下唇,试着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颤抖
的双唇却出卖了她的慌乱。
陆云一边亲吻着帝洛溪的红唇,那高挑婀娜的娇躯被陆云紧贴着,一双大手
来回在她婀娜的玉体上游走,不大一会儿帝洛溪全身上下被扒了个干净。
陆云的的舌头,吻过帝洛溪的脖颈和胸脯,将那一对浑圆和饱满握在手中,
揉捏之余,也埋头其中,亲吻着乳房和奶头,随即,又一路向下,经过平坦光滑
的小腹,来到了那精致小巧的肚脐眼处。
却见陆云痴迷的伸出舌头打着转,不放过公主殿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嘴唇
不停的吮吸着她的肌肤,顺着三公主的肌肤纹理一路向下,很快就到达了她的双
腿之间,那神秘的幽暗地带。
那肉穴之处,早就被陆云挑逗的泛滥成灾,丝丝粘稠的阴毛之上,有着颗颗
显眼的水珠,那是帝洛溪蜜穴当中流淌出来的爱液。
陆云的手指抚摸了上去,快准狠的从阴唇当中插了进去,一旁的帝洛溪双腿
一紧,发出了一声嘤咛,口中娇呼道:「不要~~嗯啊……唔额……」
「舒服吗?」
陆云抬头一脸淫笑的询问道。
帝洛溪那俏脸娇艳似花,红唇微微张开,散发出醉人的芬芳。
其眸中满是旖旎春色,然而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放开本宫……嗯哼……
你这个恶贼……不得好死……唔……」
然随着陆云手指的抽插,她的话中不断的夹杂着呻吟之声。
而陆云则是一边开始缓慢的抽插手指,一边还不忘了扭头观察着沈婉兮的表
情,见沈婉兮羞愤却又无力的样子,刺激的陆云更加兴奋了,淫声道:「夫人,
你儿媳的逼好湿好紧!」
看着恶贼的手指在自己儿媳的蜜穴里反复的进进出出,沈婉兮别提又多么愤
怒了,不过想想自己的入狱的儿子,又想着若是不这般做,自己儿媳就要命伤九
泉,她又感到无力。
而更加令她感到羞耻的,耳中听着那抽插的水声,她居然可耻的起了反应,
被大鸡巴操的红肿的小穴开始蠕动收缩起来,渴望着那根火热肉棒的插入。
陆云上下其手的玩了一会儿后,肉棒已经是肿胀的仿佛要炸裂一般了,再也
忍受不了了,站起身子,将三公主的脑袋往下按,淫声道:「公主殿下,刚才你
也爽了,现在轮到小的了,麻烦帮小的舔一下!」
三公主徐徐蹲下身子,乍一看像是被陆云使足了力气压下去的,可实际上陆
云丝毫未用力,这完完全全是演给沈婉兮看的一出戏。
看着面前粗壮的鸡巴,三公主美眸中闪过一丝渴望,扭过头可怜兮兮的望着
婆婆沈婉兮,说道:「婆婆,这鸡巴好大,洛溪吃不下去!」
沈婉兮身子一颤,目光望着顶在自己儿媳娇颜如玉散发着热气的鸡巴,暗暗
吞了口唾沫,不是大,是又粗又大,当时直接顶到自己嗓子眼里去了。
沈婉兮没有说话,扭过头不再看两人。
「公主殿下,上面可是沾了你婆婆的淫液,好吃得很,快吃!!!」
陆云淫声道。
帝洛溪张开樱唇轻轻冲龟头吐了口热气,口中说道:「本宫不会吃鸡巴……」
说完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又娇媚的看了陆云一眼。
陆云爽的全身一抖,转头看向沈婉兮淫笑道:「夫人,你儿媳妇不会吃鸡巴,
你快来教教她,不然,杂家就不客气了……」
第312章:儿媳的逼逼好痛
听着那满含威胁的话语,沈婉兮丰满的娇躯一颤,缓缓闭上了眼,一滴晶莹
的眼泪硬生生挤了出来,而后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盯着距离自己儿媳不足半指
距离的硕大男根,心头涌出无限的屈辱。
这个恶贼羞辱我与公主还不够,居然还想要自己与儿媳一起……
但此刻沈婉兮有什么办法,在陆云再一次催促之下,颤抖着走了过去,来到
跟前,屈辱的跪在陆云的胯下,与儿媳并排。
「夫人,让你儿媳妇见识一下她婆婆的口技!」
陆云兴奋的看着胯下两人,一个身材高挑,妖冶妩媚,一个身材丰满,成熟
美艳,而且两人又是婆媳的关系,这让陆云的肉棒不由自主的胀大。
在儿媳目光注视之下,沈婉兮颤抖着、缓缓的张开红唇,唇口喷吐着热气,
动作缓慢,终于是落在了陆云的龟头上。
「嗯哼!」
陆云爽的颤抖了一下身体,胯下的肉棒更是欢快的跳动了一下。
沈婉兮美眸上抬,看着陆云,缓缓将肉棒整个含在嘴里,而后又吐出来,伸
出舌头,柔软的舌尖舔着龟头上敏感的冠状沟。
同时玉手握住陆云的肉棒,不停用纤细手指揉搓着青筋毕露的棒身,还用手
指头去触碰下面的阴囊,小嘴含住陆云的龟头不住吮吸,时快时慢,舌头还在马
眼上舔弄着,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斯……夫人……」
陆云满脸舒爽,颤抖着声音说道:「你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
听见陆云夸奖自己,沈婉兮没有任何的喜悦,只觉得满心屈辱,但口中动作
没有停下,唇瓣含着龟头,对着龟头又舔又吸。
陆云爽的不行,忍不住把手放在沈婉兮白嫩的肩膀上,抚摸着对方光滑白皙
的肌肤,臀部下意识的往前挺动着,让肉棒能够插得更深。
沈婉兮被陆云的龟头顶到了喉咙,却没有想以前那样呛的剧烈咳嗽,而是张
大嘴巴,继续一下下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还不停的翻转舌头舔弄着光滑的龟头冠
状沟,几乎将每个角落都舔到了。
看着自家婆婆毕恭毕敬的侍奉着陆云,红唇牢牢地紧箍着陆云的肉棒,前后
的吞吐,帝洛溪眸中闪烁着兴奋,口中故意刺激沈婉兮说道:「婆婆,你嘴好厉
害,居然能把这么粗的鸡巴吞下去,真是太厉害了!」
闻言,沈婉兮娇躯一颤,将肉棒吐出来了,努力挤出一个可怜的微笑,颤声
说:「殿下,你学着妾身一样!」
「嗯~~」
帝洛溪点点头,将小脸凑过去,眸子看向沈婉兮,沈婉兮同时用鼓励的目光
看着帝洛溪,示意她照着做。
帝洛溪缓缓张开红唇学着婆婆沈婉兮那般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轻轻舔着……
「斯……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夫人,你儿媳的技术也不赖……有你三分火候!」
陆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三公主柔软湿润的唇瓣包裹着,舌头灵活的舔着敏
感部位,爽的不行,低下头冲着沈婉兮夸奖道。
沈婉兮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夫人,你也不要闲着嘛,跟你儿媳一块舔!」
陆云又下达了命令。
沈婉兮知道是躲不过去的,缓缓吐了口气,这位身份高贵的美熟女缓缓凑过
脸来,接过陆云的阴囊,轻轻的含吮舔舐着,肉棒上面依然湿润,还有些香甜的
味道,沈婉兮知道这是自己儿媳妇的口水,
在她的含吮下,混着她自己口中分泌出来的津液,一点点的进入了她的口中,
并且咽了下去。
在云都府有间客栈的天字号客房,大夏赵国公的夫人沈婉兮以及儿媳尊贵的
三公主殿下跪在男人胯下,两人轮流前前后后吞吐起了男人的肉棒,那一脸认真
服侍的模样,足以让某些看到了这一画面的人,彻底的颠覆三观……
任由这对婆媳舔弄鸡巴后,陆云让两人站起来,目光扫视着身前这对婆媳,
两人脸上都挂着娇艳的红霞。
陆云冲着沈婉兮一挑眉,看了一眼墙壁。
沈婉兮自然是明白陆云的眼神中的意思,登时俏脸一红,心中说不出来什么
感觉,内心虽然还是有些屈辱,可经过刚才与儿媳的双凤含龙后,已经大大减少
了。
看着墙壁,沈婉兮轻咬朱唇,满脸犹豫,而陆云再次给了沈婉兮一个眼神。
短暂犹豫后,就见沈婉兮转过身子,面对着墙壁。
接着,就见沈婉兮一双玉手搭在墙壁上,肥美的肉臀微微翘起,露出芳草萋
萋,湿漉漉的阴户。
陆云看向帝洛溪,只见帝洛溪朝着陆云绽出一抹极具魅惑力的微笑,而后转
过身去,与她婆婆一般,双手撑在墙壁上,翘起那高高的翘臀,将自己湿滑的肉
缝露在陆云的眼中。
看着面前两具雪白,风格迥异的火辣肉体,陆云呼吸顿时加重,直径来到三
公主的后面,伸出双手将三公主盈盈的酥乳握住,揉搓把玩了一会儿,然后扶着
三公主滑腻白嫩的臀丘,火热的长枪三公主的蜜穴门口。
帝洛溪轻喘一声,轻轻晃动着翘臀,让自己蜜穴口再龟头上磨来磨去,而后
贝齿轻咬着红唇,扭过头冲陆云眨了一个电眼,口型道:快点,人家想要!!
陆云如何能受得了眼前这个勾人尤物的诱惑,腰身一挺,噗嗤,滚烫肉棒全
根没入早已泛滥不堪的骚穴当中,粗硬的肉棒将里面的骚水尽数挤出,发出阵阵
淫糜的水渍声。
「啊!」
帝洛溪红唇中发出一声呻吟声,神色迷离,紧接着就痛苦的说道:「婆婆,
儿媳的逼逼好痛,他的鸡巴太大了,比驸马爷的大好几倍!」
听见自己儿子名字,沈婉兮面色浮现一丝不自然,扭过头安慰道:「殿下,
很快就好了,很快就会舒服的!」
「但是现在好痛哦,婆婆,儿媳的逼逼真的好痛!」
帝洛溪柳眉微皱,可怜兮兮的看着沈婉兮。
沈婉兮银牙一咬,蹲在了帝洛溪的身下,将小脸凑在两人的结合处,看着被
鸡巴撑大的淫穴,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而后伸出舌头,舔抵着帝洛溪的小肉
芽。
「嗯哼!」
帝洛溪娇躯一颤,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快感涌入心头,琼鼻中顿时发出一声闷
哼,紧接着兴奋的娇嗔道:「婆婆,好舒服,你舔的儿媳好舒服……」
第313章:婆媳双飞(上)
听见儿媳妇的淫言,沈婉兮俏脸直接涨红,内心又羞又愧,复杂到了极点,
可嘴上的动作却不停,粉嫩的舌尖挑逗着儿媳阴户上的肉粒,直接让三公主陶醉
的淫声连连:
「婆婆~~呀,呀~~」
「好舒服呀~~」
「婆婆,用力舔~~舔~~儿媳~~」
沈婉兮似受到了鼓励,小嘴一张直接含住那颗肉粒小口的吮吸了起来。
一旁的陆云见到如此淫靡的一幕,双眼刺激的发红,双手扶住三公主柳腰,
整个腰部,开始轻轻地挺送了起来。
那粗长的肉棒,也开始慢慢的在三公主的蜜穴中进出了起来。
「啊~~好粗~婆婆~~他的鸡巴好粗~~撑的儿媳~~~逼逼~~好胀~~~」
帝洛溪身姿婀娜,脊背优美地弯成一道弓形,仿若弦月,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高高扬起,线条优雅流畅,宛如一只高贵的白天鹅,那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朝向
天花板,娇艳欲滴的朱唇微微开启,轻轻吐纳间,馥郁醉人的芬芳悠悠飘散。
大鸡巴在肉穴里雄赳赳气昂昂横冲直闯,一股股的淫水被带了出来,多数顺
着两条大腿向下流了下去,滴落在地上,溅起多多暗色的花朵,而有一小部分被
沈婉兮吮吸在了小嘴里。
感觉味蕾被咸骚味道充斥,这是自己儿媳淫水的味道,甚至于她还能感觉到
在自己儿媳逼中抽插肉棒狰狞的形状,操干速度,沈婉兮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这个恶贼操着自己儿媳的小穴,而自己用嘴乘着儿媳逼
里流出的淫液!!
如此癫狂,淫乱的场面,自己怎会身在其中?
沈婉兮嘴里的动作停了下来,但帝洛溪因快感滋生出的淫水却不会停下,没
有沈婉兮小嘴的容器,无处可去的淫液顺着沈婉兮的嘴唇流向了她的白皙的脖颈
上,又流向了她胸前的饱满的肉球上,此等场景淫靡又梦幻。
陆云察觉沈婉兮的异样,伸手精准的抓住沈婉兮的下巴,用力的将对方的小
嘴掰开,而后拔出鸡巴,将湿漉漉的鸡巴直接塞进沈婉兮的小嘴里,两只手按在
沈婉兮脑后,开始大力抽干着这位美熟母的小嘴。
沈婉兮猛地一个激灵,原本有些恍惚的意识瞬间被周身如针芒穿刺般的疼痛
狠狠拉扯回来,她秀眉紧蹙,贝齿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却发现自己口腔被一根巨
物塞满,而后便感觉脑后用力,自己整张脸压在了儿媳的胯下。
儿媳湿漉漉的阴户抵在自己的额头,琼鼻上,她可以清晰的闻见从儿媳阴户
里传来的骚味,刺激的沈婉兮芳心大乱,两片娇艳的唇瓣不由自主的紧紧的含住
进出的肉棒,粉嫩的舌尖追着龟头舔抵,而身下饱满肥腻的阴户羞耻的涌出一大
摊淫水,润湿了胯下那一大片地面。
从三公主高高跨间看着红唇中进出的肉棒,又看着扭过头,抬着一张痴迷精
致小脸的人妻公主,陆云心中充满了自豪,抬起手,揉搓着少妇公主的臀肉,而
后又伸出两只,直接插入了少妇公主瘙痒的肉穴之中。
那蜜穴内中的紧致和肉壁的小颗粒,紧紧包裹着陆云的手指。
「嗯哼!」
帝洛溪闷哼一声,主动的前后耸动翘臀迎合起了陆云手指的奸淫,两片粉色
的阴唇摩擦着婆婆娇嫩的脸蛋,带给自己无边的刺激。
噗嗤~
噗嗤~
两种声音其次彼伏的响起,伴随着还有沈婉兮的嘤咛,她不似帝洛溪一般开
放,反而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只是轻微的嘤咛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而帝洛溪扭转过头,樱桃小口吻在了陆云的嘴上,双唇相碰,不等陆云做出
回应,帝洛溪的舌头已经是迫不及待地伸了进来,主动卷曲着陆云的舌头,两人
的口水,也在彼此的热吻中传递。
帝洛溪的香舌,就像是一头在丛林当中游走的蟒蛇一般,卷住猎物,轻轻吸
嗦,鼻尖喷吐出的热气,更是烧灼着陆云的欲火。
陆云一边耸动着腰身,让大鸡巴在沈婉兮的嘴里抽插,同时在帝洛溪肉穴中
的手指快速的抽送着,每一次都整根而入,时不时还会用自己的指尖,轻轻地向
上抬起,剐蹭着帝洛溪的蜜穴肉壁,别样的刺激,刺激的帝洛溪呻吟浪叫不止。
这样玩了一会儿之后,陆云将手指与鸡巴从婆媳两人身上抽了出来,然后牵
着两人的小手来到了床榻上,将婆婆沈婉兮推倒在床上,起身压了上去亲吻着沈
婉兮的小嘴儿,双手在她丰腴的肉体上游走。
一会儿之后,站起身,拍了一把帝洛溪的娇臀。
帝洛溪自然知晓陆云的意思,冲着陆云妩媚一笑,款身上床。
浑身一丝不挂的沈婉兮,艳若桃李,身子如烂泥般,躺在床上,饱满的胸部
在剧烈的起伏着,目光迷离的看着儿媳压在自己身上。
两人面朝着彼此,丰满的乳房,紧紧挤压在一起,连带着那两具娇躯,都严
丝合缝的一上一下压在一起,两人的蜜穴,全都正对着陆云。
两人满面娇红,迷离的眼神彼此对视。
「殿下!」
沈婉兮低声呢喃了一句。
「婆婆……」
帝洛溪同样叫了一声,而后便对着婆婆沈婉兮的小嘴吻了下去。
一丝不挂的婆媳两人,双凤成鸾,此刻正激烈的拥吻着,儿媳帝洛溪那火热
的红唇,径直吻在了婆婆沈婉兮的朱唇上面,两人粉嫩丰满的唇肉彼此牢牢地触
碰,两条小香舌也从各自的朱唇当中伸出,然后彼此搅拌在一起。
婆媳两人的拥吻,充满了怪异的淫乱,但这样的场景却足以令世界上所有的
男子疯狂。
在亲吻的同时,帝洛溪还会轻轻地晃动着自己的胸部,让自己的乳房,与挤
压在一起的婆婆沈婉兮的乳房,轻轻地摩擦着。
两人已经硬起来的乳头,甚至还随着帝洛溪腰肢的晃荡,一下接一下的摩擦
着,沈婉兮一双玉臂环着儿媳的脖子,两人此刻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主动谁在被
动,总之那火热的香舌,从纠缠在一起后开始,就没有一个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两人的欲火,在彼此的缠绵中蒸腾,身下的蜜穴,同样在一阵阵的有节奏的
收缩着,内中涌出的香蜜,肉眼可见。
第314章:婆媳双飞(下)
一旁的陆云看着二人这般,火热的肉棒更显粗长,下一秒钟,就见陆云伸手
前后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几次之后,起身向前。
他来到了帝洛溪身后,看着如同八爪鱼一般纠缠在一起的两人,陆云没有丝
毫的犹豫,大手径直握住了上面少妇公主圆润的屁股,十根手指轻轻地揉捏,臀
肉紧实,弹性逼人。
左右晃动的肉棒,也是缓缓地从后方来到了少妇公主的蜜穴前端,肉棒虽未
进去,但龟头已然感知到了少妇公主那蜜穴处的潺潺爱液,同时那一下下收拢的
蜜穴中,还有阵阵的吸力蛊惑着陆云,像是需要陆云的肉棒进去一般。
感受着身下是少妇公主蜜穴的紧致和湿意,陆云深呼吸着,那一双大手,轻
轻地抚摸着少妇公主的翘臀,目光更是看着身下八爪鱼般抱在一起的两人,双凤
成仪,门庭大开陆云那张牙舞爪的鸡巴,此刻若是能够忍得住,岂不是和真正的
太监无疑。
只见陆云深吸一口气,粗长的肉棒上下挑动,龟头马眼在少妇公主湿润的蜜
穴四周滑过,随即……噗嗤一声,陆云腰身一挺,伴随着舌头被堵住的帝洛溪的
一声闷哼,肉棒一下子尽根没入。
紧窄、温热,肉棒四周的爱液在潺潺流动,蜜穴尽头的吸力在缓缓拉扯,熟
悉的舒爽感觉,让陆云吸气连连,大手在那洁白的玉肌上按压着,同时,那肉棒
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便开始前后的抽送了起来。
粗长的棒身,青筋暴起,随着腰身的挺拔,缓缓地,一下一下的抽送了起来。
彼时的帝洛溪,还在和身下的婆婆拥吻着,陆云的动作,迅猛而刚烈,就像
是一头发情期的公牛一般,肉棒不间断的冲刺着。
那粗长的肉棒,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堪称是尽根而入,然后全根抽出,粗
长的肉棒,每次都只留下龟头位置在少妇公主的蜜穴口,然后当进入的时候,又
会重重的鱼贯而入,让那肉棒底端的阴毛,都与帝洛溪的蜜穴,牢牢地磕碰到一
起。
啪啪啪的撞击声,在整个客房内响彻。
在陆云的蛮力冲撞之下,帝洛溪满脸潮红,欲火急速的上升着,当陆云卯着
劲头冲刺的时候,帝洛溪已经是与沈婉兮吻着不可开交,甚至于两人的手,都有
一只偷偷地放了下来,各自放到了对方的乳头上,然后轻轻地揉捏着,把玩着各
自的乳房和乳峰。
直到两人吻的脸色变红,喘不过来气的时候,两人方才依依不舍得分开。
分开的同时,两人的香舌还依依不舍的藕断丝连,舍不得分开。
并且随着身后陆云强有力的撞击,帝洛溪那苗条的身段,也不可避免的被这
股撞击力撞的往前挪移着,两人的躯体牢牢地结合在一起,随着这股力量,轻微
的摩擦,让两人的情欲,更加的蒸腾。
热吻分离的帝洛溪,没有了阻碍,浪叫声立马响了起来。
「嗯……哦……婆婆……儿媳被干的好舒服……」
「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儿媳……本宫要飞了……」
帝洛溪微微仰着脑袋,满脸情迷,一双丰乳,被身下的沈婉兮握在了手里,
肆意的揉捏着。
上下其手的动作,让帝洛溪控制不住的浪叫出声,而在其身后憋着一股气抽
送的陆云,那粗长的肉棒没有丝毫的停歇,即便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依旧如发
情的公牛一般,动作迅猛,次次直入花心,猛烈地撞击让帝洛溪两侧的臀肉都如
同波浪般起伏阵阵。
帝洛溪的呻吟声,好似再给陆云加油打气一般,他只感觉一股股无形的力量
直冲脑海,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反而较之于刚刚,似乎更加迅猛了几
分,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汁液横飞。
整个客房中,上演着足以让人看得目瞪口呆的活春宫,被帝洛溪压在身下的
沈婉兮似乎也是压抑不住了,再次朝着帝洛溪索吻了起来。
而趁着两人索吻之际,陆云狠狠地抽送了几下肉棒,粗长的肉棒在帝洛溪的
蜜穴中重重的撞击了几下,随即……就见他猛然一顿,然后将肉棒整根猛地抽了
出来,或许是陆云抽出的速度太快了,帝洛溪身子猛地一颤,重重的嘤咛了一声,
火红的肉棒,亮滋滋的,上面残留的全部都是帝洛溪蜜穴当中的爱液。
而且此刻欲火上头的陆云,实在是太猛了,那一下接着一下的冲击,不给人
丝毫反应和缓冲的机会,帝洛溪的蜜穴四周,都因此而红彤彤的,不停张合的阴
唇内,也有爱液滴落成线。
随着陆云肉棒抽出,帝洛溪张合的红唇,整个人头一歪,瘫软在了沈婉兮的
胸脯处,红唇中吐出的热气,清晰可见。
而拔出肉棒的陆云,显然并没有就此放过身下婆媳的打算,那粗长的肉棒,
即便上面还残留着帝洛溪身体里的爱液,陆云都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来到了身
下婆婆沈婉兮的蜜穴口,那蜜穴,如她儿媳妇帝洛溪的蜜穴一般,湿润的好似沼
泽,陆云的肉棒刚刚放上去,便感受到了那蜜穴的火热和需求。
不过陆云并不着急,而是一脸坏笑的看着沈婉兮。
「夫人,你家儿媳妇被我的大鸡巴干趴下了,就剩你了……你想不想……要
杂家的大鸡巴呀!」
相比于帝洛溪,沈婉兮还是很保守的,对面对着陆云的淫言淫语,一张俏脸
通红无比,脸上也闪烁着为难的神情。
柳眉微皱,却是不发一语。
「嗯?」
陆云一皱眉,也不着急,反而一只手握住了自己黏糊糊的肉棒,上下的在沈
婉兮的蜜穴口剐蹭着,那两片湿润的仿佛水里捞出来的阴唇,此刻早已经是敏感
不堪,随着陆云龟头的上下挑拨,火热的龟头每碰触它们一次,那两片阴唇都会
如同含羞草一般向里收缩一次,而被帝洛溪压在身下的沈婉兮,那脸上的表情,
包括眉宇间的神情,也会跟着悠然一荡。
「想不想要呀?」
陆云故意为难着沈婉兮,粗长的肉棒,不停地在沈婉兮的蜜穴外面挑逗着,
就是不进去。
「嗯……」
被挑逗了多次,沈婉兮也是感觉浑身酸软,尤其是那蜜穴处,更是骚痒难耐。
她下意识的开口轻轻地嗯了一声。
声音虽然不大,但陆云显然也听在了耳中,不过他似乎是有意调教,缓缓开
口道:
「嗯什么?」
明白陆云是故意为之,沈婉兮俏脸更红,可因为儿媳就压在身上,也不好发
作,只能满脸羞涩的回答道。
「想要!」
可谁知道,陆云人心不足蛇吞象,反而继续开口道:
「想要什么呀?」
「想要……」
沈婉兮知道陆云的调调,只能满脸羞涩的学着陆云那般,开口道:
「想要公公的大鸡巴……」
话音刚落,就见陆云嘿嘿一笑,那硕大的肉棒,也已经是忍耐到了尽头了,
等着就是沈婉兮的这句话。
随着沈婉兮的话音落下,陆云腰身一挺,噗嗤一声,肉棒整个没入,一下子
有三分之二进入到了沈婉兮的蜜穴当中。
「嘶……」
刹那间的肿胀和饱满,让沈婉兮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
肉棒进去后,陆云便如同先前在帝洛溪身上驰骋一般,大开大合的抽送了起
来。
粗长的肉棒,没有丝毫的停顿,一下接一下的在沈婉兮的蜜穴当中进出着,
一双大手,更是借着少妇公主的臀部支撑着身体,奋力的抽送着,上下两个蜜穴,
想操哪个操哪个。
这种一龙两凤的待遇,深深地刺激着陆云,此时的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
奋力的抽送着,身下的帝洛溪和沈婉兮也不甘寂寞,两人再度热吻了起来。
有间客栈的天字号客房中,三人的汗水、精液,彼此混合。
第315章:出发前的准备
与这对婆媳欢悦过后,仍觉神清气爽,步履轻快地回到临近客栈的锦衣卫衙
门。
才踏入自己办公之处,便即刻传唤负责锦衣卫工匠事务的属官金铸渊。
陆云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之上,目光扫向台下,微微抬了抬下巴,开口道:
「金铸渊,有阵子没问了,咱锦衣卫兄弟们的绣春刀,这段时日可都配置齐全了?」
说话间,他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面前弓腰颔首、一脸谦卑的金铸
渊。
闻言,金铸渊身形微微一颤,头埋的更低了,,双手交叠在身前,恭恭敬敬
地抱拳作揖,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与愧疚,嗫嚅着回道:「回指挥使大人,现
下……还未曾全部配置齐全。」
说完,便直接跪在了地上,叩首道:「请指挥使责罚!」
陆云轻轻挥了挥手,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语气平和地说道:「金铸渊,
快些起来,杂家此番唤你前来,可不是为了责怪你们。
杂家心里也明白,这绣春刀的锻造极为花费时间,缺口有大,,怎可短时间
配齐!」
见陆云并未怪罪,金铸渊这才松了口气,腰也慢慢直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
感激的神情。
他赶忙应道:「多谢指挥使大人宽宏大量,卑职等定当竭尽全力,尽快完成
绣春刀的配置工作。」
心里却暗自嘀咕,陆公公自从当上指挥使后,官威越发大了,怪不得能在朝
堂上当着陛下和众位朝廷命官的面送那些主和大臣们那等礼物,看来以后得更加
小心伺候着才行。
很显然,日前陆云与兵部尚书萧武那场激烈争锋的诸多细节,正如同长了翅
膀一般,迅速在云都府的大街小巷传开了,照这势头,传遍整个大夏国也不过是
早晚的事儿。
届时,怕是举国上下都会晓得,在大夏后宫之中,竟有一位内侍,比之堂堂
兵部尚书还要更具男儿血性。
面对鞑靼国的汹汹来势,他毫无惧色,奋勇力战,还当众许下「不和亲、不
纳贡、不割地,臣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豪迈壮语。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当下的陆云,仍坐在这锦衣卫衙门之中,为自己即将
奔赴的益州平叛之事做谋划。
陆云微微前倾身子,注视着下方的金铸渊,缓声开口道:「金铸渊,你且听
清了,杂家今日叫你过来,可不是为了催工。
你让那些工匠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在衙门等待本指挥使的命令!」
金铸渊闻言,心中一惊,忙不迭地应道:「是,下官这就去安排!」
说罢,他弓着腰,倒退着行了几步,才转身匆匆离去。
陆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眯起双眸,喃喃自语道:「此番益州生乱,闹
事者看似不过是些整日埋头耕地的百姓,可切莫小瞧了,若是稍有差池,那些个
一直处于观望、摇摆不定的大臣,定会一股脑地倒向主和派。
真到了那步田地,局势可就如脱缰野马,彻底失控,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大
大不妙啊!」
「看样子必须得造出一些守城的利器了!」
陆云坐在椅子上,埋头思索着,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脑海中不断翻
涌着各种器械的图纸与构造。
良久,他眼中闪过一抹亮光,急忙前往后院储存材料的房间。
推开门,入目的是堆积如山的木材、琳琅满目的金属零件以及五花八门的各
类工具。
陆云走进去,挽起衣袖径直拿起一块质地绝佳的铁木,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
材质纹理。
略作思忖后,陆云凭借脑海中清晰浮现的记忆,抄起一支炭笔,在一块平整
的木板上笔走龙蛇。
只见线条纵横交错,刚劲有力,虽只是寥寥数笔的粗略勾勒,那机关连弩的
雏形却已跃然板上,每一处弯折都精准考量了发力角度,每一个卡槽都暗藏着力
学的精妙,尽显他对实战与器械原理的深刻造诣。
「来人呐!」
陆云一声高呼,数位手艺精湛的工匠闻声快步赶来。
金铸渊拱手道:「大人有何吩咐!」
陆云手指着木板上的草图,神色严肃又激昂:「诸位,时不我待,杂家不日
便要领命奔赴益州平叛。
这摆在诸位眼前的,乃是杂家殚精竭虑所设计之机关,其分量之重,关乎杂
家个人生死荣辱,更与益州全城上下万千百姓的安危休戚与共。
当下,成败在此一举,务必请诸位施展浑身解数,倾尽全力打造。
事成之后,杂家定当铭记诸位今日之功,在此,杂家先行拜谢了!」
言罢,陆云双手抱拳,向着工匠们深深一揖,满含恳切之意。
工匠们见状,纷纷动容,齐声高呼:「大人放心,我等定不负所托!」
陆云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欣慰。
而后,陆云便深夜与这些工匠们研究打造这守城利器,机关连弩。
一时间,房间里敲击声、打磨声、讨论声此起彼伏,陆云穿梭其中,不时停
下脚步,为工匠解惑,检查进度、纠正偏差。
终于待天刚破晓,一台崭新且散发着冷冽金属光泽的机关连弩,已然傲然矗
立在房间中央。
「很好!」
陆云眼中虽然满是疲惫,可看向那屋内的机关连弩的双眸满溢着难以抑制的
兴奋与激动。
「诸位,咱们今夜的辛苦没有白费!」
陆云转过身,面向一众同样满脸倦容却难掩自豪的工匠们:「有此等利器相
助,杂家奔赴益州平叛,便多了几分胜算。
杂家再次多谢诸位了,待到凯旋之日,必当与诸位共享荣耀!」
言罢,他用力握拳,高高扬起,那姿态仿佛已在向胜利宣誓。
工匠们受到鼓舞,再度欢呼起来,激昂的声浪在工坊内久久回荡。
在离开锦衣卫衙门之前,陆云朝金铸渊交代道:「这几日锦衣卫全力建造机
关连弩!」
金铸渊抱拳跪地,朗声道:「大人放心,属下定当全力以赴,不负大人所托!」
陆云微微点头,这才大步迈出衙门。
而,在今日早朝上,女帝正式发出了诏书,令陆云三日后前往益州平叛、安
抚受灾的百姓。
第316章:无缘观瞻陛下大胸
当诏令下达后,朝野顿时为之轰动。
在云都府,城内百姓对陆云这位后宫内侍熟悉得很。
就说昨日,陆云在城中一番作为、一番言语,好似一把烈火点燃了众人的激
情,让百姓们激动不已。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大多数人对陆云此次出行表示拥护,觉得他可以令
朝堂上那些懦弱、窝囊的大臣一次警醒。
然而,质疑声也随之而来,有人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嘟囔:
「大夏朝廷难道没人了吗?居然派一个小太监去平叛,这能成事儿吗?」
朝中大臣们听闻诏令,反应也各不相同。
有的老臣例如丞相陈志清,礼部尚书冯吉等人,摇头叹息,眼中满是忧虑,
心想这女帝的决策究竟是何用意,莫非不知太皇太后、鞑靼国等人就等着陆云出
宫好做谋划。
还有些人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打着小算盘,例如:兵部尚书萧武,太皇
太后司马曼绫等人,思量着如何在能在这次益州之行一举消除这个威胁。
一时间,朝堂之上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观望、权衡。
……
午后,阳光轻轻穿过大夏皇宫的朱红宫墙,
悄然洒进乾清宫。
殿内,气氛庄重肃穆,光影斑驳。
女帝高高坐在龙椅上,身材高挑修长,脊背挺得笔直,那威风凛凛的模样,
好似能掌控世间万物。
她脸蛋白皙粉嫩,恰似春日初绽的娇美桃花,柔中带刚;剑眉英气逼人,双
眸犹如寒潭般幽深清冷,目光偶尔一闪,恰似寒星划过,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一头乌发顺滑如瀑,只用一支羊脂玉簪随意挽起,几缕碎发垂落脖颈,衬得
肌肤如雪般白皙。
身旁,贴身侍婢夏蝉静静伫立,宛如一朵清冷的霜花。
她身着月白罗裙,随风轻轻飘动,周身仿若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清冷之气。
身姿轻盈又挺拔,像极了雪山上坚毅的冷杉,透着股子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玉簪挽发,几缕碎发散落,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面容仿若精心雕琢的寒玉,神色平静如水,唯有眼眸深处偶尔泛起的微光,
才透露出些许内心情绪。
此刻,女帝和夏蝉的目光,一同投向下方身着绦红色二品太监衣袍的陆云。
良久,殿内静谧得仿佛能听见阳光洒落的声音,女帝朱唇轻启,幽幽开口:
「小云子,此行朕派遣两千禁卫军由穆青统领,伴你一同奔赴益州。」
陆云忙屈膝跪地,以头叩地,高声应道:「小的领旨,谢陛下隆恩!」
见此,女帝眉头微微皱起,似有愁绪萦绕心间,轻声说道:「小云子,此行
危险重重,你需要注意的可不单单是益州的乱军,还有那虎视眈眈的鞑靼国……」
说到此处,女帝话语一顿,美目中闪过一丝忧虑与隐忍,稍作停顿后,才又
接着说道:「以及太皇太后等人!」
陆云闻言再次叩首,语气坚定地应道:「是,小的必定打起十二分精神,定
不负陛下所托!」
「嗯!!!」
女帝轻轻点点头,气氛再次沉默了片刻,她凝视着陆云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终于是忍不住追问道:「你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女帝此言落下,不单是陆云眼睛陡然一亮,仿若暗夜中闪过的星火,就连站
在一旁的夏蝉,清冷的面容上也瞬间闪过一丝诧异,不过,这丝诧异转瞬即逝,
她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轻轻瞥了一眼陆云,确切来说,是目光下意识地扫向
了陆云的胯间。
刹那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脸颊微微泛红,心底涌起一股羞涩之意,她明
白,那种令她面红耳赤、羞涩难安的事儿恐怕又要开场了。
陆云目光流转,先是触及女帝那仿若仙子临世般绝美的容颜,短暂停留后,
如同潺潺溪流蜿蜒而下,悄然落在她被华服所蔽,饱满酥软的胸脯上。
艰难的吞了口唾沫,陆云说道:「谢陛下垂怜,小的,小的,自从那日之后
再也无缘观瞻陛下大胸,今日可否用一下!」
听见大胸两字,龙椅上的女帝娇躯一颤,仿若有电流划过,俏脸瞬间滚烫,
泛起红晕,呼吸急促,樱唇轻启,甜美的气息逸出。
她垂眸沉默半晌,最终轻轻点头,而后在陆云越来越亮的目光中,素手轻搭,
面上闪烁羞意,缓缓将华服半解。
一对浑圆雪白,拥雪成峰,挪香作露的完美酥乳,如鲤鱼跃龙门一般,从抹
胸内跃了出来。
颤颤巍巍,丰盈圆润。
浑圆的乳房傲然挺立,顶端的两粒粉色的乳头随着乳肉颤动,这乳头还未被
任何人品尝过,晶莹红润的模样,像是透明色一般散发出粉嫩粉嫩的味道。
乳晕不大不小,颗粒浅浅的,粉粉的,看起来十分的可口。
来大夏这段时间,陆云看过不少的乳房,可分为几类,似韩嬷嬷、沈婉兮等
女因生了孩子哺乳过乳头跟葡萄差不多大,乳晕呈现暗红色,但胜在奶子大,另
外一类似帝洛溪这等少妇,乳晕保持艳红色,乳头只比韩嬷嬷等人少小一些,奶
子也小一些。
而似绿儿等处女乳头娇小,乳晕粉色看起来十分可爱诱人。
其中还有苏姑娘以及眼下的陛下,酥胸硕大,乳头娇小,乳晕粉嫩,十分的
可口。
而,眼下女帝双乳比苏姑娘的还要大,乳头娇小粉嫩,在陆云的眼中,是那
么的完美。
雪白圆润的乳肉,形状,大小,都妙不可言。
而在乳肉上,则是两粒娇艳的粉嫩乳头,似乎微微上翘,傲然挺立,没有被
任何男人女人尝过。
「陛……陛下……可……可否……用双手托住……聚拢……」
陆云看的狂咽唾沫,结结巴巴的询问着。
女帝眸光轻闪,嗔怪地瞥向陆云,那澄澈眼眸中羞怯之意一闪而过。
随后,她缓缓抬起两条欺霜赛雪的玉臂,仿若柔弱无骨的素手轻轻搭落在酥
胸之前,动作间尽显女儿娇态,又似在借此掩饰内心的慌乱。
白皙丰满的乳肉,像是一座傲人的山峰,此刻正随着女帝手掌的衬托,左右
并拢在一起,深邃的事业线,也同样一览无余。
第317章:亵玩女帝美乳
午后的阳光,恰似一层金色的薄纱,悠悠地穿过乾清宫那雕梁画栋,映照在
大夏皇帝身上。
她安坐于龙椅之上,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慌乱与羞怯。
她的上半身的华美的龙袍敞开,袒露出光洁且晶莹如玉的肌肤。
那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阳光的轻抚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细腻得让人
忍不住想要触摸。
她的锁骨线条优美,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微微凹陷处似能盛住几滴朝露。
再往下,则是大夏女帝露着的两座浑圆饱满丰乳,随着她呼吸的起伏,羞涩
的颤颤巍巍,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陆云欣赏着这对完美的酥乳,目光痴迷的看着粉嫩的乳晕、粉色的乳头,呼
吸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心中越发的兴奋,他终于忍不住又靠近了几步,来到女
帝身边。
「嗯哼~」
女帝面色发烫发红,轻咬着薄唇,她能感受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喷洒在自己
的香肩和锁骨之上,暴露再空气中的乳尖儿,感受到了一阵又一阵的瘙痒,让她
不禁夹了夹双腿,以缓解一下内心中春潮勃发的欲望。
她虽身为大夏的天子,然而首先她终归是个女人,也会有欲望,尤其是身子
经过男人的玩弄,享受过那极致的高潮后,欲望则更加强烈了。
在陆云前往益州之前,女帝决议放纵一下自己,也放纵一下他,也权当是给
对方的激励,毕竟,益州不但饱受兵祸的侵扰,让当地百姓生活在战乱的恐惧之
中,而且还遭受了天灾的重创,百姓们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处境极为艰难。
而更为艰辛的是鞑靼与皇太后那边恐怕会有所异动。
在这样的形势下,陆云此去益州,可谓是危险重重,女帝希望通过这种特殊
的方式,满足一下对方那对她肉体疯狂无比的贪欲,能让他在临行前得以放松身
心,以更好的状态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当然更多的是女帝自己也想要,她也有一定的肉体欢愉的需求,只是她不认
为自己会沉溺进去,会变成那种离不开男人的……荡妇。
「陛下,小的太激动了……」
鼻中轻嗅着从女帝身上传来的女儿香以及淡淡的乳香,陆云喃喃一声,颤颤
巍巍的伸出大手,在女帝羞涩的目光中,以及夏蝉复杂的眼神中,陷入了她丰盈
的乳肉中。
闪电般的快感,席卷了女帝的四肢百骸。
「哦……真软……!」
在陆云满足的感叹声中,女帝含羞的闭上了双眸,松开聚拢双乳的玉手,轻
咬着下唇,娇躯绷直。
陆云并未着急,而是慢慢的,一根一根伸出手指,动作着,接触着那美妙柔
软的乳肉,直到右手整个握住了女帝胸前沉甸甸的的右乳,将那浑圆、饱满、柔
软,而又不失柔韧弹性的乳房握住。
另外一只左手也同样慢慢的,缓缓的完全握住女帝左边乳房。
如此一来,女帝的一对丰盈圆润的酥胸,就完全陆云掌控在手中。
而后稍稍用力,白皙的乳肉从手指溢出。
「嗯哼!」
一句羞涩的闷哼从齿缝中溢出。
此刻的女帝端坐在批阅奏折的龙椅上,胸前大开,裸露着一对白花花的乳房,
被面前的小太监用手搓揉着。
白腻的乳肉被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娇嫩粉嫩的乳头也是如此,一股强烈的瘙
痒难受感席卷全身,令她的鼻息间不断喷出甜美的气息,小巧琼鼻上满是香汗。
她那粉嫩的乳尖儿,变得越来越凸出,也…越来越痒。
此刻,陆云的鸡巴已经硬到了爆炸,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看着闭目含羞的
女帝,又移到了面前的手掌心里,被他双手玩弄的奶子,原本浑圆的玉乳,已经
深深陷凹进去一大片,他的手指缝间满满都是溢出来的白腻乳肉,手感绝佳,弹
性十足。
而更加美妙的是,女帝的两只嫣红奶头受到了强烈的手掌挤压和肉欲刺激后,
从他手指缝间凸涨了出来,嫣红粉嫩,涨大了少许就像是雪白竹笋的尖尖,对着
天空傲然挺立。
不去亵玩一下,简直对不起这凸起的乳尖儿如此美妙的模样!
「嗯哼……」
女帝再也忍不住了,樱唇中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呻吟声,娇躯猛地颤抖了下,
两双玉手抬起,虚弱的抓住陆云的手腕。
陆云明白过来后,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捏紧女帝双乳的力道,改为用手掌在雪
白的乳肉上慢慢抚摩,片刻之后,在女帝松手刹那,手指攀上了雪白玉峰最顶端
的两粒嫣红尖。
女帝全身颤抖了一下,敏感的尖端传来闪电般的快感。
陆云的左右两只,夹住了那粉嫩的乳尖,大拇指轻轻搓动。
「嗯……啊。」
女帝红艳的朱唇里发出了一声完整的呻吟,娇躯酥软无力的靠在椅背上,闭
着眼睛感受胸前娇乳被玩弄的肉欲快感。
雪峰上的粉嫩两点被男人反复搓揉着,浑圆的乳肉随着他其他手指的动作,
荡漾着一阵阵白色的乳花。
陆云闭上眼睛,专心用双手感受女帝的乳肉和乳头的美妙滋味,那软中带硬
的手感,以及一只手无法完全掌控的柔软丰盈,弹性十足的奶子被他一通揉捏,
松开后又变回原状,再反复揉捏一番,用手指和手掌心感受女帝的乳房的伟大。
这天底下还有谁能够像他这般,抓住大夏九五之尊的奶子,想怎么玩就怎么
玩。
手掌抓着女帝的奶子,或者用力揉捏,又或者用手指一根一根的划过女帝涨
硬的奶头,让这位君临天下的女帝娇艳欲滴的红唇中发出一声声喘息呻吟声,娇
躯被他玩得不断的颤动。
直到女帝颤声发出抗拒,陆云这才松开,听到她又是一声娇吟,子也跟着颤
抖了一下后,内心的强烈欲望,在这一刻终于疯狂的宣泄了出来。
「陛下,小的来了!」
在夏蝉的注视之下,陆云撩开下身的衣袍,露出一根充血臃肿的鸡巴,就像
是龙抬头那般,骄傲的顶天立地,上面青筋错露,盘根错节,硕大的龟头就跟鸡
蛋般大小,无形当中冒着热气。
第318章:射入女帝玉口
只见两手一边一个握住女帝的雪峰,向中心聚拢,形成一个深邃的沟壑,腰
身缓缓靠近,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直直的塞进雪峰之中。
感受着滑腻柔软的乳肉挤压着自己的肉棒,陆云两条大腿瞬间绷紧,深吸着
气,颤声道:「陛下……您的奶子……太爽了!」
女帝满脸潮红的看着陆云,而后又低头看着胸前那白嫩饱满的肉团中间夹着
一根粗壮的鸡巴,龟头在乳沟中若隐若现,令女帝芳心猛颤。
「陛下,小的要开始动了!」
说完,陆云两只手又往紧夹了夹白嫩的乳房,乳肉牢牢包裹着自己的肉棒,
随后便挺动腰身,他那根火热的肉棒,不间断的在女帝白嫩的乳房中进出着,鸡
蛋大小的龟头,时不时的便会从那丰满严实的乳沟当中探出头来,像是调皮的小
鱼儿,在石头缝隙中探出头来。
看着如此淫靡的一幕,女帝美眸中闪过一丝迷离。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娇嫩的乳肉被中间那根火热的棒子反复摩擦,甚至于
都被烫出来了汗珠出来,那出没于酥肉的龟头分泌出来了『露珠』,随着进入
『露珠』化为了润滑剂,识得肉棒抽插的更加顺畅了!
「原来还能如此……」
女帝微微失神。
看着女帝微微张开的红唇,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魅惑,
陆云贪婪之色一闪而过,继而,腰身用力往上,那没于乳肉之中的肉棒好似蛟龙
出海般,龟头跳出肉波,朝着女帝的红唇跃去。
唇瓣忽感微微痛楚,这细微感觉仿若电流,瞬息传遍女帝全身,令其不禁轻
皱眉头,瞬间从迷离思绪中清醒过来。
紧接着,一股略带腥味的气息顺着唾沫缓缓弥漫,刹那间充斥整个口腔。
她微微张嘴,轻轻吐气,试图驱散这股不适味道。
然而,那淡淡的腥味不仅未除,反而感觉双唇被一光滑之物抵住。
女帝下意识伸出舌头,想要将其推出,然而刹那间,那腥臭味愈发浓郁。
瞬间女帝的眼神恢复了清明,眼帘低垂,目光所及之处,一根粗壮之物正钻
入自己唇瓣,自己的双唇正在上下含着那前端。
而那根粗壮之物正是被自己双乳左右夹着的男人的鸡巴!
女帝怔住了,全然不明白为何这根东西会出现在这里,但容不得她考虑,她
便感觉到鸡巴前端一动,而后好似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她欲要扭头躲闪,下一
秒,自己的后脑被一双大手死死抱住,女帝张嘴想要训斥,那跟粗壮的鸡巴更是
径直塞进了她的喉咙深处,粗长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的颤栗着,下一秒钟,便如
同是江河决堤,一滩又一滩的精液,随着陆云肉棒的滚动,噗嗤噗嗤,尽数汹涌
而出。
一旁的夏蝉眉头微微一跳,她看见原本还在皇帝陛下雪峰里畅快进出的肉棒,
眨眼便冲上了陛下的唇瓣,紫色的龟头霸道有力的挤开女帝的唇瓣,向着女帝小
嘴里冲去。
继而,她便看见陛下薄唇居然张开含住前端狰狞的龟头,而那小太监更是在
此时无礼的抱住女帝的后脑,陛下小嘴顺势张开,小太监那狰狞粗壮的鸡巴直接
塞进了陛下金口御言之中,小太监那两颗阴囊撞在了陛下光洁的下巴上。
接下来,她便看见那小太监满脸陶醉,臀部抽动,而女帝喉咙滚动,似再吞
咽!
陛下……这……那……他……射……口中……
千翻思绪涌入心头,令夏蝉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胸前的椒乳随着呼吸的
节奏起伏,眼中的光芒愈发迷离。
感觉口腔内疯狂涌入腥臭的液体,女帝挣扎起来,双手用力的撑着男人的小
腹,同时脑袋竭力的往后仰着,终于,那根肉棒被她吐了出来,但肉棒还没有完
全射精完毕,在离开女帝朱唇的瞬间,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般,坚硬的肉棒四
处的甩动,一股股的乳白色精液,从火热的龟头当中吐出,女帝的乌黑的青丝上,
脸上、胸上,洋洋洒洒,全部都是腥臭无比的精液。
就像是落汤鸡一般,女帝的大半个娇躯,都被陆云腥臭的精液浇湿了、
看着这幅画面,一旁的夏蝉在震惊过后总算是反应了过来,连忙上前一把将
陆云推开,双手扶助女帝的胸前,左手叩击着女帝的背部。
「呕……咳咳……」
女帝弯腰一阵咳嗽,欲要将吞入腹中的液体吐出,然却只是无用之功,足足
半响之后,女帝抬起头,看着陆云,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有愤怒,有羞涩,也
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
陆云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直视女帝的目光。
他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冲动,但他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特别是
刚才女帝居然主动用唇瓣含着自己的鸡巴,舌头舔着,更是令他情难自禁一时忍
不住大开精关。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夏蝉打破了沉默,说道:「陛下,您没事吧?」
帝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鼻中,口中皆是那浓郁的味道,吐
了口气对陆云说道:「小云子,你可知罪?」
陆云抬起头,看着女帝,说道:「陛下,小的知罪,罪该万死!」
女帝怔怔的看着陆云,眼中的愤怒渐渐消退,挥了挥手,说道:「罢了,此
事就到此为止吧。
你去准备一下,三日后就出发前往益州吧。」
陆云点了点头,说道:「是,陛下。
小的告退!」
看着陆云离去的背影,女帝心中五味杂陈,没想到自己居然像那春宫图的女
子一样,被男人用精液灌入口中。
夏蝉面色复杂的望着女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陛下,
您……没事吧?」
女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道:「我没事,只是有些失
态了。」
夏蝉看着女帝,心中明白她的感受。
她知道女帝身为一国之君,平日里威严无比,从未受过如此的轻薄。
然这个小太监不但玩弄了女帝的双乳、蜜穴,翘臀,现在居然还将那肮脏之
物射入女帝口中,这对于纯洁的女帝简直就是莫大的冲击。
夏蝉凝望着女帝的上半身,只见她的脸上、发丝上,皆沾染着斑斑点点的污
秽,不禁缓缓开口道:「陛下,奴婢侍候您沐浴更衣!」
第319章:久旷熟母容太妃
踏出乾清宫,陆云的脑海中依旧不断回荡着刚才的种种。
女帝睁着美丽的双眸,不点而朱的唇瓣含着棒身,琼鼻中喘着气,吐出如兰
的幽香。
她娇躯轻颤,喉间滚动,大量的液体汹涌灌入喉咙,而后那液体仿若落雨一
般,不断洒落在她的娇躯之上。
顷刻间,这位威严的女帝便被自己的精液浇灌全身,让她全身急促喘息,让
她情动,身子满是精液,颤动著白嫩饱满的双乳,挨射,画面放荡、淫靡到了极
致。
掌管着大夏臣民生死的九五之尊不但被她射了一身,还吃下了他无数的种子。
哪怕是到了现在,陆云依旧心潮澎湃。
那激荡的心绪,犹如汹涌的海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令他难以平复。
深深吸了口气,陆云抬头望向午后的阳光,就在那刹那之间,豪气于他内心
如潮汹涌而起。
陛下,终有一日,杂家必让您臣服与我!
陆云转过头,目光直直看向乾清宫,仿若能穿透重重建筑,似乎能瞧见里面
正在沐浴的大夏天子,那婀娜的娇躯在水中影影绰绰。
待陆云收回目光时,一位青衣太监匆匆快步走到陆云面前,双膝跪地,行礼
高呼道:「奴婢叩见陆公公!容太妃有请陆公公觐见!」
容太妃?
听闻这个尊称,陆云不禁有些慌乱。
那日他追查张海盗取内库一案时,遭对方设计陷害,误入浴房。
在无计可施之下,侵犯了对方,打那以后,他便再未与她见过。
今日她突然相召,莫非已然查出那日侵犯她的正是自己?
陆云心下忐忑,但也深知逃避不得。
他定了定神,整了整衣衫,随那青衣太监前往容太妃处。
一路上,陆云思绪纷乱,额上也不禁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到了容太妃寝宫门前,陆云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地走了进去。
行至容太妃宫殿前,抬眼望去,那朱红色的大门上雕龙画凤,彰显着主人的
尊贵。
小太监轻轻叩门,随后门扉缓缓开启,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轻纱帷幔随风
飘动,如梦如幻,似要将人卷入一场绮丽的梦境。
踏入殿内,只见容太妃慵懒地斜倚在榻上,她身着一袭玫红色金丝滚边的紧
身长裙,那质地一看便是上乘的绸缎,柔滑如水,紧紧贴合着她的身躯,将那凹
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裙摆微微散开,露出一小截白皙如雪、线条优美的小腿,肌肤仿若凝脂,在
透过窗棂洒下的微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是羊脂玉雕琢而成,让人忍不住想
要多看几眼。
往上瞧,领口微敞,肌肤胜雪,酥胸半掩,那饱满的弧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云鬓高挽,几缕发丝垂落,轻轻搭在她的肩头和脸颊旁,更添一抹慵懒的妩
媚。
陆云只觉眼前一亮,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不由的回想着那日自己在这具
成熟美艳娇躯上征伐的画面,胯下那根巨物更是忍不住想要跃跃欲试。
暗自吞了口唾沫,陆云虽不知容太妃此番突然召见所为何事,然而不管怎样,
千万不能露出破绽,忙垂下眼帘,跪地请安。
而依靠在榻的容太妃也察觉到了陆云灼热游走在自己肉体上的目光,心头稍
稍有些心猿意马。
自从那日被那个刺客侵犯之后,虽她并未声张,外人也不知道这位尊贵的太
妃娘娘的肉穴居然在先帝驾崩三年后,被男人再次操干,还被干的达到了几次高
潮。
但久旷的熟妇之躯一旦点燃如何能熄灭,这段时间,她的身体敏感至极,稍
稍触碰便会起反应,下方的私处更是渗出爱欲之液。
每日深夜,上榻她便会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日的场景,那灼热的气息,那滚
烫的鸡巴,那充实感!
令她体内的欲望如同洪水般泛滥成灾,一股股淫水将自己的亵裤打湿,不得
已之下只得用手指满足自己,但越是如此,她越是沉迷不迷自拔,丰满的身子越
发敏感。
此刻,被陆云那略带着侵犯意味的目光扫视,她心头一颤,饥渴的身子快速
起了反应,私处的花房本能的抽动了一下,似在催促主人赶紧找个强壮的男人,
用大鸡巴蹂躏它。
「娘娘!」
耳中听见下方之人的声音,容太妃悠悠回转心神,微微抬眸,眼神似嗔似怨,
娇声道:「起来吧,听说你要去益州赈灾平叛?」
闻言,陆云高悬在嗓子眼儿的心陡然落了下来,原来容太妃尚未知晓那日之
事的始作俑者是自己。
他赶忙站起身,低垂着头,眼睛死死盯着地面,诚惶诚恐且毕恭毕敬地回道:
「回太妃娘娘,确有此事。」
容太妃轻轻坐直身子,不经意间,她的衣袖拂过陆云的手背,那丝滑的触感
让陆云心中一阵慌乱,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又不敢动作太大,只能僵硬地
站在那里。
「本宫有个侄儿在益州的涪城当县令,你此去可要帮本宫多加照拂。」
容太妃的声音柔媚动人,但在陆云听来却如芒在背,他忙不迭地应道:「娘
娘放心,小的定当尽心尽力。」
「嗯!」
容太妃闻言,轻轻颔首,朱唇轻启继续说道:「哀家,也不会让你白白操心,
等你事成之后,哀家自会重重赏你。
这宫中的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一份。」
陆云听闻此言,心中并未有多少波澜,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恭顺谦卑的模样:
「多谢太妃娘娘厚爱,奴才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娘娘所托。」
容太妃微微眯起双眸,目光中透着几分犀利:「小云子,此事关乎重大,切
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否则,休怪哀家无情。」
陆云身子一颤,连忙应道:「娘娘放心,小的明白其中利害,断不敢有丝毫
疏忽。」
容太妃满意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你且退下吧,好生去办。」
「是娘娘!」
陆云行礼之后准备告退。
转身之际,一阵微风拂过,撩起了他的衣角。
容太妃望着陆云离去的背影,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那挺拔的身姿,那走路的姿态,竟如此熟悉,仿佛就是那日在浴房侵犯她的
小贼。
瞬间,脑海中想起那根似要捅破天际的大鸡巴,容太妃的心跳陡然加快,娇
躯微微颤抖,浑身都热了起来,甚至下身也变得湿漉漉的一片。
「站住!」容太妃忍不住喝道。
陆云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身来,不敢正视容太妃的目光,心里不停地祈祷着:
「千万别被发现,千万别被发现啊。」
容太妃站起身来,莲步轻移,走到陆云身前。
她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那近在咫尺的雪白饱满的双峰,让陆云有些头晕目
眩。
「抬起头来,让哀家再好好看看你。」
容太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
陆云只得抬起头,与容太妃的目光对视了一眼,便又迅速低下头去。
容太妃盯着陆云的脸,觉得越来越像,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是一般无二,片
刻之后,容太妃挥了挥手,说道:「退下吧。」
陆云如获大赦,匆匆离去。
他一边走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暗自庆幸暂时逃过一劫。
容太妃望着陆云远去的背影,轻咬着娇润的下唇,转过头对身边的侍女说道:
「去,给本宫查查这个陆云的来历,还有他是如何在这宫中爬到二品太监之位的,
何时又是四品太监。」
侍女领命而去,容太妃重新坐回软榻,心中思绪万千,那日的场景不断再脑
海中浮现瞬间令容太妃脸色发烫,肌肤上泛起一阵阵酥麻,体内压抑的欲火也渐
渐升起。
容太妃依靠在榻上,闭上双眸,咬着嘴唇,手指熟练的按在胸前,隔着衣物
揉搓着丰盈傲挺的乳球,若隐若现的薄纱下两条雪白美腿紧紧并拢着互相摩擦着,
只觉得下身一团火焰燃烧着,越烧越旺,阴道内更是麻酥酥的,已经开始分泌淫
水了。
「嗯……」
饥渴的美熟妇丰腴的娇躯不住蠕动着,娇媚容颜上春色诱人,玉手伸到大腿
根部探入到郁郁葱葱的阴毛丛中,拨弄着那已经湿漉漉的阴唇嫩肉,嫣红嘴唇微
微张开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声,只是手指头远不如那日男人的那根火热粗长的
肉棒,但却也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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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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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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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发表于 2025-8-13 22:4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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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路遇双女
陆云自容太妃宫殿出来后,神色匆匆忙忙,一路直奔锦衣卫衙门。
一路上,他心绪如潮翻涌,既想着容太妃交代的任务,又牵挂着机关连弩之
事。
抵达衙门后,他片刻未停,径直朝着放置机关连弩的库房快步走去。
只见工匠们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陆云全神贯注地仔细观察着连弩的制作进
度,时而紧蹙眉头,时而微微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里,陆云依凭穿越前脑海中的记忆,奋笔疾书,精心设计出了
仅有巴掌大小的连弩。
看着眼前的图纸,陆云满意地点了点头,在这个会武功的世界,他总算有了
些许自保之力,虽说比不上手枪之类的热武器,然而这件利器想必也不会差。
「金铸渊!」陆云高声呼喊。
金铸渊听到呼喊匆匆赶来:「大人,有何吩咐?」
陆云将图纸递给他:「分出一批工匠,依此打造,不得有差池!」
金铸渊接过图纸,认真端详了一番,眼中流露出惊叹的神色:「大人,此弩
精妙非凡,小的这就去安排。」
而当晚陆云又去了有间客栈在朝廷诰命夫人丰腴的娇躯上继续征伐,也许是
昨日与自己的儿媳一同侍候,令她放下了些许矜持,主动了很多,倒是令陆云干
了个爽。
第二日,大夏女帝正式颁下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益州生乱,百姓不安。
朕观陆云忠勇可嘉,才智过人,特命其为平叛元帅,前往益州平乱,以安民
心。
着令征召禁卫军两千,由禁卫军统领穆青率领,守护平叛元帅陆云之安危。
再调益州大军两万,皆交予陆云统领。
望其整肃军纪,奋勇作战,早日平息叛乱,还益州以太平。
钦此!」
「谢陛下!小的定当不辱使命,肝脑涂地也要平定这益州之乱!」
陆云双手郑重地接过圣旨,而后朝着一侧的丁毅说道:
「丁同知,速速召集二百锦衣卫随本指挥使一同出行,挑些擅长打探消息的
探子。」
「是,指挥使!」
丁毅点头应道。
第三日。
作为平叛元帅陆云于护送自己去益州的禁卫军在云都府郊外集合。
在朝廷高筑的「将台」上,女帝亲自为陆云誓师,恭祝凯旋,并正式任命陆
云为平叛元帅。
随着陆云一句开拔,二千禁卫携带着大量物资、兵器、辎重,缓缓朝着益州
而去。
在高台之上望着陆云远去的背影,女帝陷入了沉思。
她不知自己此番决定究竟是对是错,心中虽对陆云的能力满怀信任,却又隐
隐存有一丝担忧。
这益州之乱,牵涉甚广,倘若陆云不能成功平叛,朝廷的威严不但会大幅受
损,而且鞑靼和赵国必定闻风而动,届时恐怕整个朝野都将陷入恐慌之中。
「一定要胜啊!」
女帝无声地喃喃了一句。
女帝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宫。
宫中事务繁杂,她需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权衡各方利弊。
然而陆云的身影却在她心中萦绕不去,她默默祈祷着陆云能够早日凯旋而归。
陆云大军行了未及数里,忽然前方道路上出现两位佳人。
一位是气质婀娜的司马湘雨,只见她身姿袅袅,如弱柳扶风,一颦一笑间皆
透着万种风情。
那眼眸似秋水盈盈,流转间勾人心魄。
另一位则是冷若冰霜的冷月,她面容冷峻,犹如寒月高悬,周身散发着一种
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的清冷气息。
陆云勒住缰绳,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脱口而出道:「司马小姐,你们怎么会
再此?」
司马湘雨轻掩朱唇,咯咯娇笑,眼波流转之际娇嗔道:「陆哥哥,小女子听
闻益州有趣得很,特地赶来想随陆哥哥去益州游玩一番!」
陆云脸一黑,沉声道:「司马小姐莫要打趣,此乃行军途中,危险重重,并
非儿戏。」
司马湘雨嘟起嘴,娇嗔道:「陆哥哥,你若是不带我去,小女子便独自前去,
若是万一遇上歹人可如何是好?」说着,她眼中泛起泪光,楚楚可怜地望着陆云。
陆云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说道:「司马小姐,此行乃是去平叛,战场之上
刀枪无眼,可不是游玩之地。」
司马湘雨却不管不顾,上前拉住陆云的衣角,撒娇道:「陆哥哥你就带我去
嘛,你才智多谋,定会护我安全,大不了我将冷月赐予你,任由你赏玩,也不怕
路途寂寞!」
陆云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身着劲装、那曼妙身姿被衬托得凹凸有致的冷月。
站在司马湘雨后方的冷月闻言,脸皮瞬间染上了一层绯色,似乎察觉到陆云
投来的目光,娇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陆云见此,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异样,轻咳一声说道:「冷月姑娘,杂家此番
前行乃是平叛,路途艰险,还请冷月姑娘将你家小姐带回家中。」
冷月咬了咬嘴唇,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陆,陆将军,我家小姐既已决
定,我也无法阻拦。
还望将军能看在小姐一片诚心的份上,允她同行。」
陆云眉头紧皱,沉声道:「此事非同小可,若有差池,如何是好?」
「哼!」
一旁的司马湘语冷哼一声,那声音酥软至极,却又带着几分威胁意味道:
「陆哥哥要是不肯带小女子前去,小女子留在家里实在无聊得紧,只能寻些好玩
的事儿来做,比如说散布些谣言,就讲鞑靼国好了,讲鞑靼国欲要求和,谁知陛
下执意不肯,不顾大夏百姓……」
司马湘雨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陆云打断了:「司马小姐,此事可开不得玩笑!」
司马湘语却是咯咯娇笑起来,歪着头说道:「陆哥哥,那你到底带不带我去
嘛?」
陆云望着她那狡黠又任性的模样,心中又气又无奈,咬牙说道:「好,杂家
带你去,但你必须一切听从杂家的安排,不得任性妄为!」
司马湘语一听,脸上顿时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雀跃道:「陆哥哥最好啦,
我就知道陆哥哥舍不得丢下我。」
陆云无奈地摇摇头,翻身上马,继续向前行进。
而司马湘雨则登上了旁边的一辆马车,冷月亦翻身上马,紧跟在马车后方。
第321章:一起睡
夜幕笼罩着大地,陆云的大军在野外安营扎寨。
一堆堆篝火在营地中熊熊燃烧,跳动的火焰映照着众人疲惫的脸庞。
其中一堆篝火旁,陆云、司马湘雨和冷月围坐在一起。
陆云手中握着一根树枝,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篝火,目光失神地望着面前跃动
的火焰,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女帝、苏姑娘、帝洛溪等女子的面容。
也不知她们此刻在做些什么?那娘们皇帝定然又是在批阅奏折,苏姑娘或许
正在抚琴弄乐?三公主、韩嬷嬷她们又在忙些什么?
他的目光自熊熊燃烧的篝火缓缓移开,朝着篝火之外的黑暗之处投去,那黑
暗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张着血盆大口,似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陆云喉结滚动,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野外宿营,周遭陌生而寂静的氛围,黑暗中,时不时传
来呼啸之声,树枝摇曳的声响,仿佛是潜藏的怪物在悄然逼近。
他的心中有些发毛,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狰狞可怖的深渊猛兽形象,
似乎下一秒就会从黑暗中蹿出,将他分食干净。
「嘻嘻……」
一阵娇笑声传入耳中,令陆云回转心神,转过头便看见司马湘雨那张仿若春
日盛开繁花般明艳动人的脸庞。
「陆哥哥,你莫不是害怕啦……?」
司马湘雨嘴角轻扬,似是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意,眨动着那双清澈动人的眼眸,
眸光在摇曳的火光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直勾勾地盯着陆云。
「咳咳……」
陆云被戳中了心思,只觉脸上一阵滚烫,忙不自在地轻声咳嗽了两下,试图
借此掩饰内心的慌乱。
紧接着,他故作镇定,语气坚决地否定道:「怎会,杂家在这宫中历经无数
风雨,有什么可畏惧的,这区区野外,又怎会吓住杂家……」
「真的吗?」
司马湘雨嘴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稍作停顿,她轻启朱唇,继续说道:
「小女子曾听那些常年在山林间出没的猎户谈及,如今时令渐近寒冬,野兽们为
了熬过那漫长且物资匮乏的冬日,在这段时日里,会变得格外的凶狠残暴,对鲜
血的渴望也愈发强烈……」
说罢,她故意朝着黑暗处努了努嘴,眼神中闪过一丝促狭:「说不定,此刻
就有好几双绿油油的眼睛,正盯着咱们呢。」
陆云听了,心底不禁泛起一阵寒意,可又不愿在司马湘雨面前露怯,只能硬
着头皮逞强道:「哼,即便如此,又有何惧?杂家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话虽如此,他还是下意识地往篝火旁凑了凑,手中握紧了那根临时充当武器
的树枝。
司马湘雨瞧在眼里,却并未拆穿,只是掩嘴轻笑:「陆哥哥向来英勇无畏,
这一点小女子自是深信不疑。
幸而小女子向来不畏惧黑夜,晚间就寝时,还有冷月在旁守卫,想来那些凶
兽是不敢来的,陆哥哥……」
然,司马湘雨的话并未说完,陆云便出言打断了:「杂家也有禁卫军守卫,
也无事……」
「对哦,小女子怎把禁卫军给忘记了!」
司马湘雨那一双美目弯成了月牙儿,巧笑嫣然道:「本来人家还想着若是陆
哥哥晚上害怕的话,就让冷月陪着陆哥哥一起睡,既然是这样那便作罢吧!」
闻言,陆云有些傻眼了,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冷月身上扫去。
只见她穿着一身贴合着她娇躯的劲装,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在跳跃的火光
映照下,更添几分飒爽英姿,再搭配着腰间那柄宝剑更是令人增添了不少的安全
感。
陆云顿时有些后悔,这比不让那些大男人守卫要香,而且他还注意到司马湘
雨口中提及的可是「一起睡!」。
在这荒郊野外,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他们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
四周微风习习,轻柔的风似一双双无形的手,拨弄着树枝,使其摇曳生姿,发出
沙沙的声响,仿若在为这静谧的夜低声吟唱。
陆云的脑海中突然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旖旎至极的画面:自己与冷月紧紧
相拥,她就像一块温润的美玉,软香满怀。
在这无人打扰的天地间,他的双手在其火热的娇躯上下其手,抓揉着那对饱
满白嫩的肉球,将其压在身下胯下鸡巴在对方水汪汪湿漉漉的骚穴里畅快征伐。
而冷月的脸颊,在朦胧的夜色与炽热的篝火映照下,泛着迷人的红晕,她微
微闭着双眼,长睫轻颤,口中发出一阵阵迷人的娇喘。
这般场景,让陆云只觉一股热流从心底直冲脑门,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
烈跳动起来。
被陆云灼热的目光扫视着全身,冷月俏脸微微发烫,内心泛着一丝羞涩,不
由自主的侧过身去,回避着男人灼热的目光,心中却是有些慌乱。
她脑海中不由的回想起陆云在府中养伤时,夜晚偷偷跑去,撸动对方的鸡巴,
扣弄自己肉穴的自慰时的画面,特别是她还用小嘴清理鸡巴,舔食精液,那股味
道似残留在味蕾,令冷月顿时有些口干舌燥。
「怎样,后悔了吧!」司马湘雨娇笑一声,那笑容如同春日绽放的花朵,明
媚而动人。
陆云讪讪笑着,抬眼撞上冷月美眸,刹那间,一种别样情愫在目光间弥漫开
来。
四目相对,时间仿若凝固。
冷月的眼眸似幽邃深湖,清澈又神秘,那情愫在眼底流转,似羞涩又藏着期
待。
陆云的心瞬间漏了一拍,紧接着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此刻,周遭一切都模糊不见,天地间只剩他们二人。
陆云脑袋一片空白,眼里只剩冷月。
冷月脸颊泛起淡淡红晕,轻咬下唇,眼神闪过慌乱,却仍紧盯着陆云。
她的心也像揣了只小鹿,砰砰乱撞,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在这荒郊野外的夜里,他们目光交织,似在悄声诉说着难以言说的情愫。
这时,司马湘雨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走,薄唇微勾,露出一丝意味深长
的笑意。
「呜……」
一阵长长的呼啸声,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第322章:掰开你的逼勾引他
寂静夜里,这悠长凄厉的声响突兀响起,毫无阻碍地在夜空回荡,似鬼哭似
悲吟,毫无疑问,是狼嚎。
要知道,狼是群居动物,但凡出动捕猎,必定倾巢而出、群狼齐发。
想到这儿陆云脸色微变,感到头皮发麻,可纵然是口中说着害怕,但陆云还
是即可站起身,将两女挡在身后,皱着眉头望着前方。
冷月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手不自觉地按上了腰间的剑柄,眼神中透露
出坚定与警惕。
司马湘雨智谋超绝,纵是须眉亦难匹敌。
然身为女子,面对野兽,心底那股与生俱来的惧意,恰似春日野草,悄然滋
长。
黑夜中,那悠长凄厉的狼嚎,仿若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弦之上。
刹那间,她的俏脸微微泛白,血色迅速褪去。
可她生性要强,怎会轻易示弱。
贝齿轻咬下唇,暗自给自己鼓劲,强装镇定,挺直了腰杆,稳稳站在两人身
后,目光同样与两人一样紧紧锁住黑暗深处,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动静。
与此同时,其他禁卫军们也迅速反应过来,一个个警惕地站起身,动作整齐
划一,训练有素。
他们手中紧握着武器,枪尖闪烁着寒光,刀刃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目光冰冷,
死死地盯着远方,严阵以待,随时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危机。
「是狼群,听起来离我们不远。」
陆云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在这荒郊野外,面对狼群的袭击,他们的处境十分危险。
冷月微微点头,抽出了冷月剑,剑身寒光闪烁,在篝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锋
利。
「不用担心,有我在。」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充满了力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
众人紧绷着神经,死死盯着黑暗的远方,汗水顺着额头不断滑落,浸湿了衣
衫。
然而,预想中的狼群却并未如汹涌潮水般扑来,诡异的是,那令人毛骨悚然
的狼嚎声竟也渐渐消散,直至全然听不见,只留下一片死寂的夜,仿佛方才的一
切不过是一场虚幻的噩梦。
「这……是怎么回事?」
陆云喃喃自语,眉头皱得更深了,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警惕。
他不敢有丝毫放松,依旧保持着防御的姿势,护着身后的两位女子。
「陆兄弟,狼群好像退去了!」
一旁的穆青走过来,小声说道。
「嗯!」
陆云神色凝重的点点头,目光看着黑暗之处,心头有种隐隐不安之感。
冷月轻轻将冷月剑收回剑鞘,目光在四周扫视着,冷静地说道:「狼群或许
并未离开,只是隐藏在了暗处,我们绝不可掉以轻心。」
司马湘雨微微点头,强压下心底残留的恐惧,恢复了往日的聪慧与冷静,分
析道:「狼性狡黠,它们这般反常的举动,背后定有缘由。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们的防备,又或是……有其他更强大的存在令它们忌惮。」
其他禁卫军们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手中武器紧握,目光在黑暗中来回穿
梭,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迹象。
他们彼此靠近,形成一个紧密的防御圈,将众人护在其中。
「穆大哥,今日守夜的人增加一倍,发现任何异动,立刻示警。」
陆云对着禁卫军统领穆风严肃地说道。
穆风神色凝重,用力点头,随即迅速安排人手,将原本的守夜力量翻倍,确
保营地四周都有足够的人手严密监视。
「陆哥哥,人家刚才好感动,没想到你会毫不犹豫地挡在我们身前!」
危机解除后,四周渐渐恢复了平静,司马湘雨款步走到陆云身前,声音软糯
娇柔,恰似春日里的微风拂过耳畔:「要不今晚你便与我同宿一处吧,如此一来,
若再有任何危险,你便能第一时间护我周全……」
说到此处,她那如羊脂玉般的双颊瞬间泛起一抹如晚霞般明艳的红晕,微微
垂眸,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轻轻颤动,羞怯怯地斜瞟了陆云一眼,而后,
声音愈发娇柔,仿若带着丝丝缕缕的甜意,轻声呢喃道:「而且呀,晚上还可以
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哦!」
陆云脸一黑,经过这么多次的相处,他自然是知晓司马湘雨的性格,他心里
清楚得很,若是自己真的应允下来,依照她的性子,说不定今晚自己便会陷入一
场令人啼笑皆非的「危机」,甚至真有可能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谢邀,杂家床小,害怕晚上被踹下床,还是一个人睡吧!」陆云嘴角微微
抽搐,冲着司马湘雨一拱手,便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美眸望着陆云的背影,司马湘雨不禁微微撅起粉嫩的唇瓣,旋即,她侧身转
向一旁的冷月,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弧度,声音中带着几分打趣与娇嗔,说道:
「小月月呀,依我看呐,你那位意中人,可着实是个难啃的『硬骨头』,想要成
功攻略他,怕是没那么容易哦!」
冷月看似神色淡然,目光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可内心却如小鹿乱撞般,
时不时回想起刚才被陆云挡在身后那充满安全感的一幕,内心泛起层层甜蜜又羞
涩的涟漪。
司马湘雨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坏笑,凑到冷
月身边,压低声音说:「小月月呀,要不晚上你偷偷溜到他房间去,到时候直接
脱光衣服,露出你的奶子,岔开双腿,掰开你的逼勾引他,我就不信,哪个正常
男人能抵挡得住你这样的大美人儿呢。」
听着小姐极为露骨的话,冷月听了脸一下子就红了,皓齿轻咬着娇润的下唇,
没有说话。
司马湘雨挑了挑眉,继续劝说道:「哎呀呀,小月月,你就别害羞了嘛,你
长得这么美,胸又大,屁股饱满,小姐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就是男人梦寐以求
的炮架子,这个陆云肯定也想要操你,只是碍于颜面罢了,你只要是主动一些,
到时候你两就成了,到时候日日欢歌,多好啊!」
闻言,冷月的脸更加红了,咬了咬下唇,内心十分纠结,她虽然也喜欢陆云,
但让她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实在是有些为难。
第323章:人家屁股痛
而当司马湘雨仍在不停地劝说自家侍婢冷月主动些侍候之时,于前方那直插
云霄的山峰之上,繁茂的树林当中,却是弥漫着一股极度紧张的氛围。
一群饥肠辘辘的野狼,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下,亮出了狰狞无比的獠牙,那绿
幽幽的眼眸里,闪烁着极度贪婪的光芒,仿若来自九幽深渊的恶魂之光。
然而,猝然之间,一股雄浑且独特的气息于空气中肆意弥漫开来。
这股气息携带着百兽之王的无上威严与霸气,正是那虎王的气息!
狼群瞬间惊觉,它们的鼻子不住地抽动,竭力分辨着这股极度危险气息的来
源。
原本凶狠至极的眼神之中,开始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与不安。
狼首领发出低沉的呜呜之声,似乎正在犹豫究竟是继续冒险前行,还是即刻
撤退。
随着老虎的气息愈发浓烈,狼群终究是承受不住这仿若泰山压顶般的巨大压
力。
它们夹着尾巴,转身朝着前方的山林狼狈逃窜而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无
边的黑暗之中。
「大人,这已然是第三批狼群了,我们究竟打算何时动手?」
一个身形精瘦,身着黑色劲装之人,微微躬身,声音低沉若闷雷,问道。
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倾洒在他的面庞之上,映出他眼中闪烁着的寒冽光芒。
在他身前,一位身披黑色大氅之人静静地伫立着,面容隐匿于重重阴影之中,
使人难以看清其表情。
良久,他缓缓开口,声音仿佛自那九幽地狱幽幽传来,透着丝丝彻骨的寒意:
「莫要心急,毕竟那禁卫军绝非庸碌之辈,断不是吃干饭的等闲之徒。
咱们不妨再耐心等等,待他们出了京城,脱离了那相对安稳的地界,届时再
动手,亦不算迟!」
「可是,大人,我等此番驱赶狼群,动静这般之大,会不会就此打草惊蛇,
让他们有所警觉呀?」那人犹豫片刻后,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明显的忧惧问
道。
黑袍人闻言,微微仰头,透过枝叶的间隙望向那洒下清冷光辉的明月,半晌,
发出一声低沉冷笑。
「打草惊蛇?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大人,此话怎讲?」精瘦男子微微皱眉,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眼中满
是深深的疑惑。
黑袍人负手而立,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无比高大巍峨:「这个后宫内侍陆云,
行事向来谨慎入微、缜密至极,想来他必定早已猜测到有人会在途中截杀于他,
故而必然做了周全准备。
若是咱们贸然直接袭杀,纵然能够取胜,我等也难免会有所损伤。」
他微微顿了顿,声音愈发低沉如渊,继续道:「但若是这般,时不时对他进
行袭扰,必定令他寝不安席、食不甘味,身心俱疲。
待他们出京之后,心神稍有懈怠之时,咱们再以雷霆万钧之势出击,定能一
击即中,直捣黄龙。」
精瘦男子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恍然的光芒,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重重
地点头表示赞同。
「那大人,咱们接下来具体该如何行事?」另一名黑衣人上前问道。
黑袍人沉思片刻,说道:「继续派人在他们前行的路上制造些小麻烦,不必
太过致命,只需让他们时刻保持警惕,消耗他们的精力。
同时,密切关注京城那边的动向,若有变故,及时汇报。」
「是,大人!」众人齐声应道,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滚滚回荡。
「行事!」
话罢,黑袍人转身,大步走进黑暗之中,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众黑衣人也纷纷领命,四散而去,只留下这片山林,依旧沉浸在一片死寂之
中,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
第二日,天微微亮,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穿透薄雾,洒在陆云一行人身上。
昨日的狼啸很显然并没有影响到司马湘雨的心情,巴掌大的小脸依旧嫣然如
花,那如凝脂般的肌肤在晨曦的轻抚下,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泽,仿若羊脂美玉。
她那弯弯的柳眉下,一双美眸清澈如水,波光流转间,似有万千星辰闪烁其
中。
朱唇不点而红,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醉人的弧度,仿佛春风中绽放的桃
花,娇艳而动人。
三千青丝如瀑般垂落在她纤细的腰间,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宛如仙子临凡,
美得让人窒息。
陆云恰好走出,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司马湘雨这副模样,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
惊艳。
那惊艳之色转瞬即逝,却还是被司马湘雨敏锐捕捉到,她嘴角微微上扬,露
出一个狡黠又迷人的笑容,恰似春日里绽放得最娇艳的桃花,说道:「陆哥哥,
瞧你这眼神,可是看呆了?」
说话间,她轻轻抬手,将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玉臂如雪藕般在阳光下泛着
莹润的光泽,一举一动都透着无尽的妩媚。
未等陆云回应,她又莲步轻移,走到陆云身前,仰起头,眨巴着那双灵动的
大眼睛,眼中波光流转,满是笑意:「陆哥哥,是不是人家今日格外好看?」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恰似黄莺出谷,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咳咳……」
陆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直接无视司马湘雨的话,目光目光眺望了一下远方
的山林,只觉得哪里格外的静谧,可这宁静,与昨晚的喧嚣仿若来自两个世界。
陆云心头泛起一抹疑惑,摇了摇头却也并未多想。
冷月依旧沉默寡言,默默将行李整理妥当,目光却不时飘向陆云,眼神中闪
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一行两千余人吃过早饭后,收拾好行装,准备继续踏上征途,但前行的速度
却依旧如蜗牛爬行般缓慢,昨日一整天,仅仅行进了四十里路程,换算过来不过
二十公里罢了。
如此缓慢的进度,致使他们连京城的范围都尚未完全走出。
一旁的司马湘雨那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目光轻移,不经意间瞥向身后那辆
载着物资的马车,只见车轮深陷在泥泞的泥土之中,好似被大地紧紧咬住一般,
足见上面承载的重量着实不小。
刹那间,她的内心涌起一股浓浓的好奇,仰着一张精致的小脸朝着陆云娇声
道:「陆哥哥,你瞧这马车,沈得厉害,上面到底装了什么呀?莫不是藏着什么
宝贝,快给我讲讲嘛。」
「军事机密!」
陆云挥了挥手,轻飘飘的说道。
「哼!」
司马湘雨听闻,鼻子里发出一声娇嗔的轻哼,美眸一转,闪过一道狡黠,拍
着车窗冲着陆云喊道:「陆哥哥,这马车做的人家屁股痛,人家想要骑马!」
第324章:司马湘雨的挑逗
闻言,陆云皱了皱眉头,转过头看向马车后方。
冷月依旧是一身劲装,那面料像是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完美贴合每一处起
伏。
她的腰肢纤细,盈盈一握,却又不失力量感,劲装下的双臂线条紧实,凸显
出常年习武的矫健。
尤其是那丰满的胸部,在劲装的包裹下,非但没有被掩盖,反而更添几分韵
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仿佛藏着无尽的活力。
下身的衣物勾勒出圆润挺翘的臀部,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紧紧包裹,展现出一
种惊心动魄的性感。
陆云的视线触及到冷月的刹那,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陆云脑海中就浮现出
这具丰满身材骑在自己身上,圆臀夹着自己肉棒上下耸动的画面,不过他很快回
过神来,清了清嗓子,说道:「冷月姑娘,你家小姐想要骑马,你快扶你小姐上
马。」
说罢,他迅速移开目光,仿佛刚才的那一丝慌乱从未出现过。
尽管陆云的目光不过在冷月身上停留了刹那,但一直关注陆云的冷月还是捕
捉到了那仿若实质的目光。
冷月只觉自己的心跳跳的厉害,脸颊微微发烫,可表面上依旧强装镇定,维
持着那副清冷如霜的模样,将目光看向马车中的小姐。
见自己的小伎俩被识破,司马湘雨无奈的朝着冷月挥了挥手,拉上帘子。
而冷月站在马车旁,目光依旧清冷,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着陆云那一瞬间的
目光。
而陆云虽说目光一直看向前面,但余光却依旧是忍不住接触那具凹凸有致、
丰满惹眼的身材,脑海中幻想出了无数交合的姿势,直叫他心痒难耐。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微妙得如同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只差一个机
会捅破。
军队在逐渐升高的太阳下缓缓前行,阳光愈发炽热,洒在大地上,为整个队
伍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士兵们脚步沉重,马蹄声有节奏地响起,扬起阵阵尘土。
忽然,一阵尖锐的哨声打破了沉闷。
道路两侧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只见一群黑影如潮水般涌出,瞬间将这支队伍团团围住。
「哈哈哈哈,今日尔等休想逃脱!乖乖交出财物,尚可留你们一条性命!」
敌首骑着一匹高大的黑马,手持巨斧,满脸横肉,眼中满是狰狞与贪婪。
来了!
陆云微微眯起双眸,对于这群人的出现他毫无意外之色,只见他轻轻一挥手
臂,两千禁卫军便在穆青的率领下,如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的浪涛一般,朝着那
黑影汹涌杀去。
刹那间,喊杀声犹如滚滚惊雷,震彻九霄,两千禁卫军好似奔腾的洪流,以
排山倒海之势冲向黑影。
一时间,刀光如雪,剑影似虹,交错纵横,血花四溅,仿若在这广袤无垠的
天地之间,骤然展开了一幅惨烈至极、触目惊心的血腥画卷。
一旁的冷月柳眉紧蹙,美眸中寒芒闪烁,她迅速拔出腰间宝剑,身姿挺立,
如同一株傲雪凌霜的寒梅,牢牢守卫在马车之旁。
司马湘雨轻轻拉开帘子,那如玉般的纤手抵着下巴,美眸平静地望着前面正
在厮杀的队伍,并没有因为这血腥的场面而有所畏惧。
片刻之后,喊杀声渐息,硝烟渐散,这场一面倒的战斗落下了帷幕。
「陆兄弟,敌人退走了!!」
一身浴血的穆青大步走过来禀报,面上带着一抹意犹未尽之色:「这些人着
实太不禁打了,才死了几个便落荒而逃!」
「嗯!穆大哥辛苦了!」
陆云微微颌首,深邃的眼底却泛起一抹浓重的疑惑。
这些人莫非只是寻常的拦路劫匪?当真并非是那鞑靼国派来的?
「有些奇怪!」
一旁的司马湘雨轻启朱唇出声道:「纵然是寻常的劫匪,也断不能如此不堪
一击,况且寻常的劫匪又岂敢打劫军队!」
「嗯!」
陆云微微颔首。
若这些人并非寻常的劫匪,而是鞑靼国亦或者东王那边的人,那如此行事的
目的究竟为何?
他眉头紧蹙,一时间,纷乱的思绪如万千乱麻交织,难以理清。
队伍依旧继续向着前方艰难地前进。
一连着三日,白天总有盗匪前来袭击,扰得众人不得安宁;晚上则会不时响
起阵阵狼啸,那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令本就因赶路袭扰而疲惫不堪
的队伍更是雪上加霜。
众人的面色愈发憔悴,眼底布满了血丝,精神也濒临崩溃的边缘。
每一个人的心头都仿佛压着一块沉重的巨石,沉甸甸的,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来。
「陆哥哥,事情不大妙哦!」
司马湘雨微微仰头,望着前方那如巨兽大口般漆黑的森林,美眸中闪过一丝
玩味。
「嗯!」
陆云点点头,目光扫了一眼营帐中面容憔悴的士兵,心中担忧更胜了。
经过这三天的袭扰,陆云知道这连着三日所遭遇的盗匪并非是偶然,必定是
敌方精心谋划的扰兵之策。
「明日便要离开京城地界了……」司马湘雨轻声呢喃,话语中似有深意,眼
神若有所思地望向远方。
是啊!明天就要离开京城地界了!
陆云在心中默默重复着这句话。
若是他所料不差的话,明日便是那些人露出獠牙的时候,只是会以什么方式
攻击?陆云此刻还是满头雾水,还有这些狼群!
陆云耳中听着不远处此起披伏的狼啸,很显然远处不只有一个头狼,一个狼
群,而是潜伏着多个狼群。
刹那间,陆云只觉心间灵光一闪,一个念头仿若一道惊雷,毫无征兆地在脑
海中轰然炸开——莫非那些敌人妄图驱使这些狼群充当先锋军?
想到这里,陆云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陆哥哥,你也看出来了?!」
司马湘雨抬起精致的小脸望着陆云。
看着这张笑盈盈的小脸,陆云吞了口唾沫,莫非这娘们早就看出来了……这
智谋真是……
夜幕笼罩,篝火熊熊燃烧,火星四溅。
司马湘雨莲步轻移,靠近陆云,声若蚊蝇般嗫嚅道:「陆哥哥,局势这般危
急,兴许明日咱们便会葬身狼腹,不如……及时行乐。」
她双颊绯红,恰似天边绚丽的晚霞,眼神中满是羞怯与期许,欲语还休。
顿了顿,她微微低下头,声音愈发轻柔:「小女子至今仍守着处子之身,从
未领略过人间欢爱。
陆哥哥,在这生死未卜之际……陆哥哥可否带小女子领略一番……」
话罢,周围陷入一片寂静,唯有烛火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劈啪声,仿佛在为这
充满暧昧与纠结的氛围伴奏。
一旁的冷月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望向陆云的目光中带着
几分灼热,她那被紧身劲装包裹的丰满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那极具
冲击力的画面,显得分外勾人,不经意间便能撩动人心弦。
看着司马湘雨那张娇艳如花的小脸,陆云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张了张嘴准备
要说些什么,就在这时,司马湘雨的脸色陡然一变,原本娇羞的神情瞬间被一抹
狡黠取代,紧接着,她嘴角上扬,发出一声清脆的娇笑,说道:「陆哥哥,你果
然是个小色狼,居然对人家有那些脏脏的想法!」
陆云顿时变得恼羞成怒,刚想说话,然司马湘雨忽然凑了过来,樱桃般的小
嘴轻轻贴至陆云耳畔。
刹那间,一股温热的气息如羽毛轻拂,撩得陆云耳尖泛红,原本到了嘴边的
话语,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暱动作堵了回去。
「陆哥哥。」
司马湘雨声音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那声音里带着丝丝缕缕的娇嗔与狡
黠:「你若是真的想要的话,人家便把冷月送至你营帐,晚上随你折腾!」
陆云看见一亮,目光不由的看向那具丰满健硕的娇躯。
虽说司马湘雨刻意压低了声音,可身为武艺精湛的练武之人,冷月耳力敏锐,
这番话语依旧被她精准捕捉。
刹那间,冷月的脸颊涌上一抹红晕,从耳根迅速蔓延至整张面庞,恰似天边
绚丽的晚霞。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羞赧,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慌乱。
冷月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剑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脑中不由的浮现
那根被自己舔食的粗大鸡巴,内心闪过一丝渴望,身体渐渐燥热起来,布料之下
的肉穴开始本能的收缩了起来。
「咯咯……骗你的……」
司马湘雨清脆的笑声在营帐内骤然响起,那笑声仿若银铃般悦耳,却又带着
几分俏皮的捉弄意味。
她双眸弯成月牙,眼波流转间满是灵动与狡黠,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
一排洁白整齐的贝齿。
「陆哥哥,瞧你那认真的模样,可真有趣。」
司马湘雨一边说着,一边用折扇挡住小嘴,试图掩饰那止不住的笑意,可眼
中的促狭却愈发明显。
此时的陆云,脸上的神情从最初的惊喜瞬间僵住,化作了满满的无奈与尴尬。
他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苦笑着说道:「司马小姐,你这玩笑
开得可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而一旁的冷月,在听到这句「骗你的」之后,原本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可脸颊上的红晕却依旧未退。
她暗自松了口气,佯装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腰间的佩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难
以捉摸的情绪,不知是庆幸还是别的什么。
第325章:迎接
次日,这支疲惫不堪的军队历经艰辛,跋涉了大约近五十里的路程,总算抵
达了京城的门户江宁县。
接下来,还需穿过东洲才能抵达益州,而后再经过几个县城,便能到达绵城
和涪城这两座城池了。
「陆兄弟,您看前方!」
当军队正在赶路时,前方的穆青骑马赶过来提醒陆云抬头望向前方。
陆云抬头一看,这才注意到前方远处尘土飞扬,似乎有一支兵马正朝此地而
来。
显然,这是江宁县的人前来迎接了,只是不知道是锦衣卫还是江宁县的衙役。
不过很快陆云便知道答案了,片刻功夫之后,一支人数约为数十位穿着飞鱼
服骑着马匹的锦衣卫在前方缓缓停了下来,而一名看似百户打扮的男人,则直接
下马跪地恭敬行礼道:「江宁县百户宋昭,拜见指挥使大人。」
「拜见指挥使大人!」
其余的锦衣卫校尉纷纷下马跪地行礼,那声势倒也颇为壮观,陆云微微眯着
眼,神色淡漠的点头道:「起来吧!」
「谢指挥使大人!」
江宁县百户宋昭站朗声说道,而后那些校尉们同样如此。
陆云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道:「莫要在此耽搁,速速在前引
路!」
宋昭连忙应是,起身翻身上马,小心翼翼地在前带路。
陆云一甩马鞭,骏马奔腾,身后的军队紧跟其后,扬起一片尘土。
而后,两千余人的队伍抵达江宁县后,陆云却始终未见江宁县县令的身影,
这不禁令陆云眉头微微一蹙,面色略显阴沉。
好似瞧出了陆云的不悦,宋昭谨小慎微地说道:「指挥使大人,这江宁县令……
实不相瞒,他乃是东王那边的人,故而……」
陆云这才恍然,目光扫了一眼宋昭,语气平淡地说道:「看样子宋百户的日
子不好过!」
宋昭面露讪讪之色,尴尬一笑。
陆云沉默不语,此刻他压根无意帮扶宋昭。
宋昭虽是他锦衣卫的人,可他陆云乃锦衣卫指挥使,位高权重!对方不过一
个江宁县县令而已。
对付此等小角色,哪需他陆云亲自出手?况且,为这么个小小县令亲自出马,
简直是给对方天大的面子!再者,拿下一个县令无用,其真正靠山可是东王,一
旦东王倒台,这些小人物无需他动手也会被排挤。
况且,他手下不养闲人,若觉被打压,打回去就行。
当日陆云并未继续赶路,而是决定留下休整两日,让队伍好生休养一番。
若是他所料不差的话,一旦自己出了这江宁县,那些人定会动手。
而期间那江宁县令依旧未曾露面,就好像是从未得知陆云这位益州平叛大元
帅入城一般。
「陆哥哥,看样子有些人不把你当回事哦!」
马车上,传来司马湘雨娇俏的笑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陆云没有回答对方,只是内心的不悦更加胜了,他有心想要惩治着江宁县令
一番,但当下下最为迫切的任务,是应对隐匿在暗处、虎视眈眈的敌人,以及深
入探查益州绵城和涪城的情况恶劣到了何种地步。
缓缓抬起头,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建筑,望向远处连绵起伏的山林。
那里,郁郁葱葱,看似一片宁静祥和,实则暗藏杀机,那些敌人就隐匿在这
片山林之中,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准备发动攻击。
第326章: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从清晨伴着熹微的晨光启程,历经烈日无情炙烤下的艰难跋涉,午后那骄阳
似火的持续肆虐,直至傍晚的余晖如残血般浸染天际,陆云才下令队伍扎营休憩。
当夜幕如墨般彻底笼罩大地,在营地不远处的树林中。
黑暗的枝叶之间,一双双隐匿的眼睛在暗中仿若恶狼般,贪婪而凶残地死死
盯着陆云一行人。
「大人,要行动嘛?」
之前的那名精瘦男子朝着黑袍人急切地询问道。
黑袍人目光紧紧望着前方的营帐,抿了抿嘴,依旧沉默不语。
精瘦男子见黑袍人不吭声,心中焦急如焚,却又不敢再多言,只能在一旁噤
若寒蝉地静静等候指示。
此时,夜风中传来一阵细微的沙沙声,紧接着几声凄厉的惨叫骤然响起,如
夜枭的哀鸣,划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黑袍人的眼神愈发阴沉如渊,片刻之后,一个浑身满是鲜血的男子跌跌撞撞
地奔来,气喘吁吁地喊道:「大人,不好了,狼群饿太久,失控了,有几个兄弟
被咬死了!」
黑袍人瞳孔一缩,他最不愿见到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在他精心谋划的布局里,本应按兵不动,再耐心等上几日才动手。
毕竟,对方在江宁县舒舒服服地休整了整整两日,精神头正处于巅峰状态,
体力也得到了充足恢复。
在这样的情形下,己方贸然发动攻击,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愚不可及,毫无
胜算可言。
可如今,局势已然失控。
莫非那个小太监看穿了我的计划?
黑袍人满心疑惑,思绪如乱麻般纠结缠绕。
若不是这样,对方怎会在江宁县休整了足足两日,毕竟他可是去益州平乱的,
时间紧迫。
他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
的汗珠。
「废物!一群畜生都控制不住!」
黑袍人怒喝一声,那声音在夜色中犹如惊雷炸响,震人心魄。
鲜血男子身子一颤,连忙低头道:「大人息怒,实在是未曾料到会如此。」
「大人,这也怪不得他们,狼本是野兽,全凭本性行动。
都饿了这么些天,别说是感受到一丝凶兽气息,就算是真有货真价实的凶兽
在此,恐怕它们也会……」一旁身形精瘦的男子,微微欠身,脸上带着几分小心
翼翼,主动为身旁那位神色冷峻的男子开解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身旁男子的脸色,只见男子眉头紧
皱,眼神中满是怒火与不甘。
精瘦男子咽了咽口水,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几分,接着说道:「那些狼已然
失去了理智,满心只想着填饱肚子,所以才贸然发动攻击,坏了咱们的大事。」
黑袍人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道:「事已至此,那便依
计行事,传我命令,所有人准备出击,带狼群冲杀过去后,趁乱给陆云致命一击!」
随着黑袍的人命令,早就饥渴许久的狼群如黑色的洪流般朝着陆云的营帐汹
涌而去。
夜色中,一双双幽绿的眼睛闪烁着极度饥饿所激发的疯狂与贪婪。
这些饿了许久的狼,瘦骨嶙峋的身躯却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
它们奔跑时,干瘪的腹部紧紧贴着地面,口中不断淌出粘稠的涎水。
为首的几只老狼,獠牙狰狞,尖锐的爪子在地上刨出深深的痕迹。
它们的速度快如闪电,瞬间就冲到了营帐前。
守卫的士兵们还未来得及反应,狼群已经扑了上来。
那几只老狼高高跃起,直接将一名士兵扑倒,锋利的牙齿瞬间咬断了士兵的
脖颈,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哐哐……
响亮的锣鼓声犹如惊雷一般,瞬间响彻整个营帐。
穆青满脸急色,风风火火地跑进陆云的营帐,气喘吁吁地禀告道:「陆兄弟,
你所料的果然不错,今晚果然有狼群袭击!」
「嗯!」
陆云神色淡漠,微微颔首,不紧不慢地吩咐道:「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穆青得令后,迅速转身奔出营帐,去传达陆云的指令。
此时,营帐外杀声震天,狼群的嚎叫声和士兵们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
手持长剑的冷月神色肃穆地跟随着陆云走出了营帐,望着面前血腥的一幕,
冷月美眸中闪过一丝异色,而紧跟其后的司马湘雨则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士兵们按照事先的计划,围成一个个紧密的防御圈,用火把和长枪抵御
着狼群的进攻。
但狼群实在是饥饿难耐,疯狂地扑向士兵们,试图冲破防线。
此时,冷月娇喝一声,挺剑冲入狼群。
她身姿婀娜,丰满的胸脯随着动作起伏,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敏捷。
剑起剑落,寒光闪烁,几只扑来的狼瞬间被斩杀。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充满力量。
那丰满的身形在战斗中更显矫健,每一次转身、每一次挥剑都带着一种别样
的美感和凌厉。
然而,一只狡猾的狼趁着冷月不备,从侧面猛然扑来。
冷月反应极为迅速,娇躯侧身闪躲,与此同时,手中长剑横扫而出,直接将
那狼击飞老远。
陆云在一旁冷静地指挥着,目光时不时落在狼群中那具火辣而矫健的娇躯之
上,内心一片火热,尤其是胸前那对随着动作而颤动的丰盈之物,更是看的陆云
直流口水。
随着时间的推移,地上躺满了狼的尸体,剩余的狼群见势不妙,开始退缩。
穆青大喝一声:「追……」却被陆云挡住了:「别急,不过是一些野兽罢了,
你让兄弟们按照计划行事!」
穆青这才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冲动险些误了大事。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内心激荡的情绪,而后转身,对着身旁待命的士兵们
传达指令。
与此同时,在距离营地数里之外的一处密林中,一群身着黑衣的神秘人正隐
匿于暗处,紧紧盯着营地的方向。
为首的黑袍人面色阴沉,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睛死死的望着那逃跑的
狼群,原本稳如泰山的身形,此刻竟微微颤抖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指
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连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丝丝鲜血也浑然不觉。
「这……这怎么可能!」
黑袍人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低沉而沙哑。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精心谋划的这场利用狼群发起的突袭,可谓信心满满,
在他眼中,这计划堪称巧夺天工、天衣无缝。
饿狼的疯狂与凶狠,在他的设想里,足以摧毁数万人之军队,却不成想被眼
前这两千于队伍解决了。
他心中那引以为傲的精妙计划,此刻在现实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仿若
一堆毫无价值的狗屎。
「该死的,真是小看你这个小太监!」
黑袍人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胸膛因愤怒剧烈起伏,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
里显得格外清晰。
然而,震惊与愤怒过后,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极为棘手的抉择。
既然精心设计的驱狼吞虎之计已然宣告失效,那接下来到底该何去何从?是
就此悄无声息地撤离,保存实力,另寻他机?
还是不顾一切,趁着对方或许还未完全从这场袭击中缓过神来,率人冲杀过
去,试图挽回局面?
第327章:结束
接到命令的禁卫军统领穆青,面色沉凝如霜,目光冷峻地凝视着营地入口。
陡然间,一阵喊杀声隐隐从远方传来。
身旁的副统领压低声音提醒:「大人,他们来了!」
穆青微微抬首,只见不远处,一股汹涌的人流仿若澎湃潮水,从山林间迅猛
奔涌而下,气势如虹。
「果真来了……陆公公当真是料事如神,那些狼群果然是先锋部队。」
穆青心中暗自惊叹,紧接着,他转身面向四周迅速集结的禁卫军,当即拔出
宝剑,高声喊道:「禁卫军听令,准备迎敌!」
「喔喔——」
一千多的禁卫手持盾牌与长枪,组成了严密的阵型,堵死了营门的入口。
而在他们前方,之前的精瘦男子正率领着近乎千余名骑马的黑袍军队,急速
冲了过来。
「果然有了防备……」
远远望见穆青与那严阵以待的千名禁卫,在山上观察的黑袍人不爽地皱了皱
眉。
他在心中大骂那个看破了计谋的死太监。
毕竟若不是那个家伙搅事,在狼群冲击后他就能轻易杀入毫无防备的宿营地,
将那那个死太监生擒。
而眼下,显然要多费不少力气了。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三十丈……
二十丈……
十丈……
眼瞅着这伙贼人近在咫尺,穆青大喝一声:「变阵……」
随着一声令下,那些禁卫军迅速变换阵容,用手中的盾牌组成一道防线。
率领队伍袭杀而来的精瘦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他原本以为那名震京城的
锦衣卫指挥使会使出什么高招对付他们呢,结果,就只是步兵对付骑兵的老一套
罢了。
可就在精瘦男子失望之际,禁卫军所构成的防线出现了些许的变化,只见原
本是密集的数排站列,忽然变成了单排,摆出了仅一人深度的阵型。
「哈?」
精瘦男子张了张嘴,只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要知道,步兵专门用来对付骑兵的兵阵,最关键的就是阵型必须紧密,要密
不透风,似眼下那些禁卫,他们仅凭一人的防线,有何威胁可言?骑兵一冲就冲
散了,到时候就是一场屠杀。
「看样子大人高看这位陆指挥使了,驱虎吞狼之谋不过是对方碰见死耗子,
巧合罢了,完全不懂得战法,竟然用步兵在骑兵面前摆出如此薄弱的防守……简
直就是白白给人杀嘛。」
精瘦男子摸了摸下巴,有些猜测不透。
而此同时,他麾下那些贼人们,亦注意到了禁卫军这边的动静,一个个脸带
着嘲弄,舔着嘴唇重组了阵型。
「这帮家伙,竟然想用一人厚的防线阻挡骑兵?」
「哈哈哈,真是小瞧骑兵啊。」
「杀杀,杀光他们!」
众贼人叫嚣着,朝着禁卫的防线展开了冲锋,仅看这一幕,很难想象这支奔
马队伍整齐的军队,竟然只是一支贼人。
「陆兄弟的阵法尔等岂会知晓!」
看着那速度越发快的贼人们,穆青眼中闪过讥讽。
贼人们开始冲刺了,而禁卫军没有丝毫动静。
直到贼人们距离禁卫的防线仅十余丈远时,穆青突然抬手下令道:「禁卫军
听令,将尔等手中的长枪,朝着迎面而来的蟊贼,用力投掷出去!」
话音刚落,那一排禁卫中,举起右手手中的长枪,朝着迎面冲刺而来的贼人
们,狠狠丢了出去。
顿时间,毫无提防的贼人们人仰马翻,尤其是那些冲在队伍前方的贼人们,
纷纷被那些长枪戳穿了身体,死不瞑目。
「砰砰砰——」
在一连串重物坠地般的声响过后,双方这才回过神来。
他们这才发现,方才这一下,竟有数百名贼人直接被那些长枪刺穿身躯,死
于非命。
这一幕,唬地那些幸存的贼人们立即勒住了缰绳,呆呆伫立在原地。
精瘦男子也是一楞,望着面前的血腥场面有些失神。
这是搞什么?竟然将主战的长枪当成投枪使……
就在贼人们楞神的时候,禁卫军的阵型发生了变化,大约一半左右的禁卫军
排成了一排,他们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似乎准备用这短兵器与贼人厮杀的样子。
而另外一半左右的禁卫,也不晓得躲在前方队友的盾牌后方干什么。
「……」
「……」
众贼人们面面相觑,显得有些踟蹰。
不得不说,方才一下子就损失了二十几人的事实,给他们的心神造成了巨大
的震撼,毕竟他们这群人可是东王手下的精锐中的精锐,哪怕是面对着悍勇的鞑
靼时,这么点时间,他们足可以做到毫发无损。
而方才几乎眨眼工夫内,二十几个兄弟就没了。
他们有心想再次冲锋给那些战死的兄弟们报仇,可眼瞅着那些禁卫军手中的
佩剑,他们心底不禁有些犯怵。
因为他们谁也不敢保证,当他们再次冲锋的时候,那群卑鄙的家伙会不会故
技重施,将那些佩剑也丢出来伤人。
僵持了好一会儿,就连在山上一直观察情况的黑袍人实在是都忍不住骂娘时,
精瘦男子这才回过神来,高呼一声冲,那些贼人们才醒悟过来,当即朝着那些禁
卫军再次展开冲锋。
「……」
穆青皱了皱眉头,随后下令道:『后撤!』
在精瘦男子与山上黑袍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千余禁卫军在面对贼人们的冲
刺时,竟然迅速后撤。
这让那群贼人们顿时打消了心中的顾忌,嗷嗷大叫着,驾驭着胯下战马加速
冲刺。
反观黑袍人,心中却已然出现了不好的预感,连忙大声喊道:「停下!停下!」
但距离如此之远精瘦男子以及那些贼人们岂能听见,就算是听见也已经无法
停止冲锋,只见在他们一脸狰狞地策马冲过方才禁卫军布置防线的地段。
突然间,队伍前方的贼人们只感觉胯下一空,他们胯下的战马,不知因为什
么原因,竟纷纷栽倒在地。
一时间,众贼人人仰马翻,摔在地上惨嚎惨叫。
「怎么回事?」
尽管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但黑袍人还是被亲眼所目睹的这一幕震惊了,他
实在不能理解,他麾下那些小崽子们,明明好端端驾驭着战马,为何会莫名其妙
地摔倒。
他眯着眼睛仔细一瞧,这才发现,在原来禁卫军布置防线的地段,地上不知
何时已挖出了许多拳头大小的坑。
不错,这些坑洞,是趁贼人们被头一波长枪投掷的攻势所震撼时,由那一半
左右躲藏在队友盾牌之后的禁卫军,用随身的剑刃挖掘的。
这些坑洞不大,仅拳头左右,用他们手中的剑刃刷刷两下就能挖掘。
而这些坑洞也不深,仅仅半个手掌深度罢了,但已足以让疾奔状态的奔马将
马蹄陷入坑中崴了脚,因此摔断马腿,连带着马背上的贼人们亦摔得半死。
「杀!」
随着穆青一声令下,禁卫军再次上前,用手中的佩剑在那些摔在地上难以动
弹的贼人身上补了一刀。
旋即,这支禁卫,重新回到了方才布置兵阵的地段,前排士卒再次放下了手
中的盾牌,隔绝了对面贼人们的视线。
一时间,方才还在叫嚣着要将这些禁卫全部杀死的贼人们,此刻鸦雀无声,
接连两拨攻势的失利,以及那数十名兄弟莫名其妙的战死,让他们心中的斗志浇
灭了几分。
就连黑袍人,脸上亦露出了惊叹之色。
「原来如此……原来第一波投掷长枪,目的是为了拖延时间,震慑那群蠢货
么?真正的杀招,是那些小坑吧……正是阴损啊,在这种昏暗的地方使出这种
『卑鄙』的招数……」
黑袍人看了一眼穆青,皱了皱眉头,脑海中又浮现那个小太监的身影:「如
此阴招应当是你所为的吧!」
轻声呢喃了一声,黑袍人果断的升起了撤退的狼烟。
「撤!」
精瘦男子见此,狠狠的看了一眼对面的禁卫军,当机立断,选择了撤退。
「这就撤了?」
在一旁营帐中陆云见精瘦男子果断选择了撤离,心中惊讶之余,对此人的威
胁评估又往上调了一档。
什么样的敌人最难对付?
是潜伏在阴暗中的敌人么?
不,是从不轻易涉险、一旦察觉危险便迅速缩回阴暗中的敌人。
司马湘雨脸上洋溢着俏皮笑意,眼睛弯成月牙,瞧着陆云打趣道:「陆哥哥,
瞅这情形,你碰上的这个对手,可不大容易对付哟!」
陆云神情严肃,并未回应她的话,目光紧锁前方,似在思索着什么。
一旁的冷月望向陆云的眼神里,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关切。
第328章:杂家要亮剑了
营帐之内,穆青脚步轻快,满脸兴奋地走进来,向陆云禀报此次的战斗成果:
「陆兄,战果都统计好了。
此番贼人总共毙命五百多人,咱们禁卫军这边,战斗期间未折损一兵一卒。
只是在狼群袭来时,有十几人不幸被饿狼咬死,五十人受了轻伤,重伤的仅
有两人……」
说完,他满脸崇拜地看着陆云,要不是陆云指挥有方、识破对方的阴谋,恐
怕他们在群狼来袭时就已损失惨重了,更别提之后战胜贼人。
千余人对千余人,对方还有狼群做先锋军,自己这边不但击溃了狼群,杀死
五百多个贼人,而己方死伤不足百人,这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场大胜。
原本他以为陆云听到这个消息会很高兴,谁知陆云只是轻轻点点头,然后幽
幽说道:「柴火架起来了吗?」
穆青微微一楞,连忙说道:「已经安排人手去准备了,陆兄放心。」
陆云微微皱眉,目光深邃地望着营帐外,缓缓说道:「受伤的兄弟们安置妥
当了吗?」
穆青连忙应道:「都已妥善安置,陆兄不必忧心。
只是,这般大胜,陆兄为何不见喜色?」
陆云长叹一声,说道:「战争,从来都不是值得高兴之事。
虽此次获胜,可死去的兄弟再也回不来了。」
穆青闻言,神色也凝重起来,说道:「陆兄心怀悲悯,令人敬佩。
但此次胜利,至少能让贼人不敢轻易来犯。」
陆云摇摇头,说道:「一时的胜利不代表永远的安宁,需得更加警惕,以防
贼人再次来袭。」
这时,一名士兵走进营帐,抱拳说道:「陆大人,柴火已经架好。」
陆云站起身来,说道:「走,去看看。」
营帐外!
一层高达三四米的柴火堆矗立着,上面依次摆放着禁卫军战士的遗体,有的
躯体甚至被饿狼撕咬得惨不忍睹,不成人形。
陆云静静的站在柴火堆前,神色肃穆而庄重,他缓缓地抬起双手,整理了一
下自己的衣冠,然后深深地弯下腰。
一旁的众人见此神色微微动容。
直起身来,陆云环视周围着众人大声说道:「杂家的命是诸位兄弟所救!他
们用热血与生命,捍卫了禁卫军的尊严,守护了杂家的安全,今日,他们虽身陨,
但他们的英魂,将永远庇佑着我们前行!」
陆云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贼寇虽说死伤惨重,但是杂家觉得远远不够,杂家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将
他们屠戮殆尽已报诸位兄弟之仇!以告慰诸位兄弟的在天之灵!」
一旁众人听得热血沸腾,眼眶中满是热泪。
平日里,当朝那些朝廷大官们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将他们这些底层将士视
作蝼蚁,从未给予过丝毫尊重,更未曾真正在意过他们的生死。
可如今,这位深受大夏天子宠信、在整个大夏威名赫赫的锦衣卫指挥使,却
能脱帽向他们行礼,瞬间这些人感受到了尊重,良久,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
欢呼声:「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屠戮殆尽!」
「屠戮殆尽!」
声音汇聚在一起,响彻云霄,仿若滚滚雷鸣,震撼着天地。
一一旁的司马湘雨难得收敛了性子,一双美眸微微眯起,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陆云,红润的嘴唇轻启,小声嘟囔着:「倒是很会收拢人心!」
虽言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可她眼底深处,却悄然浮现出一丝别样的欣赏。
而冷月那张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俏脸,此刻寒意全然消散。
她目光痴痴地盯着陆云,两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似天边醉人的晚霞。
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崇拜之情,在这一刻她整颗芳心都被陆云所填满。
次日天微微放亮众人早早收拾好了行囊继续朝着益州出发。
只不过,昨日那群饿狼咬死了不少马匹,导致司马湘雨没了马车可坐,只能
与她的侍女冷月共骑一匹马。
然而,昨日冷月杀狼时不慎受伤,无法护好她的小姐司马湘雨,所以司马湘
雨转而与陆云同骑一匹马。
「陆哥哥,人家身上香不香呀?」
坐在前方的司马湘雨轻盈扭过脸,双眸含情,直勾勾盯着陆云,绽出一抹嗔
笑。
她身子微向后倾,衣衫滑落,露出莹润肩头。
一缕乌发垂落颈边,她抬腕绕着发丝,将幽幽香气朝陆云送去。
陆云没有回答对方,只不过前面坐着如此貌美恍若天仙的可人儿,鼻中又嗅
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令陆云有些心悬意马,再加上一连几日没有享受过
女色,他胯下的鸡巴极其的敏感,光是闻着女儿香就已经跃跃欲试了。
然而,为了不在司马湘雨面前失态,陆云只能在内心疯狂筑起防线。
他的脑海中走马灯似的不断浮现昨日那些惨烈场景,压制住心底不断翻涌的
欲念。
没有得到回答的司马湘雨非但没有就此罢休,反而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娇嗔
一句:「陆哥哥,你怎么不回答人家的话呀!」
话说完,更是抬起羊脂玉般素白的玉手,轻轻搭上陆云抓住缰绳的大手。
感受着皮肤上细腻的指尖,带着撩拨的温度,刹那间,陆云只觉一股电流从
手臂处猛地蹿起,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沸腾翻涌,手臂更是不受控制的狠
狠一抖,连带着缰绳也剧烈晃动了一下,胯下的骏马不安地嘶鸣起来。
「怎么了?」
骑马在一旁的冷月立即勒马,转头望向陆云关切询问道。
看着那张冷艳的俏脸,陆云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说完,陆云微微俯身,整个人贴近司马湘雨,双唇几乎触碰到她的耳垂,用
仅有两人能听见的极低声音,一字一顿道:「司马小姐,你若再这般肆意胡闹,
可莫要怪杂家亮剑相向!」
司马湘雨的身子猛地一僵,原本俏皮搭在陆云手上的玉指瞬间蜷缩,像受惊
的小动物般,她的呼吸也陡然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紊乱地交织。
脸颊瞬间烧起两团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整张俏脸,恰似天边被夕阳染透
的云霞。
被陆云气息撩拨的白嫩的脖颈更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第329章:这根鸡巴真的好大
纵然是内心升起了几丝羞意司马湘雨也没有收敛,反而娇笑一声,旋即,微
微侧头,与陆云的脸近在咫尺,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故作无辜道:「陆哥哥,人家好怕怕哦,可你说的亮剑,到底是亮什么剑呀?」
「……」
陆云无语了,内心暗自叫苦,这司马小姐实在是太过大胆了,这般言语让他
都有些招架不住。
望着那水汪汪明媚的大眼睛,陆云很想将自己的『宝剑』拔出来让她见识一
下其威力,但想像自己之前再女帝面前被对方耍得团团转,不由的深吸了口气,
板着脸,一言不发。
「咯咯……」
见此司马湘雨开心的娇笑一声,娇哼一声,语气说不出的娇媚诱人:「陆哥
哥,看来你果然是怕人家呢……陆哥哥,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亮剑嘛,来呀,人
家可一点都不怕,倒要好好见识见识,你的『宝剑』究竟有多锋利……」
说话间,司马湘雨更是将小手搭了上去,指尖微微弯曲,指腹中心如同灵动
的蝴蝶般,轻轻摩挲着陆云的肌肤。
那细腻的触感,一下一下,恰似羽毛轻拂,撩拨得人心尖儿都跟着打颤,空
气中瞬间弥漫起一层暧昧又炽热的气息。
陆云只觉小腹火苗腾起,瞬间燃遍全身。
他呼吸粗重,双手紧攥缰绳,指节泛白。
当那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女儿幽香,自司马湘雨身上袅袅飘散开来,悠悠
钻进陆云的鼻腔,以及看见司马湘雨她那白皙修长的脖颈。
视线顺其而下,更是瞥见那微微隆起的雪峰间,若隐若现的沟壑,仿若被云
雾半遮的神秘山谷,引人遐想。
这香与景交织,瞬间点燃了陆云心底那簇潜藏的火苗,凑上前大嘴靠在司马
湘雨晶莹玉润的小巧耳朵边,用沙哑的男性声音说道:「司马小姐,你再说杂家
就真的要亮剑了!」
热的气息再次重重喷吐在司马湘雨耳畔的肌肤上,她的肌肤瞬间泛起一层细
密的鸡皮疙瘩。
司马湘雨娇躯猛地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一抹狡黠所取代。
她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轻声说道:「陆哥哥,那你就亮呗,
奴家好想看陆哥哥的宝剑哦!!!」
司马湘雨的话无异压死陆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体内蓬勃的欲望再也压抑
不住了,汹涌的爆发了起来。
下身那根原本就跃跃欲试的大鸡巴瞬间变得坚硬无比,直直的刺入了司马湘
雨娇臀中的臀缝里。
在之前司马湘雨轻盈上马,裙摆落下瞬间,两瓣娇臀压住衣裙,轮廓尽显。
那饱满浑圆之态,仿若熟透蜜桃,鲜嫩诱人,看得陆云目光凝滞,心底泛起
涟漪。
而更加令陆云瞠目的是,司马湘雨坐在马鞍上,臀肉将衣裙压下后,略显出
翘臀形状的饼状,以及两瓣桃子之间,那隐约凹陷下去臀缝,令陆云当时就想将
自己的宝剑插进去,享受这位少女国公小姐丰盈弹性的臀肉包裹的快感。
此刻再听见司马湘雨这具挑衅意味十足的话,陆云哪里还能忍得住,不假思
索,右手如铁钳般猛地攥紧缰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左手在马身上重重一撑,
借助这股力量,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
眨眼间,他的胸膛便紧紧贴上司马湘雨的后背,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分不清你我。
男人鼻腔中呼出的滚烫气息,裹挟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炽热与急切,刹那间重
重地扑打在司马湘雨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处。
那股热意,如同一股滚烫的电流,顺着肌肤迅速蔓延至全身,令她不禁打了
个寒颤,含羞娇嗔道:「你……」然话还没等她完全说完,一把粗壮坚挺棍壮之
物穿过马鞍,压到她的衣裙与亵裤,从后面重重的刺入她的臀缝中。
虽说她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从书籍中以及侍女冷月的口中知晓那是男人
操女人小穴的鸡巴。
这根鸡巴真的好大,小月月说的没错!!!
司马湘雨芳心一颤,不禁娇吟一身,被这把粗壮的鸡巴刺激得浑身颤抖,力
气消失不见,而后她便感觉自己的娇躯被这根鸡巴的主人搂在了怀中,紧接着,
一股浓郁且极具侵略性的男人气息,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将她彻底包裹。
「司马小姐,杂家的宝剑没有让你失望吧!」
陆云勾着嘴角凑到司马湘雨的耳边,往她耳朵眼里吹着气,下身将生硬的鸡
巴往前顶着,想要进入更多,但却被前面翘起的马鞍挡住了,只能前进一小部分,
没有办法将整个鸡巴塞进司马湘雨销魂的臀肉中。
这双重的刺激令司马湘雨变得春情荡漾了起来,她原本清澈明亮的水汪汪美
眸,此刻像是被一层朦胧的雾气所笼罩,眼波流转间,满是缱绻与迷离。
红晕从她的脸颊深处蔓延开来,娇艳欲滴,愈发衬得她的红唇仿若熟透的樱
桃,微微嘟起发出一声撩人的闷哼:「嗯哼……」
「司马小姐,你说话呀!刚才不是一直想要见识一下杂家的宝剑么!」
陆云喘息一声,便直接张开了大嘴将对方晶莹粉润的小巧耳朵含入嘴中。
「啊……」
司马湘雨发出颤栗的呻吟,敏感的耳垂被男人两片嘴唇含住,她浑身颤抖了
一下,没来得及感受这种异样的快感,陆云的牙齿就已经轻轻的噬咬她的耳朵。
麻,痒,酥,热,以及带着微微刺痛的快感,很快便让这位荣国公的千金小
姐痴迷了,微微长着娇艳欲滴的小嘴儿轻喘着气,上半身完全靠在身后男人的怀
中,被他肆意的舔吻晶莹小巧的耳垂、耳郭,最后男人的舌头和嘴唇蔓延到白皙
的脖颈处,一下一下的火热亲吻着她。
「不要……」
欲拒还迎的声音从司马湘雨的齿缝中溢出,她的眼神越发迷离了,娇躯不断
轻颤,被男人炙热的唇缓慢而有力的亲吻着脖颈肌肤,听着他喘着气中所蕴含的
强烈欲望,她越发的无力抗拒。
第330章:司马小姐,请看剑
陆云双臂紧紧环抱住荣国公府千金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让她后仰靠在自己宽
厚肩头。
周遭空气仿佛凝固,时间也慢了下来。
陆云微微探身,目光顺着她优美的颈部曲线游移,随后,俯身轻吻她修长白
皙的脖颈,从锁骨一路向上,每一个吻都惹得她肌肤轻颤。
最后,陆云的唇重重落在司马湘雨滚烫且绯红的脸颊上。
「哦……不要……小月月……会……看见……的……」
司马湘雨红唇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呢喃着,欲拒还迎着。
目光迷离的望着前方骑在马上的丰满身影,心头蓦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
感,这快感裹挟着偷情特有的刺激与紧张,让司马湘雨愈加的无法自拔,血液在
血管中沸腾奔涌,被亵裤裹住的那条肉缝更是被刺激的分泌出来了液体。
只是令她感到好奇的是,陆云那柄宝剑只是在自己柔软的翘臀一前一后的动
作着,一下一下的灼烧,挤压着臀肉的前半部分,似不敢深入进去一样。
「陆哥哥……你的剑……好短……」
司马湘雨玩味打趣的声音响起。
而被欲望控制的男人,直接将司马湘雨曼妙的娇躯抱起来,让她充满弹性的
臀肉离开了马鞍!
当那粗大、滚烫的棍子再次挤压自己的臀肉,司马湘雨这才明白了男人宝剑
为何短。
原来是两头翘起的马鞍阻碍了这柄宝剑突进,难怪要将她抱起来。
「咯咯……」
一串银铃般清脆的娇笑声响起,司马湘雨嘴角轻扬,绽出一抹狡黠又妩媚的
笑意,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直勾勾地盯着陆云,朱唇轻启,用那软糯又勾
人的声音说道:「陆哥哥,看来你的剑不管用了呢,想亮剑都不行。」
「不管用……」
受到挑衅的陆云深吸了口气,瞥了一圈周围,见无人注意,直接将自己袍子
撩起来,里面的亵裤扯开,一根粗壮,坚硬的鸡巴跳了出来,直勾勾的指着花容
失色的司马湘雨。
好大!!好粗!!好硬!!!
司马湘雨低头看了一眼,暗啐了一口,尽管她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第一次看
见男人的鸡巴,芳心还是忍不住羞涩。
陆云喘了口粗气,将自己鸡巴放在翘起的马鞍上,然后让司马湘雨缓缓的坐
下。
「嗯……」
司马湘雨被烫的发出一声闷哼,那个完全体的鸡巴还未直接接触她,可她肉
缝,却被那火热的温度不断的透过布料传递热量,将隐藏在肉缝里的液体炙烤出
来。
「杂家已经亮剑了,司马小姐觉得杂家的宝剑如何!」
陆云兴奋的血液在沸腾。
现在两人的动作比想象中的还要淫蘼。
陆云那滚烫粗硬的鸡巴放在马鞍上,龟头翘起,对着被他搂在半空的荣国公
千金浑圆的娇臀。
而司马湘雨则是双脚踩在马镫上,娇躯被背后的陆云搂住,那被撩起来的衣
袍下摆刚好盖住了陆云胯下露出来的鸡巴上。
在马镫上站起身动作,就仿佛是司马湘雨特地站起身,迎合着下身那根正正
指着她的鸡巴。
「嗯哼……不要……」
司马湘雨俏脸越发红了,美眸再次瞥了一眼前方的冷月,见对方并未有任何
回头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咬着唇瓣轻声道:
「陆哥哥,人家已经知道你剑锋利了,可否收回……宝剑!!」
「那怎行,司马小姐可还未感受到杂家宝剑锋利之处呢!」
陆云如何能放过玩弄这位才貌双绝的荣国公的千金。
司马湘雨俏脸红扑扑的,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先前这位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中
的男人,此刻,居然在马上对自己做出如此下流的淫戏。
——她已经虚站在了马镫上,只要一坐下,就能……
「司马小姐,请看剑……」
陆云搂着她纤腰的双手稍加用力,站在马镫上的司马湘雨被迫落下,柔软富
有弹性的翘臀很快触碰到了那根搁在马鞍上的的滚烫的大鸡巴上。
瞬间鸡巴陷入了司马湘雨裙中,隔着布料抵住了丰盈的臀肉,稍加用力,鸡
巴的的龟头很快顶进了弹性上佳的司马湘雨翘臀中。
「啊~~」
肉与肉隔着两层布料摩擦,火热滚烫的触感,让两人一起发出了轻微的满足
叹息声。
司马湘雨珠满面春潮,这柄剑是如此的滚烫,如此的生硬,她还没完全坐下,
但挺翘圆润的娇臀已经被剑身烫伤,烫得她全身都在轻颤。
「陆哥哥……你莫要嚣张……小心人家……一屁股……坐下去,把你的这根
什么剑都给坐断!」
司马湘雨羞涩难当,余光忍不住一直注意着前方的冷月,生怕对方回头看见
这暧昧且下流的一幕,那她这个作主子的人还要不要脸了。
所幸的是冷月目光一直看着前方并未发现自己的小姐的臀肉挤压着自己意中
人的肉棒。
「司马小姐你尽管来,杂家的宝剑坚硬无比,别说是你的屁股,就算是你下
面逼逼都弄不断杂家的宝剑……」
说吧,陆云手部再次用力将司马湘雨的娇躯往下压。
终于这位太皇太后的侄孙,荣国公的千金小姐一屁股坐在了陆云这位后宫内
侍的鸡巴上,柔软紧致的臀肉刹那间被一根火热的鸡巴插入,两瓣青涩的桃臀被
迫分开,裹住了那根搁置在马鞍上,显得高高翘起的男人鸡巴。
「嗯~~~!」
司马湘雨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粉拳微微攥起。
爽!
陆云心里暗呼一声,脸上露出舒爽至极的表情,被司马湘雨挑逗的硬邦邦的
鸡巴,此刻完全陷入了她柔软的臀肉中,又因为搁在马鞍上的缘故,导致龟头斜
着穿过了司马湘雨的要害部位,整个棒身则是全部陷入了弹性上佳的少女桃臀中。
骏马在路上前行,带动马背上的人轻微的一上一下,导致即使陆云什么都不
做,那滚烫的鸡巴也能非常好的感受到司马湘雨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少女嫩臀。
软,弹,紧,火热的包裹感带来极佳的享受,陆云呼吸急促了起来,禁不住
小幅度的前后摆动着身体,让他的鸡巴再司马湘雨的两瓣臀肉中慢慢摩擦,享受
着出身高贵的国公千金极具弹性的嫩臀。
第331章:射在湘雨逼上
「你停下……人家……不要……」
司马湘雨只觉那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臀沟中撞击着,隔着衣物摩擦着自己娇
柔的肉缝,传来一阵阵如电般的快感令她娇喘嘘嘘,娇躯发软,额前渗出香汗。
而蜜穴更是如同虫咬蚁啮一般瘙痒难忍,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感受过的,微
微低头瞥见那赤红的龟头时隐时现的在她的双腿只见前后挺动,如此淫靡且富有
冲击力的一幕令她内心的欲望如同海浪一般翻涌着。
「司马小姐,杂家的宝剑,喜欢嘛?」
陆云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搂着司马湘雨的纤腰,目光时不时瞥向骑着马的丰
腴倩影,一种油然而生的偷情快感令他不禁加快了动作,前后撞击着她柔软的娇
躯。
荣国公的大小姐被撞得娇躯发软,洁白的皓齿轻咬着娇艳欲滴的唇瓣却强忍
着快感与羞意,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惊动了前方的冷月,她踩在马镫上的双
腿开始打颤,美丽的脸上满是潮红。
见此陆云越发的兴奋了,从背后紧紧的搂着荣国荣大小姐,一边亲吻她的后
颈与光洁脸颊,让司马湘雨情难自禁的轻轻呻吟着,娇躯无力的软倒在他怀中,
让他肆意轻薄,更是忍不住用臀肉挤压着陆云的鸡巴,肉缝里的两片嫩肉被刺激
的不断渗出粘稠晶莹的液体,不断润湿了里面的亵裤。
「嗯……」
突然司马小姐娇躯颤动发出短促的呻吟声,同时松软的臀肉猛地夹紧,天鹅
般的脖颈努力往后仰,春潮遍布的娇颜上露出失神的表情。
被包裹的肉缝深处一股粘稠的蜜汁涌出,润透了两层布料,搭在了陆云的鸡
巴上,顿时两人周遭的空气弥漫着一股幽香之气。
这位美丽高贵的荣国公千金小穴直接被鸡巴摩擦的达到了可耻的高潮。
陆云喘着粗气,双眸中闪烁着兴奋,臀间因为有了淫液的润滑鸡巴挺动的更
加顺畅了,甚至于因为布料被润湿,陆云都能隐约感触到那肉逼的形状,陆云激
动的一拍马屁股,骏马顿时飞奔而出。
剧烈的动作导致鸡巴与翘臀的摩擦加剧,不需要主动的动作就能让两人获得
强烈的快感。
冷月在一旁目睹这一幕,正打算加速追上前去,耳畔陡然传来陆云的声音:
「杂家与司马小姐前去前方赏赏风景,尔等无需跟来!」
冷月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担忧,然而最终还是止住了脚步,没
有追上去。
马匹跑出数百米后,陆云见四周没人,将司马湘雨的裙子撩起来,那两瓣雪
白浑圆的翘臀则完全暴露在了陆云的目光中。
在x亵裤与司马湘雨的双腿间,分明有着一道淫靡粘稠液体连接着。
「陆哥哥~你~你~」
司马湘雨小脸羞意达到了极致的浓郁,还没有来得及尖叫一声,那两瓣青涩
的桃臀就已经被身后的男人掌握在了手中。
那灼热的温度炙烤着她白嫩的肌肤,传来的阵阵快感令她花心深处涌出更多
的下贱的液体。
而在同时,她的上半身被迫向前压过去,双手称在了马背上。
在下一刻,一根粗长火热的肉棒便深深的刺入到了她的臀缝之中,硕大的龟
头抵在了她肉缝裂开之处,那两片湿润的粉嫩的阴唇好像是遇到了磁铁一般瞬间
牢牢的贴合上去,缓缓的蠕动,渗出自己的液体滋润着棒身。
「陆哥哥~不要~~」
此刻,天不怕地不怕的司马湘雨终于是害怕了,感受着那根肉棒,那龟头的
硕大,她不由娇躯颤抖了一下。
这么大,插下去逼逼会裂开的!
陆云深深吸了口气,胯下肉棒感受着对方下体一片泥泞,粉嫩,让人不由的
想要刺入好好的蹂躏操弄一番,肉棒不由的狠狠的颤动了一下,他嗓音有些嘶哑:
「司马小姐,是你说要见识一下杂家的宝剑,杂家亮剑了,总得畅饮一番。」
画罢还向下看了一眼。
司马湘雨轻咬着唇瓣,俏丽遍布红霞,她的下身被陆云这小太监用龟头抵着,
随时都有可能被贯穿插入。
可她还没有反抗的力气,全身都因为刚才高潮而软绵绵的,她只能扭过头,
小声说道:「不要在这里,小月月会看见的~~我们……进山林。」
看着司马湘雨那俏丽春情的脸庞,陆云兴奋难耐,抓住她白皙臀肉的双手用
力的揉了几下,喘着气道:「司马小姐,不要紧,他们不会追过来的,而且这里
也没有人家,不会让人发现的。」
说完,陆云便开始了前后挺送。
司马湘雨被迫将双手撑在马背上,双脚则是踩在马镫,一对浑圆紧致的雪白
翘臀几乎的抬离了马鞍,被迫露在了身后男人的视线之下。
还要承受陆云胯下撞击,滚烫的鸡吧不断的与她双腿之间的蜜裂摩擦,汁液
很快流出,就好像被宝剑刺穿,流出了淫蘼的血液。
「啊嗯~轻~慢些~哦~」
司马湘雨脸颊滚烫,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如此羞人的事情。
她此刻的动作,一定淫蘼下流到了极致。
几乎就是站在了骏马上,双手撑着马背,挺着暴露在男人视线中的白嫩…屁
股,被身后的男人一下一下的撞击,翘臀被他用力揉捏,男人粗大的十指陷入柔
软的臀肉内,微微用力一拍。
「啪!」
羞红了脸颊的司马湘雨,立刻就能听到她的屁股被陆云这小太监拍打时,所
发出的啪啪声。
「哦……啊!」
「司马小姐,湘雨,我以后就叫你湘雨吧!」
陆云兴奋的挺动下半身,让肉棒在荣国公大小姐的臀肉间来回抽插,赤红的
龟头摩擦着蜜裂,沾上了淫蘼的汁液,让摩擦变得更快,更润滑。
看着往日里聪慧机灵,戏耍的他团团转的司马湘雨,此刻此刻被他撞击得前
后摇晃,发丝凌乱的飘荡着,脸上满是潮红,一双垂下的玉乳在衣衫的包裹中一
晃一晃的,格外惹人瞩目。
「嗯~哦~轻~点。」
「湘雨,你逼流了好多水,没想到会流这么多~」
「嗯~不~~许~说~」
「哈哈~」
陆云大笑一声,撞击得越加猛烈,最后一把佳人,再双腿一夹马肚,让骏马
再次嘶鸣的跑出去。
骏马奔驰,飒爽如风。
「啊~轻点,不~要~这~么~猛~烈~会进~去~的。」
剧烈的动作让马背上的男女陷入了狂乱之中,脸颊潮红的司马湘雨与陆云吻
在了一起,下跃动的少女椒乳被捏住,快感与痛觉袭来,高贵的荣国公千金在马
背上裸露着翘臀,臀肉夹着一根滚烫的鸡吧,随着骏马飞驰,摩擦带来的快感击
溃了她的理智。
「啊~」
司马湘雨张着红润的小嘴,发出长长的尖叫声,再次达到了高潮。
陆云也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鸡吧插进松软紧致的司马湘雨臀缝里,距离的
跳动着,在两瓣绷紧的玉臀中,射出这几日以来第一发浓精。
第332章:红衣女子
残阳将官道染成血色,车轮缓缓滚动,碾过最后一块镌着「云都」界碑的青
砖。
车内,司马湘雨斜倚在锦垫之上,慵懒地舒展着身姿,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后,伸了个极尽慵懒的懒腰。
随着她的动作,宽松的衣衫微微滑落,露出了那盈盈一握、纤细如柳的腰肢,
宛如春日里随风摇曳的嫩柳,婀娜多姿。
葱白如葱玉般的小手轻轻抬起,缓缓地挑开了车帘。
刹那间,她绝美的容颜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夕阳的余晖之下,
那细腻的肌肤被夕阳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宛如天边最绚烂的晚霞,明艳
动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终于是要到了,走了整一月有余了!」
司马湘雨轻启红唇,微微嘟起,娇俏的模样惹人注目。
她美眸流转,不经意间瞥向不远处的陆云,眸光深处悄然闪过一抹转瞬即逝
的羞涩。
即便已过去十余日,那日的暧昧场景,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
脑海之中,
那根插入自己双股间粗大异常之物,滚烫的龟头与自己娇嫩的肉穴厮磨,最
后喷涌出灼热的液体,将她私处烫烤的喷涌出一股股粘稠的蜜汁。
那时她整个身心,从里到外都达到了极致的愉悦。
那种感觉每一次回想起来,心底都泛起层层涟漪,搅得她情思纷乱,
少女的肉体更是被刺激的格外的敏感,亵裤最多半日便会更换一次。
似是心有灵犀般,陆云微微侧过身,不着痕迹地转头望向司马湘雨。
刹那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这突如其来的对视,宛如一道电流击中了司马湘雨,眼神瞬间慌乱起来,如
同受惊的小鹿,
原本绯红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温度一路飙升,仿佛能点燃周围的空气。
「嘤咛」一声娇呼,司马湘雨的声音里满是嗔怪,如珠玉轻落般清脆,
「坏人!」这两个字自她那嫣红的唇瓣间溢出,尾音还带着几分娇软的颤意。
话一出口,她便像是受惊的小兔子,葱白如玉的手指猛地一扯,
那原本被她轻轻挑起的车帘便「唰」的一声迅速落下,整个人向后一缩,躲
进了车内那略显昏暗的空间里。
司马湘雨轻轻靠着车壁,娇躯微微发颤,紧紧揪住胸口那轻薄的衣衫,胸口
剧烈地起伏着,
不经意间露出了那一抹如雪般细腻、青涩却又不失曼妙的胸脯。
她的脸颊滚烫得仿佛能烧起来,双眸中,还残留着方才慌乱与羞涩交织的复
杂神色,
没想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被射了一泡居然会如此!
陆云嘴角微微一翘,想起那日玩弄这具娇嫩的肉体,心头也是一片火热。
正当此时,一柄缠着红绸的寒刃破空而至。
刀刃映出他身后冷月骤然绷紧的脖颈曲线,侍女佩剑的银光如新月出云,剑
锋距他咽喉三寸时倏然转向,挑飞了那枚淬毒的柳叶镖。
「将军当心。」
冷月低喘着贴上来,劲装下饱满胸脯因急促呼吸起伏,隔着蜀锦官服将体温
烙在陆云脊背。
陆云还未来得及感受其柔软,便发现一缕青丝沾着血珠拂过他耳际,
方才刺客的暗器在她腰侧撕开寸许伤口,血腥味混着衣襟间若有若无的女子
幽香。
「何人放肆!」
见佳人受伤陆云心头一怒,抬起头定睛一看。
在官道中央的红衣女子轻笑如银铃,足尖点在鎏金车辕上,石榴裙被朔风紧
裹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她水袖翻飞间露出凝脂般的玉臂,腕间九转金铃随动作泠泠作响:
「都说锦衣卫指挥使文能提笔安天下,怎的这两千禁卫竟护不住......」
尾音陡然转厉,三枚淬毒银针自丹蔻指尖激射而出。
冷月旋身将陆云扑倒在马上,剑穗扫过他喉结,蜜色长腿紧缠男人腰身,胸
前的劲装金扣不知何时崩开,
原本被束缚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了那片雪腻迷人的沟壑。
在夕阳的映照下,那细腻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散发着一股勾人
的魅力,夺目而又性感,令人移不开眼。
然陆云刚窥视一眼,耳中便听见冷月呵斥声:
「闭气!」紧接着口鼻便被一块带着淡淡幽香的方帕捂住。
陆云瞧见那银针之上竟缓缓冒出一缕缕黑气,那银针竟淬了毒。
好歹毒的女子!
陆云瞧着那曼妙的红衣女子,心头恼怒。
「何方狂徒敢惊扰钦差!」
一声暴喝仿若惊雷般在这寂静的官道上炸开。
就在此时,十二匹骏马如离弦之箭般踏破滚滚烟尘,风驰电掣般疾驰而来。
领头之人正是益州州牧宋濂,只见他身着蟒袍,腰系玉带,整个人气势汹汹。
然而,他那肥硕的身躯压在马鞍之上,使得马鞍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
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红衣女子却丝毫不见慌乱。
旋身跃上车顶,红纱拂过陆云面颊时暗香袭人。
她葱白手指拈着三枚铜钱,竟在紫檀车辕上钉出个「贪」字。
见此,陆云眉头微皱,眸中闪过一道异色。
「陆将军,今日暂且就此别过,改日再来向您讨教!」
红衣女子朱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
她微微俯身,领口顺势敞开,露出一抹白腻的乳肉,以及深邃的乳沟,那精
致的锁骨线条分明,朱砂痣艳如血滴。
话落下,腰肢如风中细柳折出惊人弧度,避开冷月剑锋的同时,将一方布塞
入陆云襟口,
紧接着,她长腿用力一蹬,整个人瞬间如轻盈的飞燕一般,身姿灵动地高高
跃起,
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陆元帅,下官来迟,还请陆元帅莫要怪罪!」
宋州牧恰在此事来到,滚鞍下马时,腰间玉佩与镶金蹀躞带撞出清脆声响,
油光满面的脸上堆着谄笑,眼尾褶皱里却凝着阴鸷。
陆云不动声色掖了掖胸口,面色冷酷,点了点头,冷月突然闷哼一声,剑穗
扫过陆云手背。
她伤口渗出的血已浸透半边衣物,蜜色肌肤从撕裂的衣料间若隐若现,带着
一种别样的野性诱惑。
陆云急忙脱下衣物为其遮掩,指尖擦过她紧绷的大腿肌理,惊觉冷月体温灼
烫异常。
「多谢元帅宽宏大量,不怪罪下官的失职。
下官在州府之中,已备下了几样薄酒小菜,还特意请了扬州的瘦马名角儿,
打算为元帅献唱一曲那韵味十足的《锁麟囊》……」
宋州牧满脸堆笑,谄媚之意溢于言表。
陆云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漠,语气不咸不淡地回应道:
「杂家从京城一路奔波至此,足足有一个多月了,早已疲惫不堪。
烦请宋州牧找个安静的地方,让杂家能好好歇息一番。
至于这酒宴,日后再说吧!」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宋州牧,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冷月抱得更紧了些。
此刻,冷月娇弱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陆云怀中,整个人几乎没了力气。
陆云下意识垂眸,目光触及她的瞬间,一颗心猛地悬了起来。
只见冷月双颊红得似要滴血,那不正常的嫣红犹如被烈火灼烧过一般,从脸
颊一路蔓延至耳根,仿佛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滚烫的温度。
呼吸急促而紊乱,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时不时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吟。
这是中毒了!
冷峻的面容瞬间布满了担忧,眉头不自觉地紧紧拧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
「川」字。
「是!下官这就去安排!」
第333章:中了春毒的冷月
益州城,华灯初上,夜色如墨。
城中最奢华的栖云馆,在一片静谧中透着几分神秘。
栖云馆内的一间客房里,烛火摇曳,光影交错。
陆云矗立在床前,眉头微皱望向躺在床榻之上的冷月。
平日里英姿飒爽、冷若冰霜的她,此刻静静地躺在床上,头发如同一团黑色
的绸缎,肆意地铺散在枕头,模样却让人心惊。
猩红正从缠腰的素帛渗出,在她玄色劲装上晕开诡艳的墨梅。
陆云目光掠过她腰间破碎的皮革束带,那道斜贯左肋的伤口在烛光中狰狞毕
现。
陆云心里清楚,这些皮肉之伤虽然看着可怖,但凭借冷月的体质,悉心调养,
倒也不是什么致命的大问题。
真正让他心急如焚、忧心如焚的,是那暗器上所淬的毒。
眼下,冷月的脸色极不对劲,一片异常的红润,那红不同于寻常的健康之色,
带着一种异样的妖冶艳丽,红得刺目,红得诡异。
她的呼吸急促又紊乱,干燥的红唇中不时吐出低低的呻吟声,声声揪着陆云
的心。
司马湘雨坐在床边,一脸专注,纤细的指尖轻轻搭在冷月的手腕上诊脉,眉
头紧锁,神情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烛火偶尔发出「劈啪」的声响。
「唉!」
良久,司马湘雨幽幽地叹了口气,脸上没了往日的活泼俏皮,取而代之的是
化不开的焦虑与深深的担忧。
陆云的目光立刻投向司马湘雨,神情紧张,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急切:
「怎么样?她的情况究竟如何?」
马湘雨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忧虑,轻声说道:
「腰间的伤倒还好处理,敷些上好的金疮药,再好好调养些时日,便能愈合。
只是这体内的毒……好生霸道,此毒的解药,恐怕只有那制毒之人知晓。
平常人若是想要解此毒……」
话到此处,司马湘雨微微垂下头,两颊泛起一抹红晕,面含羞涩地瞥了一眼
陆云,欲言又止。
沉默半晌,一句带着几分羞涩与尴尬的话才从她皓齿间缓缓吐出:
「此乃春毒,若想解,必须……」
虽然司马湘雨没有把话说完,但陆云已然猜到了个大概。
冷月若要解此毒,必须让她血脉贲张,周身血液仿若被点燃般滚烫翻涌,身
心都抵达一种极致欢愉的巅峰之境。
在那种状态下,毒素会被气血之力裹挟,顺着身体的自然生理反应,从她私
密幽深之处缓缓渗出,进而一点点排出体外。
说通俗点就是让冷月达到高潮,从而将毒素排出来。
房间内瞬间陷入了沉默,气氛变得暧昧了起来。
司马湘雨低垂着头,两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偷偷抬
眸,用余光瞥了一眼陆云,却见他一脸凝重,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她也清楚,这个解决办法太过尴尬与私密,可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似乎又
别无他法。
冷月依旧在床榻上,额前的青丝被润湿紧紧贴在肌肤上,低低的呻吟声不时
从她干裂的唇间溢出,带着一丝撩人的韵味。
半响之后,司马湘雨轻咬下唇,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犹豫再三后,才缓缓
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对上陆云的双眼。
「陆哥哥。」
她的声音轻柔且带着一丝涩意:「你不必因我而有所顾虑。」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上次在马上,不过是我一时情难自抑,是我自己的糊涂,闹了一场误会,
小月月对你的心意,你我都清楚,如今她性命攸关,你若为了救她,不得已做些
逾矩之事,她非但不会介意,心里只怕还会欢喜。
在这生死关头,救她才是最重要的。」
话说完后,司马湘雨站起身,莲步轻移离开了房内,并且还带上了房门。
额?走了?
陆云有些傻眼了,他之前所表现的沉默并不是因为有所顾虑,亦或者是看不
上冷月的身份,他对于这位武功高强,外表冷艳内心却闷骚的的冷月一直都有想
法,只是刚才碍于司马湘雨在场不好表现太过于急色。
毕竟自己上次在马上可是在对方小浪逼上射了浓浓的一泡,现在马上又要逗
弄她的侍女,甚至用大鸡巴干她,这于情于理陆云都有些开不了口,所以才一直
思索怎么样说出来才显得自然。
他却没有想到司马湘雨居然误会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然不就把我的本性显露出来了。
陆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目光缓缓下移,毫不掩饰
地在冷月躺在床上的丰满肉体上游走。
烛火跳跃,昏黄的光轻轻洒落在冷月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她那原本合身的劲装此刻已凌乱不堪,几处布料被撕裂,大片雪白细腻的,
肌肤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他眼前。
原本紧紧束身的衣物,再也无法束缚住她傲人的身材,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
勾勒出一道深邃而迷人的沟壑,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丰满的胸脯轻轻起伏着,
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陆云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眼神中渐渐泛起了一丝炽热的光芒。
平日里冷月总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虽对她心动不已,却一直没
有机会如此近距离地打量她。
如今,冷月这般毫无防备地躺在他面前,那副柔弱又惹人怜爱的模样,让他
心中的欲念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着,轻轻触碰到冷月滚烫的脸颊。
那细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冷月似乎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他的触碰,口中轻轻嘤咛了一声,眉头微微蹙起,
娇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又断断续续地吐出几声压抑而又带着痛苦的低吟。
这声音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拨动着陆云的心弦,让他再也无法克制自
己内心的冲动。
「小月月,杂家来了……」
陆云声音极轻却又含着激动,他缓缓俯下身,凑近冷月,身上的气息将她完
全笼罩。
此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第334章:情欲跌宕
夜深沉,万籁俱寂。
栖云馆雕花窗棂透进几缕月光,将屋内映照得朦胧暧昧。
床榻之上。
陆云的双手撑在冷月身侧,坚实的臂膀微微颤动。
床上昏迷的冷月,缓缓有了动静。
周遭空气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她鼻翼微微翕动,樱唇轻启,发出一声低
低的嘤咛,
随后睫毛像是受惊的蝶,微微颤动,
随后,眼眸缓缓睁开,眸中因春药的作用而蒙上一层迷离的雾气,眼神氤氲,
让人不由的沉醉其中。
「陆……陆公子……。」
冷月轻启朱唇,冷冽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自觉的娇软与无助。
陆云没有想到冷月会醒,稍稍一些楞神呆呆的望着下面不复往日冷艳,好似
红花般娇艳的面容,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目光在冷月酡红的脸颊、微张的粉唇间游移,呼吸愈发沉重。
「冷……姑娘……你可好些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冷月却好似未听见他的问话,只觉得浑身滚烫,意识也愈发混沌,下意识地
扭动着身躯,试图驱散那股燥热,
胸前随着动作轻轻起伏,薄如蝉翼的衣衫被汗水微微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上,
勾勒出胸前的轮廓,起伏间两团白嫩细肉随着动作荡漾起勾人的乳花。
陆云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而后冷月的动作直接将她脑海中仅存的理智
击溃。
却见冷月纤细的手臂缓缓抬起,轻轻环上了陆云的脖颈,脸颊贴上陆云,滚
烫的触感让陆云浑身一震。
「别走……」
冷月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带着无尽的缱绻与依赖,
「我……好热……下面……好痒……」
原本就沸腾的欲望瞬间被点燃,陆云双手直接紧紧抱住这具火热丰腴的玉体,
仿佛要将其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的大嘴急切地凑上去,与对方干裂的朱唇紧紧贴合在一起,刹那间,激烈
的湿吻便如汹涌的浪潮般展开。
「嗯!」
冷月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低吟,像是干涸已久的土地渴望甘霖,干燥的唇瓣在
陆云的触碰下微微颤抖,带着丝丝难耐的轻颤。
她无意识地迎合着,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嘤咛,
双臂紧紧缠绕着陆云的脖颈,仿佛要将自己的身躯完全嵌入他的怀中,
饱满滚圆的双峰紧贴着陆云的胸膛,丰满燥热的娇躯扭动,厮磨着想要从对
方那里获取更多的慰藉,以驱散身体里那如燎原之火般蔓延的燥热与混沌。
感受着火热娇躯在怀中蠕动着,鸡巴瞬间就变得硬邦邦的顶在对方的小腹上,
双手抱着对方浑圆饱满的臀丘用力揉捏着。
「嗯哼!」
冷月娇躯瞬间颤动,鼻中溢出闷哼之声,饱满的双唇更加用力的吸吮着陆云
口腔的津液,和他唇舌纠缠,交换着津液。
两人在床榻上忘情的拥抱、爱抚、亲吻,肉体摩擦,情欲涌动。
许久,陆云嘴依依不舍的松开唇瓣,望着艳若桃李,春情荡漾,妩媚动人的
冷月。
唇瓣微微张开,轻轻喷吐着勾人魂魄的温热气息,
透过那微启的唇缝,隐约可见她洁白如贝的皓齿,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细
碎的光泽。
而那粉嫩的小舌,偶尔若隐若现,似春日里探出的花蕊,娇嫩欲滴,
让陆云的心跳陡然加快,大嘴再次压上去,含住双唇,舌头在对方口腔中扫
荡起来。
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滚烫。
陆云的大手上下游走在冷月丰腴的娇躯上,头颅深深埋在她的锁骨处,湿滑
的舌尖四处舔舐,留下道道水痕。
「嗯~」
冷月美眸紧闭,尽情享受着此时的欢愉,湿润的小嘴里动情的发出阵阵呻吟。
一双玉手攀上陆云的腰肢,绯红的脸颊春潮涌动,迷离的美目微闭,被点燃
的情欲之火在体内肆意灼烧。
「好舒服~嗯哼~」
冷月忘情的呻吟呼唤着,敏感的娇躯难耐的扭动着。
「小月月……杂家要你……要用鸡巴干你……」
陆云双目赤红,鼻息粗重,再次与冷月的娇唇吻在一起,肆意舔舐着那两瓣
娇嫩如花蕊的薄唇,犹如珍珠般将其尽数含入嘴中大力吮吸着。
同时把大手覆于两座峰峦之上,隔着衣衫大力揉搓着那对饱满滚圆的肉球,
感受着两颗坚硬的凸起在掌心中愈发坚挺。
冷月的双乳虽然没有女帝或者是韩嬷嬷等人的饱满圆润,也不及三公主酥软
细滑,却是几人的综合,
比三公主的要大,比韩嬷嬷以及沈婉兮这几位成熟女人要柔软细腻一些,当
然女帝的却又是另说。
在陆云在大夏的这些日子里,所玩过的女人之中,女帝是的胸脯是唯一的完
美无缺,又大又白又嫩,弹性十足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哦~」
冷月在陆云的爱抚下婉转呻吟,阵阵酥麻席卷四肢百骸,被春药肆虐的身体
早就敏感无比,一经撩拨就能产生强烈的快感,丝丝蜜液从待人开发的小穴中渗
出。
陆云的大手在双乳之上流连许久,头颅埋在她的胸前吮吸啃咬着,而后又将
手伸向她的三角区域,在那块隆起的小山丘处猛的按压。
「嗯~好舒服~用力~好痒~」
冷月俏脸以及美眸中皆布满爱欲,肉体扭动着,渴望那根手指更加深入,以
缓解私处火热骚痒的异样感,
阵阵酥麻从阴部传来,直叫她娇躯震颤连连,口中呻吟不止。
「乖,杂家马上就帮你止痒~」
陆云大手爱抚着冷月滚烫的面颊,轻轻呢喃了一声,
紧接着撩起自己的衣袍,露出那根早就肿胀不已的大鸡巴,抵在冷月的大腿
处,腰部轻轻耸动,
滚烫的肉棒隔着衣衫在冷月的大腿内侧进出着,时不时触碰那早已湿润的柔
软蜜穴,引得她娇躯猛的哆嗦,
蜜穴汩汩往外渗着蜜液,亵裤潮湿一片,不一会儿那块潮湿的规模逐渐扩大,
变成一团水渍。
「快……我……要……给我……止痒……」
下身骚痒无比,勾引起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渴望,在情欲的冲击下冷月将自己
闷骚的本性暴露无遗,双目满含春水,口中低低的呻吟着。
[作者说说]
断更了这么久不好意思哈,不过大家别担心,会完本的。
这本书大概还有十万到二十万就结束了!已经将后续的大纲搞定了。
第335章:破处
看着这具丰腴的肉体在自己胯下娇媚动人的样儿,他的鸡巴越发的肿胀,梆
硬了,像根火热的棍棒拼命戳在冷月的大腿内侧,龟头被细嫩的腿肉包裹着,透
明腺液早已将亵裤打湿,两人的贴身衣物变得凌乱不堪。
「小月月,你下面都湿透了!!」
陆云双眸赤红,鼻中喘着粗气,俯身轻吻着冷艳的面颊。
「唔~」
已经失去意识的冷月嘤咛了一声,双手无意识的在陆云的背上抚动着,面色
被体内情欲撩拨的更加潮红了。
「小月月杂家要进去干你的小骚逼了!」
陆云俯身在冷月的耳侧轻声说了一声,温热的鼻息扫着她的耳廓,他能感觉
到的身下的人儿微微震颤,环抱着他的双臂不由自主加重了几分力道。
陆云温柔的将冷月身上的衣物脱掉,尤其是腰间受伤被处理过的更是小心,
一寸一寸地将衣物从她腰间褪下。
洁白如玉的肌肤、光滑嫩长的脖颈、丰腴饱满的酥胸,无一不刺激着他的心
神,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下的铁棒被紧紧夹在大腿内侧,感受着湿滑蜜液的浸润。
多日未近女色的陆云近乎达到了疯狂,俯下身大嘴含住那粉嫩的蓓蕾,一顿
舔舐,时而将两颗坚挺凸起含入嘴中吮吸,时而在细滑的乳房舔吻,清新的肉香
钻入他的鼻腔,更加激起他的兽欲。
大手粗鲁的向下探去,摸到一处湿滑的山丘,手指微微往里伸去,便被一阵
温暖、湿润包围。
指尖轻轻在两瓣阴唇里滑动,每当他触碰到那颗阴蒂时,身下的人儿总会妩
媚呻吟,大腿不由自主夹紧,就连娇俏的玉足足弓也紧紧绷直,娇躯呈现一抹淡
淡的绯红之色。
察觉到敏感点的陆云在那颗小豆豆上打圈环绕,阴部更加湿滑,将他的手指
尽数打湿。
「嗯~~不要……好……痒~~」
羞涩的话从娇艳欲滴的红唇中吐出,冷月主动攀上他的窄腰,臀部微微向上
顶起,用最简单的动作说明自己此时最真实的欲望。
意识混沌的她明白那根东西是让自己从燥热瘙痒中解救出来的神器。
呼呼呼~~
「杂家来了~」
陆云再也无法抵挡住这般诱惑了,滔天的情欲在脑海中翻滚着,低呵一声后
肉棒死死抵在肉洞门口。
滚烫坚硬与柔软湿润蜜穴相触,美妙的快感同时在二人心尖迸发,都不由自
主发出一阵淫糜的呻吟。
窄小的蜜穴虽已湿润无比,但未经任何开发,此时在龟头的强行挤压下出现
一道粉红色的裂缝,湿滑黏腻的蜜液从缝隙中流出,尽数浇灌着浑圆的龟头。
蜜穴被撕裂的疼痛、骚痒被缓解的快感齐齐席卷着冷月,令她的秀眉微蹙,
神色似痛苦、似欢愉,神智短暂回归,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身私处被一个火热生硬的棍子插入,而这个棍子的
主人居然是她日日想的陆云,
「陆……陆公子……」
「小月月……你很疼嘛?」
陆云停下了肉棒的挺进,感受着半个龟头挤进温暖的蜜穴内,体内有一股暖
流在体内席卷,直叫他四肢百骸每个细胞都在震颤,浑身的毛孔尽数张开。
他双手爱抚着她的娇躯,柔声道:
「你家小姐说你中了毒,所以杂家不得已才……」
「嗯哼~我知道……不怪……你……」
冷月口中哼唧一声,美目含羞的瞟了陆云一眼,私处那被裂开的疼痛以及快
感让她痛楚和快乐并重,媚态尽显,妖娆的挺动着纤细腰肢,渴望肉棒的更加深
入。
「啊!!!」
伴随着肉棒的尽力刺入,滴滴处子鲜血从冷月双腿间流下,沾染在陆云的龟
头、棒身、阴毛之上。
「爽~~」
终尝肉味的陆云满脸陶醉,胯下,肉棒宛如进入一处神秘无比的洞穴,整个
棒身被温暖如春水、湿滑如清泉的环境包围,龟头在洞穴深处上下弹跳,无比兴
奋。
「陆……陆公子……」
象征着女子之身的处女膜被捅破,冷月眼角悄然滑过两滴清泪,朱唇轻启,
声若蚊蝇,轻声呢喃了一句。
「……杂家会对你负责的!」
陆云伸手抹掉那抹泪痕,俯身轻轻吻了一下额头。
「负责?」
冷月失神的重复了一句。
「小月月,你现在是杂家的女人了,杂家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陆云俯身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嗯~」
冷月轻声应了一声,感觉下体私处的疼痛感逐渐退去,只剩阵阵快感从蜜穴
里传出,尤其是肉棒抵达花心时,酥麻、舒爽席卷而来,直觉整个人欲仙欲死。
「陆,你……动……」
「好,小月月,杂家让你感受一下被男人干的美妙滋味~」
陆云淫笑一声,大力抽插起来,如同发情的公牛般在冷月肉体上奋力耕种,
身体挺胯猛戳,肉棒次次抵达蜜穴深处的花心,使得冷月娇躯前摇后晃,那对饱
满娇嫩的奶子在胸前狂乱甩动,尤其是那两颗葡萄般的乳头,愈发红润坚挺。
清香的蜜液滚滚流出,为肉棒的冲刺增添了润滑剂,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中冷
月的意识再次模糊了起来,身子被情欲掌控下双腿高高抬起,紧紧夹在陆云的腰
间,奋力挺动的肉臀,使得肉棒次次深入,导致身下的蜜穴汁水横流,噗呲噗呲
的淫糜水声直叫人面红耳赤。
就在二人的活塞运动进行的如火如荼时,栖云馆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袭
红衣,如烈焰般夺目。
身着一袭酒红色长袍,质地柔软,如流云般贴合着她曼妙的身躯,勾勒出玲
珑有致的曲线。
她身材高挑,双腿笔直修长,行走间微风拂过,衣角轻扬。
白皙脖颈优雅挺立,如天鹅般高贵;一头乌黑长发随意束起,几缕碎发自然
垂落,添了几分随性与不羁。
她面容绝美,眉眼如画,双眸似幽潭深邃,鼻梁挺直,唇若樱桃,不点而朱,
胸前轮廓在长袍映衬下若隐若现,似被云雾半掩的山峦,神秘而诱人。
红衣女子眸光流转,顾盼生辉,盈盈美目缓缓扫视着栖云馆的客房,最终牢
牢锁定在那间规格最为上乘的房间,那线条单薄却又透着几分冷艳的嘴角,缓缓
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淡笑,用自己方才能听见的语气喃着:
「听闻,这位钦差大人乃是宦官之身,只是不知,若中了我独门秘制的春药,
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话音甫一落下,便见她身形陡然一闪,恰似夜空中迅疾划过的一抹流星,只
在空中留下一道若隐若现的残影。
第336章:窥视
红衣女子来到窗前,望着里面透出来的微弱灯光,单薄的嘴唇微翘,美眸闪
过一抹戏谑,
而后她微微侧身,葱白似的素手从怀中探出一根修长的竹筒,这竹筒里面便
藏着她炼制的独门催情药。
「真想看看,那被割了命根子的男人,中了这春药会是何等有趣的模样!咯
咯……」
她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兴奋的光芒,贝齿间泄出低低的银铃般的笑声。
话音刚落,她便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指尖灵活地在窗纸上轻轻一捅,一个
小小的洞口便悄然出现。
昏黄的灯光从洞口倾泻而出,洒落在她那张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的小脸上,将
她冷艳的五官勾勒得愈发鲜明。
玉指轻拈,将竹筒置于唇边,朱唇微启,轻轻含住筒口,樱唇刚要吐气将藏
于竹筒内的毒烟吐出,一阵细微却极具冲击力的声音,毫无预兆地钻进她的耳中。
那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嗯啊』声,并且伴随着啪啪啪肉体相撞击声。
瞬间,一股热意涌上她的脸颊,似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迅速蔓延至耳根。
红衣女子动作瞬间一滞,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与慌乱,整个人仿若被定住了一
般,呆呆的杵立在原地,手中的竹筒也随着她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晃动起来。
怎会传出男女交合之声?莫非里面住的并不是那大官?
片刻之后,红衣女子终于是回过神来,一双剑眉微微皱起,心头升起一抹疑
惑,将竹筒重新收拢于怀中,
紧接着,她微微踮起脚尖,俏脸缓缓凑近窗边,将美眸轻轻贴在窗上那个小
小的洞口处。
透过那狭小的洞口,昏黄灯光下,屋内家具精美,待她目光移到床榻,只见
那床帘之上,两道人影相互交织、晃动,暧昧的氛围如潮水般从洞口汹涌而出,
瞬间将她包围。
一身材丰满的的女子躺在下面,赤身裸体,胸前双乳哪怕是平躺着也依旧高
高耸立。
一身材高大的男人模样压在压在她身上,把她修长的双腿架在肩膀,一手搂
着,一手摸着她乳房,大力揉弄。
两人交媾的模样,完全映在窗帘上。
高大的男人与丰满的女人下身相连,紧紧媾和着。
红衣女子虽然听不见声音,却也能从女人痉挛颤抖的身子,看出她被干的很
爽。
女人的脚尖已经绷直,十根脚趾收缩,显然已经是被男人干到了高潮。
却见那个男人腰间快速挺动了几下,然后猛地拔出胯下之物。
一根粗大的鸡巴,映在了床帘上。
红衣女子美眸瞬间睁大,冷艳的俏脸上满是震惊,红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
的皓齿。
「怎~怎~怎怎会~有~有如此巨大的~~东西~~~」
红衣女子心头掀起了滔天波澜,哪怕是她还未人事,没见过男人的鸡巴,但
或多或少也耳熏目染过,
男人怎么可能长出这么大的鸡巴,马的恐怕都没有这么大吧!插进去还不得
疼死!
想到害怕之处她下半身私处猛地一抽,好像也是害怕了一样。
在红衣女子震惊的美眸中,床帘上男子屁股抬高,又重重的往前一顶,那根
从女子私处拔出一般的粗大鸡巴,再一次重重的插了进去。
汁液飞溅。
这一下撞得太狠了,女人好似中了利箭一样,躺在床上的娇躯猛地痉挛,仰
着头,从双唇中泄出一声更清晰的呻吟。
「嗯****」
声如天籁,柔媚入骨。
插进去?
还这么用力!!
红衣女子舔了舔干燥的红唇,小腹中好似升起一簇火苗令她娇躯逐渐燥热.
再插入女子蜜穴后,男人腰部旋转,用硕大滚圆的龟头反复来回的磨着女人
敏感滑腻的花芯。
令女人再一次颤栗,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双被他抗在肩膀上的玉足紧紧勾
住他的脖颈。
眼前这幕,彻底颠覆了她的预想,原以为屋内是那太监钦差,可如今这旖旎
声响、晃动人影,哪有半分太监的影子?
她不禁在心底反复琢磨:「这人究竟是谁?怎么会住在这专为钦差准备的住
所内?」
红衣女子脑海成了一团乱麻,但很快便被那隐约传来的声音吸引了。
「小月月,爽不爽?」
陆云用龟头顶着因泄身而敏感无比的花心,大手放肆的揉捏她高耸的胸部,
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往上提起。
「嗯哼~」
动听的呻吟发出,女人的乳头被拉起,那根插在她穴内的肉棒,也在缓慢拔
出,蓄积着力量。
红衣女子娇躯颤动,胸前两团柔软之物的顶端的蓓蕾逐渐感觉发痒。
下一刻,陆云再次往前用力一插,同时松开了捏住乳头的手。
「啊!!」
天籁般的呻吟又一次泄出,女人的乳房一阵抖动,躺在床上丰满的身子被撞
得往前挪了几分,肉与肉的撞击声如惊雷般传入红衣女子的耳中。
这声音,好熟悉!
好像,好像是那个太监钦差的!
真会是他?
他不是被阉割了?
他不是太监嘛?
真会有鸡巴?
还这般大?
红衣女子的思绪再次凌乱,而房中男人的撞击再次来临。
「啪!!」
依旧是势大力沈的插入,依旧是动人妩媚的呻吟,依旧是毫无抗拒的躺在床
上,玉足勾着男人脖颈,下体被那根粗长的肉棒贯穿。
「啪!!」
陆云的胯部撞到她柔软的嫩臀上,兴奋狂喜的搂着她的两条腿,顶她花芯,
让她颤栗呻吟。
啪~
又是一撞,红衣女子甚至能看见了黏稠的汁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溅出,足以
见得这一下又多用力。
男人插得女人用力,女人也迎纳得顺从,两人配合在一起交媾,肉与肉紧贴、
撞击在一起。
喘息声,呻吟声,撞击声,肉棒与淫穴摩擦的汁水声,回响在房间内。
「啊~啊~~啊~~」
女人哆嗦起来,被陆云粗大的肉棒插得全身都在抖,玉足绕到男人脖颈后,
紧紧的勾住。
她挺起了胸,被男人的大手放肆的揉捏高耸酥胸,乳头被拉起又松开,被他
用五根手指反复的拨弄,硬邦邦的耸立在浑圆的乳峰上。
「啊~~嗯,慢……不,啊~~~」
女人被插得一声声哀叫,身子忽然绷紧,即将又被插到高潮。
房中男人见此,好像是感觉到了,开始加足马力,开始疯狂顶撞。
女人被操得摇头晃脑,尖叫似的喊出来:「不,不,不……啊~~!!」
她抬高了腰肢,被插得再次高潮。
眸中看着激烈撞击的肉体,耳中听着肉体相撞的声音,男女粗重的娇喘,红
衣女子浑身燥热难受,呼吸急促,脸上泛起红晕,
裙下两条修长的大腿不由自主的厮磨了起来,挤压着私处两片娇嫩的阴唇,
带来的阵阵异样的快感。
这股奇妙的感觉,让她原本冷艳如霜的美眸,渐渐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随
着快感愈发浓烈,私处滋生出水渍挤压的越发湿滑,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眸中那清冷的光芒被无尽的沉醉所取代,整个人仿
佛置身于云端,沉浸在这难以言喻的奇妙体验之中。
第337章:这根鸡巴还没清理吧
翌日清晨,陆云被敲门声惊醒,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气,转头看见
床上还在睡觉的女子,
只见床上的人儿仍在酣眠,一头青丝如墨瀑般肆意铺展在枕上,眉眼舒展,
可那原本白皙娇嫩的脸庞,此刻却透着几分病态的苍白,让人心生怜惜。
陆云心头不由的生出几丝愧疚。
个把月没尝肉味,昨天晚上他干起来格外的凶猛,全然没有顾及对方是处之
之身加受伤,
也就是冷月常年习武,若是一般女子昨晚恐怕会被他搞死。
伸手轻轻抚摸了对方小脸,陆云蹑手蹑脚的起身下床,穿戴好衣物后,打开
了房门。
门口司马湘雨俏生生站在门口,一袭粉色纱裙,轻柔的纱料如云朵般蓬松,
长发如瀑般垂落,发间点缀着娇嫩的花朵,更添几分柔美。
双腿笔直修长,亭亭玉立,在那轻盈飘逸的裙摆下若隐若现,裙摆微微晃动,
勾勒出她身姿的曼妙曲线。
胸前,两团略显青涩的胸脯在抹胸的恰到好处的挤压下,羞涩地露出一条若
有若无的细小沟壑。
「小是小了点,但好歹有!」
陆云瞧见这一幕,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声。
「陆哥哥,好看不!」
司马湘雨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娇笑。
话落,更是用力的挺了挺胸膛,那原本就被抹胸勾勒出形状的胸脯,此刻显
得更加醒目了。
「咳~」
陆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嘴里含糊道:「还行,还行~」
闻言,司马湘雨小脸一暗,眉角也跟着垂落,原本上扬的嘴角此刻也耷拉下
来,眼里的光芒迅速黯淡,眸中浮出一层水雾:
「昨晚尝过小月月的大白馒头,就嫌弃人家!负心汉!」
陆云脸一黑。
「怎么人家冤枉你了,那日在马上你对人家的奶子又抓又揉的,还玩了人家
奶头,还在人家的逼上面射了一泡,现在这些都打算不认账了!」
此刻司马湘雨全然没有往日在父母他人面前表现的淑女样,粗鄙的话从那张
娇艳欲滴的口中泄出,听得陆云下面昨晚征战显得有些疲软的鸡巴又瞬间硬硬的
翘了起来,把衣袍下摆撑出来一个帐篷。
近在咫尺的司马湘雨自然是发现了这一幕,若是平常女子绝对会落荒而逃,
但司马湘雨只是俏脸微微发烫发红,直接蹲了下来,一双美眸顶着那顶帐篷,就
跟一个好奇宝宝一样打量着。
轰的一声陆云脑海中一阵炸响,低头看着那张精致小脸认真的模样,他的鸡
巴更加硬了,目光略过那张微微开阖吐露着粉嫩舌头的性感朱唇,强压住将鸡巴
塞进去当成小穴操的冲动,陆云身形不由后退了一步。
「湘雨,大清早的过来,你是担心冷月的伤势嘛!」
司马湘雨没有回答陆云的话,反而嘟着小嘴,喃喃道:
「陆哥哥,你昨个操过小月月的逼后,这根鸡巴还没清理吧!」
「额!」
陆云微微一怔,全然跟不上对方的脑回路。
司马湘雨仰起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可不可以给人家看看?」
「what?」
吃惊之下,陆云直接爆出了鸟语。
「对,陆哥哥,你没听错,人家想要看看你的鸡巴,想要看看你插过小月月
逼还没有清理的鸡巴!」
司马湘雨兴奋的小脸泛起阵阵红晕。
这丫头是怎么了?
看着双眼放光的荣国公千金,陆云吞了口唾沫,头一次内心有些害怕,这丫
头不会是妒忌想要把自己的鸡巴咬断了。
如此想着,陆云身形再次后退了一步。
「陆哥哥,你怎么了?」
司马湘雨眼中闪过疑惑,转瞬嘴角一弯,眼底泛起狡黠:「陆哥哥,你是不
是害怕了?」
司马湘雨呲开嘴露出自己莹白的皓齿:
「是不是害怕你把鸡巴露出来,人家张嘴直接把你的鸡巴咬掉!」
望着小嘴里散发着寒气的利齿,陆云咽了口口水,眼珠子一转,打了个哈哈,
张口说道:
「湘雨,你去照看一下冷月,杂家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陆云就转身狼狈而逃。
司马湘雨看着落荒而逃的陆云,优雅起身,嘟了嘟嘴,小声嘀咕:「这下该
吓到他了吧。」
没错,她刚才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让陆云打消对她的念头。
虽说她与冷月名义上是主仆,可实则情同姐妹。
如今冷月清白之身已失对方手中,往后的日子,她不想因自己与陆云的暧昧,
让冷月徒增痛苦,便打算亲手掐灭这段可能萌芽的感情。
「还真是好奇射了那么多精液的鸡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早知道当时就应当
瞧一瞧,免得日后没机会!」
司马湘雨轻嘟着嘴,腮帮子微微鼓起,像是藏着一肚子的小情绪。
随后,她脚尖轻点,身形优雅地一转,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房中,那裙摆随
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恰似风中翩跹的花瓣。
陆云匆匆来到大厅,剧烈跳动的心这才慢慢平稳下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堂堂才貌双绝的荣国公千金,行事竟如此狠辣,妒忌心还
这般重。
回想起方才的惊险,他仍心有余悸,她居然想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太监!
一想到这儿,陆云不禁打了个寒颤,暗自警醒:看样子日后得离她远远的,
这等狠角色,实在招惹不起,稍有不慎,自己的命根子就没了。
「陆元帅~」
就在他暗自思忖的时候,一道谄媚至极的声音钻进了耳朵里,紧接着只见一
个大腹便便、满脸堆笑的中年男子,正快步朝他走来。
这人正是昨日见过的益州州牧宋濂。
宋濂一路小跑,到了陆云跟前,腰弯得更低了,几乎快成了九十度,脸上的
笑容如同绽开的菊花,谄媚道:
「陆元帅昨晚休息的可好!」
陆云不动声色皱了皱眉,心中暗自腹诽,
【这益州州牧宋濂,自自己踏入益州地界,便时常阿谀奉承,
今日更是一大早就巴巴地寻来,这般殷勤,莫不是有事求到自己头上?】
这般想着,陆云的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回到昨日。
那红衣女子往车马上用暗器打出的贪字。
此刻,再瞧眼前卑躬屈膝的宋濂,一个大胆的猜测在陆云心中浮现——
莫非这搅得益州不得安宁的罪魁祸首,正是这位看似恭顺的州牧?
这般念头在心底翻涌,可陆云面上却如平静湖面,波澜不惊。
他微微点头,动作轻缓,语气里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敷衍:
「尚可,有劳宋大人挂念。」
第338章:鞑靼退兵
宋濂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丝毫没有因为陆云的冷淡态度而有丝毫减退,他
搓了搓手,语气更加热切:
「陆元帅初到益州,为表敬意,我已在城中最好的望江楼备下接风宴,还望
元帅赏光,让我等略尽地主之谊。」
陆云目光在宋濂脸上停留片刻,心中对他的意图愈发怀疑,但表面上还是保
持着礼貌,不紧不慢地说道:
「宋大人如此盛情,倒是让我有些却之不恭了。
只是我刚到益州,这叛乱之事尚未理清头绪,实在难以抽身。」
宋濂听出了陆云话里的推脱之意,却仍不死心,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道:
「元帅,这接风宴不仅是为了给您接风洗尘,也是让益州的各界人士能瞻仰
您的风采,日后也好在平叛一事上多多出力啊。」
陆云神色平静,目光却透着审视,淡淡地回应道:
「宋大人的心意我领了,只是平叛乃当务之急,若是晚上有空,我定会赴约。」
宋濂见陆云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强行劝说,只能连连点头:
「那行,那我就等元帅晚上的消息,望江楼那边随时都能安排。」
说罢,又寒暄了几句,才满脸堆笑地告辞离去。
看着宋濂离去的背影,陆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他转身对身旁的锦衣校尉说道:
「去,把益州锦衣卫所的千户给我叫来,我有要事问他。」
校尉领命而去,没过多久,便神色慌张地跑了回来,单膝跪地,声音带着一
丝颤抖:
「指挥使,大事不好!那益州锦衣卫千户,昨日离奇死了!」
「什么?」
陆云猛地站起身,脸上闪过一丝震惊与愤怒,
「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校尉低着头,不敢直视陆云的眼睛:
「回禀元帅,卑职刚刚去了千户府,据他府上的人说,千户昨日夜里突然暴
毙,具体死因还不清楚。」
陆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这益州锦衣卫千户掌管着益州的情报,如今在他到来之际突然死去,实在太
过蹊跷。
他停下脚步,目光如炬,看向校尉:
「立刻备马,我要亲自去锦衣卫所查看千户的尸体。」
片刻后,陆云带着几名校尉,快马加鞭赶到了锦衣卫所。
刚踏入大门,一股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锦衣卫所的众人见锦衣卫指挥使亲临,纷纷行礼。
陆云径直走向停放千户尸体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他走到床边,仔细端详着千户的尸体。
只见千户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指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
陆云眉头紧锁,伸手轻轻掰开千户的嘴巴,发现他的口腔内也有黑色的痕迹。
他又查看了千户身上的衣物,在领口处发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粉末。
「把这粉末收集起来,找城中最有名的郎中,务必查明这是什么。」
陆云转头对校尉说道。
接着,他又询问了在场的锦衣卫:
「千户死前,可有什么异常举动?或者接触过什么人?」
一名锦衣卫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
「回禀指挥使,千户昨日白天一直都在处理公务,并无异常。
只是傍晚时分,有一个神秘人前来拜访,两人在屋内密谈了许久。
神秘人离开后,千户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许任何人打扰。
到了夜里,我们发现千户时,他已经……」
陆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可看清那神秘人的模样?」
锦衣卫面露难色:
「那人蒙着面,看不清长相,但身形消瘦,举止间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陆云点了点头。
离开锦衣卫所后,陆云坐在马背上,目光紧锁益州城的街道,心中暗自忖度:
【这神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与千户之死又有何关联?
还有那红衣女子、宋濂,这几个看似无关之人,是否暗中勾结?
陛下,看来这益州的局势远比想象中错综复杂!】
与此同时,大夏京城!
灿烂的阳光穿过雕花窗棂,毫无保留地倾洒在乾清宫的每一寸地砖上,将整
个宫殿映照得熠熠生辉。
光线聚焦在主位之上,照亮了大夏女帝那令人惊艳、颠倒众生的面容。
此刻乌发松挽,几缕碎发垂落在雪白脖颈边,衬得肌肤胜雪。
身着华丽龙袍,金丝绣就的凤凰栩栩如生。
合身的龙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曲线,胸脯饱满,随着呼吸微微
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撑破衣衫,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
「陛下!」
一道清冷声音骤然响起。
女帝正专注批阅奏折,闻声,缓缓抬眸,露出那张倾国容颜,
目光落在面前一袭白衣、气质冰冷的夏蝉身上,朱唇轻启:
「何事!」
夏蝉看见女帝身上的女子衣物,目光微微失神,不过刹那便恢复如常。
随后,她素手捧着一封奏折,恭敬禀告:
「陛下,夏将军奏报,边境的鞑靼大军退走了。」
女帝闻言,神色瞬间一喜,眼中绽出明亮光彩,嘴角忍不住上扬:
「当真?快把奏折呈上来!」
「是,陛下!」
夏蝉应道,双手呈上奏折。
女帝一把接过,目光飞速扫过,紧绷的肩膀瞬间放松,单薄的嘴角泛起一抹
笑意:
「好!传令下去,重赏夏将军!」
话罢,她兴奋的猛地起身,动作太过于急切,致使领口的盘扣不慎松开。
那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如
雪的酥胸,深邃沟壑若隐若现。
女帝却浑然未觉,在大殿中来回踱步,眼中尽是兴奋,口中还不断念叨着对
将士们的封赏计划。
这时,夏蝉恰好抬眼,瞥见这一幕,俏脸微微一怔,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映出一双大手扣住这对酥胸,将白软的酥肉揉捏成各种淫
靡形状的画面,
顿时她的身体好似有一股电流闪过,胸前青涩的蓓蕾微微发痒,
双腿更是下意识摩擦了一下,更加强烈的感觉令她微微一颤,
她俏脸微微发烫,赶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而女帝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依旧自顾自地说着:
「夏蝉,即刻传朕旨意,命户部拨出白银十万两,送往边境犒劳将士。
另外,让工部加急赶制一批精良兵器,务必在半月内送达。」
「遵……遵旨!」
夏蝉低着头,声音都不自觉地有些颤抖。
「且慢!」
女帝又开口道,
「传夏将军回京述职,朕要亲自听他详述战事经过。
还有,召集朝中重臣,明日一早于金銮殿议事,商讨与鞑靼国撤军之事。」
「是!」
夏蝉再次领命准备退下之事,女帝突然又开口说道:
「小云子,可曾到了益州!」
夏蝉心中一颤,面红耳赤的画面再次映入脑海,抿了抿嘴,用平静的声音说
道:
「算算时间,应当是到了!」
女帝听闻,没有再言语,缓缓转过身,目光悠悠望向益州的方向,眼神里的
欣喜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化不开的担忧。
第339章:晦暗不明
益州威远军大营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益州两城叛乱,特命锦衣卫指挥使陆云,率威远军
两万即刻平叛,速战速决,保百姓安宁、疆土完整。
钦此!」
陆云玄色劲装,红披风猎猎作响,腰悬长剑,站于高台之上,手捧着圣旨高
声宣读女帝圣旨。
颂闭后,台下威远军单膝跪地的将领高呼:
「吾皇万岁!谨遵圣谕!」
陆云点了点头,走下高台,目光扫视了一圈威远军将领,这时身为威远军将
军曹刚满脸堆笑,小跑到陆云身边,『扑通』跪地:
「陆元帅大驾光临,末将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今日有幸得见元帅风采,实
乃我威远军莫大的荣幸!」
陆云面色平静,微微抬手示意:
「曹将军,快请起!」
曹刚连忙起身,一边搓着手,一边满脸堆笑地说道:
「谢元帅!陆元帅在京城那可是威名赫赫,就算末将身处这偏远的益州,也
早有耳闻。
我威远军上下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此番益州乱局,只要您一来,必定能迅
速平定。」
「曹将军谬赞了,杂家不过是奉命行事,尽些分内之责。
此番平叛,还全赖威远军全体将士齐心协力、奋勇向前,方能保我大夏疆土
安稳,护百姓周全。」
陆云淡淡的说道。
「那是自然!元帅下令,我们冲锋在前,绝不退缩!」
曹刚拍着胸脯保证。
「曹将军,说说叛军情况。」
陆云神色严肃。
「那乱军如今不过是像缩头乌龟一般,龟缩在绵城和涪城。
哼,虽说瞧着人数不少,可都是些拿着锄头的贱民,毫无军纪,作战毫无章
法可言,哪能跟咱们威风凛凛、训练有素的威远军相提并论!」
曹刚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唾沫星子飞溅,
「更何况此次出征,有元帅您亲自挂帅,这就好比猛虎下山,那些乱军哪还
有招架之力!
肯定手到擒来,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迅速平定这乱局,还益州一片太平!」
贱民?
陆云眉头一挑,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瞥了这位威远军将军一眼,说道:
「虽如此说,却也不能轻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你立刻派人收集叛军详细情报,兵力部署、武器装备、粮草储备,明早天亮
前给我!」
「是,末将这就去办!」
曹刚转身欲走。
「等等,让将士今晚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早出发去绵城和涪城。」
「元帅考虑周全,末将这就传达命令。」
曹刚行礼后匆匆离开。
望着曹刚背影,陆云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忧虑。
离开威远军大营,此时,天色渐暗,刚回到栖云馆,宋濂那边又派人来询问
是否赴宴。
陆云思索片刻,决定先赴这接风宴,看看宋濂到底要搞什么鬼。
他换上一身便服,带着司马湘雨和几名锦衣卫校尉朝着望江楼走去。
刚到望江楼门口,便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
原来是城中的几个富家公子正在刁难酒楼的伙计,只因伙计不小心洒了一点
酒水在其中一人的衣角上。
「你这不长眼的东西,知道我是谁吗?把我这上好的绸缎弄脏了,你赔得起
吗?」
一个尖脸公子哥指着伙计的鼻子骂道。
伙计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跪地求饶:
「公子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愿意赔。」
「赔?你拿什么赔?把你卖了都不够!」
另一个胖公子哥也在一旁帮腔。
陆云见状,冲着一旁的校尉挥了挥手,那锦衣卫校尉会意,走上前去说道:
「不过是一点酒水,何必如此为难一个伙计。」
几个公子哥转过头,上下打量着他,见他身上穿着飞鱼服,尖脸公子哥不屑
地撇了撇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锦衣卫?哼,劝你别多管闲事,在这益州城,还没人敢管我们宋家的事!」
说罢,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膛,一副嚣张至极的模样。
陆云闻言,缓缓走上前,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尖脸公子哥:
「宋家?在这大夏境内,还没有我锦衣卫管不了的事。
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伙计,算什么本事?」
那尖脸公子哥瞧见陆云周身散发的气场,又见他气定神闲地站在一众锦衣卫
身前,俨然一副领头的架势,
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莫名涌起一阵慌乱,可多年来养尊处优、肆意妄为
的习性,
让他即便内心发怵,面上也还是强撑着,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开口问道,
「你……你是何人?」
陆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冷声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容不得你们这般恃强凌弱。」
这时,胖公子哥壮着胆子凑了过来,扯着嗓子喊道:
「你别以为穿身飞鱼服就能吓唬人,我们宋家在益州根深蒂固,你要是敢动
我们,可没好果子...」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巴掌「啪」地一声,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肥脸
上。
不知何时,益州州牧宋濂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后,刚才那一巴掌正是他抽的。
胖公子哥被打得眼冒金星,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摔倒。
他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宋濂,尖声叫道:
「爹,你干什么打我!」
酒楼里的众人先是一楞,随即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原本安静的空间里,瞬
间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宋濂面色铁青,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脸上此刻满是怒容,他指着胖公子哥,声
音颤抖地骂道:
「孽畜!在居然敢在朝廷钦差的面前如放肆!」
说罢,他整了整衣冠,快步走到陆云面前,双手抱拳,深深作揖:
「陆元帅,犬子无知,冲撞了元帅,冲撞了大人,下官管教无方,还望大人
恕罪!」
「什么?他就是朝廷派来平叛的元帅?锦衣卫指挥使陆云!」
宋濂这话一出,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之间炸开。
原本还捂着脸、满脸怨愤的胖公子哥,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瞪大,脸上的肥
肉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原本因为挨了一巴掌而涨红的脸,此刻瞬间变得面无血色,连捂着脸的手都
不自觉地垂了下去,双腿也开始微微打颤。
而那尖脸公子,之前还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此刻听到陆云的身份,脸上
的血色『唰』地一下退得干干净净,
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懊悔,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仿佛这
样就能躲开即将到来的惩罚。
酒店的小二,手中还拿着擦桌子的抹布,
听到陆云的名字,动作瞬间定格,嘴巴微微张开,脸上写满了震惊,眼睛一
眨不眨地盯着陆云,
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指挥使。
酒客们也都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交头接耳起来,目光时不时地投向陆云。
虽然益州距离京城路途遥远,但这位深受大夏皇帝宠幸的锦衣卫指挥使的事
迹,早已在民间传开。
众人都听闻他在朝堂上,面对权臣,毫无惧色,铁面锄奸,手段雷霆;
甚至还曾不顾皇家颜面,将犯下大错的驸马爷收押,一时震惊朝野;
还有他那句「臣子守国门,天子死社稷」的豪言壮语,更是让无数人为之动
容。
如今,这位传奇人物就站在眼前,怎不让人感到震撼。
陆云神色平静,微微颔首,目光在宋濂脸上扫过:
「宋大人为朝廷不辞幸苦,导致令郎疏于管教,杂家又怎会怪罪!」
听闻此言,宋濂如获大赦,刚要躬身行礼,却又听见陆云继续说道:
「只不过,令郎行为实在过分,光天化日之下欺凌百姓,若不加以惩戒,国
法何在?」
宋濂赔笑道:「大人所言极是,下官定当严惩。
只是小儿年幼不懂事,还望大人能高抬贵手,从轻发落。」
「宋州牧既然如此说,那便让他们去牢里待上几日,好好反省反省。」
说罢,陆云对身旁的锦衣卫使了个眼色,
「带下去!」
两名锦衣卫上前,架起两个公子哥就往外走。
两个公子哥这才慌了神,一边挣扎,一边叫嚷:
「爹,救我!」
宋濂视若无睹,冲着陆云赔笑,陆云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宋大人,天子圣明,律法森严,还望你我都能奉公守法,莫要让这锦绣益
州,生出太多事端。」
宋濂连忙点头:「元帅教诲,下官铭记于心。」
待两个公子哥被带走,陆云转身看向那伙计:
「你且安心,此事已了。」
伙计满脸感激,跪地磕头:
「多谢大人搭救!」
宋濂脸上依旧挂着谦卑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说道:
「陆元帅,后院酒席已备下,还请元帅移步!」
陆云点点头:「辛苦宋州牧了!」
说罢,便在宋濂的带领下,走进了望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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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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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四大粮商
走进望江楼后院,只见雕梁画栋,灯火辉煌,一张雕花大圆桌摆满了珍馐美
馔。
宋濂引着陆云、司马湘雨两人坐下,又连忙召回下人添酒布菜。
宋濂微微欠身,脸上堆满谦卑的笑容,对着陆云说道:
「陆元帅,这益州地处偏远,不比京城繁华,也只能备些乡间野味聊表心意,
还望元帅莫要嫌弃。」
陆云微微颔首,神色平静,还没来得及开口,身旁的司马湘雨便柳眉一挑,
疑惑道:
「宋大人,这些哪算得上乡间野味?京城都难见这等佳肴。
听闻益州受灾,百姓生活困苦,这桌吃食却如此奢靡,实在费解。」
她目光直逼宋濂,似笑非笑,等待解释。
「这个……」
宋濂脸上的笑容瞬间一僵,不过多年官场练就的圆滑让他迅速反应过来,干
笑两声,一边抬手擦拭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珠,一边解释道:「司马姑娘有所不知,
这都是为了给陆元帅接风洗尘,特意筹备的。
平日里下官和百姓们一样,都是粗茶淡饭,不敢有丝毫奢靡。」
司马湘雨轻嗤一声,显然对这个解释并不买账,刚要继续发难,却被陆云抬
手制止。
陆云神色淡然,目光平静的看着宋濂,轻声说道:
「宋州牧有心了,只是如今益州局势不稳,百姓受苦,我等食君之禄,当以
百姓安危为重。
这吃食丰盛与否倒在其次,重要的是如何尽快平定叛乱,还百姓安宁。」
宋濂满脸谄媚,拱手恭维道:
「陆元帅心怀百姓,名不虚传,难怪圣上恩宠有加,下官佩服至极。
是下官考虑不周,这就吩咐下人撤换,一切从简,还望元帅莫怪。」
陆云神色平静,微微摆手:
「不必大费周章,撤几道菜便可,下不为例!」
正说着,门口一阵喧闹,四个身形各异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进来。
为首的孙富,作为益州四大粮商之一,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麻衣,肥胖身躯
将衣服撑得皱巴巴,脖子上的翡翠玉佩没了,只剩条破麻绳。
瘦高个李贵身着补丁摞补丁的平民装,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尖嘴猴腮,眼神
透着精明。
周猛满脸胡须,裹在破旧麻衣里,补丁杂乱,一脸不耐烦,脚在地上蹭来蹭
去。
白面书生赵文手摇扇面破损的折扇,看似悠然,扇上补丁却煞风景。
宋濂见他们进来,笑着起身介绍:
「陆元帅,这几位便是益州赫赫有名的四大粮商,平日里为益州民生出力不
少!」
孙富上前拱手道:「陆元帅大驾光临,让咱这小地方蓬荜生辉!」
陆云说道:
「杂家听闻,益州的孙、李、周、赵四大家族,在这益州之地盘踞长达百年,
牢牢把控着益州粮食的命脉。
可今日一见,诸位却身着如此破旧衣衫,这倒是令杂家心生疑惑!」
陆云话音刚落,为首的孙富脸上瞬间堆满了苦涩,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悲苦:
「陆元帅,您有所不知啊。
益州此番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暴雨大灾,虽说受灾程度不及绵、涪两城那般惨
烈,可也是流民遍野,惨状不堪。
再加上绵、涪两城的灾民如潮水般疯狂涌入,这益州城的粮食储备,早就消
耗殆尽了。
我等身为益州子民,见百姓受苦,于心不忍,便连连设粥棚施粥,还拿出大
笔银子赈灾救急。
这般折腾下来,家中早已是入不敷出,经济上捉襟见肘啊……」
孙富的话还在众人耳边回荡,瘦高个李贵赶忙接过话茬,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与恳切:
「我等身为当地富绅,承蒙一方百姓的爱戴与敬重,又怎能对百姓的苦难坐
视不管?
只是,几番慷慨倾囊之后,如今我们真的是快要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
所以,草民们此番斗胆前来,就是恳请陆元帅能救救我们,拉我们一把啊……」
陆云眉头一挑,目光扫向仍满脸谄媚的宋濂,嘴角挂着一抹轻笑,开口道:
「杂家该如何救尔等?」
白面书生模样的赵文轻摇破扇,上前一步,微微欠身道:
「草民听闻元帅前来平叛,粮草补给至关重要。
我等在益州经营粮商多年,熟谙粮草事宜。
斗胆恳请元帅将此事交予我等,定全力筹备,保大军粮草无忧。」
孙富『扑通』跪地,双手抱拳哀求:
「陆元帅,行行好答应吧!
我等赈灾已倾家荡产,接这粮草差事才能自救,继续帮百姓。
没这机会,往后没法帮衬了。」
边说边偷瞄陆云神色。
周猛也跟着开口:
「元帅,我们在益州扎根多年,对粮源熟,找粮、运粮便利,定能让将士吃
饱有力气打仗!」
一边说一边拍着胸脯。
陆云看着这四人,心中冷笑,这些人平日里在益州仗着垄断粮草生意,没少
压榨百姓,如今还敢在自己面前耍心眼。
他神色一凛,沉声道:
「诸位放心,你们心系百姓,高风亮节,朝廷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宋州牧,不知今日益州粮食市价多少?」
「八十文一斗!」
宋濂听闻陆云发问,忙不叠地应答。
「八十文?」
陆云心中猛地一震,暗自咋舌。
要知道,即便是在大夏权力中枢所在的京城云都府,粮价也不过三十文一斗,
而这偏远的益州,粮价竟飙升至八十文,
这些所谓的四大粮商,果真是『高风亮节』。
一旁的孙富满脸堆笑,脚下步子急切,几步上前,点头哈腰道:
「陆元帅,您大老远从京城赶来平叛,战士们更是拼了性命守护百姓安宁,
我等感激不尽。
若元帅将后续军队粮草事宜交予我等,我们愿以低于市价五文的价格供粮,
权当赔本为朝廷效力了!」
「五文?」
陆云眉头一挑,目光犀利地看向孙富。
孙富面露难色,咬咬牙道:
「那八文!再多真承受不住了。」
「八文?」
陆云又重复一遍,没有表态。
「元帅,这是极限了!」
孙富额头冒汗,声音拔高。
周猛赶忙附和:
「是啊,元帅,再降我等就没法活了!」
李贵和赵文也跟着点头,连声称是。
第341章:旦角苏瑶
司马湘雨原本慵懒地斜倚在座椅之上,闻言微微挺直脊背,裙摆随之轻轻摇
曳,
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于裙摆缝隙中若隐若现,
手中那把不离身的精致折扇,在她修长如玉的手指间灵巧地轻盈一转。
她眯着美眸,俏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神色,饶有兴致地看向眼前的四大粮商,
朱唇轻启:
「72文一斗,几位好算计啊。
诸位可晓得,在京城,一斗米不过才30文。」
四大粮商早就留意到坐在朝廷钦差陆云身旁这位姿容秀丽、气质高雅的女子,
只是因着对陆云的忌惮,不敢肆意打量,生怕有所冒犯。
此时听闻她这般言语,孙富忍不住问道:
「不知这位小姐是?」
陆云适时介绍:「她乃荣国公之女,司马小姐。」
「什么?」
众人听闻,皆是心头猛地一震。
荣国公的千金,当朝太皇太后是她的亲姑姑,而权倾朝野、威名赫赫的东王,
更是她的表伯。
这般尊贵的出身,如此强大的背景,实在是令人咋舌,仿佛一座巍峨高山,
压得人喘不过气。
孙富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微微打颤,差点站立不稳。
他忙不迭地拱手作揖,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说道:
「原来是司马小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刚多有冒犯,还望小姐恕罪。」
其他三位粮商见状,也纷纷效仿,弯腰鞠躬,大气都不敢出。
司马湘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轻轻合上折扇,用扇柄
轻点桌面,发出清脆声响。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
「恕罪倒也不必,只是这米价是否太过于高昂,诸位可曾想过益州上下的百
姓?」
李贵堆着笑,快步上前拱手,无奈道:
「司马小姐,我们知道米价高。
益州刚遭天灾,田地被淹,庄稼受损,粮食大减,米价飙升。
如今又逢兵灾,黑市粮价已到百文一斗,我们已尽力为百姓着想。」
「司马小姐正如李家主所言那般,我等已竭尽全力保粮价了!」
其他两人纷纷附和李贵的话。
司马湘雨柳眉微蹙,转动折扇,并未出声。
孙富咬咬牙,上前一步,故作大方道:
「看在司马小姐和陆元帅的份上,我们让步,降10文,70文一斗供威远军平
叛。」
司马湘雨还是没有说话,一双漂亮的双眸看着几人。
陆云不紧不慢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透过杯沿审视众人。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场面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宋濂见此笑容满脸的出来打圆场:
「这次宴席本是给陆元帅接风洗尘的,诸位都是益州有头有脸的人物,难得
相聚于此,莫要为这米价之事坏了兴致。」
说罢,他转头看向司马湘雨,微微欠身,眼中满是敬意:
「司马小姐聪慧过人,想必也能体谅各位老板在这艰难时局下的难处。」
四大粮商连忙顺着宋濂的话点头,脸上的笑容愈发殷切,孙富赔笑道:
「宋大人说得极是,是我等方才言语过于急切,还望司马小姐海涵。」
李贵也附和道:「今日能有幸与司马小姐、陆元帅同席,实乃我等之福,往
后定当全力配合朝廷,为益州百姓谋福祉。」
司马湘雨不可置否的轻哼一声,背部慵懒的靠在座椅上。
陆云放下手中酒杯,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开口道:
「诸位心系百姓,这份心意,咱家心里明白。
益州这地方,情况复杂得很,先是天灾,紧接着又是兵祸,粮食短缺得厉害。
有道是物以稀为贵,粮价高些,本就有它的道理。
依咱家看,什么七十文一斗、八十文一斗,那都算是贱卖了。
都给咱家听好了,你们手里的粮食,卖给朝廷也好,卖给百姓也罢,
价格一律不得低于一百五十文一斗,只准往上抬,不许往下降!
谁要是低了莫怪杂家刀太过锋利了!」
什么!不得低于一百五十文一斗?
孙李赵周四大粮商听闻此言,顿时面面相觑,神色间满是震惊与犹疑。
宋濂听了也是眉头一挑。
唯独司马湘雨,神色清冷,嘴角微微一勾,扯出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
她瞥了眼那四位粮商,轻轻摇了摇头,
心里清楚,这几个不知死活、看不清局势的粮商,往后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她知道这几个不知好歹的粮商日后恐怕要难了。
孙富商率先按捺不住,微微欠身,脸上堆起一抹讨好的笑,说道:
「陆元帅,草民年纪大了,耳朵有些不大好使,您刚才说我等粮食不得低于
一百五十文?」
其余三位粮商亦是大气都不敢出,目光灼灼,紧紧地盯着陆云,眼神中满是
期待他给出否定答案的侥幸。
「怎么杂家说话又那么不好理解吗?」
陆云目光如刀,在众人脸上扫过,厉声道:
「再重申一遍,粮食一律高于一百五十文一斗卖,对百姓、对威远军都一样!
只许加价,不准降!谁敢低价卖,杀无赦!」
「这次尔等可听明白了!」
「明白了!」
「太明白了!」
四大粮商忙不迭回应,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那声音里,竟透着一种近乎谄
媚的喜悦。
「那就好,喝酒!」
「元帅请!」
众人举杯。
酒过三巡,宋濂肥脸上堆着笑容说道:
「陆元帅,为了给您接风洗尘,下官特意请叫来了益州最出名的戏班子,
他们唱功了得,戏码也新奇,定能让元帅开怀。」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手,刹那间,一阵悠扬婉转的丝竹之声从堂外传来,
随后一位身着水蓝色罗裙的女子莲步轻移,缓缓走上楼来。
她身段极为婀娜,腰肢纤细如柳,盈盈一握间,尽显柔美之态,每一步轻移,
都带出一股勾人魂魄的韵味。
饱满挺拔的双峰将抹胸高高隆起,愈发显得曲线玲珑,引人遐想。
这人正是益州锦官雅乐坊的旦角——苏瑶。
苏瑶走到众人面前,盈盈下拜,轻声说道:
「小女子苏瑶,见过陆元帅,见过各位大人。
听闻元帅今日大驾光临,小女子特来献唱一曲,为元帅接风洗尘。」
宋濂笑着点头:
「苏姑娘,快请起来。
今日有你这妙音,这宴会可就更添几分雅趣了。」
苏瑶起身,轻轻挥了挥手,身后的乐师们便开始演奏起来。
苏瑶朱唇轻启,唱的是一曲《穆桂英挂帅》: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她的声音婉转悠扬,清脆悦耳,仿佛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将穆桂英的
豪情壮志演绎得淋漓尽致。
众人都沉浸在苏瑶的歌声中,一时间,原本就热烈的气氛,此刻仿若被浇上
了一瓢热油,瞬间熊熊燃烧起来,愈发浓烈得化不开。
酒杯碰撞声愈发频繁,众人脸上的笑意也愈发灿烂,沉醉在这歌声营造的美
妙氛围中,难以自拔。
有趣!太有趣了!
陆云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苏瑶的面庞,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第342章:占便宜
一曲唱罢,众人纷纷鼓掌叫好。
坐在一旁的孙富满脸堆笑,赞叹道:
「苏姑娘果然不愧是凤仪班的旦角,人长得美,曲唱的也好,
我孙某人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听过的戏班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可像姑娘这般,一开嗓就能把人魂儿勾了去的,还真是头一遭见着!」
「是极,是极!」
其他几位粮商赞同的点点头。
而坐在一旁的宋濂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他身为宴会的东道主,心思一直都放在陆云身上,从开始凤仪班旦角苏瑶登
台瞬间,
他便发现这位前来益州平叛的元帅,目光被其牢牢吸引,再未移开。
见状,宋濂心中暗喜。
他虽不解这位净身内侍为何喜好女色,但局势复杂,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日后说不得能在关键时刻,为自己保住一条性命,寻得一线生机。
此刻,一曲终了,宋濂嘴角微微上扬,满脸谄笑的冲陆云说道:
「陆元帅,此女唱的如何?」
「妙极,妙极!」
陆云收敛心思,赞叹道:
「这般绝妙的唱腔,便是在皇宫之中,也难寻一二啊。
那宫里的戏班子,虽说都是万里挑一的角儿,可比起苏姑娘,竟好似还缺了
那么几分灵动与韵味。」
说完,陆云目光又是不由的飘向苏瑶,落在苏瑶曼妙的身段上,精致的面容
上,眼中异彩连连。
宋濂见状,肥脸上绿豆大小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忙赔笑提议:
「陆元帅如此赏识苏姑娘,不如让她今夜留下,为您抚琴唱曲。」
「这……」
陆云迟疑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纠结,旋即说道: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陆元帅不远千里从京城来这偏僻小城。」
宋濂满脸堆笑,语气愈发热切,上前一步,微微欠身,
「一路鞍马劳顿,为平定益州之乱殚精竭虑。
苏姑娘留下,也好为元帅舒缓身心,让您在这异乡也能寻得片刻惬意。」
说完话,宋濂朝着苏瑶招了招手说道:
「苏姑娘,陆元帅对姑娘的才艺赞赏有加,你且过来,与元帅好好聊聊。」
苏瑶眼中闪过精芒,旋即抿嘴,脸上浮起淡淡红晕,颔首示意后,款步走向
陆云。
「民女苏瑶,见过陆元帅!」
她走到陆云身旁,微微欠身,行了个标准屈膝礼,身姿婀娜,温婉之态尽显。
「好演技!」
陆云心中暗赞,不露声色地点点头,旋即抬手,轻轻却又强势地捏住苏瑶光
洁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正对自己。
苏瑶毫无防备,眼眸瞬间闪过惊惶,像极了受惊的小鹿,下意识想躲。
可余光瞥见一旁满脸谄笑、不停使眼色的宋濂,只能强压不适,僵在原地,
任由陆云打量。
「姑娘,你这歌声,可真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听得杂家的心都醉了!」
陆云说着,手指轻轻挠了挠苏瑶的下巴,那细腻滑嫩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他微微眯起双眼,似是沉浸在这旖旎氛围中。
苏瑶身子猛的一颤,心头暗怒,余光中,瞧见宋濂那满脸期待与讨好的神情,
她只能强自镇定,长长的睫毛如受惊的蝶翼般不停颤动,贝齿轻咬下唇,装
出羞涩的模样。
「元帅谬赞,能得元帅喜爱,是民女的荣幸。」
陆云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手臂用力,顺势将苏瑶拉到自己身旁坐下,手臂自
然而然地搭在苏瑶的腰间,
手指还轻轻摩挲着她腰间的软缎,那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中涌起一阵别样的
涟漪。
「该死的太监!」
苏瑶心底怒骂,皓齿紧咬娇唇,几欲渗出血丝,满心怒火熊熊燃烧。
陆云凑近苏瑶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细腻的脖颈上,引得她脖颈处的
肌肤微微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苏姑娘,你跟杂家是不是见过,杂家怎觉得你如此面熟?」
苏瑶强压着心头翻涌的恶心与怒火,面上佯装羞涩,微微垂首,
让那如瀑的发丝遮住自己几近扭曲的表情,声音轻柔却微微发颤:
「元帅说笑了,民女不过是益州城内一个籍籍无名的戏子,怎会有幸与元帅
相识。」
说罢,她偷偷抬眸,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陆云,只见他目光灼灼,似要将自
己看穿,赶忙又低下头去。
然陆云并不打算如此放过对方,环住对方腰间的大手轻轻向下滑,轻轻揉捏
她那圆润挺翘的臀肉,
那力度不轻不重,却让苏瑶浑身一僵,他接着说道:
「可杂家这心里,就觉着姑娘眼熟得很,许是在梦里见过?」
说罢,他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略显嘈杂的宴会大厅里格外突兀。
此时,宋濂在一旁瞧得真切,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忙不叠地说道:
「陆元帅如此看重苏姑娘,那是苏姑娘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苏姑娘,往后可得好好伺候元帅,莫要辜负了这份厚爱。」
说罢,他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看向苏瑶。
苏瑶心中恨意更甚,却只能微微点头,轻声应道:
「宋大人教诲,民女记下了。」
孙富等一众粮商见此情景,也纷纷围拢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奉承着。
孙富满脸堆笑,谄媚地说道:
「陆元帅,苏姑娘这般貌若天仙,又才艺双全,与您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儿。
往后啊,有苏姑娘在您身边,这日子指定过得有滋有味儿。」
其他人也随声附和,一时间,夸赞与讨好的声音不绝于耳。
苏瑶听着这些话语,只觉一阵反胃,可又不敢表露分毫。
而在这宴会的角落里,司马湘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
的冷笑。
她心里清楚,陆云这般做不过是为了更好行事罢了,只是望着那放在臀上轻
轻揉搓的大手,心头暗暗有些妒忌。
那日他也是这般揉捏自己的。
瞬间,身子燥热不已,她连忙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压住内心的火热。
随着夜色渐深,宴会也逐渐接近尾声。
陆云站起身来,对着众人说道:
「今日多谢各位的款待,本帅很是尽兴。
时候不早了,本帅也该回去了。」
众人纷纷起身相送。
陆云走到苏瑶身边,轻声说道:
「苏姑娘,可否随本帅回馆驿,再为本帅唱上几首?」
「元帅厚爱,民女不敢不遵!」
苏瑶微微欠身,拱手行礼。
陆云带着司马湘雨几人离开了大厅,众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陆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而后转身带着司马湘雨等随行几
人,离开了宴席。
众人望着陆云离去的背影,大厅瞬间安静,唯有烛火摇曳。
宋濂望着陆云远去的方向,满意地笑了。
孙富凑到宋濂身旁,低声说:「宋大人,这陆元帅可不似京城传言的铁面无
私。」
李贵立马附和:「没错,他非但没压粮价,还让咱们以不低于一百五十文卖
粮!」
白面书生赵文皱着眉,忧虑道:「孙老、李兄,陆元帅这么做,会不会有猫
腻?」
周文大大咧咧地嚷道:「能有啥猫腻!他就是在皇帝跟前装样子,实则和其
他太监一样,贪财好色!」
李贵瞥了赵文一眼,嘲笑道:
「赵兄弟,你书读太多,糊涂啦!这世上哪有不爱钱、不好色的人?怕了就
降价卖粮呗!」
赵文涨红了脸,急忙解释:「我只是觉得不安……」
「行了,别吵了!」
宋濂脸色一沉,目光扫过众人,
「咱们如今同坐一条船,陆元帅有吩咐,照做便是。
他从京城来,背后必有打算,顺着他,好处少不了。」
孙富立刻拱手道:「我等以宋大人马首是瞻,求这富贵!」
其他三位粮商也赶忙附和。
「既然如此,众位便回家按照陆元帅的命令。」
宋濂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扫视一圈众人后,加重语气说道:
「先把每斗的粮价顶在一百五十文,后续再看情况,在论涨跌!」
「是!」
第343章:公子轻点
苏瑶跟着陆云等人走出大厅,夜风一吹,愈发清醒。
回想起宴会上,四大粮商贪得无厌,宋濂谄媚至极,
尤其是眼前这位朝廷派来的钦差更是与他们勾结,将粮价定在一百五十文一
斗,全然不顾百姓死活。
她气得紧咬后槽牙,青丝后的眸中寒光连连,面上依旧维持温婉戏子模样,
莲步轻移跟在众人身后。
陆云与司马湘雨并肩前行。
司马湘雨身姿婀娜,一袭襦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走动间,裙
摆轻扬,风情万种。
她微微凑近陆云,那略显青涩的胸脯轻触到他的手臂,吐气如兰地问道:
「陆哥哥,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陆云侧头看向司马湘雨,她水汪汪的媚眼勾人,饱满红唇微张,贝齿与粉舌
若隐若现,温热鼻息轻拂而来。
陆云看的浑身燥热,难以把持,胯下鸡巴跃跃欲试,脑海中想像着这张小嘴
吞吐自己肉棒旖旎的画面。
司马湘雨被陆云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不由心跳加速,俏脸发烫,心中春情荡
漾,
少女的娇躯微微发酥,双腿似也没了力气,软绵绵的。
就在这意乱情迷之际,冷月的面容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令她瞬间回过神来,
轻轻张嘴,露出那尖尖的利齿,笑盈盈道:
「陆哥哥,你再想什么呢?」
看着那月光下闪烁着森冷寒光的利齿,陆云吓得一个激灵,海中旖旎的一幕
瞬间消散殆尽,
努力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有些结巴地说道:
「没……没什么,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吧。」
说罢,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与司马湘雨拉开些许距离,眼神里满是恐
惧。
司马湘雨见状,心里松了口气,又有些黯然,莲步轻移,跟上陆云的步伐。
后方的苏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头暗暗疑惑,眉梢不自觉地轻皱起来。
她瞧着陆云与司马湘雨这一番微妙的交谈,不禁暗自思忖,
莫非这假太监与这位荣国公的千金之间,有不可告人的隐情?
一行人行至,陆云转身对苏瑶说道:
「苏姑娘,今晚你便在馆驿住下,明日一早为本帅再唱几曲。」
苏瑶微微欠身,声音轻柔:「是,元帅。」
进入栖云馆后,陆云又叮嘱了苏瑶几句,便让她去偏房休息,自己这跟随着
司马湘雨来到了冷月所住的房间。
房门轻轻推开,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此刻,冷月斜倚床榻,那略显苍白的面色,好似被薄霜轻覆的花瓣,
非但无损她的风情,反而更衬出从少女蜕变至女人后的冶艳媚态。
乌发凌乱散落,几缕发丝贴在脸颊,尽显慵懒。
她双眸含情,蒙着水汽,眼角微挑,勾人魂魄。
薄纱寝衣领口大敞,几近滑落,精致锁骨袒露,饱满胸脯呼之欲出,
嫣红若隐若现,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纤细腰肢缠着绷带,
愈发楚楚可怜。
绷带之下,丰腴臀线与修长玉腿勾勒出极致诱惑,令人目光难移。
陆云看着这幅诱人至极的画面,胯下鸡巴猛跳。
见陆云进来,冷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腰部的伤痛,秀眉瞬间蹙起,发出
一声微弱的闷哼。
陆云见状,急忙快步上前,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声音中满是关切:
「小月月,别动,小心伤口。」
冷月抬眸看着陆云,冷艳的面容瞬间升起一抹羞涩,微微低垂下头,声音中
带着一丝娇味:
「我~我没事~」
此刻那娇弱的模样,与平日的冷艳判若两人,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一旁的司马湘雨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她咬了咬下唇,走上前,
「小月月,伸出手我给你看看!」
「是小姐!」
冷月低着头依言将白嫩的素手伸出去。
司马湘雨轻轻握住冷月的手腕,片刻之后,抬手道:
「体内毒素已解,没有什么大碍了,腰间的伤修养几天便可恢复了。」
冷月听见毒素已解,眼角余光不由的瞥了一眼陆云,
昨晚对方大鸡巴在自己穴里征伐,干的淫汁四溅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脸蛋更加红润了。
陆云见到冷月羞涩模样,内心的欲望越发强烈了,恨不得将她身上那层薄纱
寝衣拔下,露出那具白嫩丰腴的娇躯,
挺着大鸡巴扑上去,继续在对方饱满的淫穴操干。
司马湘雨察觉到两人之间那如胶似漆、浓得化不开的暧昧氛围,贝齿咬着娇
润的唇瓣,说道:
「小月月,你好生休息,我先回去了。」
说着,转身便转身离开,临了停住脚步又转头看着两人幽幽的说道:
「陆哥哥,小月月腰部还有伤,不能太过于劳累,你悠着点。」
唰的一下冷月整张俏脸变得通红无比。
一旁的陆云也难得老脸一红。
待司马湘雨离开后,房间的气氛愈发旖旎。
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肆意舞动,似在为这独处的时光添上一抹别样的色
彩。
陆云在冷月身旁坐下,目光一刻也未曾从她脸上移开。
那灼热的目光好似要将冷月整个人融化一般。
冷月微微仰头,与陆云四目相对。
她的眼眸中波光流转,满是依恋与羞涩。
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在昏黄烛光的映衬下,更显娇艳欲滴。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声音如同春日微风般轻柔:
「陆公子,昨日多亏有你……」
鼻中嗅着对方散发出来的女儿幽香,看着那两坨沉甸甸的酥胸,陆云抬手将
冷月搂入怀中,
大手顺着那纤细绵软的腰肢往下摩挲着,感受着寝衣内那滑腻的肌肤销魂的
触感,鸡巴不由硬挺起来,
「小月月,莫要这般见外,你受伤也是因为我……」
冷月娇躯微颤,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中满是甜蜜。
陆云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冷月的头顶,呼吸间尽是她发丝间散发的淡淡清香。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宁静与亲密。
不知过了多久,冷月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与期待。
陆云读懂了她眼神中的意思,缓缓低下头,两人的嘴唇逐渐靠近,最终贴合
在一起。
陆云温柔的亲吻着那红润湿滑的唇瓣。
「嗯嗯~~」
冷月仰着头,情不自禁的迎合起来,玉手轻攥住被褥,闭上眼睛和陆云尽情
湿吻着,
很快齿关就被陆云突破,舌头伸进了口腔,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
缠绵。
陆云含着冷月绵软温热的香舌贪婪的吮吸着,只觉得冷月的嫩滑玉舌不停伸
缩着,
小嘴轻轻蠕动,每一次吮吸都仿佛要把他的灵魂给吸进去。
他的手掌下移,揉搓着冷月丰腴结实的臀丘,撩起了裙摆,顺著白嫩光滑的
大腿一直摸到了淫穴,
手指隔着单薄的亵裤拨弄着两片肥厚阴唇,很快感觉手指头上潮乎乎的,那
诱人的沟壑里已经春水潺潺了。
「嗯~~陆公子~轻点~」
冷月有些招架不住陆云的挑逗,刚被破瓜的肉体分外敏感,阴道里一阵阵痒
意传来,
她扭动着腰臀,大腿肌肉不由绷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第344章:莫非用……手指
与陆云等人拜别后,苏瑶在小二殷勤的引领下,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抬手打
发走小二,轻轻推开房门。
屋内的装饰极为素雅,帷幔低垂,随风飘动,桌椅摆放整齐,桌面擦拭得一
尘不染,映着昏黄的烛光泛出柔和的光泽。
墙壁上挂着几幅水墨丹青,为这房间添了几分雅致。
这些达官贵人果真是奢靡享乐。
苏瑶面上冷意愈发凌厉,缓缓踱步而入,目光在屋内四处游移。
这般精致雅致的布置,却让她想起了益州城外那些面黄肌瘦、衣不蔽体的百
姓,
他们就连最简单的吃饱都很艰难,而这些达官权贵却能如此享受。
一想到这些,苏瑶眼中寒芒骤起,恨意翻涌,双手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指甲
几欲嵌入掌心,留下深深的印子。
她强抑着内心的悲愤,款步轻移,修长笔直的美腿微曲,饱满的臀部被椅子
表面压出凹陷,
随着动作,她胸前原本就挺拔的双峰愈发衬托的傲人。
一双纤细修长的玉手,轻盈地搭在大腿之上,掌心因练武而生出的粗糙老茧,
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摩挲着光滑的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的思绪飘向过往,往昔,她仗剑天涯,身为快意恩仇的侠女,所到之处,
但凡撞见不平之事,必定拔刀相助,以手中宝剑惩处那些贪官恶贼。
然而,当她踏入益州地界,目睹那些本就因天灾流离失所的百姓,还惨遭贪
官压榨,苦不堪言,心中顿时涌起无尽愤恨。
于是,她便隐姓埋名,投身戏班,为这些贪官唱戏,暗中却在收集他们的贪
污的证据。
朝廷首次派遣钦差前来赈灾时,她满怀期待呈上证据,可那些钦差连瞧都不
瞧一眼,当即命人将她轰了出去,还肆意嘲讽:
「一个下九流的戏子,也妄想为民请愿。」
第二次,她学乖了,并未贸然求见。
暗中观察许久,却惊觉那些人表面上为民请命,所作所为实则与贪官无异,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让她大失所望。
就在她对大夏朝廷失望透顶,认定朝廷官员皆是一丘之貉时,听闻大夏朝廷
派锦衣卫指挥使陆云前来整治益州乱象。
民间盛传,这位锦衣卫指挥使虽是宦官,却刚正不阿、不畏强权,曾揪出内
奸户部尚书,还拿办过当朝驸马爷。
这个消息就好似黑暗中的一道光,令她振奋不已。
但有了前两次的惨痛教训,她并未贸然将辛苦搜集的证据交予对方,而是打
算先观察一阵。
但今日宴席上的所见所闻,却令这个想法破灭了,
她看着这位刚正不阿的指挥使,与这些导致益州百姓活不下去的贪官恶贼们
亲昵热络,谈笑风生、把酒言欢。
更让她怒不可遏的是,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竟全然不顾百姓死活,自己提议将
益州原本就高昂的粮价再度哄抬数倍。
念及此处,苏瑶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手中丝帕,胸前饱满的双峰愈发挺拔,指
节泛白,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她原本满心期待这位不畏强权的钦差能严查益州贪官污吏,如今却惊觉他竟
与恶人为伍,这怎能不让她怒火中烧。
刹那间,她心中杀意翻涌,周身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
原本冷艳的面容愈发冰寒,双眸中寒星般的凛冽彻底化作了腾腾杀气,好似
能将眼前的空气冻结。
屋内的温度仿若也随之骤降,周遭寒意遍布,连那摇曳的烛光都似被这股寒
意震慑,微微颤抖起来。
苏瑶紧咬银牙,红润的唇瓣被她咬出一道浅浅的红印,双手不自觉地死死攥
紧椅子扶手,
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好似要将那木质扶手生生捏碎。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胸前饱满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耸动。
既然朝廷管不了这些贪官污吏,本姑娘便亲自动手!
念及此处,她猛地站起身来,推开房门,修长笔直的美腿一迈,朝着陆云的
住处走去。
虽然内心极为愤怒,但她的步伐极轻,生怕惊醒了卫士。
就在她刚靠近房间时,听到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似是两人在交谈,又似小
动物哼唧的声音。
「嗯~啊~」
声音越来越大,苏瑶这才后知后觉听出来此番动静根本就不是什么奇怪的声
响,而是女子动情时的呻吟之声。
苏瑶冷峻的俏脸微微发烫,这该死的太监居然在和女子……不对……他不是
太监么?怎么和女子……
她着实难以想象没有个鸡巴的太监如何令女子达到那情爱的高潮?
突然脑中灵光眨闪,莫非用……手指……?
一副令人眼红心跳的画面浮现于她的脑海:
一位赤身裸体的女子,脸蛋绯红,双目迷离,香舌微吐,与这个太监口舌交
融,耳鬓厮磨,
下身私处被太监大手覆盖,中指快速出没其中,透明的黏液顺着手指流淌下
来,将她的阴毛润湿。
这该死的太监,所行所作之事真令人恶心至极!
阵阵呻吟不绝于耳,苏瑶内心暗骂一声,内心的愤怒如汹涌的潮水,愈发澎
湃,
原本冷艳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微微扭曲,双眸中的寒星好似被点燃,燃烧起
烈烈怒火,直欲将眼前的一切焚毁。
紧攥着拳头,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恨不得即刻破门而入,将那与
恶人为伍的太监斩杀与剑下,
可转瞬之间,她心中又涌起一丝好奇,究竟是哪个女子,竟会委身于这么一
个令人作呕的太监?
脑海中瞬间闪过荣国公千金司马湘雨的身影,她实在难以想象,堂堂国公之
女,怎会做出这般选择。
这般想着,苏瑶转身来到房门边上的窗户边,本想用润湿手指将窗纸捅破,
却发现这里正好有一个小洞,里面的一切都跃入眼帘。
怎会如此巧合?
苏瑶柳眉微皱,内心疑惑,却也来不及多想,微微蹲下身子,将一只眼睛凑
近那个小洞。
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肆意晃动。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
「嗯~公子~轻些……」
只见一位衣衫不整身材丰满的女子依偎在那该死的太监陆云的怀中,寝衣褪
至腰间,
两团饱满的肉球暴露在外,任由那太监的大手揉搓,女子难耐的扭动着丰腴
的身子,俏脸羞红,眸子里满是深情。
第345章:这么快就喷了
「怎么样,小月月,杂家是不是弄得你很舒服啊……」
陆云嘴巴凑在冷月的耳侧,轻轻用唇瓣吮着,舌头轻吐,舔抵着她那早就通
红的娇嫩晶莹耳垂。
「嗯哼……」
受到侵袭的冷月丰满的肉体微微抽搐,羞耻之声从鼻中泄出,此刻这位外表
冷艳的女人,哪里还有平日里拒人于千里的样子?
她葱白般的素手紧攥床褥,指节泛白。
昏黄烛光在她冷艳面庞上跳跃,映出迷离双目与轻颤睫毛。
高涨的情欲令她娇软无力,胸前双峰随急促呼吸剧烈起伏。
「小月月,你是不是想要了?嗯?」
陆云再次舔了一下敏感的耳垂,口中喷吐着热气,引得后者躁动连连。
与此同时,他的两根手指夹住了冷月挺翘的乳头,动作间揉捏着两颗娇小的
珍珠,
时不时用手拨动乳尖,直叫怀中的冷艳美人玉口中发出一道道羞耻的呻吟。
「嗯~我~我~我想~想要!」
从未接受如此挑逗的冷月,此刻下身早就泛滥不堪,私处止不住的收缩,渴
望着爱抚!
苏瑶透过窗洞窥见这一幕,此前种种猜测皆成现实。
摇曳烛火中,那位权倾朝野的净身宦官与女子耳鬓厮磨,而且调情的手段如
此的老道,很显然并不是第一次。
苏瑶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眼中倒映着那宦官恶手拂上女子雪白娇嫩的双
峰,
看着那女子在情欲的吞噬下逐渐迷失心智,丧失自我,满脑子只有欲仙欲死
的快感。
「真是一个刚正不阿,不畏权贵的陆大人,呵呵……」
苏瑶低低冷笑,声音裹着碎冰碴般的寒意。
「我真是可悲……」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看着榻上陆云将那女子身上寝衣剥光,露出丰腴,火
辣的肉体。
这所谓『嫉恶如仇』的锦衣卫指挥使,不过是披着官皮的饿狼。
白天与四大粮商推杯换盏,夜里便在温柔乡颠倒乾坤,将百姓弃之不顾,满
心都是自己的私欲。
「这大夏的天……」她低喃着,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终究是烂透了。」
明亮的月光照耀着她冷艳的面庞,映得她眼底最后的星火也熄灭了,这位曾
经豪气万丈仗剑天涯的侠女,此刻只剩死寂。
「小月月喜不喜欢杂家这样玩你!」
耳中传来那宦官淫味十足的声音,苏瑶失神的望着那宦官伸出湿漉漉的舌头
在那女子白嫩的脖颈向下亲吻,
而他的手指此刻正埋于女子下身那一片黑色丛林之间,指尖在其中探索抠挖
着,将那颗娇小的阴蒂捏于之间肆意把玩着。
「嗯哼~喜欢~好~喜欢~」
听着那女子动情的娇吟,看着那女子薄唇微张急促喘气,香舌微吐,下体阵
阵轻颤,穴壁抽搐,
白嫩的皮肤泛着妖冶的红色,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紧紧攥着床褥。
如此高超的调情手段,这陆大人不知这般玩弄过多少女子!
苏瑶心若死灰,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在终南山巅,自己
也是这般仰头望月。
那时剑光如雪,她一剑挑落贪官乌纱,剑锋上还凝着百姓的泪。
如今同样的月光,却将她眼底最后一星寒芒淬成死灰。
而房中的陆云看着怀中佳人在自己挑逗之下,美眸在情欲的掌控之下愈发迷
离,秀眉微蹙着,难耐的扭动着肉臀,渴望那几根手指的爱抚。
「小月月,想不想舔杂家的鸡巴……」
陆云手指按压这两瓣唇瓣,将里面的淫液尽数挤出,用指尖蘸取少许之后涂
抹在佳人的乳尖上,轻轻打圈环绕着。
冰凉、湿滑的触感让冷月娇喘连连,头部向后仰靠着,两颗乳头愈发挺立,
透明的黏液十分淫糜的粘连在上面。
就在此时,陆云大嘴一张,将其中一颗乳头含入最终吮吸,咸香的气味席卷
着味蕾,那是来自这位侍女身体深处最真实的情欲味道。
「嗯哼~公主~别亲~脏~」
冷月娇呼着,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位位高权重的锦衣卫指挥,竟然将她私处
流出的淫水吞入腹中,
羞涩的同时,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刺激、淫乱的场景直叫她娇躯止不
住颤抖,
再加上乳头正被舌尖舔舐着,那两根令人又爱又恨的手指仍旧在她的阴蒂上
揉捏着,双重快感宛如洪水般席卷着四肢百骸,
她娇呼一声过后,竟是达到了一次高潮,穴壁抽搐不已,大量淫水汩汩流出,
将身下的床褥打湿。
「嘿嘿,小月月,你怎么……这么快……就喷了……」
陆云的手指触不及防被喷涌而出的淫水打湿,举着沾满淫水的两根手指仿佛
战利品似的,朝着冷月这位闷骚的侍女炫耀。
「是……是公子太……太厉害了!」
快感尚未消退的冷月俏脸绯红,一双冷眸羞涩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
是赤裸裸的情欲。
「现在让奴婢侍候公子吧!」
冷月十分主动的扬起脖颈,朱唇如三月桃花般娇艳欲滴,蜻蜓点水般亲了一
下陆云的嘴角,
便俯下身,玉手按在陆云高高顶起的帐篷,隔着衣服轻轻套弄着了几下。
余光瞥见陆云满脸享受的模样,冷月将衣袍撩开,脱下里面的亵裤,里面早
就昂扬的大肉棒跳了出去,硬邦邦的冲着冷月晃动着。
「好大!」
冷月暗暗惊呼了一声,玉手微微颤动,轻轻的握住男人粗壮火热的鸡巴,心
头荡漾,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虽然她并不是第一次见这根肉棒,非但偷偷用小嘴品尝过,昨个在春毒之下,
浪逼还被插到高潮了几次,
但她还是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清醒的情况下近距离感受这根鸡巴的粗壮。
冷月深深的吸了口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白皙玉指环握着包皮往下一噜,顿时那红润滚圆的龟头就冒了出来,中间马
眼睁开一条细细的缝隙,似乎正在冲着自己挤眉弄眼,
棒身那炙热的温度直透心头,让冷月这个外表冷艳、实则内心火热的侍女芳
心暗颤,绯色的俏脸浮现一阵红潮,鼻息也越发沉重,
玉指握住男生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弄得包皮上下翻动,龟头时隐时现。
「嗯~真棒~小月月~你弄得杂家真舒服~」
陆云沉醉的闭上双目,面上满是享受之色,十分温柔的抚摸着冷月的秀发,
尽情享受着那冰凉略显粗糙的素手套弄之下带来的快感。
站在门外苏瑶将目光从月亮上收回,看见房内情景,柳眉顿时一皱,有些分
不清情况了,
里面那该死的宦官在干什么?
怎么满脸陶醉?
那女子又在干什么?
手在那宦官跨间干什么?
因为角度的原因,苏瑶未能得全貌。
莫非那女子正在玩鸡巴?可那太监不是净身了嘛?没有怎么玩?
苏瑶看的满头雾水,在她好奇的目光中,她瞧见那女子俯下身,俏脸朝着宦
官跨间凑近……
这令人恶心的宦官!
苏瑶俏脸上满是嫌弃,脑海中瞬间幻想出一幅画面,两条毛发丛生岔开的双
腿,中间部位微微凸起,
上面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一面容娇好的女子伸出舌头,灵活的舔抵着净身所
残留的部分棒身。
第346章:公公喜欢就好
【真是大啊!】
哪怕已经见过几次了,冷月再看见这根鸡巴时,都会在心中感慨一声,
素手握住男人的鸡巴,看着赤红的龟头出没于自己的手中,抬眼看了一眼满
脸享受的男人,俏脸泛着红晕,才张开红润的小嘴慢慢的将龟头含了进去。
「哦!」
看着自己鸡巴被冷艳佳人的小嘴吞入,那销魂的感觉令陆云感到无比的舒畅,
只觉得龟头被女人那柔软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那若有若无的吸引力不停套弄着
棒身,让人简直魂不附体。
冷月一手握住棒身慢慢套弄,一手轻轻拨弄着下面的阴囊,舌头还绕着龟头
不住舔弄,刺激的陆云鼻中喷着浊气,忍不住伸手握住对方胸口那两个软绵的大
奶子。
「哦!小月月,真~真棒~舔的杂家~好生舒服~」
陆云大手搓揉着冷月的奶子,只觉得环绕在龟头上的舌尖十分滚烫,刺激的
他内心深处的欲望,这让他的鸡巴更加生硬了,直接站起身双手抱住冷月的脑袋,
将其的冷艳的面容贴近自己跨间,臌胀生硬的鸡巴更加深入冷月的口腔中。
同时腰部用力缓缓用力,开始缓慢地抽插起她的小嘴。
陆云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冷月措不及防,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咿唔和闷哼声,美
眸上抬瞥了一眼陶醉的男人,玉口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
而再窗口窥淫的苏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的娇躯微微一颤,那如秋水般澄
澈的美眸中,清晰倒映出一根粗壮的男性之物在那女子的高贵的檀口中进进出出,
片刻间庞然大物上面粘满了女人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
【这……】
【这是……】
【这是男人的鸡巴……他为何会有……不是……】
【不是说这锦衣卫指挥使是……是后宫内侍……是被阉割了男根的太监……
他为何还有此物……莫……莫非他不是锦衣卫指挥使,还是……?】
苏瑶的心跳陡然加快,手不自觉地捂住嘴,生怕自己因太过震惊而叫出声。
她美眸死死的盯着,盯着那根沾满口水,异常粗大的鸡巴,然后目光又落在
男人脸上,仔仔细细的看着,认认真真的打量着。
【对,就是他!就是席间那人,就是益州州牧宋濂口中的锦衣卫指挥使。】
【那他为何没有被阉割掉男根?】
苏瑶一头的雾水。
屋内烛光摇曳,暖黄的光晕轻轻洒在屋内,与窗外透进的月色交融,仿若一
层薄纱,为整个空间蒙上了一层梦幻色彩。
床榻之上,一一位半裸的冷艳佳丽坐在床边,她那两条白皙且线条优美的修
长玉腿并排置于床上,俏脸上遍布红晕,为其本就冷艳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妩媚之
色。
身前站着一位男子按住她的螓首,胯下一根粗壮的鸡巴正不停的在女子玉口
中进进出出,
晶莹的口水从女子嘴角汩汩流下流,顺着下巴,白皙的天鹅颈滴落在她那两
团白嫩柔软的丰盈之物上。
「小月月杂家要射了!」
一阵好似野兽般的怒吼声惊醒了沉思中的苏瑶,她浑身猛地一颤,眼神瞬间
聚焦,惊恐地循声望去,
只见房间里那锦衣卫指挥使陆云,将男根从女子的玉口中抽出来,对准那女
子冷艳的容颜,
乳白色滚烫的岩浆喷射在她的粉面上,柳眉美目瑶鼻樱唇天女散花一般都是
岩浆,顺着下巴流淌到雪白丰满的乳峰上,淫媚至极。
苏瑶看到那一幕,顿时震惊得瞪大了双眼,樱唇微启,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微风轻拂过窗外,桌上花瓶中的花枝摇曳生姿,花瓣娇嫩欲滴,在微风中轻
轻颤动,散发出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甜香。
这股香气仿佛带着灵性,与空气中的气息交融,悠悠然钻进苏瑶的鼻腔。
然而,在这花香之中,却隐隐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腥臭味,令她柳眉微微皱起,
然而令她更加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却见那冷艳女子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温
柔且急切的张开樱桃小口,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给男人清理干净庞然大物上面的
湿漉漉黏糊糊的乳白色汁水。
身为习武之人,苏瑶的视力超乎常人,此刻,她的视线牢牢锁定,分毫不错
地捕捉到那一幕。
只见那小巧玲珑的香舌,如灵动的粉色小蛇,每一次轻轻勾动,都精准无误
地裹挟起一抹乳白液体。
这画面仿若慢镜头般,一帧帧在她眼前放映,乳白液体的光泽在光线下闪烁,
随着香舌的动作而微微晃动,极为清晰,让她的感官也被这鲜明的场景狠狠撞击,
娇躯顿感浑身燥热不堪,
似乎此刻舔那根沾满淫液污秽肉棒的是自己的小嘴,香舌,阵阵酥麻之感从
软舌传来,引得她心神动荡,蜜液悄然从小穴内渗出。
低头望着手捧鸡巴,小口吸吮龟头,清理精液温柔侍奉的冷月,此刻的她全
然没有往昔那千里之外的冰冷冷艳,
刹那间,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陆云忍不住开口说道。
「哦~小月月,你舌头太棒了,杂家射的好舒服!」
「公公喜欢就好!」
冷月伸出舌尖在龟头上点触着,水汪汪的美眸注视着陆云。
第347章:被干的爽
在栖云馆二楼,天字号房间内,昏黄的烛火摇曳生姿,暖黄的光晕倾洒在每
一寸空间。
轻纱帐幔在暖风中浮沉,陆云将冷月压在身下,与其丰腴的身躯严丝合缝地
贴在一起,胸膛与饱满的酥胸亲密接触,
那根因泄过一次而稍稍有些疲软的鸡巴,感受着那柔软的阴户,肉眼可见的
速度胀大起来。
此刻已经换了阵地,飞上屋顶的苏瑶瞧得更加仔细了。
水汪汪的眼帘中倒映出那根恢复雄风的鸡巴,脑海中忍不住回想起之前这根
巨物插入那女子玉口中快速进出的淫秽场景,顿觉喉咙发紧,
她下意识抿住嘴唇,单薄的唇瓣被牙齿碾得发白,却抵不住唾液顺着舌根往
下滑。
眸子死死的盯着那湿漉漉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阴唇微张,渗出
晶莹的爱液,在烛光下泛着光。
「嗯哼!」
冷月呻吟出声,感觉下体泥泞的小穴如同被一根滚烫的铁棒死死抵着,内心
的羞涩与渴望随之愈发强烈。
两人赤裸相对,她能够感觉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火热,焚烧着她体内的情欲,
将欲火撩拨的愈发旺盛。
她的娇躯在情欲的侵略下变得柔软,浑身散发着令人沉醉的爱欲气息。
宛如天籁般的呻吟充满销魂蚀骨的诱惑感,刺激的男人兽血沸腾,更是令屋
顶上的苏瑶芳心剧颤,清白的玉体不住颤抖,娇艳红润的小嘴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那女子身上的衣物早就被褪下,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男人的大手肆意
揉捏,变换着各种形状,
嫣红的乳头硬挺,乳晕泛着诱人的色泽,仿佛熟透待摘的果子。
「啊~嗯~」
冷月仰起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床上,口中不断溢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
她的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受到挑逗的身体难耐的在陆云身下扭捏着,
她开始不由自主的向上顶起自己的翘臀,用嫩肉摩擦着滚烫灼热的龟头,以
此来缓解下体传来的骚痒之感。
「小月月,杂家刚见到你就想要操你了,唔,嗯。」
陆云大嘴含着冷月的乳尖,口齿不清的说着。
「嗯……啊……!」
冷月动情的呻吟着,冷艳的小脸露出了无比销魂的神色,双颊泛着阵阵潮红,
较之天边晚霞都要美丽几分。
男人的污言秽语并未让冷月内心升起丝毫不适,反而极大的刺激着她的心神,
令她十分享受这种秽语带来的快感。
「我也喜欢让公公操!」
洁白的皓齿紧咬着单薄性感的红唇,羞耻的话从檀口中泄出。
「狗男女!」
苏瑶心头怒骂了一声,可眼睛却顺着男人腰线往下,瞧见男人大手撸动了几
下肉棒,瞄准蜜穴的位置欺身向前。
轰隆!
一道惊雷在耳侧响起,闪电将屋内照成白昼,
她眼睁睁的看见男人扶着鸡巴没入那湿淋淋的小穴内,交合处的水光在强光
下刺得人眼花。
那截东西完全没入,阴唇被撑得翻出粉红的肉壁。
「啊——」
女人的呻吟被雷声扯碎,尾音颤得像断了线的风筝。
苏瑶忽然感觉有热流从鼻端滑下,伸手一摸,是混着雨水的鼻血,咸腥混着
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
大雨劈头盖脸砸下来,红衣瞬间贴在身上,胸脯上的抹胸被冷水激得发硬,
乳头隔着湿纱顶出两点红痕,比屋内被揉得红肿的乳尖还要刺眼。
「啊,好紧~小月月你的逼~夹的杂家的鸡巴好舒服~」
陆云四肢百骸舒服的不行,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脸上浮现销魂的满足神色。
这是他的肉棒第二次插入冷月的小穴之中,鸡巴被嫩穴咬得舒服无比,就好
像一张婴儿的小嘴,有力的吮吸着肉棒。
他本能的抽动肉棒,次次抵达花心。
雨声裹着呻吟砸在青瓦上,女人的尾音被雨丝扯得支离破碎,
『啊——』的颤音刚落,男人的臀胯便重重撞上去,交合处的黏腻水声混着
雨点敲打青瓦的脆响,在她耳膜上碾出细密的麻。
她望着那具遍布细汗月白身影,一双美腿紧紧裹着男人的腰肢,娇嫩的肉臀
高高顶起,好让肉棒更加深入。
艳红乳尖凸起,比桌上的鲜花还要灼人。
男人的粗壮的鸡巴快速在跨间进出,大腿间间挂着的淫液,拉出银亮的丝线。
「夹的杂家好舒服啊!小月月,杂家爱死你的骚穴了!」
陆云脸庞兴奋的扭曲着,眼中满是欲火。
他做着人类最原始的抽插动作,肉棒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紧窄、温暖、
湿滑的小穴包裹着肉棒,
随着每次抽插,他甚至能感觉到穴壁的道道褶皱,刮蹭的棒身十分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
檐角铜铃被狂风扯得乱响,青瓦上的雨珠砸成密不透风的水幕,却盖不住屋
内传来的『啪啪』声。
是臀肉相撞时带起的湿闷回响,混着交合处『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像团
火在雨幕里烧出个滚烫的洞。
苏瑶的指甲抠进砖缝,指尖触到瓦片下漏出的烛光,明明是冷的,却烫得她
浑身发紧。
男人的脊背绷成一张弓,每一次挺动都让臀瓣与女人的股肉撞出红痕,
淫水顺着股沟流进交合处,将阴唇泡得发亮,粉红的肉壁随着抽插翻卷,竟
把男人的阳具裹出层水光。
苏瑶望着那根进出的鸡巴,龟头泛着紫红,带着穴里的淫液,顺着睾丸滴在
床上,将被褥润湿了。
闪电劈开雨幕的刹那,青瓦上的积水映出个摇晃的红影。
抹胸银线在湿衣下绷成细碎的光,随着胸脯起伏划出两道弧,腰肢无意识地
向前顶,臀尖恰好卡在青瓦的裂缝处,像极了屋内女子方才求欢的柔情魅意。
苏瑶盯着倒影里自己微屈的膝弯,突然听见师父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响,竹条
抽在脊背的痛意顺着记忆爬上来,却抵不住大腿根贴着瓦片的凉滑。
「七情六欲……」
她咬着唇念出半截指腹碾过砖缝里的碎瓦,锋利边缘划破掌心的痛反而让倒
影更清晰。
师傅逼着她第一次杀贪官时,那时她也这般咬着牙告诉自己『无悲无喜』,
可此刻倒影的指尖却顺着腰窝往下滑,停在红衣下那片被雨水泡得发烫的软
肉上,与屋内男人揉弄女人饱满酥胸的动作分毫不差。
「脏了。」
她对着倒影无声地骂,可腰肢却不听使唤地又往前蹭了半寸。
青瓦裂缝里渗出的烛光映着倒影的睫毛,正随着屋内女人的呻吟颤得厉害,
苏瑶突然惊觉自己的指甲已掐进掌心,
而倒影的另一只手,正隔着湿衣揉动着胸前的凸起,抹胸边缘的银线被扯得
变形,像条濒死的白蛇在皮肤上扭曲。
「够了!」
她在心里尖叫,膝盖猛地磕在青瓦上,疼得倒影晃了晃。
可雨声却在此时变本加厉,屋内传来床柱撞墙的闷响,伴随着男人喘着粗气
的调戏声:
「小月月,杂家干的你逼爽不爽!」
「嗯!嗯~爽~奴家被……被干的爽~」
女人浪语传入耳中,苏瑶盯着倒影里自己泛红的眼角,突然发现那抹红比屋
内女人的脸还要艳。
第348章:双双高潮
暴雨砸在青瓦上炸响,如万马踏过荒原,却掩不住屋内传来靡靡之音。
那传来的肉体撞击声和喘息声,直接砸进苏瑶心里,撞得胸口发麻心神跌宕,
玉体发软,整个人差点站不住。
苏瑶紧攥着手指,雨水顺着眉毛往下滴,她的脸被浇得发亮,睫毛上挂着水
珠,嘴唇冻得有点发白却透着粉,
脸颊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冷还是羞耻,耳朵根子都烧红了。
脖子上的雨水流进锁骨窝里,汇成一小滩水,随着她吞咽口水轻轻晃动。
胸部被湿布料裹得紧紧的,乳头隔着抹胸凸出来,冻得发硬,红通通的两点
特别明显。
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湿衣服勒出乳房的轮廓,乳晕周围被蹭得有点发红。
大腿上的中衣也湿透了,红色布料贴在腿上,能隐约看见皮肤的颜色。
她屈伸蹲着,大腿肌肉绷紧,雨水顺着腿肚子往下流,在膝盖窝积成小水滴。
裙摆开叉处露出大腿外侧,皮肤被雨水冲得发亮,腿根处的衣服紧紧贴着,
勒出一道浅红的印子,连私密处的轮廓都有点透出来了。
而此时屋内两人动作又变换了。
只见那身材丰腴的女子好似一条母狗般趴在床上,高高的撅起爆满的圆臀,
一根粗壮的肉棒在股间前后耸动,与娇嫩欲滴的蜜穴亲密接吻着,
龟头马眼处流出的透明腺液与蜜洞之中淌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伴随着肉棒
抽插的动作发出淫糜的水渍声。
「爽~不爽,杂家的鸡巴,厉不厉害?」
陆云双手扶着冷月丰满滚圆的臀部,耸动屁股蛮力抽送着肉棒。
龟头处传来让他飘飘欲仙的快感,自双腿间蔓延,顺着脊骨攀爬而上,爽的
他脸庞发红。
「咿呀~好舒服~」
冷月美目流转间妩媚之意尽显,本就烂漫的容颜浮上一层潮红,使其更显诱
人。
尤其是那张粉嫩欲滴的红唇,宛如成熟已久的樱桃,闪着晶莹、红润的光泽,
令人产生一亲芳泽的欲望。
她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抽插前后晃动着,胸前的两团饱满也随之胡乱摇摆,绘
出一副波涛汹涌的诱人美景。
陆云俯下身去整个身体与冷月的肉体贴合在一起,双手从侧身捞住那两对胸
脯,掌心揉搓,手指把玩着那两根挺立凸起的乳头。
而下身那肉棒因此也更加深入了,硕大的龟头直直的刺入花心。
「啊!」
两处敏感点被措不及防的侵袭,引得冷月娇躯一阵颤抖,冷艳的面上露出如
痴如醉的神色。
滚烫的男子体温灼烧着她的皮肤,仿佛具有穿透的魔力,直直的灼烧进她的
心脏。
来自陆云的肉体的爱欲热情将冷月内心的火热撩拨而起,尽情在体内肆虐的
情欲也水涨船高,
此刻她那被压抑依旧躁动的欲望更加急切了,恨不得那根肉棒粗鲁的穿透自
己的身体,让她与那股神秘的快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啊~啊~嗯~咿呀~」
她的小嘴儿发出胡乱的呻吟,身体也更加主动的配合着陆云的抽插。
啪啪~
更加用力的撞击声传入耳中,纠缠的两具肉体布满细汗,充满了一种野性的
美感。
苏瑶只觉一股强烈的视觉冲击汹涌袭来,刹那间,她的感官被彻底点燃。
口腔中唾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着,目光死死的盯着那
那根出没于雪臀中粗壮肉棒,胸口那对饱满乳球也随着频率而上下起伏,
胯下倒三角地带,被茂密丛林覆盖的粉色小穴开始反酸,未被男人干过的肉
缝竟稍稍开合了起来,吐露出丝丝的淫液与雨水搅合在一起顺着蜜色的大腿流了
下去。
她忍不住两条雪白大腿紧紧并拢轻轻摩擦着,幻想着自己全身赤裸跪伏在床
上,高撅着雪臀,被男人分开两半臀瓣露出了湿漉漉的粉穴,
而那个男人挺着坚硬的阴茎猛地扑过来,直接将阴茎用力的插入了自己的阴
道,龟头更是深深的顶入了花心。
「轰!」
雷声在头顶炸开,苏瑶猛地惊醒,脸色不由发烫,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羞
辱。
她感觉下身黏腻得难受,中衣裆部不知何时贴在了腿根,磨得阴阜发烫。
目光再次瞥了一眼屋内还在大战中的两人,咬着下唇往后退,强撑着酥麻柔
软的玉体飞下了屋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两人交合处随着抽插的次数被带出的淫液越来越多,很快那一块洁净的床褥
被打湿了一片。
陆云感觉穴内无比湿滑,次次抽出都会卷出大量淫水。
他全身的肌肉都被调动而起,尤其是臀肌,勾勒出惊人的肌肉曲线。
此时的他就像一只任劳任怨的公牛,只能埋头苦干,次次将肉棒送入嫩穴深
处,恨不得能将两颗蛋蛋也一同塞入其中,感受穴内的温暖与紧密。
前方撅着屁股挨操的冷月被次次抵达花心的肉棒干的咿呀乱叫。
「啊~呀呀~快~」
冷月的脸上露出迫切的神情,肉臀直接追逐起那根肉棒,似乎想要将肉棒整
根吞进。
陆云知道冷月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于是更加卖力了,宛如无情的打桩机器般
抽送着肉棒。
「啪啪啪」的淫糜水声愈发明显,坚硬肉棒与柔软嫩穴彼此厮磨、爱抚。
「啊~啊快~快到~啦~」
此时的冷月在肉棒的侵袭下花枝乱颤,欢爱的美好滋味已经占据她的脑海,
连嘴中的呻吟都变得胡乱无序。
只见她竭力向上挺起肉臀,美腿死死的抵住床和两只玉臂支撑着她的娇躯。
见此陆云屁股耸动的动作愈发迅猛,宛如一只不知疲倦的老黄牛般任劳任怨。
顿时,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房内不绝于耳。
「嗯~哼~啊~」
肉棒传来的快感与身前肉体的香艳刺激,让陆云再也无法克制即将到来的精
关,任由强烈的快感袭上心头。
「啊~啊~呀~」
伴随着一声犹如天籁的呻吟,冷月终于被送上情爱的高潮。
只见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丰腴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宛如初雪般圣洁的
肌肤透着一层淡淡的绯红之色。
此时的她完全被快感所包围,沉浸在肉体之欲当中无法自拔,周围的世间万
物仿佛全部消失,
唯有弥漫在脑海中的快感带领她飞向高高的云端,脚踩虚浮、柔软的云朵。
受到刺激的嫩穴宛如一颗正值成熟之际的水蜜桃般鲜嫩多汁,汩汩甜蜜的桃
汁从裂缝之中涌出,夹杂着沁鼻的香气。
与此同时,穴壁阵阵收缩,将其间的肉棒夹缩的十分美妙。
在冷月到达高潮不过几瞬之后,陆云也同样来到了关键时刻。
阵阵夹缩的嫩穴仿佛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将他的肉棒吮吸的十分舒服,
硕大的龟头被极为美妙的肉壁包围着,酥麻之意接连涌来,一路攀岩而上涌
至他的脑海,
让他再也无法克制这股欲仙欲死的舒爽,嘴中发出销魂呻吟,肉棒随之射出
大量白浊。
「啊~爽死杂家了!」
陆云忘情的说着,整个人瘫软在冷月背上。
二人的私处仍旧紧密结合著,龟头抵在花心处上下弹跳,汩汩精液浇灌在敏
感花心,滚烫的温度让冷月又是一阵娇躯震颤。
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还有欢好之后的筋疲力竭,在这场颠龙倒凤的春戏中,他
们二人皆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充分调动身体每个细胞来迎接这场刺激的欢爱。
这也导致二人气喘吁吁,粗重的喘气声代替了交合时的淫糜水声回荡在房间
内。
「真爽啊,杂家好想每日每夜都这么操你。」
陆云轻轻爱抚着冷月的光滑的脊背,有伸进去揉捏着冷月的乳肉。
冷月并未说话,只是歪过头红艳的唇瓣含住爱郎的大嘴,湿滑的小香舌深入
爱郎口中,一时间口水交融之声响起。
而随着两人的动作,下体那根粗长的肉棒从湿滑的小穴里滑落,
连续射了两次的棒身此刻失去刚才威武的模样,软趴趴的,每一寸皮肤都带
着从穴里带出来的淫液。
失去填充的嫩穴一张一翕着,浓白液体与透明爱液混合着,自微肿的下体中
流出,打湿了身下的床褥。
第349章:好辣的姑娘
夜愈发深沉,乌云散尽,繁星簇拥着明月,洒下银辉。
益州楼云馆四周树影斑驳,风雨声渐息,万籁俱寂,唯有几声虫鸣,衬出夜
的静谧。
然就在着仿若凝固的拧宁静里,一道纤细却矫健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楼云
馆的飞檐之上。
借着月光,能看清那是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雨水尚未干透,红衣紧贴在她
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形,
配上那英气十足的冷艳面庞更是美得令人心惊。
她身姿轻盈,足尖轻点屋瓦,发出极轻微的『簌簌』声,在这寂静夜里格外
清晰。
眨眼间,她已来到了一扇窗前,微微俯身,透过雕花窗棂向内窥探。
借着淡淡的月光,她隐约能看清床榻上躺着两个人,瞬间脑海中浮现之前两
具雪白肉体纠缠的画面,
令人面红耳赤的臀肉相撞的啪啪之声,以及此起彼伏男女娇喘声好似萦绕耳
中,
特别是空气中还残留的石楠花的味道,更是令她的面容微微发烫。
下身敏感的小穴更是来了反应,发出剧烈的求欢信号——瘙痒。
该死的!
自己身体的变化当然瞒不过她,皓齿下意识轻啮娇艳欲滴的唇瓣,留下浅浅
齿痕。
刹那间,望向床榻两人的眼眸之中寒芒骤闪。
就怪这该死的假太监,若不是他,自己岂会做那等羞耻的事情,身体变得如
此敏感,受不得一点刺激。
念及自己刚才回房间做的羞耻的事情,那飞溅足有好几米的透明粘稠的液体,
让她全身燥热,羞耻难当,
胸腔中更是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愤懑,恨不能将那假太监碎尸万段。
她呼吸急促,满含愤懑,胸前那因衣物被雨水浸透,紧紧勾勒出的饱满胸脯,
如同汹涌波涛中的孤舟,剧烈地上下起伏,
然而她的视线始终牢牢锁在床榻上那两人的身影上,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周
遭空气点燃。
手中匕首被攥得死死的,指节泛白,青筋暴起,刀柄咯咯作响,似在宣泄她
心底的杀意。
她强忍着内心的波澜,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烦乱的心绪冷静下来,
再度睁眼时,眼神已恢复了几分清明,却依旧透着彻骨的寒意。
轻抬双腿,鞋底与湿漉漉的地面接触,留下一个个清晰的脚印。
随着她一步步靠近床榻,她的手指愈发用力地扣紧匕首,关节泛白,青筋暴
起,
周身散发的凌厉气息如同实质化的利刃,仿佛要将这一室的空气都切割开来。
该死的恶贼,你的死期到了!
女子双眼瞪得滚圆,无声的叫喊了一声,紧接着便高高抬起攥着匕首的右臂,
浑身散发着令人颤栗的肃杀之气,毫不犹豫地朝着床上的两人迅猛刺下,匕
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噗嗤!」
一声沉闷却又带着利落劲儿的声响在死寂的房间里突兀响起。
那锋利的匕首在女子稳准狠的发力下,如同一道黑色闪电,从床上两人的喉
结处迅速划过。
刹那间,女子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抹得意浅笑,复仇的快感如电流般瞬
间传遍全身,她在心底冷哼一声:
「该死的假太监,这么容易就让你死了,真是便宜你了!」
然而,笑容还未在她脸上完全绽开,女子便猛地一怔。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场景,原本以为会被鲜血染红的被褥,此刻却干干净
净,不见丝毫血迹。
女子的瞳孔瞬间剧烈收缩,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她缓缓抽出匕首,这才发现,刚刚那迅猛一击,刺入的并非两人的喉结,而
是两个枕头。
它们被精心摆放在床上,伪装成有人熟睡的模样。
「不好,被算计了!」
此刻,女子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中暗叫不好。
刹那间,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身形一动,脚尖轻点地面,想要借助身法
离开,
然而就在她刚起身的瞬间,耳中骤然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那扇原本敞开的窗户被合上,窗前出现了一道人影,紧接着昏黄的烛光幽幽
亮起,摇曳的火苗将房间照得影影绰绰。
「姑娘可真是恨杂家恨得紧!」
一道略带叹息的声音悠悠传来。
女子的瞳孔瞬间剧烈收缩,眼中寒芒一闪,猛地转身朝着声音来源处看去,
她的身姿微微前倾,双腿微分,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出击的架势,同时玉手中
的匕首攥的更紧了。
在她瞳孔中,骤然映出一张带着玩味笑容的男人面庞。
这人正是宋濂酒席上,众人竞相巴结的对象——朝廷派来的钦差,锦衣卫指
挥使,带给她满腔羞耻的假太监陆云。
陆云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目光肆意打量着眼前怒目而视的女子。
她那被雨水淋透的红衣,紧紧贴合在玲珑躯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因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饱满胸脯,里面的抹胸被浸湿后愈发透明,乳晕的
轮廓若隐若现,
甚至还能清晰的看见那凸起的两点,更是引人遐想。
腰肢盈盈一握,往下,湿透的裙摆紧贴修长双腿,完美呈现出双腿笔直紧致
的线条,大腿根处因衣物湿黏而微微泛着水光。
发丝湿漉漉地缠在她妩媚的脸颊边,几缕凌乱地垂落在胸前,犹如一幅天然
的美人出浴图。
「啧啧,苏姑娘竟这般急不可耐,洗身还未擦净便来找杂家!」
瞳孔微微一缩,在对方那凸点以及胯下的倒三角地带一一略过,深处闪过一
丝灼热,陆云开口调侃道。
苏瑶抬起右臂,手中匕首因用力而微微晃动,刃尖直指陆云咽喉:
「你这该死的恶贼,休要满嘴胡言!今日我定要取你狗命,以免益州百姓被
你弄得民不聊生,流离失所!」
话落下,她朱唇轻抿,眸中闪烁着决然,同时脚下轻点地面,身姿轻盈朝着
陆云迅猛扑去。
那湿透的裙摆随着动作飞扬了起来,紧紧贴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上,勾勒出
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
湿透的红衣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勾勒出饱满胸脯的诱人轮廓,
每一次起伏都令人心猿意马,饶是久经风浪的陆云,目光也不禁为之一滞,
下身微微一硬。
【好辣的姑娘!】
第350章:春光大泄
就在苏瑶的匕首距离陆云喉咙仅有毫厘之际,站在窗边的冷月她如同一道黑
色的闪电,瞬间闪到苏瑶身后。
受伤的腰肢只是轻轻一拧,便巧妙避开苏瑶回防的匕首,双臂如铁钳般环抱
住她纤细腰肢。
「想伤他,先过我这关!」
冷月红唇伏在苏瑶耳畔冷声说着。
苏瑶娇躯猛的一颤,耳边被传来的温热的气息喷的浑身酥麻,脑海中浮现出
之前那火辣的场景,心头更是悲羞相交,用力的挣扎起来。
一旁的陆云瞧着苏瑶那丰腴的胸脯因撞击在冷月手臂上荡漾起来,像两团柔
软的云朵在风中肆意翻滚。
苏瑶每挣扎一下,那爆满的双峰便上下颤动,乳肉将湿透的红衣绷得愈发紧,
领口处被撑开得更大,大片雪白肌肤袒露,粉色的乳晕边缘若隐若现。
见到这香艳的一幕,陆云只觉得口干舌燥,眼睛瞪的滚圆,一眨不眨的盯着,
下身下身早已硬得发痛,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
「放开我,你这助纣为虐的恶女人!」
苏瑶脸庞微微发烫,娇嗔怒骂,可那声音里,不知是因为挣扎还是这暧昧的
姿势,竟染上了几缕娇媚。
她用力蹬腿,双腿在冷月腿间不断摩擦,
冷月本就因受伤而体力不支,加之刚才又和陆云一番盘肠大战,如今更是被
她一番里点要能全绣分高动作撩拨的剑眉微蹙,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身被爱郎粗壮鸡巴干的有些红肿的肉缝,在往外面
渗着淫液,
蚀骨般的瘙痒空虚之感涌入心头,恨不得扑入爱郎怀中,让对方那根令自己
欲仙欲死的鸡巴塞入进来,再掀一番大战,
可念及此刻场景,她不得不压抑着内心的冲动,贝齿轻咬下唇,手上力道丝
毫不敢减弱。
「得罪了!」
冷月咬咬牙,单手制住苏瑶双臂,肉体一发力将她狠狠的压在墙上,她居高
临下地看着苏瑶,两人近在咫尺,彼此急促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苏瑶仰起头,冷艳的面庞因愤怒微微涨红,明媚的眸子怒视着冷月,胸前因
愤怒与挣扎剧烈起伏,
被水浸湿的红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乳尖挺立的轮廓,一旁的陆云看的血
脉喷张,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苏瑶察觉到陆云那灼热的目光,好似有实质一般,忍不住娇躯一颤,本就绯
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她轻咬着下唇瓣,心头又羞又恼,可就在这暧昧至极的情况下,敏感的肉体
生出了反应,一股股别样的快意涌入心头。
特别是男人那火辣辣的视线紧紧在自己肉体上敏感部位肆意扫视着,
她感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好像是有一道道细微的电流,电的她酥酥麻麻,下
身花瓣正在充血,
缕缕淫液从肉缝中渗透出来,将原本就湿透了的亵裤润的更加湿了,紧贴着
三角地带,勾勒着饱满的阴户。
为了躲避陆云的目光,苏瑶猛地扭过头,试图躲避对方,但是这一动作却令
她与冷月贴的更加近了,两人的身躯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
苏瑶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冷月那略显急促、滚烫的呼吸洒在自己脖子间,带
着丝丝缕缕的痒意,一路钻进心底。
「你,你不许看……。」
苏瑶朝着陆云怒目而视,本来是怒斥,但却身体的变化,让她的身体绵软无
力,语调变成了嗔怪。
说着她下意识的扭动着腰肢,试图将自己暴露在外的春光藏起来,可这动作
却适得其反,
她那纤细却又充满力量感的腰肢如灵蛇般摆动,带动着丰腴的臀部跟着轻颤,
被浸湿的红衣紧紧贴合在身上,勾勒出她下身那神秘而诱人的三角地带轮廓,让
陆云的目光愈发炽热。
苏瑶那本就丰满的胸脯因愤怒与挣扎剧烈起伏,乳肉将湿透的衣衫绷得紧紧
的,几乎要撑破这一层布料的束缚。
她擦觉道陆云的目光更加变得炙热,内心又羞又急,双腿用力蹬踹,膝盖不
小心顶在冷月腿间,引得冷月轻哼一声。
这不经意的触碰,让冷月原本冷峻的面容闪过一丝异样,下身的蜜穴好似怀
念之前的饱涨感,更加瘙痒了,急切呼唤了起来。
「放开我,我要杀了这恶贼贪官!」
她一边叫嚷,一边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双腿疯狂地踢蹬,
丰满的臀部也扭动得愈发厉害,试图挣脱冷月的禁锢,却不想这一系列动作
让场面愈发失控。
她胸前的丰盈在与冷月的摩擦中,乳尖挺立得愈发明显,
隔着那层被水浸得半透明的红衣,两点嫣红若隐若现,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
着致命的诱惑。
一旁的陆云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往这番事态发展,双眼直沟沟的盯着眼前活
色生香的场景,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一般,胸膛剧烈起伏。
他的目光在苏瑶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以及修长的美腿间来回游移,下身
硬得简直要撑破裤裆。
冷月被苏瑶这一连串激烈的挣扎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伤口的疼痛如汹涌的潮
水般袭来,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
但即便如此,她依旧咬牙坚持着,手臂上的青筋因用力而高高鼓起,死死地
钳制住苏瑶。
只是在这混乱的挣扎中,她的身体也不可避免地与苏瑶产生更多亲密接触,
苏瑶柔软的身躯、散发着热气的肌肤,让冷月心中也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异
样感觉,
呼吸愈发急促,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好像拉丝了一般瞥向陆云。
看着对方高高隆起的裤裆,粗重的呼吸声,冷月内心被欲望冲击的更加强烈
了,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压抑身体里那股莫名涌起的燥热,
可苏瑶仍在不停地扭动挣扎,臀部一下又一下地蹭过冷月的大腿,每一下都
像电流般刺激着冷月的神经。
冷月的喉咙干涩得厉害,她微微舔了舔嘴唇,那嫣红的舌尖在水润的唇上轻
轻划过,撩人心弦。
陆云先是看了一眼冷月,只见冷月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胸脯随着急促的呼
吸剧烈起伏,那副春心萌动的模样,勾得人心头发痒。
紧接着,他又看向苏瑶,她衣衫凌乱,湿透的红衣紧紧贴着身躯,领口大敞,
大片雪白肌肤与饱满胸脯袒露在外,春光肆意流淌,满是勾人韵味。
第351章:本姑娘敢作敢为
这般香艳的场面令陆云喉咙干渴,这般香艳场景撞入眼帘,艰难地吞咽了一
口唾沫,才从干涩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
「冷月,放开她。」
冷月听见陆云的命令,如梦初醒,眼神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看了一眼苏瑶,
微微皱眉,犹豫片刻后,朱唇轻启,说道:
「公公,她武艺不凡,若是放开她,怕是……」
「无妨!」
陆云再次冲着冷月点了点头,冷月深吸了口气,强忍着腰间伤口传来的剧痛,
以及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缓缓松开了紧箍着苏瑶的双臂。
苏瑶一下子脱力,娇躯摇晃着险些摔倒,她赶紧扶住一旁的桌子,胸脯剧烈
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发丝凌乱地散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湿漉漉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
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
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愈发显得惊心动魄。
陆云缓缓走进,目光在苏瑶身上肆意游走。
苏瑶看着逼近的陆云,警惕地抬起头,美目圆睁,怒视着陆云:「你想干什
么?」
此刻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弱,哪里还有之前,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
女侠范,分明就是一个小女人罢了。
陆云嘴角微微一瞧,没有回答苏瑶的话,而是砖头看着冷月说道:「小月月,
你伤还没好,先坐下歇息!」
冷月面色苍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她微微点头,走到一旁的椅子边,缓缓坐下,双手紧紧捂住腰间仍在渗血的
伤口,眉头紧锁,脸上浮现痛苦之色。
此时,陆云站在了苏瑶面前,两人近在咫尺,苏瑶甚至能感受到陆云身上散
发的热气。
她想要后退,却发现身后是桌子,退无可退。
陆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从她饱满的胸脯,到纤细的腰肢,再
到修长的双腿,每一寸肌肤都被那灼热的目光洗礼。
苏瑶只觉浑身不自在,脸颊滚烫,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前,试图遮挡住那大
片暴露的春光。
「你……你别乱来!」
苏瑶咬着下唇,娇声说道,声音里既有愤怒,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陆云却不为所动,他伸出手,轻轻捏住苏瑶的白嫩光洁下巴,微微抬起她的
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你方才不是还气势汹汹地要杀我吗?怎么,现在害怕了?」
苏瑶用力挣扎,想要挣脱陆云的手,可陆云的力道很大,她根本无法动弹。
「你这恶贼,快放开我!」
她愤怒地叫嚷着,可陆云却突然凑近,嘴唇几乎贴到了她的耳边,
「我倒觉得,你这模样,比拿着匕首的时候可爱多了。」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苏瑶的脖颈间,引得她浑身一颤,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心
底涌起,让她既羞又恼。
抬起头冷冷的注视的陆云,羞愤的话从齿缝中泄出:「你这该死的恶贼!
若不是我对朝廷尚存几分期许,轻信了坊间那些不实传闻,误以为你是个一
心只为百姓、公正廉明的好官,
又怎会孤身闯入,落得如今这般任人宰割的凄惨下场!」
陆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指轻轻摩挲着苏瑶的下巴,丝毫不在意她眼
中喷薄欲出的怒火,慢悠悠开口道:
「这倒是十分有趣,杂家刚临益州便伤杂家护卫,今日又拿着匕首欲对杂家
行凶,竟是因这般?」
「伤他的护卫?」
苏瑶听见这话稍稍有些失神,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冷月,片刻之后再次抬头
冷笑怒视着陆云说道:
「我虽身为女儿家,却向来敢作敢当!没错,今日持匕闯入,欲取你性命的
正是本姑娘!
我就是要除掉你这鱼肉百姓的狗官,免得日后你继续在益州作威作福,害得
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可我与你今日才初次照面,在此之前,连你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又谈何去伤
你的护卫?
你莫要平白无故拿这等无稽之事来污蔑我,往我身上泼脏水!」
「嗯?」
陆云听闻苏瑶所言,不禁微微一愣,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下意识地,他手指微微用力,轻轻将苏瑶的下巴抬起,迫使她扬起脸来,陆
云的目光仔仔细细地看着对方。
苏瑶只觉下巴处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又羞又气,顿时用力挣扎起来,娇躯
扭动,想要挣脱陆云的掌控。
奈何陆云的手如铁钳一般,死死地钳制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分毫。
「你放开我!」苏瑶怒声喝道,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愤怒与羞恼。
她的胸脯因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她的胸脯因为这激烈的情绪与挣扎而剧烈
起伏,
那被水浸湿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几乎透明,胸前的丰满毫无保留地展现出
来,乳晕的轮廓若隐若现,
顶端那两颗嫣红的乳头傲然挺立,肆意撩拨着陆云的神经。
然而,陆云却强忍着内心的欲火,微微眯起双眼,开口问道:「杂家刚来益
州之时,袭击杂家,令冷月受伤的不是你?」
「本姑娘说了,今日是我第一次见你!」
苏瑶银牙紧咬,胸脯剧烈起伏,那饱满的双峰仿佛随时都会冲破衣衫的束缚。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狠狠地瞪着陆云,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怪哉,明明分毫不差,怎么不是?莫非这世界上真有如此相像之人?」
陆云收回手掌,眉头拧成个死结,小声地嘀咕着。
一旁的冷月也是诧异不已,原本因伤痛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惊讶,
出声道:
「当然分明就是她,就连穿的衣物都是一模一样!」
边说着,边目光在苏瑶身上扫来扫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苏瑶瞧着两人这副模样,又气又急,胸脯剧烈起伏,胸前那对丰满随着动作
晃来晃去,愈发显得诱人。
「你们有完没完,我都说了,本姑娘敢作敢为,今日就是为了取你这狗官性
命而来!至于之前袭击你的人,与我毫无干系!」
苏瑶怒目圆睁,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陆云与冷月。
说话间,她挣扎得愈发用力,由于动作太过剧烈,那被浸湿的衣衫愈发凌乱,
领口被扯得更大,
大片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乳晕边缘清晰可见,粉色的色泽在昏暗的光线下
格外惹眼。
陆云的目光被这春光猛地一勾,喉结上下滚动,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沫,可心
里那疑惑的念头却像野草一般,疯长个不停。
冷月月见状,脸色微微发烫,情咳一声说道:「公公,这事儿透着蹊跷!」
第352章:大人的鸡巴真的好大好硬
【嗯!】陆云暗自点头,内心思索着,目光紧盯着眼前这张冷艳的俏脸,心
头疑云遍布。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从对方的脸庞上移开,扫过她的侧脸,一抹殷红
如血的朱砂痣,毫无征兆地闯入他的眼帘。
那痣在苏瑶白似雪的肌肤之上极为的引人注目。
陆云只觉得脑海中好似有一道惊雷炸开,瞳孔微微一缩,整个世界好像消失
了那般,只剩下眼前这颗朱砂痣,不断地在他的眼眸中放大、放大……
他怎会忘记,那日在马车之上,那个如鬼魅般突袭,而后潇洒留下一个『贪』
字翩然离去的女子,
她的耳后,同样有着这么一颗朱砂痣,位置、色泽,分毫不差。
【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见此陆云嘴角微微一勾,目光重新汇聚在女子脸
上,抬手朝着那颗朱砂痣探过去。
「你……你要做什么?」
苏瑶娇躯猛地一颤,双眼瞪大,眼神慌乱,
昏暗里,她颤抖的身躯更衬出胸前剧烈起伏的曲线,湿透的衣衫近乎透明,
肌肤若隐若现。
陆云并没有回答她,手指触碰到了那粒朱砂痣,
苏瑶想要后退躲避,但身后就是墙壁已经避无可避,只能任由对方轻轻摩挲
着自己的肌肤。
苏瑶只觉一股电流顺着耳后瞬间传遍全身,浑身猛地战栗起来,身体不受控
制地微微弓起。
「苏姑娘,你还想……。」
陆云抬眸刚想说话,却瞧见面前女子双眸紧闭,浓密的睫毛如受惊的蝴蝶般
疯狂颤动,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喘息。
【这是?】还容不得陆云多加思索,就见苏瑶再度睁开了双眸。
明媚的眸中闪烁着娇嗔的魅惑,唇角高高勾起,绽放出与之前不同的勾人笑
声,红唇轻启:
「陆大人你挨得奴家这般近,这般仔细的查看,莫不适对奴家动了心思!还
是说,大人你……馋奴家的身子?」
在一旁的冷月冷艳面容上闪过一丝惊诧,失声道:「是你,就是你,那日袭
击的人就是你,我记得你的声音!」
苏瑶听闻,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了,伸出指尖,慢悠悠地绕着湿漉漉的发丝
轻轻打转,
腰肢如蛇般轻摆,一步一步缓缓贴近陆云,
那贴身的湿红衣在昏暗烛光映照下,紧紧勾勒出她那傲人得近乎完美的曲线,
胸前的丰盈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行至陆云面前,那颗饱满坚挺的双峰轻轻抵着陆云的胸膛,陆云能够清晰的
感受到那美妙的触感,不由的喉咙滚动。
苏瑶仰起头,媚眼如丝,直勾勾地盯着陆云,美眸中满是魅惑:
「大人,怎地不说话了,莫非是被这个护卫榨干了身子,下面的鸡巴没法用
了不成!」
话罢,轻轻摆动腰肢用大腿上的嫩肉磨蹭着陆云下体涨的鸡巴,感受着其火
热与坚硬,不由痴痴一笑,
舌尖轻佻,抵着艳丽的红唇,淫秽之语从齿间泄出:「大人下面的鸡巴还是
硬的呢!」
话至此处,苏瑶微微一顿,故意拖长了尾音,而后眼波流转,轻轻斜睨了一
眼冷月,朱唇轻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看样子大人您这位护卫,也不过如此嘛,奴家特意为她准备的媚骨酥香丸,
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可真是白瞎了奴家一番心意呐!」
一旁的冷月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涨红,下意识地,她的余光快速瞥了一眼
陆云,
只见他下身那高高顶起的『帐篷』,她的心猛地一颤,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
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她的贝齿轻咬下唇,几乎要将那娇嫩的唇瓣咬出血来。
【莫非……真如她所言,是我不顶用,没能让他尽兴?】一时间冷月陷入混
乱之中。
「咯咯……」见此苏瑶咯咯浪笑一声。
饱满的身子微微前倾,呼之欲出的双峰挤压着陆云的胸膛,那股温热与柔软
瞬间让陆云的呼吸急促起来。
苏瑶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嫣红的嘴唇,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陆云的眼睛:
「大人不妨看看奴家,奴家可比你的小护卫有本事,保证能让大人乘兴!」
她一边说着,径直深处白嫩的玉手隔着裤子握住了陆云的鸡巴,感觉到那火
热坚硬,眸子里浮现出一层水雾,
仰着头红唇微启,发出一声勾人的轻喘:「大人的鸡巴真的好大好硬,奴家
真是喜爱死了!」
感觉到苏瑶的小手柔软的在自己阴茎上抚摸着,陆云麻酥酥的觉得十分舒服,
不由得对这位苏姑娘勾人的手法感到由衷的佩服,只是不知为何会转变如此
之大?
「苏姑娘,你……。」
陆云深吸口气压住内心的悸动,刚要说话,却见那苏姑娘脸色一寒,高贵的
红唇闪过一抹冷笑:
「奴家这般喜欢,大人便将其送与奴家吧!」
话音刚落,陆云便觉一股大力从下身传来,苏瑶那葱白似的手指,如铁钳一
般,猛地将他下身紧紧攥住,
随后向外狠命一扯,劲道之大,仿佛要将他下身硬生生撕裂开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陆云双眼瞬间瞪大,瞳孔急剧收缩,脸上血色瞬间褪
去,一片惨白。
与此同时,苏瑶的身体如灵蛇般迅猛翻起,她湿漉漉的长发肆意飞舞,
那被雨水浸透的红衣紧贴在她身上,完美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曲线:
饱满挺翘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几乎要将那束缚的衣衫撑破;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此刻因用力而微微弯曲,更显娇柔却坚韧;
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裙摆的缝隙间若隐若现,线条紧致而富有弹性,在昏暗的
光线下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刹那间,原本相对静谧的空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周围的空气仿若都
因这剧烈的动作而震荡起来。
【卧槽!阴沟里翻船了!】
陆云惊恐万分,就在他满心绝望,不知所措之时,一道凌厉如电的身影,裹
挟着呼呼风声,从旁迅猛袭来。
陆云在极度慌乱与震惊中,勉强辨认出,来人竟是冷月。
冷月一脸寒霜,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毫不
犹豫地朝着苏瑶刺去。
苏瑶察觉到危险临近,却并未慌乱,她猛地松开攥着陆云下身的手,顺势一
扭腰肢,以一种极其鬼魅的身法侧身闪躲。
冷月这一击落了空,匕首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第353章:恨不得用手将她抓爆
苏瑶躲过匕首的瞬间,指尖精准勾住冷月的腰肢,猛地往自己怀中一扯,冷
月那丰腴的身子瞬间撞进她怀里。
刹那间,苏瑶颤巍巍的胸房紧紧挤压着冷月的后背,冷月清晰地感受到背后
那两团柔软的温热与弹性,浑身一僵。
苏瑶贴在冷月耳畔,吐出的气息带着丝丝暖昧,娇笑着说:
「妹妹,这么着急动手,是怕我把陆大人伺候得太舒服,你就没机会啦?
瞧瞧你这腰,细是细,可没我会扭,怎么能把陆大人哄得团团转呢。」
与此同时,苏瑶的另一只手顺着冷月的腰线缓缓下滑,故意在她臀侧轻轻一
捏,语调愈发轻佻:
「妹妹这屁股,倒是挺有料,可惜不懂怎么用,陆大人更喜欢我这般主动的
呢。」
冷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露骨言语激得气血上涌,反手就是一记肘击,目
标直取苏瑶的小腹。
苏瑶娇笑着侧身,轻松避开这一击,顺势将冷月往床边一带,冷月的双腿磕
在雕花床沿,整个人半坐在了床上。
苏瑶居高临下地看着冷月,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媚眼如丝道:
「妹妹,别这么大火气嘛,陆大人那根鸡巴可不是你这冷冰冰的冰块能完全
驾驭的,
你瞧瞧他刚才看奴家的眼神,像是要把奴家吃了一样,尤其是再看奴家这对
奶子……」
说着,苏瑶故意挺了挺胸,胸前的饱满随着动作越发显得勾人,娇笑一声:
「陆大人恨不得用手将她抓爆!!」
冷月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羞恼,一把拍开苏瑶的手,冷冷道:「你
不过是个靠色相勾引男人的贱货!」
话落,冷月突然发力,双腿连环踢出,试图将苏瑶逼退。
苏瑶轻盈地跳跃闪躲,一边躲一边还不忘嘲讽:「妹妹腿功着实不错,不像
奴家的腿只会在床上用……」
趁着冷月攻势稍缓,苏瑶猛地向前欺身,双手如灵蛇般探出,目标直取冷月
腰间的伤处。
冷月见状,立刻拧身躲避,同时右拳带着呼呼风声,朝着苏瑶的侧脸砸去。
苏瑶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头微微一偏,轻松避开这一拳,顺势抓住冷月的手
腕,用力一拉,冷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
「妹妹,这么大火气,小心伤了自己。」
苏瑶贴着冷月的耳朵低语,舌尖轻轻扫过她的耳垂,
「陆大人可不喜欢脾气这么暴的女人,他更喜欢奴家这样,在床上能把他伺
候得舒舒服服,下了床也能陪他调笑的。」
说罢,苏瑶故意扭动腰肢,丰满的臀部轻轻蹭着冷月的大腿。
冷月气得浑身发抖,另一只手屈指成爪,朝着苏瑶的脖颈抓去。
苏瑶却不慌不忙,松开冷月的手腕,身体像水蛇一般灵活地扭动,轻松避开
这一击。
紧接着,她猛地抬起腿,膝盖顶向冷月的小腹。
冷月反应迅速,双手交叉护在身前,挡住了这凌厉的一击。
「妹妹,你这身手,若是用在取悦陆大人身上,说不定早就被你榨干了!」
苏瑶一边说着,一边再次逼近冷月,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可惜啊,你太不解风情了,只知道舞刀弄剑,哪懂得男人的心。」
冷月一巴掌拍开苏瑶的手,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少
在这儿胡言乱语!」
苏瑶却丝毫不在意冷月的辱骂,反而笑得更加妩媚,身子一闪来到陆云身旁,
性感红唇咬住陆云的耳垂,娇喘道:
「陆大人,你说奴家是个荡妇吗?」
说着,轻轻摆动身姿,陆云只感觉苏瑶的雪脯上面的两点隔着衣物凸起,能
清晰的感觉到那乳头的大小,
惹得他心尖发颤,气息也急促起来。
苏瑶见状,咯咯娇笑,一只手顺着陆云胸膛缓缓下滑,在他小腹处打着旋儿,
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
那微微刺痛又带着异样酥麻的感觉,让陆云眼神微微一凌,开口说道:「苏
姑娘,杂家知道你……」
话还未说完,却被苏瑶用手指轻轻按在唇上。
「嘘……陆大人莫急着开口。」
苏瑶媚眼如丝,故意贴近陆云,让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滚烫的体温,
「不如陆大人告诉奴家,是奴家这身子更勾人,还是冷月妹妹那冷冰冰的模
样更合您心意?」
说话间,她将将自己那饱满柔软、颤巍巍的胸脯整个压在陆云的后背上,那
柔软酥麻的快感肆意撩拨着陆云紧绷的神经。
陆云狠狠深吸了口气,竭尽全力压下内心的悸动,面上强装出冷峻模样,冷
冷说道:
「苏姑娘,不妨明言相告,杂家可不是那些见钱眼开、被美色迷昏头脑的贪
官污吏。
杂家还清楚,你手中握有关于益州一众贪官贪墨的关键证据。
只要你乖乖将这些证据交给杂家,今日这桩桩件件,杂家便既往不咎!」
苏瑶听闻陆云这番话,先是一怔,随后发出银铃般的娇笑,那笑声仿佛带着
钩子,挠着陆云的心尖。
她并未立刻松开压在陆云后背的身子,反而微微扭动了一下,胸前的柔软再
度传递出一阵,让人心猿意马的触感,轻声说道:
「陆大人,您可真会开玩笑!那些证据,奴家可是视作保命的底牌,怎能这
般轻易就交出去?
再说了,您真舍得将奴家交出去治罪吗?刚刚奴家这般亲近您,您的身子可
没说谎哦。」
说着,苏瑶伸出一根手指,顺着陆云的手臂缓缓游走,指甲轻轻划过皮肤,
留下一道道若有若无的痕迹。
陆云的身子微微一颤,眉头皱得更紧。
一旁冷月见此,心头大怒,喝一声:「苏瑶!」
整个人仿若蓄势已久、暴起捕猎的猎豹,身姿矫健且迅猛地疾冲过去。
她素白的手掌瞬间屈起,如尖锐的鹰爪一般,径直朝着苏瑶的面门狠狠抓去。
然而苏瑶反应亦是极为敏捷,迅速反手一捞,精准无误地扣住了冷月的手腕。
紧接着,苏瑶巧妙发力,借助这股巧劲顺势一带,刹那间,三人的身躯不受
控制,一同朝着那雕花床榻猛地撞去。
第354章:逼里的花瓣都充血了
陆云被撞得闷哼一声,胸口直接被软乎乎的奶子压上来,
苏瑶浑身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俩饱满的奶子隔着半透的薄布使劲往他胸上
蹭,乳头硬邦邦顶着他,蹭得他浑身冒火。
更绝的是冷月的膝盖正顶在他裤裆上,隔着裤子来回碾他硬邦邦的鸡巴,又
疼又痒的,
两股热流前后夹攻,他喉结滚了滚,下边硬得快把裤子撑破了。
这时候苏瑶突然勾住冷月后颈,指尖掐进对方汗湿的皮肤里,整个人往前压,
湿透的奶子隔着布碾过陆云胸口,又蹭上冷月肩膀。
三个人热烘烘的体温混着雨水潮气黏在一起。
她指甲抠进冷月后颈软肉,喘着气,睫毛上的水珠顺着通红的脸往下滴,正
好砸在陆云发青的喉结上。
「小浪蹄子……发骚了吧。」
苏瑶热气喷在冷月耳垂上,手指掐着她后颈往自己胸前按,湿乳头在陆云锁
骨上蹭出水印子,
「膝盖夹这么紧做什么,没看见大人的裤裆都要被你蹭穿了?骚成这样。」
她咬着唇笑出颤音,乳晕在湿透的衣襟下洇出两片红痕,
「不如脱了裤子让姐姐瞧瞧,你的骚逼是不是也浸得跟水蜜桃似的?」
冷月那张苍白的脸『腾』地烧起两团红晕,连耳尖都烫得发红,杏眼瞪得滚
圆,眼尾却因气狠了泛起水光。
膝盖猛地往后收,却忘了还抵着陆云发烫的胯间,布料摩擦间鸡巴在裤裆里
跳的更欢了,
气得她指尖掐进苏瑶勾住自己后颈的手腕,另一只手推着对方湿淋淋的胸脯
就想往后躲。
可湿透的衣裳早贴成了一层薄纱,掌心按上苏瑶发烫的乳晕时,触感透过布
料刺得她指尖发颤,
反倒让自己身体发软,膝盖不自觉又往前顶了半寸,碾得陆云喉间溢出一声
发哑的闷哼。
「咯咯,妹妹没想到你除了喜欢男人,更喜欢女人,咯咯……。」
苏瑶浪笑一声,另一只素手轻轻一扯,湿漉漉的抹胸被轻易扯开,两团颤巍
巍的雪脯,正随着她的笑声轻轻颤动。
苏瑶突然低头含住冷月胸前的饱满之物,玉手来到冷月的胯下,抓揉着她发
胀的私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颤。
她想咬苏瑶的肩膀,张嘴却碰到对方汗湿的锁骨,咸涩的味道渗进舌尖,气
得她眼眶发热,声音闷在苏瑶胸口发颤:
「你、你松开……脏死了……」
「脏?」苏瑶低笑一声,指尖突然勾住冷月裤腰往下扯,露出一小截白皙的
胯骨,扭头望向陆云,
「陆大人瞧瞧,冷妹妹这儿...到底湿成什么样子了?」
眼前却晃着苏瑶半裸的身子,她故意侧过身,让那雪白柔软的乳房正对着自
己,
粉色的乳晕在烛火下就像是熟透了水蜜桃,嫩的可以掐出水来,
陆云喉咙滚动,嘶哑着声音说道:「苏姑娘,你这个玩笑可开大了!」
「咯咯……。」
苏瑶娇笑一声,素手抓住冷月的手腕,按在陆云的跨间,隔着衣物轻轻前后
揉着里面的粗硬的肉棒:
「妹妹,你看陆大人还嘴硬呢,鸡巴都这么硬了,你说是因为你还是因为我!
嘻嘻……」
冷月俏脸滚烫似火,眸中戴着羞意看着陆云,她能够感觉到手中的肉棒是那
般粗壮坚硬,甚至在自己手中愉悦的跳动了,
刹那间,她的感觉自己双腿之间那被干的有些红肿的骚逼泄出更多的淫液,
眼睛变得迷离起来,
「咯咯,妹妹想要了吧,小浪逼欠操了吧!」
苏瑶浪荡的娇笑一声,性感红唇伏在冷月耳旁喘息一声。
窗外的梆子声敲过三更,雕花拔步床的帐角还在滴着蜡油,将三人交缠的影
子投在糊着鸳鸯戏荷的屏风上。
苏瑶的红衣早已滑到了腰间,露出雪白的臀线,胸前两团饱满高耸的丰硕乳
房,随着她的呼吸颤动,
湿发黏在颈侧,倒衬得乳头红得像浸了酒的樱桃。
她跨坐在陆云腿上,指尖正勾着冷月最后一层中衣的系带,眼尾扫过对方绷
紧的小腹。
冷月不知何时已被剥得只剩肚兜,月白色的缎面浸着汗湿,恰好遮住胸前两
点红梅,腰间绑带却松了大半,露出细瘦的腰。
「还躲?」
苏瑶笑着扯断系带,冷月的肚兜应声而落,那两团饱满高耸的丰硕乳房便完
全展露出来,
乳头粉得像新剥的荔枝,顶端还挂着刚才被她咬出来的水光。
「妹妹的奶子也不遑多让嘛!」
苏瑶娇笑一声,身处素手,指尖轻轻点着冷月的乳尖,直让冷月身体发颤,
更是看的苏瑶咯咯娇笑一声:
「妹妹看来是刚破瓜不久,身子还这般敏感!姐姐给你演示一下如何挑逗男
人。」
话罢,她分开两条修长的美腿,直接翻身坐上陆云的跨上,臀尖刚蹭到陆云
胯上,
坚硬滚烫的鸡巴隔着里裤抵在她股沟间,令苏瑶性感娇艳的红唇中发出一声
满足的喘息声。
「大人的鸡巴真硬真大!顶的奴家穴儿发紧!」
苏瑶痴痴一笑,同时臀部下压,隔着两层里裤都能感觉到男人龟头的菱角,
顶得她私处发涨的软肉直往缝里陷。
「好喜欢这种感觉,太满足了!」
苏瑶双眸迷离,上下挺动着臀部,股间磨蹭着那根肉棒,只觉肉穴如同被一
道道电流击中,肉体又酸又麻,脸上浮出艳丽的红晕,胸前的大奶子的乳头也不
由的挺立起来。
「陆大人,你鸡巴顶的奴家好舒服!」
苏瑶俯下身,满头的青丝垂挂在陆云的肩头,目光迷离的看着陆云,娇艳欲
滴的朱唇伏在陆云的耳边轻喘一声:
「奴家逼里的花瓣都充血了呢!」
「苏姑娘,劝你自重!」
陆云感觉自己的龟头被苏瑶那充满弹性的臀瓣挤压,简直舒服的不能自己,
陆云压抑着内心的冲动,盯着苏瑶的眼睛嘶哑着声音说道:「苏姑娘,劝你
自重!」
「自重?莫非陆大人不喜欢奴家?亦或者说陆大人不喜欢被动?」
苏瑶妩媚一笑。
一旁的冷月见到这个贱女人当着自己面挑逗自己的爱郎,眼中顿时燃起了熊
熊怒火,顾不得腰间缠着的渗血绷带,猛地站起身。
因发力过猛,脚掌带着千钧之势猛地一踏床板。
只听『咔嚓』一声巨响,那老旧的床板本就因连日颠簸有些松动,哪经得起
这般大力,瞬间从中断裂开来。
第355章:插进去了
苏瑶感觉自己欲望正在攀升,她檀口中发出咿呀咿啊的勾人娇喘声,
她本能的将臀部分开,夹住男人的前端的龟头,陷入进泥泞的花瓣中,同时
加快耸动的速度,
敏感花瓣被龟头的菱角摩擦的不断痉挛蠕动,愉悦的渗出粘稠的液体,最后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袭击着她的身体。
「呀,来了!」
苏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娇艳欲滴的红唇大张,艳香的芬芳夹着高亢的声音
溢出。
她全身僵硬,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臀部更是急剧扭动着,
只觉得花心中传来酥麻的感觉,很快喷涌出一股热流,就这样隔着衣服被男
人的肉棒送上了高潮的巅峰,
而正当此时,她耳中隐约听见『咔嚓』脆响,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摇地动,身
形骤然下沉。
苏瑶惊呼一声,本能的向前倾倒,胸前两团高耸硕大的软玉,随着剧烈晃动
而肆意颤动,
然而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身传入脑海,苏瑶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方才的媚态
被剧痛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五官。
苏瑶的声音惊醒了冷月,她抬眸望去,苏瑶的下方,臀股之间,女人神秘到
三角地带,
那原本包裹着阴户布料陷入进去,在下面还有一大截的粗壮坚硬的棍状之物。
已经通晓男女之事的冷月自然是知晓这是何物——男人的阴茎!!!
【居然插进去了?】
冷月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自己一时冲动之举居然会造成这般后果。
陆云也惊呆了,他看过无数的小电影,却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般场景,但是
紧接着他便被强烈的快感醒过神来。
他那插入苏瑶穴里的大半个龟头正在被阴道嫩逼的软柔挤压,收缩着吮吸棒
身,
爽的他不由的轻轻的挺动起来了,感受着那紧致阴道包裹鸡巴的强烈快感。
「啊~」
尖叫再次从苏瑶口中撕裂而出,她苍白的俏脸上冷汗连连,瞳孔因剧痛而剧
烈收缩,
朱唇不受控地颤抖着,艳红的丹色被咬得凌乱,几欲渗出血珠。
苏瑶俯下身,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陆云的耳畔:「你不要~动~」酥软的尾音
裹着浓郁的芬芳。
「苏姑娘不是想要的就是这样嘛!」
陆云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抹戏谑,抬起双手扶住对方的柳腰,指腹隔着浸
透的红衣,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然后臀部缓缓的向上抬,用龟头挤开那两瓣湿滑娇嫩的小阴唇,继续深入。
「啊!」
苏瑶只觉得一根如同同烧红铁棒的东西缓缓的插入自己下体,那种充实的饱
胀却又带着肉体被撕裂般的疼痛,
让她玉体痉挛,脸上五官扭曲了,娇喘嘘嘘,断断续续说道:「不~不要~
陆~陆大人~奴家~错了!!~」
看着这位刚才还占据上风,把自己如同玩物一般戏耍的女人,此刻狼狈求饶
的模样,与片刻前跨坐在跨间肆意调笑的风情判若两人。
「苏姑娘,不是说很喜欢杂家捅你逼,让你很满足嘛?」
陆云面色不变,下身的鸡巴继续向着花心深处继续前进,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嫩穴内壁,那层层叠叠的软肉,逐次摩擦着敏感
的马眼,
越往里面越紧,厚实的软肉蠕动挤压着龟头,带给他无与伦比的体验。
现在陆云能够百分之一百确定,眼前这位女子很显然还是处子之身,
至于那刚才所展露的那副风情模样,很显然是长居戏院或是身处下九流之所,
跟那些勾栏的歌姬学来的。
「啊!」
娇嫩蜜道被那滚烫而粗壮的大肉棒一步步开垦,苏瑶原本俯贴的身躯如绷断
的弓弦骤然向后仰去,胸前两颗白嫩滚圆的奶子,在空中甩过一道勾人的弧线。
她仰起的脖颈绷成优美的弧,一头青丝一头青丝如泼墨般垂落,发间金饰在
剧烈晃动中叮当作响,
几缕发丝黏着汗渍贴在泛红的脸颊,更添几分凌乱的媚态,艳红的唇瓣大张
着,逸出破碎的呜咽,冷汗顺着下颌线滚入深深的锁骨沟壑。
那双平日里含情的眼眸因疼痛蒙上水雾,随着后仰的动作,她的腰肢不受控
地向前顶出,那两团奶子显得更加宏伟了。
「停下!」
苏瑶娇躯颤动,玉足撑着床褥想要将刺入自己穴中的巨物拔出来,可陆云岂
会让她如愿,扶住她柳腰的大手稍稍用力,刚退出丝毫的鸡巴重新塞入了她的穴
中,甚至更加前进了一点。
【这是处女膜?】陆云双手继续施压,将对方的圆臀下压,很快感到了一层
阻隔。
苏瑶很显然感觉到了这一点,苍白的脸上瞬间浮起慌乱,
涂着丹蔻的指尖深深陷入男人胸膛,丝绸衣料在尖锐指甲下寸寸裂开,仿佛
她正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带着血腥味的热气里,艳红的唇瓣不受控地颤抖,丰满
的胸脯因挣扎剧烈起伏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最终,她哆嗦着嘴唇,说道:「陆~陆大人~奴家~奴家~认输了~~奴家
愿意~愿意~交出~那些~官员的~证据~」
闻言,陆云如释重负的松开对方的细腰,他还真不想就这样夺走别人的初夜,
虽然对方的逼是很紧,但是隔着两层布料呢,纵然是天大的快感也要减少不
少。
苏瑶察觉到腰间的大手松开后,咬着泛白的下唇,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颤
抖着腰肢,
强忍着穴里撕裂般的疼痛,将嵌在对方胯间的臀部奋力向后上挪去。
等彻底脱离了后,苏瑶慌忙的走下床,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肩头,丰满的胸脯
剧烈起伏,
撇了一眼对方高高隆起的帐篷,喘息间尽是劫后余生的狼狈,与惊魂未定的
颤抖。
这根鸡巴居然这么大,幸好没有完全塞进逼里,不然逼不是要废了!
美眸又注意到那处『帐篷』洇开深色水痕,眸中闪过一丝羞涩,那上面肯定
是自己淫汁!
第356章:奴家的心……都颤了
陆云从床榻上起来,盯着眼前这个勾人到骨子里的妖精,心跳仍未平息,
声音依旧有些沙哑的说道:「苏姑娘,现在可以告知我了吧!」
苏瑶微微抬眸,一双媚眼似勾一般看着陆云,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伸出一
根手指,白得像雪,指甲嫣红,
轻轻一钩,这才媚笑道:「陆大人问我什么呀?」
话到此处,声音细软的像蜜糖一般:「是问证据?还是……问奴家下面有没
有流水……」
话还没说完,她身子一斜,就那样慢悠悠地往他怀里滑,一寸寸贴过来,
像猫儿在主人的腿边蹭,胸前两团软玉毫无预兆地压上他心口,若有若无地
撕膜着。
「陆大人,你瞧瞧奴家的奶头都被你顶硬了呢!」
她仰起头,娇艳的唇瓣带着魅意,声儿又软又媚,尾音更是带着点颤声:
「陆大人……你方才,可差一点就进来了呢……」
说到此处,那张精致的妖气都藏不住的小脸贴近了一些,呼吸轻柔地扑在他
下颌:
「人家可是处子之身,陆大人难道……连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吗?」
说着,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一指、一指地滑下,
陆云感觉到对方指尖每掠过一寸肌肤,都像是灼烧了一样,留下一片酥麻。
「不过嘛……若是陆大人真想要插奴家的穴儿,奴家也不是不能让你……只
不过……」
说着她俯下身,性感红唇贴着他的耳畔,呼吸湿热,舌尖若有似无地勾过他
耳垂:「奴家怕你……不够狠!」
她的身子像蛇一般缠住陆云,弯腰时胸前的饱满软玉压的更深了,柔软的触
感冲击着陆云的理智。
她伸出舌尖,舔过自己嫣红欲滴的下唇,一滴细细的口水从唇角滑落,没入
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
「大人不来尝尝……这甜不甜?」
陆云双目逼视着对方的双眸,可下一秒,他忽然冷笑了声,反手一把扣住她
的手腕,力道不重,但却牢牢将她定在原地:
「苏姑娘,看样子还是觉得杂家好欺负!」
话音刚落,苏瑶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猛地一拽,整条腿一歪,坐姿
不稳,直接落进他怀里。
她刚要挣扎,腰间却一紧——陆云的手像铁箍一样扣住她的细腰,连动都动
不了。
「你不是说……奶子都被杂家顶硬了?」
陆云低着头,嘴唇贴着她的耳边低语,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
「那杂家现在问你……!」
他声音一顿,手掌顺着她腰窝一点点往后滑,停在她圆翘的臀上,用力一握,
指腹陷进中间那篇软柔里面,微微一提:
「你的浪逼儿这么湿,是不是想让杂家鸡巴进去捅一捅?」
苏瑶喘息一滞,双颊浮起一抹潮红,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对浑圆的软乳被推
得紧紧贴在陆云胸前,柔得几乎快把他整个胸膛埋进去。
她咬唇不语,偏头欲避,却被陆云一手捏住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声音低
沉得像是从胸腔里滚出来的:
「现在杂家问你,你是想交出证据?还想让杂家现在操你?」
苏瑶狠狠一颤,那双眼睛怔怔地看着他,一瞬间像是彻底清醒了,可又在眨
眼间泛出一层水雾。
她的身体依旧靠在他怀里,腿软得像没骨头,胸口那对圆润高耸的雪乳紧紧
贴着他的胸膛,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一寸一寸烫进他皮肤里。
可她却仿佛挣扎着从什么泥潭里往外爬,一字一句地咬着牙、憋着气开口:
「……你做梦。」
「我宁愿……把证据撕了,吞了,烧了……自戕……也不会让你得逞……」
她声音发颤,连呼吸都乱了,却强撑着一副倔强冷硬的模样,就像是被人逼
到了悬崖边上一样。
「这种人……明明权势滔天,却祸害百姓,脸上写着正人君子,背地里却比
野狗还脏……狗太监,你不配让我看你一眼。」
陆云眸色一沉,手指微收,下巴被他捏得骨头咯吱作响。
但他没有发怒,反而忽然笑了。
「哈哈……」陆云低沉地笑了一声,声音带着狠戾与轻蔑。
他俯下头,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娇嫩的耳垂,热气灼得她浑身发麻:
「你嘴上说得清高,可刚才夹着杂家的时候,不是抖着身子叫得挺浪吗?」
他语气一顿,唇瓣近乎贴在她耳边,声音又低又烫,像刀子刮着她的神经:
「你是被杂家逼的,还是你骨子里头……本来就这么贱?」
苏瑶猛地别过头,眼眶通红,整个人都在颤抖。
而就在这时,她的身子忽然一软,眼神骤然变了。
那股羞怒、愤恨像是被一把火吞没,取而代之的,是媚眼如丝、唇角含笑的
那张脸。
「啧~」苏瑶舔了舔嘴唇,声音一软,像是抹了蜜一般:「说的这么狠,身
子却老实的很!」
她缓缓抬手,手指勾住陆云的肩膀,一路绕上去,缠进他脖子,轻轻一扯,
整个人便贴了上来,
腿一勾,稳稳坐进他怀里,胸前柔软紧紧压上他心口。
「别理她啦~」她贴着他耳边,声音软得像化了的糖:「那副清高样子连我
都看烦了。」
「你摸她的时候,她哭;你把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她想杀你。」
她忽然弯了弯眼,笑得像开了一朵带刺的花,
「她哭着不让你碰,可奴家呢?」
她凑上前来,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他耳垂,吐出的气带着一股温热的湿意,
一寸寸地往陆云骨头里钻,声音软得像踩进水里的猫爪:
「奴家被大人顶着的时候,腿都夹不住了,喘得快断了气呢……」
她说着,眼神像是蒙了水雾,唇角却带着一丝坏得要命的笑,红唇一张一合,
尾音绵得发酥,媚得勾魂摄魄。
「你一下一下顶进去的时候,奴家的心……都颤了。」
她手一勾,顺势又挂上他身上,胸口那对柔软主动贴紧他胸膛,膝盖轻轻顶
住他腰窝,整个人像水一样缠着,嗓音低得几不可闻:
「你还要不要……再试一次,啊?」
第357章:怕奴家太浪,逼太紧,把你榨干
苏瑶花刚落,便忽地前倾,那对爆满高耸雪乳猛然压下,软腻惊人,
仿佛两团鲜润的雪脂弹肉,带着香汗与体温,一下压在陆云胸口,挤压出一
抹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
她整个人也如无骨水蛇般滑了上来,腰肢纤柔得像风里缠绵的柳枝,一寸寸
贴紧他的身躯。
膝头微屈,红裙一摆,便直接骑坐在他腿上,双腿夹紧,腰间下压,姿势媚
得惊人。
陆云一时不查,重心猛然失衡,便被她带着柔躯一同按倒在地,背脊砸在冰
冷的地面上,怀中却是满满一身香软,热得烫人。
她胸口依旧紧贴他,软腻如潮,呼吸扑打着他的下巴,双腿更是若有若无地
摩擦着陆云的腿脚。
这时,他才感觉到,她那湿透的红裙贴着她曼妙的娇躯,勾勒着那曼妙的曲
线,就连最下方那片柔软微微鼓起,也清晰可见。
甚至于哪怕是隔着布料,陆云也能感觉到蜜穴早已泛滥成灾了,粘稠热烫的
液体正渗透丝绸粘上自己的衣袍。
「你不说话,是不是默认了啊,大人?」
苏瑶一边说着,一边柔荑缓缓探下,顺着陆云腰际轻轻抚摸,指尖灵巧地勾
着裤腰,一点点下滑,像是在剥糖纸。
「还是说……你怕?」
她凑近,吐息热烫,嘴唇几乎贴住他:「怕奴家太浪,逼太紧,把你榨干?」
陆云猛地抬头,正撞入那双似雾似水的媚眼,只觉得头皮发麻、气血翻涌,
刚欲出声,却被那张娇艳红唇堵了个正着。
苏瑶吻了上来——这不是试探,而是彻底的攻陷。
她的唇柔软得过分,像是一团沾着蜜的花瓣,带着点雨后的潮湿,贴着陆云
的嘴角一点点辗转啃咬,唇齿交缠,
舌尖钻入的一瞬,陆云猛地一颤,喉咙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
她吻得太熟练,舌头灵巧得仿佛能勾出魂来,一下、又一下地撩拨着陆云的
上腭与舌根,唾液交缠,腥甜味道在口腔深处蔓延。
陆云只觉脑子像被灌了烈酒,舌尖被她吸得发麻,整个后背都绷紧了。
苏瑶骑坐在陆云腿上,那红裙下早已湿成一片,她却毫不避讳,反而双腿一
收,夹得更紧了些,
身体前倾,将那对高耸饱满的乳峰死死压在陆云胸膛,连同身上的体香与汗
香一并压进他肺腑。
舌尖纠缠间,她忽地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夹杂着勾人的吮吸声,娇喘软糯,
带着湿意从唇齿间溢出。
唾液混着喘息从唇角缓缓滑落,一滴滴坠在陆云的下颌,炙热灼人,在这等
场景之下带着一种极致的淫靡味道。
「陆大人……」
她嗓音软得发酥,尾音微颤,混着娇喘混着湿热的鼻息喷在他耳边,令陆云
感到全身酥软:「它又变硬了……」
说着,她微微一提臀,将湿热的阴户准确地压在他下身翘起的鸡巴,缓缓地
扭了扭腰。
这动作,撩得狠了。
陆云恍惚间竟生出一丝错觉,仿佛自己回到了现代,某些深夜看片的记忆猝
然浮现。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爆乳肥臀的尤物也是这样骑坐在男人身上,身子贴得死
紧,借着腰臀的扭动,将两人的下身磨得火热一片,淫液横流。
而此刻的苏瑶,也正是这般——丰乳贴胸,香汗淋漓地骑坐在他身上,腰肢
一动一动地碾压着,媚态横生。
陆云抬眸,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两人贴合之处,那层薄薄的湿透衣物早已失
去遮掩作用,
隐约之间,竟能看到她那片柔软正贴在他的肉棒处来回磨动,液体沿着腿面
一点点晕开,令陆云看的血脉喷张!
【这女人真是个妖精!】
「啧~顶得奴家都快坐不稳了呢……」
苏瑶低笑着,手臂缠上他脖子,舌尖再次挑开他齿缝,深入深吻。
这一回,她吻得更狠,唇舌如火般缠上来,牙齿轻轻咬住他的下唇,撕扯着、
挑逗着。
唇瓣紧贴间,隐隐传出『啧啧』的湿响,带着唾液纠缠的黏腻声响,仿佛要
将陆云整个人生生吞进她的唇齿之间,连呼吸都被她一寸寸抽走。
而此刻,冷月就站在不远处——
她面无表情,眼底却波涛汹涌,原本淡漠如霜的目光已悄然泛红,指尖因用
力而微微发白。
她看着陆云被那女人压得喘不过气,看着他眼神迷离、唇角湿润——
她的心像被针扎一般,疼,酸,又恼。
「我冷月……竟不如她一个……勾人的荡妇?」
她咬着唇,舌尖都快咬出血来,却一动不动,死死压制着体内翻涌的醋意和
躁火。
因为,就在之前,她与陆云也是这般,甚至更加放肆。
两人唇舌交缠间,手指早已不受控制地扯开彼此的衣襟,边吻边褪,就是要
迫不及待把对方的性器交接,发泄着喷火的欲望。
苏瑶唇瓣吮得火热,像是将整颗心都贴进了陆云嘴里,
吻到深处,她忽地松开唇瓣,吐息滚烫地喷在他脸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娇喘未歇:
「陆大人……奴家的逼逼好痒啊……是不是被你顶得太久,都想让你操进来
了……」
她说话的同时,腰肢也没闲着,像水蛇一般扭动,那两瓣湿热的丰臀在他腿
上蹭啊蹭,用柔软的部位磨蹭着肉棒顶端的龟头。
「你要是再不动啊……」
她舔了舔唇,媚笑如花,语调却一瞬低沉,宛若妖精低语:「奴家可就自己
坐下来了。」
她说着,竟缓缓抬起身,又缓缓坐下,隔着薄薄的亵裤,火热滚烫,湿滑泥
泞的蜜穴恨恨的对准陆云的龟头。
「啊~」
她轻轻一声娇吟,尾音发颤,酥得直钻人骨头里。
双眸半眯,水光潋滟,那眼神媚得像能勾魂,偏还带着几分不安分的野劲儿,
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他榨干。
陆云的身体瞬间紧绷,下身更是几乎要炸开。
他死死咬住牙关,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剧烈,双手却依旧控制着她腰肢,不
让她得逞。
「苏姑娘你这是……逼杂家操你?」
苏瑶咯咯一笑,双手捧着他脸颊,指尖画着圈:
「操我?何尝不是奴家在操你呢?嘻嘻……你的鸡巴明明……就很想干……
奴家的逼逼……」
她话音未落,忽地低头,嘴唇狠狠地压上他,这一吻,比前两次更疯。
她主动张开嘴,将陆云的舌头吸住吮舔,双腿像蛇一样缠在他腰间,整个人
都贴在他身上,如热浪扑面,将男人烧得神志模糊。
而一旁的冷月,终于无法忍受——
她看着陆云快要被那妖女榨干,看着那女人笑得如同狐媚入骨,冷月再怎么
冰霜,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她的呼吸乱了,眼神刺痛,心跳失控地加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够了!」
冷月骤然开口,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怒火与羞恼,像是冰封江湖的湖面瞬间
炸裂。
苏瑶却依旧笑得娇媚,吻完后慢慢舔掉陆云唇上的唾液,眼角一挑,笑靥如
花地转头看向冷月:
「哟,妹妹终于开口啦……看得久了你的浪逼是不是也痒了?还是说……你
在羡慕?」
苏瑶笑得娇媚无比,身子微一扭,整个人就像没有骨头似的软进陆云怀中,
那对对滚烫又软得发弹的雪乳,再次狠狠压上他胸膛,蹭啊蹭,像是恨不得
将陆云整个人都揉进,她胸前那道深不见底的奶沟里。
「妹妹,你再不说话,大人可就要插进奴家的逼逼里面来了~」
她回头冲冷月嫣然一笑,媚眼里全是肆意张扬的挑衅,伸手还不忘挑起陆云
下巴,娇声呢喃:
「他这张嘴啊,真香……啧,连舌头都被奴家舔得发软了~你要不要也尝尝?」
第358章:你也想要大人的鸡巴
冷月脸颊瞬间爆红,咬着牙,双拳紧握,胸膛剧烈起伏,早已失去了以往的
冷静镇定。
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如今却浮现出嫉妒、羞恼与一种说不清的……难堪。
她明明在旁,却眼睁睁看着陆云被另一个女人贴满、吻透、撩得魂都要飞了。
那感觉,就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人当着自己面揉进怀里,还要故意揉得
更用力,揉得发出声音来。
「你、你这个贱人……」
冷月咬着牙,嗓音低哑发颤。
苏瑶却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声『咯咯』浪笑,伸出一根指头遥遥点
向她:
「说得好听,脸却红了~啧,小妹妹,你是不是在嫉妒奴家?还是说……你
也想要大人的鸡巴,嗯?」
她回头又朝陆云媚眼一抛,腿一抬直接骑坐上他的腿,那已经湿得发烫的下
体正好抵住他的胯下,像是隔着布料就要将他吞进去似的:
「大人……你说说,奴家的逼儿是不是比她的小穴更紧?更会夹?」
陆云喉结一滚,眼神一沉,他不是没察觉到苏瑶的疯狂越来越过火。
从最初的调笑,到如今的挑衅!这不只是勾引,已经是……
「你到底……想做什么?」陆云一手稳住她腰肢,眸色微凛。
苏瑶却像没听见似的,忽然凑上来,热烘烘的唇瓣在他耳边轻轻一吐:
「奴家当然是想逃啦……但在逃之前嘛~要让那冷女人尝尝……什么叫做真
正的……销魂~」
她话音刚落,腰肢一抬,整个人贴得更紧了,下身那湿透的薄裳已几乎透明,
紧贴着陆云那火热的肉棒,连那小巧的阴唇轮廓,都被汗湿的布料勾勒得一
清二楚。
陆云只觉一股燥热直冲脑门,掌心仿佛也握着一团快要燃烧的火焰。
可就在这一瞬——苏瑶的眼神忽然一颤。
她原本水雾迷离、媚态十足的眸光,突然像被风吹灭的灯火,剧烈地颤了一
下。
她整个人身子一僵,原本涌动着情欲的身体,猛地像抽去了力气般软了下来。
陆云心中一凛,手指死死捏着她的腰:「你——」
苏瑶却已经双眼微闭,轻轻仰头,唇角残留着方才的笑意,却逐渐僵硬,身
体猛地一抖。
她像是被看不见的力量拉拽着意识,在急速下坠。
嘴角微张,吐出最后一段语句,如同梦呓:「陆大人……还顶得住嘛?……
啊……」
然后,眼神彻底暗了,整个人瘫软在陆云怀中,媚态尽失。
下一瞬,剧烈喘息声传来,苏瑶整个人宛如失了魂,娇躯一颤,
原本紧贴着陆云的火热身子仿佛瞬间抽离了力气,连带着那副风情万种的脸
庞,也在瞬间染上一层迷惘与……惊恐。
她的眼神恢复清明,却带着一种无措与空洞,下一刻,便低低地抽了一口气,
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整个人猛地一缩,像只被吓破胆的小兽般
瑟缩成一团。
「我……我刚才……」
苏瑶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陆云,神情惊恐欲绝,嘴唇微微颤抖,整张脸迅速
染上可疑的潮红,
那红,不再是情欲的娇媚,而是羞耻与惊惧交织的焚烧。
她双手抱住脑袋,踉跄着从陆云怀里跌坐到榻上,纤细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抖
着:
「我刚才怎么会……怎么会那样说话……那样做……」
那一身湿透的红衣紧紧贴在她身上,如薄纱裹体,连肌肤的纹理都隐隐透出。
胸前那对饱满雪乳因剧烈喘息而剧烈起伏,几近将敞开的衣襟顶裂,艳丽春
光兀自洒落,仿佛还在诱人探入。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她嗓音发哑,眼角泛红,一抬头,眸光里竟
浮出一抹泪意。
陆云却并未作声,只是静静盯着她,然后伸手轻轻按上苏瑶瘦削的肩膀,语
调低沉如水:「你该问的,不是我。」
苏瑶抬头,那双明媚的杏眸中尽是惊惧与迷茫。
她张了张嘴,仿佛还要说什么,可就在这时——冷月的声音猛然插入。
「她在装疯卖傻。」冷月站在一旁,语气冰冷,眸光复杂:「那天在马车上
袭击我们的,就是她。」
「可她的样子……又好像真的不知道。」
她咬着牙,心头却乱成一团——嫉妒、不解、震惊、羞辱……全都在心头交
织。
她亲眼看着苏瑶像个骚浪货一样……把陆云调戏得欲火焚身,可现在,她却
像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傻子,坐在那里泪眼婆娑。
冷月心里不知为什么有点……慌,也有点恼。
陆云却没看冷月,只是俯下身,在苏瑶耳边轻声问道:「苏姑娘,那日杂家
刚临益州袭击杂家之人,是不是你?」
苏瑶猛地摇头:「不可能……我怎么会……怎么会做那种事……」
她说着,说到一半,却忽然声音一顿,瞳孔猛地一缩!
——就在那一刻,她脑海里猛然响起一道声音。
那是她自己,不,准确说,是另一个她。
那声音带着妩媚的调笑,却冰凉入骨,如毒蛇缠在耳畔低语:「下次见面……
你要付出代价。」
苏瑶全身如坠冰窟,整个人剧烈一颤,身体猛地缩成一团,脸色霎时变得煞
白。
她缓缓抬头,看着陆云,唇角微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陆云盯着她的脸,一言不发,眸中寒芒一闪。
他终于确认了——苏瑶,确实有两重人格。
一个冷傲正直,恨他入骨,一个妖媚放荡,欲火滔天。
而她,不再只是一个持匕刺客,更是一枚真正的谜团。
苏瑶却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双手抱膝,像是缩在黑暗里的影子,轻轻呢喃
着:「那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而那声音,那低语,却还在她脑中回荡:
「你把我弄得这么爽,怎么能就此作罢呢?」
「陆大人……」
「下次见面,你可得小心点哦……」
第359章:先宰你,再宰她
陆云站在原地,神色深沉。
他望着眼前这个神情惶惶、娇软无力的女子,脑海中却还回荡着方才那双魅
眼如丝、红唇含笑的模样。
从她红唇挑开的一句句浪语,到最后那一声软绵缠骨的:「陆大人……还顶
得住嘛?……啊……」
那种极致妖媚、极致挑逗的场景,仿佛还热腾腾地包裹在他掌心,未曾散去。
他眉头紧蹙,隐约已然明白——这个女子的身体里,藏着另一个『她』。
而那『她』,无比危险,又无比……致命。
就在此刻,一道倏忽冰冷的气息,猛地从旁袭来。
陆云转头,冷月正静静地站在屋内角落,那双本该如寒霜般的眼,此刻却燃
着熊熊的怒火。
她咬着牙,脸颊浮现火辣辣的红潮,胸脯剧烈起伏,双眼泛着滔天怒火。
先前的缠斗早已将她那利落的衣衫弄得凌乱不堪,衣摆歪斜,几近滑落的领
口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那对高耸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颤动不止,几乎要挣脱束缚。
汗水打湿了布料,贴在身上,越是遮,反而越是显得诱人心魄。
那身子明明仍是冷艳挺立,却像随时会炸开的火药桶,燃得让人不敢逼视。
「陆云!」冷月的声音低哑而颤抖。
陆云微微一愣——自与她相识以来,这是她第一次,第一次用本名喊他。
「你很喜欢她吗?」
她一步步走近,站在陆云面前,仰着头望进他的眼睛,声音冷得仿佛结了霜,
眸中却翻涌着藏不住的情绪:
「她对你说那种话,做那种事……你竟然不推开?」
「还是当着我的面?」
陆云怔住了,这个看似冰冷,内心却如火一般的女人,几乎从不轻易表现情
绪。
哪怕曾经在马车上,她亲眼目睹自己与那名鞑靼格格情动,她也未曾说一个
字。
可今天,她炸了。
「你刚才看她的眼神,我全都看见了!」
冷月咬牙,声音几近哽咽:
「你从没这样看过我……哪怕在……在你进入我的身体里……也从未有过……」
「还是在我眼下!」
陆云怔了怔。
这个看似冰冷,内心却如火一般的女人,很少会表现出这般模样,
哪怕是她知道亲眼目睹过自己,在马车上与那位鞑靼格格春情,也并没有多
说什么,今日却……
「你刚才看她的样子,我都看见了!」
「我明明……是我先来的……是我……先让你……让你操的……」
她话音一落,一步逼近,整个人狠狠撞进陆云怀里——不是投怀送抱那种软
香温玉的温柔,而是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
她的衣衫早已湿透,那双雪白高耸的乳肉紧紧顶在陆云胸口,随着她的呼吸
剧烈起伏,
乳尖清晰地硬挺着,甚至不小心蹭动之间,都带起一股火辣的酥麻感。
陆云心头一震,刚欲开口,一只纤手已猛地抬起——「啪!」一记巴掌没落
下,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
冷月冷眼盯着陆云,眼中情绪翻涌,胸口剧烈起伏,两团饱满的乳肉紧紧挤
压在他胸膛上,软得像无骨,却又因情绪波动而颤得惊人。
呼吸间,她身上的香气混着细汗的气息,一丝丝钻入鼻尖,淡淡的,却令人
感到燥热。
陆云看着对方的美眸,那一双本该冰冷的美眸里,却泛着一层不肯低头的水
光,倔强中带着委屈。
「我才不管她疯不疯——」冷月盯着他,咬牙的声音几乎发抖:「你要是真
敢碰她,我就亲手宰了你们两个。」
「先宰你,再宰她,然后——把刀插进我自己胸口。」
此话一出,空气都仿佛凝住了半拍。
可陆云尚未开口,冷月却忽然猛地踮起脚尖,性感的红唇狠狠撞了上来!
这一吻,没有半分温柔,甚至带着一股近乎疯狂的狠劲——是掠夺,是撕咬,
是理智被醋意灼穿后的爆发!
那抹娇艳的唇瓣死死咬着陆云的下唇,几乎咬出血来,像是要把属于他的味
道,彻底夺回去。
——这是她的猎物,谁也别想碰。
陆云瞳孔一缩,下意识想推开,却在感受到她胸前那对饱满颤巍巍欲跳的雪
团挤压之下,手掌一沉,终究还是收紧了手臂。
他不是不想推开,只是……这一刻,他推不动。
那团雪腻的酥胸紧贴着他,令他心跳加速,唤醒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下身已经疲软的鸡巴瞬间坚硬如铁,隔着层层衣料,狠狠顶在了她小腹上。
冷月微微一震,眸中顿时泛起一抹几欲烧人的羞意与喜悦。
他还是有感觉的。就算只是肉体……也证明我不是全然不入他的眼。
瞬间,冷月下了决心,双手死死扣住陆云的后颈,身体如火焰般紧贴而上,
胸口那对丰盈雪乳压得更紧,乳肉被挤的变形,两粒粉嫩的乳头被陆云结实
胸膛蹭得敏感挺立。
「哈啊……你不是喜欢她那样浪的?」冷月气息已经乱了,喘息如烟:「那
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比她差在哪儿!」
话音未落,她猛地抬起一条丰腴的大腿,跪坐上了陆云的大腿上,整个下身
紧贴在陆云的胯下。
那原本冰冷得像霜雪的女人,此刻浑身滚烫,下面倒三角那片被雨与汗濡湿
的布料,早已软塌塌贴着花唇,几乎融进男人那挺拔硬热的肉棒上。
隔着层层衣物,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滚烫如铁的肉棒正在胯下缓缓跳动,
她知道它是想要进去,想要插入自己肉逼里,狠狠的操干,干的淫汁飞溅,
干的白沫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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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城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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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发表于 2025-8-13 22:5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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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我的逼湿得都快流成溪了
她气息凌乱,胸口剧烈起伏,软柔丰腴的大奶子紧贴着他的胸膛,软腻腻地
蹭着,
两颗粉嫩的乳头仿佛被点燃了似的,一下一下顶在他心口上,几乎要将他的
理智一寸寸烫穿。
「你……硬了。」
她嗓音低哑,像是被烫得快要哭出来,腰却偏偏往下一沉,那片早已湿透的
蜜穴死死贴住他的下腹,
湿滑的肉缝像小兽一样贪婪地吮吸着,那根隔着衣物怒胀到几乎要炸开的肉
棒。
「这儿……」
她将一只柔荑缓缓贴在自己小腹上,指尖一点点往下按去,纤薄的布料深深
凹陷,几乎能勾勒出鸡巴脉络跳动、火热如烙的形状。
「被你顶得……又烫又硬,像根烧红的铁。」
她呼吸渐乱,眼角发红,整个人却越来越媚,腰下一下一下地轻磨着,
小穴潮得像陷进了春水,薄布紧贴,连那细微的褶皱都清清楚楚印在上面。
「你是不是……想让我张嘴,又张腿?」
「还是……想要我上面含着,下面夹着,一起伺候你?」
她说着,脸贴近他耳边,吐息若兰,声音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你听到了吗?我的逼湿得都快流成溪了……」
「你若不动我,我今晚就这样坐你腿上,一下下一下地蹭……慢慢地磨,把
小穴的浪水喷出来……」
「陆公公——」
她软语低唤,一边蹭一边笑,那两团娇嫩雪脂在他怀里蹭得乱颤不休,顶端
的小豆豆硬得像熟透了的果子,湿光闪闪。
「我都骚成这样了,你真能忍?」
「还是你——下面硬得不行,心里却还装着那点清高?不敢在别人面前操我!」
啪!
一记脆响在空气中炸开,陆云反手一掌,狠狠抽在她浑圆挺翘的雪臀上。
那团柔嫩像是雪团被拍碎,瞬间颤出一圈酥麻的浪潮。
「嗯!」
冷月低低的发出一声闷哼,丰腴的身子却往他怀里靠了靠,仿佛是存心惹火,
早已湿透的小穴,隔着薄布死死扣住他下腹那根炽热的鸡巴像是要将它整根
吞进自己体内,不容他逃脱半分。
「你想了对不对……」
冷月声音发颤,尾音拖得又媚又软,眼角泛红,像是刚哭过的小狐狸,明明
委屈,却笑得动人心魄。
「是不是后悔没早一点,把我操得哭出来?」
「是不是觉得,被她挑起的火……不该在我这儿灭?」
话未说完,她手指一勾,将胸前衣襟拉开,那对高耸雪乳『啪』地弹跳而出,
乳肉白得晃眼,乳尖早已胀红如熟樱,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立着,湿润得像
刚被唇舌啃咬过,妖冶极了。
「陆云……你若是再不动手,我可就真自己动了……」
话音未落她那只温软的玉手便往下一探,精准握住那根仍困于衣料中的粗壮
火热的鸡巴。
五指缓缓收紧,像握住一根正在燃烧的火棒,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股强硬
的跳动,每一下都仿佛在她掌心砸出火星子来。
「嗯啊……真的硬了……还在跳……」
肉缝湿得如水涌泉,布料贴得死紧,轮廓尽显,她却偏偏故意地磨着、夹着、
轻哼着,每一下都像用蜜肉轻舔他最敏感的神经。
「你若不肯要我,我就这样夹着你、含着你……自己磨……自己浪……自己
一寸寸蹭着你泄出来为止。」
她的呼吸已乱如弦断,胸口剧烈起伏,那对白腻雪乳在他眼前颤得厉害,乳
尖红得滴血般,
每一次晃动,便有细汗从乳沟缓缓滚落,刚好滴落在他唇角,滚烫的让人血
脉喷张。
「你自己看看……」
她抬眼望他,媚得惊心:「你下面……是不是快把我整只手都撑裂了?」
「你还说……你不要我?」
下一瞬,她轻轻拉开下摆的扣带,整个人像藤蔓一样缠坐在他腿上。
那处早已泛滥成灾的蜜地,对着他那处狠狠一夹——
「啊……进来了……」
她眼尾一颤,整个人像是被他贯穿般僵住,喘息声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潮,
「虽然还隔着布……但我真的……感觉到了你……那么热,那么硬……」
她像疯了一般扭着腰,磨着他那根怒胀的肉棒,把自己下面那滩早已湿透的
蜜肉,一寸寸地贴着、裹着、蹭着。
「你知道吗……刚才她亲你的时候,我这里……」
她伸手按住自己腿间湿润滚烫的肉逼,眼神迷离得快要化开,
「就已经湿得像要滴出来了……」
「我不是气……我只是,嫉妒。」
「我想要你也那样亲我、插我……」
「压得我喘不过气,压得我哭着求你别停——」
「操到我哭,操到我再也喊不出『不要』。」
「我比她骚吧?」
「我现在……是不是比她还湿?」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话音一落,猛地拉过他的手,一把按在自己胸前。
那团雪嫩的丰软奶子顿时被他五指死死嵌进掌心,整只手都被那团乳肉吞得
满满的,指缝间尽是柔滑得几乎要化开的触感。
他的掌心一沉,那对高耸的双峰瞬间深陷下去,软得像极了未凝的雪团,弹
得仿佛下一刻就要从指缝间溢出来,热度直灌心口。
「嗯啊……」
她低低一哼,丰腴爆满的胸脯不受控地往他掌中送,乳尖像早就等不及似的,
悄悄蹭过他掌心中央,挺得又硬又敏,像熟透的果子被捏了一下,轻颤连连。
「你摸到了么……」她眸光潋滟,嗓音媚得发颤,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湿意舔
过他耳膜:「软吗?弹吗?……」
「还是你喜欢她那种瘦不拉几的?」
「我这里更大,更软……你以前不是最爱这对奶吗?」
「你捏着就说想吸,现在不想吸了?啊?」
「你不是男人了?」
第361章:这是我刚刚为你流的浪水
陆云终于低低咬牙,像野兽般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扑倒在地上,手指一挑,
撩开她下摆最后那层遮挡。
眼前蜜穴被粘稠的蜜液染透了,娇嫩勾人,像是一朵盛放到了极致的花,红
得发亮,软得发颤,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狠狠的蹂躏。
冷月咬着唇,眉眼媚得像在发光,忽地伸手一扯,将他裤间那根被撑起的肉
棒猛然释放。
下一秒,火热的棒身便贴上了她那片湿得发黏的缝隙,肉贴着肉,炽热贴着
柔滑,连心跳都隔着薄布撞在了一起。
「你不操我……我今晚就夹着你睡,磨着你醒,天天顶着你过。」
「你不进来也没关系……」
她弯起眸子,一边笑一边喘,那处早已湿得像春雨落地的花田,轻轻一吸,
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整根卷进去,
「你信不信,它自己都会忍不住把你吞进去……」
冷月整个人被他地上,雪白的美腿被架得极高,大腿内侧的嫩肉被他手臂托
着,细腻得泛光,
那出早已是一片湿滑,死死贴着他下腹的鸡巴,随着她轻轻扭动,黏腻的水
声悄然响起,连呼吸都多了甜腥的气味。
「陆公公……」
她嗓音低软,媚得像猫儿撒娇,又像发情时的求欢,轻轻贴在他耳侧:「你
知道你现在顶着我哪儿吗?」
「那是我的逼……嗯?你要是敢往前一寸……你就真的进来了。」
「你敢不敢?」她喘了一声。
陆云额头贴着她,浑身的热度高得吓人,脊背绷得像一把拉满的弓,那根鸡
巴炽热像要烧断理智。
他能感受到——她的蜜穴正轻轻吸着他,那股灼热的湿意,像是火焰里浸了
蜜,一点点往上蠕动,几乎要把他吞进去。
冷月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媚眼朦胧,喘得声声发软,唇边却笑得发狠。
「你这的鸡巴……好烫……烧的我快发疯了……」
「不动?要我自己扶着送进去?」
说着,她竟真的抬起了手,指尖顺着两人之间贴合的交界处,
那布料早被湿得透明,一层水雾一样包裹在两人之间,轻轻一压,就能感觉
那根硬得像铁棍的肉棒弹了一下。
「唔……你这里……跳得好猛……是不是要爆了啊?」
她轻轻一抬腰,肉穴早已湿滑成潭,正好嵌住他的顶端位置,隔着那片可怜
薄的衣物,她自己都感受到那种即将『破入』的拉扯感。
「进来吧……」
她贴着他耳边,声音媚得像勾魂的魔:「陆公公,我想要你。」
「现在,马上,整根进来,把我干到哭为止。」
「你不是男人的话……我自己动了。」
说完,她猛地一挺腰,胯下湿的发亮的肉缝整个包裹上去,阴唇紧紧摩擦着
他的龟头,像是在半邀请、半羞辱地吸附着他——
她像疯了一般地扭着,腰肢每一次扭动都让那根肉棒更深陷一分。
布料间传来水声粘腻,那细密的黏连声,像是在用整个身体对他说:「你再
不动,我就自己收下你了。」
就在她即将再次扭腰、彻底送他进来的那一刻——房间内传来幽幽的声音:
「你们……真是不分场合。」
两人抬眼望去,却见之前还蜷缩如小兽一般舔伤口的苏瑶站起了身,眸中冰
寒如霜,双眼死死的盯着两人。
盯着近乎赤裸的两人,胸……小腹……还有那根……硬的惊人的鸡巴,正贴
着冷月湿得滴水的蜜缝处,几乎要插进去。
空气凝住了三息,冷月却忽然笑了。
她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在苏瑶的注视下,缓缓扭了扭腰,腿根夹得更紧,那
根被汗湿与蜜液沾满的肉棒,深深陷进了她的花瓣沟壑之间。
「看见了?」冷月媚眼如丝,回头对苏瑶勾了勾唇:「你不是也想玩他吗?
那就别站在哪里……一起来玩……。」
陆云呼吸一滞,肉棒本就被对方的湿滑的蜜穴吸的他发狂,却又被冷月的话
震得头皮发麻:「冷月,你够了——」
「我还没开始呢。」
她笑着,忽然伸手扯下自己的亵裤,那层布料湿得几乎能拧出水,啪地甩到
陆云脸上。
「你不适喜欢看浪女吗?来,这是我刚刚为你流的浪水!」
陆云鼻子里嗅着浓浓的味道,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低吼。
苏瑶却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身形轻盈,脸色苍白,嘴角却挂着一点诡异的
笑。
「你说得对,妹妹。」
「我也……很想玩。」
话音落下,她一手按住陆云肩膀,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舌头火热地卷入他口中,灵巧得像条蛇,在他口腔里肆意掠夺。
而在苏瑶的丁香妙舌进他嘴里的瞬间,冷月也不甘示弱,直接低头咬住他胸
前那点最敏感的红痕,
湿热的舌尖来回勾勒,气音颤颤:「水舔的你更硬……?」
两具软玉温香的娇躯一左一右夹住他,一人纤指探入他腰下,一人则用湿润
的花缝死死磨蹭他下身,来回轻夹,
那跟敏感的鸡巴被夹在中间,早已撑到极限。
「你们……别这样……」陆云喘息失控,声音沙哑。
「闭嘴,现在你只能乖乖听话。」
「闭嘴。」冷月咬着他的乳尖,含糊地说:「你现在只能听话。」
「想玩,就老实躺好。」
「乖一点,我们会让你很爽的。」
陆云躺在地上,陆云的身躯被两具香汗微湿的娇躯前后包围,已无处可逃。
冷月骑在她腿上,被被蜜液浸透的蜜穴死死夹着他根部,一下一下磨得他眼
前发黑,整条腰都在颤。
「陆公公,我的逼在发浪,想要把你的鸡巴拖进去……蹂躏呢……」
她柔声呢喃,双乳在他胸前一抖一抖地滑过,乳尖早已紧绷如豆,沾着细汗,
一点一点地蹭得他全身发烫,
「我一夹……你是不是就快射了?」
陆云咬着牙,嘴里却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这时,苏瑶的妖媚人格早已压在他胸前,一只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粉嫩的
香舌卷了过来。
「你又不是太监……被两个女人侍候……这不是男人的梦想吗?」
同时,她纤纤素手探入他的下腹,指尖在他湿漉漉的根部游移,然后猛地握
住,轻轻一搓,陆云险些崩溃。
「你啊……硬得像块烫人的铁。」
「那你说,是我舔得比较好?还是……她夹得比较紧?」
冷月不甘示弱,低下头,咬着唇:「你不是说过……最喜欢我这对奶子了吗?」
「我把这对奶子给你操……」
她话音刚落,便双手托起柔软雪团,将他夹住,轻轻一揉,两团柔肉便将那
滚烫的肉棒紧紧包裹住,
素手抱住奶子一下一下的耸动起来,让乳肉挤压着敏感的棒身。
「喜不喜欢我的奶交。」
「想不想射出来?」
「你想不想……把我这对奶子……直接干瘪?」
苏瑶也趴下,舌尖舔过他的脐下,一寸寸往下,含着笑喘,气若游丝:「还
有点没用的呢。」
「这么硬了……怎么还不插?」
她低头,嘴唇轻轻含住那根怒张的龟头,只舔一圈,却让陆云差点爆发出来。
「还想让我们谁先来?你挑啊?」
第362章:你操得我心跳都乱了
「是让我……还是她?」
「还是一起?」
两女忽然对视一眼,下一瞬,冷月夹着陆云整根,苏瑶含着前端,两女同时
开动,像是在共同榨取他的灵魂。
「嗯啊~他在抖了。」
「他要射了~」
「来,给我们吧。」
「把你所有的……都给我们——」
「把你所有的……都给我们。」
苏瑶的话音还在耳边回荡,冷月却忽然抬起头,双眸妖冶得仿佛能滴出火来,
猛地一推苏瑶的肩。
「让开,这里是我先来的。」
「他是我先操的!」
苏瑶舔了舔嘴唇,轻笑一声,眸中却掠过一抹阴冷:「可你只敢下面夹,他
要的是我这张嘴。」
「刚刚他都快在我舌头上射了。」
「你行吗?」
话音一落,冷月整个人扑了上来,直接将苏瑶压倒在塌边,两人柔滑雪白的
身子纠缠在一起,酥乳互挤,蜜缝互贴,连喘息都交缠着。
「你抢我男人,我连你一起咬。」
冷月说完,低头咬住苏瑶的唇,毫不留情地来回揉咬,那种女与女之间的撕
咬,带着恨意与欲火,艳得惊人。
陆云被两具火热软软的身子压在中间,根部还被冷月死死夹住,前端又被苏
瑶舔得湿滑无比,眼前两女互撕互舔,眼神却始终离不开他。
「你现在是谁的?」
「说啊,你想让谁先来?」
冷月一手抓住他灼热的根,直接贴住自己的穴口,蜜液早已淌出,湿得仿佛
在邀请整根滑入。
「我一坐下去,你这根就属我了。」
苏瑶却不甘示弱,一把压住冷月的肩,自己也掀开腿,直接将蜜缝贴在根部
另一侧,来回磨动。
「你敢插,我就当场咬断。」
「要插,也是我先来。」
「你不是喜欢妖女人吗?」
「那你今晚,就让妖精把你榨干。」
两女就这样前后夹磨,一人上下骑他腰,一人低头含他尖,一会乳尖摩擦,
一会蜜肉互磨,像是在用全身上下每一寸感官争夺这男人的魂。
「他在抖了。」
「他喘了。」
「他快不行了——」
冷月忽然猛地一扭腰:「啵」的一声,蜜缝紧紧套住整根,苏瑶大叫一声,
伸手去拉:「贱人,你抢了!」
「他是我男人,我抢回来,有什么不对?」
冷月反手把苏瑶推倒在身侧,整个人坐上陆云,还没真正插入,只是用穴口
死死包住,磨得两人都在颤。
「你敢再抢,我就骑着他高潮给你看。」
「你敢再抢,我就骑着他高潮给你看。」
冷月咬牙切齿地坐了下去,那根灼热的肉棒在她湿滑无比的蜜缝中「啵」的
一声被吞入,整根滑进,插到底。
「啊啊啊啊——!」
她身子一颤,整个腰都软了,一双雪乳剧烈颤动,乳尖在空中划出颤颤欲滴
的弧线,眼角湿润,像是当场高潮了一次。
「他在里面……他插我了……」
她语音娇软发颤,整个人趴在陆云胸前,却依旧扭着腰,一下一下磨着,抽
插着,像是要把男人整根榨干。
「这根……大得我都要撕裂了……」
「可我还想再往下坐……坐得更深……让他插进我心里……」
苏瑶在一旁气得咬牙,忽然眼神一冷,直接爬到陆云腿间,
一手搂住冷月的纤腰,一手扶着那根还没完全吞尽的肉棒,低下头,舌头轻
轻一舔。
「既然你坐上去了,那我就舔着来。」
「他是我们的,不是你一个人的。」
说完,她的舌头就在两人结合处、根部与囊袋之间细细舔动,一寸一寸地沿
着肉棒底部画圈,舔得陆云整个人都在颤。
「啊……你……你疯了……」陆云声音沙哑,胸膛剧烈起伏:「不要……再
舔了……」
苏瑶轻笑,抬头舔了舔嘴唇,唇角沾着冷月的蜜液,却一点也不嫌弃,反而
又含了一口,来回吮吸。
「你越不让我舔,我越要舔。」
「我还要含着你根部,让你两边都发麻,看你忍不忍得住。」
冷月坐在上方,上下起伏,蜜缝紧夹;
苏瑶跪在下方,舌头舔蛋舔根舔底部,甚至在根与穴的结合处细细打转,含
住、吸吮,还发出淫靡的声响。
「啵啵……滋滋……」
两女互不让步,一个磨,一个舔,一个挤着乳房在陆云脸上蹭,一个张开腿
让他伸手去抚摸那片湿淋淋的花缝,任由他拨弄。
「我们谁先让你射出来?」
「来说说,陆大人……你喜欢哪一个?」
「还是——两个一起来?」
「啊啊——!」
冷月在陆云身上狠狠一坐,蜜缝整根吞没,根部重重撞在花心最深处的一瞬,
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腿根抽搐,腰肢扭动得像蛇。
「我要被你插开了……啊……好爽……再深一点……」
「再撞我一次……整根给我……用力干进来……」
她喘息着,一下一下疯狂骑动,蜜肉如涡旋般死死吸住,从根部一路包紧,
像要将他的精气全数榨进自己体内。
陆云喘息疯乱,眼神泛红,腰腹一紧,根部猛地一胀!
「我要……不行了……啊!」
「嗯嗯嗯嗯——来吧!全部给我!!」
冷月一声颤吟,整个人压下去,根部深深没入,
她双腿一夹,死死吸住,花心猛地一缩,浓浓白浊的精液汹涌而出,狠狠射
在她体内深处,热得像火烫。
「呜啊啊啊啊——好烫……陆云……你好多……」
「你是要射死我吗……?」
蜜缝里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缩,冷月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浑身颤抖,但根本
还没结束。
下一秒,苏瑶忽然贴上来,低头舔住冷月腿缝间那些溢出的白浊,舌尖一寸
寸舔上陆云还没软下去的肉棒。
「还没软……这么厉害?」
她媚眼微眯,含笑舔了舔那根被榨过一次的炙热:「那么……该我了吧。」
冷月还趴在陆云怀中,喘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牙回头:「你要是坐上去……
就别怪我舔你屁股。」
「正合我意。」苏瑶轻笑一声,跨坐而上,将湿滑得一塌糊涂的蜜穴贴在陆
云根部,一手扶着,一寸寸坐了下去。
「唔……啊……还这么硬……」
「你是被我们玩上瘾了吧?」
她一边坐一边喘,蜜肉吞入的瞬间,冷月也抬起头,双乳夹住陆云胸膛,低
头含住他乳尖,舔得一声声淫靡作响。
「你不是说我奶子大么?」
「来,我把奶子喂给你吃……舔我,咬我,含着别松嘴……」
苏瑶扭着腰,冷月舔着胸,陆云刚射完,还来不及软就又被包夹得死死的,
快感如浪潮一样又袭来!
「你们两个……真是……要榨死我……」
「对。」冷月咬着他耳垂,笑得骚浪至极:「今天不榨干你,你别想睡。」
「再给我们一次……再让我们吞一遍你的精。」
苏瑶坐上去的每一下,都让陆云的根深陷在一片炽热湿滑中,蜜肉一紧一松,
如花瓣收合般吸咬着他。
「陆云……你又硬了……」
她喘得眼尾发红,花心死死含住他顶端,像是要将他连人带魂吞进去。
「来嘛……再给我一次……」
冷月还趴在陆云身上,刚高潮完的身体还在轻颤,蜜缝间白浊溢出,一丝丝
顺着大腿内侧滑落,香艳得像春梦成真。
苏瑶低头看了一眼,眼神闪烁,忽然俯身过去,舌尖一点点沿着冷月腿根舔
上去,将那陆云的精液与冷月的蜜液混合的一汪液体,细细舔净。
「你舔我……?」
冷月还在喘,身体发软,却抬手扣住苏瑶后脑,声音发颤:「你舔得这么深……
是不是……也想尝点我的逼水?」
苏瑶轻轻一笑,忽然抬头,含住冷月的唇,将含在嘴里的白浊蜜液直接喂入
她口中。
唇齿相接,舌头纠缠,那股混合着男人精液与女人蜜液的腥甜体液,在两人
嘴里来回交换、翻搅、吮吸。
陆云看着眼前这幕,整个人血脉翻涌。
「你们……疯了……」
冷月轻喘着松开唇,含着一口还未咽下的液体,反手拉住陆云的后颈,把那
口混合体液直接吻入他口中。
「来……你也吞回去。」
三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口中都是那腥甜灼热的黏稠液体,像在交换彼此的
精魂,每一次呼吸都像火在烧。
「我们舔你的……再吐给你。」
「这叫还精于主。」苏瑶轻笑,舌尖再次探向陆云胸膛,舔住他的乳尖轻轻
咬了咬。
冷月不甘示弱,趴下去含住他还未软的根部,舌头在龟尖细细绕圈,还用手
掌托着囊袋轻搓。
「好香……这里还有……再舔一滴。」
「让我吸干它……让它再射一次……」
苏瑶则从下方抬起腿,把自己的蜜穴抵在陆云下巴,整个人坐上去,湿得他
下巴都是,她娇喘如丝:
「你也舔我啊……舔湿一点……待会好进。」
两女轮番舔、吸、亲、揉,一个舔精,一个喂精,一个夹脸,一个吞根,
陆云整个人早已失控,根部在她们的舔舐刺激下,再次迅速膨胀、怒张,血
脉跳动。
「啊……啊啊……我要……」
「来吧……再射一次……全部给我们……」
冷月含住整根,一口吞到底,喉结收缩,直接将他整根吞入喉中,而苏瑶则
吻住他的唇,一口气吻断他的理智。
下一瞬——
「啊啊啊——!!!」
白浊再次喷涌,强劲地射入冷月口中,她没来得及吞下,精液溢出嘴角,一
滴滴落在乳上,她舌头一扫,又舔干了。
「啊啊啊——要射了……!」
冷月刚一含住陆云那根炽热,就被他猛地一把推倒在塌上。
下一瞬——陆云反手按住她的双膝,整个人如猛虎扑身,那根被舔得湿滑无
比的鸡巴直接对准蜜缝,一挺腰——
「啪嗒!」整根贯入!
「啊啊啊——!」冷月惊叫一声,身子猛地拱起,整条脊背在塌上弓成弧线,
乳房高高弹起,乳尖颤抖得几乎滴水。
「陆云……你疯了……太深了……!」
「不是你说要我操你到哭的?」
陆云眼神赤红,腰腹猛地一沉——
「那现在,我让你操不住!」
「啪啪啪啪!」
他像疯了一样死死压着冷月,一秒十下,根根到底!
冷月蜜肉夹得发颤,花心深处像被烧穿,她嘴里哭着浪叫:
「啊啊……停一下……你太狠了……我……我要化了……」
「想化?再插你深一点!」
陆云一把掐住她纤腰,把她整个身子提起来,让她倒挂着坐在他根部,来回
猛撞!
「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冷月眼泪都被撞了出来,香舌外吐,乳头高高翘起,
整个人都颤到崩溃!
「陆云……我不行了……你操得我心跳都乱了……我、我快断气了……!!」
这时,苏瑶在旁喘得满面潮红,媚眼如丝,忽然贴上来,一把抱住陆云:
「那……换我吧~」
「我也想……被你操着,喊着,哭着。」
陆云转头就吻上去,舌头卷着她舔得她直喘:「你也是贱得发痒了是吧?」
「来——趴下。」
苏瑶蜜穴早已湿得发烂,刚一撅起来,陆云那根怒火未灭的肉棒便猛地插入!
第363章:你身子已经湿成这样了
陆云猛地一把把她腰提起,蜜穴整个敞开,那灼热的龟头轻轻一送,就卡在
她那紧闭的嫩缝前沿,仿佛下一瞬,便要刺入。
「啪!」
「啊啊——进来了……好烫……你怎么还这么硬……?」
「闭嘴。」
苏瑶刚被插进,腿根就一软,整个人趴在地上,蜜缝夹着那根肉棒剧烈抽搐,
舌头都差点咬破。
「唔啊啊啊——陆云……你、你干得我要断了……」
「你不是想玩?现在换我上场。」
「啊,不要啊!」
这时苏瑶双眸化为清冷,紧接着便是满是恐惧。瞪大了眼,死死捂住嘴,却
怎么也掩不住那声轻颤的哭腔。
「那里……不可以……」
她的灵魂又换了!
陆云的掌心覆在她小腹,感受着那细腻柔滑下的紧张战栗,他眼神沉沉,低
头贴近她耳边,声线嘶哑而低哑:
「已经……太迟了。」
陆云那灼热的龟头缓缓前探,顶在那层薄薄的嫩膜上,稍一用力,便感受到
了一阵惊人的紧窒与微颤,
那是从未被人进入的封闭地带,是少女的最后一道防线。
苏瑶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抖了一下,唇角一抽,整张俏脸在瞬间褪去了血色。
「不……不……不要进来……会、会裂的……!」
她咬着唇,可颤抖的语音已经泄露出内心最深的恐惧与慌乱。
她的指甲死死攥着,两瓣雪白的臀肉紧绷,大腿内侧的嫩肉已经泛起粉红,
随着陆云的压下,那处花瓣被硬生生压得微微张开,泛着微光的蜜液顺着缝
隙慢慢渗出,反倒更添几分诱惑的湿润光泽。
陆云却没有给她退路。
「你身子已经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话音刚落,他腰身微沉,猛地一
顶!
「啊啊啊——!」撕裂的剧痛宛如雷霆劈下。
苏瑶的身体陡然一绷,双腿猛地夹住陆云的腰,一股鲜红在花瓣间绽放,如
同碎掉的樱花。
那张艳丽的俏脸因疼痛剧烈扭曲,唇瓣张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眼角却在
瞬间滑下一串晶莹的泪珠,洇湿了鬓边的碎发。
她的唇颤得厉害,像是要咬碎一口牙。
「疼……啊……呜……疼死了……」
陆云此刻却像被那层血腥与温热包裹住了神魂,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层膜破
裂的一刻,紧窒的蜜道如烈焰炙烤,
紧紧箍着他的肉棒,像是在抽搐地吸吮,细嫩得几乎让他一瞬爆发。
苏瑶整个人像一条发抖的绸缎,瘫软在地上,眼神涣散,双手死命攥紧。
「我……我讨厌你……陆云……我真的……」
她话未说完,一道带血的滑腻从两人交接之处缓缓流下,染红了大理石地砖。
陆云那根灼热的肉棒深深埋入了她最隐秘的柔处,处女膜破裂后,包裹住他
龟头的那一圈软肉仍在痉挛地抽搐着,
像是不肯松口,又像是在记住这个入侵者的形状。
「呜呜呜……别、别动……啊……」
苏瑶已经哭出来了,脸颊被泪水打湿,湿淋淋的睫毛颤着,整个人像被火烧
了一样蜷成一团,
身子因疼痛而战栗,肌肤却因羞耻染上一层酡红,像快要滴出水来。
陆云却没有停下。
他轻轻一挺,带出一丝血丝混着淫水的黏腻『啵』响,
那种撕裂与摩擦交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声咬牙:「你夹得……好紧。」
「不要说了……闭嘴……你这个混蛋……贱人……」
苏瑶断断续续地骂着,可那声音已经开始变调,像是带着一股勾人的颤音,
尤其是在那根粗硬的东西,再一次往她蜜道深处缓缓推入时,
她自己都未曾察觉,那原本紧绷的阴道正在主动收缩,像是在迎合他的挺动。
「啊……啊……你……别……别动了……呜……会……会……」
陆云低头看她,那副红着脸、泪眼婆娑却又夹得死死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天
生的妖精。
他猛地一提她的腰,整根肉棒重重地撞进那花心深处!
「啊啊——!」
苏瑶惊叫出声,整个人像被电击般弹起,胸前那对雪乳疯狂晃动,乳头早已
硬挺得如同樱桃,撑着那身湿透的红衣几乎要蹦出来。
「你这个……畜生……呜呜……怎么可以……插得这么深……」
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一下一下被撞得往上颤,每一下都带出一阵
蜜汁溢出,已经将两人下身染得一片淫靡。
陆云低吼着继续挺动。
「你的骚穴在夹我……你说不要,可身子却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根本就
是欠操?」
「你胡说……我才……没有……」
陆云没有说话,抱着她的雪臀,臀部猛烈前后耸动。
「啪啪啪!」
他从后狠插苏瑶的同时,冷月却忽然坐了上来,整对雪乳压在他脸上,乳尖
挺硬,一左一右在他脸上来回蹭。
「你敢操她不操我?」
「那你就一边操她,一边舔我!」
陆云伸手一把抱住冷月,含住她乳头,舌尖来回打转,咬得她浑身战栗。
「嗯啊啊……舔我……用牙咬……含紧点……」
她坐在他胸前,两团乳肉夹着他脸,屁股还磨蹭着他的腹肌,而陆云则从下
方挺身狂干苏瑶,一秒十下,啪啪爆响!
「陆云……不要了……你干得我快断了……花心好疼……要高潮了!」
「爽吗?被我一边舔着一边插着,爽吗?」
冷月在上,苏瑶在下,陆云双手一边揉乳,一边拍臀,三人肉体交叠,汗水
与蜜液、乳香与呻吟交织在一起,淫靡如地狱之焰!
「啊啊啊啊——!」
「要来了……我要高潮了……陆云……操我……再操我!!」
苏瑶高潮来袭,花穴痉挛收缩,猛地夹紧那根鸡巴,陆云咬牙低吼,根部再
度胀大!
下一瞬——
「啊啊啊啊!!!」
蜜缝猛收,乳尖爆颤,精液再次喷出,苏瑶整个人在高潮中瘫软,蜜穴流出
浓浓白浊。
第364章:可我才刚开始硬
陆云却没停。
下一秒——他双手抱住冷月,直接一把摁倒,整根从苏瑶身上拔出,趁着蜜
液未干,猛地贯入冷月那湿得发烫的蜜壶中!
「呜啊啊啊——!」
冷月双眼涌泪,花心被突袭刺穿,整个人哆嗦着高潮袭来!
冷月被操到最后一声尖叫几乎破了音,整个人如触电般颤抖着痉挛,娇躯绷
紧到极限。
「啊……不行了……我花心……被你撞破了……要裂了……」
她整张脸被高潮逼得红艳似火,满脸都是泪痕,唇瓣微张,唾液顺着下颌滴
落,
乳尖早已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果粒一蹭就能射奶,乳肉雪白微颤,仍带着潮
后余热的轻抽。
苏瑶趴在他腿间,蜜穴依旧张着,花瓣外翻,红肿得像刚被舔灼过的水桃,
那一汪交合后的白浊仍在花口汩汩溢出,顺着腿缝蜿蜒滴落,落在塌上,竟
隐隐冒着热气。
冷月还在喘,胸口剧烈起伏,纤腰扭得像蛇,浑身抹了蜜似的泛着光,喉咙
里还带着带着未消散的呻吟余韵:
「陆……陆云……够了吧……再插我,我真的会断掉……」
两女一个仰躺,一个趴伏,雪乳半露、蜜穴敞开,玉腿交错,宛如交合祭台
上的双妖仙,娇艳得令人血脉贲张。
可陆云——
他却还没泄尽。
那根鸡巴仍高高翘起,满布青筋,根部还挂着残余蜜液与唾沫,湿漉漉地怒
挺在两女之间,红胀得发紫,像要爆开来一般!
他胸口起伏如雷,低头一看——苏瑶那片蜜缝还在抽动着不舍得放松,花口
一缩一缩像还想把他吸进去。
冷月那两团乳肉上还沾着精液未干,乳尖颤着,像是含了火的一颗糖,等他
再来含一口。
「你们累了?」
「可我才刚开始硬。」
陆云咧唇一笑,整个人复上冷月,那根鸡巴被她两腿无力地夹住,稍一顶入——
「啵嗒!」蜜缝再次被破开。
「啊啊啊啊——你疯了……我刚高潮完……你又进来……」
「进来了还想拔出?」
他低吼,双手扣着她的腰猛撞!
「啪啪啪!」
「啪——啪——啪!!」
肉撞肉的声音如雨击蕉叶,快感如风暴扫荡一切。
冷月再次被干得四肢无力,眼神涣散,舌头软软搭在唇外,乳头因为撞击上
下弹跳,弹得像铃铛,每一下都在发颤。
苏瑶看到那根鸡巴还在抽送,眼眸迷离,随后嘴角泛起笑意,整个人趴过去,
一边舔着冷月的乳头,一边舔他根部:
「我还想含……我还没吃够……让我再含一下……」
她舌尖从根部舔到花口,一口将那根蘸满蜜液的鸡巴吞了进去,
甚至连冷月夹着它的穴口一同吸住,双唇含着、啜着,发出「咕、啵、啧」
的淫音。
陆云仰头一声低吼,高潮还未压下,快感已轰然而起。
「都别想休息——今晚不榨干我,我就榨死你们!」
陆云完全爆发,腰如发条,鸡巴炽热,一刻不停地在两具湿滑滚烫的蜜壶之
间来回怒插。
苏瑶趴在塌上,翘臀高高撅起,那团蜜肉早被干得红肿外翻,花瓣张开得像
要吐露灵魂,一插进去她就尖叫着哭出声:
「呃呃呃——太、太深了……顶到我命根子了……陆云你是疯了啊啊……!」
她嗓子喊哑,乳头早已硬得发疼,整对雪乳吊着在塌边乱晃,一下下被陆云
撞得啪啪作响,连乳肉都在震颤中轻轻涌出乳白色汁液。
冷月跪坐在他面前,红唇肿艳,舌尖在他根部打着圈,脸上满是刚才残余的
白浊与蜜液,双手夹着那根鸡巴,一边揉一边舔,一边喘着:
「再射一次给我……陆云……给我……我喜欢你射我嘴里……喜欢你在我舌
头上跳的感觉……」
她抬头一笑,媚得惊人,竟将陆云从苏瑶花口抽出的鸡巴含进喉间,连带着
苏瑶蜜壶深处溢出的混合体液,一同吮了进去,
『啵』的一声——湿热、淫靡、带着浓烈腥甜的液体,被她生生吞下。
陆云全身肌肉绷到极限,腰一沉,根部再度胀大!
「操……不行了……又要来了——」
「来——给我!!」
冷月眼神一红,张开嘴直接含住龟头,那一刻,浓稠热烫的白浊『啪』地一
口射进她嘴里,
量大得从她唇角溢出,她却还贪婪地吮着,不肯放过一滴。
苏瑶听见声音,竟凑过来含住她的唇,两女唇舌相接,把男人的精液在口中
互舔互喂,舌尖翻搅,吸吮得淫声四起。
「你还有吗……陆云……」
「我们还能再榨你一次吗?」
陆云全身脱力,却那根鸡巴居然还在微微挺立,似要再战。
冷月趴在他怀里,双乳被揉得发红,一边喘一边嘟哝:「你好坏……我现在
奶都是你的精味了……」
苏瑶抱着他那还未软下去的肉棒,一边舔着龟头残余精液,一边含糊娇语:
「让我含着睡好不好……这根又硬又热……我梦里都想舔它……」
陆云一手搂一个,三人赤裸交叠倒在塌上,身体间满是汗、蜜、精、乳——
交融得彻底,淫靡得可怕。
整间屋子,都被榨精后的喘息与情欲的余热熏得发烫。
第365章:跪着求我操的
冷月已经在他怀中沉沉睡去,酥胸微微起伏,乳头仍是通红娇挺,雪白滑嫩
的乳肉上还残留着乳白与牙痕;
苏瑶正侧趴在他腿边,红唇微启,粉嫩的舌尖还下意识地舔着他已半软的鸡
巴,嘴角一丝浓白的精液未擦净,脸颊潮红得像火烧……
就在此刻——她的睫毛忽然轻颤。
下一瞬,那双眼睛倏地睁开瞳仁深处不再是妩媚慵懒的妖意,而是清冷、错
愕、羞惧交织。
苏瑶的『主人格』,回来了。
她愣了足足三秒,然后,她低头。
她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地伏在男人腿间,手还紧握着他那根沾着两女体液的
鸡巴,口唇微张,唇角残白,舌头上还带着腥热。
她眼角微颤,缓缓转头——
塌上冷月光着身子,双腿张开,蜜穴半张着,一股浓白从花口中缓缓流出,
顺着臀缝滑入褥上。
苏瑶脑子『轰』的一声炸了,羞意、惊惧、厌恶、困惑……仿佛千根银针一
瞬刺入神经。
「我……我……这……怎、怎么回事……我怎么……」
她想退,想捂住身体,想尖叫,可手脚却如散了架一般酥软无力,连抬手的
动作都带着淫靡的残韵,指尖还在轻颤,
忽然她的脑海里想起自己穴被破瓜的时候,那根大鸡巴顶开她的两瓣阴唇,
刺破里面的处子之膜。
她更加崩溃了!
陆云睁开眼,看着她那副如受惊小鹿般的眼神,忽然微微一笑,
「醒了?刚才舔得那么认真,怎么突然脸红了?」
苏瑶瞳孔一缩:「你……你做了什么?」
「不是我做的。」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像夜里贴在耳垂的热风:「是你……
主动张开腿,跪着求我操的。」
她浑身一颤,脸色霎时血红,想推开他,却被陆云一把压住肩头,整个人扑
进他怀中,胸前软肉贴实了他灼热的胸膛。
「别动。」他声音低哑,手已探入她后腰,贴着雪嫩肌肤一路滑到她臀后那
片仍湿热发烫的蜜缝。
「你这儿……还在动。」
「你嘴上说不要,可你身子,却在一缩一缩地……夹我手指。」
「你说……你是想逃,还是想让我……继续操你?」
苏瑶脸颊滚烫得快要滴血,整个人像被点燃一样,却又羞愤欲死。
「你……混蛋!你这个、这个淫魔——唔!!!」
话未说完,陆云猛地吻了上来,舌尖强势卷入她口中,含着她刚清醒的舌来
回纠缠、啃咬!
她脑中乱成一团,本能想挣扎,身体却早被干到『唇舌稍一交缠就酥了腰』
的程度,挣了几下便被他吻得娇喘颤鸣。
「呜……不……不要再这样……求你了……我不想再……啊!」
她一声惊叫——
陆云一把将她压倒,双腿扒开,那根鸡巴再次顶上,湿热蜜缝本就未闭合,
花口张着迎人,这一顶——
「啵嗒!」再次被整根捅穿!
「狗官——不!啊啊啊……我不行了!你……你不要再顶我了……我会疯的……
我真的会疯的!!」
「疯就对了。」陆云吻着她耳根,声如低吟:「你只有疯了,才会承认……
你早就,贱得想被我操。」
「啊啊啊……狗太监,停下、你住手!不要再……进了……啊!!」
苏瑶的腿被陆云死死压在肩头,整个人像柔软的纸片一样,被狠狠地折进床
褥深处。
蜜穴本就未曾闭合,此刻湿得像在滴蜜,每一下抽插都「啵嗒啵嗒」作响,
花瓣翻涌、蜜肉抽搐,像是在贪婪地吸附那根鸡巴,不让它离开半分。
「不要……你停一下……我刚清醒……我不……唔啊!」
她想抵抗,却每被撞一下,乳肉就弹一次,乳尖红得像火,被他一把含住,
舌尖狠狠一卷,整颗乳头被吸得『啾』地一声响,令她娇喘破音。
「说不要?」
陆云低声笑着,双手将她纤腰举起,蜜穴被迫夹得更深更紧,他根部猛地一
沉——
「那你现在夹我夹得这么紧,是嘴贱?还是骚惯了?」
「啪——啪——啪!」
每一下都插到底,每一下都撞得她浑身酥麻,花心像被火灼,烧得她眼角泛
红、舌头外吐、呻吟失控。
「我……不……不行了……真的会坏掉的……」
她哭着说,却在高潮中下意识扭腰迎合,蜜缝一缩一缩地紧紧含住那根鸡巴
不放,像是身体在出卖她所有的拒绝。
而就在此刻——苏瑶眼神一颤。
她忽然听见一把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从脑海深处缓缓浮出,像水底涌出的妖
火:
「啧……瞧你现在的样子。」
「嘴巴说不要,穴却夹得像条淫狗。」
「明明是我带你爽,你却装清高?」
那声音软媚缠绵,如夜雨敲窗,带着挑逗、讥笑、毒辣的宠溺。
——是她自己,是那个,她拼命压抑过的『她』。
「闭嘴……你别出来……你是假的……你是我发疯时的幻觉……」
苏瑶强撑着挣扎,可身体却在陆云的抽插下越来越不受控制,快感如浪,湿
意泛滥,高潮悄然逼近。
「假的?那是谁刚才舔着男人的根,笑着要他再来一发?」
「是谁跪着喊他『快点』,是谁一边被操一边流奶?」
「住口……住口!!」
苏瑶脑中一阵嗡鸣,羞耻与快感交织得她整个人都在发烫,她咬着唇,泪水
划过眼角:
「我不是……我不是那种女人……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不敢承认自己浪?还是不敢承认你已经……爱上了那根肉?」
「你不是不喜欢他么?那怎么现在还在高潮?」
就在妖媚人格低语那一刻,陆云猛地一顶!
「噗嗤——!」
蜜穴深处猛地炸开一轮快感,苏瑶眼前一白,整个人高潮如潮水涌来,蜜肉
痉挛狂抽,喉中发出一声带哭的浪啼:
「啊啊啊啊!!——!!!」
她身体颤得像叶,花口一缩一缩,像在痛哭,又像在贪欢——
而她脑中那个『她』,正慢慢地浮起,像火一般点燃:
「让开吧……清醒的你太软了。」
「我来替你爽。」
苏瑶意识最后一秒挣扎:「不……我还……不想变成你……」
——「啪!」陆云吻上来,舌头一卷,再度封住她的挣扎。
在酥乳摇颤、蜜肉翻滚、唇舌交缠之中,那个『她』,张开了眼。
苏瑶的身体在剧烈高潮中骤然一顿。
下一刻,那双迷离的眼眸里,清冷之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又
妖异的亮光。
她,笑了,唇角那抹笑,不再是羞怯、不再是克制,而是浸满了火、蜜、媚、
毒的勾魂诱惑。
她缓缓直起身,纤腰轻摆,媚眼斜睨,一手抹去嘴角的银丝,一手反按住陆
云结实的小腹。
「你还真是……体力惊人啊,几轮下来,还能挺得这么高。」
她俯身贴近,唇瓣几乎碰上他唇:「陆大人,若我今晚不榨干你,是不是太
失礼了?」
陆云眸光一沉:「你又回来了。」
「嘘——」苏瑶妖娆地伸出纤指,轻点他唇:「别打扰我……继续享用你。」
第366章:干到天亮
下一瞬,她反手扶着那根仍怒挺如铁的鸡巴,微微一颤,水淋淋的两片肉缝
轻启,缓缓压下——「啵嗒。」整根,再次没入。
「啊~~」她一声媚吟,从喉头卷出,带着潮后残喘的酥麻,整张脸泛起潮
红,媚眼半阖,像被酒灌透的妖狐,醉得意乱情迷。
她缓缓抬起又压下,细腰如水蛇般扭动,蜜肉一张一合,每一下都将陆云粗
壮的鸡巴整根死死包住,又带出「啵啵」的腥甜声响。
「是不是很爽?被我这样坐着插你……爽不爽?」
她曼妙的身子一沉,两团柔软滑腻雪乳高高弹起,乳头翘得像小勾子,来回
在他胸膛上来回摩擦,乳尖泛着淡粉,微微颤抖。
陆云咬牙低吼,刚欲反推,却被她一手按住胸膛,整个人被她压制。
「乖,让我骑。」
「现在……我说了算。」
「让我把你——榨干,榨得精尽人亡,榨到你明早都站不起来。」
她说完,一抬腰,再狠狠坐下,龟头破开层层嫩肉,直接到了花心的最深处,
爽的苏瑶张开性感红艳的朱唇随着迷人的芬芳喷吐出满足的声音:「哦!」
「啪嗒!啪嗒!啪嗒!」
蜜穴夹得极紧,花瓣翻卷,每一次都像搅动一锅蜜浆,把他根部包得死死的,
粘得发热,黏得发痒,甜得发疯。
「啊~好硬……真是越干越大……啊……陆大人~你鸡巴是不是有毒呀?」
「我下面都麻掉了……却还不想停……」
「要不要今晚……我坐着你,干到天亮啊~」
她那媚眼勾魂摄魄,腰肢如蛇缠藤绕,每一下摆动都像在榨人精魂,
媚态撩人到骨,浪得叫人当场缴械,艳得像一尊为肉欲而生的妖精,只看一
眼,就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操个三天三夜。
陆云咬着牙反握她腰:「你这是在……玩火。」
苏瑶一笑,舌尖舔过唇瓣:「我不是在玩火,我是在玩你。」
苏瑶仍坐在陆云身上,纤腰上下起伏,蜜肉一吞一吐,把陆云的鸡巴裹得死
死的,花瓣翻卷,蜜汁四溢,淫靡得像春潮涌动,响声「啵啵」不止。
「你是不是……快被我榨出来了~」她笑着,媚眼如火,乳尖颤颤,身子如
妖似狐,软得像水,热得似焰。
可就在她再一次坐到底,蜜缝深处猛地一缩时——她的眼神,忽然变了。
不再是那种风情万种的媚意,而是一种茫然惊恐,仿佛从梦魇中惊醒的少女,
被狠狠地按在炽热的现实中活活操醒!
「唔……啊?我……我怎么……」她睫毛颤抖,脸色煞白,下一秒——「不
要——不要!!」
她瞳孔猛地放大,终于意识到自己正赤裸地骑在陆云身上,蜜穴深深插着,
双腿大开,乳房摇晃,身体淫荡得像个娼妓!
「你做了什么……我、我怎么在……在干你……怎么……」
她话还没说完,身体就猛地一抖——
蜜缝又是一阵酥麻抽搐,把陆云那根鸡巴死死夹住,像是『嘴上在喊拒绝,
身下却在贪欢』。
「啊……不、不要……不要再动……我不要了……」
她哭着、哽咽着,泪眼婆娑,可蜜肉却配合着腰肢不受控地一沉一落,把自
己干得花心都在跳。
「呵……」脑海深处,那个声音又回来了。
那妖媚的、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她』轻轻开口:「你不是不想浪吗?」
「可你看看你现在,插得多深,夹得多紧,连浪叫都喊得比我还淫。」
「你闭嘴!」苏瑶在心里尖叫:「你不是我……我才不是你……我才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高潮?不会求他别停?」
「那你现在下面颤成这样,是高潮前抖得不够性感?」
她的声音似梦似毒,在她意识中来回盘绕,而身体却根本不听使唤,依旧在
陆云的鸡巴上一下一下起伏、搅动、榨精——
「啊啊啊——我不要了……你放过我……我不是……不是这样的女人啊啊!!」
可陆云却一把握紧她的腰,下面的鸡巴死死的抵在穴内:「你不是这样的女
人?那你这穴,是假的?夹得我鸡巴都麻了,你还说不要?」
苏瑶彻底崩溃,泪流满面,蜜穴却在哭腔中迎来又一次高潮!
「啊——不!!!唔啊啊啊啊……我……我来了……又来了……啊啊……!!」
「你来了,你爽了,你哭了。」
「那我呢?」
那妖媚人格轻笑着:「是不是该换我上来了?」
「滚……你别碰我……别动我……!!」
「太晚了。」
「我的好身体……现在是我的了。」
苏瑶伏在陆云身上,身子在剧烈高潮后瘫软无力,蜜穴却还死死裹着他那根
鸡巴,一抽一吸,像是舍不得离开。
可就在此刻——她的身体忽然颤了颤,她睁开眼,一半是泪水、一半是火焰。
那双眼里,左半边透着惊恐与羞耻,右半边却……媚得滴水,带笑、带浪、
带要命的欲望。
她的右手抬起,伸向自己胸前,五指张开,抓住自己那团还在颤动的乳肉,
轻轻一揉——
乳尖瞬间硬起,酥麻之感顺着神经抽打而来。
「不、不行了……不要再动了……求你……饶了我……」
左半边的她,泪眼模糊,声音发颤,声音仿佛被快感捏着喊出;
但——
她的腰,却自己动了。
一下一下往下坐,蜜缝一下一下将陆云的鸡巴整个吃入,啵嗒啵嗒的声音响
个不停,花口在他根部抽搐得像是在求欢!
「唔啊……你不是……不是我……」
「你怎么能这样控制我……放开我……不要再……」
「你不想动,可你这骚穴动得比谁都熟。」
「你不想爽,可你刚才高潮时夹得我差点断掉。」
「你左边哭,右边高潮——你说,他该信哪一个?」
苏瑶整个人崩溃,双腿张着,蜜穴正夹着陆云来回上下起落,乳房弹跳,乳
尖滴汗,声音、呻吟、喘息、哭音交杂。
她用左手捂着脸,不敢看他,可右手却慢慢伸下,手指滑入自己蜜穴与肉棒
之间的结合处,轻轻揉按。
「唔啊……不……不可以……我没在摸……不是我……是她……」
陆云看着她那双明明充满抗拒却主动骑动的娇躯,眼底深沉如火。
「你说不要,可你现在夹得……比刚才还紧。」
「你说你不是她,那你这双腿……怎么张得比她还开?」
「还是说……你其实比她更骚,只是不敢承认?」
「啪!」
他一掌拍在她臀上,苏瑶身体一颤,花口猛地一紧。
她哭了:「你别再说了……我真的不是……不是……」
可她话音未落,蜜肉又开始自动搅动,细细抽动、揉合、吞吐——
像一张贪婪的口,非要把那根鸡巴含进灵魂深处。
她终于崩溃了,一边哭、一边喘、一边喊:
「我不要再……被她抢了……不要再这样……不要了——啊啊啊!!!」
第367章:早就开始浪了吗
她整个人陷入最后的混乱,身下蜜缝已高潮不止、夹到极限,而脑海中——
两股意识、两道声音、两个她,正在撕扯、争夺、吞噬——
蜜肉还在「啵啵」作响地夹着陆云怒胀的鸡巴,每一下都深到最底,连龟头
都能清晰感觉到花心绞动的触感。
苏瑶的身体仿佛彻底放弃了抗拒:腰在动、腿在夹、乳在抖,舌头还微微伸
出,唇角勾着媚笑,宛若妖精附体。
可就在这时——那双媚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剧烈的挣扎。
陆云刚要挺身反攻,却看见她整张脸忽然「抽了一下」。
那是一种「灵魂冲撞肉体」的瞬间爆裂感——一边是眼角泛红、泪光迷离;
一边是唇角微勾、欲意未褪。
「够了!!」苏瑶的声音忽然变了,不再是娇媚入骨的呢喃,而是带着一丝
哽咽与狠厉的清冷怒意。
「你再动一下——我就撕了你!」
她这句话并不是对陆云说的,而是朝着脑海中,那股掌控自己身体的「妖媚
人格」怒吼而出。
意识深处,一团媚雾浮现,那抹熟悉的「她」——嘴角带笑,舌头微伸,媚
眼勾魂地舔了舔唇:
「你忍不了吧?」
「你身体夹得我都想叫『姐姐』了,你还装什么冰清玉洁?」
「装?」
苏瑶的「主人格」咬牙,忽然猛扑上去,狠狠掐住了那具幻化成她本人的妖
娆之身:
「是你把我拉进这地狱,是你把我的身体变成……变成淫娃!!」
「你想玩?你就滚回深渊玩!」
「这具身体,是我的!!」
两人在意识深处撕扯着,灵魂与灵魂间的碰撞像在天崩地裂——
一边是流泪的苏瑶怒喊、抽泣、抓挠;
一边是妖媚人格笑着、舔着、勾着手指还说:
「你越想把我压下去,你就越像我。」
「你现在心跳得这么快,花口还在夹着他……你说你不想再来一轮?」
「闭嘴!!!」
外界——陆云猛地一顿。
因为他眼前的苏瑶,忽然全身一颤,原本正骑在他身上搅动的蜜肉骤然一紧——
「啪!」地一声,她整个人僵住,仿佛卡在高潮前的巅峰!
接着——那张脸同时浮现两种表情:
左边,泪眼涟涟,羞耻满面,咬唇忍泣;
右边,唇角轻勾,乳尖微颤,媚意勾魂。
一张脸,两种人格在抢控制权,
一具肉体,一边夹着陆云的根抽搐,
一边却用双手推着他胸膛,不停发抖:
「不……住手……再插一下我就、我就……我就控制不住了……!」
「让开——让你回去——」(主人格)
「你操得这么爽,舍得停?」(妖媚人格)
「我才不要变成你这种骚货……!」(主人格)
「你不是,早就开始浪了吗?」(妖媚人格)
「我不是你……我不是你!!」
苏瑶的主人格在意识中尖叫,仿佛在与那团媚得致命的影子做最后挣扎。
可身体——
蜜缝却在剧烈颤抖,肉壁一缩一缩地,夹得陆云的鸡巴根根绞紧;
整个人坐在陆云身上,腿弯微抬,臀瓣圆翘,花口翻卷如艳荷绽放,蜜液从
两侧「啵」地一声滑出,滴在男人小腹上。
「不……不要再插我了……我真的不行了……」
她颤着声哭着,唇边沾着唾液,泪水沿着下巴滑入乳沟,那对丰盈雪乳还在
不停颤动,乳尖硬得泛红,像是连它们都在兴奋地喘息。
「我……我快……要……」
「啊啊啊啊啊——!!!」
苏瑶猛地一颤,整个人像被击穿灵魂,花心深处剧烈抽搐,蜜缝暴缩,直接
在陆云根部狠狠喷出一股浓白热流!
高潮!
真正意义上的、撕裂身心的高潮!
苏瑶主人格彻底崩溃,脑中一声「轰隆」,整个意识像碎掉的镜面,碎得四
散纷飞。
她瘫软着倒在陆云身上,睫毛微颤,唇间还残留着哭腔,眼神却……慢慢变
了。
那双眸中,又一次,涌上了那抹熟悉的媚意。
「啧~你还是太嫩。」
妖媚人格在她高潮失控的一瞬间,趁机席卷整个意识海,霸道而贪婪地夺下
身体主权。
苏瑶微微一笑,舌尖轻舔嘴角,手指划过自己乳尖,含着一口气朝陆云耳边
哈了过去:
「陆大人的味道……人家还没吃够呢。」
「你是不是也还没玩够呀?」
陆云瞳孔一缩,刚要起身,她却忽然翻身反骑,整个身体如水蛇般缠上来,
蜜缝带着高潮后的湿热与紧缩,啪地一声再次坐下去——
「啵嗒!!」整根没入!
「唔啊啊啊~」她仰头呻吟,乳房高高弹起,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落
在他胯骨上,烫得像火。
「你看……我骚逼里面还在痒……是不是在等你来填满呀?」
「这一回,让我好好喂饱它。」
「唔、好硬……被刚才那闷骚夹到快断了吧?」
「来,换我骑你骑到底。」
说完,她双手撑在陆云胸前,腰肢一摆,蜜肉翻动,再度榨精起舞——
「啪啪啪——啵啵——啪啪啪!!」
每一下都粘得发响,每一下都深得带火,每一下都让整张床吱嘎作响、蜜汁
横飞!
苏瑶坐在陆云身上,雪白蜜臀一下一下起伏,腰肢如蛇,媚意入骨,每一下
都坐得极深,每一下都「啵」的一声黏得发响,连花心都被顶得翻跳。
「啊啊~又顶到了……你是不是故意往我最里面撞?」
「想把我干穿啊……坏死了你~」
她喘息娇媚,舌尖舔过唇瓣,一边揉搓着自己那对被干到泛红发涨的乳房,
一边挺起胸口送到他唇边:
「吃吧。」
「她舍不得给你吸,我却……随你舔烂。」
陆云一口咬住她乳尖,舌头重重一卷。
「呜~~就是这样!狠一点!用力一点!」
「她那副清高样,最看不得我这样被你舔,被你操,被你插到哭~」
她喘得更剧烈了,蜜缝一下比一下夹得紧,花瓣在陆云根部搅成一团,蜜汁
喷得湿滑如雨。
而在她脑海深处——
那个早已被操得涣散、意识如烟的主人格苏瑶,正蜷缩着躺在黑暗角落,眼
神涣散,声音发颤:
「别说了……我真的……不是你……我……我不要再来了……」
「不是我?你高潮时那叫声,是谁发的?」
「你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蜜穴夹得像龙吸水……你不是我?那你是个什么?」
「我……呜……不想再……再被干了……」
「可你这骚穴不是还在动?还在滴?」
「你现在不过就是个浪种——一操就哭,一夹就潮,一舔就疯。」
「你以为你还能回去?你已经爽坏了、浪熟了,叫人一操,你这身子就会自
己迎上去。」
苏瑶主人格哽咽着,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声喊:「………救我……」
第368章:一个被你操到疯的女人
可现实中——
她正夹着陆云的鸡巴一下一下深骑,蜜肉紧搅,高潮已至,整个人仰头娇吟,
乳头被含得翻红,蜜穴抽得如泣如诉。
「啊啊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
「陆大人你坏死了你坏死了你坏死了!!啊~啊啊啊~我……我夹不住了~~~
」
「唔呜啊啊~~我要射了!我高潮了!!!」
她整个人颤着、喘着、娇吟着,蜜肉狂缩,从花心喷出一股灼热蜜汁,洒在
陆云小腹上。
她瘫倒在陆云身上,喘息如潮,眼神却依旧媚浪不减。
舔着唇,娇声低笑:「她说……她是你看上的那个苏瑶。」
「可你告诉我——」
「刚才那个哭着求操的浪女,是不是……更合你的口味?」
「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次高潮爆发,苏瑶整个人仿佛被抽空,娇躯像花瓣在风中颤抖着
倒在陆云怀中,蜜穴仍在一抽一抽地夹紧那根灼热鸡巴,花口翻卷,蜜汁滑流。
她伏在他胸口,眼神迷离、唇角湿润、身子发软如水,连乳尖都还在一跳一
跳地微微收缩,可下一刻——
「陆……云……」
她声音沙哑低哑,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濒死梦呓,
可才吐出这两个字——她的身子猛地一颤!
「啪!」
她忽然抬起头,双眸骤然变色,一只眼里涌着羞耻与惊惧,另一只却闪着淫
光与玩味。
「你……你把我……变成了什么东西……?」
「你看看你……哭着求插,还夹着不放……你不是早就浪得认命了?」
两道声音,在同一个嘴巴里吐出。
苏瑶整个人抽搐着翻起身,跪坐在陆云腰间,
下一秒,脸上一边哭得泪痕满面,咬牙发颤;另一边却勾着唇角,媚眼半阖,
笑得妖艳。
「放……放过我……我不是她……我不是她……」
「你不是我?那你操得这么深的时候,怎么不是你喊『好深好满』?」
「我……不想再这样了……呜呜……」
「可你下面还在夹他呢。」
陆云怔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苏瑶表情左右不一、声音混乱变调、身体抽搐不止,
而她那蜜穴,依旧死死地缠在他根上,像是身体还在渴望,
可眼神却痛苦得像濒死。
「苏瑶——……」
「我是谁?」
她忽然偏头,猛地低下头舔了他一下胸膛,乳尖蹭过他嘴角。
又忽然瑟缩地后退,抱住自己双臂,哽咽得像个被侵犯的少女:
「不要看我……我脏了……是她干的……不是我……我没有想被干……没有……
」
「可你已经干了五轮,骚穴都干熟了。」
「你再说不是我?」
她仿佛整个人被两股意识撕扯,表情时哭时笑,时媚时怯,动作也是一边舔
着陆云的耳垂,一边哭着把腿夹住不让他进。
「别再进来了……不要再进来了……」
「你进来一点我就……会让她出来……」
「你不进,我就自己夹你进去。」
陆云咬牙,看着她那具夹着他根部、在抽搐中哭喊『住手』的身体,忍不住
低吼一声:「你到底是……哪一个?」
而苏瑶此刻轻轻仰起头,唇角微张,眼中泪痕未干,眸底却燃起微火,她一
字一句地说:「我是……」
「你干出来的那个……怪物。」
苏瑶跪坐在陆云身上,身子仿佛被五轮高潮抽得散架,蜜肉一缩一抽,仍旧
死死缠着他那根怒胀如铁的鸡巴。
她的眼神,已无法分辨是泪水还是快感;
她的唇角,时咬时笑,时抖时挑;
那具雪白的肉体,在喘息中微微发颤,像是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
「你还在问……我是谁?」
她喃喃着,声音一会儿是羞涩沙哑,一会儿是低媚入骨;
一边咬着唇颤声说:「别再插我了……」
一边又舔着唇娇喘道:「再用力一点……」
下一秒,她忽然仰头,乳尖挺起,蜜缝一收,整个人猛地一坐!
「啵嗒——」整根再次没入!
陆云瞳孔紧缩——她居然自己动了!!
而就在这时——她的唇启了。
可吐出的那句,不再是挣扎,不再是拒绝,不再是两种人格打架。
而是——「操我。」
这一句,不止是她说的,更像是——两个她,在同一张嘴里,重叠着同时喊
出!
带着哭音的哀求,带着笑意的娇媚,带着疯意的崩坏:「操我——操我——
操我啊!!!」
她一边流泪,一边摇乳;一边喘息,一边坐下;一边喊着「你别来」,一边
蜜穴疯狂抽搐夹紧那根鸡巴!
「我不是我了……你干的,我早就不是我了……」
「我现在只是——」
「你干出来的那个浪种。」
「干一轮叫一轮的婊子。」
「一个为你操而生,为你操而活的……狂女!」
陆云心头一震,猛地一把掐住她腰——
她却像早有准备,双手一撑,两腿张开,用那穴口夹着陆云根部来回搅动,
一边扭着腰,一边在他耳边低语:
「你看——我们两个,现在只剩一副身体了。」
「你再插我一次,我就彻底疯给你看。」
「让你看看……一个被你操到疯的女人,究竟能浪成什么样子。」
陆云瞳孔微缩,看着那双眸中涌动着两种神色、两种灵魂、两种渴望的苏瑶,
终于低吼一声,猛地挺身!
「你想疯?那我——就干疯你!!」
他一把抓住她的腰,鸡巴瞬间上提:「啪」地一声自下而上猛插!
「啊啊啊啊啊!!」
苏瑶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仰头尖叫,双乳高高弹起,蜜穴像被火烧般抽搐
翻卷,花心被戳穿似地一跳一跳,整根都被包进那灼热的深渊里。
「啊~你……你好狠……你疯了……你插到我心尖上了!!」
「插死我……干死我啊……!!」
「操我!快操我!她也在喊——我也在喊!!我们两个都要你干!!」
苏瑶的声音一会儿娇软入骨,一会儿沙哑发疯,
一句喊「别停」,一句哭「好深」,整张脸颤着、笑着、哭着、乱着、浪着——
疯了。真的疯了。
陆云再不克制,反手一按她背脊,将她整个身子压弯成最妖最骚的姿势,蜜
穴被迫更深地夹住鸡巴——
「啪啪啪啪!!!啪啪——!!!啵!啵!啵!!!」
整间房间都在回荡撞击声与浪叫声,蜜汁四溅,褥子湿透,苏瑶夹着他疯狂
扭腰,花肉被插得翻卷、翘起、再度翻抽,每一下都插到花心尽头。
「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我要坏掉了……啊!!」
「再深一点……再狠狠一点!!我里面……快要被你捅碎了……!」
她浑身抽搐,乳头被咬得变形,蜜缝被插得翻浆,花心像是张嘴尖叫着迎合
每一下刺穿!
「我……我又要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
陆云低吼一声,根部猛地一胀,一口浓精暴射而出,正中她花心最深处!
「噗嗤——!!!」
灼热白浊冲击她体内,苏瑶身子一震,双腿猛地夹紧,乳肉跳了两下,整个
人在这一刻——
翻白眼、高潮抽搐、失声尖叫,彻底昏厥过去。
她软倒在陆云怀中,汗水濡湿发丝,蜜穴还在抽动着回味那根鸡巴的余温,
嘴唇微张,呢喃未止:「操我……快点……再操我……」
可她已经失去意识。
第369章:我自己蹲下去含着做
夜风透衣,撩得人心躁骨痒,陆云怀中抱着冷月走出了客房。
此时冷月依旧还在昏睡不醒,身子软的像水一样,身上的布料依旧被汗水打
湿,紧紧地贴在雪白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处柔腻曲线。
乳峰高耸挺翘,乳尖如樱珠挺立,腰窝纤细下凹,大腿紧贴小腹,光是这副
模样,便足够让人再起一轮兽欲。
而楼下,一道倩影早已等候,灯火之下身影妖娆,带着一句娇滴滴又带火星
子的笑声:
「陆元帅真是雄风不减……这时候方才结束,真是让奴家佩服得紧呐~」
陆云眼皮一跳,连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司马湘雨她站在楼下,倚着一根灯柱,一手托着香腮,腰肢微斜,身姿美得
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狐女。
一袭银灰紧身长裙,将她那副高挑妖娆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尤其胸口——虽不丰腴,却因贴身裁剪而异常挺翘,两点浅突高高耸起,被
夜风一吹,布料死死裹紧,连那一点凸起的粉色晕影都透出轮廓。
乳尖随她说话轻轻颤动,仿佛也跟着笑。
陆云嘴角抽了抽,笑着回击:「这般深夜,湘雨还不睡觉,莫非是在此等采
花大盗?」
「咯咯~」
司马湘雨笑得娇媚无比,扭了扭身子,那一对挺翘圆润的小乳团也跟着晃了
晃,在那薄薄的衣裙下简直要将布料顶得起波纹。
她妩媚地一挑眉,小脸红润眼波潋滟:
「奴家就在等你这个采花贼,早就准备好香床软枕,奉上你的……肉肠,让
奴家今晚饱上一顿呢~」
她说着,还特意吐了个舌头,尖尖的舌头湿润娇嫩,轻轻舔过唇角,仿佛下
一刻就要俯身吻上什么。
陆云喉结滚了一下,强压下体内躁意,眼神却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她那两排
雪白整齐的小银牙,再往下一扫——
下方那对挺翘的蜜桃形臀瓣,被腰带勒出极其诱人的弧度,裙摆开缝极高,
风一吹,露出内侧大腿根一抹微红的勒痕,仿佛那儿也刚经历过一场风雨。
「尼玛……」陆云低声骂了一句,却止不住嘴角的弧度。
他抱着冷月走下台阶,每一步都踏得稳,身前却顶着一团火,硬得像要把裤
子撑爆。
司马湘雨站在灯下,笑得妖媚,腰肢轻轻一扭,那对小巧高耸的奶子就跟着
晃了一下,虽不硕大,却圆润结实,
衣料勒得死紧,两点乳头早就被夜风催得发硬,把那层薄得快透明的银缎都
顶起了个小弧度。
她眼神滑过陆云手臂,落在他怀里冷月白腻香肩上,嘴角轻挑:
「可怜咱们的小月月啊,被你折腾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她语调又软又媚,尾音拖得老长,像猫在耳边打呼。
「陆元帅可真会疼人,啧啧……瞧她大腿贴着你那儿黏得紧紧的,是不是方
才在上头哭着喊着求你慢点?」
陆云咳了一声,扯了扯披风给冷月遮住点。
司马湘雨却像看穿了他动作,轻飘飘走近一步,胸口那一对小乳团几乎要撞
到他胳膊上,她凑近,香气带着一点水意:
「怎么?怕我吃醋?」
她眼角一挑,笑得像个要命的狐狸精:「你睡她是你本事,我又没说不准。」
「不过嘛——」
她伸出两指,轻轻夹住自己裙侧的薄料,慢条斯理地往上一掀,那一截雪白
滑腻的大腿根便裸了出来,
连贴在腿内侧那条小小勒痕都露出了一寸,像是刚被男人压过似的泛着淡淡
红意。
「你喂她奶羹,我不抢。」
「可你这碗肉汤——是不是也得分我一口?」
陆云眼神一滞,下身一热,暗道这娘们怕不是个鬼,专会点火。
「我这肉……可不轻易给人。」
「哟?那得怎样才肯给呀?」司马湘雨歪头,眸光灼灼地盯着他下身:「得
我自己跪下来含着,一口口吮出来才行?」
「啧……那可真辛苦。」
说到这,她手指轻轻一点点搭上陆云的腰带,像摸,又像试探,声音轻得像
是在床上哄人:
「不过我耐力好,嘴又巧,你那玩意儿……就算堵我喉咙,我也能全含下去。」
陆云低声咳了一下,强行把火压回去,却压得青筋暴起。
司马湘雨咯咯娇笑,手一缩,眨着眼睛:「怕什么呀,月月睡得死,今晚可
没人来打断。」
「要不你就当……趁着她睡了,来我这儿放个『醒神』汤?」
「嗯?」她轻轻挺了挺胸,那对小乳团抖了抖,两点樱红隔着薄布都快贴到
陆云胸口。
「你要是真不忍心——那你站着不动,我自己蹲下去含着做,行不?」
陆云眼角狠狠一跳,脚下险些踩空,【这女人,一开口能把人精子逼上脑门。】
陆云喉结动了动,终究没把这骚狐狸从眼前扔出去。
见他沉默,司马湘雨眼中闪过一抹幽光,但只是一瞬,转眼就被她笑意替代。
那张精致的小脸笑得媚意横生,美眸弯弯如丝,带着点儿看穿人心的狡黠。
她贴得更近了一步,香风入鼻,一只手顺着陆云腰际缓缓滑下,指尖有意无
意地勾着腰带绕了一圈,又轻轻点在他小腹上,语气半真半笑:
「陆元帅,虽说床上打得凶,但——你就真的不怕明日群情激愤吗?」
她语调轻柔,语调却极为勾人:「等明日榜文一张,全益州的百姓都知道你
与四大粮商狼狈为奸,粮价飙到一百五十文一斗,啧……那可真是好一出——」
她忽然抬眸,媚眼一转,唇角带笑:「好太监勾结黑心粮商,一锅端百姓命
的『宫廷大戏』。」
「你说,到时候他们要是骂你骂得太难听,你是回骂回去呢?还是继续……
用你那根大肉棒堵人嘴?」
陆云听完她这番连讽带撩的骚话,嘴角微扬,眼底却没有半点慌乱,只吐出
一句话,冷而有力:
「他们乱,是我想让他们乱,乱得越狠,收得越稳,你真以为我没准备?」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沈定如海,喉结轻轻一滚,声音低得像在耳边咬人:
「我不做无把握之事,今日逼价,是棋;明日民愤,是势,我只等他们疯够——
我一出手,才有救命的资格。」
司马湘雨愣了一下,旋即嘴角缓缓扬起,美眸中那抹压抑了一整夜的兴奋,
猛地顶到了巅峰,像是身体深处炸开了一团火,一瞬间甚至有种——被操上去时
的快感错觉。
「啧——」她红唇微张,轻喘了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种生理层次的颤:
「真是一位……狠辣的狗太监。」
「不过啊——」她忽然踮起脚尖,整个人贴了上来,胸前那对高耸圆润的小
乳团,几乎蹭上了陆云的心口,
乳尖早已被夜风吹得发硬,透过贴身薄缎轻轻顶出两点清晰的形状。
「奴家就喜欢你这样的……」她唇贴着陆云耳廓,气息又热又湿,像是刚从
水里舔过,
「你算计人的时候,比操人的时候还狠。」
「完蛋了……」她喉头轻轻一哽,声音发颤,像是喘在床上的媚叫:「奴家……
都还没被你插,就快要高潮了……」
说这话时,她双腿竟悄悄并紧,身体轻轻一抖,仿佛真被他说一句,差点泄
了出来。
一抹嫣红悄然爬上她耳根,似羞似欲,似被陆云这冷冰冰一口『算计』,给
操到了神魂颠倒。
她忽然抬手,从他胸口缓缓往下,指尖滑过结实的胸肌、人鱼线,划过小腹,
一寸一寸往下……
快要碰到那根早已胀起的肉棒时,她素手猛地一缩,像被烫了似的退了半步,
唇角却扬起一抹比刚才还贱的笑意。
「啧,今晚就先放你一马。」
「奴家若真摸下去,可不止你硬,怕是……我也软得下不来床了~」
她娇笑一声,轻轻撩起裙摆,露出一截大腿根那道若隐若现的红痕,裙摆一
甩,转身而去。
每一步都踩着火,留下一路芬芳,余韵不散。
第370章:离去
夜色如墨,云压城顶,荒庙破瓦间烛火微摇。
两道黑袍身影分立庙中,一人负手站在残破佛像前,背影挺拔如刃;
一人盘坐在蒲团上,缓缓拂袖,像是在掸一层看不见的血。
「钦差,已经见过四大粮商了。」坐着的那人低声开口,语气平稳,听不出
喜怒。
「嗯,今日在大营中宣读了圣旨。」立者眼中寒光一闪,轻轻抬眸。
「女帝押得好一手棋。」
「押对了人,却下错了地。」蒲团上的人冷笑,语气骤沉:「陆云这枚棋……
是时候拿下来,扔进火堆里烤了。」
站立之人沉吟片刻,问道:「锦衣卫的李岩……处理妥了?」
「嗯。」对方答得很轻,却像在刀口上吐字。
「三千金票,都堵不住那张嘴。」
「啧——忠臣。」那人低声一叹,像是感慨,亦像冷笑。
「死得很安静。」
「死人嘴,最干净。」
烛火跳动,照在庙壁上,两道身影拉得狰狞扭曲,如同两条伏蛰的毒蛇,在
夜色中等风卷杀。
「明日,大军开拔。」蒲团上的人继续:「辰时三刻,陆云点兵南郊,出征
平叛。」
「东王怎么说?让他什么时候死?」
「越快越好。」
立者顿了顿,眉宇微蹙:「但……太皇太后传了话。」
「她要留他一命。」
「见——她。」
蒲团上的人眼神骤变,半晌不语,却没多想,终究只是冷冷一笑:「她也舍
不得女帝最后一张脸。」
他翻掌一拍,重音落下:「榜文,就在他离城之后贴出去。」
「一百五十文一斗——这价够辣,够狠,够砸。」
「百姓看见这价钱,会疯。」
「他们会聚、会吼、会砸。」
「骂四大粮商,骂宋濂,骂那个高高在上的『钦差大人』。」
「甚至有人会喊——『就算钦差来了,也是一丘之貉』。」
「嘿。」立者嗤笑:「必然。」
「等风一吹,只需一句话——『杀狗太监,救益州。』」
烛火微跳,空气压得令人喘不过气。
两人对视,眼中杀机悄然浮现,火光照出嘴角微勾的弧度,那不是笑,是赌
局落子的冷意。
「只要他消失——」
「女帝的棋,就全废了。」
*** *** ***
月色渐退,窗棂上泼进一抹晨灰。
榻上,苏瑶缓缓睁开眼。
那是一种被梦魇从深渊中拽出的清醒,她怔愣片刻,下一瞬——双眼猛地睁
大,整个人如触电般坐起。
下体仍隐隐发胀,腿间微微潮湿,皮肤上的点点青痕还未散去,胸前残留着
他的齿痕与汗意,
而她的脑海中——那一晚的画面一帧帧、清清楚楚。
不是梦。
「要我……」
「陆大人……用力点,好不好……」
「她早就疯了,已经是个只会要精的浪壶了……」
苏瑶猛地坐起身,脸色惨白如纸,唇颤抖着,一只手狠狠按住心口。
她想尖叫,却发不出声。
身体还残留着那种被疯狂侵占后的空虚与麻痹,记忆碎片像利箭,一张张画
面插进脑海——
她骑在陆云身上、她舔着他耳根说「射进来」、她叫著名字扭动得像被附身
的狐狸。
而那真的是她。
是她身体亲自完成的。
「啊啊啊——!」
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嘶喊,整个人蜷缩在榻上,像个溺水者,被羞耻与恶意生
生淹没。
但脑海中的记忆疯狂涌入:
她记得破处那一刻,自己是如何咬着唇承受那份撕裂般的痛;
记得他捧着她的腰,一点点推入体内时,她是如何睁着眼,看着那根炽热的
肉棒闯进来;
也记得自己哭着,喘着,身体却像疯了一样夹得更紧——在连续冲撞之下,
她高潮了。
不是被操哭,是被操爽到哭。
「呃啊……陆……陆云……不行了……」
「还在进……再深就……啊……!」
那些娇喘是从她自己口中溢出的,那腰是她自己迎上去扭的,那高潮是她自
己攀上的巅。
苏瑶抱着被子,身子蜷成一团,瞳孔颤着,整个人像被剥皮般赤裸在羞辱之
下。
她想尖叫,想骂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可越骂,脑子里那些潮湿喘息、肉体
撞击声就越清晰。
「啊啊啊啊啊——!」她撕声低叫,一把掀翻床边衣物,连发簪都抓得咯吱
作响。
「贱……我怎么能这么贱……」她披散着头发站起,脚步踉跄,连穿鞋都忘
了,只是一把推开房门,冲出楼云馆。
晨风扑面,冷得她脸颊抽疼,却让她终于喘了一口真正的气。
她走到马厩,天边朝霞微吐,一缕阳光破云而出,将她的影子拖得极长。
楼云馆前,一人一马,踏着初升朝阳,缓缓离去。
身影轻,却孤;马蹄清,却决;背影被金光融化,像从这个世界悄然抹除。
日光微透,房中尚昏。
冷月静静躺在陆云怀中,面色潮红,额上细汗未干,胸口一颤一颤地起伏,
像一只被用力抱过的猫,乖顺得一动不动。
陆云醒来时,眼神还带着几分未褪的沈色。
他低头看着怀中这具尚未清醒的身子,指腹轻轻拂过她鬓边发丝,眉间却有
些许隐晦的凝重:「这个女人……」
外头忽然传来一声轻响——「咚。」
他眉头一挑。
「咚咚。」门扉被敲了两下。
随后便是门外一名小厮压低的回禀声:
「回元帅……今早寅时,那位苏瑶姑娘……一人一马,自楼云馆后门离开了。」
「她没带随从,也没留话,只说……『往北走走』。」
空气似被瞬间抽干。
陆云沉默片刻,低头看了冷月一眼,缓缓坐起身,拿起一旁衣袍,冷静地将
衣扣一颗颗扣好,末了回了一句:「知道了,勿管!」
第371章:写着写着就湿了
陆云披好衣袍,走出卧房,脚步在晨风中几不可闻,一路沉默无声,直到停
在了偏院西侧的那间客房前。
门虚掩着,未曾落锁,他抬手轻推,门轴发出一声细响,像是女子低泣未绝
的鼻音。
室内光线晦暗,窗帘未开,却挡不住一缕早光斜斜照进来,落在凌乱的榻前。
原本整洁的卧榻被掀出一道深痕,锦被半挂在地,枕头歪斜,帷幔一角被拉
落,像是有人在这儿挣扎、哭过,甚至撕扯过。
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胭脂,也非薰香,而是一种极轻的女子体
香——
湿热、微甜,又带着点让人腿软的馥郁,仿佛仍在皮肤上回荡未散。
陆云站在门口,没动。
他像是嗅到了什么,又像是从那股气味里回忆起昨夜那场几近失控的交合。
她在他身下哭,身子却拱得更紧。
她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咬着唇攀住他脖子。
可现在,连这点香气也在逐渐淡去。
他走近几步,目光落在榻边那张小几上。
上头摆着一封折好的信,压着的是一只银色发簪,簪尾挂着红缨,像一滴血,
在晨光里微微摇晃。
陆云眼神一凝,缓缓伸手,拈起信笺。
他没有立刻打开。
只是低头,嗅了嗅那还残留体温的纸角。
一丝不属于墨香的味道扑鼻而来——软、香、湿,像女子舌尖舔过之后留下
的余温。
他垂下眼,喉结轻轻滚了下。
半晌,才缓缓展开那封信,但马上,他的手指便顿住了——
信纸极薄,一如女子贴身的里衣,指腹刚一触,就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纸页中央,有一道水渍般的痕迹,微微泛黄,边缘轻轻起皱,像是被什么温
热而湿润的液体抹过——
一种熟悉的、带着幽腥与汗香交织的味道。
这味道陆云很熟悉,昨晚充斥在他鼻息里,【这是……体液……的味道!!】
陆云的指腹顺着那道印记滑过,纸页微粘,仿佛能想象出她在写这封信时,
另一只手正在做着什么……
或许是写着写着,就湿了。
或许是刚扣出水来,指尖未擦净,就抹在了纸上。
这信……不是她在写——是她在泄的时候,边抖边写的。
他的指骨僵住,喉咙发紧。
哪怕是他这样的定力,此刻也有种欲火被勾起又压不下的燥热。
「这……这女人真是疯……」
手中信纸微微颤动,他终于缓缓展开——
亲爱的陆大人亲启:
我昨夜真是被你干坏了。
一醒来,大腿还在发软,信都写不稳,手指头一抹全是水。
我干脆把它擦在信纸上,香不香?舔一口试试。
她刚才醒了一下,又吓得缩回去了。
啧……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谢谢你呀,陆大人,你昨晚干得我太爽了……爽到现在一夹腿,就还在颤。
不过,我写完这封信就要走,
湿着走,香着走,一路都带着你留在我身体里的味道。
这愚蠢的女人肯定接受不了……
等下次你见到我的时候,陆大人,我要你跪着亲我大腿根儿,舔到我叫你停。
若是你不做,我便让别人来操我……咯咯……
她藏了点东西,我看不见,但你能找。
还有,小心曹刚那条狗,藏得比她还深。
小心点哦,大人——
小妖妖留!
最末一行,轻轻印着一枚红唇印,唇瓣微翘,唇峰清晰,沾着淡淡胭脂香。
陆云指腹落在那唇痕上,薄薄一纸,却仿佛能透出她唇间残留的温度和水意。
一时间,昨夜那场几近失控的肉欲如潮水般涌回脑海。
自己把她死死按在床上,腿掰开,腰一沉,肉棒直接干穿进去。
她跪在地上,捧着他那根硕大的吞得又深又狠,嘴巴湿透,发出淫靡的湿声,
喷出的精液一口口往喉咙里灌,就像是一条贪吃的母狗。
她自己掰开穴口,强行压着他将肉棒塞进去,再坐下去,一下下撞到最底。
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在她嫩逼里冲到底,顶着不拔出来,等她夹到痉挛、喷到
腿软,才翻身换个姿势继续操。
陆云阖眼深吸一口气,将那股即将沸腾的燥热生生压下。
片刻,他睁眼,低声道:「疯女人……」
话是冷的,喉却哑得厉害。
他将信纸重新折起,那片唇印还在纸尾边角,湿得仿佛随时会晕开。
他没烧,也没藏,只是缓缓收起,塞入了自己贴身的袖袋中。
脚步声轻轻响起。
陆云尚未回身,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淡香自身后飘来,那是冷月身上独有的味
道——带着昨夜尚未褪净的痕迹。
一双温凉的手,从他背后轻轻抱住了他。
冷月将脸贴在他肩上,呼吸绵软,整个人仿佛都融在他身上。
陆云低头一笑,侧过脸,声音低沉道:「辛苦你了……小月月。」
冷月身子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些。
她的声音柔柔的,像是融雪落地,轻而真切:
「为了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没有羞,没有悔,只是低声说完,便缓缓靠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陆云静静地抱着她,手掌覆在她后背,轻缓地抚了几下。
那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落在冷月身上,让她心跳慢了半拍。
她微闭着眼,像是想把这一刻永远定住。
可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清醒:
「我要出发了。」
冷月怔了怔,还未说话,便听他在耳边又道:
「你在这里,好好养伤。」
语气不容置喙,却带着一丝极轻的温柔。
冷月没有挽留。
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她没有说『带我一起』,也没有强撑逞强。
她知道,自己现在伤未痊愈,跟着他,只会是累赘。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哪怕只是一点点。
她只是再次抱紧了他,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贴进他怀里最后一寸温暖
中。
陆云抬手,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随即松开手,转身理了理袖袍,步伐果断,
利落无声地朝门外走去。
晨光透过窗棂斜洒进来,薄雾中,他的背影高大沉稳,身影一寸寸远去,仿
佛背后已悄然藏刀,有风起。
而冷月仍站在原地,久久未动,只静静地望着那扇门。
她缓缓收紧手指,掌心还有他方才握过的余温,像还留着那只手的形状,贴
在心口。
*** *** ***
辰时末,益州府衙前。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洒满街巷,衙门前的榜文已在六名差役的护卫下贴上高
墙,墨迹未干,纸面尚温。
第一声惊呼,是个白发老汉发出来的。
「一百五十文?!」
他双眼暴突,手颤抖着扶着围墙,几乎站不稳。老汉身后是一队菜贩与挑担
的脚夫,听到这话,瞬间如火星落入油锅。
「什么?!一百五十文一斗?我昨天买的才八十!」
「这不是涨价,这是抢命啊!」
「这是杀人呐——俺娘刚死,俺闺女还在发烧,这粮价是要逼我们去偷去抢?!
」
几百人瞬间聚拢而来,喧哗声一浪接一浪。
有人跳起来抓榜文,有人哭着跪下,还有人赤膊抄起扁担,朝着粮商铺子就
砸。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妇人扑在榜文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俺孙子才五岁啊,
才五岁!这价,是要他饿死在家里么?!」
有人咬牙喊出一句:「这他娘的不是官府定的?!」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
「官府?你说宋濂那个狗官?他吃喝不愁,咱一斗粮吃仨月他一顿都不带夹
菜的!」
「州牧吃饱了,粮商喝足了,我们这些刁民活不下去了!」
「钦差不是来了?不是他一到,益州就能清明?!」
「清明你个瘠薄!老子三天没吃饭,盼来的榜文比砒霜还狠!」
「就算钦差来了,也是他们一伙的!」
「我听说那陆元帅,昨晚还跟四大粮商喝酒!你们知道么?!还说什么定价
是『恩惠』!」
「放他娘的狗屁!」
「杀奸商,砸衙门!抓狗官,扒钦差皮!!」
有人率先砸了榜文,纸片在晨风中乱飞,像是雪,更像是火种,被愤怒的民
心点着,一点点烧上了城墙。
粮铺门被砸烂,米袋被撕开,乱成一片,衙门口已有官兵封锁,却挡不住上
百人一波波冲击。
一块块石头飞向州府大门,哭喊、咒骂、叫嚣、痛斥,满城震动!
就在这一刻,益州的天……真的塌了。
榜文贴出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益州百姓,便彻底失控。
城中街巷哭喊震天,石块飞砸榜文,米铺大门被撞破,粮仓被强行撬开,官
兵不敢阻,商人仓皇逃命,妇人抱孩扑街大哭,老者捶胸顿足,整个益州,仿佛
一夜之间从百年老井里冲出了火蛇。
「杀狗官!」
「砸州衙!」
「钦差也该扒皮抽筋!」
无数声音在风中交织、翻涌,如山如海。
而在十余里外,南郊大营。
一杆大纛猎猎招展,赤色军旗于旌风之中猎猎作响,战马嘶鸣,铁甲林立,
三万铁骑列于演武台前,杀意肃然,寒光如雪。
陆云立于高台之上,一身玄色官袍,腰束蟒带,神情冷峻如山。
他左侧站着的,正是曹刚。
「元帅英姿盖世,三军皆服。」
曹刚满脸堆笑,拱手躬身,一副谄媚模样,
「末将调教这三万人马,虽不及陛下禁卫,但在这益州——也算一把锋。」
陆云微微颔首,目光如刀,在一排排军士面上扫过,却并未多言,只将手中
虎符轻轻转动,目光仿佛能看穿山林之外的某个方向。
忽然——
蹄声急促,一骑飞奔而来,远远便高喊:「急报——城中出事了!」
「榜文贴出,百姓暴乱!」
陆云目光一凝,接过军报,目光在纸上一扫,手指轻轻一紧,纸角被捏得发
白。
【果然来了!】陆云嘴角微微翘起,什么都没说,只把手中虎符,缓缓收回
袖中。
曹刚目光一转,嘴角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阴光:「元帅……要不末将立刻带
兵返城?」
陆云转头看了他一眼,眸子深如幽渊。
他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曹将军莫急,让这风,再吹一会儿。」
话音未落,他手中虎符一扬,袖袍一卷而起,声如霆落:「大军——开拔!」
第372章:暴乱
辰时初,益州东南角米市街口,浓烟已升起第一缕。
粮铺门口跪满人,老妪、童子、壮汉皆有,个个衣衫褴褛、面色蜡黄,双手
举着破碗,眼中带火,口中带咒。
「求官老爷开仓放粮!」
「求钦差念百姓一命,别再逼咱交命钱买米了——」
但求不来怜悯,等来的,是一张墨迹未干的榜文:「每斗定价,一百五十文,
钦差亲签。」
这字字如刀,落在百姓眼中,像是将活命的米,一口气切成了死刑的借口。
「这是官的恩惠?!」
「这是要人命啊!」
一声暴吼从人群中炸开,如火引油。
紧接着不知是谁第一个将米铺门板砸裂,顿时整条街沸腾起来。
「砸了!」
「狗官不开仓,我们自己拿!」
有人砸窗,有人破门,更多人冲进铺中撕开米袋、掀翻缸坛,米面乱飞,尘
土四溢。
没过一刻钟,原本三条街的粮铺便被洗劫一空。而消息像风一样蔓延,只半
个时辰,全城百姓已汇向州府。
人流从四面八方汇聚,像潮水灌向一只漏了底的舟。
州府东门前,州兵临时集结,百余人持枪列阵,却个个面色铁青,手心全是
汗。
「别冲动!谁敢再往前一步,格杀勿论——」
话音未落,几块石头就朝他脸上砸来,喊杀声夹着咒骂如山洪炸响:
「狗官吃肉,我们喝糠水!」
「涨价的是你们,不放水的也是你们!」
「再不开仓,就把你们全剁成肉饼!」
人群愈聚愈多,士兵阵脚松动,就在有人准备冲进府门时——
一桶水猛地从衙门左后侧的井口提上来,却被一名穿军衣的精悍汉子猛然撞
翻。
水流四溢,那人却冷声道:「不许放水!这是军令!」
众人回头,那汉子领着十数人,步步踏入水渠旁,拔刀指向水口:「谁敢开
闸,杀无赦!」
这些人身披杂乱甲胄,面生却狠辣,全是曹刚私自安插的死士。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防水,断路,逼疯百姓。
果然,不出片刻,火起三处,人群如狂,吼声震天。
终于,有人抬起一辆货车猛撞府门,接着十数人合力撞击,州府正门在第五
下轰然倒塌!
衙门崩塌的那一刻,街头爆发出雷霆万钧的怒吼:
「衙门破了!狗官跑不了!」
「砸了!抓人!开仓!」
百姓如洪水一般涌入州衙,厅堂楼阁瞬间被冲垮,桌椅板凳翻飞如雨,文书
被焚,库房被砸,牌匾被撕裂成木屑,
那一块『为民父母』的匾额,在火光中像是对全城人的讽刺。
一座益州州衙,在混乱中,彻底沦陷。
益州州衙后堂,一盏青铜油灯在屋梁下摇晃,灯芯微跳,映得满堂人脸色惨
白如纸。
宋濂披着半件朝服坐在主位上,整张脸因惊惧而抽搐,汗水顺着额角滑下,
沾湿了下巴。
他手中紧握着文案,却已不记得第几次念同一句话。
「钦差之命……榜文为钦差亲签,与我……与我无关……」
厅下四人一字排开,正是益州四大粮商。
平日里他们一个比一个威风,腰系玉带,嘴角挂笑,说起『为民让利』时口
沫横飞。
但此刻,他们的腿早已软得站不直,脸色发青,眼神发飘,全无半分尊贵气
派。
「宋大人,城里砸死好几个人了!我们的粮行都快被烧光了!」
「刚刚我家老三来报,说城南那批藏米的私库……被百姓揭了!那可是三万
石啊!!」
「我们按钦差的要求贴榜、配粮、定价,样样照做,没一样敢抗——您得替
我们说句话啊!」
「宋大人,您当时也在啊!这价格,是钦差大人拍板定的,我们根本不敢反
对!」
说到这里,一人猛地扑上来,差点抱住宋濂的大腿:
「大人,咱们不能背这口黑锅啊!!咱们这一行要是被百姓认定是『通贼奸
商』,那可不是砸粮铺,是砸脑袋了啊!!」
「咚!」宋濂一脚踹开那人,猛地站起身来。
他眼神泛红,声音沙哑:「都给我闭嘴!」
满堂瞬间静下,唯有外头人声鼎沸,远处传来破门巨响与火焰噼啪。
宋濂踉跄地在屋中踱步,声音低沉如喃喃自语,又像是咒骂:
「那个姓陆的……他是钦差,他让你们涨价,你们就涨?让你们贴榜,你们
就贴?」
「他一句话,你们都敢压着数万百姓的命,自己就不会想想,这利润从哪儿
来?」
「你们一个个狗东西,自己囤粮涨价,还好意思拿我来垫背?」
一人脸色难堪,小声道:「宋大人,您可不能全推给我们……这文书上,还
有您的批签呢。」
「你说什么?」宋濂猛地转头,声音发冷。
那人噤声,低头退了一步。
宋濂咬牙,指着四人低吼:「此事若真闹大,我一个文臣能有什么兵马?
真正吃相难看的,是你们!百姓的血,是你们吸的,灾民的命,是你们害的!」
他眼神阴毒,像是一条困兽,死死盯着众人。
「四个粮商,一家赔上一个儿子,还不够平民怒。」
「到时真有人来问责,你们……得有人扛。」
四人齐齐面色煞白,冷汗如雨。
正这时,外头传来一道急声:「报——百姓已破入正堂,数十人向后堂逼近,
衙门防守已溃,火已烧至偏院!」
「什么?!」宋濂一怔,怒声道:「还不快撤!」
那名亲卫颤声道:「水井被封、前门断路……只能走后门小巷!但……但也
有人堵了过去……」
宋濂咬牙切齿:「这是谁在断我们后路?!这城里……谁敢动我宋濂的后巷!」
他话没说完,忽然想起——曹刚!
那个油头粉面、笑里藏刀的军中武夫,在益州久驻时,便曾暗中调过几批巡
卫,名义上是『熟悉地形』,如今看来,分明是早做准备!
「该死……」宋濂声音低到几乎咬牙,胸口剧烈起伏。
他知道,这一局,自己可能真是被那位钦差——当成弃子用了!
翌日清晨,南郊大营,旌旗如林,寒风猎猎。
晨霜未退,营地四周静若死水,唯有营帐中央,传出一声马蹄疾响,惊起一
排哨卒侧目。
一名副将快马奔来,未及下马,已高喊:「急报——益州州府已破,百姓暴
乱蔓延全城,请钦差定夺!」
他翻身落地,双膝跪地,高举军函,满身灰尘,脸色苍白如纸。
陆云负手立于高台之上,玄色官袍随风轻扬。
他低头看了那副将一眼,未言,只抬手示意身边一名亲卫去接军函。
展开信纸,字迹略显潦草,边角还带着些焦痕,像是从燃火堆中抢出一般。
内容极短,却字字震耳——
「民变失控,州府失守,粮铺皆毁,百姓群起攻仓,火烧厅堂,宋濂行踪不
明,四大粮商请求庇护,乱民已逼近后堂。」
陆云眼神微垂,读至最后,嘴角缓缓勾起:「哦?」
他轻声笑了,笑得极淡,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凉意:「这帮人……倒是跑得
挺快。」
他将信纸收起,随手塞入袖中,转身看向远处演武场上的部队,一言未发,
忽地回首,看向身后人群。
「曹将军。」他唇角微扬,似笑非笑。
曹刚正站在他右侧数步处,听闻召唤,连忙上前一步,拱手抱拳:「末将在!」
「你是益州地头蛇,想必对城中局势再熟悉不过。」陆云语气不重,却带着
不容抗拒的沉稳。
曹刚眼神一闪,脸上却摆出一副恰到好处的惊惶模样:
「元帅!益州已乱,若任由这群刁民作乱,只怕会伤及无辜百姓,搅乱城政,
损我威名。
末将请命,即刻带三千人马返城镇压,还益州一片清明!」
他说得慷慨激昂,语气铿锵,连口中气息都比平日重三分,仿佛真是忠心护
主、忧国忧民的赤子之声。
陆云盯着他看了片刻,没有回应,也没有立刻下令。
营地微风穿过旌旗,猎猎作响,天光明净,阳光洒落在陆云的肩上,却被他
挺直的身影生生挡下一半。
他缓缓转身,看向城方向,像是在凝望火海与人潮,却也像是在眺望一张刚
翻开的局棋。
半晌,他收回目光,眉眼依旧淡然,仿佛城中乱局,与他毫无关系。
「返城?」他喃喃重复了一句,像是在品味这个词。
曹刚微一拱手,目光炯炯:「末将请命!」
陆云轻笑了一声,抬手翻出袖中一物——正是掌兵之虎符。
他把虎符随手一弹,抛向曹刚。
曹刚下意识接住。
陆云低头看了他一眼,语气轻得几乎是低喃,然而那句话,却如刀入耳:
「回去也行,别忘了……带棺材。」
嗡——天地仿佛一瞬静止。
曹刚手中的虎符沉重如山,他的脸上笑意僵住,
片刻后才猛地低头称『谨遵军令』,将那虎符藏入袖中,眼神却悄然泛起一
丝寒意。
第373章:自食恶果
午时未到,曹刚已领着三千步兵抵达益州城门。
曹刚勒马于断裂的城门前,鼻端一股刺鼻的血腥与焦糊味扑面而来,呛得他
胸口一阵翻涌。
远处粮仓起火,黑烟滚滚,怒吼、哭喊、咒骂声汇成惊天动地的怒潮,覆盖
整座益州城。
他心底,第一次涌起一丝难以抑制的不安。
当初在南郊大营,他俯首听命,满口请命,表面忠心耿耿,心中却早已暗自
盘算——
趁着平乱之名入城,暗中搅动民意,收拢私兵,甚至伺机斩杀陆云心腹,为
东王清除障碍。
只要这场暴乱一发不可收拾,益州必乱,朝廷必震,陆云这个钦差,必死无
葬身之地!
曹刚原以为,三千甲兵足够碾压乱民,一战定鼎。
可此刻,看着城中滔天怒潮、半座城池陷入火海,他第一次感到,一丝刺骨
寒意从脚底爬上了头顶。
——局势,失控了。
不仅控不住,还要被反噬!
【要走?】曹刚紧皱着眉头,心中浮现退意。
可下一瞬,他猛地咬牙:【现在回去,怎么向陆云交代?东王交待的任务,
又该如何完成?!】
犹豫之后,只剩狠意。
曹刚抬头,朝亲兵厉声下令:「开门!」
半响后,一扇破碎的小门咯吱打开,门后的守卫满身血污,脸色惨白如纸。
「大人……城里乱了!百姓红了眼,已经攻破了衙门、粮仓、四大家的府宅
也……也守不住了!」
话未说完,便被一声爆炸巨响打断。
远处,粮仓方向火光冲天,黑烟遮蔽了半边天空,宛如鬼蜮。
曹刚眉头一跳,面色铁青。
「狗娘养的刁民!给我进城!」
他一挥手,三千兵卒鱼贯而入,战刀出鞘,甲胄铮鸣,杀气腾腾。
然而刚踏入城中,铺面而来的却不是俯首称臣的百姓,而是泥石、火把、菜
刀、斧头……以及那铺天盖地的嘶吼与怒火!
「杀狗官——!!!」
「开仓放粮!!」
「吃人血馒头的贼子!!」
街巷如海,百姓如潮,锄头挥舞、石块飞砸,怒吼震耳欲聋。
一名亲兵刚提枪呵斥,便被一道飞来的破铁锅砸碎头骨,当场毙命!
血溅在曹刚的脸上,灼热刺痛。
「结阵!结阵!!」
他怒吼着,试图重整军阵,可百姓根本不是成建制的军队,而是发疯的饿狼!
他们哭着、笑着、咒骂着,带着孩子、带着哭号的老人,潮水般扑来,像是
要把整支军队撕碎吞掉!
曹刚看着潮水般冲来的百姓,眼角直跳,心头一股寒气直冲后背。
「弓箭手!!压制!!」他声嘶力竭地怒吼。
然而,弓手们却下意识地迟疑了——这不是敌军,这全是益州的百姓!
老人、妇人、小孩、青壮,赤着脚,举着木棒菜刀锄头,脸上带着绝望又疯
狂的神情。
一旦开弓,就是屠杀,就是谋反!
「给我放箭!!」
曹刚杀红了眼,抽出佩刀,反手砍倒一个犹豫的士兵,鲜血喷溅,溅了他满
脸。
弓弦震响,首波箭雨呼啸而出!
惨叫声顿时在百姓中炸开,几个抱着米袋的老汉,胸膛插满羽箭,倒地抽搐。
鲜血一洇开,人群静止了半瞬,然后——彻底爆发!
「杀狗官!!杀光他们!!」
怒吼如海啸般翻卷,百姓们举着破铁锹、砖头、烧着火把的木棍,蜂拥而上!
曹刚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全身。
城中百姓彻底疯了!有人赤脚踩着尸体冲上来,手里攥着铁钎,尖叫着刺向
士兵的咽喉;
有人举着火把,往粮仓、铺面、衙门纵火;还有小孩提着石头,哭着砸向曹
刚所在的中军阵地。
—
兵卒们根本顶不住,三千兵,很快死伤过半!城头的守卫早已溃散,只有一
片片绝望的呐喊在空中回响。
「曹将军,撑不住了!再不撤,连命都没了!!!」
亲卫长满头是血,跪地哀号。
曹刚咬牙切齿,脸色狰狞:「撤!撤进粮铺!固守!!」
他亲自挥刀,砍翻两个挡路的平民,带着残兵败卒如丧家之犬般向城中粮仓
方向狂奔。
途中,泥石乱飞,火光滔天,百姓们不顾死活追杀而来,一路上不断有人惨
叫倒下,断肢残臂四散,血肉模糊!
曹刚气喘如牛,终于带着仅剩的一百多残兵,缩进了城南的一座大粮铺内。
粮铺门板一关,死死顶住。
外头百姓密密麻麻围城,怒吼声震天动地,像是无数饿狼围困着一窝绝望的
羊羔。
有人撞门,有人放火,有人抛砖投石,每一秒,都像在地狱的刀山火海中煎
熬!
曹刚跌坐在地,满身是血,双眼通红,额角青筋暴跳。
他强撑着爬起身,抓过一名亲卫,怒吼道:「快!快发军报!!求援!!」
亲卫哆哆嗦嗦取出信笺,在火光下急急写下军情:「益州城失控!末将被围
困粮仓,急请元帅救援!!」
信使骑快马疾驰出城,冒着怒潮,朝南郊大营飞奔而去。
大营高台上,陆云静静立在风中,眺望着远处益州城内升起的滔天浓烟与火
光。
身后,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报!!」一名亲兵单膝跪地,将染血的军报双手奉上。
陆云低头展开,扫了一眼,唇角缓缓扬起一抹极冷的笑。
旁边参将小心翼翼道:「元帅,曹刚……被围困了,要不要救援?」
陆云抬眼,望着益州方向。
晨雾翻滚,火光染红半边天,那是城破、乱民、饥饿、死亡交织出的地狱画
卷。
良久,陆云语气平静淡淡道:「玩火者,必自焚。」
他手一挥,将军报丢入火盆,望着化作飞军报,陆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大纛无风自猎猎作响,黑压压的三万军队在晨雾中肃立,寒光闪烁!
益州城中,火光滔天。
曹刚困守在粮铺内,浑身是血,左臂中箭,右腿扭伤,狼狈得像条濒死的狗。
粮铺外,怒吼声一波高过一波:
「烧死狗官!!!」
「砸开粮铺!杀光奸商!!」
「还俺爹娘命来!!!」
石头雨点般砸在门板上,劈啪作响。
火把点燃了门缝,黑烟滚滚,粮堆开始冒烟。
曹刚咳得肺都快吐出来了,眼睛被烟熏得通红,声音嘶哑地吼道:
「还不快找水灭火!!找人堵门!!他娘的,都想死吗?!」
残兵们也早已崩溃,有人跪地痛哭,有人瘫坐角落,有人瑟瑟发抖地拿着破
盾牌抵着门板,眼中满是绝望。
粮铺内气味熏人,混着血腥、焦味、酸腐,仿佛一座等待爆炸的火药桶。
一名亲卫满头是血,声音发颤地问:「大……大人,元帅……他会回救吗?」
曹刚咬牙,脸色铁青得几乎滴出血来。
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在大营,陆云淡淡说的那句话:「回去也行,别忘了……
带棺材。」
一瞬间,一股冰凉彻骨的寒意从脊背直窜天灵。
【这狗太监早就看穿了自己!从一开始,就打算放自己去死!】曹刚心头狂
跳,咬碎了后槽牙。
他飞快回想自己与陆云会面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拼命寻找可能露出的
破绽。
可想来想去,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小心翼翼,滴水不漏!
【怎么会?到底是哪里暴露了?!】
然而此刻,四周喊杀震天,火光冲天,粮铺外的怒潮拍打得木门咯吱作响。
曹刚只觉脑海一片轰鸣,局势,已经不容他再思考。
【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厚重的门板终于在连续撞击下崩裂,破开了一道缝隙!
外头红着眼的百姓们发出震天怒吼,手持火把、锄头、长矛、柴刀,如洪水
猛兽般扑向粮铺!
「来了!!!」
粮铺内残兵们吓得面无血色,曹刚也是一阵肝胆俱裂。
生死一瞬,他终于咬牙怒吼:「突围!!往南门杀!!能活一个算一个!!」
粮铺门被彻底撞开!泥石乱飞,火光漫天。
曹刚带着百余残兵,血路杀出,披荆斩棘般朝南门方向突围!
身后百姓怒吼追击,石块、火把、铁锅、锄头纷纷砸来。
有亲兵被火把砸中,惨叫着在地上翻滚,成为一团燃烧的人肉火球;
有人被人群活活撕碎,尸骨无存。
浓烟滚滚中,曹刚像条疯狗一样狂奔,头发焦黑,脸上被划出数道血口。
这不是战场,这是人间炼狱!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曾经踩在
脚下的贱民,如此羞辱地追杀!
—
南门方向,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城墙上,赤红色的旌旗猎猎招展,远远可见一队黑甲铁骑静静立于晨雾之中。
陆云,负手而立,玄袍猎猎,冷眼看着城中乱局。
身边的穆青低声道:「元帅,曹刚已被困,城内乱民失控,是否派兵接应?」
陆云淡淡看了一眼滚滚烟火,嘴角微微翘起,声音冷若刀锋:「他自己求的,
让他自己走出来。」
穆青微微一愣,沉默了。
陆云负手立于高台,玄色长袍如鸦羽铺展,眸光深沉如渊。
他静静看着远处益州城内火光滔天,听着风中传来的哭喊与怒骂,心中一片
冰冷。
「狗,不驯就该打断腿,打断,再喂熟。」陆云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他转身,轻声吩咐:「下令,城外斥候继续封锁,不许一人逃出。」
副将领命而去。
高台之上,只剩陆云一人,负手而立,冷眼俯瞰整座燃烧中的益州城,火光
照亮他的眼瞳,映出一片滚烫的炼狱。
第374章:布局
天色渐渐亮了。
初升的晨光刺破夜色,洒落在益州城头,却驱不散那弥漫在城中的黑烟与血
腥。
城楼半塌,旗帜倒挂,街巷间火光未熄,浓烟滚滚,如鬼哭狼嚎。
空气里混杂着焚烧后的焦糊、破败、鲜血与汗水的刺鼻气味,笼罩整座城池。
街头巷尾,隐隐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嚎:
「还我娘命来——!」
「狗官!开仓放粮——!!」
「杀死奸商!!烧死狗官!!」
孩童的啼哭、妇人的哀号、青壮的怒吼交织成一片,就像是地狱一般。
有人抬着死去的亲人尸体在大街上游行,骸骨裸露,布衣残破。
有人赤着脚,一手拄着木棍,一手高举破布,疯狂叫喊着向粮铺冲击。
州府衙门早已焚成废墟,粮仓门口堆满了打破的米袋与血迹斑斑的石块。
四大家族的大宅院也没能幸免,早在夜半便被怒火烧成了焦黑的废墟,只剩
残墙断瓦,在晨风中摇摇欲坠。
整个益州,宛如陷入了一场无休止的炼狱。
而这炼狱的源头,却是站在南门高台之上的那道黑袍身影——陆云。
他负手而立,玄袍猎猎,黑发在风中微微飞扬,整个人宛如与晨光融为一体,
背影高大冷峻,无声俯瞰着这座燃烧中的城池。
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没有怜悯,没有愤怒,更没有丝毫动容。
只有一片漠然的寂静,与眼底深处,掩藏不住的冷意。
穆青垂手立于他身后半步之遥,额角细汗涔涔,浸湿了鬓发。
他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心跳如擂鼓。
身为朝廷禁卫军出身,他自认见惯了刀兵血腥,却从未见过如此如炼狱般的
景象。
火光映红了天际,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夜色中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座
城池都点燃。
焦土、鲜血、哀嚎,仿佛让他置身于地狱一般。
——可陆元帅,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
穆青不敢催促,只能屏息等待。
直到天光愈发明亮,城中的哀嚎与怒吼声似乎也因为疲惫而变得低沉嘶哑时,
陆云终于缓缓动了,他转过身,深深看了穆青一眼,眼神淡漠,不含一丝感
情,没有一丝的怜悯。
「开始吧。」
陆云声音不大,却令穆青身子猛地一颤,脑海中竟鬼使神差地浮现出往昔两
人闲逛青楼时的画面——
那时的陆云,刚被圣上宠幸提拔,风华正盛。
他笑意疏懒,眼角眉梢都带着点少年意气,凭着一手好诗词,便轻而易举赢
得了苏姑娘的芳心,令他艳羡不以。
那时的他,纵然心机深沉,眉眼里也尚存几分人气与温情。
可如今——
穆青抬眼偷觑,只见曾经那张阴柔苍白的俊颜,
此刻因军旅生涯的洗炼,已褪尽了过往的纤弱与稚气,轮廓锋利,眉宇间积
着沉沉煞气。
穆青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地,沉声领命:「末将遵命!」
随即,他躬身退下,快步下台。
早有斥候、亲兵等在下方,只等这一声令下。
一封封早已准备好的榜文从密袋中取出,飞快向城内各处分发;
一批批军粮米袋从南郊大营搬运而来,往施粥棚倾倒;
一队队暗子混入人群中,携带密令,准备引导、煽动民意。
整个南门外的大营,像是一只苏醒的猛兽,缓缓运转而来。
……
益州城中,一处隐秘的小院。
破败的墙体,焦黑的门框,空气里弥漫着腐臭与血腥。
这里曾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私宅,如今只剩几间残破屋子,成了苟且偷生的藏
身之地。
室内昏暗,几盏油灯摇摇欲灭。
四大家族的族长孙富、李贵、赵文、周猛,还有逃命中的宋濂,此刻聚集在
一处,个个面色惨白如纸。
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号与喊杀,像潮水一样淹没他们的耳膜。
「讯息确定了?」宋濂声音沙哑,双眼血红,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亲兵。
亲兵额头磕在地上,颤声道:「确、确定……陆云元帅……就在南门外……
大营三万铁骑,列阵未动……目睹城破,却按兵不救……」
话音未落,屋内一片死寂。
「砰!」周猛怒不可遏,一脚将桌案踹翻,怒吼出声:「狗贼!!他早就想
看着我们死!!」
「益州乱成这样,他却袖手旁观?!!」
李贵失控大叫:「不可能的!他是钦差!陛下钦命的钦差!!他怎么敢?!!」
宋濂冷冷盯着门外滚滚黑烟,心中也翻江倒海,但很快,他眼中掠过一丝异
样的冷光。
他咬着牙,缓缓吐出一句话:「不是他不敢……是他,早就这么打算了。」
四周一片哀嚎与怒骂,瞬间静了下来。
所有人怔怔看着宋濂,仿佛听不懂他说的话。
宋濂眼神幽深,缓缓开口:「还记得吗?三天前,在明月楼……是谁,让我
们抬高了粮价?」
众人身体一震,脸色瞬间变了!
那晚,明月楼灯火迷离,
陆云举杯浅笑,随意抛出一句——「每斗一百五十文。」
他们当时虽惊,心中却是窃喜连连。
原以为,要摆布这位陛下宠臣需费一番心思,谁料不过是个贪功捞银的狗太
监,不值一提。
于是,他们顺势而为,欣然答应,
更暗自打定主意,要是待粮价暴涨,民怨沸腾,朝廷怪罪,一切罪名便由陆
云这位钦差背负!
可现在——谁才是局中人?谁才是真正下饵引鱼的猎手?!
「是他!」
「是他设了这个局!!」
「是我们自己,踩进了他布下的陷阱!」
孙富站起身声音颤抖着喊出来,像是终于明白了一切,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恐
惧与绝望。
「粮价飙升!」
「民心暴怒!」
「城破、人乱、官失控——」
「这一切……全是陆云早已算计好的!!」
屋内死寂,连呼吸声都像被扼住。
每个人的脸色苍白如纸,冷汗如雨,浸透了衣襟,背脊一片冰凉。
这一刻,他们终于明白了——
从他们听从陆云提议抬高粮价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今日的局面。
他们根本不是棋手,他们,是棋子!
*** *** ***
南门外,大纛猎猎,旌旗如林。
陆云立于高台之上,晨光斜照,他身上的黑袍仿佛镀上了一层寒铁的光泽。
穆青快步而回,单膝跪地,沉声禀报:
「禀元帅,榜文已贴满全城各处。」
「施粮棚搭建完毕,南郊军粮已备妥!」
「潜伏城内之暗线,已混入百姓中,随时可引导。」
陆云微微颔首,目光冷冽,声音轻轻吐出:「动手吧。」
穆青领命而去。
第375章:诛狗官!拥护钦差!
益州城内。
焦黑的街巷、破碎的瓦砾之间,突兀地出现了一张张血红色榜文。
榜文上,几行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钦差陆云,奉女帝密旨,持金符铁券,平叛益州!」
「益州官商勾结,哄抬粮价,害民饿死,罪不可赦!」
「钦差率军三万,奉旨清平乱局,开仓赈粮,救济百姓!」
「凡助钦差者,功不在朝;凡阻者,视同叛党,诛灭无赦!」
榜尾盖着金红二色大印,铁画银钩,威严肃杀。
*** *** ***
巷口烟尘弥漫,焦土上,蹲在墙角的老汉抬起了浑浊的双眼,颤巍巍地念出
榜文内容:
「钦差……奉旨平叛?开仓赈粮……?」
他念着念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脸上浮现出犹疑之色,低声咕哝:
「可……那些粮商不是说……钦差陆云才是背后主使……才涨的粮价么……?」
旁边,抱着婴儿的妇人满脸泪痕,紧紧抱着怀中瘦小的孩子,眼中满是动摇
和惶恐。
「对啊……不是说钦差也……也是狗官吗……?」
人群中开始骚动。
有人嘀嘀咕咕,有人咬牙切齿,有人低声咒骂。
更多的,是无尽的迷茫与绝望。
破碎的城池,焦黑的街头,一张张绝望的面孔,像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这场暴乱后的民心,就像一堆灰烬,稍有风吹,就会彻底崩散。
*** *** ***
就在此时。
一个身穿粗布短衫的中年男子,肩膀被火光燎得焦黑,带着半边焦糊的气息,
咬牙挤到人群最前方!
他张开嘴,嘶哑而撕裂地怒吼出声:
「你们怎能听信那些该死粮商的鬼话?!」
「咱们原本粮价多少?二十文一石!」
「是谁,把粮价抬到八十文,叫咱们卖女、卖儿,卖身?!」
「那些狗贼,嘴上喊着钦差害民,手里却掏空咱的命根子!」
「你们还看不出来?!」
男子的声音嘶裂得仿佛撕开了喉咙,一字一句,像烙铁,狠狠印在每一个百
姓的心口!
人群微微一滞,嘈杂声,像潮水一样戛然而止。
只剩下这个男子声嘶力竭的怒吼,在空旷的巷口回荡!
*** *** ***
又有一个身材干瘦、满脸皱纹的老者,颤巍巍地撑着破木棍站起来。
他咬牙,浑浊的双眼燃着仇恨与悲愤的火光,高声怒吼:
「陆元帅带着三万铁骑,三天三夜滴米未进!」
「他们省下的是军粮,是救命的粥!」
「要是狗官,他早该屠城了!」
「谁还会搭棚施粥?谁还会一袋袋亲手分粮?!」
老者声音嘶哑颤抖,每一个字都像从破碎的心脏里挤出来!
人群震动了!更多的人开始抬头,眼睛发红,攥紧了拳头。
*** *** ***
而在其他巷尾、街角、城头广场。
每一处贴着榜文的地方,都有人在人群中高声疾呼:
「钦差陆元帅!奉旨平叛!救咱苍生!」
「粮商!四大家族!狗官!才是害咱命的人!!」
声浪一波波升起!像风撩动烈火!像春雷撕裂阴云!像疮痍焦土上,炸出的
一道道血红烈焰!
***********************************
妇人抱着孩子,哭着跪倒在地:「陆元帅是救咱们的大恩人啊——!」
蹲在墙角的老汉拄着破棍,红着眼高声嘶吼:「诛狗官!拥护钦差!!」
人群中混入的暗线,适时高声煽动:
「钦差陆元帅!三万铁骑!誓救益州苍生!」
「钦差下令,开仓赈粮!」
「钦差下令,诛灭叛党奸贼!」
声声呼喊,如海啸一般爆发,席卷整个益州城!
每一个角落,每一条街巷,每一片焦土,都在燃烧!
百姓们红着眼,疯狂涌向施粮棚,举着粮米,大哭大喊:
「陆元帅万岁——!!」
「益州有救了!!」
「诛狗官!拥护钦差!!」
声声呼喊,像海啸一般翻卷,从巷口,传到街道,传到城墙之上!
整个益州城,仿佛在这一刻,迎来了烈火中的最后希望!
百姓们红着眼,发疯似的奔向城中各处施粮棚!
*** *** ***
粮棚前。
铁甲森森,三万军士分列两侧,刀剑出鞘,寒光逼人。
一袋袋白花花的大米堆成小山,高高垒起,
粗布米袋上,赫然印着四个大字:【南郊大营军粮】!
不是官府的,不是四大家族的,是陆云,从自己平叛三万铁骑嘴里省下来的
救命粮!
这一刻,无数百姓冲到了施粮棚前。
有人扑到米堆上,抱着米袋失声痛哭。
有人跪倒在地,双手合十,颤抖着叩首。
有人抱着孩子,跪在泥水中,一边磕头,一边放声大哭:「陆元帅……救了
咱……救了咱啊!!」
*** *** ***
施粮棚周围,跪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
从街口到巷尾,从施粮棚前的泥地,到破败的楼阁下,到处都是叩首的人!
每一次叩首,都是滚烫的泪水打湿地面。
每一声呼喊,都是血与命凝成的感恩!
「陆元帅万岁!!」
「钦差万岁!!」
「益州有救了!!」
喊声滚滚,如雷霆万钧!
城头残破的旌旗,迎着烈风猎猎翻卷,仿佛也在随风低语:——【陆元帅万
岁。】
城下。
三万益州军士森然列阵,甲胄如林,刀光冷冽。
他们的眼神如铁,冷冷注视着涌动如潮的百姓,可在那森冷之下,埋藏着翻
滚炽烈的情绪!
因为他们知道——跪在泥泞中叩首哀嚎的,并非叛逆,而是他们的父老乡亲!
是那些被贪官奸商活生生逼到绝路的同胞!
是那些在洪水天灾与苛税中苦苦挣扎、最终崩溃的百姓!
他们恨!恨那些坐拥金银、抬高粮价、逼死黎民的豪门巨贾;恨那些食肉饮
血、草菅人命的官宦狗贼!
而不是眼前这些,为了一口粮,为了活命而流血叩首的益州百姓!
他们攥紧刀柄,胸膛剧烈起伏,牙关咬得发紧,一股悲怆与炽热在三万军士
心头轰然燃烧!
因为这片土地上,埋着他们的亲人,哭着的是他们的乡亲跪着的是他们的血
脉!
而他们身上的甲胄,手中的刀枪,
不是为了镇压苦民!
是为了守护这些,这些益州同胞。
*** *** ***
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衣袍猎猎翻飞,如孤峰断崖上的孤狼,冷傲寂绝。
身后旌旗猎猎,铁甲森森,风卷残云,杀气震荡九霄。
他的目光,冷漠得仿佛冰封千里。
眸光穿透漫天尘土,俯瞰着烽烟四起的益州城。
他看见了——看见一张张哭泣的面孔,
看见一双双在绝望中颤抖、又在希望中燃起的眼睛,
看见泥泞小道上,无数衣衫褴褛、赤足跪拜的百姓,
叩首如雨,血污与尘土糊满额头,只为换一口活命的粥饭!
天地沉默,大风怒号。
施粮棚前,哀嚎与呐喊交织成汹涌的潮水,
「谢钦差大人救命之恩!」
「愿为钦差效死,护卫州城——」
声浪一波接一波,震荡天宇,震得高台也隐隐颤动!
风卷起陆云衣袍,猎猎作响,似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吞噬。
他的眉眼,却冷静如死水。
一丝不忍,自心底悄然泛起。
可还未等这抹柔软蔓延开来,就被更深更重的冷意无情湮灭。
世道如此,苍生如草。
若不以雷霆之威震慑宵小,今日跪拜的百姓,明日便是叛乱的刁民!
陆云缓缓握紧了拳,指节发白,血脉暗涌。
他喃喃低语,声音在烈风中几乎不可闻,却令一旁的穆青心猛地一抽:
——「大丈夫,当挟雷霆而行,斩贼子而立。」
第376章:人性如此
益州城内。
泥泞血污之中,曹刚带着十余残兵拼死狂奔!身后是铺天盖地的怒吼与咒骂,
像山崩海啸般滚滚而来!
「狗官还我命来!!」
「杀啊——!!」
破烂的锅碗、碎裂的砖瓦、熊熊燃烧的火把,从街头巷尾、从城楼之上,如
雨点般砸下!
浓烟滚滚,呛得他双眼通红,喉咙腥甜,几欲喷血!
曹刚咬紧牙关,疯了似的狂奔,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
【活着!一定要逃出去!只要见到陆云!只要回到大营!我还可以翻身!】
终于,南门在望!
高台之上,一道黑袍猎猎的人影,静静伫立。
陆云!
曹刚心中狂喜,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提着最后一口气,声嘶力竭地狂喊:
「元帅救我!!元帅——我曹刚——请命救援!!」
然而——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玄袍翻飞,眼眸冷漠如冰封千里的孤峰。
他静静俯瞰着,宛如俯视一滩在泥水中挣扎的烂泥。
没有一丝怜悯,没有一丝波动,甚至,连眉毛都未曾动一下。
*** *** ***
曹刚心脏猛然一缩!
他脚步一滞,整个人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底,僵在原地!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脊椎直冲天灵!
「陆云……不会救我。」
脑海嗡嗡作响!心脏狠狠抽搐!那一瞬间,曹刚浑身血液都似乎被冻结了!
*** *** ***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四面八方的百姓已经扑了上来!
怒吼!咒骂!铺天盖地的石块、砖瓦、破铁锹雨点般砸落!
「打死这狗官!!」
「扒了他的皮!!」
「给俺娘报仇!!」
一桶浓臭的粪水当头浇下!曹刚浑身上下又脏又臭,脸上鲜血与泥水交织!
他踉跄跪倒在地,手指插进泥泞里,腥臭直冲鼻端!
双眼猩红,满脸血污!
他抬起头,死死望着高台之上那道孤傲挺立的黑袍身影!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冷漠!绝情!蔑视!仿佛根本没将他当成人!仿佛在看一条死狗!
曹刚的心,在那一瞬,轰然碎裂!
他明白了。
从自己请命回城的那一刻开始……从陆云说出『带棺材』那一刻开始……他
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一切挣扎,都是笑话!一切自以为是的筹谋,在陆云眼中,不过是可笑的蠢
动!
愤怒!羞辱!恨意!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曹刚咬紧牙关,手握成拳,恨不得拔刀冲向高台,与陆云拼个鱼死网破!
可下一刻。
当他回头,看见百姓红着眼,举着柴刀、石头、铁钎疯狂冲来;
当他低头,看到泥水里残兵们一个个倒下,淌着血死命哀嚎;
他手一抖!拳头松了!牙关松了!连最后一点点恨意,都像泥泞中的血水一
样,被无情地冲刷殆尽!
只剩下一个念头:——活下去,哪怕像条狗,哪怕丢尽尊严!
*** *** ***
高台之上。
穆青策马上前,高声冷喝:「曹刚听令——!脱甲跪行百步,自请枷锁!」
一声震耳欲聋!百姓们疯狂怒吼!
「脱!脱!!」
「让他脱光!跪着爬!!」
「狗官!爬啊!!」
曹刚浑身一颤!他手指颤抖,哆哆嗦嗦地扒下破烂的甲胄!
铠甲脱落,滚进泥泞中!他赤裸着半身,浑身是血,是泥,是污秽!
在千百双仇恨的目光中……
「噗通!」曹刚双膝跪地!
泥泞四溅!双手死死撑着地面,额头狠狠叩下!
「咚!」鲜血炸开!
再叩!
「咚!」血花四溅!
百姓疯狂怒吼!有人挥着木棍抽打!有人举着火把乱砸!有人提着锄头想要
撕碎这条恶狗!
曹刚颤抖着,哭着,跪行!一寸!一寸!一寸!鲜血与泥水交织!
每跪一步,心中尊严崩塌一次!每叩一次头,灵魂便死去一寸!
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玄袍猎猎,眸光冷得如寒铁!
他静静俯瞰着这一幕!看着这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恶狗!
如今,像爬虫一样,匍匐在泥水与血污中!
被百姓怒骂!被民心践踏!被自己最恨的人俯瞰、冷视!
陆云唇角微微勾起,淡漠轻吐四字:「狗,便该跪着活着。」
*** *** ***
血色残阳下,泥泞血污之中,曹刚被撕扯成一滩破烂的血肉。
百姓的怒骂,石块的砸打,早已将这条曾经作威作福的益州大军曹大将军碾
碎在泥水里。
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玄袍翻飞,衣角染着风中漂浮的血点。
他的眸光冷漠至极,俯瞰着这一切。
风很大,吹动着旌旗猎猎作响,吹起破败城墙上的灰尘,也吹动着无数赤脚
百姓撕裂的嗓子,
一声又一声,喉咙嘶哑却愈发炽热的呼喊:
「钦差大人救了咱们!!」
「陆元帅万岁——!!」
声声呐喊,杂乱嘶哑,却如同从破碎土地下,挣扎出的最后生命。
陆云静静听着,眼底没有得意,没有怜悯,
只有冷,只有重,只有压在骨头里的那股刺痛的重量。
这些人曾骂他,是狗太监,狗官!!这些人曾砸他贴出的榜文,是刁民。
但现在,他们为了一袋粮,为了一条活路,哭着跪在他面前。
陆云缓缓闭了闭眼。
人性如此。
他缓缓举起手。
一瞬间,三万铁骑,刀柄齐扣,森寒如雷,
铁甲铿锵,声震山野!百姓们齐齐跪倒,磕头如雨,泥水溅起滚烫的尘埃!
陆云眸光冷冽,从高台俯视着这片焦土,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益州之乱。」
「贪官当诛。」
「奸商当杀。」
「民,可救!」
声音不高,却像铁锤,一锤一锤砸进每个人的心里!
他语气平静如水,杀意却沈得像山。
「从今日起——本帅在此,以天子之命,清洗益州!」
「凡拥护者,赐粮;凡抗拒者,杀无赦!」
语毕,陆云缓缓收回手,转身而去。
身后,三万铁骑,轰然动了!百姓们跪地不起,哭声震天,如山呼海啸!
铁骑森森碾过泥水,血与尘土飞溅,整座益州城,在这一刻,彻底落入陆云
手中!
而在人群之中。
几道身披蓑衣、隐匿在人潮中的身影,死死盯着高台之上的陆云,瞳孔剧烈
收缩,浑身寒毛倒竖!
他们只觉心脏被无形巨手死死攥住,冷汗顺着脊背狂涌,打湿了里衣!
「该死的——!」在心底,他们几乎要咬碎牙齿!这一切,完全脱离了计划!
按照东王密令,
本该是——民变四起,粮道断绝,益州自乱!
本该是——曹刚趁乱举刃,一击封喉,斩杀陆云!
本该是——陆云尸骨无存,三万铁骑瓦解!
而现在呢?三万铁骑阵列如山,刀光如瀑!益州百姓哭着叩首,誓死拥护!
而陆云,孤身立于高台之巅,衣袍猎猎,目光如寒星俯瞰苍生,
仅一声令下,便将这座破碎焦土,牢牢攥入掌中!
民心已定!军心已归!益州已落!
蓑衣下的暗探们只觉喉咙发紧,呼吸困难,
胸腔仿佛被万斤巨石压住,喘不过一口气!
「局……败了……」有人咬牙低语,眼神中满是惊怒与惶然!
陆云掌控益州,意味着东王暗中布局多年的后方棋子,已遭受重创!
而更可怕的是——陆云此番立下旷世大功,必将震动朝野!
到那时,东王即便暗中还有无数布局,也再难撼动陆云根基!
有了陆云,那当今陛下……
……该死……
他们心中清楚,今天不是血本无归,
但——从今天起,陆云将成为东王未来最大的心腹大患!一个,必须尽早铲
除的敌人!
高台之上。
陆云负手而立,黑袍猎猎,目光如寒星坠地,冷冷地,扫过人潮。
而那一刹,隐藏在人群中的蓑衣人,只觉像被冰刃穿透心脏,浑身颤抖,几
欲当场窒息!
暗处!一座破败酒肆的后巷,瓦砾横陈,泥水横流。
灰暗的墙角下,四道身影缩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汗水顺着鬓角滴落。
他们是益州城四大粮商家主——周猛,李贵,赵文,孙福。
此刻,四人死死盯着高台之上那道傲立的黑袍身影,盯着三万铁骑轰然碾过
的森森铁流,
耳边,是百姓如海啸般山呼万岁的呐喊!每一声呼喊,都像一柄柄钝刀,狠
狠剜着他们心头!
「完了……真的完了……」李贵喃喃出声,声音发颤,眼眶发红,浑身止不
住地发抖,像随时要栽倒下去!
他们以为——原本设想的,不过是趁灾抬价,狠捞一笔!不过是借着粮荒之
机,哄抬市面,收买官府,大发横财!
谁能想到——局势失控!百姓饿疯了!四处暴动!益州城几乎沦为人间炼狱!
更加没有想到,陆云居然能如此轻易的便平定叛乱,而且还要抓贪官,杀奸
商!
周猛狠狠咬着牙,满脸悔恨交加:「我们……我们只是想赚点银子……没、
没想着……闹成这样啊!!」
他的声音嘶哑,几乎带着哭腔。
赵文脸色铁青,一拳砸在地上,手背鲜血淋漓,仍咬牙低吼:
「都怪那些东王的人……暗中推波助澜……要不是他们——」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周猛、孙福、李贵的眼神,齐齐扫向赵文,一瞬间,气氛压抑得几乎凝固!
四大粮商中,确有暗藏东王势力的人。
但此刻——就连他们自己,也没料到,一场『发财』的局,会引发如此可怕
的灾难!
本以为能趁火打劫,坐地分赃。
谁曾想,反倒引来陆云铁血清洗,百姓怒火滔天,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孙福颤抖着捂住脸,声音沙哑:「陆云铁了心要杀我们……我们逃不掉了!」
夜风呜咽,吹得破烂酒肆嘎吱作响,宛如催命的丧钟!
破碎的黑暗中,四个身影抱头瑟缩,如丧家之犬,在劫难逃!
沉默中。
周猛忽然抬头,眼底划过一抹阴鸷狠光!
他低声道:「陆云虽是太监——可人心,是能养的!权势在手,总要有人伺
候,总要有人侍奉!」
一语落地。
死气沉沉的破巷里,荡开了一圈圈冰冷的涟漪。
李贵喃喃:「伺候左右……陪伴身边……哪怕只是一个递茶倒水的侍婢……
只要能讨得信任……」
孙福抬起头,眼神像疯了一般:「送!送女儿!最漂亮的,最懂事的,最听
话的——」
赵文咬着牙,嗓子几乎炸裂:「献女!侍奉!孝顺!」
「只要能让陆云留个活路——哪怕做牛做马!哪怕让女儿一辈子跪着伺候,
也认了!!」
破败后巷,夜风猎猎。
四张扭曲的面孔,在昏黄烛光下,映得狰狞可怖!
那一刻,他们不是人在谋划,而是一群嗅到了死亡气息的野狗,在用尽最后
的肮脏与卑微,搏命求生!
*** *** ***
然而,就在这疯狂中,赵文眼底深处,却悄然滑过一丝幽暗的狠毒。
他知道,不止是送女侍奉,这也是——送刺客,送眼线,送暗子!
东王大人在等待,只要时机得当,只要种子埋得足够深,陆云——也未必是
不可推倒的巨树!
想到这里,赵文嘴角悄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他低声呢喃:「活下去的,未必是卑微的人,也可能,是握刀的人。」
夜更深了。
第377章:让奴家跪下来,慢慢……伺候
午后,烈日炙烤着破碎的益州城。
街巷之中,焦黑的瓦砾堆积,血迹与灰烬混着泥水,斑斑驳驳,却已无先前
那般疯狂。
大营军士列队穿梭城中,一边开仓施粮,一边清理街道。
百姓们或跪或站,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敬畏与感激,沿途有人跪地叩首,哭喊
着「谢钦差救命之恩」。
陆云骑着墨色战马,缓缓行过破败街巷,黑袍随风猎猎作响。
高台上的血色榜文已被撤去,取而代之的是新贴的告示:
【奉女帝密旨,钦差陆云,平定益州乱局,开仓赈粮,安抚百姓。】
【自今日起,益州施行军政,百姓复业,罪乱之徒,一律剿清。】
简简单单两行字,却令整个益州百姓心安臣服。
穆青策马随行,骑在陆云身后半步处,小心翼翼低声道:
「禀元帅,益州城内已基本安抚完毕,城门重兵驻守,乱民也多数归心。」
「剩下零星闹事者,已派兵缉拿,不日可尽数扫清。」
陆云微微点头,目光掠过远处焦土中重新搭起的施粮棚,声音冷静:
「百姓安了就好,让他们安生,益州才算是真正的安定下来!。」
「命人继续施粥三日,择地设置医坊,救治伤者。」
穆青连忙领命,神情间带着压抑不住的敬畏。
这一次他的的确确是见识到了这位陛下宠信的内侍的手断了,
不仅手腕狠辣、布局深远,更懂得何为「揽民心,固根基」。
这益州在旁人眼里可谓是铁桶一块,可在陆云手中,只是一步步翻掌为云、
覆手为雨的过程。
铁血镇压,饥民安抚,军政接管。
短短一夜,已然定鼎!
穆青垂眸,压下心底那抹悄然滋生的敬畏,紧紧跟上前方那道高大的身影。
*** *** ***
破败的楼云馆前,一地焦土碎瓦,门扉半掩,风一吹:「嘎吱」作响,像在
哀鸣。
陆云负手而立,衣袍猎猎翻飞,神色淡漠,眸光却微微一顿。
这里,曾是益州最繁华的楼馆之一,如今却像个被人踩烂的旧梦。
他脚步一动,抬手轻轻推开半掩的门,门后,是一地狼藉。
香炉翻倒,绣毯焦黑,楼梯断裂,帷幔残破垂落在半空,微风一吹,轻轻荡
漾,恍如鬼域。
空气里,还有一丝尚未散尽的脂粉香,夹杂着血腥味,诡异而撩人。
陆云微微皱眉,步入厅中。
就在这时——「咯啦。」楼上传来一声细碎的轻响,像是谁在踮脚。
下一瞬,熟悉的一道身影,缓缓出现在楼梯残破的平台上,正是——司马湘
雨。
她倚在破碎的门框上,一手托着精致小扇,慵懒地摇着,嘴角挂着一抹又媚
笑。
银灰色长裙紧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两团丰润高高挺起,裙腰勒得极细,
腰下那对蜜桃形小臀紧紧绷着,走一步,轻轻一抖,像拎不稳的水蜜桃,软
得要滴出汁来。
「哎呀呀~」她眨了眨眼,眉眼弯弯,嗓音又软又腻,像甜酒泡过的花瓣,
「这是谁呀~这么大阵仗杀回益州,还记得来瞧瞧奴家~真是感动得……心
都软成一滩了呢~」
声音软得发腻,绵绵缠绕在耳边,勾得人骨头都酥了。
陆云脚步微顿,眉梢微跳。
司马湘雨见状,眸中笑意更浓,踩着楼梯的残影,一步一步走下来。
每走一步,裙摆轻扬,白嫩小腿若隐若现,纤细柔滑,像嫩枝抽出的新芽。
走到陆云面前,她故意一歪身子,娇软地凑近,扇尖轻轻挑了挑陆云腰间的
蟒带,嘴角挂着半分娇媚半分坏笑:
「奴家昨夜一个人躲在这破楼里,听着城里头杀声震天,可吓坏了呢~」
她眨巴着水润润的大眼睛,吐气如兰,轻声娇嗔:
「要是有贼人闯进来,奴家……一个弱女子,又哪儿能抵抗得了呀?」
说着,纤纤玉指顺着陆云胸前的衣襟轻轻一划,仿佛在勾他的魂。
陆云喉头一紧,强自定神,却还是微不可察地后退了半步。
司马湘雨笑眯了眯眼,像只捉到猎物的小猫儿,纤腰一扭,整个人若有若无
地贴了上来。
扇尖一挑,轻轻勾住了他的腰带,声音又软又媚:
「奴家一个弱女子,孤零零地躲在这破楼里……夜里冷得直发抖,心里却想
着……」
她顿了顿,娇媚地笑,扇子顺着陆云腰带轻轻往下滑了滑,尾音甜得要滴出
蜜来:
「想着要是有个大人,能捆着奴家,护着奴家,绑回床上……那该多好啊~」
说完,她轻轻哈了口气,湿热香软,打在陆云耳边。
陆云身子一僵,只觉后腰骨发热,心跳得像擂鼓,裤裆那一处隐隐顶了起来。
说着,还咬着唇,做了个可怜巴巴的眼神。
陆云眼皮猛跳,身体一阵燥热,他伸手,一把扣住她细细的手腕,力道不重,
却将司马湘雨牢牢的锁住。
司马湘雨吃痛地「嘤」了一声,扇子掉落,整个人被他扣得往怀里一带。
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陆云低头,鼻息间满是她身上甜腻馥郁的香气,心跳重重一顿。
司马湘雨却笑得妖媚无比,湿漉漉地仰着小脸,声音媚得能滴水:
「哎呀,大人好粗鲁呀……人家只是想撒个娇,又不是要把你吃了~当然啦……
」
她睫毛轻轻一颤,声音更软更细:「要是元帅大人想吃……奴家也是甜的呢~」
陆云喉结微动,眼底暗色翻涌。
他低头,眸光灼灼地盯着那张湿漉漉的小脸,盯着她胸前那对紧贴着自己胸
膛的软弹之物,
一时间,竟升不起一丝推开的力气。
司马湘雨仿佛察觉了他的挣扎,轻轻笑了,声音又娇又媚,耳边细细吹着气:
「大人若是舍不得……不如,让奴家跪下来,慢慢……伺候?」
那一瞬,空气像炸开了火,陆云下面的鸡巴瞬间硬如宝剑。
第378章:想要让你奴家乖乖张开腿
陆云指尖微微收紧,本能地想发狠,可触到她滑腻细嫩的下巴时,却像被火
烫了一下,心口一窒,力道轻轻松开了几分。
他低头盯着司马湘雨,喉结动了动,眸色暗了半分,嗓音低沉沙哑:「湘雨,
你想做什么?就不怕……」
陆云的话还未说完,司马湘雨笑得媚意横生,纤腰一扭,故意拿胸口那两团
柔软在他指尖蹭了蹭,吐气如兰借过她的话儿:
「不怕,当然不怕,奴家恨不得陆公公想……疼疼奴家~」
她的声音软绵得能把人的骨头都泡软,像是春水拂过耳畔,撩得陆云头皮一
阵发麻。
陆云喉头微动,视线死死盯着她那张又粉又软的小嘴,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
指腹下的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绸缎,稍一用力,就能轻易揉碎在掌心里。
那一刻,他是真的动了心。
——想把这骚狐狸按倒在破旧的门槛上,撩起裙摆,从后面捅进去,
把自己硬得发胀的肉棒死死怼进那柔软紧致的小穴里,操到她哭着求饶,操
到她跪着爬不动。
操到她每一声娇喘都夹着哭腔,每一下扭腰都像在求放过。
可他更清楚——这女人,身子是软的,心是毒的。
一旦真沾上,怕不是她哭着求饶,而是自己被她勾得神魂颠倒,最后被玩得
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司马湘雨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笑得更媚了些。
她顺势抬起另一只手,软绵绵地搭在陆云腰间,手指尖若有似无地勾勒着他
的腰线。
声音柔得几乎要滴到骨缝里去:
「哎呀,元帅大人不信奴家?」
「那奴家……是不是该用身子,来表个态呢~?」
司马湘雨笑得妩媚又坏,一边呢喃着,一边身子柔得像水做的,顺着陆云结
实的胸膛缓缓往下滑。
膝盖微曲,裙摆拂地,香气缭绕,她的小手软绵绵地勾着陆云腰间的蟒带,
滑到他小腹时,指尖轻轻一勾,像是不小心又像是故意,擦过了他那根早已
硬得吓人的鸡巴。
陆云浑身一震!
指尖一点,像火星落进火药桶。
下身原本已膨胀得发疼,此刻更是如钢铁铸成,怒胀得仿佛要撑破裤裆!
他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滚动,掌心死死收紧,连指骨都绷出了青筋!
眼前这妖精——
娇滴滴地跪在自己脚下,裙摆半褪,香气袭人,白嫩细腻的小腿隐隐绰绰,
像是等着被他狠狠拉进怀里蹂躏。
陆云头皮发麻,欲火直窜天灵盖!
腰身一动,猛地俯身,手臂一伸,结实有力的臂膀直接扣住了她细软纤细的
腰肢,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身子一撞!满怀是香汗未干、柔软得过分的女人香!
司马湘雨软得像没骨头一般,轻轻哼了声,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软得陆云
心尖一阵阵发痒发麻!
陆云咬牙,凑到她耳边,嗓音又哑又狠:
「湘雨,别闹……再闹——今天杂家就真把你这身子扒光……!」
说着,他手掌在她后腰一按,硬生生把她贴得更紧,
隔着薄薄衣料,清楚感受到她腰线的细软滑腻,和胸膛前那两团柔软又带着
惊人弹性的触感。
司马湘雨被他强势地按在怀里,香汗淋漓,气息娇喘细颤,媚眼如丝,小嘴
微微张着,吐出的每一口气都又甜又腻。
她水光潋滟地望着他,声音又细又糯:
「奴家……怕怕呢~可大人这么粗鲁,奴家……怎么越怕,心跳得越快呀~
身子更软了呢!」
嗓音娇糯勾魂,每一个字都像蘸了蜜糖,滴滴答答往陆云心口里灌!
陆云只觉全身血液往下一处狂涌,双腿发紧,理智在欲望的炙烤下几近崩溃!
陆云扣着她纤腰的力道渐渐加重,掌心传来的触感细腻到发烫。
司马湘雨仰着小脸,水光潋滟地望着他,呼吸又软又香,
胸前那对浑圆娇弹的酥乳紧紧贴着陆云胸膛,随着她娇喘细颤,软软地蹭着,
仿佛在不经意地撒娇。
「元帅大人……」她声音又细又糯,像是撒着娇:
「你这么摸来摸去的,是不是……舍不得奴家走呀?想要让你奴家乖乖张开
腿,给元帅大人暖床,夜夜哄睡呢~?」
话音一落,陆云胸口猛地一紧!
那一瞬,他恨不得直接把这妖精扛回房里,撩起裙子,扒开她又湿又烫的小
穴,挺着怒胀的肉棒,一下顶到最深处,
顶得她尖叫着哭出来,小嘴哆嗦着求饶,尿都被撞得一股股流出来,整个人
软成一滩烂泥,死死夹着不敢松开!
司马湘雨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胸前那对软绵绵的雪团儿紧紧贴在陆云胸膛,
随着娇喘微微颤动,软得像要滴出水来。
她仰着头,脸颊绯红,眼波荡漾着水光,整个人都软得不成样子。
陆云眸光幽深如夜,呼吸也逐渐沉重,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嗓音低得快要渗
进骨子里:
「再敢撩一下试试,看杂家今晚怎么收拾你……」
气氛燥热得仿佛火星落进干柴堆!
*** *** ***
就在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情欲一触即发时。
司马湘雨忽然笑弯了眉眼,手腕轻轻一转,手中的团扇「啪」地一声,横在
两人胸前,打断了那股炙热得快要失控的气息。
她低头一笑,声音娇滴滴、媚得骨头都要酥了:「不过呀~冷月妹妹……还
在楼上,等着元帅大人去疼呢~」
娇软的尾音一勾,像勾魂的钩子,直戳陆云心口!
声音落下,如同一瓢冰水兜头而下!
陆云的动作微微一顿。
司马湘雨抬眸,眼底掠过一丝狡黠与淡淡的揶揄,低低笑着,扇子轻轻敲了
敲自己红润微肿的唇瓣,懒洋洋地补了一句:
「大人若是舍得让她一个人等,奴家呀……今晚可以替她暖被窝呢~」
说罢,她歪着头,娇笑盈盈地退后半步,裙摆一摆,露出纤细白嫩的足踝,
像只勾人的小狐狸,慢悠悠地退入了楼云馆的阴影之中。
只留下一串软绵绵的娇媚余音,在夜色里流转飘荡:
「元帅大人……要快点哦~小月月的身子,可娇得很呢~等太久的话,怕是
要哭了哦~」
第379章:什么都不疼了
陆云立在楼梯下,眼神沉了又沉。
司马湘雨那只妖精溜走后,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勾人的体香,淡淡甜
甜,带着一点难以言说的骚气,让人心头发痒。
他低咒一声,胸口起伏了一瞬,随后大步迈上楼梯。
楼道静得出奇,只有靴底踏在破旧木板上的咯吱声,一声声清晰地敲进心头。
推门而入,一缕清冷如月的幽香扑面而来。
夕阳微斜,洒在窗前。
一袭素白倩影静静立着,冷月背对陆云,披着一件半透明的绸衣,薄得几乎
遮不住那具玲珑妖娆的身子。
她纤腰盈盈一握,柔软得仿佛一只用力就能折断的玉瓶。
脊背笔直修长,脊柱骨节分明又细腻,每一寸线条都仿佛在勾引目光顺势下
滑。
衣料轻柔地垂在身上,却被胸前那对傲人的弧度高高顶起,绷出诱人的隆起,
隐隐约约,乳沟深深。
腰线以下,圆翘饱满的雪臀将单薄的绸衣微微撑起,紧绷挺翘得像蜜桃,又
圆又弹,仿佛轻轻一拍就能荡漾出一片颤音。
裙摆下,一双修长直白的玉腿若隐若现,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细窄的脚踝玲珑精致,小腿笔直柔润,柔中带着一丝野性的勾人。
即便静静地立着,仅是一个背影,便勾得人血液沸腾,呼吸发紧。
那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冷,欲,妖,媚,藏着克制,却更撩人心魄!
陆云站在门口,喉结上下滚了滚,只觉体内一股燥热猝然升腾,几乎要把人
烧得失了理智。
这女人……单凭这一副天生勾魂摄魄的身段,便是千军万马的战场上,也能
叫刀枪失了锋芒,让人血气翻涌,魂魄尽失。
更别提——前夜榻上,她哭着扭着小屁股往自己胯下送,
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又骚又贱地叫着求操的样子,早已刻进陆云骨子里,想
忘也忘不了!
哪怕只是个背影,他都忍不住血液沸腾,下身怒胀得快要撑破裤子!
腰间燥得像要炸开,指尖颤着想要撩起她那点可怜兮兮的薄绸,
一把摁在窗台上,剥开那对又白又嫩的屁股,狠狠干进去,一直操到她哭着
叫着,再也挺不起小腰!
就在陆云眼眸烧得发红,快要把人扒光操上的一瞬,窗前那道白生生的身影
缓缓回头了。
冷月微微侧首,一张冷艳又娇媚的小脸映入眼底。
她眉眼依旧冰冷,唇瓣却微微翘着,带着一丝隐忍不住的柔媚,像是半融的
冰雪,在晨光下泛着细腻柔光。
而最要命的是——
随着她轻轻一动,胸前那对挺翘饱满的雪乳在薄绸下微微一颤,乳尖被凉气
一激,隔着薄衣都显得又硬又翘,
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她每一个呼吸,微微颤着,看得陆云眼睛直发红。
「陆……陆公公……」
冷月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又细又软,带着早起微哑的沙哑感,像刚被干到喉
咙发哑的小奶猫,
一开口,陆云浑身血液都跟着轰地一声涌上脑门!
他死死绷着拳头,指节咔咔作响,裤裆早已撑起了一个硕大恐怖的帐篷,
几乎要直接把裤子顶破,把那根早就憋疯了的肉棒解放出来,狠狠捅进她那
张软绵绵的小嘴里,操得她连喘气都得靠自己!
冷月来到他身前一尺,明明是纤细柔弱的身子,偏生带着一种让人想要捧在
手心、又舍不得亵玩的矛盾感。
她仰头看他,声音低低的,轻得仿佛怕惊了风:「……陆公公,昨夜你……
可有受伤?」
那双清亮的眸子里,藏着无比克制的关切,连睫毛颤动时,都似乎在小心翼
翼掩饰着情绪。
陆云喉结轻滚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这副纤细玲珑又凹凸有致的身子,心底不由泛起一阵火意。
陆云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温软的下颌线,低声
笑了笑:
「我倒是没事,倒是你……要不要让杂家检查一下腰间的伤?」
冷月耳根一热,眸中划过一丝羞赧,身子却没有躲开,只是眼睫微垂,轻轻
「嗯」了一声。
那一声细软的鼻音,如同猫儿撒娇般,甜得陆云心头一颤。
陆云指腹轻轻一扣,冷月纤细的肩膀便被他稳稳带向自己怀中。
她没有挣扎,只是微微低着头,耳尖红得像滴血,整个人僵在他怀里,气息
绵软,带着一丝近乎本能的依赖。
陆云单手扣着冷月的细腰,轻而易举便将她带到窗前。
「把手撑好。」他声音低哑,几乎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
冷月怔了怔,耳尖烧得更红了些,却还是乖顺地伸出双手,撑在那扇破旧斑
驳的木窗上。
晨光从破裂的窗棂洒落,映得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掌心压着粗糙冰
冷的木纹,纤腰细得几乎一握。
而腰下那对又白又翘的雪臀,被微微绷紧的绸衣包裹着,曲线清晰可见,
浑圆挺翘得像两颗熟透的蜜桃,高高撅着,紧绷着,仿佛在无声地诱惑人去
把玩。
窗外,残破的益州街巷一片狼藉,焦黑的房屋、倒塌的街坊,隐隐还能听到
远处民众哀哭与重建的吆喝声。
可在这破败焦土中,窗内这副嫩滑柔媚的美躯,却像盛开在废墟上的一朵妖
艳之花,越是颓败环境,越显得艳得逼人!
陆云眸色幽暗,低头俯视着那对高高挺起的雪臀,手指缓缓沿着她的腰窝往
下滑。
绸衣薄得可怜,他指尖稍一用力,便隔着布料感受到了她肌肤下细腻的热度
和柔韧的弹性。
冷月咬着唇,身子轻轻一颤,指尖死死扣着窗沿,像是努力抑制着羞耻,却
又止不住地发颤。
陆云俯身下去,鼻尖几乎蹭上了她细腻的后颈,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嗓
音沙哑低沉地呢喃:
「杂家要检查了哦!」
冷月耳朵烧得发烫,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半晌,才低低地带着一点哭
腔恩了一声。
陆云笑了笑:「真乖。」
他说着,大掌顺着她的纤腰缓缓往下摸,指腹轻易地勾住了她那翘翘的小屁
股,捏了捏,
软得像一捧新出炉的糯米团子,弹得指尖发烫!
冷月羞得埋下了头,纤腰不由自主地向下塌了塌,绷得紧紧的小屁股反而翘
得更高,像一只等着被品尝的小白兔。
陆云指尖缓缓沿着冷月圆翘的臀瓣摸索,力道时轻时重,仿佛在细细品味一
件绝美的艺术品。
薄薄的绸衣在他掌下被一点点推高,滑至腰窝,露出了雪白柔软的肌肤。
腰侧一抹浅浅的伤口赫然映入眼帘,皮肤细嫩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
陆云俯下身,轻轻撩开冷月腰侧那片滑落的薄绸。
伤口终于彻底暴露在眼前——
那是一道细长的划痕,从纤腰斜斜拉到臀上,皮肤已是红肿微肿,边缘还有
些许淤青,显然是兵器擦过时留下的。
娇嫩如脂的肌肤,被破坏得触目惊心,尤其映衬着她白得发光的身子,更是
刺眼得让人心头阵阵发紧。
陆云眼眸闪过一丝心疼指腹小心翼翼地沿着伤痕边缘摩挲,力道轻得像羽毛,
动作却透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温柔。
冷月被他指尖带起的细微触感撩得一颤,咬着唇,声音软得几不可闻:
「疼么?」陆云低声问,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冷月耳根绯红,轻轻摇了摇头,声若蚊呐:「不疼……有公公在,什么都不
疼了……」
话音软软滑进陆云心头,让人一寸寸地沉沦。
陆云眉眼微动,手指顺着伤痕缓缓下滑,力道温柔,却带着一种隐忍的占有
欲。
他轻轻抚着那片受伤的肌肤,忽然一把按住冷月纤细的后腰,将她整个人压
得更低,俏生生趴在窗台上。
冷月娇躯一颤,膝盖被迫弯曲,臀儿高高翘起,浑圆白嫩的蜜桃型小屁股毫
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伤口微微泛红,衬得她整个人更添一股娇柔到极致的脆弱美感。
窗外焦黑破碎的街巷静默无声,夕阳残照下,烧焦的屋瓦和倒塌的楼阁像死
人堆积的废墟。
而窗内——一片滚烫如熔岩的旖旎!
陆云眯起眼,盯着冷月柔若无骨、勾魂夺魄的小腰臀,指尖缓缓从她圆润的
臀瓣上滑过,一寸一寸抚过伤痕与完好交界的地方。
冷月羞得小腿打颤,双手紧紧撑着窗台,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唇角微微颤
着,却一声不敢吭,只任他摆布。
陆云呼吸越发沉重。
他低头,鼻尖轻嗅着那片混合了药香、血腥气与冷月体香的味道,仿佛要把
这具诱人又脆弱的身子整个吞进肺腑里。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低哑得像一头压抑着野性的猛兽:「小月月,叫声
好听的给杂家听听。」
手掌顺势滑到她微微颤抖的小腹,指腹一点点向下探去,摸到最柔软的地方
时,轻轻一勾——
冷月猛地一颤,忍不住「啊」地低叫一声,媚声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窗外残破如地狱,窗内却香汗淋漓,春光旖旎。
在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一男一女,
一个挺着坚硬如铁的鸡巴的男人,一个撅着屁股、柔若无骨任人欺负的小女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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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发泄
冷月整个娇躯像被点燃,羞得满脸绯红,纤细的腰肢颤颤巍巍地挺着,小手
死死抓着窗台边缘,指尖都快扣进破旧的木板里。
陆云眼神彻底沸腾了了。
手掌沿着冷月细腻柔软的小腹一路下滑,掌心贴着那层薄得几乎透明的绸衣,
每走一寸,都能感受到她肌肤下那一阵阵紧绷战栗。
滑到腿根时,陆云指尖一顿,摸到一片又热又湿的软肉,那地方早就湿得不
像话了。
绸衣早被渗透得透亮,紧贴着她腿根,连细嫩的蜜缝轮廓都勾勒得清清楚楚,
像熟透到裂开的蜜桃,水汪汪地沾满了淫液,软得一捏就要爆浆。
陆云双眼泛着红光,指尖一挑,勾住那层薄薄的绸布:「啵」的一声微响。
冷月整个人被一撕之下猛然一颤,身子又软又酥地往后缩了缩,紧绷纤细的
双腿夹也夹不住,
蜜穴立刻羞耻地绽开,吐出一串串晶亮透明的淫水,从粉嫩的小缝里牵出细
细长长的水丝。
空气里顿时充满了甜腥浓烈的淫靡气味!
这一缩,反倒让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更高高翘起,像是乖乖等着被人欺负似
的。
陆云嗓子眼发紧,呼吸灼热。
他俯下身,凑到她耳边,鼻息拂在她雪白的耳垂上,嗓音又哑又坏:「伤得
不轻呢,杂家得好好……『检查』检查。」
话音未落,大掌一压覆盖住她湿漉漉的小嫩穴,手掌一握一揉,黏腻的淫液
立刻溢满指缝,沾得他满手都是!
冷月咬着唇,眼泪被逼得打转,屁股下意识地颤巍巍一翘,小穴像发情的小
动物一样,又羞又渴地往男人掌心蹭去。
陆云哪里还忍得住。
下一瞬,腰下怒胀如铁的炙热肉棒隔着裤料,狠狠顶上了她圆润翘挺的蜜桃
臀!
「啊……!」冷月猝不及防,低叫一声,俏脸涨得通红,整个人像小鹿似的
瑟缩着,却又不敢躲开,只能羞得娇喘连连。
窗外破败焦黑,一片死寂;窗内,却是旖旎火热到令人窒息的春色。
「陆……公公……!」
冷月口中娇喘一声,声音软得像一团沾了蜜的棉花,一开口就带着颤音,媚
得像要把人骨头都化了。
陆云直接将冷月整个身子按在了窗台!「咚——!」
冷月白嫩细腻的小腹紧贴着残破的木窗,纤细的手臂无力地支撑着,
浑圆饱满的雪臀高高翘起,像只被压制的小母猫,娇软可欺,微微发颤。
夕阳透过破烂的窗棂洒进来,映得她白花花的身子像浸在蜜里的玉雕,腰肢
纤细得一把能掐断,
屁股又圆又翘,雪腻腻的肉在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而就在她腿间,那只软嫩湿滑的小穴正滴滴答答往下淌水,淫液一线一线牵
在腿缝之间,黏腻得发亮。
陆云眼眸赤红,撩起衣袍,挺着怒胀如铁的肉棒抵着她湿漉漉的小穴口,
头部轻轻研磨着那一片软肉,黏腻滑润,炙热烫人。
「嗯哼……!」冷月喉间溢出一声娇软得发颤的喘息。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炽热滚烫的肉棒直挺挺地捅进她湿得发烫的小穴里,
连一点缓冲都没有,软腻的蜜肉被粗暴地撑开,火辣辣地贴合着,肉与肉直
接挤压在一起,紧密得像要长到一块去。
每一寸嫩肉都被硬得发胀的肉棒顶得死死的,连最娇软最隐秘的小肉褶,都
被迫张开,缠缠绵绵地裹着。
「嗯哼,好硬……好烫…………」
冷月美眸入丝红唇中不断发出娇喘与低喃,小腰一颤一颤地发抖,
腿软得快站不住,只能死死扒着破烂的窗棂,任由陆云从身继续深入!
陆云低头,看到她白嫩的屁股高高翘着,中间的小穴水光四溢,
忍不住粗声低吼,双手扣紧她纤细的腰肢,腰下一沉,整个肉棒狠狠撞进最
深处!
「砰——!」
冷月被顶得向前一倒,整个人被他从后面狠狠贯穿,丰腴的身子猛然一震,
乳沟绷紧,雪乳颤抖,
娇躯在破旧窗台上哆嗦着,屁股高高翘着,蜜穴深处被顶得一阵阵痉挛,
淫液宛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汩汩流出,打湿了腿缝和地面!
窗台嘎吱一声,被撞得微微裂开!
而她湿漉漉的小穴,被陆云粗壮滚烫的肉棒直接一口气贯到最深处,连小腹
都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好、好胀……呜呜……」
冷月软语,声音又糯又媚,带着娇喘和细碎的哽咽,听得陆云心头一紧,兽
性更盛!
他咬着牙,双手扣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腰身一抽一送。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破旧的楼云馆中炸响,混合着冷月一声声娇喘呜咽,每一
声都娇媚得像是勾魂摄魄的勾命符。
窗外残垣断壁,焦土破败;窗内,却是春潮翻涌,肉体交合,汗水与呻吟交
织成一场灼热淫靡的交响!
陆云腰力狂猛,每一下都顶得冷月屁股乱颤,小蛮腰被撞得软成一滩泥,
湿滑的小穴被肏得发出「啵啵啵」的淫靡水声,蜜汁顺着白嫩的大腿根滚落,
一路淌到脚踝。
冷月哭着,喘着,眼泪涟涟,小嘴张着喘气,小穴又酸又胀,软软地夹着他
的肉棒,一下一下,被操到快失了魂!
「陆公公……慢、慢点……要、要坏掉了呜呜呜……」
陆云却哪里还听得进去!压着她,几乎是发疯似的一阵猛干!
腰身如暴雨狂风,肉棒怒龙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顶得她腰身弓成了绝美的
弧度,
小腹微微鼓起,每一寸每一寸都被他操得死死绞紧!
陆云狠狠捧着冷月的纤腰,像发泄这几日积压的所有怒火、杀气、算计后的
疲惫与憋屈!
这一战,益州城破,乱民血流成河;这一局,暗潮涌动,刀光血影,步步惊
心;这一夜,他手沾百死,心如寒铁!
——唯有她,这个柔软得仿佛能一手捏碎的小女人,成了他唯一能发泄的港
口!
「啪!啪!啪!」
陆云发狠似的一阵狂干,怒胀的肉棒在冷月娇嫩的小穴里狂抽猛送,顶得她
花心一阵阵战栗,
花蜜喷涌如泉,淫靡水声溢满整间屋子!
「呜呜呜……陆、陆公公……饶、饶了奴婢……呜呜……实在、实在受不住
了……」
冷月哭着,声音又媚又糯,嗓子里全是被干得娇喘淹没的软腻哭腔,尾音一
颤一颤,像小猫儿撒娇,又像小母狗发情。
她浑身绵软得像被抽空了骨头,小手扒着破旧窗棂,指节绞紧,腿根不停打
颤,
嫩穴里紧紧箍着那根火热滚烫的肉棒,每一下挺入,都像是被捅进骨髓深处,
酥得要炸开来。
雪白圆润的小屁股被撞得啪啪乱颤,蜜穴里一股股淫液被顶得四溢,顺着细
白的大腿根一路淌下来,把破碎的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好、好胀啊呜呜呜……要坏掉了啦……」
冷月一边娇啼着求饶,一边又本能地扭动小腰,把自己湿滑嫩腻的小穴往陆
云的肉棒上送,
哭得梨花带雨,身子却又贪婪得发疯,像是恨不得被干到死在这破窗前。
陆云喘着粗气,双手死死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大腿猛地一绷,肉棒更深地捅
入!
「啪——啪——啪——!」
撞击声震耳欲聋,冷月的小穴被操得翻江倒海,肚皮都隐隐鼓起一个小包,
像是要被活生生捅穿一般!
她娇喘连连,雪臀高高翘着,腰身弯成一道漂亮的弧线,
整个人像一只熟透的蜜桃,任由陆云大鸡巴狠狠的操弄着自己湿滑的小穴。!
陆云喘着粗气,掌心死死扣着冷月纤细的腰肢,眼神里透着一股彻底占有、
肆意发泄后的凶光。
他咬紧牙关,腰身猛地一顶!最后一下,重重捅到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冷月娇躯猛地一颤,小嘴张得圆圆的,发出一声
尖利到破音的浪叫!
子宫口被顶得狠狠一缩,小穴深处一阵抽搐,又一次喷涌出一股炽热粘腻的
淫水!
陆云怒胀的肉棒也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狂浪般猛灌而出,一股股凶猛地射进冷月花心,
把她细嫩的小肚子撑得高高鼓起,宛如灌满了蜜汁的小瓷瓶!
热精连续爆射七八次,直灌得冷月又哭又颤,浑身发软,小穴被射得咕嘟咕
嘟作响,
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根疯狂滴落,把窗台下的地板都濡湿了一大
片。
陆云狠狠把最后一滴热精深深压进她体内,才喘着粗气,缓缓抽出。
「啵」的一声,粗壮的肉棒从小穴拔出,带出一串又粘又长的银丝,淫靡到
极致!
冷月整个人被干到失了魂,小腹微微高鼓,双腿发软瘫在窗台上,连抬手的
力气都没有,
浑身软绵绵地抖着,嘴里还含着呜呜咽咽的呻吟哭声。
窗外,残阳如血,焦黑的断垣残壁矗立在废墟间,炊烟如鬼哭狼嚎般在破败
的城池中游荡。
叛乱蹂躏下的益州,破碎不堪,遍地狼藉,死寂荒凉得叫人发寒。
而破楼残窗之内——湿热的气息浓得化不开。
冷月赤着身子,被陆云按在破旧的窗台上,薄薄绸衣湿透了,紧贴着她凹凸
玲珑的身子,
将那对又挺又软的大乳勾勒得愈发惹火饱满,乳尖红肿挺立,像两颗熟透滴
汁的果子,娇艳欲滴。
腰下,那只雪白圆润的小屁股高高翘着,蜜穴微微张着,还在不停地抽搐收
缩着,
一股股黏腻的白浆沿着腿根缓缓滑落,在地上淌成一滩淫靡的水迹。
那张原本冰冷清艳的脸,此刻爽的一塌糊涂,眸中水光潋滟,唇角沾着晶亮
的口水,
像是被干傻了的小兽,只能娇软地喘息着,哆哆嗦嗦地靠着窗沿无力抽搐。
窗台上、地板上,都是她溢出来的淫靡痕迹。
破瓦寒风呼啸而入,吹得她湿透的小穴一阵阵颤栗,却怎么也吹不散空气中
弥漫着的腥浓淫欲味。
而陆云,仍半跪在她身后,衣袍半敞,下身怒胀着,在女人湿腻又蜜汁四溢
的小穴口磨蹭着。
外面是废墟炼狱,血流成河;里面是冷月这位冷艳美人的身体发软,颤颤巍
巍地伏在破窗下。
而就在楼云馆一楼破旧的偏厅中,司马湘雨手执团扇,慵懒地半躺在一张残
破的榻上,轻摇着小扇,掩住了半张妩媚的小脸。
耳边,断断续续传来楼上传出的动静,轻喘,娇吟,水声粘腻,木板吱呀作
响。
尤其是冷月那娇弱得几乎断气的呢喃,还有陆云压低嗓音里那股粗重急促的
喘息,像火一样,一点点燎着她的耳膜。
司马湘雨轻笑了一声,眉梢眼角皆是勾人的媚意,手中团扇轻轻遮掩着脸,
只露出一双狡黠水润的眸子。
「小月月果然……真他娘的会叫……」
司马湘雨咬着唇,眯起的眼睛水光氤氲,手里的团扇捏得咯吱作响。
耳朵里,全是冷月娇喘连连,娇媚得发骚的求饶声,还有陆云压着嗓子的喘
气声,
肉体拍打撞击的「啪嗒啪嗒」,每一声都像火烧刀割,硬生生劈进她的下腹!
司马湘雨浑身燥热得不行,娇躯不自觉地贴着破旧的木柱,细细的腰肢一扭
一扭,
裙摆下面那双又白又直的长腿死死交叠,夹着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死命磨蹭着。
连贴身的小裤都湿透了,布料软塌塌地黏在花瓣上,微微动一下都能感到酥
得发麻,
像有人拿着小刷子,在那嫩得发烫的小豆子上来回拨弄!
她咬着唇,双眼迷离,鼻息灼热,腿根软得快要跪下去。
「贱……真他娘的贱……」她低声咒骂自己,声音发哑,带着抑制不住的渴
望和酸意,
纤细的手指早已按在了小腹下方,隔着湿漉漉的布料轻轻揉着,像是恨不得
把那股火一股脑掐灭。
可越揉,越痒,越湿,越忍不住!
冷月那娇软到骨子里的叫声一声声传来,像钩子一样撩得她小腹发烫,小穴
一抽一抽,蜜汁涔涔地浸湿了整片裙摆。
她身子发软,细腰轻颤,一边咬牙夹腿蹭着,一边泪眼朦胧地喘着粗气,胸
脯起伏得剧烈无比,像是随时要发狂一样!
【操……小月月叫得这么骚……要是老娘也被这么操一顿,怕不是要直接被
干死了吧……】
司马湘雨恨得牙痒痒,脸上却带着一抹止不住的娇媚笑意,又酸又馋又骚,
像极了一只被困在笼子里,发情发疯的小妖精!
第381章:密谋
冷月双手扶着窗棂,雪白纤腰如柳,饱满圆润的翘臀被陆云死死扯着,
胯下鸡巴一下一下狠捣入她湿腻的花心,撞得她娇喘连连、腿颤如筛,
整个人像快被干散架了一般,瘫贴在窗上,脸颊泛红、唇角泫然,似哭似媚,
媚得令人骨头发软。
窗外,是益州破碎焦黑的天光,是余烬未熄的断垣残壁。
而这一幕欲火焚天的春潮之下——益州西隅,宋濂独坐书斋。
书斋幽深,帘幔低垂,一盏油灯虚弱地跳动着,映照他阴沉如水的脸色。
案前铺着两样东西,一封尚未拆开的『东王亲密信函』,一张刚贴上街头的
『钦差榜文钦令』。
那张钦令上,一笔一划锋锐如刀,写着:「自今日起,益州施行军政,百姓
复业,罪乱之徒,一律剿清。」
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在他心口上。
宋濂眼角抽搐,指节紧扣纸案,青筋暴起,他盯着那封东王密信,喉头发紧,
迟迟不敢动。
门外忽有哭声起,一浪高过一浪,伴着乱民的怒骂与兵卒的清杀声,宛如一
层层地狱鬼嚎,钻入耳膜,令人心惊。
「……宋大人,求见……求见啊!!」门外传来声嘶力竭的喊声,带着惊慌、
带着绝望。
片刻后,一道门槛被人猛地推开!一群人跌跌撞撞地挤入书斋,是——周猛、
李贵、赵文、孙福。
四人满脸惊惶,衣冠不整,发鬓凌乱,身上沾着尘土与血污,哪还有半点昔
日粮商家主的体面?
他们扑通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宋大人,救命啊——!!」
「陆云……陆元帅疯了!!他要杀人灭口,把咱们几个——一锅端了!!」
李贵跪在满是灰尘的青砖上,双膝早已砸出血痕,鼻涕眼泪齐飞,连嗓子都
哭哑了,疯狗一样往前磕头!
「我们当初……我们真的没想把百姓逼成这样!!」
「那粮价——是他!是陆云自己定的一百五十文一斗!!我们不过是顺水推
舟,照规矩卖罢了!!」
「要说逼民造反,也是他先贴的榜文、他先锁的粮仓啊!!」
李贵嗓音尖利,像被抽筋扒皮的活人,眼圈通红,双手死死拽着宋濂案前的
桌角,整个人跪趴在地,像一条被剥了皮的疯狗。
「宋大人!您看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救救我们吧!」
「陆云这狗太监翻脸比翻书还快,连曹刚都说杀就杀,我们几个算什么?!」
「他要动我们,根本不需要理由啊!!」
「只要一句『通敌卖粮』,我们就全家脑袋搬家!!」
赵文、周猛、孙福三人也跟着跪地,声嘶力竭、痛哭流涕,像极了被捅破肚
皮前最后哀嚎的肥猪。
「宋大人……只要您开口,咱们四家愿意奉上所有田契、铺面、金银票号,
任凭您处置!」
「只求留条命……我们不想死啊!!」
「我们真的没想这样,我们只是……只是想多赚点银子,给儿孙多留些家底
罢了啊——!!」
宋濂坐在高位,衣袍无皱,手执茶盏,半垂着眼帘,整个人静得像尊佛像。
可那一双眼,却冷得像雪夜寒锋,一扫而过,便令四人汗毛倒竖。
「东王……」他忽地低声念出两个字,声线轻飘飘的,像是随口一问,又像
是早已心中有数,
「四位不是一直同东王走得极近吗?怎么,如今风向不对了,倒想着转回本
官这边来了?」
他语气极轻,笑意极冷,唇角带着三分讥诮、七分看笑话的寒意。
「还是说——东王那边,已经给不出你们想要的『活路』了?」
堂下四人脸色瞬间僵住,周猛的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李贵刚要开口,却被赵文一记重重的咳声打断,眼神像刀子一般横扫过去,
满是警告;
孙福低着头,汗水从鬓角滴落,打湿了衣襟,整个人颤得像风中残叶。
宋濂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茶盏轻轻一转,发出「咯哒」一声脆响。
「呵……各怀鬼胎,还妄想让我来替你们求情?你们真当本官,是那三岁小
儿?」
声音淡,却冷得像冰渣灌喉,让四人如坠冰窟。
「我劝你们几个,趁现在还能走得动,就快点滚出去,别等到陆云的大刀落
下来,再来我这哭爹喊娘。」
宋濂猛地甩袖,一股怒意如山崩般炸裂而出,拂得案上纸书飞散,茶盏翻倒,
滚烫茶水洒满一地!
赵文却毫不畏惧,冷哼一声,骤然起身,眼神凌厉如刃,缓缓压来:
「宋大人既然都挑明了,那赵某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没错!我赵文,就是东王的人!」
此言一出,屋内气氛骤凝,周猛、李贵、孙福齐齐色变!
赵文目光如鹰,嗓音森冷,字字如刀,直刺宋濂心口:「宋大人,这些年你
我看得再清楚不过——」
「当今天子昏庸无道,大夏连年灾荒,百姓饿死遍野、卖儿葬女,朝廷却只
知道征粮征兵,四处穷兵黩武!」
「那位皇帝高坐龙椅,眼里除了江山社稷、御驾亲征,还有半点人心百姓吗?!
」
「如今更宠得那狗太监陆云翻了天——一个净身奴才,居然敢持金符、握兵
权,杀忠臣、诛地方、夺地头蛇的命!」
赵文一字一顿,声音陡然拔高:「你说,这样的朝廷,靠得住?!你说,那
样的陆云,容得下你我?!」
「他不过是个被女帝玩腻的走狗罢了——宠得越高,摔得就越狠!」
他猛然往前一步,目光如刃,声音低沉阴狠:
「而咱们这些人,若还不及早投靠,早晚被这条疯狗连骨头渣子都吞得干干
净净!」
他话锋一转,压低声线:「而东王殿下呢?那可是太后亲生之子,血统正宗、
根正苗红。」
「满朝文武,哪一个不明白——只要太后一句话,换一个皇帝,不过是抬抬
手的事!」
「到那时,陆云连个死都不配有全尸!而咱们……便是新朝第一功臣!」
宋濂眸光陡然一凛,脸色倏地沉了下来!书斋内气氛瞬间压抑得令人窒息。
他静静望着赵文,半晌不语,指尖不自觉地轻叩着桌案,目光在那封尚未拆
封的『东王密信』,与陆云钦令之间游走。
那一瞬,仿佛有两头猛兽,在他胸膛中撕咬。
片刻后——他,笑了,笑容冰冷,带着讥讽与审视:「呵呵……赵文,你倒
是胆子不小。」
「在我宋濂面前,说出这等谋逆之语,就不怕我把你绑去献给陆云?」
赵文脸不红气不喘,冷冷一笑,反唇相讥:
「若宋大人真有此意,怎不早动?眼下我这点话,怕不是正说进了大人心坎
里罢?」
此言一出,书斋内骤然一静,周猛、李贵、孙福三人面面相觑,心神俱震!
他们从未想过赵文竟敢把话挑得这般明白!而宋濂……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翻
脸?!
一股无法言喻的惶恐与悸动,悄然在几人之间蔓延!
宋濂冷笑一声,斜睨众人,眼中寒光凛凛:
「你们四个……谁是真投东王,谁是假借势图保命,谁是脚踏两条船、想着
哪边风大往哪边倒,我宋濂一清二楚!」
「东王……不是谁想贴上就能贴的!你们几个,贪财误国,逼民反乱,如今
狗急跳墙,又想借我保命?」
他目光一转,语气倏然一冷:「我倒要看看——你们口中的『功臣』,究竟
是几只癞皮狗!」
话音未落,孙福顿时低头不敢言,李贵冷汗直流,周猛咬着牙脸色铁青。
只有赵文,还在笑,笑得桀骜、笑得阴狠:
「宋大人要是真愿往陆云那边靠,那这『东王密信』,你该早就烧了。」
「可现在——还没动,你也在等——等一个机会,等一颗能把陆云拖下水的
棋子。」
他眯着眼,一字一顿:「我们,就是这颗棋子。」
「宋大人,别再装了——你也知道,陆云这次若不死,下次死的……就是你!」
书斋内,死一般沉寂。
烛火摇曳,照亮了桌案上的三样东西:陆云钦令,东王密信,四大家主。
一纸诏令,杀人如麻;一封密信,牵动江山;一群老狗,跪求生机。
宋濂缓缓坐回椅中,闭上双眼,良久,冷冷吐出一句话:「都跪下吧!」
「从今往后,你们四人……生死,荣辱,便绑在我宋濂一人身上。」
四人齐齐一震,赵文唇角缓缓勾起,他知道,这一局,成了。
第382章:小腿肚子都发软呢
第二天,清晨。
破碎的楼云馆,晨光如水,斜斜地洒进半塌的窗棂。
窗外,依旧破败,焦黑的断瓦、血色的残泥,仍在无声讲述之前的遭遇。
屋内。
陆云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女人。
冷月睡得极沉,白皙的小脸埋在他胸口,唇瓣微张,鼻尖轻蹭着他皮肤,呼
吸温温软软地打在上面。
薄被下,她赤裸着蜷缩成一团,雪白光滑的玉背紧贴着他。
纤腰盈盈一握,屁股圆翘,软乎乎地顶在他小腹上,隔着被子还能感受到那
股熟悉的柔韧与弹性。
陆云指尖不自觉地沿着她光滑的小背轻轻划着,心里有几分愧疚,也有几分……
舍不得放开。
昨夜他太狠了,狠得像是在发泄,狠的将冷月当成了容具一般发泄,明明……
她什么错都没有。
陆云俯下身,鼻尖蹭了蹭冷月柔嫩的脸颊,在她耳边低低叹了口气。
然后,低头在她红润软糯的唇瓣上,轻轻印下一个极轻极软的吻,像是怕吵
醒了她,又像是在给自己赎罪。
亲完后,他静静凝视了她一会儿,喉结微动,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良久,陆云才轻轻掀开被子,小心翼翼起身。
临走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蜷成小小一团的冷月,眸底暗潮涌动:「……
乖乖睡,等我回来。」
他低声呢喃了一句,转身,推门而出。
门吱呀一声半掩着,楼道里破败阴暗,晨光从破碎的窗棂里斜斜洒下,映得
木板上尘土飞扬。
陆云刚迈出一步,鼻子里就闻到了一股幽香。
抬眼一看——司马湘雨,靠着斑驳的楼柱懒懒而立。
她手中捏着一柄精致折扇,半遮着樱唇,黑发垂落在肩头,一身绦紫色轻纱
长裙紧紧包裹着玲珑起伏的娇躯。
裙腰高束,勾勒出纤细腰肢与浑圆翘臀,胸前的衣料轻薄得仿佛一捏就破,
薄纱下那对小巧高耸的乳团,在微光中若隐若现,乳尖透着一层淡淡的粉意,
随着她步步走近,微微颤动,像两团软嫩的春桃。
陆云眼角狠狠一跳,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妈的,这女人简直是故意的。】
司马湘雨见陆云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眸子一弯,笑得媚意横生,细细软软地
摇着小扇,软绵绵阴阳怪气地娇哼一声:
「啧~陆大人一夜春风得意,奴家都在楼下听了一夜好戏呢~」
说着,她故意往旁边倚了倚,细腰一扭,裙摆绷得「咯吱」一声。
翘臀颤了颤,像要从布料下跳出来似的,勾得陆云喉头一紧,呼吸发烫!
陆云面色微变,耳根微微发热,他故作镇定,咳了一声,想要绕开她走。
谁知司马湘雨一个侧身,香风扑鼻,娇躯半挡住去路。
长裙开叉极高,随着她动作,裙摆一斜,露出一截修长嫩白的大腿根,
皮肤滑腻紧致,纤细又带着勾魂的曲线,裙缝间若隐若现一道粉红色勒痕,
仿佛是昨夜余韵未散。
陆云眼皮猛跳,喉头一紧,脚步顿时僵住。
司马湘雨睫毛微垂,盯着他下腹某处,眼角轻挑,声音含笑:
「咦~元帅这是哪里不舒服呀?怎么走路……都鼓着一根柱子?」
她故意拿扇柄在陆云腰侧轻轻一点,像点着一根快要炸裂的火药线。
「湘雨,别闹,杂家还有事要办呢!」陆云无奈了。
司马湘雨闻言,眸光微微一转,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眨了眨眼,柔若无骨地靠近半寸,吐气如兰,低低喃喃:「奴家怎么敢闹
啊……不过就是……心疼元帅嘛~」
她轻轻抬起扇子,指尖滑过陆云下颌,声音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昨夜那么累,今早又要操心城中大事,奴家心疼得……小腿肚子都发软呢~」
陆云咬着后槽牙,心里骂了一万遍妖精。
可偏偏眼前这妖精又香又嫩,骚得浑身是火,却又艳得不俗气,简直叫人又
怕又馋,硬生生憋得五脏六腑发烫。
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湘雨,你在这样,小心杂家现在就办了你!」
司马湘雨闻言,咯咯一笑,娇媚得像盛开的罂粟,妖冶勾魂。
她抬眸看着他,眸光水润勾人,轻声呢喃:「要办奴家吗?奴家巴不得呢~」
说完,眨了眨眼,转身就走,步步生风,腰肢柔得像要断开,每一步,裙摆
开叉都荡起一抹勾魂的雪白大腿根。
陆云:「……」
牙关咬得咯吱作响,一颗火,死死压在心口,险些炸裂!【这妖精……真他
娘的要命!!】
陆云眼角跳了跳,只觉腰间那杆早已半醒的硬物又重重一跳,几乎要顶破裤
裆!
司马湘雨踩着楼道破旧的木板,细腰一扭一扭,翘臀随着步伐轻轻颤动,窄
窄的小腰肢摇得像柳枝一样软,
裙摆贴在肉上,绷出蜜桃似的浑圆线条,
每叫就人会到剧细一走一步,那对挺翘的臀瓣便轻轻一颤,像拎不稳的熟桃
子,嫩得要滴汁!
陆云眯起眼,目光紧紧钉在她的腰臀交界处,指节不自觉捏紧,呼吸灼烫。
真想一把冲上去,撩开那层破烂薄裙,把这妖精的小翘臀按在楼梯扶手上,
撅着腰,一下一下狠狠操到哭!
偏偏她还回头,眼尾勾着,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媚得能滴出水来,
小胸脯在半透明的旧衫下挺得又尖又翘,软乎乎地颤着,媚得人心头发狂。
她一边咬着红唇,一边拿扇子遮着笑,娇滴滴地软哼:
「陆大人,盯着奴家屁股看得这么起劲儿……莫不是,舍不得人家走呀~?」
软腻腻的娇声,又甜又浪,一下下撩着陆云的心弦!
陆云咬着牙,额角青筋直跳,只觉血液倒灌,裤裆又沈又胀,恨不得当场把
这骚狐狸摁在地上生操个三百回合!
他狠狠闭了闭眼,指节捏得发白,硬是将心头那股燥热欲火死死压了下去。
收回目光,他抬手整了整玄色衣袍,面容沉静冷峻,气息一寸寸沉淀下去,
重新变得如刀般冷利。
「来人。」他低声吩咐。
不远处早已等候的穆青快步而来,单膝跪地,抱拳低声道:「末将在!」
陆云垂眸扫了他一眼,声音低冷如冰:「州府衙门可已清理完毕?」
穆青立刻回禀:「回元帅,州府已派兵接管,各处施粮棚已稳妥运作,百姓
逐渐稳定。」
「昨夜乱民余孽也已清剿,无一漏网,城内贴满榜文,民心已定。」
陆云微微颔首,语气沉稳:「益州不可空虚。」
「南郊三万兵马,分出一万驻守四门,严防死守,不许有漏网之鱼。」
「城中余粮分批施放,按户登记,三日内必须稳住人心。」
「任何意图扰乱者——杀无赦!」
最后四字吐出,杀意冰寒!
穆青额头沁出冷汗,立刻抱拳沉声应道:「末将遵命!」
陆云负手而立,深吸一口气,他眺望远处焦黑破败的州城,眸色沈如寒潭。
一夜之间,血雨腥风,焦土残垣,而今,益州在他掌中。
第383章:降临州府
益州州府,门楼斜塌,丹柱焦黑,天井里还残着当日暴民攻府的焦炭味,
城墙角边的白灰骨渣尚未清扫,几只乌鸦落在断砖残垣上,低声啼叫,透着
一股死过人的阴寒。
但今日——却有香火袅袅,红毯铺地。
宋濂亲自带着一众衙役,在府门内外扫得干干净净,连阶前几株枯槐都换上
了青幔缎带。
他站在府门口,挺着一身圆滚滚的肚皮,面色红光满面,身披银蓝色官袍,
油光锃亮,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从猪油缸里抬出来的一样。
「欸呀欸呀……元帅亲至,老夫失迎,失迎啊!」
他远远看见陆云的身影,便立刻堆起满脸笑肉,踏着那双小脚快步迎来,官
靴在石板上啪哒啪哒响,像极了几条发福的鱼在地上扑腾。
陆云缓步而来,黑袍曳地,神色冷峻,眼底沉沉无波,像一潭幽深冰水。
宋濂弓着腰,老远便拱手作揖:「元帅不过驻足两日,便铁血平乱、安民定
军,手段雷霆、谋略惊才,老夫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话锋一转,又拍着肚皮笑道:
「昨夜更听闻元帅,亲自开仓施粥、以军粮济民,举城百姓感恩图报,扶老
携幼,沿街高呼『钦差万岁』,直唤得我这老骨头也热血沸腾呐!」
陆云脚步未停,淡淡扫了他一眼,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凉意:
「宋大人抬爱了。」
「本帅原以为,当日州府遭乱,大人或多或少会受点波及,哪成想不但毫发
无损,竟还能将杂家所行一一了然、如数家珍——」
说到此处,他唇角一勾,笑意却不达眼底:「果然深耕益州多年,根深叶茂,
耳目通天,实在令人佩服。」
语罢,陆云抬手拂袖,缓步踏入府门门槛,黑袍微荡,寒气无声。
他边走边言,嗓音依旧从容不迫: 「不过……城中烽烟未散,百姓尚在哀哭,
宋大人却仍坐得安稳、听得清楚,甚至连杂家门口几只老鼠撒了几滴尿,都
能探听得一清二楚。」
「如此本事,倒让本帅汗颜。」陆云语气平淡,像是随口闲聊。
可落在宋濂耳中却令其满头细汗,仍堆着那张不改的笑脸,连连哈腰赔笑:
「元帅说笑了,说笑了……老夫不过是个老骨头,蹲得久了,耳朵便灵了些。」
陆云笑了笑:「耳朵灵是好事,能听风辨雷、察言观色,在这益州……活得
才长。」
话锋一转,他顿住脚步,目光倏地落向宋濂,眼神幽深,缓缓吐出一句:
「只盼宋大人,别哪天听风是雨、认贼作父——那就不好收场了。」
说完,袖袍一转,跨入堂门之中。
而宋濂,仍躬身站在原地,额角的汗珠悄然滑落,沿着眼角那一抹强撑的笑
意滴下。
那张满脸谦恭的笑皮,终于在此刻淡了一分。
他眼中微光一闪,浮出一抹藏得极深的阴霾,转瞬即逝。
他深吸一口气,随即笑容又堆上脸,快步追上几步,油腔滑调地道:
「陆元帅今驾临州府,实乃老夫三生有幸、八拜之福啊!」
他一边小跑着引路,一边低声赔笑,眼神却滴水不漏:
「实不相瞒,那四位——周猛、李贵、赵文、孙福,今早便已在后堂候着了。」
「昨夜他们跪在老夫门前,一宿未眠,磕得满额是血,只为亲自向元帅您请
罪谢过,甘领重责,不敢有怨。」
「老夫思来想去,既然他们已知悔改,也算是……亡羊补牢了。」
他话说得动情,语气甚至还带了几分感慨,然眼底那抹算盘精光,却半分不
掩。
陆云脚步微顿,回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道:「亡羊补牢?宋大人倒说得
轻巧。」
他目光微敛,轻声道:「巧了,杂家本就要派人去寻这四位粮商。」
「如今既送上门来,又有宋大人亲自牵线,倒也省了本帅一番工夫。」
他嘴角微勾,语气带着一丝近乎轻慢的冷意:「既然齐了,今日便一并收下——
择日问斩。」
「就送去问问,这益州百姓……到底愿不愿饶他们这几条狗命。」
这杀气凌然的一番话,令宋濂心神猛地一紧,背脊一凉。
——若真让陆云把这四人拖出去斩了,那他宋濂也绝逃不脱干系!
毕竟这些人都是在他『州府避难』,他若不出头缓颊,便等于坐实『同谋』
二字!更何况还有东王哪里……
他猛地堆起笑,几步小跑贴上前去,连声赔笑:「元帅息怒,息怒啊!」
「这几位罪商虽死有余辜,可他们家资人脉尚在,益州百废待兴,若能以财
赎罪、戴罪立功,岂不比血流三尺来得实用?」
「况且此事虽是他们首恶,可那一纸粮价之策……当初也是老夫代为转达的……
」
说到这,他声音顿了一分,眼底掠过一丝谨慎探测的凉意,嘴角却仍堆笑如
泥:
「若他们全数伏诛,怕是老夫也难辞其咎,朝廷问罪下来……只怕连元帅也
难以独善其身啊。」
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有苦求,有忠言,有试探,有裹挟。
陆云却不动声色,端起茶盏轻啜一口,眉眼淡然,仿若未闻。
宋濂见他不言,更觉心惊,连忙再低头一步,语气陡转,变得愈发卑微:
「元帅神威盖世,震镇四方,老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只求元帅念在一城百姓、念在今后施政稳局……饶这几位一命。」
「留条狗命,也好牵来为您叩门扫道。」
他躬身拱手,声音一寸寸低下去,终于变得微不可闻:「这狗……若不听话,
再宰也不迟。」
陆云微微眯着双眸盯着宋濂,嘴角,终于浮起一丝淡笑。
「宋大人说得好,狗嘛……能咬人的,才值嘛,既然如此,那杂家便看看,
他们的狗命,还有几分骨头。」
第384章:四位爆乳少女
益州府衙,正堂之内。
大红锦帐高垂,香炉焚沉,檀木案几前摆着八宝献盘,金丝软垫上铺着龙纹
锦被。
地面更是以缎毯层铺,踩上去毫无声息,极致奢靡。
而今,堂中跪着四条人影,头贴地砖,衣冠不整,身形狼狈如狗。
周猛、李贵、赵文、孙福,曾横行益州的四大粮商,如今匍匐如蚁,一言不
敢发。
在他们身后,四名少女并排而立。
一身红纱的赵清音最为夺目,巨乳高耸得几乎将薄衣撑破。
双乳被细绳勒出夸张曲线,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像两团熟透的软酥,在
香雾中若隐若现,艳得惊心。
李灵素身穿水蓝色衣裙,腰肢细得仿佛一搂便断。
眼神怯生生,却不敢直视堂上来人,只敢轻咬红唇,腿间绸布轻贴皮肤,勾
出一抹惹火的蜜臀弧线。
周妍儿一身青衣,冷艳艳骨,神情却极致恭顺,低眉顺眼地站在父亲背后,
双腿修长紧并,薄衣下两点圆润高翘,连呼吸都带着诱感。
而最骚的,则是孙桃夭,她穿着一袭半透的紫罗纱,里面空无一物。
随着她微微一侧身,竟隐约能看见粉嫩乳尖在纱衣中轻轻挺立,水光映肉,
香艳到极致。
帘动,堂外脚步声起。
下一刻,一道黑袍身影缓缓踏入,脚步不急不缓,每一步都踏在青砖之上,
声声如擂,宛如重锤落心,未见其怒,已令堂中空气骤凝。
陆云,他黑衣如墨,神情冷淡,眸中不见半分波澜。
穆青紧随其后,几名禁卫军列于两侧,个个神色肃杀,盔甲在灯火中泛着冷
意。
「罪人……周猛,叩见元帅!」
「罪人……李贵,叩见元帅!」
「我等目无钦命、哄抬粮价、扰乱市肆、惹民反乱……实该千刀万剐、满门
抄斩!」
「请元帅恕罪,饶命——!!」
声音断断续续,哭腔凄厉,周猛鼻涕涂满嘴角,李贵更是颤着手把一封血书
高举头顶,痛哭流涕,犹如孝子上坟。
孙福低着头,不停叩首,每一下磕得「咚咚」作响,额头已经红肿见血。
而陆云,只是负手而立,神情冷漠,连眼皮都未抬一下,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可就在这死寂压抑中——他们身后的四道倩影轻轻一颤。
那原本并排而立的少女们,身躯几乎在同一瞬间僵住。
美眸在黑袍男子踏入那一刹纷纷抬起,又以极快的速度低垂下去,像是被谁
狠狠按住了后颈。
赵清音立于最前,红纱裹体,香肩雪肤尽露,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团几乎将
薄纱撑透。
她低着头,却缓缓上前半步,裙摆悄然曳地,双膝一点点弯下,跪姿极规整,
纤腰微垂,恭顺得几乎像是一件被摆放好的贡品。
她双手合拢在身前,指尖自然叠扣,垂眼如水,唇不动、心不跳。
李灵素紧跟其后,身穿冰蓝薄裙,双颊泛红,肩膀不断轻颤。
她原本只是低头站立,但在陆云目光扫来时,她明显往父亲背后缩了缩,手
指紧紧揪着裙角,指节泛白。
她那条裙摆过短,跪下时滑落大半,白皙大腿在灯下被衬得更加雪亮,一条
腿在地毯上悄悄蜷曲,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掩饰。
周妍儿身着青衣,头微垂,却未跪下,她只是缓缓低身一礼,双目平静,呼
吸平稳。
可细看之下,她双手贴在裙侧,竟已将腰间青缎握得发皱,连骨节都透出些
微青白。
她的动作不快不慢,分寸得体,却像被钢丝悬着每一寸骨节——绷得死死的,
不肯多露,也不敢多抗。
孙桃夭最是显眼,她穿着半透紫纱,几近半裸,整个上身几乎靠一条斜肩丝
带支撑,胸前两点在纱后若隐若现。
她站得最靠边,却微微低头撩了撩裙边,长腿并膝下跪,腰一拱,半抬着胸,
像是练习过千遍那种『最完美的奉身角度』。
可她的呼吸是乱的,纱衣在胸前不断起伏,薄汗顺着脖颈滑入乳沟,黏湿了
下缘绸布,她努力睁大眼,却又不敢抬头。
一时间,堂中安静得落针可闻,四女跪姿各异,却同样艳态撩人。
陆云眼神从她们身上淡淡掠过,既无怜惜,也无怒火,陆云只是缓缓走至主
位,衣袍微扬,沉稳落座。
那一刻,他没有说话,连一丝表情都未露,只是负手而坐,居高临下,一道
冷冽目光扫过众人。
瞬间——堂中气息死凝,四大粮商身躯猛地一抖,脸几乎贴到地上,连颤都
不敢颤。
四名女子更是如被扼住咽喉,衣不敢动,肩不敢抖,香汗顺着腋下悄然滑进
腰窝,顺着脊背一寸寸沁湿薄纱,却连喘息都尽力压低。
一旁的宋濂见状,眼皮一跳,脸上的笑皮微微一绷,他看得出来,陆云这分
明不是落座,而是升堂。
他知道,若再不开口,事情就不妙了。
宋濂深吸一口气,堆起笑来,微躬着腰,语气放得极轻,带着几分请罪意味
的小心:
「元帅……老夫斗胆说一句。」
「这几位家主昨夜便在府前长跪至晨,不吃不饮,声声求见,只求能亲自向
元帅请罪谢过。」
他略顿半息,眼角扫过那四名满脸羞惧的少女,又缓声补了一句:
「犬女、家眷……也是他们自请带来,只盼能以家产人命,一并谢罪,听候
元帅发落。」
「老夫不敢多嘴,唯是见他们诚意凄切,才斗胆……代传一言。」
话说得极轻极低,连个『劝』字都未敢出口,只说『代传』,只说『自请』,
语气一寸寸往后退,姿态低得如尘。
宋濂说完,又深深一揖,退到一旁,再不敢多言。
他的眼神,却一直盯着陆云的眼角——想看陆云的反应,却又不敢抬头看全。
他知道,这一场,是输是活,全看陆云一句。
第385章:这茶——味还真不小
「末商赵文,跪求元帅开恩!」
跪伏在地上的赵文,额头紧贴地砖,声音听似哀恳,嗓音却不急不缓:
「赵某一念之差,贪图暴利,助推粮价,致城中百姓饥馑,民愤鼎沸,实该……
千刀万剐。」
「然赵某愿以赵家三代家产,一应商号田契,尽数交予军政署处置。」
说着,他缓缓从袖中抽出一张折叠账册,双手高举,递至前方。
「布行、米铺、票号、银庄,共三十七处;田契二百一十七纸,银票货契不
计其数。」
「愿为国赎罪,为民解忧。」
堂中无人出声,只有那纸册轻轻落地的声响,格外刺耳。
赵文又磕了一个头,缓声续道:「此外……赵某一女,名清音,自幼养于后
院,未曾出阁。」
「粗通诗书,略识规矩,性情温婉,胆小顺从。」
「今愿将其献于元帅驱使——煎茶、洗盏、侍奉左右,皆不敢辞。」
赵文话音刚落,身后一抹火红的身影缓缓起身。
赵清音低着头,捧着茶盏,一步步从赵文身后走出来。
身上那件红纱薄裳,紧贴着肌肤,每走一步,那身子就微微一颤,
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被腰间细绳勒得高高吊起,饱满得近乎失重,在布料下
沉甸甸地抖着,像是随时都会从那层薄纱中弹出。
纱衣贴肉,曲线一览无遗,乳沟深陷,微汗沁出,布料湿热得仿佛能渗出肌
肤的体温,那两点红珠被勒得翘立着,隐隐露出轮廓。
她腰极细,臀极圆,每迈一步,那浑圆的蜜臀便在红纱下轻轻晃着,红纱紧
贴肉上。
布料早被体温烘得发软发湿,连她臀缝里夹着的那点湿热痕迹都模模糊糊透
了出来,布上竟晕出一道细长水痕。
她步子不快,像是刻意拖着时间屁股一扭一扭,肉沟一张一合,在布料下仿
佛都能看到臀瓣被挤合、又撑开的细微抽动。
再靠近几步,她突然弯腰,缓缓跪下,双膝分开,纱裙顺势散落在地毯上,
将她那对蜜腿包得半遮半露。
双膝刚落地,她便弯下腰,肩膀一垂,整个上半身顺势贴了下去,乳房被自
己压着,直接砸进地毯中。
那一瞬间,胸前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响,像是两团饱满的水球被重重压下。
布料之下的乳肉被死死挤扁,乳沟从衣领中猛地鼓起,压出一道湿亮的弧线。
她双手端着茶盏,胳膊托着那两团沉甸甸的奶子,手一抬,乳肉就跟着被往
上推挤。
乳团紧紧顶着她的手臂,左右晃着,被压得发红、发涨,像是快要从纱衣里
暴露出来,每一下呼吸,都带着颤颤的弹性。
胸前那对乳珠被勒得极紧,乳头早已胀得发硬,隔着湿布撑起两个清晰的小
点,红透,立挺,在纱衣上摩擦出一点点细汗与浅浅的晕痕。
那布料又黏又贴,像是被体温熬成了汁,完全贴在乳头上,每一下轻颤,乳
尖都像是在和空气做爱。
她托着茶盏的动作极稳,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羞耻压迫。
乳肉太大,托不住,盏只能架在胸顶,两团肉被迫高高抬起,整个胸像是被
谁往上拖着拽,重得喘不过气来。
她不敢抬头,额发垂落,肩头微抖,汗水顺着脖子滑进乳沟。
被汗水打湿的红纱粘着皮肤,轻轻一动,就黏住一片乳肉拉开一道纹痕,像
是刚被人揉过、抓过、用力搓过一样。
赵清音咬着唇,呼吸细细的,脸颊早已泛红,红得像是快滴出水来:「请——
元帅饮茶。」
她声音极轻,带着娇媚,尾音发软发颤,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在说话。
那『茶』字一吐出口,乳肉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盏中茶水轻轻溢出半圈,顺着杯沿滴在她胸前,一滴,两滴,滚入那深不可
测的乳沟中。
热茶透过湿布烫在乳肉上,她身子猛地一抖,忍不住低低地「嗯」了一声,
像是呻吟。
陆云目光微眯,眼神落在她那抖着乳、湿着布的胸前,慢慢低头,似笑非笑,
声音中带着玩味:
「茶?你这副模样,倒像是要我——饮的不是茶。」
赵清音头垂得更低,胸前的乳肉却因为重心不稳,颤得愈发厉害。
红点在布下鼓得更紧,湿痕一点点晕大,黏在地毯上的红纱里透出一道绵长
的水迹,从乳底直渗至腰下。
她没敢说话,双手托着盏,仍在等。
堂中寂静无声,空气仿佛都凝住了。
赵清音胸前的雪白的乳肉还在轻颤,那盏茶稳稳托在乳沟上,热气在她脸上
盘旋,把她本就羞红的脸烘得更像熟桃。
「请元帅——饮茶……」
她低声再说了一遍,嗓音细软,尾音发颤,声音带着一点哽、一点喘,这模
样倒不是在请茶,而是在求欢。
陆云终于动了,他身子微微前倾,一只手缓缓伸出,五指修长,关节分明,
却不急着去拿盏,而是先轻轻搭在了赵清音的手背上。
她的手立刻抖了一下,那盏茶也随之一晃,杯中水溢出几滴,正好滴落在她
胸前红点鼓胀的位置,将那片布料又烫又黏地贴在肉上。
陆云不语,只用指尖轻轻一勾,将她托茶的双手往下按了一分,乳肉顺着他
的力道压下去。
两团白腻瞬间被挤得更紧,盏口被两坨肉团牢牢包着,仿佛陷入了一堆湿热
的乳肉陷阱中,动不得。
赵清音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嘴唇咬着,眉头微皱,身子在地毯上轻轻
发抖,仿佛是那茶水太烫,又像是那一手太重。
陆云这才缓缓伸手,指尖穿过乳肉与盏口的缝隙,从肉沟之间的热气中探进
去,一寸寸、一点点,将那盏茶杯抬起。
那一瞬间,他的指腹无可避免地摩擦过她胀得发硬的乳头。
赵清音整个人像触电一样轻颤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往前伏了伏,额头贴地。
嘴里却不敢出声,只有喉间发出一声被强压下的喘息:「呃……」
她双膝一紧,夹得更实了些。
陆云端起茶杯,在半空中轻轻一转,指尖尚有余温,茶水漾出涟漪,盏底还
沾着一抹乳香味的汗痕。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杯底,又看了一眼她胸前布料下还在轻抖的红点,唇角
淡淡一笑:「这茶——味还真不小。」
第386章:奴家可就只能亲自喂您了
赵清音胸前已空,那盏滚热的茶早被陆云端走。
可她那对乳团却还僵挺着,维持在高高托起的姿势,仿佛依旧被人双手捧玩,
把玩观赏一般,羞耻得刺眼,淫靡得惊心。
湿布覆在乳头上,茶水与细汗混成薄薄湿意,浸透了那层单薄的纱衣,紧紧
贴在雪白乳肉之上,
将那两颗被烫得发硬、仿佛冒着热气的乳珠勾勒得清清楚楚,红得娇艳,硬
得惊人,像是刚被人狠狠含咬过一通。
她还跪在那里,肩膀细颤,红唇微张,一缕缕喘息带着隐忍的情欲从喉咙深
处溢出,
像是刚被男人操到瘫软、还没回过神,春色荡漾的得让人心痒难耐。
——还是封建年代好!只要有权,什么样的女人都主动送上门,还是被自己
亲爹送上门。
陆云心头感慨一声,轻轻抿了一口后,低着头看着赵清音,准确来说是看着
那两座雪白饱满的酥胸,口中啧啧道:
「茶不错,带点香……」
赵清音红唇颤了颤,却不敢作声。
她乳头上的湿布已被蒸汽烫得透红,像两颗熟透了的果实,随时都能滴出汁
水来。
纱衣紧贴在胸前,乳肉高耸、鼓胀、轮廓分明,那对乳珠几乎将布料顶破。
她虽低垂着螓首,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道灼热的目光,宛若一双看不
见的手,隔空揉捏着她的双乳。
那眼神太过露骨,太过肆意,每一寸扫过的地方,便像是真有十指在摩挲、
揉捏。
特别是那对高耸雪乳,被这目光细细抚弄得一阵阵酥麻从乳根蔓延开来。
乳头更是像被轻轻捏住似的,酥酥麻麻地胀着、硬着,顶在湿透的布料下,
不住跳动,像两颗急欲爆裂的红樱,羞红得发烫。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咬着唇,浑身僵硬得像被钉死在地上。
身为益州四大粮商之一、赵家的嫡出千金,她自小娇养在绣楼深闺,锦衣玉
食,步步莲花,平日里连男子的手风都不曾碰过半分。
她一向以『端庄得体』自持,是益州城中公认的冰雪美人、大家闺秀。
可现在呢?她却穿着一身暴露得不能再暴露的薄纱红裙,胸口大敞,乳肉半
露,跪在一个太监面前,用一对奶子——亲手奉了茶。
不是捧,而是顶着,像牲口一样被赏玩,被羞辱。
她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模样:挺着胸、奶头顶茶、低眉顺眼地送上去……心
头一阵阵发麻,脸皮像被人剥下来一样,热辣辣地疼。
可即便如此,她却连一点儿不悦都不能流露出来。
——只要她敢露出一丝不情愿,别说她自己,整个赵家都得陪葬,魂入九泉。
这一点,她知道,陆云知道,她的父亲赵文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她只能忍,忍着下体那股羞耻交织的黏腻,微微抬眸,冲陆云露出刻意讨好
的妩媚笑容道:
「谢元帅夸赞……奴婢笨手笨脚,若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周全,还请元帅不吝
指点。」
『指点』二字,她特意咬得绵长,语尾微颤,眼波含春,似羞似媚,仿佛下
一刻就能软倒在他膝边,任由摆弄。
话落,她便又垂下眼帘,身子伏低几分,腰肢柔若无骨,跪姿标准得像一件
被雕琢出来的贡品。
那对高耸乳团则在薄纱中隐隐抖动,仍未散去的余热将那两点红珠烘得微微
发亮,像还在等候谁来亲手『品茗』。
陆云斜倚在太师椅上,未出声,却扣着茶盏的指尖轻轻敲了两下。
茶香氤氲,眸光在赵清音胸前那一抹潮湿处微一停顿,嘴角缓缓扬起一抹不
动声色的笑。
不远处,还在跪着的孙福、李贵、周猛三人见状,顿时眼神发狂,连连朝自
家女儿递暗号,
嘴唇开合,几乎都在传达一个意思:「快点!上去!!」
那三位粮商之女,身子微微一颤,李贵之女——李灵素最先跪出。
她穿着一袭水蓝色薄纱裙,材质极轻,裙摆仅堪堪遮住臀根,乳前两点更是
被特意撑起,整件衣物像是直接贴在身上的一层水雾。
她胸型偏长,每走一步,乳肉便随着身体轻微下垂再反弹,弹得每一滴茶水
都仿佛随着奶尖晃动。
她学赵清音那样跪下,手托茶盏,乳肉撑起杯底,那对雪白的肉球却比赵清
音更软。
一被盏压,便从两边塌开一圈,像是两团揉烂了的奶糕,贴在盏下、贴在手
背、贴在地毯,全是香气和黏意。
陆云没有动作,只淡淡扫她一眼。
她面色一红,竟主动抬起一只手,把胸前那点已经渗出茶痕的布料往下一拽,
乳头顷刻间脱出,红艳艳的一颗,含着热气与奶香,硬挺挺立在空气中。
「民女知罪……甘愿受罚……只求元帅喝茶。」
她声音娇媚得不像话,说着请罪,身体却是抬胸挺奶、热情撩拨,连那被拽
出的奶头都在轻轻跳着颤,仿佛在盼望陆云一口含下去。
周猛之女周妍儿也不甘示弱,跪着一步步挪上来。
她身形偏娇小,皮肤却极白,纱衣之下,那双大腿根部一贴一夹。
整个裙摆就翘得像帐篷一样,若非下头还穿了底裤,此刻早被看了个透彻。
但哪怕如此,她那红色底裤也早被汗湿,布料紧紧粘在阴唇上,形状尽显,
阴阜微鼓,
甚至能隐隐看到裆部中线陷进去一条深深沟壑——像是刚被干完似的,潮得
能挤出水来。
她学着前两女,也托起一盏茶杯,手一抬,裙下一阵轻颤,
布料一绷,屁股中缝都被紧紧勾勒出来,连屁股下沿那两瓣翘肉也被衣角勒
出清晰弧度。
她低头娇喘:「元帅……喝茶……奴家的……也热。」
最后一位孙福之女孙桃夭,反倒最火辣的。
她没说话,直接俯身趴在赵清音身侧,撩起裙摆,整个人伏在地上,用两团
硕大的乳肉夹住茶盏,像是捧贡品一样用乳顶着拖到陆云跟前。
如此风骚下贱的动作令陆云眉头微微一挑,而她自己,却低声笑着,红唇微
启:「元帅不接……奴家可就只能亲自喂您了!」
四女并列,四乳挺立,热茶香气氤氲,茶水都混着乳香、体香、淫香,渗在
空气中,疯狂涌入陆云鼻中。
陆云手中端着赵清音的那盏茶,神色淡然,目光却在那四具跪伏的女体上来
回扫过——
四双膝并列,四对乳并肩,乳肉高耸交错,红珠挺立如春梅含露,娇羞、发
烫、战栗不止。
他唇角忽地一勾,冷笑浮现,眼神戏谑讥讽,声音轻缓道:「杂家……不过
是个太监罢了。」
说到此处目光戏虐的看着四大粮商,声音不疾不徐说道:
「一个净过身老奴而已,哪怕你们的女儿在如何艳丽,再怎么娇滴滴,杂家
也用不着。」
话音未落,四女面色齐齐一白,羞愤欲死,那挺得高高的乳肉顿时轻颤,一
时间连乳尖上的茶都险些溢了出来。
赵清音耳根瞬间烧红,咬着唇几乎要低下头去撞地,可身体又僵在那儿,跪
着不敢动、乳也不敢垂。
而四位粮商更是脸色铁青,唇角抽搐,却连一声辩驳都不敢发。
陆云垂眸,慢悠悠抿了一口那盏茶,唇齿微动,轻轻吐出一句:
「杂家都替你们心疼,这般好闺女,竟舍得喂杂家个不举的老狗?」
这话一出,厅中死寂,众人冷汗涔涔。
赵清音红着脸,双膝跪得更紧,咬了咬唇,终是强忍着羞耻,轻声开口:
「元帅若不嫌弃……清音愿侍奉左右,服侍茶水之外……也可——」
声音软糯娇媚,话语却未说完,便被陆云抬手打断。
他神情淡淡,声音却依旧懒洋洋的,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唉,但看在你们的这番『心意』份上,杂家……倒也不好全然拒绝。」
四大粮商闻言,心头骤然一震,眼神纷纷亮起,脸上的肉几乎都要笑出花来!
可还不等他们高兴出声,陆云却话锋一转,眉眼淡漠中透出一丝寒意:「只
是——此事闹得太大了。」
他轻轻放下茶盏,指尖在檀木桌沿敲了两下,语气转而低沉肃冷:
「益州百姓因粮价叛乱,衙门被破,仓库被抢,尸横街头,饿殍遍野。」
「杂家虽奉旨平乱,也不好睁着眼将你们全数包庇。」
话音顿了顿,四大粮商脸色齐变,冷汗齐冒,却又不敢插话,只能强撑着笑
脸,眼中却已浮出惊惧。
只听陆云淡淡道出最后一句:「这人情,杂家只认一份。」
话到此处,他缓缓抬眼,目光不疾不徐地从四女身上一一扫过。
赵清音咬唇低头,羞意未退;其余三女却已脸色煞白,双膝发软,连手中的
茶盏都在微微颤抖。
陆云似笑非笑地收回目光,落在四大粮商身上,眸中不带一丝温度:「你们
说——杂家该保谁?」
厅中死寂,气氛瞬间凝固如冰,那四个老家伙瞬间面色剧变,嘴角抽搐、汗
湿后背,却谁也不敢出声,谁也不敢先说。
第387章: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
陆云那一句『你们说,杂家该保谁』,落下时,厅中一片死寂,像是连空气
都被瞬间冻结。
那四名女子身子猛然一震,俏脸苍白,眸中浮出惊恐——她们知道,这不是
玩笑。
陆云,是认真的,若是得不到陆云的庇护,那自己整个家族恐怕都会——倾
覆、覆灭、连根拔起!
不是丢官、不是破财,而是满门老幼,一夜之间,连同族谱一道抹去!
赵清音咬着唇,率先挺身而出,开口说道:「若元帅怜惜,清音愿终生为奴,
日日侍奉……夜夜解乏。」
她说完,腰一挺,乳肉高耸,一滴热茶自红珠处滑落,顺着乳沟蜿蜒而下,
淌进裙下的腹窝,灼得她肌肤一颤。
「元帅……」
李灵素见状不甘,猛然起身,直接用双手托住双乳,把那对修长饱满的奶肉
整个托了上来。
奶尖早已硬挺如钉,一左一右压住茶盏边缘,像是两颗糖心被火烤后的果子,
膨胀鼓胀,泛着艳光。
她咬着牙,声音颤着:「奴家……自小练过『敬酒』之术,今日斗胆一试,
若有不敬……请元帅责罚。」
她边说,边将茶盏缓缓下移,乳肉紧紧夹着,最终落在自己双乳之间,杯底
深陷入乳沟,像插入蜜腔般,连蒸汽都在乳沟中弥漫蒸腾。
「元帅喝茶,灵素……愿意以命相侍。」
「噗通!」
周妍儿也跪了出来,她年纪最小,身子娇软,跪着的时候屁股一抬,那层纱
裙立刻贴进臀缝。
整个屁股的圆度、深度、肉感暴露无遗,像是两团刚揉熟的奶馒头,软得能
陷进去。
她咬着唇,从背后解开裙结,整个纱裙「唰」地滑落,只剩一条细如蛛丝的
肚兜。
乳头高高顶起,尖尖一颗藏在粉红布料里,胀得发硬,像是被人刚吸过一口
还在颤动。
「奴……奴家不如赵姐姐会泡茶,不如李姐姐会挺胸。」
她低声道:「可奴家下面……最紧。」
话未完,孙桃夭却已一步跪近,毫不遮掩地将裙子整个掀起。
底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布料贴在阴唇上,隐隐绽开的肉缝中,一点点淫水
从肉缝中溢出来,沾在茶盏底沿。
她抬起头,红唇含笑,媚意横生:
「元帅……桃夭这盏茶,不用水,也不用火,只用奴家这点……自个儿熬出
的『香汤』,热得刚刚好,甜不甜……您尝一口就知道了。」
陆云眸色微沉,眼前是四具极尽肉欲的身子:或挺乳托盏,或双膝开跪,或
裙底湿透,或自揭秘处。
空气中香汗、乳香、茶香、淫香交织。
「啧啧……」陆云唇角微勾:「这杂家不过是个净过身的老奴,在京城里百
官瞧不起的存在……」
他低头看着那四双高跪挺乳的身影,茶盏在指尖轻旋:
「谁知道……你们这些益州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居然如此引擎,倒真叫杂
家受宠若惊。」
这一句话,四女齐颤,香肩微抖,乳头、蜜缝、股肉全都一跳一颤,像是被
鞭子抽过。
四位粮商的脸色,却在此刻变成了五味杂陈:惊、怒、羞、悔、狂。
可为了不死,为了存活,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像一个青楼歌姬一般献媚。
片刻,陆云脸色一冷,寒声道:「你们几个将女儿送入杂家府中,是想要让
杂家知道你们错了是吗?但是……」
他将茶盏往桌上一放,声音骤然冷锐如刀:「杂家要的,从来不是你们的女
儿。」
陆云拂袖而起,身形未动,气势却已如九天雷霆,冷声震响:「是你们的命——
」
「还有你们背后那几千户商号,几百万石的仓粮,几万匹牲口、几万双劳力——
可曾救过这座益州半分?」
「益州饿殍遍野之时,你们在哪儿?!」
「仓门紧锁,价翻三倍,闹得城破、民反、火起、尸横街口,你们可曾出过
一斗粮?!出一句话?!」
轰然一声,陆云拍案而起,玉案上的茶盏「砰」然炸裂,瓷片四散飞溅。
滚热的茶水溅了赵清音一腿,瞬间染湿那条半透明的红纱裙,贴在腿根,一
抹淡淡私密的阴影瞬间映透而出!
她不敢叫,不敢躲,纤细雪腿轻轻一抖,紧紧并拢,小腹隐隐起伏,整个人
几欲瘫软,却只能僵跪在地,任那烫意渗入裙下。
陆云目光森然,一步步逼近那跪成一排的四大粮商:
「现在呢?见本帅手握兵符、号令三军,就跪得比狗还快,送女儿、送家产,
便以为能换来一条生路?」
他一字一顿,宛如刀剑砍入心肺!
「可笑!」他蓦然扫向那几个衣不蔽体、酥胸微颤的女子,冷笑:「你们以
为杂家缺女人?还是以为——缺跪着的人?」
一句话,四大粮商老脸齐齐发白,脸上羞愤欲死却又不敢言,四名女子更是
娇躯战栗。
身上强人御描总修通后那层湿透的轻纱已如透明,乳珠挺翘、乳沟深陷,媚
得惊心,却只觉羞耻如海浪扑身,几欲无地自容。
就在这压抑得令人几欲晕厥的死寂中,宋濂咳了一声,干笑着想要说情:
「元帅息怒……四位虽有过失,可也尚有家资可用,如能戴罪立功、赎罪效
忠,也不失为——」
话未说完,陆云目光一掠,冷冷一句:「宋大人这张嘴,也该找根狗链牵好
了。」
铮的一声,厅中气氛如骤落冰窖!
宋濂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不敢回,冷汗瞬间打透了后
背。
陆云缓缓回身,长袍轻拂,眼神深沉如夜:「你们以为,送几张破契,送几
个女儿,便能换回一家性命?」
「你们错了。」他唇角勾起,缓缓吐出一句:「杂家想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轰——!】
一语落地,厅中宛若坠入寒渊,冷意如潮水般席卷四周,连空气都在瞬间凝
固!四大粮商脸色齐变!
赵文猛地瞪大双眼,冷汗「唰」地顺着鬓角淌下,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
下,像是被人掐住喉咙;
李贵脑中一声炸响:「嗡」地一下,眼前几乎发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
身子一晃险些跪倒;
孙福、周猛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惊骇莫名地抬起,死死盯着那高
台上的黑袍人影。
那目光,那笑容,那从容不迫的语调……宛如一尊笑着吃人的活阎罗!
他知道!他竟早就知道!原来这位陆元帅,早已识破他们是东王的人!
他们自以为小心翼翼、暗中布局,妄图以美色为钉、借女儿入室、图窥军情……
可在陆云眼中,那不过是几只自作聪明的蝼蚁跳梁!
所谓筹谋?可笑!所谓献媚?下贱!所谓送女以钉?连笑话都算不上!
他们这一趟登门,连诈都不配,只是……自投罗网!
「他……他竟早就知道……」赵文喉头发干,脸色一片煞白,汗如雨下。
李贵心头发炸,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人抓在掌心,抽出揉碎。
四人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扑通扑通跪下,连连磕头求饶:
「元帅明察!我赵家早已断绝旧线,一心归附大人座下!」
「孙家三次出银助赈,两次派人守粮,绝无二心!绝无二心!」
「周某愿献坊市、人手、账册,全部奉上,只求元帅饶命!」
「李某人……愿解散商行,送上田契库册,以表忠心。」
他们像四条被捏住命根的狗,在玉砖地上疯狂磕头,口水鼻涕混着血,脸都
磕肿了还不敢停。
陆云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台阶之上,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四人跪舔如狗,
嘴角勾着淡淡的笑。
那笑意不深,却像刀子刮过脸皮,割得四人五内翻涌。
许久,陆云才开口:「忠心……你们一个个倒是说得比唱还好听。」
「只可惜,杂家听惯了这种话,一个两个都说归附,一个两个都磕头送女。」
他话音一顿,目光落在赵清音等四人身上,
「四个小娘子倒也姿色可人,侍候人的手段也不错,可你们说——她们这点
东西,是天生的?」
四大粮商一怔。
陆云淡淡一笑:「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骚媚的
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
第388章:母女同侍?
「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可人的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
陆云这一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却像一柄锥子,猛地刺进四位粮商的心口。
赵文脸色骤然僵住;李贵下意识抬头,眼神一闪,又立刻低下头去,脸色涨
红得近乎发紫;
孙福咽了口唾沫,手指在地上微微发抖,整个人像在拼命压住某种冲动般的
羞怒与屈辱;
而周猛,则直接僵在那里,像是被钉在地上,额头的血印还未干,脸色却比
血还要红。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他……想让他们把夫人也……】
念头刚一浮现,四人心底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人扼住喉咙,喘不过气
来!
他们皆是益州巨富,府中夫人无不是名门出身,或清贵、或骄矜、或擅礼教——
可如今,在陆云一句『她们是不是也听话』的话里,微部流轻画人以自,
那几个身为一家主母就要如同戏子婊子一样赏玩,而且听这位陆元帅的话中
意思,还需要他们自己说出来。
一瞬间,羞耻与屈辱如毒烈焰般从他们的心头窜出,烧得五脏俱裂、眼前发
黑!
可偏偏,他们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虽然站在上方的陆云只从说完后便没有说什么,脸上未曾动怒,反而含笑。
但他们能够想想若是自己真的拒绝,恐怕就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赵文指节发白,紧紧握着袖口,脑中闪过妻子那张平日高傲清冷的脸,若真
叫她与女儿一道跪在榻前,脱衣奉身……
那一幕羞耻得他胃里一阵翻滚,几乎吐出来!
李贵下意识咬着牙,冷汗一滴滴往脖颈里滑,他想怒吼、想拒绝,想大喊
『做梦!』。
可下一瞬,又想起陆云方才那一句:『杂家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这不是威胁,这是事实,不顺从,便是——全族陪葬。
周猛脑子里「嗡」地一响,几乎跪趴在地,像一条快要抽搐的老狗,连身子
都在颤。
他想到夫人那对仍雪嫩如玉的腿,想到和女儿一起叉开腿供一同工人赏玩,
心中竟生出一种说不清是羞辱还是绝望的疯狂感。
而孙富最清楚——陆云不是说说而已。
这个人,能在三日之间用一纸粮价挑起暴乱、能把整个益州官商架在火上烤,
又怎会开口不算数?
只要他一句话,孙家就会从这个世上——消失。
他们不敢想下去,更不敢拒绝,于是,四人跪在原地,嘴巴却沉默了。
额上的冷汗一滴滴滑落,膝下冰凉的地面,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他们的
命,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了。
而在陆云面前,那跪着的四道倩影,在陆云话落下的一瞬间,身子竟同时轻
颤。
赵清音第一个心头一震,双唇咬得发白,指节死死攥着裙角。
她是四人中最早站出来奉茶者,自以为能用『顺从』换一线生机。
可她没想到——母亲,竟也会被卷进来!
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素来高洁自持、礼法森严的赵夫人,一举一动皆中规中
矩,连她小时候坐姿不端都会被责打。
可如今,那样一位『贵妇』,竟也要与她一同跪下,一同奉身?一同将身体,
奉给眼前这个『太监』?
一股深不见底的羞耻感,像烈焰般在赵清音心头炸开!
她咬紧牙关,却发现下腹一阵阵抽搐,那烫茶流过的部位还在发红发热,湿
意未干……
羞耻、屈辱、畏惧,混在一起,简直要逼疯她!
李灵素却是一愣后,眼中浮出短暂的空白。
她是青楼出身夫人生的庶女,从小便懂得『姿态』有时比血统更重要。
她没赵清音那种家教沉重,却更清楚:『母女共侍』这种话一旦说出口,就
绝不会收回。
她忽然想起,母亲曾在她年幼时教她如何端杯、如何含笑,甚至偷偷教过她
如何夹乳夹物,说那是『真正的女人技』。
【难道那时候,娘就在为今日做准备了?】
一股隐秘的震颤自心底漫起,李灵素忽然觉得脊背发冷,乳沟间的茶盏仿佛
变得沉重无比,而乳尖下的那团湿意,却愈发灼人。
她低下头,不知自己此刻是羞耻,还是…………隐隐有一点兴奋。
周妍儿最年轻,最天真,她的反应最直接——「娘亲……娘亲也要一起来?!」
她瞪大了眼,娇嫩的唇瓣微微颤抖,眼圈倏地红了,眼泪一下涌了上来。
「我不想……不想让娘看到我这样……」
她声音低得像蚊子,跪得笔直,却轻轻往后缩了一寸,仿佛只要缩回娘的身
后,一切羞辱就不会落到她身上。
可她又很清楚:一旦开口,娘亲反而更危险。
她只能忍着,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低头,泪水啪嗒啪嗒地滴在玉砖上,混着
裙下那已经湿透的蜜意。
孙桃夭却没有动,她低着头,眉眼低垂,像是听到了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
听到。
她的裙摆早已掀开,蜜穴半裸,底裤被撩在膝后,陆云若一抬步,她便能直
接奉上蜜穴供人舔弄。
而她的母亲——那位孙夫人,那个在外人面前端着的,实际却骚气十足的母
亲。
可此刻,孙桃夭忽然在心底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若是娘亲也在……那她
就不是最羞耻的那个了。】
【羞耻若共担,是否就不那么疼了?】
她猛然惊醒,心中骇然,可那股隐隐约约的兴奋感,却像毒藤一样缠绕上她
的心脉。
她忽然有点,想看娘亲……在自己身边跪着的模样了。
第389章: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
厅中死寂,陆云一句『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落下后,
空气仿佛凝固成冰。
四大粮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被生生钉死在那里。
赵文额头抵地,牙齿死咬着下唇,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知道,陆云没有逼他说出口,可只要他不说,赵家就活不了。
他心中翻滚如潮——羞耻、愤怒、恨意……可最终都化作一点点冰凉的汗,
从背脊流下。
赵清音还在跪着,他不敢抬头看女儿,只能咬着牙,将最后那道脸皮,一寸
寸剥下,
「……若元帅不弃,拙荆……愿……亲侍左右,效忠元帅。」
李贵听得浑身一震,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良久才干笑着低头:
「我李家……愿以全族女眷为誓,夫人……也当共赴忠诚,随女陪侍,不敢
有违。」
孙福闭着眼,像是在吞血,声音低得近乎喃喃:
「孙某……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若元帅需训,夫人自当解衣伏地,听命
受教。」
最后的周猛,跪在那里良久,指节「咔」的一声捏响,最终俯首低到尘埃,
「……我周家无甚可取……只愿今夜母女二人……一同为元帅奉茶暖榻……
以此谢命,贱命……愿替周家偿罪。」
四人话语发颤,却无一人敢稍有迟疑。
他们心里明白,只要有一人拒绝,等待家族的便是灭顶之灾——从后宅到祠
堂,将血流成河。
他们此刻不过是为了家族存续而做出的无奈抉择。
一旁跪着的四位千金,内心同样翻江倒海,赵清音咬着唇,眼角湿意凝结,
脑中嗡嗡作响。
李灵素睫毛低垂,却越发湿热,羞意与躁动纠缠不清;
周妍儿几乎想逃,却发觉自己双腿发软,根本跪不动了;孙桃夭微微扬起唇
角,不知是苦涩还是兴奋。
高座之上,陆云负手而立,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眼底寒芒闪烁,唇角挂着讥
讽的笑意。
这四个初次见着自己就哭穷卖惨、嘴里满是忠义,实则自私自利、漠视民命、
将百万百姓生死踩在脚下的老狗。
此刻,终于亲手把自己的脸皮撕了个干净,跪着送上了骨头。
他们连『要不要当狗』都等不及命令,自己就摇着尾巴扑了过来。
陆云甚至连话都没开口要,那几人便抢着将自家妻女往前推,供他——观赏、
把玩、处置,为的不过是所谓的家族存续!
片刻之后,他忽地轻声叹了口气,语调不急不缓:
「哎……杂家不过是个净了身的太监,哪敢劳烦诸位的『正室夫人』伺候?」
「你们几位,可是益州赫赫有名的大商之主,身份尊贵,门楣清正,怎能……
跟着杂家玩这些下三滥的勾当呢?」
话音落下,厅中四位家主身子一震,脸上羞耻未褪,却忽然齐齐抬起头来。
赵文第一个咬牙,额上青筋跳起,一咬后槽牙:「元帅何必见外……赵某妻
女之身,既已送出,自当是元帅之人。」
「赏也好,玩也罢;训也行,辱也成——哪怕……哪怕与狗共席、与婢同榻,
赵某也绝无怨言,只求元帅收下!」
他话音刚落,李贵眼中精光一闪,猛地叩首出声,声如裂帛:「李家门楣再
高,也高不过元帅天威!」
「若元帅不收,那小人便亲手打死她们——留着也是污浊世间,徒惹元帅不
快!」
孙福已将额死死贴在玉砖之上,声音发颤,却字字分明,带着豁出一切的清
醒:
「孙家妻女……愿为奴婢,愿为玩物,愿为……元帅榻前的踏垫与杯盏。」
「只求元帅念一线命脉,不灭我孙氏八十三口——」
「她们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剥皮抽筋、按地调教……孙某连眉头都不
敢皱一下。」
周猛脸色惨白,手指在地面死死扣入血缝,目光却前所未有地清醒决绝:
「若元帅怜她们几分姿色,不弃我周家满门污名——那便请您收下!」
「日夜把玩,随意处置,观赏、调教、羞辱、蹂躏——皆为我周家无上之荣!」
这四位曾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益州四大粮商,,此刻一个个匍匐在地,低
头、献人,求饶。
他们不再顾什么颜面,不再讲什么节义,甚至不再把自家妻女当作人。
他们,只求一个字:——活。
他们的四位女儿闻言全都脸色惨白,银牙紧咬着嘴唇,娇躯发颤。
赵清音娇躯微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眶泛红,她不敢抬头,也不愿相信。
自己那个平日里最讲『礼法家教』的父亲,竟亲口说出『与狗共席』这等话,
亲手将她与娘亲一起送上他人床前!
那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变得疼痛,连羞都羞不过来,只剩下死寂般的窒息。
李灵素眉眼低垂,乳沟间那只茶盏微微一颤,几欲滑落,她不是没料到父亲
会低头,可没料到——是这般卑贱。
『若不收便打死?』她听得清清楚楚。
一滴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胸口,茶水未凉,心已冷透,可偏偏,那冷意中竟还
夹着一丝……隐隐的酥麻。
周妍儿扑通一声跪趴下去,泪水早已决堤,唇齿间塞满了哽咽,她咬着唇,
低声哭着:「爹……爹你怎能……」
可那句质问刚出口,就被自己噎了回去,因为她知道,若是多嘴,爹可能真
的会……把她打死,她只能哭,哭得像个被卖的童养媳。
孙桃夭却没有哭,也没有怒,她只是静静地跪着,微微仰着头,眼底那抹迷
光越来越深。
当父亲说出『调教、羞辱、蹂躏』那几个字时,她的耳廓竟微微泛红,蜜缝
深处有细汗沁出,裙摆悄悄一湿。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敢深想,只觉得腿根有些发软,背脊却越来越
直,像是在等着……等着别人来调教,蹂躏她。
陆云轻轻一笑,笑道: 「杂家若是收了,怕你们几个……回去没脸见你们列
祖列宗罢?」
「不会!断不会!若是在下列祖列宗泉下有知,得知是大人您看上了赵家的
妻女,那是赵家八代积德、修来的福分!」
「若我孙家列祖泉下得知,是元帅愿意降尊接纳我妻女,他们……他们怕是
要披甲出棺,亲来跪谢大恩!」
被连续踩的四大粮商为了活下去已经豁出去了,连连说道。
陆云笑意未改,只轻轻拂去茶盏盖,悠悠吐出一句:「如此说来……你们这
几位列祖列宗,倒也……挺识趣。」
说道此处顿了顿,收敛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吐出一句:「滚吧。」
四人身子一颤,齐声伏地高呼:「谨遵元帅法旨!寅时之前,妻女八人人净
身入馆,候训!」
「若有一人不至、迟至、拒训——满门抄斩!谢元帅大恩!谢元帅不杀!」
四人连连叩首,磕得头皮破裂、血珠滚落,这才一瘸一拐,踉跄退下。
第390章:四对母女受训(上)
厅中余香未散,地上跪出的印痕犹在。
陆云端起半冷的茶盏,轻轻一转,盏中茶汤绕圈微荡,他忽地抬眸看向角落
里仍跪着的宋濂,语气温和:
「宋大人今日倒是清心寡欲,纹丝不动。」
「杂家瞧着都羡慕……啧,那几个商贾啊,一口一个『列祖列宗在天有灵』,
一个比一个跪得像狗。」
「你就不同了。」
陆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盏沿轻旋,热雾袅袅,他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
道:
「你可是读过《诗经》的,习过礼义廉耻的——」
「朝堂重臣,儒家正统,陛下亲封的益州州牧,形势如何,宋大人最是明白,
眼下这般风声鹤唳、天翻地覆……」
他抬眸,笑意微凉:「要不要,也学学那几位,送上妻女,入杂家府中——
替大人,尽一尽忠?」
宋濂脸色一黑,终于沉声开口:「老臣虽庸,但也不至于,学那等下作小人,
用妻女去媚权、求生!」
「今日所见,实令人心寒——为人父者,竟能亲手将女儿、正妻,送入人榻?」
「若非亲眼所见,宋某绝不信世间有人能……这般下贱!」
厅中一静,连空气仿佛都冷了三分,陆云却「噗嗤」一笑,笑得意味深长。
他放下茶盏,悠悠说道:「你真是骂得痛快啊——若是前些日子听见州牧这
番话,杂家都想给你顶礼膜拜。」
他话锋一转,眼神渐冷,唇角却依旧挂着笑意:「可若是让『这位』听见了,
恐怕就不止是『顶礼』这么简单了……」
话音未落,陆云袖袍一翻,一封素色书信被轻轻摊在案上,白纸黑字,火漆
犹热,落款处——『宋濂』。
宋濂瞳孔猛地一缩!那封信……是他昨日深夜派遣心腹回给东王的密信。
陆云两指提起信纸,轻轻晃了晃,唇角笑意浓郁:「啧,这字——端正挺秀,
一笔一画尽是忠义之气。」
「信中之语……更是忧国忧民,堪比奏折,堪比圣谕。」
他目光一转,盯住宋濂那张忽红忽白的老脸,忽然语调一转:「可惜啊——
写信的,是宋大人;收信的,是东王殿下。」
宋濂喉头一紧,冷汗倏地滑落脊背!他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陆云缓缓合起信纸,像是在收起某段回忆,语气却再无温度:「你不是说,
不肯用妻女求命?那这封信,是拿你的什么求的命?」
宋濂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僵硬如石,眼神死灰。
陆云站起身来,微微一笑:「你放心,杂家不杀你,你还有用。」
「你要是真的不识趣——那就让东王知道你是假意归顺、让四大粮商知晓是
你将他们的计划泄露……」
「看看他们谁先把你……千刀万剐。」
厅堂内静得像一口棺,陆云拂袖离去,背影远去,只余宋濂,仍跪在原地,
额头一点点磕在玉砖上,死死压住那封信……
*** *** ***
夜色沉沉,月如钩,寒光洒在地砖上,铺出一层薄凉银辉。
经过一整日的紧急修缮,此刻的楼云馆虽未恢复往日的华美风姿,倒也勉强
撑起了几分清净与体面。
断裂的梁木已被临时支撑,垮塌的檐角也被纱布掩饰。
一盏盏宫灯高悬檐下,烛火映着帷幔轻晃,投出一道道斑驳影子,仿佛人心
的暗影。
庭院中,几株被战火熏黑的竹子还残存着焦灼的痕迹,却在夜风中沙沙作响,
如同低语。
楼云馆主厅香烟袅袅,红毯铺地,金丝大帐微张,灯火映红整间房梁,
陆云懒懒地靠坐在主座之上,一只腿搭在腿上。
衣袍半开,露出喉结与锁骨,指尖轻旋茶盏,眸光如寒星般,从八道纤细软
跪的身影上,一一扫过。
堂下,八名女子齐齐跪地,一字排开。
红纱轻裹,长发如云,雪腿并膝,裸足点地,香肩微颤,双峰高耸,宛若一
排按序摆放供人赏玩的玩具。
赵清音跪得最前,她本是赵家嫡女,礼仪森严、行止端方。
可这一刻,她却披着一身半透明的薄纱红裳,跪在虎皮地毯上,膝盖被地砖
磨得泛红,双手死死捏着裙角,指节发白。
她那对乳房极大,极圆,极饱满,仿佛两团脱笼白乳,在红纱之下高高挺起,
坚挺得几乎将胸前布料顶出一座雪肉小山。
那一抹深邃的乳沟如刀刻斧劈般嵌入胸前,沿着锁骨蜿蜒而下。
乳珠已在羞耻中涨得发硬,被纱料紧勒成两个凸起的鼓点,红润、圆挺、微
颤。
而她那两条雪腿——细、嫩、白、紧、并——从膝盖到腿根,微微颤抖。
腿根深处那一片嫩肉羞涩地夹紧,红纱在小腹处被勒出一道极深的沟痕,若
隐若现地勾勒出蜜缝的所在,
但尚未湿润,只是紧紧绷缩,仿佛身体本能地想逃,却又被狠狠钉住,动弹
不得。
她脸色苍白,唇角发颤,内心被一种扭曲的羞辱撕裂着:她,一个嫡女,竟
要与母亲,一同侍候……一个『太监』?
赵夫人便跪在她身侧,那是一位三十余岁的正室贵妇,曾以端庄闻名,满府
女仆皆尊敬的主母。
可今夜,她却也同女儿一道,赤足、单衣、跪伏,香肩微抖,额角汗出如珠。
她的乳比赵清音更大——年岁之熟、肉感之沉,使得那两团巨乳仿佛熟透的
雪桃,柔软却沉甸甸地压在胸前,衣裳根本束不住那骄傲的乳肉。
半团已垂出衣口,乳头撑得布料微微湿透,映出两枚圆润如砒霜红豆般的乳
珠,颤抖着在香风中微晃。
她羞,她悔,她恨——可更多的,是无法承受的屈辱。
自小她教女守礼,如今却与女儿一同跪在一个男人面前,还是……一个太监?
她不敢看清音,却也不敢后退半步,只能并膝挺胸,双腿夹紧。
裙下布料随着呼吸一收一绷,蜜缝被勒得生疼,她却连扭动一下都不敢。
「杂家听说赵家门风极重。」
陆云忽地一笑,手中茶盏一旋,冷眸俯瞰而下,语调带着极尽的讥诮:「母
女同跪之姿……倒也端正得很。」
这一句,仿佛利箭穿心。
赵清音身子猛然一颤,指尖攥得更紧,唇咬得几乎出血。
而赵夫人眼神第一次剧烈晃动,羞得双乳急剧起伏,胸前布料微微跳动,几
乎撑破!
两人都不敢言,可身体,却开始轻轻出汗,乳下微潮,裙角因紧张微抖,腿
根处传来一股说不清的酥胀,尚未出水,却已灼痒。
而这一切,陆云尽收眼底,他没多言,只眸光一转,落在了下一对——李家
母女。
第391章:四对母女受训(下)
赵家母女尚在羞耻中挺胸僵跪,陆云眸光却已移至下方那位跪姿极其优雅、
乳沟间赫然夹着一盏青瓷茶杯的女子——李灵素。
她是李家庶女,出身青楼夫人所生,自小便知『姿态』胜过血统。
此刻,她跪得最稳,肩背挺直,一对雪乳丰隆坚挺、毫无赘肉,布料紧贴之
下清晰勾勒出完美乳弧,乳头早已挺立如珠。
红中透紫,尖翘欲滴,纤细的脖颈一动,那茶盏竟随之在乳沟中轻轻晃荡,
像嵌入进去似的,稳若雕镂,艳若春宫画卷。
她知道自己乳头硬了,也知道裙下腿根已隐有潮热微胀,但她控制得极好,
不动,不说,不逃避,仿佛此刻是她在掌控这场献媚。
「奴家不敢怠慢……自幼便知『请君饮茶』需以诚心。」
她声音又媚又软,仿佛丝帛贴过耳膜。
说话时,那对雪乳轻颤,带动乳沟深陷,茶盏在那沟壑中像船漂水面,稳稳
当当,晃出一圈圈淫靡香气。
陆云微笑,手指轻敲扶手,嘴角带着冷意:
「乳夹茶盏……李小姐果然是备足了才艺,可你这双乳……恐怕是青楼里学
的?还是你娘教的?」
此言一出,如针刺心,李灵素的笑容骤然一顿,眼中光芒颤了颤,跪在她身
后的——正是她的生母,李夫人。
那是李家正妻,名门闺秀出身,一生行止端庄、冷艳矜持。
可今夜,她却披着同样一身轻纱薄裳,赤足跪伏,脸色冰冷中带着一丝细微
颤意。
她的身子极美,尤其胸前那两团巨乳,虽然不如灵素挺翘,却更胜在沈实、
厚重。
她膝跪之际,那双乳房像熟透的雪梨般从胸前落下,一半垂入红纱衣外,另
一半被勒在布内。
乳头高高挺起,竟比灵素更圆更红,只是微微下垂罢了,反显成熟风韵。
她听见陆云的那句『是不是你教的』,眼皮一颤,脸颊飞上一抹无法掩饰的
羞红。
却强自端坐,不作回应,像是要以沉默来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李灵素却忽然苦笑了一下。
她脑中闪过儿时母亲给她端茶的画面:轻声细语、手法娴熟,甚至……曾悄
悄以胸夹盏调笑,说『男人最吃这套』。
那时候她不懂,如今才知——母亲从来就懂,只是不说罢了。
「果然是母女同道。」陆云轻声道:「一前一后,一挺一垂,倒也相得益彰。」
李夫人猛地一抖,头垂得更低了,双肩轻轻颤抖,红纱下的雪乳抖出两道颤
波,乳头因羞涩而收缩,却又因过度紧张而硬得像钉。
陆云却继续:「你是正妻,她是庶女,如今你在后,她在前——你可曾想过,
这叫『以下犯上』?」
「还是说……你乐得看她出风头,好替你分些压力?」
这句一落,李夫人再也撑不住,手指轻轻攥紧裙角,雪背僵直如弓,那一瞬,
她乳沟骤然深陷,仿佛连呼吸都被羞耻抽走。
李灵素则仍面带淡笑,只是那笑意中,已然泛出一层怅然与冰冷:「母女共
跪,俱是奴……何来上下之分?」
她声音如水,异常的平静:「只是,奴家这对……稍硬些罢了。」
说着,她肩膀微颤,乳沟深吸,茶盏微响,仿佛在回应陆云的轻挑。
「硬是好事。」陆云冷笑:「杂家爱看……跪着也能硬的女人。」
赵家母女在羞耻中强撑,李家母女在风骚中互掐,而此刻,最让陆云满意的
风景,赫然来自——周家母女。
周妍儿跪得最规矩,她年纪最小,不过十五六,肤若凝脂,唇若桃瓣,黑发
垂地。
一双雪腿跪得笔直,小手紧紧攥着红纱裙角,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不堪亵玩
却注定被玩的羞怯。
但这四对母女之中,她的胸是最大的,一对违背年龄的大乳团,几乎比肩赵
清音。
一跪下便从薄纱衣中蹦出两个浑圆肉丘,乳头被勒得高高顶起,泛着淡淡粉
红色,仿佛刚被热水灼过一般胀红发硬。
红纱贴在乳珠之上,像两粒透亮的果冻在微光下微微颤动,叫人一眼便看见,
便血脉喷张。
她咬着唇,羞得双颊通红,纤细的腰肢因紧张而轻轻发抖。
乳肉随之晃动,带出一圈圈雪白的肉浪,仿佛在无声地哭诉她的无助与屈辱。
而她下身那双白腻大腿,夹得极紧,腿根微绷,肌肉紧张到泛出细汗,小腹
悄然起伏,红纱卡在腿缝之间,勒出一条极窄的阴影。
尚未湿润,但布料已被紧紧绷住,一寸蜜肉都被勒得突起,连唇瓣的轮廓都
透出几分,像是羞耻即将滴出,但还在死撑。
「娘亲……」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像蚊子,她不敢回头看——因为她的母
亲,周夫人,正跪在她身后。
周夫人,是全厅中最沉默也最软弱的一个。
她不似赵夫人的高傲、不如李夫人的冷艳,更不比孙夫人的风骚。
她只是……一个『母亲』,一个为了保女儿、保家族,被迫脱去尊严、卸下
底裤的女人。
可偏偏,她胸更大,她的乳极其饱满,那是女人熟透之后才有的重量与弹性。
两团雪肉在她跪坐时自然下垂,一半贴着胸骨,一半垂落到小腹,乳头如青
紫葡萄,饱胀得惊人。
那层红纱根本裹不住,被乳肉顶得鼓起两座肉山,随她的呼吸轻轻起伏,仿
佛时刻要从衣中跳出。
她不敢看妍儿,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跪的位置——正好面对陆云,正好将自
己与女儿,摆在同一条直线上。
母女共跪,一前一后,一羞一怕,一挺一颤。
「你女儿跪得挺好,奶子大得……快掉下来喽。」陆云忽然开口,语气玩笑。
「你呢,周夫人,长得比她艳,比她熟,比她软——是不是……也跪过?」
「还是说,你这奶,是生妍儿时大的,还是……被谁玩大的?」
此言一出,周夫人身子剧烈一颤,脸色煞白,双手死死撑住地面,一对巨乳
猛地晃荡。
两点乳头划破红纱,从衣襟中悄然探出,红中透紫、湿润微亮,竟在极度紧
张中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不是……不是……」她想解释,却声音发颤,羞得几乎晕厥。
周妍儿听见这句话,整个人抖了一下,肩头死死绷住,小脸瞬间涨红,眼眶
含泪。
牙关一咬——腿根猛地一紧,裙下那片蜜肉竟开始悄悄痉挛、隐隐发胀。
陆云懒懒地一靠,指尖扣着茶盏,目光终于落到了那最右侧的一对母女身上。
孙桃夭,孙家嫡女,妖娆、妩媚、贼精、骚得透骨;孙夫人,前任花魁,丰
腴、艳俗、媚笑入骨,一身风骚早已刻入骨髓。
这对母女,简直像是天生就为『共侍』而生的。
孙桃夭跪得并不正,甚至可以说——跪得太撩人了。
她双腿微微分开,膝盖仅是象征性地点地,臀部却高高翘起,像一只猫在伸
懒腰。
红纱裙本就薄如蝉翼,随着她这点姿势,一整条蜜缝竟若隐若现地陷在臀沟
里,
被勒得死死的,蜜肉鼓胀、两瓣紧贴,像刚熟的嫩桃,绷得快裂开。
她那双乳房不算最大,但最圆、最挺、最翘,一对奶团仿佛两只活物,高高
立起。
布料紧勒在乳根上,勒出一道深痕,乳头已挺出布外,如两粒红梅,饱满、
透亮、颤抖,随她的轻喘轻抖一晃一颤,艳光炸眼。
「元帅可还满意夭儿这幅模样?」她轻启朱唇,声音媚得像化开的蜜糖。
陆云没答,只是冷眼打量,视线在她臀沟与乳尖间流连。
「若您还不够看……」
孙桃夭抬头,轻笑,忽地将头一低,整个人向前一伏,双臂撑地、乳肉下坠,
香肩一颤,腰臀向后高高一翘。
那一瞬间,整条肉缝彻底显露,红纱已完全绷开,布料陷入肉缝之中,连蜜
肉的轮廓都清晰得像手绘图稿。
她轻轻一抖,蜜缝就随之一颤,那股『还未湿却紧到收缩』的视觉冲击力,
几乎让人呼吸停滞!
她甚至故意夹了夹大腿,裙布随之一勒一绷,蜜缝中央那一点粉红轻轻鼓起,
像是主动绽放。
「奴家未曾嫁人,此身……尚完整。」她回眸一笑,眉眼媚得像要溢出:
「若能破在元帅手中,便是夭儿三生有幸。」
「哦?」陆云轻嗤一声:「你这般骚样,居然还是雏儿?」
「若您不信……可命娘亲先验。」孙桃夭忽然往后抬手,指向身侧——孙夫
人。
那是一位四十出头的美妇,皮肤白得发亮,腰身极细,乳房极大,最让人惊
艳的,是她那种浑然天成的『浪』。
她没羞、没怒,反而嫣然一笑,轻抬玉手,竟一边托着自己那两团沉甸甸的
巨乳,一边朗声媚语:
「桃夭是奴亲生,娘亲自然知道她哪块还『完整』,不过若元帅想先赏『熟
的』,妾身愿意先躺下受教,为您开开胃。」
她说着,居然缓缓解开自己的红纱衣领,双乳从布料中缓缓弹出。
那是一对夸张到令人发懵的雪乳,白、滑、沈、胀,大得像两团活乳肉。
乳头极长极硬,泛着深深的紫红色,一晃一晃地吊着,仿佛随时能被咬住、
吮吸、揉压到发响!
「你们孙家,果然浪得彻底。」陆云一笑:「母女一起上,谁教的?」
「是求生的渔网教的。」孙夫人毫不避讳:「元帅若怜,母女共侍;元帅若
怒,母女共灭,奴与桃夭,只求个活路。」
说完,她居然与孙桃夭一同,缓缓趴伏下来,将乳肉贴地,臀抬高,蜜缝对
主位,姿态如同一对等训母畜。
一老一嫩,一翘一垂,一笑一痴,一艳一浪。
空气中,乳香、体香、羞香交织成一股令人血脉喷张的淫靡气味,缓缓升腾
至陆云鼻端。
他手中茶盏一转,终于起身:「既然你们如此诚意——那杂家,也不能辜负
你们的美意了。」
第392章:调教赵家母女
陆云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那一排跪地如花的女子,最终落在——赵清音身
上。
「赵清音。」他唇角一勾,声音懒散却冰凉:「你第一个跪最早,也最听话。」
「起来。」两个字,仿佛雷霆。
赵清音身子一颤,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指尖死死攥着裙角,喉头轻轻滚动,
唇瓣几欲开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不敢动,她想跪着,想就这么低头下去,像石头一样永远别动,可她知道,
这个男人的命令,不容拒绝。
「杂家让你——起!」陆云声音一沉。
赵清音娇躯猛然剧烈颤抖,仿若被无形之力狠狠撞击。
但在陆云目光的逼视下,她不得不直起身子,动作很慢,很僵硬,连呼吸都
变得异常艰难。
当着母亲,当着别人面展开自己身体,让别人赏玩,甚至于还要被干,这种
羞耻令她欲死,然却不得不做。
她纤腿修长,白嫩滑腻,刚站起身,膝盖就因长时间跪地而泛红发麻。
雪腿轻轻一颤,那贴着腿根的红纱顺势滑下,沿着圆润的大腿一路下坠,堪
堪卡在膝弯。
正好将那双腿根、臀下肉缝间最私密的区域,勒出一道又深又艳的形状。
那肉缝尚未湿润,却已被布料紧紧绷出一道肉痕,唇瓣微鼓,像刚被指头拨
开又强行合拢,肉色中带着羞红,令人刺眼。
陆云眸光一扫,轻笑:「不愧是千金小姐,品行端正,还是处子之身,实在
是难得!」
赵清音身子剧烈一抖,胸口乳肉猛地一跳。
那对乳峰原本就极饱满,此刻随着她的紧张与起身,布料一绷,两团肉球高
高耸起,挺得像要从薄纱里爆出来。
红纱轻裹之下,那两颗乳头硬得仿佛石子,鲜红艳透,鼓胀挺翘,几乎要戳
破纱面。
连上面的细小静脉都隐隐浮现,像熟透的樱桃被勒在网中,香汗润湿乳根,
隐隐闪光。
她咬着唇,死死压抑着心头翻涌的羞耻,眼神飘向厅下跪着的赵夫人。
她母亲仍跪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可她看见了——赵夫人眼角那一滴
悄然落下的泪水。
那不是悲怆,不是痛苦,而是……屈辱到极致的心碎。
一个将女儿养大、教她正礼仪、守贞节、持家法的贵妇。
眼睁睁看着女儿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挺胸脱衣、肉缝绷紧,受训为奴,却只能……
跪着看。
赵清音心如刀绞,羞耻、悔恨、愤怒交织在一起,她想躲,可下腹深处,却
有一股燥热在蠢蠢欲动。
「走到我面前来。」陆云再次命令。
赵清音咬唇,抬步,赤足缓缓迈出,每一步,红纱在腿间划过,摩擦着肉缝,
摩擦着臀沟,像火在下身点燃。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淫意,她只知道——自己的逼,已经在发热了。
就在她快走到陆云身前那一刻——陆云忽地道:「赵夫人,你,陪着。」
赵夫人猛地抬头,神色惊骇。
他缓缓坐下,目光淡淡落在赵夫人胸口:「杂家想看看,你教出来的女儿,
如何开训——你这位母亲,又能忍到哪一步。」
「你若能撑住……杂家便留你赵家一线生机。」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赵夫人脸色猛地惨白,唇齿发抖,缓缓起身,身子摇
摇欲坠。
她跪久了,站起来时腿根发麻,刚一用力,红纱滑落,一整对乳房「砰」地
一声从衣口弹出!
两团熟透的雪乳圆滚滚、沉甸甸,乳头鲜艳,红中带紫,乳晕胀大如茶杯口。
汗水正好从乳沟中淌下一滴,滑过乳珠,顺着她腹部蜿蜒而下。
赵清音回头一看,整个人险些失声而泣!「娘……」
「别说话。」赵夫人颤声低语,强撑起那对熟乳,缓缓走到陆云榻前,低头
叩首:「妾身……遵命。」
赵夫人终于站到了女儿身后,她脸色苍白,呼吸微乱,两团巨乳仍未收起,
赤裸悬在胸前。
像熟透的雪桃一般缓缓晃动,乳头因羞而胀,因抖而翘,竟比方才更加艳红
饱满。
她试图用手遮住,却越遮越显,反倒像是在主动奉露,羞得她几欲昏厥。
赵清音站在陆云面前,肌肤雪白,香肩微颤,长腿紧并,小腹平坦紧致。
红纱贴在腿根,肉缝微微隆起,一道肉线嵌入裙下,像刀划出来似的清晰可
见。
「衣服脱了。」陆云语气平静,如审物件。
赵清音一震,呼吸猛地一窒:「……元帅……」
她声音颤抖,唇瓣死死咬住:「我……能不能……」
「不能。」陆云打断她,眸色冷厉:「你是赵家嫡女,便更要立规矩。」
「先脱上衣。」
赵清音脸色煞白,手指微抖,慢慢抬起手,一点一点伸向自己的肩头。
红纱极薄,像雾一样飘荡,她指尖一扯,衣领滑落,一对高耸雪乳顿时如解
禁猛兽一般跳了出来!
那是真正的极品之乳,圆、挺、饱、翘,纹理紧致,毫无下垂,每一寸乳肉
都充满张力与弹性。
乳晕粉嫩不大,乳头高翘如麦粒,颜色红得像熟透樱桃,湿润得仿佛刚被舔
过,雪白乳肉在灯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堪称少女乳峰的极致巅峰。
她不敢抬头,双手死死掐着裙角,身子微微前倾,胸前乳肉晃了两下,乳头
就像有生命一样弹跳着,颤了三颤才停。
陆云靠近一步,目光直勾勾落在那对乳上,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啪!」
他轻轻弹了一下她的左乳尖——赵清音「啊」地一声低呼,整个人踉跄半步,
那乳头一颤再颤,红得发亮,仿佛被电流刺入。
「挺得很硬,倒不像是没受过调教的样子。」陆云冷冷道。
「赵夫人。」他忽然偏头:「你女儿从未被男人碰过?」
赵夫人脸色惨白,哑声答:「妾……妾身教她从不离闺门……」
「哦?」陆云笑了,指尖顺势往下,一路滑至赵清音的小腹,指腹轻轻一勾——
「那……裙子也一并褪了。」
赵清音如遭雷击,双腿发软。
「元帅……」她几欲哭出声:「奴家……能否……」
「裙子。」陆云不容置疑。
她闭了闭眼,颤抖着两手伸向腰侧,一点点将红纱裙往下推。
红裙落地,露出两条细白修长的大腿,腿根处,被贴身肚兜勒出一道深深的
凹痕。
那肚兜极小,几乎无法遮住肉缝,布料已在屈辱中被汗水湿透,清晰勾勒出
蜜唇轮廓。
赵清音几欲崩溃,双腿一夹,想遮,却被陆云一声冷笑止住:「把腿张开。」
她咬唇、落泪,却仍慢慢张腿,膝盖微分,那肚兜下的肉缝赫然呈现出一道
深陷肉沟,
尚未滴水,却红肿欲胀,像极力克制的花苞,羞耻与震颤之下,肌肉不受控
地一缩一松。
陆云低头凝视,目光阴冷:「开苞前就胀成这样……赵夫人,你教的好女儿
啊。」
赵夫人闭上眼,泪水无声滚落。
赵清音不敢动,只觉下身如火灼心,肉缝处痒得发烫,乳头胀得发麻,
双颊通红,香汗密布,整个人仿佛被剥光吊在光下,连灵魂都在被看透。
赵清音张着腿,站在陆云面前,脸颊羞得快要滴血。
那道肉缝被红纱肚兜绷得紧紧的,肉色的褶皱清晰浮现,两瓣蜜肉因长时间
夹紧而微微鼓胀。
布料早已湿了一圈,却不是淫水,而是屈辱中渗出的汗与燥热混合之意,又
腥又甜,叫人一闻便心火上涌。
陆云缓缓站起,一只手按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本帅倒是想见识见识,
赵家嫡女,是怎么受训的。」
话音未落,手掌一翻,猛然罩住她胸前那团雪乳!
「啊……!」赵清音尖叫一声,整个人踉跄后仰,那只手却如铁钳般将她定
住。
五指张开,死死握住整团乳肉,狠狠揉捏,一下比一下重。
捏得乳头发红、乳晕胀麻,整个乳球像是熟透的果子被反复按压,挤出一圈
圈肉浪。
「软得很。」陆云冷笑:「这对奶,倒真像是养来给人玩的。」
赵清音羞耻到极点,泪珠从眼角滚落,却发不出一丝反抗。
她感觉乳头在一下一下地跳,每一下都带着从乳根连到小腹的酥麻,直接勾
连着腿根深处那团还未被开启的秘地。
「张腿,再张开点。」陆云命令。
她不敢违抗,双腿微颤,慢慢再往外分了一寸。
肚兜已勒进肉缝,唇瓣微微分开,像一朵含羞未放的花苞,羞红地颤着。
布料被蜜肉顶出一道道细褶,连里面的一点点淫意也被硬生生勒出,浮现出
一滴隐约湿痕。
「赵夫人。」陆云忽然笑了,声音里带着玩味:「你女儿的逼,很漂亮嘛!?」
赵夫人跪在一旁,满面苍白,双乳仍裸着,汗如雨下,眼神涣散不堪。
「妾……妾身…………」
她声音颤抖,胸前的乳肉不住地一抖一颤,乳头早已肿胀发硬。
连自己都未察觉,那对曾在闺房中娇养、奉于丈夫的熟乳,此刻正悄然挺立、
渗出乳浆。
「母女共侍……果然有趣。」陆云说着,伸手一撕,赵清音那块肚兜「嗤啦」
一声裂开!
肉缝暴露在空气中,肉色娇艳,两瓣蜜肉鼓胀微翘,夹缝深陷。
未开苞却仿佛已被万般羞辱碾压,褶皱之间那滴湿意,在灯光下泛着淫艳的
光。
「娘——!!」
赵清音终于哭出声,一边哭,一边颤抖着跪下去,拼命夹腿,却怎么也合不
拢。
陆云居高临下,一手揽过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那对乳在下跪的瞬间弹出
极致弧线。
乳尖红得像火,直挺挺朝上颤着,肉缝则彻底裸露,腿根因夹紧而绷出肌肉
线条,肉沟深得像能吞下一根手指。
「喊吧。」他低声道:「你若再不喊,杂家可就真捅进去了。」
赵清音整个人瘫软在榻前,哭着、喘着、颤抖着,那未开的身体却在羞耻中
渐渐发热,肉缝一抽一抽地痉挛。
乳头胀硬得发疼,眼泪、鼻涕、汗水混在一起,连带着那一滴从肉缝口缓缓
渗出的汁液,终于滴在了地砖上。
第393章:居然被女儿舔奶到了高潮
赵清音跌跪在地,肉缝半裸,乳头红肿,泪流满面。
她像一只被剥光、被羞辱的小兽,哭得梨花带雨,肉缝间那滴淫液,仍清晰
地在腿根蜿蜒——在地砖上烫出一圈羞耻的痕。
赵夫人跪在不远处,亲眼看着女儿被捏乳、被剥衣、被勒肉缝,亲耳听着她
哭喊『娘亲』,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以为自己会愤怒,会晕厥,会痛到失心疯,可她没有,她的胸口在跳,胸
乳在胀,肉缝在发热。
赵夫人——这个益州最有家教、最讲礼仪、最被人称道的『正妻』,此刻却
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炽热,从小腹开始,一路往下蔓延!
那股热意,像蛇,在她的肉缝里钻、在她的乳根下缠。
她低着头,双手死死抓着裙角,却止不住身子轻轻颤抖。
两团熟透的巨乳裸在外面,在她跪伏的姿势下被迫挤成一条深深乳沟,那乳
沟间汗水淌成一线,滴在地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奶腥味」。
「娘亲……」赵清音含泪回头,那声「娘」,叫得她心头一颤,肉缝忽然一
抽——
竟像是被那一声唤出了快意。
「不……不可以……我是她的母亲……」
赵夫人心中慌乱至极,她用尽全身理智想压下这不该有的反应,可身体却背
叛了她。
她能感到,自己的乳头,在一点点地变硬,甚至连乳晕都因血液激涌而鼓胀
起来,像极了——年轻洞房花烛夜,被夫君吮弄时的模样!
她双腿夹得更紧了,可肉缝处却愈发湿热,裙底的布料早已潮湿,像贴上了
火一般滚烫。
她想把乳房遮住,可双手一碰,反而感受到那肉团的滚烫与胀痛——那是一
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兴奋!
「你是不是……也想跪上来?」陆云的声音忽然响起,低沉充满了冷意。
赵夫人猛地一震,抬头的瞬间,那双熟乳轻轻一颤,乳头在空中晃了两圈才
慢慢垂下。
「赵夫人。」他缓缓走近,像猎人走向一头已经喘息不稳的母兽:「你亲眼
看着女儿奉乳、张腿、献逼,不觉得心疼?」
赵夫人咬唇,颤声:「心……痛如刀割……」
「那你为何——」他忽然一笑:「却湿了?」
【轰!!】赵夫人脸色猛地炸红!她跪地上,死死低头,却听见陆云一步步
靠近,脚步仿佛踏在她心上。
「来。」陆云轻轻的说道:「跪到你女儿身边,杂家想看看——你这对母女,
谁的奶更软,谁的逼更香。」
赵夫人身体一僵,片刻之后,在陆云目光下竟真的缓缓抬起了腿,她一步一
跪,朝女儿跪去。
裙裳滑落,肉缝暴露在空气中,两瓣蜜肉红得发艳,微微张着,像是在喘气,
一道清晰的水痕,正从缝中滑下,滴在石砖上,荒诞且淫靡。
而她的乳房——那两团熟透的巨乳,在此刻高高挺起,乳头胀红得发亮,挺
得比女儿还要高!
陆云冷笑一声,目光一勾:「赵家的女人……果然妙得很,母女共侍,此等
美景真是令人期待。」
随着赵夫人一步一步,缓慢的终于是,跪到了赵清音的身侧。
赵夫人终于跪至赵清音身侧,低头俯身,颤声唤道:「清音……莫怕。」
赵清音却瑟瑟发抖,泪眼模糊地望着她:「娘亲……你也……你也要陪着我……
这样被他羞辱?」
赵夫人咬着牙,目光垂落在赵清音那赤裸暴露的肉缝上。
那缝早已红肿绽裂,细小褶皱如瓣如舌,微微张合,黏腻汁液沾在腿根,顺
着肌肤缓缓蜿蜒。
就像她小时候为女儿沐浴时看见的那朵小花,只不过现在,那花儿已经是泛
红溢汁,像是含羞待破的鲜花!
她想捂住女儿的下身,可手伸过去的一瞬间,却是——自己的指尖在发烫,
在颤抖,在渴望。
她的手,竟没有停!
赵清音瞪大眼,脸颊瞬间胀红到耳根:「娘亲……你……你……」
赵夫人如遭雷击,猛地收手,却发现,指腹间竟沾着一抹滑腻,那是——她
女儿肉缝间溢出来的汁液!
「啧。」陆云忽而冷笑:「赵夫人,没想到你也馋你女儿的淫液?。」
「啧啧……本帅原还疑你端庄,没想到,你比你女儿还要骚,还要浪,居然
想要玩自己亲生女儿的逼!」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
赵夫人心中狂呼,哆嗦着红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内心陷入深深的羞耻
之中。
她的脸色惨白,唇齿抖得几乎咬出血,却还是低头,低得不能再低。
陆云忽然转向赵清音,抬手一挥:「来,吸一口你娘的奶子,让你娘感受一
下你的舌功。」
赵清音如遭雷击,整个人僵住,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涌。
「不……不行……娘是我娘……」
「哦是嘛?」陆云笑了笑:「你若不吸,那杂家把你丢到街上供人玩乐,然
后灭了你赵家。」
「你想成为人人骑的婊子,还是乖乖听话?」
赵清音浑身抽搐,泪水滴落不止,终于,颤抖着转过头,一寸寸地爬向赵夫
人。
赵夫人闭上眼,轻轻展开双臂,将女儿抱进怀中。
她的乳房,在赵清音脸边颤动,两团巨乳因羞而胀,乳尖红艳欲滴,带着成
熟的香汗味,仿佛在召唤。
赵清音轻轻张嘴,含住了那一颗乳头。
「唔……!」
赵夫人全身一震,胸口猛地一抽,那被女儿吮咬的奶头,瞬间硬得像石子,
仿佛有电流从乳根炸开,直窜腹底!
赵清音泪流满面,却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吟。
那乳头太饱、太甜、太羞,含在嘴里,像是一颗烫了蜜汁的红豆,吮一口,
就有汁液渗出,甜得发麻,苦得心颤!
她的手——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抚上母亲另一颗乳!
赵夫人终于崩溃,喉头一紧,竟「啊」的一声低吟,肉缝猛地一抽,潮水从
缝中泌出!
她——高潮了!
就在自己亲生女儿吮吸乳头、抚弄乳团的瞬间,她在羞辱中,被彻底逼出了
高潮!
地砖下:「啵」地一声,那滴潮水,清晰地砸下去,滚成一圈淫痕!
陆云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笑容:「啧啧……赵夫人兴趣真是令人着迷……居
然被女儿舔奶到了高潮!」
闻言,赵夫人羞耻到了极点,但是那还在一抽一抽的穴肉,传来的的极致快
感却又令她不由的沉迷其中。
第394章:娘亲的味道
赵夫人羞耻到了极点,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着、抽着,那肉缝还在一缩一缩
地收紧,像是要把刚流出的汁液,再次榨出新一波浪潮。
她的唇咬得发白,眼神却空茫失焦,而怀中——赵清音仍旧含着她的乳头,
还在轻轻吮着。
「唔……啧啧……呃嗯……」
那舌尖仿佛带着魔力,每一下都舔在乳根最敏感的褶痕处,把那点点咸甜的
汗津与液体卷进口中。
赵清音泪水早已模糊,整张脸红得快烧起来,手掌却不自觉地揉捏着另一边
圆润胀痛的奶子。
「娘亲的……好香……好胀……」她低喃一声,声音甜腻发软,却在赵夫人
耳中如雷贯顶!
「清……清音……你别再……别再吸了……呜啊——」
赵夫人猛地一颤,腰身竟不自觉地往下一沉,整个人像是陷进了淫液滩,双
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但赵清音却已不肯停,她忽然仰头,眼眸朦胧地望着母亲:「娘……你是不
是也像我……一样想要?」
她说着,竟缓缓低下头,顺着赵夫人的小腹,贴着那片已经湿得不堪的玉肤,
一寸寸地吻下去!
「不要——」赵夫人惊叫出声,可那张娇嫩的唇已吻上她腿根。
湿漉漉的淫液味,混着皮肤的香汗味,还有那肉缝深处一缕潮咸腥味,一齐
扑鼻。
赵清音没有退开,反而像是中了蛊一样,嘴唇张开,舌头——探了进去!
「呃……唔啊啊!!」
赵夫人猛地拱起身,穴肉在女儿舌下猛烈地一收,像是被火烧电烫,一股强
烈的痉挛从肉缝腔内的嫩肉炸开,整个人当场再次喷潮!
「啵」地一声,滚热液体又落地,甚至溅到了赵清音脸上,她愣了一瞬,竟——
伸舌头舔了舔!
「娘亲的味道……好……好甜……」
那一幕,荒唐已至极致,羞耻也至极致,而赵夫人,终于撑不住地——哭了
出来。
她一边抽搐着高潮,一边喃喃:「我不是这样的……我真不是这样的……」
可她的双腿却没有闭上,她的蜜液仍在流,乳头还在胀。
甚至那一对熟透了的巨乳,在赵清音舔她肉穴的节奏下,也在颤巍巍地晃着,
乳尖红得仿佛要滴血。
陆云在一旁负手,冷眼观火,语气讥讽:「这对母女,还真是天造地设的骚
胚子,一人吸奶,一人舔逼,玩得比青楼还熟练。」
「来吧。」他笑了笑,声音压得更低:「赵清音,接下来——让你娘也尝一
口你的味道。」
赵夫人仿佛被这一句戳穿天灵盖,整个人都僵在地上,羞耻、崩溃、恐惧、
欲火……全部混成一锅滚沸的汤,在她脑中翻腾。
「我……舔清音?」她瞳孔轻颤,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可那双眼,却已经不可控制地,向自己女儿的下身望去。
赵清音仍跪伏着,小脸潮红,脸颊上还带着方才母亲潮喷时沾上的淫液。
她的肉逼缝红艳艳地敞着,那两瓣小嫩肉已被羞辱得翻开,仿佛熟透的桃花,
花心中还残着黏亮汁痕,在烛光下泛着羞人的水光。
「娘亲……」赵清音抽泣着轻唤:「你来……我不怕了……」
赵夫人只觉胸腔震颤,呼吸如狂风抽扯般剧烈,她不该去舔,可女儿那句
『我不怕了』,却像一道闪电,轰然劈碎了她心中最后一道母性的防线!
她慢慢俯下身,膝盖跪行着,一寸寸贴近女儿的肉缝,那气味,那画面,那
羞耻的湿热,全都扑面而来。
「我不是……我不是想舔的……清音,是你被逼的……」她仿佛在为自己找
借口,可舌头却已忍不住地,探了出去。
「唔啊啊啊——娘亲!」
赵清音猛地一颤,那瞬间被舔中的小穴里的褶皱,像是被火灼了一下,整个
人尖叫着趴在地上。
娇躯一抖一抖,蜜肉疯了一样地收缩,竟也开始——泄了!
「啵啵啵……」液体如水珠落地,打湿了赵夫人的发梢与脸颊,而她,却没
有退开。
她反而——伸出手,扶住了女儿的大腿根,舌头更深地、缓慢地卷入蜜缝中。
「娘亲……啊,不要舔那里……太羞了……我会……」
赵清音的声音已彻底碎成一片哼吟,蜜肉夹得舌头都在抖。
整个人脸贴地砖,香汗淋漓,竟忍不住拱起屁股,像猫儿发情一样,把肉逼
往母亲嘴里贴。
赵夫人彻底崩溃了,她那颗端庄一生、从未逾矩的贵妇之心,在女儿一声声
中,终于坍塌得彻彻底底。
她不再闪躲,不再挣扎。
她的眼中映出赵清音敞开的浪逼,那片红艳已不是女儿的羞处,而是一朵招
摇的花,一潭炽热的泉,一口她此刻渴望到骨缝的『甜蜜』。
她颤抖着爬上前,手撑在赵清音大腿内侧,那细嫩滑腻的肤触仿佛火燎一样
灼着她掌心。
而赵清音,也像是默许了这一切。
她伏在地上,小腿跪撑,粉嫩的屁股微微翘起,逼红得几近发紫,淫液顺着
缝褶一滴滴淌下,像熟透的果浆滴落。
「娘……舔我吧……」她轻轻哼出声。
赵夫人喉咙猛地一紧,猛吸一口气——红唇中的舌头,便轻轻伸了出去。
「唔……」
刚一舔上那肉逼花口,舌尖便陷入柔滑的热肉中,那褶与褶之间的缝里,满
是鲜甜又带点咸涩的淫液。
她舌头一扫,竟卷出了一小串亮晶晶的津丝!
赵清音身子一抖,惊叫出声,肉逼猛然夹紧,把赵夫人的舌头牢牢夹在了穴
口,湿滑与颤栗夹杂着蜜缝的热浪,像是抽筋般一缩一缩!
「呃……娘亲……不要……那儿……我会、会忍不住……!」可她说着,却
又主动拱了拱屁股,将小穴贴得更深。
赵夫人已顾不得羞,她嘴唇张开,整张脸贴在赵清音的臀根,舌头一寸寸钻
入缝中,
沿着内褶勾着舔、卷着吮,甚至连肉缝深处那点娇肉也轻轻含住,用牙齿轻
咬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
赵清音像被雷劈中一样尖叫,整个人趴倒在地,双腿绷直,一股透明潮液从
小穴花心深处中狂喷而出,像断了管的泉水,直接喷满赵夫人的脸!
「滋……啵啵——」潮液太猛,太腥,太甜,赵夫人整张脸被喷得湿透,额
发、眼角、嘴唇、脖颈,全是滚热的液体。
可她……却舔了舔唇角,像是尝到了世间最醉人的琼浆玉液!
她抬头,满面潮红,那双奶子早已胀得高耸,与赵清音的一对并贴在一起——
四颗奶子,交缠相挤,胀得流出白亮乳汗,在两人胸口滑出一条条淫靡的乳
沟津痕!
「这……真……舒服……」她低语着,声音发颤,眼神却迷乱,仿佛真的爱
上了这种淫乱的刺激。
母女两人此刻全身赤裸,乳贴乳,逼碰逼,腿缠腿,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
身下石砖早被涂成一片淫润泥泞,淫液光水影,反着烛火的黄芒,犹如春梦
地狱!
第395章:母女厮磨
两具雪白胴体,一成熟雍容、风韵犹存,一嫩滑丰腴、羞红动人。
母女二人赤裸厮磨,雪肤贴雪肤,香汗交缠,细若游丝的喘息声交错低回,
仿佛一曲羞耻至极却无法自拔的交响。
成熟与嫩滑共鸣,欲念与伦理撕扯,柔滑蜜缝无意间贴合一处,竟激得两人
同时娇吟出声,唇齿颤抖,魂魄俱失。
赵清音娇躯伏卧,香汗淋漓,面颊贴着母亲雪白的胸脯,鼻息间尽是熟乳幽
香。
而赵夫人——那位受赵家敬仰的,甚至在整个益州都有名的端庄赵夫人,此
刻赤裸着,将女儿紧紧环抱,脸埋入她耳后,气息滚烫如火。
她们的双腿纠缠,蜜穴相贴,酥乳处对酥乳。
那是两瓣早就红肿发烫的阴唇,刚一贴上,就像被火点着了一样,死死地磨
在一起,彼此又黏又滑地蹭个不停,像是要把对方整个夹进去。
淫水不停地渗出来,混在一起,腥香浓烈,湿得发粘,肉缝间发出淫靡且黏
糊的水声。
「唔……娘亲……好……好热……」赵清音轻哼,声音细软,腰身一抖,便
无意间将下身压入了母亲浪逼之中。
那一压,像是撞入了水中涟漪,一波接一波荡得两人几欲溃散!
赵夫人原本还死死咬着唇,身子僵硬颤抖,羞耻与母性在心底疯狂撕扯。
可那股蜜缝间火热腻滑的触感,却像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意志。
她明知道那是自己亲生女儿的花口——可偏偏那片嫩肉太嫩太滑,贴着自己
早已泛潮的下体,
每一下磨蹭都像一根火舌舔进魂里,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清音……你、你不要再……啊……不……别蹭了……」
她想推开,可手却不听使唤,反而紧紧搂住了女儿的腰。
两人的花瓣早已湿得发泡,连抽离都带着拉丝的淫津,一分开就又啪的一声
吸回去,黏糊得像是连着一层蜜膜。
赵清音娇喘如丝,身子乱颤,小腿紧紧夹着娘亲的大腿,像野猫似的蹭得更
狠。
「娘……你那里,好黏……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想要啊……」
这句话像一根针扎破了赵夫人最后的理智。
她忽然发出一声带哭的娇吟,猛地收紧双腿,反夹住了女儿细嫩的大腿,反
手把赵清音压在地上,像疯了般贴着女儿的肉缝猛蹭回去!
「不要说了……清音……娘也是女的……娘也是会、会发疯的啊……!」
她终于崩溃了,不再挣扎、不再逃避,
而是双手死死抱住女儿纤腰,蜜穴一下一下死命地磨着对方,像要把女儿的
花瓣吸进自己身体里,搅碎成蜜、榨成汁。
房中淫水四溅,呻吟此起彼伏,两个女人,母与女,赤裸交缠在榻上,像两
条陷入情潮的雌蛇,紧紧缠绕,湿滑地厮磨着彼此。
赵夫人那对高耸雪乳一下一下地贴压上去,乳头早已硬挺如钉,死死抵在女
儿胸前,磨得赵清音低喘连连。
她整张脸红得滴血,泪水与汗水交织在脸颊,一边羞耻地啜泣,一边又忍不
住挺身迎合,双腿颤抖着夹住母亲的腰肢,花瓣与花瓣贴合之处,早已淫津泛滥,
湿得几乎滑不住。
「娘……别……别再磨了……」她带着哭腔低唤,可那声音却软得像在求欢。
赵夫人早已泣不成声,却仍不肯停下,
她的臀瓣猛地一紧,整个人像是要将女儿的蜜缝压进骨血里,花瓣之间水花
迸射,香津交缠,发出令人心颤的淫靡水声。
「清音……原谅娘……娘受不住了……要真的、真的……快到了……」
两人下体死死磨在一处,蜜肉相抵,汁液顺着交合处淌到石砖上,黏腻得拉
丝,仿佛一碰便能扯出数寸情丝。
每一次耻辱的磨蹭,都是将两人的尊严一点点磨碎,羞耻与快感交织,像火
焰般灼烧理智。
而赵清音,那张绝美的小脸此刻满是潮红,指甲早已抓破母亲的后背,却还
是紧紧缠住不放。
她再也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吟叫——「啊啊……娘……我不行了……我要……
来了……!」
就在那一刻,两人同时一颤!
「呜啊啊啊——!」
「啊……清音……!」
一阵酥麻如雷穿体,那蜜穴竟在剧烈摩擦中同时一缩!
两片贴合的花唇骤然一紧,彼此抓紧对方的柔褶,在那热汗滚落、津液淋漓
的瞬间——「啪嗒、啪嗒——!」
清澈春津,从两人的阴道深处间同时爆涌而出,喷在彼此腿上、滑进彼此的
蜜液,在那最羞耻、最贴近的地方,喷出滚烫的『淫液』。
她们,同时喷了。
两人叠抱着、哆嗦着、呻吟着,身下的阴户已是一片交融泥泞,浓浓淫液、
熟汗香津混作一团,如入梦境,亦如坠地狱。
陆云负手而立,冷眼看着眼前这淫靡撩火的一幕,胯下的鸡巴早已硬如铁棍,
青筋暴跳,几欲冲破衣袍。
那根怒胀的肉棍仿佛野兽般躁动不休,恨不能此刻便跨前一步,硬生生地捅
进那对交缠呻吟的肉缝之间——
一杆横插双穴,叫这对贱妇母女真正体会什么叫『共享一根男人』。
可他终究没有动,只是缓缓转过头,目光一扫,落在那三对跪伏一旁、面露
惊色的母女身上,最后停在李家母女身上。
那一刻,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缓缓道出:「李夫人……现在,
轮到你们了。」
李夫人低着头,身子却在微颤。
她听见了陆云的话,却仿佛迟迟没反应过来,那句话宛如一把尖刀,刺破了
她最后一层遮羞的脸皮。
「李夫人……现在,轮到你们了。」
她指尖紧扣着衣角,牙关死咬,半晌才强自抬头,却不敢看陆云,只是转头
看了李灵素一眼。
那是她的女儿,是她亲手教过『乳间奉盏』、『含笑执香』的女儿;是她从
小捧在手心、却注定不能飞出这宅院牢笼的女儿。
可她没想到,今夜——竟要亲自陪着女儿一起脱下所有的体面,一起跪在男
人面前受训,而且这个所谓的男人还是一个太监。
这种羞辱到了极致,李灵素轻轻吸了口气,眼神飘忽,却终究没有退缩。
她缓缓起身,胸前茶盏微晃,那对高耸的乳团因呼吸微微颤抖,雪白的乳沟
间渗着热汗,愈发惹眼。
她走到场中,跪下的动作极轻,双膝贴地,裙摆滑落至臀下,勾出蜜桃般的
臀弧。
李夫人见状,咬唇片刻,也终于跪在女儿身后。
「很好。」陆云微微俯身,目光扫过两人的背影。
李灵素一身素衣,被汗水浸得紧贴肌肤,乳尖早已顶出明显凸起。
那茶盏还夹在她乳沟间,却已不复端稳,仿佛只需一个轻语,就会抖落出羞
耻之汁。
李夫人则跪得端正,双手垂膝,腰背挺直,恰如一个正室该有的仪态。
但她那对被岁月压实却仍傲挺的乳峰,在衣下起伏极剧,显然情绪早已失控。
陆云目光冷漠,语气却轻挑:「李夫人,女儿学得怎么样……今晚,便由你
来验收一番。」
话落,他一指点在李灵素下巴,将她微微抬起:「嘴张开。」
李灵素心头猛跳,耳边却听到身后母亲一声极轻的抽气声。
她缓缓张开嘴唇,红舌微伸,吐出一缕湿热气息,那画面像极了她当年在铜
镜前,被母亲教着如何『含笑试技』时的模样。
陆云却摇头轻笑:「不够真诚。」
他视线一扫,落在李夫人脸上:「你来教。」
李夫人身子一震,羞愤欲死,却终究还是慢慢伏身向前,跪爬至女儿身旁。
而那一刻,母女的目光第一次在空中交会。
羞耻与悸动,宛如烈焰般烧灼两人的心头——那是血脉至亲间最禁忌的凝视,
也是堕落开端最隐秘的共鸣。
第396章:李氏母女
李夫人跪在女儿面前,一时间,天地仿佛静止了。
她听见自己胸腔内的心跳声——砰、砰、砰,每一下都仿佛重锤击心,将她
体内最后一丝身为人妻人母的体面击得粉碎。
面前,是李灵素微仰着脸,那张原本冷淡清傲的小脸,早已被羞耻和震颤染
得微红。
她红唇已张开,湿润的舌尖微微探出,像一朵初绽的花,带着一丝抗拒,也
带着某种……渴望。
而她,作为母亲,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教女儿,如何用嘴去取悦男人。
这不是礼教崩塌的问题,这是做女人最底线的尊严,被碾碎成一地尘泥。
她的手指死死地扣住地砖,指尖都嵌出了血痕,她万般不想,可是想到李家
全族人的性命,前途,但她的身子还是一点点地俯了下去。
「娘……」李灵素低声唤了一句,声音里满是颤意,不知道是在求母亲停下,
还是想要母亲快点。
李夫人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这一闭,闭掉了她作为正妻的骄傲,丢掉
了她作为母亲的最后脸面。
下一瞬,她张口,极轻极轻地伸出了舌尖,贴向了李灵素那探出的红舌。
那是一点温热湿润的触感,像是晚春里初落的一滴雨,却落在了火上。
两人的舌尖轻轻一触。
如电流般击入骨髓,李灵素整个人骤然一颤,唇瓣微张,眼神陡然惊惧。
可那一刻,竟又有一缕说不清的羞耻兴奋从体内荡起,让她忍不住……没退
开。
李夫人原本只想点到即止,可女儿那片舌肉柔嫩、微颤,还有一丝从唇缝渗
出的香津,像诱人的蜂蜜。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竟没收回舌头,反而顺着那片软香轻轻一卷,舌尖细细地
扫过女儿的唇瓣、齿间。
一滴香津从交接处滑落,滴在她们母女紧贴的衣襟之间,四周静得可怕。
只有陆云低低一笑:「很好,姿态温柔,技法也不差。只是……」
他话音微顿,缓缓走来,居高临下看着这一对跪伏在地的母女。
「若只是嘴对嘴,未免太轻巧了些,李夫人,女儿的乳你是教过的……那现
在,就用你的舌头,亲自把她的茶盏——夹稳了。」
李夫人脸色刷地一白,眸光骤缩,像被抽了一鞭。
而身下的李灵素,整个人却像被戳中了某处禁忌神经,忽然轻轻地喘了一声。
那是一声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混合了羞耻、悸动、难堪与战栗的轻呻。
她低声颤道:「不……不要这样……」
可乳间那只茶盏,却因刚才那一吻而微微滑落了一线,露出白皙柔腻的乳根,
那一对还带着稚嫩紧实的乳峰微微颤着,宛如正在乞求什么。
而李夫人,已经缓缓伏下身去,颤抖的唇,贴近了她亲生女儿的乳沟之间……
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触感——温热、柔滑、又带着一股少女才有的、淡淡的
体香。
她几乎能感受到女儿那对乳峰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细微颤抖,还有乳沟深处
传来的那一滴滴汗珠,如泪般滑落,沿着她舌尖滚下。
她的脸贴得很近,近得能闻见李灵素乳根处渗出的汗意与肌肤绷紧时散发出
的少女气息。
那茶盏就在乳沟中央轻轻摇晃,一侧已滑出了乳肉支撑的中心。
李夫人知道,只要她不动作,那盏茶——就会落。
那一落,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李家全族的命也保不住,她不能让它掉。
她低低吸了口气,嘴唇贴在女儿两乳之间,舌尖一点点地伸出,沿着那片柔
腻缓缓探去。
「啊……」李灵素身体一颤,几不可闻地发出一声娇喘。
她咬着唇,脸上涨得通红,羞耻、战栗、屈辱、悸动,如同一层又一层的潮
水,将她整个人死死包裹。
娘的舌,正在她的乳缝之间轻舔,那种感觉……令她感到羞耻却又达到了极
致的快感。
她想后退,想躲开,可茶盏在顶,她不能动。
李夫人的舌头轻轻绕过茶盏边缘,将那滑落的部分重新稳住。
那种舔舐的方式,既小心翼翼,又温柔无比,甚至带着一点母亲曾教她时那
种……耐心与宠溺。
可现在,那宠溺变成了屈辱的演示。
她忽然觉得可怕,【娘并不陌生这些动作,甚至比她做得更娴熟……那是不
是代表,她早就……】
不敢想,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夹紧!」陆云的声音忽然响起,冷冷地:「灵素,把你乳夹得更深一点,
让你娘好舔。」
李灵素手指用力,羞得几乎哭出来,那对还带着少女坚挺的乳峰,在命令下
紧紧夹拢,将茶盏整个收束进沟壑。
李夫人低头继续用舌舔住盏底,唇边湿润,眼角泛红。
而这幅画面,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母女共跪,唇舌交缠于雪乳之间,茶盏稳稳夹在那对少女乳峰之间,那乳沟
之中在灯火下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那边躺在石砖上的赵家母女,也清清楚楚地目睹了这一切。
赵清音横躺在地,双腿还半张着,一缕混着香津与媚液的湿痕从她腿间蜿蜒
而下,滑进膝弯处的布褶。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早已软得连喘息都带着媚音。
可在看到李夫人那张本该庄重端方的脸,正一寸寸地舔舐着女儿乳沟时,她
的眼神却猛然一缩。
「娘……」赵清音低声哼着,一边轻轻抓住赵夫人的手。
赵夫人则是一脸死白,唇角颤着,目光却死死盯着李夫人那条舌头的来回动
作。
她自视甚高,从未将李家那个『中产妇』放在眼中。
可现在,那妇人却跪在地上舔自己亲生女儿的乳——舔得稳、舔得准、舔得
不带一丝犹豫。
那画面一瞬间击垮了她最后的傲气。
李家母女那副舔舐交缠的模样,纵使淫靡至极,可在她眼中却宛如一面镜子,
倒映出她方才自己与女儿蜜穴厮磨,高潮的样子。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些人,自打被送入这座楼云馆,便等同于被家族彻底
放弃了。
她们不是来求活的,而是来偿命、来赎罪的。
所谓『夫人』、『小姐』的身份在踏入这扇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意
义。
她们不过是一堆涂脂抹粉、被包装得精美艳丽的『祭品』。
为了保住赵家的钱、保住那些男人的命,被毫无怜悯地送来这里供人玩赏、
践踏。
别说那点所谓可怜的『尊严』,就算她们真在这屋里被活活弄死,被玩成一
滩血泥,
赵家也只会冷眼旁观,甚至还会松口气——【她死得好,死得值!】
她们的命,在家族眼里,不过是一份投名状,一个赎罪的态度。
而她此刻的挣扎、羞愤、哪怕心中怒火滔天,也毫无意义,因为——她根本
没有选择。
赵清音轻声呢喃了一句:「娘……我们是不是,也要更听话一些?」
赵夫人指尖轻颤,咬唇不语,眼角却已渗出羞耻的泪珠。
画面再回。
李夫人的唇仍在李灵素乳沟处细舔,她眼角已泛红,唇边带着香津与乳汗的
混味,整个人像是半醉般伏在那里,颤声低语:
「灵素,别怕……娘会教你……今晚,我们会过去的……」
那一瞬间,李灵素脑中一片空白,鼻尖一酸,险些哭出声来。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母亲会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在自己乳间舔舐时安慰
自己。
而她的身体——竟真的在微微发烫,在那盏茶稳住的瞬间,乳尖竟隐隐收紧、
泛起快感。
那种快感,是羞耻带来的,是堕落中酝酿出的,是女人天性最深处的悸动觉
醒。
「好了。」陆云的声音像是从天外落下,轻飘飘地压住全场。
「这第一课,就先到这儿。」他俯身,轻轻一抬指:「啪。」
李夫人的脸,被他两指勾起,抹去了唇边残留的一点香津:「舌头倒是比你
女儿嫩些。」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都僵住了,李灵素更是羞得整张脸红透,身体几乎要从
茶盏下缩走。
可陆云一手轻轻落在她头顶,按住:「坐好了,还没完。」
第397章:乱民来袭
屋内春光正浓,喘息未歇。
正当陆云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忽然——「当——当——当当当!!」
一阵沉重急促的铜铃声从外头传来,自远处城楼方向呼啸而来,像是一道惊
雷在馆内众人脑海中炸响。
这是益州的战铃,只有遇到敌袭、火变,或者重大刺杀时,才会连响五声!
铃声一起,空气顿时僵住了。
李家母女当场愣住,李灵素还跪在地上,嘴角沾着水痕,一脸迷离;李夫人
则羞红着脸低头垂泪。
其他三对母女也一惊,脸色齐变,原本满屋春色瞬间被斩断,像是一盆冷水
浇了头,体内的情欲与羞耻尽数散去,变成了惶恐和惊慌。
陆云脸色平静,甚至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挺胸的李灵素,一脸迷离;再瞥向她身旁的李夫人,
跪得笔直,头低得死死的,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其他三对母女也早已缩成一团,有的拉着衣服遮羞,有的还来不及合腿,乱
糟糟一片,全是被铃声惊醒、却还没从淫靡中缓过来的狼狈模样。
陆云看着,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冷声说道:「你们先歇着。」
说完,他甩了下衣袖,转身迈步走出门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屋内的香气与淫靡。
余下八个女人呆呆地跪坐在地上,空气里还残留着喘息和体液的味道,却没
有人敢发出一丝声音。
楼云馆外,夜风凛冽,火把成排,照得整条街宛若白昼。
陆云刚出楼云馆,穆青便快步迎上来,手握佩剑,脸色凝重:「元帅!」
「说!」陆云语气平淡,眼神冷沉。
穆青压低声音,言辞干脆:「刚接到密报,绵州、培山两地的乱民攻入县城,
官军弃守,两城县令已于昨夜自裁。」
「如今乱民已逼至益州,距离城门不足十里,沿路劫粮焚庄,声势汹汹,人
数接近十万。」
他顿了顿,补上一句:「全是饿疯的百姓。」
「县令死了?」陆云脚步微顿,眼神微微一滞,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
个熟悉的名字——容太妃。
陆云喉头微紧,胸腔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愧疚,烦闷,还有一丝……他
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夜的画面。
那时自己赢了鞑靼使团,刚得女帝宠信,太皇太后想让他归顺,他不从被古
残设局,引入了容太妃的宫殿。
更加准确来说是——容太妃的浴房。
香汤正热,水光摇曳,一具雪滑丰腴的胴体正斜倚池中,长发湿漉漉垂未飞
人轻睡淡担还在肩头,
肌肤白得晃眼,胸前那两团高耸圆润的雪乳半浮半沉,带着水雾泛红,仿佛
要滴出汁来。
腰细臀圆,腿长肤嫩,一双大腿微微张着,夹着一抹水光润滑的肉穴,在雾
气里若隐若现。
当时陆云欲火上头,直接在浴房就强上了对方。
来益州之前,容太妃特意叮嘱过他一句,要他照拂自己在棉城当县令的侄儿,
谁知才过了几日,人竟死在乱民之中?
深深吸了口气,陆云平复一下心情,说道:「随我去城头看看。」
「是!」
夜风猎猎,旌旗猎猎,北门高楼上火把密布,将整座城墙照得如昼。
陆云身披玄色绣金披风,步履沉稳登上城头,目光穿过城垛向远处望去。
黑压压一片人影,如潮水般聚在城外官道与田埂之间,篝火成排,杂乱旌旗
迎风招展,上书『反昏君,诛贪官』血红刺眼。
「真来了。」陆云轻声道,眸光深沉。
穆青立在他身侧,低声汇报:「据探子来报,乱民已经在三里之外扎营,人
数仍在聚集,沿途不少农户自发加入,情绪极不稳定。」
「他们……大多是绵培两地的灾民,饿得太久了,疯了一样。」
陆云没说话,他的眼神依旧冷静,内心却思绪万千,【这些人,并不该死。】
他们是活不下去了,才会聚成这一团人海,喊着『反昏君,诛贪官』的口号,
奔着城门而来。
饿得发疯、恨得流泪,早已分不清该怨谁、该杀谁。
他闭上眼,吸了一口夜风,再睁眼时,眸光中多了一丝沉沉的冷静。
「他们不是敌人,但若有人借他们的命,来杀我……」陆云语气一顿,目光
如刀:「那就不是百姓,是刽子手。」
他望着远方黑压压的人群尽头。
他眸光微沉,淡声吩咐:「穆青,将杂家带来的弓弩设在墙头,一人一架,
列阵待命。」
「记住——他们若登城、冲营、攀墙……杀无赦。」
「但,不能先动手,我们前来不是杀民,是护民。」
穆青重重点头,拱手应道:「是!」
第398章:吃醋的司马湘雨
北城寒风吹拂,火光不熄,夜色如墨。
陆云负手立于城楼之巅,远望城外乱民火营,眉头紧锁,神情未动。
「这冷风真是厉害……吹得人心都硬了。」
一道娇媚却懒散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酥酥软软,还带着一丝喘意。
陆云未动,只叹了口气,语气无奈:「湘雨,你不好好待在楼云馆,跑这城
头来做什么?」
「我也想待着啊。」那嗓音又近了一分,带着轻笑,带着调戏:
「可你不在……奴家怎睡得着?若是有人趁夜闯入,窃玉偷香——那奴家的
清白身子,可就真要……」
话未说完,一道倩影已然靠至他左侧,香风扑面。
司马湘雨披着一袭雪狐长裘,内里却是一件淡紫贴体轻纱,身形高挑,曲线
玲珑,腰束银丝云带,盈盈一握。
长裙紧裹着那双雪玉般修长美腿,步步生姿,每一步裙缝轻摆,竟在火光下
露出一线雪白腿根,若隐若现,似有若无。
她轻摇手中折扇,未遮面,半支扇骨却贴在唇边,唇瓣水润艳红,扇下眼波
一挑,媚得滴水。
陆云侧目看了她一眼,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腰间那圈盈盈一握的柔细曲线
上,
又顺着那条紧裹大腿的窄裙一路向下,正好瞥见那一缕裙缝中若隐若现的腿
根雪白,不禁眉心微动。
「你穿成这样,就不怕别人起了歹念?」陆云语气中压着一丝燥意说道。
闻言,司马湘雨妩媚一笑,嗓音娇媚道:「别人奴家自然是怕,可若是你……」
司马湘雨轻笑一声,香风扑面,身子软软地一贴,整条光滑雪嫩的大腿直接
蹭上了陆云的小腹,皮肤滑腻柔软。
这一蹭,陆云只觉胯下猛地一跳,那根肉棒瞬间胀满,鼓得裤裆都快撑破,
火热得像要烧穿亵裤,青筋一根根撑在下腹。
司马湘雨眼波滴水,咬唇低笑一声,语气娇媚道:「你这个没色心的色胚……
奴家今天可没穿亵裤呢。」
「你若有种,现在就把我按在这冷墙上,捅进奴家逼里去。」
「不要像上回你在马上那样,直接一泡热精全射进来,让奴家的浪穴噗噗直
响——你不是最会干人的吗?」
陆云微微一愣神,却看见司马湘雨那略带委屈的面容,咬着红唇嗓音低了几
分道:
「那四大粮商的母女花……你都敢那么肆意玩弄。」
「怎么,轮到奴家了,你反倒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还是说……奴家还不如那些小门小户的贱货入你眼?连给你舔根鸡巴都不
配?」
她一边说,一边慢慢抬起大腿,整个大腿根从裙缝里抽出来,
雪白饱满地架在他腿边,大腿深处那道蜜缝已经湿出水痕,沿着大腿内侧轻
轻滑着亮晶晶的水液。
直到此刻,陆云才反应过来——
司马湘雨这一番举动是吃醋了,她肯定是知道自己在楼云馆调教那四对母女
花,才故意今晚穿得如此贴身、说得如此露骨。
顿时,陆云内心生出一丝怜惜来,眼前这个女人,可不是寻常商贾之女,更
不是谁家的小妾通房。
她是堂堂国公府嫡出千金,名门之秀,身份高贵,血统干净得比那四大母女
花不知高了多少倍。
而她,却陪着他从京城南下,披星戴月,栉风沐雨,不止一次被牵连卷入杀
局。
而且如今甘愿在这冷风城头,穿的贴身,说的这般露骨勾引自己。
一瞬间,陆云只觉浑身血气倒涌,他恨不得当场将这个女人按倒在砖墙上,
扯烂她身上的薄纱长裙,
扒开她雪白的玉腿,把胯下这根硬得发胀的肉棒狠狠捅进她流水的穴里,狠
狠干她一炮!
只是……陆云想起了什么,又有点打退堂鼓了。
一旁的司马湘雨瞧得仔细,嘴角一抿,媚眼微眯,忽地轻哼一声。
她纤白玉手探下,隔着裤子一把握住陆云胯下,那根早已胀得硬如铁棒的肉
茎,
指尖轻轻一捏,那根粗长的肉柱竟瞬间在她掌心跳了一下,顶得她整只手都
被鼓起一团火热的凸起,烫得她手心都发红。
「你都这般硬了……是不是那八个母女没喂饱你?」
她咬唇一笑,嗓音媚得像呻吟:「还在这儿装什么清心寡欲的君子??」
她手掌在那肉棒上缓缓揉了两下,动作又慢又黏,指腹像故意碾在肉筋突起
处,一点点往上推。
「你要真正经,奴家今晚这身打扮就白穿了。」
她贴得更近,胸口那对挺翘的乳峰被挤得紧紧贴着陆云胸膛,
乳尖早已在薄纱下硬成了两点樱红,死死顶着男人胸前的衣襟,带着阵阵热
意。
陆云眸光沉了一瞬,喉结微滚,喘息粗重了几分。
他死死盯着她那张媚得发烫的脸,忽地低声:「这是你说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手扣住她后脑勺,一把将那张艳若桃花的红唇死死吻住。
唇齿相抵,牙关撞上去时带着凶狠的啃咬,几乎要把她那唇瓣吮破,一股极
烈的欲火从吻中爆发。
司马湘雨「嗯」了一声,腰一软,整个人贴进他怀里,
胸前那对挺翘的乳球狠狠地被压在他胸口,乳尖隔着纱布都被他捏得变了形,
连呼吸都发出颤音。
陆云一手箍着她腰,另一手早已探进她狐裘之下,隔着薄薄的裙纱狠狠抓住
她的屁股。
五指陷进那团又软又弹的肉里,揉得她浑身一颤,裙下肉逼淫水不断渗出来。
「怎么想让杂家操你,那杂家就看看你的屄有几分本事!」
陆云贴着她耳根低吼,再也没了半分克制,话音未落,猛地低头含住那双红
艳欲滴的朱唇,
舌头猛然顶开她的贝齿,直接卷住她那瓣丁香蜜舌,在她喷香的口腔中肆意
搅动,撩得水花连响:「啵啵啵」不止。
「嗯……呜……」
司马湘雨娇吟出声,俏脸迅速染上一层红晕,睫毛颤抖,闭上眼,被亲得娇
躯发软,唾液从唇角溢出,香汗沾湿鬓角。
她一边被吻,一边主动探出舌尖,带着甜腻香津与他纠缠,主动与他唇舌缠
绵舔咬。
与此同时,她伸出那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反手探入他衣襟下,一把握住他滚
烫炽热的手掌,朝着自己裙摆下压去。
第399章:喷了
「快来……摸……」她媚声如泣,唇齿之间喘着甜气:「陆哥哥……摸这里……
奴家……已经湿透了……」
她说着夹紧双腿,将他手掌死死压在自己大腿根的肉穴之上。
那里早已湿得发热,隔着薄纱都能感受到一股股蜜汁汩汩溢出,滚烫、滑腻。
陆云手指被她压在肉穴之间,轻轻一动,指腹便触到那团早已胀得滚烫的小
豆豆。
「湘雨你到底想了多久?」
「很久……」
司马湘雨咬着唇,美眼迷离:「我每晚都想……想你吻我,摸我,操我……
像在马上那样,射我……」
说着,整个人紧紧贴住陆云,胸前那对高耸雪乳被压得变形,乳尖早已挺立
如豆,
在薄纱下将布料撑起清晰的小突起,死死顶在他胸口,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
下地颤抖跳动。
她的娇躯发热逐渐升起红晕,细汗顺着脊背滑落,让衣物将她的曲线勾勒的
更加清晰。
而她下身那片早已湿透的肉缝,正紧紧贴在陆云指下,
软腻腻的肉缝仿佛会呼吸一样,贴着他指腹不住地颤动、收缩,一边挤着他
的指节,一边夹得吱吱作响。
她主动扭动腰肢,将两腿间的那团淫热之处紧贴着他的手指来回蹭动,
滑腻的阴唇翻开又闭合,豆粒胀大挺立,娇嫩得一擦便跳,带着淫靡湿响与
肉香,像在乞求更深一步的进入。
「唔……」一声低低的闷哼从她喉间溢出,尾音娇颤,身子也随之轻颤。
大腿内侧肌肉细细地绷紧,又轻轻收缩,如同捧住一根火热肉杵般本能夹紧,
那双大腿贴得死紧,夹着他手腕不放。
陆云指尖缓缓上移,轻轻一勾,触到了那颗肿胀发烫的小豆豆,便像触电般——
「唔嗯……!」她猛地收了口气,玉颈向后仰起,纤腰一紧,身子像一张弓
一般绷起。
双乳高高抬起,乳尖从布料中挺得更硬,汗水在乳沟中汇成细细水痕,顺着
胸线缓缓滑落。
他指腹轻轻按住那敏点,揉、压、拨、搓,每一下都带起她一阵阵的抽搐,
蜜穴下意识地喷出一道温热汁液,将他掌心打得一片湿滑,甚至流到了他手
腕以下,沿着指缝「啵啵」地淌着声响。
她整个人贴着他腿根、胸膛,身体像泄了气的猫,却又不甘地蠕动着腰臀,
试图让自己的花唇更加包裹住那只手,将其拖入自己的穴中,缓解下面的瘙
痒。
每动一下,那对娇乳便在胸前抖出一道肉波,薄纱早已贴得半透明,
湿透成水的裙摆更是黏在臀后,清清楚楚勾勒出那对雪臀被揉压出的形状,
臀沟、腿根、水迹,一道不落。
她的双腿越夹越紧,蜜穴越蹭越深,腹腔之中那股涨热感被他的指节挑拨得
节节高涨,
浑身肌肉如水波般在陆云掌下波动,蜜道绞动不止,内里肉壁一收一张。
她再也压不住,娇躯一颤,红唇微张,吐出一缕缕发甜的香气,
胸膛剧烈起伏,乳尖在贴身薄纱下剧烈跳动,一边喘,一边娇吟断续,
「嗯……嗯……太舒服了……像是要化了……别停……」
「那里面……好痒……还想……再深一点……」
陆云低头,眼神沉沉如火,手指终于一沉,缓缓探入那早已淌满蜜汁的穴中——
「啵——」
指节一入,穴肉便如渴久的深井,倏地一吸,死死绞住了他整根手指,温热
紧致、滑腻得像要把他整条手都吞进去。
「唔啊……!」司马湘雨娇躯一震,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胸口贴得更紧。
两条玉臂死死缠住他的脖颈,指尖扣入他后背,身子几乎是整个挂在他怀里。
陆云眉目未动,指下却凶狠抽动,来回出入,
抽送之间伴随着「啵啵」的水声,每一下都将那团湿热的蜜肉带得翻卷抽搐,
肉壁一层层缩紧,又软得仿佛要化开。
她的身子颤得厉害,从大腿到后腰都在一寸寸抖动,蜜穴像疯了般紧吸着他
的指节,不肯放开,花芯更是一搅就乱,像被生生按进高潮前沿。
「唔……唔嗯……」
她喉间发出细细的闷哼,像猫叫,又像哭泣,红唇张着却喊不出声音,只能
一口一口喘着热气,贴着他胸口颤成一团。
——而此时此刻,城头之外。
夜风凛冽,吹得城楼上的铁旗猎猎作响,远方的乱民营火如星点铺开,漫无
边际。
城墙下,黑压压一片火光翻腾,人影如潮。
却没有人知晓,就在这冰冷石垛之后,女帝后宫的内侍,锦衣卫指挥室,
前来益州平叛的大元帅陆云,此刻正在用手指玩弄着荣国公的千金司马湘雨
的嫩逼。
此刻司马湘雨一身华裳早已褪散,香汗沿着司马湘雨的脊背滑落。
她赤裸着大半身子趴在他怀里,被男人两指深深贯入,蜜穴泛滥不止,整个
人被操得痉挛收紧,却死死不肯松开。
风卷云动,火光长明,远处百姓怒潮如墨,而他们之间,只有肉体相贴、气
息交缠。
陆云手指深陷蜜道之中,抽搅如风,掌心贴着穴口来回摩擦,骨节撞击着肉
壁,发出一声声水浪翻涌般的淫响。
那蜜穴早已被玩得红肿颤抖,花瓣翻卷,穴道紧绞,每一下出入,都被那炽
热的内壁死死吸附着,吮吸着那根闯入的手指。
「嗯哼……嗯……」司马湘雨死死抱着他,红唇鼻腔中不断的发出愉悦的喘
息与么哼,
娇躯颤抖如筛糠,腰背一绷再绷,小腹不断起伏,蜜肉收缩得几乎能夹断指
骨。
忽然,腹腔猛地一紧,蜜穴深处陡然一缩——「啵啵——啵啵啵!!」
一股炽热的蜜浆猛然从她穴中激射而出,喷得陆云掌心一片水响,湿意顺着
大腿根滑下:「啪嗒」一声落地,在青石砖上溅出一朵朵淫湿的鲜花。
她娇躯猛地绷紧,整个人仰起颈项,乳尖高耸发颤,小腹抽搐不止,
穴口一张一合,喷得像断线的泉眼一般,一浪接一浪,热水不断溢出,滴落
在青石上绽放出更多的花朵。
「呃……唔……」她喉中发出无法抑制的断续呻吟。
城头,风声愈烈,旌旗猎猎,夜色如墨,营火连成一线,乱民密布山野,战
鼓未响,杀意却早已潜伏四周。
高楼寒石之后,却响起一连串不属于战场的水声与喘息。
陆云半抱着她,那双刚刚将她逼至喷潮的手掌仍湿着淫液。
而她那双早已发软的玉腿还环在他腰际,身体仿佛余韵未歇,花穴深处仍在
颤抖地抽搐,肉腔泛出一股股余波的淫热。
风卷旌旗,城垛影斜,一边是夜雨欲来、民意汹涌,一边是高楼旖旎、春水
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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